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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三国》-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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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碗放了回去。士兵叫田润到一旁跟那十几个百姓一块蹲着。这一次,田润走得慢,不是因为要积蓄体力,而是因为吃得太饱,行动不便。

      由于喝下的稀粥水多,又烫,没走几步,汗就下来了。田润掏出丝巾擦试额头。

      “啊,这女贼竟然是黄巾!快抓起来!”随着一声吆喝,七八个士兵一拥而上,把田润按倒在地,然后五花大绑起来。

      第一卷 第3章 加入黄巾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田润搞懵了。再说田润才多大点力气,实在也无法抗拒。直到被捆好,士兵散开之后,才缓过神来问一句:“哎,兵大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呀?”

      先前那名登记的小校走了过来,在地上捡起田润擦汗的丝巾:“你自己瞧瞧,怎么色的?这就是黄巾贼的证据。”

      “黄巾贼?”田润再问,“是不是那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黄巾?”小校大怒:“好你个女贼,今已成擒,竟然还敢盅惑人心!”言毕调头就走向那两匹马,在其中一匹马的鞍后取了一条鞭子,然后腾腾腾又走了回来。

      眼看着田润就要被鞭打,忽然几个百姓从镇中跑了出来。有的还边跑边喊:“黄巾来了!黄巾来了!”然后直往北山方向去了。随即,又有更多的百姓加入了逃跑的行列。镇中一片大乱。翻箱倒柜的声音和鸡飞狗跳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名小校自听到“黄巾来了”的喊声就呆住了。这时,另一名小校过来,拍了他一下肩膀,说:“黄巾势大,快回州府。”这人才回过神来:“是是是,快跑!”在场的士兵早就盼着这声“快跑”,是以话音一落,忽啦啦全都跑了。两名小校解开马缰,上了马,随后追了过去。

      蹲在那儿的十几个百姓没人管了,个个都显得六神无主。田润喊道:“喂,你们,过来把我解开!”十几个百姓一时没动。田润又说:“赶快过来把我解开,万事皆休。否则我黄巾一到,管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到这里,田润想起昨天那些尸首。原来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田润语气一硬,那十几个百姓就怕了。连忙围过来,把田润解开了。

      天哪,自己到的这个时代太糟糕了。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紧接着诸侯割据,天下大乱,征战不休,进入三国时代。虽然说,这也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但常言说得好,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自己一个女人,要武艺没武艺,要谋略没谋略,到三国能做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乱箭射死了。

      唉,暂且别想那么多了,先把眼前混过去再说。田润又想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往北跑是不行的。因为那张黄色的丝巾,自己已经被那些官兵认定为黄巾。追上了官兵,自己就是死路一条。看来,只能原地等待黄巾了。因此,被解开之后,田润立即站了起来,对周围这十几个百姓说:“注意一下。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往北跑,跟镇上的乡亲父老一样,逃难。如果能追上那些官军,也许还能够继续当兵。剩下的一条路,就是跟着我,留在这里,等候黄巾的到来。”看着这些百姓全都没动,便又加了一句,“怕什么!想跑就跑啊!我一个女子,留得住你们吗?”

      田润这么一骂,这些人依然还是犹豫了一下,然而跑了将近一半的人。

      古代的人还真是老实。刚这么一想,田润转眼又给予否定。那诸葛亮,能说老实吗?小瞧了别人,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会知道。算了,不管这些了。田润踏上一步,把自己的丝巾捡了起来。本来要揣在口袋里,一想,黄巾起义的那些人好像是裹在头上的。便把丝巾也裹在了头上。

      “来,锅里还有粥。有想吃的没有?”田润也就随便这么一问。无非是没话找话说,舒缓一下紧张气氛。

      有脚步声了,听上去人数不少,应该是黄巾来了。只不过,这些黄巾一时之间还没有过来。想必,正在挨家挨户抢东西吧。

      抢东西?嗯,好像黄巾起义是没有什么组织纪律性的,就跟土匪差不多。自己得防着点。想到这儿,田润从灶孔里扒了些灰出来,双手齐出,抓捏揉搓,然后抹在了自己的脸上。旁边几个百姓见到田润动手,露出不解的神色。田润一瞧,这些人当中,也没有女人了,也就没有解释。

      终于过来了几个头覆黄巾之人。这几个人一看到田润,就走了过来。“嗨,姐们,你是哪的?”其中一人问道。田润想起前面登记的小校说过的话,回答:“我就是青州本地的。”随后又加了几句,“我生了一场大病,跟大伙失散了。看见没有,”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五六个百姓,“这几位都是想加入我们黄巾的。”

      问话之人看见有人投效,大喜,笑道:“哈哈哈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田润接过话头:“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哈哈哈哈!”田润身旁的五六个百姓也跟着笑了几声。

      问话之人又道:“姐们,我就不管你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呆会我叫健妇营的顾嫂来找你。你先跟着顾嫂吧。”然后对那五六个百姓说,“你们几个,跟我来!”然后率众离去。

      就剩下田润一个人了。田润就只好原地傻站着。

      随后,有很多黄巾经过。也有过来问话的,田润说自己正在等顾嫂,那些人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过了很久,上千黄巾已经安顿,路上基本上没有人走动了,顾嫂还是没来。田润知道这些黄巾最后被镇压的下场,也想过溜号,但估计自己是溜不掉的。与其溜了之后被抓回来,还不如不溜。

      这么多黄巾都知道顾嫂,那么,这顾嫂应该是有一点权势的。跟顾嫂就跟顾嫂,想来,也就跟在饭馆里当厨师差不多的。

      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了,终于来了个妇女。远远地,就招呼:“喂,过来!”田润应声走了过去。“你就是生了一场大病的姐们吧?”田润回答:“啊,我是。我叫田润田泽坤。敢问尊驾可是顾嫂?”

      “哦,我可不是顾嫂,”妇女道,“你叫我邓姐好了。顾嫂忙不过来,叫我带你去见她。”田润道:“那,有劳邓姐了。”邓姐道:“嘿,在我们黄巾里头,不用这么客气。”

      走了一段路,邓姐问:“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田润田泽坤。”“还有字啊?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田润道:“哪儿呢,字,是我自己瞎起的。邓姐如果想要,我也可以帮您起个字。”“哦,那就算了。你邓姐我,可担待不起。”

      七拐八弯地走了很久,然后进到一个大院。看院里的人,走来走去,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最后,邓姐把田润领进了厨房。“顾嫂,人领来了。叫……叫什么来着?”田润大方地上前一步:“顾嫂你好,我叫田润田泽坤。”

      此时,顾嫂手里正在肢解着半爿猪肉。闻言,右手将刀往案板上一插,砰的一声,“怎么还有字?你是大户人家的?”田润见顾嫂脸色不善,忙解释道:“小门小户,字是我自己起的。”顾嫂听了,脸色转晴:“哦,还是有学问的人哪。”田润道:“正经的经史没有缘分,我就学了些旁门左道。”

      顾嫂抄起杀猪刀,一边继续肢解猪肉,一边应道:“是啊,经史之学那儿轮得到咱们呢。哎,你会切肉不?”田润问:“顾嫂是说,把猪肉切成小片,然后炒着吃吗?”顾嫂答道:“是啊。今天得把这些肉给炒了。要不,明天到青州,兴许会被别的旁支给调走。”田润说:“那,先煮了再切吧。”

      “啊?煮了再切?”顾嫂问,“那岂不是把油水煮没了?”田润解释道:“这儿的猪肉太多了。如果直接切片用大锅生炒的话,将会有一些肉被炒过了,而另一些肉则还没有熟透。所以,应该用回锅肉的做法,先煮后炒。”

      顾嫂再一次把刀停了下来,问:“那,万一油水被煮没了呢?还有,煮的肉味淡,炒的肉味浓,煮过的肉还能再炒?”

      田润见顾嫂这次语气缓和,并没有生气,便说:“顾嫂放心,这种做法,我做过很多次。请让我放手一试。”

      “行啊,你来吧!”

      田润当即洗手,然后抄刀上阵。毕竟田润是开过中餐馆的老板,要教训厨师,自己手底下就不能太含糊。

      田润先让顾嫂安排烧水,择洗蔬菜。然后接过肢解猪肉的活,把猪头、四条腿、排骨及很瘦的部分剃除。剩下的,再切成方块。最后扔进了锅里。

      见田润暂时得空。邓姐拉了两条长凳过来,让顾嫂坐一条,自己跟田润挤一条。顾嫂问田润:“田妹妹刚才你说,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能不能说说,都有些啥。”田润答道:“这可说不清楚。必须是见到什么了,然后才想得起来。”顾嫂又问:“哪你会诊病吗?”田润回答:“会一点。啊,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会。这看病之后,不得吃药吗?我不知道药。所以,就算看出是什么病,终归是治不了人的。”

      “哈哈哈哈,”顾嫂笑道,“好好的大夫,却只学了一半。看来还真是旁门左道。”

      过了一会,田润起身,开始以筷子戳猪皮,试试猪肉被煮的程度。最后满意了,便将猪肉捞了起来。这时,外边择洗的蔬菜也好了,正好下锅。

      蔬菜煮得差不多了,这边肉也就切好了。炒肉的时候,还是顾嫂掌勺。田润看见,没有豆瓣,但是有豆豉。后世的回锅肉,通常都要炒点青椒、洋葱什么的。这时,顾嫂什么都没加,就是净肉。

      炒好之后,顾嫂一尝,嗯,感觉very_good,不由得大声赞扬,并让田润吃了几块。

      顾嫂喊了一声,有人进来,将做好的饭菜和肉往外送。顾嫂自己拿了三个碗,每样盛了点,给自己、田润和邓姐。三人就在厨房吃了。

      吃过了饭,邓姐主动收了碗,拿出去洗。顾嫂把田润带到一个房间,说:“今儿个,咱俩挤一挤。对了,你这身行头,看上去好生怪异,换不换?这里有原来人家留下的衣裳。”田润说:“不用换了。我想,就在最外面,加一件袍子遮住,就可以了。”“也是啊。不过,你这脸可得洗洗,”顾嫂随即对外面喊了一声:“喂,打盆水来。”

      不一会儿,水来了。田润洗了脸。刚洗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今儿的肉可真好吃。看看是谁做的。”随着话音,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这人,头上并不是黄巾,而是武官才有的头盔。身上也不是布衣,而是甲胄。最外面还披了个披风。想必是黄巾里面较高级别的将领。顾嫂一见,屈身施了一礼,道:“见过宋头领。”

      “罢了。那位刚来的妞呢?”这位宋头领一转身便看见了田润,“啊哈,美人兮!”一回头:“来人!”随着呵声,进来了两名黄巾。宋头领抬手往田润一指,“这个妞,带到我那儿去。今晚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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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寝?分明就是强抢民女!还美其名曰侍寝,真把自个儿当人物了。

      眼前的宋头领,既然是两千年前的古人,论辈份,自然应该是田润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但田润穿越而来,眼中却只能直观地看到宋头领的年龄。不过就三十来岁的样子,明显属于小弟弟,怎么就会要自己侍寝呢?哦,忘了。自己不再是半老徐娘,而是变成90后了。

      对于性事,田润倒不生疏。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隔三岔五的,田润就会有性事。其对象也没有固定。只不过,田润的骨子里流淌着一种征服的desire,往往是主动出击,而不是等着被别人看中。这恐怕也是事业型女人的一个通病。

      因此,此时田润听到宋头领叫自己侍寝,所感觉的并不是即将被强J的恐惧,而是一种被征服的屈辱。而这,是田润所不能接受的。

      从不从?不服从的话,很可能立即就有性命之灾。既然不能反抗,就不应该露出一丝反抗的痕迹。因此,田润含笑道:“是宋头领吧,久仰了。还请您稍等一下。我要加件袍子。”

      顾嫂本来就正在替田润翻找袍子,只是因为宋头领进屋而停了下来。这时,听田润一提,只好继续翻找。

      利用这会儿功夫,田润想了很多,脑海里还掠过了一些床上的画面以及一些【创建和谐家园】的镜头。串联起来,便有了个计较。

      搏斗方面,四十岁的身体应该好用些。眼前这副90后的躯干,估计够呛。不过,总的说来,要胜过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还是没有把握的。而眼前的宋头领,不仅正当盛年,而且还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因此,正面搏击,有败无胜。

      但是,到了床上就不同了。首先,他会卸掉盔甲,解除武装,其次,他会魂飘天外,不加防备。不是有那么一招么,叫做“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那管箫,可是致使的。

      【创建和谐家园】中,为了寻求【创建和谐家园】,并不都是全部脱guang的。最常见的,就是穿着靴子。而自己的靴子里,正好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用此刀削此箫,稀里哗啦,不对,应该是噗的一声。因为巨烈的疼痛,条件反射之下,他应该腹肌收缩,身子上挺。正好还可以往胸口上补一刀。

      要补上那一刀,那小刀的刀刃,就应该在小拇指方向了。千万别到时候握反了。

      “喏,袍子!”顾嫂终于把袍子找了出来。田润转身接过袍子,顺便把顾嫂的手握了一下。握手,在田润来说,只是平常的礼节。从煮肉开始,田润就明显感受到顾嫂对自己的照顾。握这一下手,是表示对顾嫂的感激。此一去,虽然已经有办法杀掉宋头领,但自己却是活不成了。因此,田润的目光中就有些永别的意思。

      顾嫂的手被这一握,不由得望向田润的眼睛。绝然的眼神让顾嫂身躯一震,伸手便拉住正要转身的田润,道:“且慢,让我帮你穿上。”

      其实顾嫂的心里也不乏犹豫。头领宋忠,在营中J【创建和谐家园】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顾嫂权势不及,管不到。并且,顾嫂觉得宋忠这样的头领,整天在战场上厮杀,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也没动过想管的心思。

      因为田润,会有什么不同吗?有一点。煮了再炒,是个新奇的做菜方法。但仅仅做菜方法新奇也还算不得什么,难得的是田润提出这个方法的时候所采用的方式。自己既露了脸,还没有伤及顾嫂的颜面。这样识大体知进退的人,是少见的。顾嫂要田润跟自己挤一张床,其实也有点想把田润培养为贴心人的意思。

      但仅此还不足以让顾嫂改变主意对针对宋忠。无论田润多么优秀,终是外人。而干涉宋头领,顾嫂却是会冒很大的风险的。因此,对于田润被宋忠叫去侍寝,顾嫂心里所有的仅仅是惋惜,直到握手的那一刻。

      其实还不是握手,而是握手之后,看到的眼神。同样的眼神,曾经出现在顾大哥眼里。

      顾嫂的丈夫顾壮,承祖业所传,有两亩薄田。当地土豪冯某,为扩建自己的庄园,想要购买。顾壮不卖。冯某就遗人扔石头、放蛇、毁坏庄稼等等。顾壮依然不卖。最后,冯某一纸诉状将顾壮告到衙门,说是顾壮偷吃了冯某家的鸡。当衙差前来提人的那一刻,顾壮曾经拉着顾妇的手,说自己恐怕是躲不过去的了。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穷苦人的活路。然后要顾嫂收拾家当,去投大贤良师(即黄巾)。

      顾壮走后,顾嫂依言收拾了家当,离了家,但却没有远走,而是跟着到了县城打探消息。过得几日,消息就传来了。说是县令问顾壮是否偷吃了冯某家的鸡,如果吃了,就赔那两亩田;没吃,就破开肚皮检查。顾壮气硬,答没吃。结果当堂划开肚皮,果然没吃。县令判冯某败诉。但大堂上被划开肚皮的顾壮却无人照料,也不许民众靠近,最后血尽而亡。

      顾嫂什么也没有了,这才投了黄巾。

      田润绝然的眼神,跟当初丈夫的眼神是一样的。因此顾嫂才身躯一震,并立即决定,要帮田润。怎样帮呢?借着帮田润穿袍子的功夫,顾嫂想到一个办法。因此,穿完了袍子,顾嫂也将田润的手一握,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田润看懂了,猜想顾嫂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放心,她会想办法。一瞬之间,田润判断了一下。猜想顾嫂随后很可能会送什么东西给宋头领吃,并在里面下毒。那种方法,自己最终也不免毙命,而且还会搭上顾嫂。因此,田润缓缓地摇了摇头。

      田润转过身去,走到宋头领身旁,挽住一只胳膊,道:“红花还需绿叶陪,英雄还需美人伴。去去去,你两个跟班,站远点!”

      宋忠闻言大喜:“哈哈哈哈,有趣!走,找乐子去者。”转身往外便走。田润如依人的小鸟一般紧随。走了几步,田润道:“将军走慢一步。您这盔甲威武倒是威武,就是太硌人。这不?我这儿都被硌疼了。不信你摸摸。”

      顾嫂所想到的办法并不是下毒。经过近半年的闯荡,今日的顾嫂早已不是没有什么主意的小妇人了。顾嫂想到的办法分为两步。一是请各营头领到宋忠那儿去商量事情,拖延时间。以顾嫂负责伙食的独特地位,应当是一呼百应的。第二步,则是敦请青州黄巾首领卜已前来制止。从距离上,早已探明,卜已的营寨距此地相距不过二十余里,快马加鞭往返绝对不超过两刻钟时间。只是卜已来不来,顾嫂并没有把握。如果两刻钟之后,卜已不到,那么顾嫂就准备破罐子破摔,煽动各营头领把宋忠斩了。

      是以宋钟带着田润刚刚走远,顾嫂就出了房门;同时邓姐骑着快马,往旁边卜已所在小镇飞驰而去。

      宋忠原本也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加入黄巾之后,打家劫舍,淫【创建和谐家园】女,这才变坏的。但是,宋忠再坏,也还只是个没见过风月场所的愣子。每次抓来的女子,都是唯唯诺诺,胆战心惊。除了床上的肉体厮杀之外,宋忠还没有体会到什么别的乐趣。今日的田润,倒是让宋忠大大地开了眼界。

      几句话一说,便让宋忠明显见识到了活人与木头人的区别。宋忠若往后退,田润还直往前凑。宋忠想要直接上下其手,田润又反而躲躲闪闪地拒绝。宋忠初尝调情的滋味,感觉比直接在床上的霸王硬上弓美多了。真的是天也蓝了、水也绿了、花也香了、人也美了。

      第一个来访的头领叫黄川,也就是在街头第一个与田润打招呼的那位。听到黄川找自己有事,宋忠很不高兴。正要说不见,田润开口了。田润说:“将军岂可因小女子而坏了黄巾的大事。去吧,把我装在心口。便如我陪着将军一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忠无奈,也只得出去,先见黄川。

      离了田润,宋忠往外一走,感觉又是一翻滋味。以前,也遇到过即将上chuang而被打断的事情。但这次不同。以前的感觉,相当于到口的美食没吃,被逼先干别的事情。干着干着,心里老想着美食。这次的田润就不同了,不再是美食了,而是活生生的人,支持自己关心自己的人了。所以,明明已经分开了,还感觉没有分开一样。宋忠想,“便如我陪着将军一般”,【创建和谐家园】说得太对了。

      黄川找来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对于即将进行的青州攻城战,进行一些细节上的请示。都是些小事,可就是事情有点多。眼看说得差不多了,又来了两个头领,赵新和王赞。因此待宋忠说完黄川的事情之后,黄川没有告辞。而是陪着赵新、王赞,接着又说他们的事。

      今日宋忠的心情特别好,也特别有耐心,一点都不急。宋忠的态度,让黄川、赵新、王赞都感到有些奇怪,但都没有说破。一来二去的,两刻钟就到了。这时,宋嫂和另外两名头领梁克、曾生来了。

      梁克、曾生与顾嫂并不是走得最近的头领。走得近,还得数黄川。但梁克和曾生却对宋忠最为不满。若要对宋忠下手,就应该煽动这二人,而并不是前面的黄川、赵新和王赞。

      宋忠见到后面这三人,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道:“今儿刮的什么风,居然营下的头领们都来了。”

      顾嫂正欲答话,蹄声传来,三人就先往旁边一避。第一匹马,是邓姐。后面是卜已和两个随从。

      “宋忠何在?”卜已一下马就厉声喝问。宋忠一见,急忙前趋,行了个礼:“见过卜首领。不知卜首领驾到……”卜已打断宋忠道:“那位青州本地的姐们何在?”

      “我在这里!”宋忠出来见客,田润立即就支使跟随的小兵干这干那。没花多少时间,就让跟随的黄巾小兵明白了谁上谁下。田润获得了自由之后,就掩近堂屋,站在一旁偷听。这个时候,听到有人似乎要救自己,便答应一声,跑了出来。

      ²·ÒÑÒ»¼ûÌïÈó£¬Õû¸öÈ˾ʹôסÁË¡£ÕúÁ˰ëÉΣ¬Ì¾µÀ£º¡°ñºñ»ÊçÅ®Ù⣬¾ý×ÓºÃåÏ£¡×óÓÒ£¬´ø»ØÈ¥¡£½ñÍíÕâ¸ö½ãÃÇÊÇÎÒµÄÁË¡£¡±

      第一卷 第5章 当上首领

      卜已居然也要抢田润!形势急转直下,不禁让宋忠惊呆了,也让视卜已为救星的顾嫂和田润惊呆了。黄川、赵新、王赞、梁克、曾生五名头领,事先受顾嫂所托,到此拖延时间,也都知道卜已要来救人。眼见卜已救人变成抢人,五人也都是莫名其妙。

      卜已乃全青州黄巾首领,这与田润口中所说的青州本地中的青州是不同的。青州本地,单指青州州城附近。而全青州则包括了青州所有的城池和乡村。因此,卜已在黄巾里面,也算得上一方渠帅的高位了。怎么就跟宋忠一个德性呢?

      跟随卜已前来的两名黄巾随从此时早已把马拴好,听得卜已呼唤,就走了上来,准备拉扯田润。

      相比之下,卜已的行为,在众人心里造成的冲击,以田润最轻。田润根本就不知道卜已在黄巾中的职位。田润只是通过在场诸人的应答,直观地判断出宋忠是镇上黄巾最大的头领,而骑马前来的卜已,职位更高一些而已。田润震惊的,主要还是自己怎么就成了“祸水”了。虽然田润一直都认为自己的长相还可以,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还是知道自己距离祸国殃民、人见人爱的级别还差得远远的,尤其是在这个不存在化妆品的年代。

      所以,田润最先反应过来。见到卜已的两名随从上前,田润回头喊了一声:“来人!”

      跟宋忠住在一个院内的黄巾总共有十几人。十几人中,又以经常跟随宋忠的两个人地位稍高。以往宋忠抢女人,被抢的女人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宋忠玩腻了,往往还会赏给这两名随从。但田润不同。早在顾嫂处,田润就呵斥两名随从站远点,而宋忠则默认了。从顾嫂处走过来,田润跟宋忠说个不停。一路走下来,连宋忠自己都变成田润的应声虫了。因此,随从认定,田润已经把宋忠吃定,不可轻易得罪。

      后来,黄川等人来访,宋忠到堂屋见客。田润出来叫两名随从做事。当时,田润所吩咐的都是些极小的事情,比如把一个东西从一个地方拿过来,然后又放回去等等。田润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这二人是否愿意听自己的话。两名随从心中早有主意,对田润言听计从,任劳任怨,十分的顺从。当时院中还有几个其他的黄巾弟兄。田润觉得只叫那两名随从做事,两人面子上有可能下不来,就叫那几个黄巾兄弟也做了点。自然,那些黄巾兄弟也都听从了吩咐。

      再后来,田润到堂屋旁边偷听。两名宋忠的随从及其他黄巾兄弟都看见了,但谁也没有说什么。直到顾嫂过来,才有所变化。

      他们倒不是因为顾嫂,而是因为与顾嫂同行的梁克和曾生。这是因为宋忠早就有话,说梁克、曾生跟自己不对付。只要这二人在场,大家就都机灵点,随时准备动手。因此,两名宋忠的随从及十几个黄巾兄弟就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

      田润一喝:“来人!”两名宋忠的随从就冲了出来。两名随从一冲,十几个黄巾兄弟也跟着冲出。

      田润指着卜已的两名随从,说:“来,把这两个随从绑了!”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几下就捆好了。田润又说:“带下去。”这些人又非常听话地把卜已的两名随从押了下去。

      这下换成田润让在场诸人惊呆了。卜已震惊,是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胆敢犯上,同时也为自己只带了两名随从而深深担忧。宋忠、顾嫂等人震惊,是没想到这些黄巾兄弟居然会听从田润的命令。

      田润记得前面宋忠称呼来人为卜首领,因此对卜已说:“你是卜首领吧?卜首领位高权重,称霸一方,自然就应该恩威并重,宽严齐施。如果我是无主的女子倒也罢了,偏巧宋头领排在了前面。卜首领如果要利用自己的权势,后来居上,强行夺取,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会有损卜首领的清誉呀。依我看不如这样吧:卜首领、宋将军,你们二人暂且把身份摒弃。纯粹就当作两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来一场单打独斗。谁胜了,我跟谁走。当然了,刀剑无眼,还请点到即止。千万不可伤了我们黄巾大家庭的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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