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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三国》-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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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王越也仅仅觉得田润不像其他姑娘那样讨厌。路遇抢劫的时候,王越初识田润的内涵。接下来传授独孤武功,让王越逐步见识到田润的能力。这个能力,并不是指田润武功方面的能力,而是指田润因材施教、深入浅出的说事能力。王越开始佩服田润了。爱上没有呢?王越自问没有。就算是替田润戴了花,也没有。

      没有爱上,是事实。那时候王越主观上确实没有爱上田润。但男女相互吸引,乃出自天地的造化,出自人性的本能。王越潜意识里,早已情根深种,只是自己不知。如果王越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爱上田润,是绝对想不起给田润戴花的。

      一场料定必胜的决斗,峰回路转,变成了惨败。赴约之前,王越就曾经担心田润的生死。当生命受到极度威胁的时候,王越忽然明白,自己牵挂于心的,就是田润这个人。自己抓了田润,实际上反而是田润抓了自己。而那个时候的田润,却被捆绑于山洞之中。王越知道,没有水,田润绝对活不过三天。一定要爬回去给田润松绑。这一念头,支撑着王越,爬过两座大山。支撑着王越,在没有辅助人工呼吸的情况下,爬到了洞前。

      没想到田润三十九岁。三十九岁还这么年轻,想必是吃了独孤前辈留下的灵药。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没想到田润也喜欢自己。自己居然在田润的心中也zhan有一席之地。刹那间两情相悦的滋味,让王越激动不已。没想到田润还救活了自己。近两天不吃不喝的田润,那么一点点力气,硬是把自己弄上了马背。她不仅动了脑筋,而且还花了力气。她动了那么多的脑筋,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饥饿。她花了那么多的力气,早已超出她那单薄身躯的最大负荷。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女子,自己一定要呵护她一生、爱护她一世。让她今后的人生只有欢乐,没有悲伤。

      王越从来没有经历过谈情说爱,也没有看见过别的夫妻打情骂俏。完全没有想到,每一时、每一刻田润都给自己带来了欣喜。比花解语的浅笑,如玉生香的身姿,是那样的美好。而且田润还时不时地靠近自己,碰撞自己,摩擦自己。让王越的心里鹿跳不已。王越恨不能一直把田润搂在怀里,永不松开;恨不能两个人就此融化为一个人。快出山,快上路,快回广宗办事,快回母亲坟前祷告,快与田润成亲。

      终于出山了。王越的心情特别好。田润一直都很愉快,出不出山都一样。

      到了人烟聚集之所,王越为田润买了套替换的衣服。洗了澡,换了衣,两个人都不臭了。

      一问路,糟糕了,跑到山西来了。太行山山脉南北走向。说山西,指的是太行山山脉的西面。这个时候,属于并州。二人所在之处,距离壶关不远。

      紧接着,二人就往壶关而来。想要通过壶关,东至冀州。哪知,把守壶关的士兵说,因为黄巾之乱,壶关已经关闭。

      王越可以飞过去,可以自崇山峻岭间绕过去,但田润不能。王越还可以打过去,但有了田润,王越就觉得打过去很危险。过不了壶关,难道又像前次一样,随便找个地方乱走?王越否定了。乱走,太不可靠了。

      找人打听。当地人说,南边还有一个箕关。不过估计也是关闭了的。要过山,就只能绕远路。王越无奈,只得带着田润,走上党,过平阳,下闻喜,经大阳,自平陆过黄河,由陕县到渑池。一路绕行,由于田润不急,行程缓慢。几个月时间,一晃就过。到了渑池,已是年终,黄巾起义,已被平定。平定黄巾,指的是最主要的几股黄巾势力均已消灭。几年之后,各地还会死灰复燃,发生一些由小型黄巾势力引起的叛乱。

      渑池,距离首都洛阳约一百五十余里。在这里,曾经发生过著名的秦赵会盟。今日的渑池,刚刚接到黄巾平定的喜讯。是以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王越和田润虽然身体上没有过多接触,但从感情上说,还是算是热恋之中的。热恋中的人,心情是好的。是故一进渑池,就被其喜庆的气氛所感染,继而四处闲逛。

      走着走着,王越的身体忽然僵硬了。田润一门心思扑在王越身上,因而立即就发觉了。田润猜想,莫不是碰到了指腹为婚的妻子?

      王越站住了。田润想,好,这是不愿上前相认。田润往前面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附近有接近四十岁的单身妇女。田润就把王越一拉,往回走。边走边说:“走这边、走这边。”

      走过几条街,王越才恢复了正常。恢复之后,王越立即找了家客栈,写了两个房间。店小二走后,两人进入其中一个房间。王越把门掩上,说:“刚才我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就是那日决斗中的胜者,天下第一高手。”

      原来不是指腹为婚的妻子啊。田润放心了,说:“这又有什么呢?你们无非是争个名分罢了,又没有什么真正的仇怨。总不成,见了面还要打吧。”

      王越道:“你说得不错。道理原该这样。但这人年纪太轻,心性不定,就很难说了。这人武功实在太强,也许比你说的独孤前辈还要高上一筹。一旦他发作起来,谁也挡不住。依我看,我们就老老实实地住下。不出门了。明日一早,就离开渑池。”

      “好啊,”田润同意王越的安排,但却道,“不过,我却不信他能胜过独孤前辈。”

      王越道:“我记得你说你在独孤前辈的剑冢里,看到的第四柄剑才是木剑吧。棺底的文字写道:‘四十岁之后不屑带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进,渐入无剑胜有剑之境。’而前日决斗所遇少年,分明还未弱冠,所持便是木剑。故此我说,他也许比你说的独孤前辈还要高上一筹。”

      “原来是这样。以木剑便能胜过你,也许吧。”田润道。

      “其实还远远不止,”王越道,“当日,约斗之人并没有他,而是典韦跟许褚。这位少年横空而出,以木剑胜过了我们三人。典韦许褚联手,比我也不遑多让。也就是说,这少年胜过的是两个王越。”

      “哇,这也太可怕了!那个少年一定比弱冠之前的独孤前辈厉害!”田润表示赞同,忽然又道,“哎,不对呀,那少年的木剑,是不是带着香气的?”

      “是啊,这少年刚到的时候,木剑一挥,两朵芙蓉花便托于木剑之上。然后,那少年把木剑抛出,让我们仨照做。典韦和许褚各自削了两朵,我削了三朵。但是我们仨都不能让花朵停在木剑之上。我仔细看过,那剑乃檀木所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檀木坚硬,但易脆。如果我让花朵停在剑上,剑就会断的。”

      “哈哈哈哈,”田润听了,笑得弯下了腰。王越问怎么了。田润先不答,反问:“文斗之后,你们肯定还说了不少话,最后才是武斗。是吧?”“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王越问。

      “有什么不对,这也太不对了!知道我是怎么救活你的吗?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才生机已失、经脉枯竭的吗?”田润道,“你是中了芙蓉花的毒。毒解了,你就活过来了。”

      “芙蓉花?”王越奇道,“有毒吗?你头上插了芙蓉花,怎么没中毒呢?”

      田润道:“芙蓉花当然没毒。不过,那少年手里的檀木剑,能够把芙蓉花的香气变成毒气。削两朵芙蓉花,这个容易。削十朵,我都能做到。但是要停在剑上,你行,我不行。我如果一定要行,我就得事先在剑上涂抹粘性非常强烈的东西。让那花朵一沾,就不会掉下去。然后嘛,我把纱巾掏出来,把剑上涂抹的东西擦去。再让你们试……哎,那少年当时是不是擦了剑的?”

      “是啊,他用布擦了剑身,然后才抛过来的。”王越道。

      “这就对了嘛,”田润道,“你们三人接过木剑,必定会查验一番,这样你们就中毒了。十分力气,使不出一分。不败才怪呢。”

      王越想了想,道:“如此说来,这个少年并非以武功胜了我们?”

      “这事千真万确。信田哥,不挂科。解毒的事实,完全足以证明下毒的事实。”田润道,“此外,典韦和许褚呢?我给你解毒,谁给他俩解毒呢?为了夺取天下第一的虚名,用点花招这可以理解。但如果伤了人命,恐怕就不应当了吧。”

      “是。我得找他问问典韦跟许褚的下落才是。”王越道。田润道:“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出了客栈,原路返回。到了前面遇见少年的所在,少年却不见了。田润问:“他刚才在什么地方?”王越道:“就在这个摊上吃东西。”田润就走了过去,向摊主道:“老伯,我打听个事儿行吗?”

      摊主抬起头来:“姑娘请问。”田润道:“刚才我弟弟在这儿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他往那个方向去了?”王越立即在旁边补了一句:“他弟弟穿的是浅土色的衣服。”摊主道:“哦,他呀,他上涧河边去了。”“谢谢你啊,老伯。”田润道。

      走开之后,王越问:“咋不打听一下涧河怎么走?”田润笑道:“一打听,就显得我就不是他姐了。我们问别人吧。”

      地方很好问,也很好找,而且还不远。很快,王越、田润就找到了那个少年。此时,河边有人打鱼。旁观者多人。既观鱼,又乘凉。那少年,正在观鱼者中。

      看着只有十几步远了,王越忽伸右手,把田润一搂。田润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便觉一道狂风从身边刮过。这是王越的内劲形成的冲击波。搂住田润,自然是不让田润跌倒。

      田润有人搂,其他观鱼的人,就没人搂了。而且,这道冲击波还来自后方,未加防备,因此,齐刷刷,人倒了一排。

      那少年只是向前跨了一步,没倒。说明少年功夫还是有的。少年回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王越。脸上先是惊愕,继而像是如释重负一样,松了口气。

      王越道:“今朝如何?此地如何?这里没有芙蓉花,也没有檀木剑?如果你还是天下第一高手,就请出招吧。”观鱼的人一听,难道刚才那阵狂风,是远处这人弄的?

      “前辈此言大谬也!”那少年道,“当日,小可若为夺取天下第一的名头,为何不报字号?空有天下第一,却不知加冕者是谁,这岂合情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编户之民乎!故小可不揣冒昧,以身犯险,规劝诸公,切莫沉醉其中。此番苦心,君可知否?”

      田润见这人口齿伶俐,担心王越说不过他,便接口问道:“那两人呢?他们醒来之后找你麻烦了吗?”田润这样连发两问,更容易得到准确的答案。

      少年道:“那倒没有。小可先有防备,待其即将转醒,便隐匿行踪,令他们无法反噬。”田润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学生单福。”

      单福?田润想,怎么听来那么耳熟?哦,对了,原来这人是大军师徐庶!

      第一卷 第45章 涧河树梢

      刹那间,田润想了很多。

      《三国演义》里面,对徐庶的评价非常含糊。程昱曾说,徐庶之才,十倍于昱。这里,明显有程昱自谦的成分在里面。据说《三国志》里面,对徐庶也没有什么记述。说来说去,徐庶最大的功绩,就是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但是,刘备马跃檀溪之时,司马徽就推荐诸葛亮在先了。因此,徐庶推荐诸葛亮,实在算不了多大的功绩。

      比较直接的是诸葛亮对徐庶的评价。诸葛亮晨夜从容,常抱膝长啸,而谓三人曰:“卿三人仕进可至刺史郡守也。”在诸葛亮的眼中,徐庶的才能只能做到郡守,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最后徐庶也只是做到了御史中丞,似乎也验证了诸葛亮的评论。然而,当诸葛亮听说徐庶在魏国只作到御史中丞时,又曾叹息说:“魏殊多士耶!何彼二人不见用乎?”,和少年时的评价截然不同。

      在田润想来,前一个评价,很可能是因为当时诸葛亮和徐庶相交尚浅,再加上徐庶弃武习文,求学时间尚短,学问还不很精深的缘故。而后来徐庶学业完成,和诸葛亮相交日深,其志向和道德学问也基本成熟,于是才有了后一个不同的评价。

      田润觉得徐庶很不错。徐庶帮助刘备,杀了吕旷吕翔,破解八门金锁阵,击退曹仁李典,夺得樊城,那是都是在刘备最弱小的时候完成的。田润觉得比起诸葛亮的火烧博望,意义更为重大。

      田润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招到什么人才的。且不说曾经做过几天黄巾,历史上留了污点,就凭自己是女人,就不可能有人来投效自己。从已有的经历来看,帐下众将基本上都是擒住之后招降的。关羽和张飞虽然没有就擒,但那时却擒住了刘备,使二人无处可去。最下面的士兵好办,只要给一口饭吃就行了。越往上,就越不行。到了军师这一层,书读得越多,受到男尊女卑思想的影响就越重。无论来自士族还是出身寒门,估计都会对自己带有偏见。现在遇到徐庶,也许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据说,徐庶在少年时代,非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的艺技。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除暴安良、行侠仗义。

      然后,徐庶将会替人鸣不平,把人杀死后逃跑。再然后,徐庶就弃武习文,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于成为一代名士。这里田润就想不通了。

      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逃跑。这样的事情,关羽做过,典韦也做过。没见关羽典韦弃武习文,怎么单单就徐庶弃武习文了?

      根本就没有充足的理由让徐庶弃武习文!

      那么,自己给徐庶一个弃武习文的理由怎么样?对,就这么办!如果成功,自己就是徐庶的引路人,自己就是对徐庶有重大影响的人。将来徐庶学成之后,就有可能来投奔自己了。

      于是,田润看了看四周。见到还有少数几个人在旁观。田润就大声说道:“把这些看热闹的人全部杀了。”话音一落,王越和徐庶都没有动作,看热闹那几个人撒腿就跑了。

      那些人一跑,王越立即明白田润是在吓唬人了,因此也没有追赶。田润问道:“单福,你刚才在这儿干什么呢?”徐庶答道:“江流六七里,晚风三四声。小可适才无聊,纳凉而已。”

      “纳凉啊,纳凉好啊,”田润又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几颗树。对王越道:“王越,你把单福放到树上,尽可能放高一点。以便单福纳凉。”

      徐庶一听,正想措辞。王越身形一晃,就挟了徐庶,飞上了树巅。徐庶还没回过神来,王越就纵身下地。徐庶也想下地,一看,太高了,没敢下。

      树巅的风,果然比下面要大些。江风一阵强一阵弱,吹得树巅起伏不定。徐庶也随之摇摇晃晃。树下,田润则开始与王越闲聊:“我知道有句诗,叫做‘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说的景象就跟现在差不多。只不过低树变成了高树,树上还多了个人……”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要说话,就会有说不完的话;不说话,也不会觉得烦闷。此时的王越、田润就是这样。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仿佛不存在了。眨眼功夫,两个时辰就过去了。天逐渐黑了。

      树梢的徐庶就不同了。平时的一分,变成了一刻;平时的一刻,变成一个时辰。时间,在徐庶的恐惧中被无限拉长,而且还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该回客栈了吧,好像肚子有点饿了?”田润道。王越道:“是啊,该吃东西了。”说着王越站了起来,并把田润拉起。然后,二人转身就走。“喂——你们放我下去!”徐庶见二人要走,再也忍不住,开口求人了。

      “哎呀,我们把单福给忘了,”田润道,“你把他弄下来吧。”其实,王越才是真的忘了。田润根本就没忘。

      徐庶被弄下树之后,一时之间手足酸软,无法站立。田润说:“我真有点饿了,不等了。你把他提着走吧。”“行。”王越就把徐庶挟在了腋下。

      将至客栈,徐庶前面的惊恐疲劳均已恢复,开口请求放下。王越先看了一眼田润,见田润点头,就放下了。徐庶被王越挟久了,腰腹疼痛,仍无法站立。不过,这一次田润有耐心等待了。

      进客栈之后,王越和徐庶先去房间。田润则到柜前点菜。点完了菜之后,田润顺便到厨房旁观了一下。最后,跟送菜的伙计一道,进入房间。田润自己也端了几道菜。

      田润给两人都倒了酒,道:“我本来也是能喝酒的。只是这些酒我喝不惯,就不陪你们喝了。待哪天我有了自己的酒,我们再一醉方休。来,请啊。单福,不要客气啊。”王越和徐庶都喝了一口酒,又吃了几挟菜。田润又问:“刚才你们哥俩,说什么来着?”王越答道:“我们什么也没说。”田润道:“哦,你们什么也没说。也就是说,没有把我给招出来罗。不对呀,这里有人逼问你们吗?”王越道:“他人逼问,没用。你一问,我就说。”

      田润问徐庶:“单福,那树上凉快么?”徐庶没好气地说:“下次你试试!”田润道:“听你这语气,是说虽然凉快,但滋味有些不好受了。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呢?你不说,我们两人都不知道,还以为你在上面快活呢。你如果说了,我们就知道了,早早地就把你放下来了,你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的活罪呀。所以单福呀,你要记住,有骨气,是对的。但得分什么时候,分对什么人。如果什么都不分,是要吃亏的。”

      徐庶虽然尚未习文,但天资聪颖,平时也是善辩之士。但此时,听田润说来,自己受罪,竟然完全是自作自受。而自己,居然还想不起如何反驳。想了半天,说:“我是得罪了王越大哥,我认错了还不行吗?”

      田润道:“认错了行不行,得让事实说话。你得先认错,如果我们不接受,你才有资格这样反问。”

      徐庶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地向王越说:“王越大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行了,”田润插言说,“你不用往下说了。认错,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承认错误的态度。现在你已经有了,我们也接受了。二是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便今后不会再犯。你认识到了吗?”

      徐庶道:“我认识到了。我不该抢了王越大哥天下第一的名头。”田润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真没认识到啊。来先吃点菜,然后我慢慢给你说。”

      徐庶依言伸筷挟了些菜吃。田润自己也吃了些。然后才说:“檀香木加芙蓉,让你侥幸过了关。而你呢,后来也把典韦、许褚救了,足以证明你没有害人之心。但是,你这番举动,得罪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中,王越不重要。这是因为,有没有这回事,王越都是神州第一奇侠,他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他阅历丰富,襟胸宽广,在得知真相之后,并没有生气。典韦、许褚二人就不同了。这二人都是莽夫。尤其是许褚,年龄不大,阅历不深,他岂能咽下这口冤枉气。今后狭路相逢,你就倒霉了。兵家言,未虑胜,先防败。你只贪图一时之快,就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才是你真正的错误。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徐庶听了田润之言,呆呆地不发一声。王越和田润一筷一筷,都快把菜吃完了,徐庶才道:“我知道了,我真蠢,我完全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不过,既然王越大哥并没有生气,你们又为何要把我放到树上呢?”田润答道:“你都看见了。放你上树,是我的主意,不是他的主意。”徐庶又问:“哦?那,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大姐了。啊,对不起,忘了请教大姐的尊姓大名了。”“田润、田泽坤。”

      第一卷 第46章 弃武习文

      “田泽坤?”徐庶站了起来,向田润一抱拳,“原来大姐就是抗击黄巾的巾帼英雄啊,小可失礼了。”田润没有起身还礼,直接说:“坐、坐、坐。这儿没有外人,见什么礼啊。”

      徐庶坐下,拘礼了一些,但却仍然记着自己被放到树上之事。道:“泽坤姐把我放到树上之举,必有深意。不知泽坤姐能否……”田润道:“我是想让你明白,你的武功距离王越大哥太远;终你一生,你的武功都不可能练到王越大哥的程度。”

      徐庶听了,嘴一张,想要辩解,但事实俱在,又把话咽了回去。看了一眼王越,又道:“如果小可拜王越大哥为师呢?”王越道:“我不收。你天资有限,不是练武的好材料。”

      徐庶感觉王越虽然拒绝了,但田润说不定能让他改变主意。便向田润道:“泽坤姐以为呢?”田润道:“他不是说了吗。不收。他说不收,就不收。我不会让他为难的。”

      这下徐庶才真的失望了。而且由于年纪青,失望的神色直接就暴露在脸上。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到小可竟如此的不堪!”田润跟着就加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泽坤姐也这样认为的吗?唉,想不到,”徐庶垂头丧气地说,“平时小可还总是自以出类拔萃,怀才不遇。今日经两位这么一点拨,这才知道,我原来是烂泥糊不上墙啊。”

      田润道:“别叹气了。吃菜,吃菜呀。”

      徐庶道:“这哪儿还吃得下啊?”

      田润道:“受打击了?好。我就喜欢打击人。不过呢,我一般【创建和谐家园】一棍,紧接着就塞个甜枣给他吃。来,”田润挟了一点菜到徐庶的碗里,“你先把碗里的甜枣吃了,然后我再给你真正的甜枣。”

      徐庶明显不相信有什么甜枣。不过,还是很听话。连头都没抬,就把碗里的菜吃了。

      “好,你很听话。听话就是好孩子。”田润道,“我先给你说,你不是烂泥,不是朽木。如果你是,那么我就不会对你说这么多的话;我也不会请你吃饭。这桌上的一菜一饭,都是钱买来的。而钱呢,则是辛苦劳作换来的。因此,我必定会珍惜。绝不可能请一段朽木、一块烂泥白吃的。”

      “真的,”徐庶道,“这么说,王越大哥愿意收我做徒弟了?”

      “哈哈哈哈,”田润笑道,“我们说过的话,是不会改的。练武,你就是一段朽木。我说你不是朽木,是因为你有别的天赋。你的天赋其实在习文。”

      “习文?”徐庶面露难以置信的神色,“说实话,小可也习了一些文章。小可不喜欢吟风弄月,讨厌悲秋伤春,不愿意寻章摘句。那方面,小可一定学不进去的。”

      田润道:“你说得很对。厌恶的、没有兴趣的学问,是很难学会的。不过,我说的习文,并不是要你学习著述文章,而是要你学习排兵布阵之法。”

      “排兵布阵?”徐庶想了想,道:“想起来,真的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如今黄巾平定,海清河晏。排兵布阵的学问,恐难施展啊。”

      田润道:“能否施展,跟天下大势有关。那是另一门学问。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是向你保证,如果你学成之后愿意跟着我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施展才能的机会的。”

      “好,泽坤姐是大英雄,说话一定算话的。从明天起,小可就遍访名师,一心学习排兵布阵之法。待学有所成,必投泽坤姐。”徐庶道。

      田润道:“你也不要走那么多冤枉路了。你就到荆襄,找司马微、庞德公、黄承彦三人就可以了。”徐庶道:“嗯,泽坤姐连师傅都给我找好了啊。大姐,大哥,你们等一下,我到柜台上借纸笔,好把三位老师的名字记下。”

      这个年代笔墨好借,纸却不好借。徐庶是花钱买的纸。拿来之后,徐庶说纸少,怕写坏了,就让田润动笔。田润知道,徐庶肯定是以为自己与那三人认识,要自己写荐书。其实自己并不认识。不过,这荐书还是要写的。写了荐书,更有利于徐庶学成之后投奔自己。

      因此,田润叫徐庶再走一趟,端盆水来,还要拿张抹布。水来了。田润想了一下,说:“我准备这么写:司马微、庞德公、黄承彦三位先生,请收徐庶元直为徒……”旁边的徐庶一惊,手中的抹布掉到了地上。徐庶问:“泽坤姐怎么知道小可的名字的?”田润道:“你以为王越大哥是吃素的呀。放心,我不会告官的。”接着,田润又道:“请收徐庶元直为徒。田润泽坤拜上。如何?”徐庶说:“很好。就是字少了点。”田润道:“你的纸也太小了啊。”徐庶道:“那行,就这么写吧。”田润道:“不忙。我先蘸水,在桌上写一次。有些字我不会写,你帮我纠正一下。”

      好不容易写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徐庶就提出告辞。但却被田润挽留了一下。田润说:“刚才,我一报姓名,你就说我是抗击黄巾的巾帼英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徐庶道:“外面都这么说。”“你仔细说说。”田润道。

      徐庶道:“就是说泽坤姐率五千义勇,打下了广宗城。张角气死,张梁战死。十万黄巾,只剩三万。张宝率残兵败退曲阳,重聚十万黄巾,后被皇甫嵩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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