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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堵冰墙突然出现在巨型魔法人偶和胖青年中间。“嘭”!巨型人偶一拳砸在冰墙上,砸穿一个大洞,然而它还没来得及把拳头从大洞里【创建和谐家园】,冰墙迅速地自动修复,把它的拳头卡在冰墙里,同时在人偶的左右和背后出现了三堵冰墙把人偶困在里面,然后四堵冰墙迅速加厚,变成一个全身包裹着人偶的巨型水晶棺。
那胖青年嚼碎并吞下嘴里羊肉之后,伸出没拿羊腿的另一只手,高举过头,“啪”地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同时他嘴里说着:“碎!”只见那巨型水晶棺顷刻粉碎,连同被封在里面的魔法人偶一起变成遍地的碎片。
胖子、冰冻魔法、食物--这三样东西加在一起,就是雪域联邦里某个新晋的青年法师天才的象征。
“终于……干掉了吗?”那群青年围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你是怎样做到的?卡修斯。它是用高强度抗魔材料做成的,魔法对它应该一起作用都没有才对。”
“嘻嘻!”卡修斯笑了起来,他咧开满是油脂的嘴唇,露出沾着一些碎肉的牙齿,“它的外壳是用高强度抗魔材料做成的,魔法当然起不了作用,但核心却不是高强度抗魔材料,我是把它的核心冰冻并粉碎了,失去核心的魔法能量维持其外表,它的外壳自然也会粉碎。”
“但你又怎么做到冰冻它的核心呢?”这些青年继续问。
“这个嘛,”卡修斯继续解释道,“抗魔材料是不怕魔法,但不代表不能传递魔法能量,我先把魔法能量传递到里面,核心的缝隙里肯定有空气,因为空气里有水汽,这样我就可以利用水汽里的水元素将其核心冰冻。”
“可是核心的缝隙里的空气很少,里面可以用的水元素就更少,要冰冻它的核心要用很多水元素吧,起码要是缝隙里的一万倍才行,这么少怎么够用?”又有人问道。
“其实我不只冰冻了一次,我冰冻完之后就解散水元素,然后再冰冻一次,然后再解散水元素,就这样反复冰冻很多次,于是就有了要一万倍水元素才能做到的冰冻效果。”
“哇!这么说,你刚才不是施放了一万次冰冻?才那么短的时间……”听了卡修斯的解释之后,有人发出惊叹。
就在这群青年围着卡修斯兴奋地说着话题的时候,站在旁边被人遗忘的红发青年憋耐不住了。只见他推开了人群,怒气冲冲地来到卡修斯面前,厉声地喝道:“卡修斯!你这小子弄坏了我爷爷精心制造的心血结晶,你要赔我!”
“这个……”卡修斯面带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弄坏的。”
“卡修斯,别管他,要不是莱尔为了向我们炫耀,也不会搞出这种事。”
“对啊,大伙差点被你那个哈维二号弄死了。”
“还说这个哈维二号有多利害,什么连几十个冠军骑士都打不过它,结果被卡修斯一人搞掂了。”
“是呀,这就是你爷爷的心血结晶?看来你爷爷也不过是个三流的练金术师。”
“就是嘛,不要忘了,你爷爷现在坐上的研究部部长的位置,还是卡修斯的老师让出来的呢。”
……
一群孩子对莱尔的奚落让他的脸色变得跟头发的颜色一样。卡修斯则不好意思地站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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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车轮转向了光明纪元1686年3月20日。在这段匆匆消逝在历史记录上的岁月里,发生了很多事,然而让人记住的并不多。
光明纪元1681年4月,历时两年半的森林精灵征讨兽人族之战终于结束,要不是精灵身上的月之晶石能量耗尽的话,这场战争还要持续更长的时间。这一仗没有赢家,给森林精灵和兽人族带来了空前巨大的损失,虽然到了后期兽人族依靠数量和主场的优势取占据了上风,但是萨满尼亚的东部和北部遭到严重破坏,很多兽人村庄成为一片焦土;然而,这场战争也磨练了双方的军队,对垒的两军之中分别涌现出不少英雄,他们将在以后各自的军队起到极大的作用。
森林精灵族打了两年半的仗,什么利益都没有得到,反而自身损失惨重,在不少人类政治家看来,月之雨共和国发动这场战争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的确,在人类看来,没能捞到实际利益就是没有意义;然而,在精灵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里却是另外一回事。森林精灵们虽然爱好和平,不喜欢随便动用武力,但他们也信奉一条千古不变的信条--“犯精灵者,虽远必诛”,森林精灵们有仇必报的性格在奥洛帕三大陆上是出了名的,不管任何个人、团体、国家,只要得罪了精灵,就算远在天涯海角,他们也会不计一切代价的对进行报复。其实这一次森林精灵对兽人族已经算是手下留情的了,起码他们没有动用到森林精灵的终极报复手段--“精灵之怒”。
精灵与兽人的两场战争虽已结束,但奥洛帕仍然并不平静。维穆门王国和班催门王国的联军与法耶鲁帝国之间的战争打了七年,从光明纪元1675年一直打到光明纪元1682年,交战三方才最终鉴定停战协议。虽然大皇子洛克兹·希斯特毫无悬念地登基成为新一任皇帝,但帝国在他的管治下越来越衰弱,已经不可能重现他父亲在位的荣光时代。前四皇子都里斯的出走带走了大量的帝国精英,与维班两国的战争迅速消耗了帝国的实力,由于不事生产而导致的民众暴乱在帝国境内层出不穷……但最终促进与维班两国的签定停战协议的,是莫尼斯共和国和洛马王国以夺回从前被法耶鲁侵占的领土为借口在北方实施的军事挑衅。新任的洛克兹一世皇帝千头万绪,他已经抽不出手来应付南方随时可以对他构成威胁的弟弟。
相对而言,波勒王国却在都里斯一世的治理下越发繁荣昌盛,无论经济、军事,还是人民的生活水平等方面,都比以前马丹王朝时代的每一任国王在位时强,对于希斯特王朝在波勒王国中的合法地位的质疑也越来越少。这不完全是都里斯的功劳,还要得益于大量法耶鲁的优秀人材因为受不了洛克兹排除异己、刚愎自用的极权统治而流亡到波勒王国,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得到了都里斯政府的重用。有人说,现在波勒是吸吮法耶鲁的血液成长的。这句一点不假。如果当初是都里斯当上了法耶鲁的皇帝,或者入侵波勒的法军统帅不是都里斯,波勒能有现在的繁荣吗?
其他地区也不太平。就在辉煌大陆上的法耶鲁帝国和维穆门、班催门两国刚刚停战之时,隔海相对的星河大陆又传来硝烟的气味。几年前还在同一面十字军的旗帜下并肩作战的西兰王国和梅丁王国的将士,此时正兵戈相见,随时与对方进行最残酷的厮杀。领土问题是西兰和梅丁在两国历史上永远解决不了的矛盾,此时双方大军正在西兰海峡两岸紧张对恃,只要稍有一点导火索,大规模的全面战争就会立即爆发。
地处极北偏僻严寒之地的雪域联邦,在这难得的相对和平中抓紧时间累积能量。几年前与十字军的战争消耗了联邦大部分力量,其中“阿克隆要塞攻防战”令法师们印象深刻,经过那次惨败,雪域联邦的统治层反思他们本身的问题。他们现在清醒地认识到,纯粹依靠魔法和练金术是不足以彻底击败剑与弓箭。魔法师们对原战争理论进行了反复的思考和修改。
他们进行反思得到的结论有两个:其一是战斗法师的定位问题。这个兵种,论魔法他们不如其他同级法师专业,论战斗他们又比不上一般的战士,原来在雪域联邦的军队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鸡肋;可是上次战争之中,战斗法师的表现非常出众,这个兵种受到了前后未有的重视。雪域联邦不仅大幅增加战斗法师的数量,还花重金从南方各国雇佣大量优秀的战技教官来提高战斗法师的战技水平。
另外一个是关于魔法人偶的使用问题。以前法师们以为让魔法人偶在前面挡住敌人,法师在后面施放魔法进行攻击,这种阵型可以抵抗足以对抗所有军队。然而在实战中却是另外一回事。首先,魔法人偶没有智力,它们的攻击动作相当笨绌,欺负一些没有实战经验的初级战士还行,却完全抵挡不住经验丰富的百战之兵;其次,它们的行动需要依靠法师消耗法力进行操纵,这样一来,不仅部分法师必须维持对人偶的操纵而无法进行其他活动,而且被切断了与法师之间的联系之后,人偶就成为在战场上无用的雕像。
于是,关于人偶的使用,法师们和人偶的制造者练金术师们提出了两种方案:一种方案是给人偶加入一种具备一定思考能力魔法核心,这种核心不仅可以让人偶能根据与对方交战的实际情况自主调整攻击方式,而不是盲目地随意出招,而且核心里还包括一定量的储魔石,可以为人偶的活动提供能量,不再需要法师时刻进行操纵;另一种方案是将人偶巨大化,改变其用途,将其作为大型攻坚武器来使用,而不是专职与敌人肉搏。
后来又有人提出将这两种方案合二为一。于是,可以自主行动的巨型魔法人偶诞生了,就像卡修斯刚才消灭掉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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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挣脱了同伴的纠缠,卡修斯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在来到厨房寻找一些食物--刚才那只烤羊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消化掉了。
这时,科林走进来,告诉他说:“主人回来了。”
第二章 拉默尔山区之战
法耶鲁帝国东南部,拉默尔山区。
长期的对外战争和民众暴乱让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强大帝国日渐凋零。
一支宠大的车队蜿蜒着往南缓慢地挪动,这支车队由几十辆大篷车组成,坐在大篷车上面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穿着朴素但颜色鲜艳的连襟衣袍,女性头上裹着头巾,男性戴着宽沿帽,他们的肤色较为深,长相方面,脸部长且方,眼睛明亮,鼻梁额外长、高和直,嘴巴有点宽,表情沉着神秘有些冷漠感。他们之中有【创建和谐家园】奏着乐器,有人随着乐曲高歌,一些少女则摆弄着手中的塔罗牌--大篷车、音乐、塔罗牌,这三样东西正是奥洛帕上著名的流浪民族:甘博基族的象征。
甘博基人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他们没有自己的领土,没有自己的国家,他们以大篷车为家,拖着庞大的车队在各国之间流浪迁徒,过着四处漂泊的生活,通过街头卖艺、贩卖家畜、卖药、充当乐师和占卜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和路费,由于并不信仰圣光明教,因此在大多数人类国家中受到歧视,而且还在历史上多次遭到屠杀。然而甘博基人以乐观、开朗的性格来面对历尽风雨的人生,他们多才多艺,通过唱歌和舞蹈来展示生活。“甘博基”这个词,意思就是“跳舞的人”。同时,甘博基人也以热情好客而著名,他们不会拒绝任何愿意与他们一起唱歌跳舞或者起旅行的客人。
在车队中一辆最华丽的一辆大篷车里,一位与甘博基人一起踏上旅途的客人正受到他们的热情招待。“哈哈哈哈……”那辆大篷车里传来了几个男女爽朗的欢笑声,看来客人正与族长和族里其他接待人员聊得特别开心。
突然,山区里的天空阴云密布,厚厚的黑幕把太阳屏蔽了,刚刚还阳光普照的山区在几秒钟之内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车队停止了前进,负责拉大篷车的马匹似乎受到了惊吓,狂燥不安。乐师停下了奏乐,歌手没有再歌唱,少女们放下手中的塔罗牌,整支车队的人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华丽大篷车的帘幕被撩开,一个驼背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询问旁边的人。
在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被询问者只能辨别声音的方向回答驼背老者:“族长,我也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快点起火把,别把里面的客人吓坏了。”被称为族长的驼背老者吩咐道。
很快,以华丽大篷车为中心星星点点的光亮被点燃,并向车队的首尾两端快速传播开去,整支车队向笼罩在一片火把的光亮之中。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袭而过,寒风所至之处,火把全部熄灭,人被冷得直打哆嗦。
“要黑暗才好,我最讨厌发光发热的东西。”一把阴森怪异的声音从车队前端的不远处传来。位于车队前端的甘博基人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绿色光源正向他们幽幽靠近,当那绿光走近时,人们才发现,说话者是一名把全身笼罩在一件黑袍中的奇怪男子,他用枯骨般干瘦的右手拿着一根橡木制魔法杖,在魔法杖的顶端,镶嵌着一颗骷髅头,诡异的绿光正是从那骷髅空洞的双眼里发出来。
“客人,您有事吗?”虽然觉得那个人太古怪,但一名中年甘博基男子仍然以甘博基族人特有的礼仪迎了上去。
“哼哼!”那怪人冷哼几声,举起了魔法杖,那骷髅的嘴巴突然张开,从里面飞出了一个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飞快地向那迎向他的甘博基男子冲过去,并与那男子撞在一起,“啊!”甘博基男子怪叫一声,倒在地上,那个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迅速脱离了与男子的接触,飞回骷髅的嘴巴里。
“这个男人的灵魂由我接收。”怪人用魔法杖轻轻地拄了一下地面,从那个男人身上飘起了一团白色的透明状物体,怪人举起那魔法杖,白色的透明状物体被不甘地吸进了骷髅的嘴里,怪人放下了法杖,骷髅的嘴巴合上了。
“他、他、他是亡灵巫师!他把费莱戈台的灵魂吸走了!”在场的甘博基人中稍有见识的人惊恐的喊道,他的话在附近的甘博基人中引起了轰动。
“你们会也跟他一样。”怪人说道。同时他高举起魔法杖,骷髅的口再次张开,十几只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飞了出来,分别一对一地撞上了与它们数量相等的甘博基人,等这些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离开后,那些与之接触的甘博基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个一个瘫倒在地上,然后从这些倒地的人群中又升起了十几个白色透明状物体,迅速被魔法杖上的骷髅吸收。
“快跑啊!”还活着的甘博基人丢下他们赖以生存的大篷车,争先恐后地向车队后面跑去。怪人又施放出四十多个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
短短的两分钟时间里,已经有近400多名甘博基人惨遭毒手。
“住手!死灵法师,你为什么要屠杀我们甘博基人?”一声苍老但洪亮的声音厉声喝止怪人的暴行。
怪人定睛看了看眼前那个发问的驼背老人,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呵呵,你们甘博基人不是已经习惯了被人屠杀的吗?与其让你们被别人屠杀白白浪费掉,不如用来充实我弗拉基米尔的怨魂大军,或者增加骷髅兵军团的数量也行。”说着,怪人施放出上百个透明状的紫色人型物体冲向了族长和簇拥着他的其他甘博基人。
那些从人身上升起的白色透明状物体是普通的人类灵魂,而魔法杖上那骷髅口中吐出的透明状紫色人型物体则是可怕的怨灵,怨灵是由有着极大的怨气的人类死后形成的,亡灵巫师弗拉基米尔刚才使用的魔法可怕之处在于,用怨灵将活人身上的灵魂直接抽出,然后藏在一个特殊的容器里,让灵魂不断接受怨气而变成新的怨魂,然后又去狩猎更多的灵魂。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华丽大篷车中突然射出了几道光束,在族长和他身边的甘博基人面前形成一道光的屏障。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怨灵一头撞在屏障上,发出了痛苦的嚎叫,那十几个怨灵身上的紫色瞬间退去,变回白色的普通灵魂,升上天空。
“这是怎么回事?”弗拉基米尔连忙收回没有撞上光屏障的剩下80多个怨灵,吃惊地说道。
“只要有光明,就可以驱散所有黑暗,弗拉基米尔,你的小把戏不管用了。”此时,从华丽大篷车里传出来一把年轻甜美的女声。帘幕被拉开,一个年轻的女子迈着盈盈的脚步走了下来,那女子身穿一件纯白色的牧师袍,头被牧师袍的雨兜盖了起来,看不清容貌,腰间的黄金分割点还扎着一条金黄色腰带,在身体的一侧绑上一个蝴蝶结,腰带正好束住了她美丽的小蛮腰,使得宽大的牧师袍掩盖不了她修长苗条的身材。女子的纤纤玉手上提着一根短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挂着一个银制十字架,上面散发着温暖的白光。
“怎么会有光明牧师?别多管闲事!”女子的出现令弗拉基米尔相当意外,然而他此时只想尽快清除掉眼前这个障碍,他可不想被拖进与光明牧师的持久战中,因为历史告诉他,亡灵巫师与光明牧师的战斗拖得越久,胜算越少。
数以百计的怨灵从四方八面撞向那名女子,这些怨灵的紫色比刚才放出来的都要深得多,说明这些怨灵所承受的怨气也更深,当然也更加可怕。“小姑娘,小心!”看着那女子不闪不躲,族长担心地喊出来。
那女子快速地吟念着魔法咒语,就在怨灵快要碰到她的一刹那,女子突然把手中的十字架往天空一举,只见一道直径一米的光柱穿过了厚厚的黑幕,从天空直接射落,把女子的身体笼罩在其中。撞上光柱的怨灵无不痛苦地嚎叫着。见偷袭失手,弗拉基米尔正要回收怨灵,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光柱的直径突然涨大若干倍,把旁边的族长和族长身边的甘博基人笼罩在里面,当然,那数以百计没来及逃逸的深紫色怨灵也被包围在光柱里面……
光柱渐渐散去,女子和甘博基人安危无恙。然而那些深紫色怨灵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你刚刚做了什么?”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怨灵一瞬间被消灭,弗拉基米尔气得全身颤抖。
“没什么,只是把怨气清除掉,再把这些死后还要被你操纵的可怜的灵魂超渡了而已。”女子轻描淡写地说。
“你到底是谁?”弗拉基米尔吼道。
“苏菲娅。”女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并揭下雨兜,露出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那女子最多也就18-19岁左右,五官精致,长相姣好,在十字架的圣光沐浴之下,散发出一种圣洁的高贵。
“哼!乳臭未干的小妮子,你找死。”听到那女子没有说出奥洛帕上让他恐惧的高级牧师的名字,而且那女子的长相实在太过年轻,弗拉基米尔升起了轻敌的情绪,虽然刚才输了两个回合,但他以为仅仅是属性相克的缘故。
弗拉基米尔高举着魔法杖,默默地吟念着咒语,一股黑暗的能量迅速向骷髅周围凝聚。
“真是可悲啊。还没有发觉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吗?”苏菲娅摇了摇头说道,同时,她也在轻吟咒语,银制十字架的光芒越来越明亮。
“你去死吧!”弗拉基米尔的咒语吟念完毕,他把魔法杖前端向苏菲娅一指,刚才凝聚起来的黑色魔法能量来势汹猛地向苏菲娅直冲过去。“积尸气”--就是他使出的这招魔法的名字,这是在黑暗魔法中少有的直接攻击法术。
“呜”的一声,“积尸气”瞬间包围在苏菲娅身上,变成一团巨大的黑雾,发出凄厉恐怖的悲嚎,当黑雾散尽之后,苏菲娅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小姑娘……”族长悲愤不已,一个柔弱的少女因救他的族人而牺牲,让族长感到相当耻辱。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就让‘积尸气’把你的肉体和灵魂全部分解掉吧。”望着苏菲娅烟消云散的地方,弗拉基米尔狂笑了起来,然后他转向族长等人,“现在轮到你们了,乖乖变成怨灵或骷髅兵吧。”说着,他向族长等人举起了魔法杖。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实力悬殊’。”原本应该死去的苏菲娅的声音再次响起,弗拉基米尔和族长都感到极为意外。
只见原来苏菲娅消失的地方,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形渐渐浮现,并快速实体化。过了不久,苏菲娅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毫发无伤,只是手里的十字架上的光芒已经全部消失。
“不可能,你已经死在‘积尸气’之下了!”弗拉基米尔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我说过你很可悲,你的‘积尸气’根本伤不了我分毫。”苏菲娅淡淡地说着。
“可恶!”弗拉基米尔举起魔法杖,正要吟念咒语进行攻击。
“别白费心机了。难道你还没有发现,我们之间的胜负已分了吗?”苏菲娅婉然一笑道。
“你说什么?”弗拉基米尔这时才注意到,他的魔法杖顶端的骷髅出现了几道裂痕,“不!这是什么时候?”他吃惊地喊道。
裂痕迅速加长扩大,随着“啪”的一声,骷髅碎成几块,散落在地面,数以千计的怨灵从骷髅的残骸处飘散出来,怨灵身上的紫色迅速退去,变成白色的普通灵魂,升上了空中;另外有400多个灵魂扑向趴在地上已经失去灵魂的甘博基人,回到了各自的身体里面。
“你……”弗拉基米尔丢掉了失去作用的橡木法杖,伸出干枯的手指指向苏菲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苏菲娅你记住,我一定会找你算这笔帐!”说着弗拉基米尔扭动着戴在中指上的一只戒指,一个魔法光球包围了他全身。
“不好!空间传送戒指!”苏菲娅立即冲到弗拉基米尔面前,可是亡灵巫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年轻的女牧师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让他逃了。”
这时,覆盖天空的黑幕渐渐散去,阳光明媚的景色又一次出现在甘博基人面前。在阳光的作用下,刚刚被怨灵抽离灵魂的甘博基人纷纷苏醒,他们身体还很脆弱,在同伴的搀扶下慢慢地站起来。
第三章 启程
“老师!”兴奋的卡修斯一把推开了房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放弃即将到手的美食的事情并不多。
“哦,卡修斯。”房间里的老师还没脱去沾满灰尘的行装,他转身看到自己的学生,略显疲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十年的时间,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沧桑。他向学生伸出了手:“我们师徒两人好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上次老师回来时已经是两年前了。”
“是啊,现在想起来,当天离开时,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一样。”雷古诺感慨地说。
这时,卡修斯从衣兜里抽出一张随身携带的羊皮卷:“老师您看看,我已经得到五环法师的资格了。”
“不错哦,比起老师和你艾莲娜姐姐当年还年轻。”
受到表扬之后,卡修斯咧开嘴笑了,就像十年前那个孩子一样。
“好吧。咱们两人现在就好好的聊个够!”雷古诺向门外喊道,“科林,马上准备饭菜。”
餐桌上,两师徒交谈了很长时间。这两年来,雷古诺在外面的见闻经历,卡修斯都听得格外留心。
“这么说,老师这一次还是没有找到欧文吗?”卡修斯失望地说。
“确实。我这一次出门,跟前两次一样,空手而归了。”雷古诺感觉有点无奈,但他还是努力安慰卡修斯,“但是我确信,欧文这小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这小子的生命力比蟑螂还要顽强,他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卡修斯听到老师的话,也很肯定地说。
“其实这一次我回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雷古诺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听到老师这么说,卡修斯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没有问老师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因为他知道老师一定会把下面的话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