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奋斗在初唐》-第5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随即他抄起桌上的口供藏进袖中,对马元举说道:“秦威此人由你负责,我现在就回衙门,面见顾县令,万万不能耽搁了。”

        说完,又对郭业再次赞道:“郭业,是吧?你不错,放心,谷德昭虽然是陇西县尉,但在县令大人面前,他仍旧是个九品县尉。在陇西城中,顾大人才是真正说话主事之人。”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郭业,小郭啊,你放心吧,你算是赶上了,你抱住县令大人的大腿了,谷德昭拿你没辙儿,九品和七品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郭业当然晓得穆师爷的话中意思,闻听之下,果真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心头稳稳的。

        随即和马元举一道,目送着穆师爷悄然离去。

        待得穆师爷走后,马元举看着一脸美滋滋地郭业,鄙视道:“小衙役,本官的话,你信了吧?”

        郭业嘿嘿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摘下了脑袋上的四方幞头,挠着腮帮奉承道:“那是当然,马大人是谁?在咱们衙门里那是官声斐然,出了名的两袖清风,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不是?之前小的也是跟您开玩笑来着。”

        反正好处捞到了,定心丸吃下去了,大腿也抱到了,郭业也无所谓了,怎么糟践自己怎么来,只要能让马元举消气儿就行。

        马元举看着郭业现在的无赖样,哼哼道:“不学无术的小衙役,走吧,带本官去你的窝点,将秦威带回衙门吧。”

        说完,抬脚出门下楼,郭业紧随其后。

        下楼后,郭业结完帐,招呼了阮老三,和马元举一道,前往油麻胡同方向而去。

        走出烟花柳巷,缓缓走出城北,走在去往城南的大街之上,突然——

        马蹄嘶鸣,轰乱的声音貌似从后面阵阵传来,越来越近……

        郭业这几天都是提着胆子过日子,反映极为灵敏。闻听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立马做出应对,将身边的阮老三和马元举拉到街边,以防出事。

        果不其然,一辆马车就在他们稍稍退到一边之后,疾驰而过,搞得满街鸡飞狗走,路人匆忙避退。

        “【创建和谐家园】,城中纵马,作死啊!”

        郭业看着远去的车影破口大骂。

        阮老三也是随声附和,跳脚大骂。

        倒是马元举,一脸唏嘘地看着远去的马车,有些心不在焉地喃喃自语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何家二老爷,何洵的马车啊,他不是在外游历访友吗?怎么这个时候回家了?莫非……”

        郭业听罢,立马接过话茬,诧异惊喊道:“他有病吧?何家满门几十口离死不远了,这位何老二回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马元举先是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继续一副困惑地神情说道:“不对劲,不对劲……”

      第65章 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见着何家举人二老爷何洵匆忙回府,郭业和马元举带着心中猜疑回到了油麻胡同,与程二牛碰面。

        众人也不多做耽搁,径直将秦威带回了衙门,暂时扣押在皂班大房之中,等待县令顾惟庸的下令。

        ……

        ……

        城东,县尉谷德昭府邸。

        “什么?你说郭业和庞飞虎没有将秦威交给你,还带回了衙门皂班大房中?”

        本来还哼着小曲儿,计划着怎么花销即将从何家到手的一半家产的谷德昭突然声色俱厉,一副不可思议神情瞪着死鱼眼睛望着堂下娓娓汇报的钱贵。

        怎么可能?

      ¡¡¡¡Ôí°àÅÓ·É»¢¸Ò¹«È»âèÄæ×Ô¼ºµÄÃüÁîÂð£¿

        庞飞虎不顾本县尉的命令,难道那小衙役郭业也不懂本县尉的意思吗?

        难不成……

        谷德昭的呼吸急剧加速,心中疑云陡生。

        钱贵心中也是痛斥郭业这小衙役的莽撞,县尉大人指东,你们打西,郭小哥唉,你们这不是作死吗?

        但是作为谷德昭的心腹长随,钱贵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将自己在路上听到的一些东西说了出来,毫无隐瞒地对谷德昭道:“卑职刚才在城中穿巷之时,偶遇捕班的捕快刘二,他说他在县衙皂班大房看见了秦威被五花大绑,而且还,还有一人在皂班房中。”

        “谁?”

        谷德昭早已失去了耐性,急于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迫不及待地喝问道。

        钱贵硬着头皮轻声说道:“功曹房佐官,马元举!”

        “砰!”

        谷德昭听罢,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了太师椅上,勃然大怒,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马元举这个不识时务的臭酸丁。

        一切心中疑云,瞬间拨开乌云见了明月。

        敢情,皂班这伙人和马元举搭上了线,背叛了本县尉,攀上了这个马元举的高枝儿。

        谷德昭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咬牙切齿地哼哼道:“这帮不识抬举的臭衙役,大好前程不去要,竟然敢背叛本县尉,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叛徒,反骨仔!!!”

        钱贵知道县尉大人此时心中的怒意如地狱莲火,一个不留神定会烧尽府中万物。

        一阵盘算之后,也就打消了替郭业他们说情的主意。

        而是轻轻问道:“大人,那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谷德昭哼哼完之后,呼出一口闷气,沉声道:“既然马元举插手,弄得满城皆知,想必顾县令也已然知晓了秦威一事,此事已成定居,不可逆转。唔,暂且搁置吧!”

        说着,极为肉疼地又自言自语:“唉,可惜了何家那白花花的银子不能为我所用了啊,可惜,可惜,本官定要让这帮叛徒付出代价。”

        钱贵听罢点点头表示赞同,秦威与何家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如今再去搀和,无异于自寻死路,还是极早退避的好。

        紧接着,又听见谷德昭吩咐道:“钱贵,你去通知一声吴奎吴县丞,就说不是本官不肯帮忙,而是马元举这个臭酸丁横插一足,满城皆知,本官也是有心无力。至于何家,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钱贵称了一声是,转身速速离去,投奔向离谷府不远的县丞吴奎府上。

        同时,一早回到了县衙后堂的穆师爷,面见了县令顾惟庸。

        顾惟庸将一叠签字画押的口供细细看完,眯着眼睛许久,也不知是思索,还是在休憩。

        过了一小会儿,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突然出现一股厉色,沉声道:“明日,升,升堂!”

        穆师爷嗯了一声,回复道:“卑职这就去将人证物证,一应事宜悉数准备,好让明府大人明日升堂之时所用。”

        顾惟庸点点头,又重新看起了秦威的口供,下意识地对穆师爷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准备。

        穆师爷也不敢打扰,悄声退了出去。

        没退出几步,又传来一记“砰”的拍案之声,显然是县令大人愤极拍案。

        霎时,又是一道厉声:“严,严办,一,一个不留!”

        言语虽然卡了一下,但是杀伐果断之气却是强硬无比,不容商榷和置疑。

        退步出后堂的穆师爷心道,看来自家大人这次是动了真火,因为顾县令素来不爱升堂,但是只要一升堂,哼哼,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县丞吴奎的府上来了一位客人,看门口那辆马车的样式,显然正是之前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何家马车。

        来人肯定是何家那位举人二老爷,何洵!

      ¡¡¡¡Îâ¿üÇ××Ô½«ºÎä­Çëµ½ÁËÊé·¿Ö®ÖУ¬´ýµÃѾ÷ß·îÉÏÜø²èÍ˱ÜÖ®ºó£¬Îâ¿ü±ã½«Êé·¿Ö®ÃŹصÃÑÏÑÏʵʵ¡£

        何洵白面无须,中等身材,一袭的青衣儒衫,双鬓有风霜,可见归来匆忙,并未在家好好好好梳理再出门。

        只见何洵对着吴奎抱拳苦笑道:“吴兄,唉,小弟刚回家中,脸未洗头未梳就被召唤而来。最近的事情,我家三弟何坤已经全部告诉于我了,难不成秦威一事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吴奎对何洵的态度不同对待何坤,有着天壤之别。

        其一是因为二人乃是忘年之交,交情甚笃,其二是因为何洵与他一样,拜得都是同一个老大——孔圣人。

        两人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只见吴奎亲自将茗茶捧到何洵的手中,关切道:“一路奔波劳累,贤弟先喝口茶定定神。”

        何洵接过茗茶浅尝几口,然后一脸殷切地看着吴奎,静待下文。

        随即,吴奎将之前谷德昭的长随钱贵过府事情说了出来,并将带来的最新情况一一道出。

        说完之后,吴奎叹道:“贤弟啊,这事儿看来无法善了了,你得尽早做出应对啊!”

      ¡¡¡¡ßÛµ±£¡

        何洵手中的茶杯在他失神刹那间,摔落在地稀巴烂。

        而后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连谷德昭都办不成此事吗?”

        说着,不顾仪态踩着满地的碎瓷嘎吱嘎吱作响,走到吴奎身边催问道:“吴兄,莫非是谷德昭嫌弃银子少,又中途变卦了不成?银子一事,还可以商量的。”

        说完,一脸期盼地看着吴奎。

        吴奎苦笑摇头,说道:“谷德昭是什么人,你我还不知晓吗?他会放着大把银子不去赚吗?看来,他的确是有心无力了。贤弟啊,马元举搀和其中,呵呵,此事,真要大发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何家满门三十几口人啊,吴兄,吴兄,这可怎么办啊?看着多年的情分上,你帮帮小弟,救我何家一把吧!”

        连谷德昭这道关系都无法疏通,何洵当真心中无望,一时间没了主意,连说话都语带悲戚。

        吴奎看着言行失态的何洵,心道,你当我是陇西县令,只手遮天啊?

        不过何家确实不能垮,何家可是自己最大的花销和进账的来源哩。

        随即问道:“贤弟,我问你,贩卖私盐一事,你有没有沾过手?你老实回答我。”

        何洵蹲在地上摇摇头,回道:“家中生意全都是我家老三在打理,吴兄也是知道小弟的为人,除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之外,并无其他嗜好,也别无擅长。”

        吴奎听完之后,略有所思地点头道:“如此说来,要救何家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蹭~~

        何洵怦然起身,脸上重放光彩,一把拽住吴奎的胳膊喊道:“真有办法?还望吴兄襄助援手,搭救何家于此次水火之中。”

        吴奎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狠辣,附到何洵的耳边,轻声说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因你家老三而起,看来还要因你家老三而结束啊。”

        随即附在何洵耳边娓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主意。

        一番献策之后,何洵顿时石化当场,一副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吴奎,袖中双手不滞颤抖,嘴唇哆嗦着:“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老三,老三是我的亲兄弟啊!圣人有云……”

        “贤弟!”

        吴奎一声打断,带着狠辣决绝的语气最后说道:“当断则断,不断则乱啊!”

        何洵再次抱头蹲在了地上,久久不语,陷入了思索之中。

        断,则何府满门脱救,自己举人功名得保,何家继续稳坐首富于乡里。

        不断,功名被夺,血流满门,顷刻间,何家灰飞烟灭。

        当断?

        还是不断?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9 11:2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