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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鼎》-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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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我也觉得是李家的这位少爷喝多了,那是多少田啊!李家几代人的家业,就这样的分给我们?”

      整个妈祖庙前,数千人的宴席,静悄悄的,除了风吹过的声音,就是火把燃烧时候发出的荜拨声。就连那些方才还在桌子之间疯跑疯闹的孩子们,也静悄悄的躲到了阿娘的身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每丁15亩、每妇10亩,没有水牛的,可以向李家租借,今年的租子就算了,但是,水牛必须要付租金。

      条件?自然是有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是如此的盛宴,多少人,在闽粤打拼数代,也未见得能够有15亩水田。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供奉在妈祖神像前的那份契约,有人识得字的,小声念了出来。“分田地令及与民契约。

      第一条,所有的民户要承认李守汉的统治地位并接受他的统治。

      第二条,李守汉有责任保护他们的财产和人身安全。

      第三条,民户编制成保甲制度,有服兵役的义务。李守汉有权利在民户中招募士兵,但是,不得以武力夺取民户的财产土地和自由。

      第四条,民户有纳粮给李守汉的义务,李守汉有权征收合理的税赋,但不得超过收成的二十分之一,超出部分由李守汉按照不低于市价的价格购买。

      第五条,保护自己的土地和财产是每个百姓应尽的义务。”

      “大人,这,这不是在寻我们这些苦哈哈们开心吧?!当真我们签了这份契约,便可以拿到十五亩田地?”

      “如果要寻尔等开心,又何必摆下如此大的阵仗?花费如此多的钱粮?不是签了这份契约便可以拿到田地,还要在妈祖圣像前,焚香,宣誓遵守契约,否则,天地共讨之!人神共诛之!”李守汉沉下脸。

      “这个自然!”

      “这个自然!”

      “李大人如此大仁大义!我等如果不忠于李大人,不遵守李大人的律令,还算是人吗?!”

      “妈祖圣像前焚香,流民、军户宣誓忠于李守汉,李守汉则保证流民和军户们的利益不受到损害。并且,在契约书上盖上指模斗箕。当然,所有治下的百姓,都要服从李的领导。”这种最原始的宣誓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有着最佳的效果。——佛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论东方帝国》。

      林阿土脑海里至今还是晕乎乎的,看着手指上的印泥,他才敢确认这是真的。回过头,向庙门口望去,一个人影在灯火的映衬下异常高大。

      身后是妈祖的神像,两侧是绚烂的灯火,这一刻,深深的镌刻在了林阿土和黄百亩等人的脑海中,“从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李将军,就是妈祖娘娘的化身!”

      李守汉被徐大虎和左小鹏架起来,站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挥动着手臂,向在场所有的人宣布分田令,这个场面很多年后被画家画成了作品,成为了和《自由引导人民》等几幅画齐名的作品。又过了很多年,被拍卖界联合估价,在两万两白银以上。评价意义:构图合理,呈现了完美的三角构图,光线、色彩搭配堪称一绝。最重要的是,描绘了一个伟人,在一个伟大的时刻的形象。

      几天以后,当左小鹏受命去祖山查看李守汉的老爹的吉穴(就是墓穴)的时候,一个醉酒的人倒卧在道旁的水田埂上,双手还死死的抱住一个插在地头的木桩。

      “大叔,大叔,你没事吧?!”

      他几个箭步冲上前去,用手摇动那个人的双臂。

      “军爷,你掐我一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那个醉鬼一脸迷茫,但又是十分坚定的对着挎着腰刀的左小鹏说。

      “啊!”一声痛苦的叫声。

      “军爷,我让你掐一下,没有让你要我的这条命啊!快,快!快帮我看看,地头上的界桩子还在不在?”

      “大叔,还在。”左小鹏盯着那个写有几行墨迹淋漓的大字的界桩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还在,还在!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农夫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我家的四十五亩水田地还在。”一边说,一边蹒跚的向自己的家走去。“早知道按照人头分地,我就应该出海的时候,带着她们娘母几个一起来啊!少分了好几十亩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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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当一回秦始皇。

      “李家的这个败家子,想要做什么?”

      在副千户的府邸里,何天能已经摔了三个茶杯了。

      “四十多万亩地,几天就被他给分了?!那些苦哈哈的穷军户、匠户,给他们田地有什么用?!”

      他手下的家丁头目何福林,让一个丫鬟将地面打扫干净,双手递过一杯新茶,“老爷,也许这个败家仔,是因为得知自己没法子接任守备,索性将自己的家财散去,拿来邀买人心。一来,市恩给属下,二来,也是为了给老爷您添些麻烦。”

      “料也无妨!我有三百铁甲雄兵在手,怕他作甚!一群没有兵杖盔甲的穷军户,即便是编练起来,能够翻起多大的浪来?!守备,我是坐定了!”

      嘴上这样的说,手里捻着略略有些发黄的胡须,何天能不住的呼呼的喘着粗气。

      “老爷,话虽如此说,可是,我们的细作传回来的讯息,李家直属的那些军户、流民,如今都是人心归附,都在说李家这个败家子的好。附近的几个百户官寨,也是人心浮动,很多官寨里的军户们,都在抱怨自己为甚没有如此好的运道。”

      听到自己的手下向自己汇报的信息,何天能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容,“尔有张良计,吾有过墙梯!福林,你拿着我的拜帖,到附近的几个百户官寨走一趟,和他们说,李家的败家仔的行为实属胡作非为,我作为他的叔伯辈十分痛心。等到李大人的丧礼过后,我要登门训斥他,请各家放心,此股歪风,断不可长!”

      “另外,你说的不错,那些穷军户,虽然没有兵杖盔甲,但是,毕竟是人多势众。也是不可不虑。你拜会了几处官寨后,到账房那里,领出来生铁两千斤,盐一千斤,棉布二百匹,绸缎五十匹。”

      “老爷,你的意思是?”

      “有文事者必有武备,他用祖上传下来的家业去收买人心,我就要用刀剑和他的人心说话。你拿上这些东西,到西面的佧族山寨去一趟,面见他们阿旺头人,就说,过些日子,我要借他的五百苗刀兵一用。还有,我们的兵丁,从明日起行戚少保的三八会操!”

      看着手下跨马而去,何天能不由得暗自思忖,这样的所作所为,是那个弱不禁风,满口子圣贤之说的李守汉做的吗?

      这个小贼,如今真的象细作说的那样,和一群匠户混在一起,做一些奇技淫巧之物来打发时光吗?

      “几位师傅请坐。”满面春风的李守汉,摆手请凌正、冯默峰几个工匠头目坐下。几个人忐忑不安的半个【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了黄花梨官帽椅上。随时准备站立起来。

      “这几日大家过的如何?田地都去侍弄了?”李守汉很是熟悉领导和手下的人说话的方式和程序,虽然以前不是名正言顺的领导,但是,这套事情,他也是驾轻就熟的。几句开场白之后,双方都变得松弛起来,谈话的气氛开始转向了技术。“凌师傅,府里面的冶金、炼铁、铸钱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偏劳你的,冯师傅,打造农具、兵器这些事,也都劳您出力的。而王全、雷明生二位,府里面的造船、屋舍营造,都是二位一直掌管。今天请四位来,不是别的事,就是说说咱们府里,统一度量衡的事情!”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四个工匠头目,包括一旁的福伯都有些瞠目结舌。什么?您要统一度量衡?您当您是秦始皇?要玩书同文,车同轨?“几位师傅,福伯,这几日,我在外面转了转,街市上、码头上、店铺里、各个匠坊我也去看了看。”

      各个行业,各个店铺里面执行的度量衡都是不一样的,这样的标准,对于已经习惯了标准化工业生产的李守汉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玩笑和噩梦。

      还好,在他那个被两个飞行员丢弃在书房里的书包里,他发现了自己的工具之一,一把游标卡尺。

      “别的暂且不讲,王师父、雷师父,你们用的就不一样。木工建造房舍,用鲁班尺;而破好的原木造船,又是用的会同尺;成衣铺里用裁衣尺,王权师傅,你在家里用你的尺子量好的尺寸,到街上的裁缝铺里就做不出合适的衣服来。”

      几个人轰然大笑,不错,这种事情以前的确发生过。不过,毕竟在这里生活的人没有那么多,大家彼此都熟识,所以,李守汉说的那种情况,也就没有被大家重视起来。

      “还有,我们用来贸易的秤。也是花样繁多。有关平秤、天平秤、司马秤、会馆秤、库平秤、茶食秤,还【创建和谐家园】头上用的鱼秤,我让盐妹子称了一下,同样的东西,用不同的秤去称,一斤,最多的能够差二两出来!”

      几个工匠头目都是久在自己的行业当中摸爬滚打的,侵淫日久,可以说,从打当学徒就开始和这些尺寸打交道,如今听李守汉如此一说,倒有些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盐妹子从书房内室取出来一样东西,用托盘呈到了李守汉的面前。

      “这是一具卡尺,全名是游标卡尺,以后,我所辖地域,所属军民人等的尺度、重量,衡具,都要以此物为准。”

      四个人以前也见过卡尺,但是,那些大多是木质或者铜质,但是此物,却不知是如何制作而成。但是,见一面用字标注着市尺、寸等字样,另一面则是用蝌蚪文字标志着尺寸,想来也是尺寸了。

      “大人,不知此物从何而来?”几个人从腰间取出自己使用的尺,同游标卡尺比较一番,确有不及之处。凌正一边啧啧称赞,一边有些好奇的询问。

      闻听此言,李守汉差点被一口茶水呛住!不住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暗自自责,“那个要你这样卖弄?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你能够说得清吗?”

      不料想,有人替他解了围。

      “凌师傅,你还记得,老大人归天的那天,天上突然有一团火球飞过?而后在守备府上空雷声不断?我的一个徒弟当时在府外附近办事,据他说,当时半空中仙乐飘飘。他有意上前观看,不料想,刚刚走到守备府院墙外,就如同雷击电轰,周身疼痛不已,故此未敢上前。大人,福总管,不知,此事,是否和。。。”王权的话没有再说下去。眼底充满了疑惑和惊惧。

      “咳咳!咳!”李守汉知道,王权口中的异象,正是自己被那两个家伙劫运到这个时代时候的表现,时空飞船高速运行,在地面上的人眼里,自然就是火球。雷声阵阵,正是发动机的轰鸣,而所谓的仙乐,是那两个飞行员驾驶舱里面的音响在播放着一段音乐,还好没有放摇滚,否则的话,就不是仙乐了,而是魔音。

      嗯?!这是好机会啊!好借口啊!

      “实不相瞒,列位,都是我府中旧人,也都是相助家父多年。不错!家父归天之日,府中确有异事!当日,我因悲痛过度,昏倒在场,睡梦中,见天车在空中飞翔,有仙人自称奉天帝之命,传旨与我,并赐此物。”

      好险!看到自己的一番花言巧语,将在场的几个人糊弄的五体投地,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擦了一把汗。“以后说话的时候,可是要多加小心,免得露出破绽。”

      令李守汉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番话,经过在场的六个人向外一番有意无意的传播,再经过加工演绎之后,便成了另外的一副样子,并且对他大有裨益。这里先卖个关子,留下日后再说。

      几天以后,当他为父亲发丧之后,凌正带着自己的徒弟们恭恭敬敬的守候在门口。

      “大人,照您的意思,您说的‘升’,做出来了。”

      看着用青铜铸就的升,李守汉很是满意,“不错,和我以前见过的一样。”

      “大人是说,小的们的粗浅手艺,和您见过的天**的,竟然差不多?!”凌正有点受宠若惊。

      “嗯,确实不错。”李守汉含糊了一句,这几天他发现,一个分田地,让所有的军户和民户都无比的拥护他,当他说自己是和天上的神仙有接触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把他当做神一样。

      这样也不错,我说什么,马上就会得到不折不扣的落实。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造神。

      内壁的边长是十厘米,一个正方体。正好是一公升的容积。“章呈,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传令下去,以后,我守备府所有军民人等,都是以这个为标准,缴纳税赋。”

      百户章呈有些愁眉苦脸,“大人,我是带兵的,您让我去管这个?这该如何管?”章呈颤抖着脸上的横肉,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眼前的这位神仙长官相处。

      “嗯,如此,这个升,装满水,与口平齐,水的重量就是一公斤,1000公斤为1吨,今后计量单位就用这个。另外,我说的‘米’也要加紧时间做出来。”

      “遵命。”

      “大人,我去管这个,这个,您说的量具监,那府里的兵谁去带?您说要招募新兵,这个事谁去办?”章呈不死心,一心想干自己的本行。

      “放心,这个事,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人。”

      “谁?!!”

      “便是本将军!”

      第六章 军事斗争准备

      (大家给点面子,多来点击一下,多多的收藏一下。特意加一章。如果明天能够突破一千点击的话,再加一章。)

      随着旗鼓官一声嘹亮的唢呐,紧接着值星官粗大的嗓门大声喝道:“午饭时间到!上午操练到此结束!各队原地解散,休息一刻钟。听号声【创建和谐家园】开饭!”

      “小子们,方才厨房里宰猪的声响都听到了吧?!连着几天一口气放翻了三口肥猪,够你们敞开了填肚子的!白米饭管够吃,大人还怕你们吃得腻了,还有各色时新果子让你们过口!”

      望着将台上,值星官矮壮的身体,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是和【创建和谐家园】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那样的可爱。

      在安南旱季的阳光下,这些新兵已经训练了三十天。从【创建和谐家园】列队,整齐报数,四面转法,起步、跑步等三大步伐,李守汉按照【创建和谐家园】的训练大纲进行要求。并且制定了训练计划。

      在鸡叫头遍到早饭这一段时间里,称为早操。主要就是练习跑步、队列。早饭之后,到午饭的这一段时间里,主要是训练各种军事技术和体能训练。比如说:负重跑步、单杠、俯卧撑、仰卧起坐等等。午饭之后是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午休之后是下午的训练,内容和上午的基本相同。除了技术性训练之外,就是体力性和身体的协调性锻炼。

      按照李守汉的说法,负重跑步,是锻炼耐力,石锁石担,是锻炼体力,而盘杠子,则是锻炼协调性。对于这些主要是农民的年轻人而言,早上鸡叫头遍就起床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是闻鸡起舞的,早晨起来的负重长跑,也还凑活,好歹跑完之后就有一顿比较好的早饭在等着自己。

      但是,很多看似简单的事情,往往就出了纰漏。一个李守汉认为最为简单的四面转法,也就是向左向右向后,就有很多人搞不清楚,令他大跌眼镜,后来才弄明白,在他生活的年代,小孩子都是从小就接受体育课,像这些已经是最为常识性的东西。

      可这是在大明万历年间。

      于是,李守汉想出来一个法子,各队的队长,每天上操以前,在每一个新兵的左胳膊上用稻草绑上,用于区分左右。

      在阳光下,这些新兵们伸展着四肢,整理着腿上的绑腿,刚刚开始训练的时候,这些穷惯了的贫家子弟,还有些可惜,“这么多、这么好的布,就这样绑在腿上?不如给俺送回家去,让阿娘给弟妹们做衣服。”

      不过,随后高强度的训练,让这些人知道了绑腿的好处,每天早上,顶着露水,背着装满了石块,足足有三十斤的竹筐,在队管的呵斥声中,跑完十里路。然后,再迎着太阳跑回来。

      曾经有新兵在草棚里一边揉着疼的让人呲牙裂嘴的腿,一边低声的哭泣着,说就是在家穷死饿死也不在这里遭这份罪了。第二天,这个家伙就开小差回家了。

      结果,让所有的人为之骇然。这家伙刚刚到家,军法官也追到了家。二话不说,直接宣布将军大人的决定。“夺田!驱逐!”

      理由很简单,你没有尽你的义务,你在妈祖神像前焚香立誓要承担的义务。

      同一个保甲的邻居没有人出来给这家人求情,大家都觉得,这样的做法,没有错。不论是人情还是法理。于是,在父亲和阿娘的叱责喝骂声中,街坊邻居的白眼之下,这家人带着自己简单的行李,看着自曾经属于自己的稻田,那稻田,马上就要开始收割了。美好的日子就要开始了,但是,这些,就因为这个家伙的开小差,而永远的不属于他们了。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反面的榜样力量更是强大。当天,无数的父母兄长便来到了兵营,和自己家的子弟说了这一幕。交代着,哪怕就是打断了骨头,为了全家人,也要撑下去!从那天起,新兵们咬着牙坚持着自己的训练。不过,十天之后,身体似乎就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活动,摸着自家身上贲起的肌肉,大家都觉得,就冲这身腱子肉,出来当这个兵都值得。

      远处几辆牛车拉着刚刚收割下来的稻谷,缓慢而悠闲从地里向各自的村庄走去。在他们身后,地里面还有无数的人在挥动着手里的镰刀,收割着业已成熟的水稻。

      “鲁云胜,你家这次能够收多少稻谷?”一个新兵热切的看着牛车上高高堆起的稻子。

      根据分田令,各家耕种的土地,完全由各家自行所有,只需交纳十分之一的公粮即可。如果家中有子弟在军中服役,还可以免去一半的公粮。如果立有军功的话,还可以免去一部分的公粮。如果子弟在战场上因受伤而致残或者阵亡,那么,这笔公粮将完全免去。作为抚恤金的一部分。直到阵亡者的子女有了独立生活能力或者是父母逝世为止。

      对外销售粮食,要求交纳百分之五的商税,用大人的话讲,就是“值百抽五”。但是如果你试图偷漏税的话,一旦被发现,要处以百倍以上的罚款,而且,是按照你可能销售的最大数额来计算。如果有人举报偷漏税,并且得到了落实的话,那么,罚款的四成,归举报人所有。

      “我家的水牛不好使,估计在四百多斤上下吧!等我立了军功,就能把那一半的公粮也免了,让阿爹买两头好点的水牛。”鲁云胜嘴里叼着一个草棍,憧憬着立功之后,阿爹赶着自己家的水牛下田时候的光景。

      “四百斤!乖乖的,你家今年能够有好几万斤稻谷入仓呢!”田银喜鼓掌赞叹着!

      “你们家的田不比我家的少,你们家的稻谷也不会比我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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