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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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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总管,”何副千户打蛇随棍上,“是否在大人下葬后,即行通报各个官寨,为守汉世兄接任守备,同时行周公摄政之事,届时,何某也好通传各个官寨,前来行礼、参拜。”

      这是图穷匕现了!什么前来赞礼参拜?分明就是你要带兵前来,不给就要强行抢夺。

      眼看着屋内的空气立时紧张起来了,随着福伯的左小鹏伸手到腰间去摸解手刀,而跟着何天能的两个护卫,也是手握腰刀,如同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恶虎一般。

      “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暂时打破了室内的坚冰。

      在盐妹子的搀扶下,李守汉出现在门口。

      “少爷!”

      “世兄!”

      室内的几个人纷纷行礼。

      李守汉坐在左小鹏搬过来的一张黄花梨太师椅上,将手绢捂住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一会,才勉强止住。

      “福伯,何世叔的美意我也听到了,这是关怀我这个晚辈。”李守汉的话,令屋子里的人大为惊奇,这是那个只知道死读圣贤书的蠹虫李守汉吗?

      “世叔,一番美意,不可以怠慢。不若如此,待家父下葬后,我们以百日之期,举行我接任守备世职,你暂摄守备府事务接印之事,如何?”

      “少爷,为何要答应姓何的那个家伙?!”章玉田按捺不住胸中怒火,先开了口。“只要你发话,我立刻带兵去掀了他的忘八窝!”

      “少爷,老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是不是行的缓兵之计?先为老爷发丧,然后再慢慢的想法子除掉姓何的那贼厮鸟!?”福伯揣测着李守汉的心思,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端起茶碗,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掩盖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李守汉故作镇定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福伯,昨晚,也是在这间父亲的书房里,您和我说,何某已经连着三年,没有足额向我守备府上缴子粒银两铁课了,是也不是?”

      “不错!老爷病了这几年,无暇处理他,这厮才有了可乘之机。三年下来,他已经欠了合银四万一千三百二十一两五钱银子了!当年,在他官寨后山,发现铁矿,老爷许他可以开采冶炼,这厮才有了今天的野心与实力,胆敢觊觎守备印信。”

      从李见田这间摆放着刀剑、盔甲、账册的所谓书房一角的柜子里,福伯抽出了一本账册,这可能是这间房子里,唯一和笔墨纸砚沾边的东西了。

      “第一年,他应该上缴生铁一万七千四百斤,只交了一万四千斤,欠缴三千四百斤,第二年,只上交了一万二千斤,欠缴五千四百斤,去年,只交了一万斤,欠缴七千四百斤。今年的一斤都没有交!至于说应当上缴的钱粮,也是能拖就拖,能赖就赖,每次我派人去督催钱粮,他都是好吃好喝,美酒美人的伺候着,但是,粮食和银子就是一个不交!”

      “而且,我手下的人和他的官寨有亲戚,传过来的消息,这贼厮,把应该上交的生铁,都卖给了西面的蛮子!北面的、和南面的安南两军,也都有购买!”

      “嗯,”李守汉尽量的稳住自己的情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脑子里飞快的在旋转着,很明显,这是又一个臣强主弱、尾大不掉的鲜活例子,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往往就是强大的属下,将虚弱的上司掀翻在地,好一点的,给你来一场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然后哭哭啼啼的告诉你,“不是我不忠不义,而是下面的弟兄们不愿意,如果我拒绝了他们,那么,咱们两个都要完蛋。为了你,我才勉强的从了!”听听!这话说得多仗义!这就和他当年在夜店里那些小姐们说是为了给家里人治病,供弟弟妹妹上学,迫不得已才来这里做台一样。真是高尚!

      “这厮不但自己不交,还在暗地里唆使和他有亲戚的几个寨子拖欠钱粮和人工。三年下来,他们这几家一共欠了将近十万银子。”

      我的天!一个守备官寨,就算是万历年间,全世界的银子都涌进了中国,涌进了大明朝,可是,也不会这么夸张吧?!记得不是说,明朝穷的要命吗?怎么我这样的守备,都能够有每年三万多银子的收入?!

      不对!严重的不对!这是这几个寨子拖欠我的钱粮中的一部分而已!那么,我都有那些钱?我应该每年有多少收入?!

      他记得,在监狱里面的时候,一个狱友,(姑且这么说吧!)是某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对他说过,一个好的领袖,只要掌握三件事,也必须要亲自掌握三件事:金钱,情报,外交。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也是守备府名义上的、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我必须要知道,我手里到底有什么样的资源,我才能决定,对于这个姓何的反骨仔,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第三章 摸清家底

      着名的职业经理人琏二奶奶王熙凤说过一句名言,“大有大的难处,如今只是外表上虚好看,内里全是空的。”这句话用在李守汉这里,便是最恰当不过了。

      守备府,有田地四十余万亩!水牛两百余头。库房里,历年积累的稻谷一万余石。不过,别的,说起来就有些丧气了。盔甲有三十一副,军服有二百件。但是,盔甲还是李守汉的父亲刚刚当上守备时候打制的。军服吗,除了虫洞、老鼠屎之外,也没有多余的什么东西。臂手有五副。背旗有十五面,旗杆五十根,合力弓六十张,弓弦七十条,大箭七千五百支。腰刀二百把,长枪三百根,带15个,椰瓢20个,茜红雨笼二十四个,茜红毡袄三十四领。

      ´ËÍ⻹ÓÐÌÙÅÆ£¬°Ñ£¬ÀÇóÚ£¬¹³Ç¹¡£Ìú¼â±âµ££¬´ó°ôÈô¸É¡£Âí°°ÕÌ£¬àÎÍ·£¬¶Ç´ø£¬¹ö¶Ç£¬Ä¾°í£¬²ÝÕ¡£¬°íÂíÉþÈô¸É¸±¡£

      火器有鸟铳70门。手铳5把,搠仗50根,锡鳖40个。火箭二百枝,箭篓50个。油罩1个,火绳20根。还有药管,铅子袋,铳套,火药,铅子若干。里面最宝贵的就是虎蹲炮一门,配有铁锤一把,剪一把。锥一把。药线盒一个,药升一个,木送二根。有铜一万斤,铅三万斤。石栎杆一千根。生铁四万三千五百一十七斤。码头上有五百料船十五艘,一千料船三艘。船上没有火炮。

      听着从福伯一个一个报出来的数字,李守汉的心就如同从喜马拉雅山的火炉边上,被人一脚踢到了马里亚纳海沟的冰块里。

      “我们要弄那么多的铜铅做什么?”得知自己的钱,都被老子换成了铜和铅之后,李守汉大为恼火,如果不是换成了这么多的铜和铅,那么,老子岂不是可以拿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一走了之?找个地方随便去逍遥去?!

      “少爷,您请看。”福伯摊开了一幅地图,用手指点着。“这里就是我们守备府所辖地域,东面是大海,我们有十几条渔船在海上打渔。这里的鱼虾还是很多的,可以保证数百户人家的衣食。海,是我们东面的屏障和壕堑。而,我们的西面和北面、南面,三个方向,都是一群饿狼。”

      这个时代的安南,正是越南所谓的南北朝时期,其实,说是南北朝吗,倒不如说是三国时期,一个大家都承认的黎朝,却有所谓的南阮北郑两个政权,而在更加遥远的北方高平地区,还有一个莫氏的政权残余势力。在南方,还有一个占城国。如此不是三国混战是什么?

      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存环境,同时,也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李守汉的死鬼老子,在守备官寨内开炉铸钱,那些铜和铅,按照铜六铅四的比例,被匠户坊的工匠们铸成嘉靖通宝,在安南的广大地区流通,换来了这守备官寨的平静和富庶。

      听完了福伯的介绍,李守汉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了黄花梨官帽椅子上。

      如今是万历四十五年,很快,在历史书里,在东林党的笔下,有名的贪财好货的万历皇帝就要在萨尔浒大战失败后,一命呜呼,马上就是短命的泰昌皇帝,仅仅一个月的皇帝,几乎连年号都没有。然后便是木匠皇帝天启,和他弟弟崇祯上台做皇帝。崇祯同学做了17年的皇帝,然后就在景山上去找那棵着名的歪脖树去讨论理想、人生价值以及生命的永恒意义的主题去了。那一年是1644年,那么今年就是西元1617年。

      这一年,东北的**哈赤造反称汗,一年后以所谓的七大恨起兵誓师反明,正式的成为了分裂主义分子。在他死后,他的八少爷皇太极上台掌权,很快就会统一蒙古,攻克朝鲜,全力对付大明王朝。

      这一年,东面的日本,德川家已经坐稳了征夷大将军的位置,德川幕府第二代将军开始了德川幕府时代。

      明年,秦淮八艳中的柳如是出生了。

      明年,欧洲的三十年战争正式拉开了序幕。

      明年,内地的地震等自然灾害频发,到了天启末年间,陕西等地大旱,高迎祥、罗汝才、张献忠、李自成等人也会找到了流寇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他们会在江淮河汉之间四处流窜,直到打进北京城。

      西班牙、葡萄牙与法兰西大打出手,就是为了谁是合法的继承人。隔壁暹罗的权臣巴赛.通开始掌握绝对权力,然后,在几年后自立为王。大城王朝就这样完蛋了。

      再过几年,太平洋对面,尼德兰人就会从印第安人手中,买下了曼哈顿岛,开始建设新阿姆斯特丹。

      再过几年,俄罗斯人开始在韦爵爷的属地建设着名的雅库斯克城,把这座城市作为向远东地区扩张的中心,然后一直向东,一路上血迹斑斑,直接到了大海。

      “怎么办?”逃是逃不掉的,即便是从这里,安南的守备官寨逃走了,逃到了大明内地,顶多再有十几二十年,满清【创建和谐家园】就要大举进关,到那个时候,要么死于大屠杀,要么就是头顶上被留着可耻的金钱鼠尾,死了都没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逃不掉大时代的浪潮,那我就该被浪潮吞掉?然后一点渣滓都不剩的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

      难道我就应该这样的被死去?难道我就应该成为别人推动历史车轮的垫路石子?难道我就应该成为民族融合时候的牺牲品?成为所谓狼性基因注射时候,被淘汰的那部分?!

      “福伯,说说我们有多少人口。”李大少爷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按国朝编制,千户所有兵1120人,因为当年咱们是奉了毛大人的令旨留在这里,所以人马较多,给了1500兵马,另外,还有三百水师。如今在码头上的那些船只,还有还是打渔的,大多是这三百水师的后人。”一边说,福伯用手点着在书房门口手扶腰刀守卫的左小鹏和徐大虎,“这两个小崽子也都是水师的后人。当年要不是他们,少爷,您怕是已经。。。。”

      嗯?难道说,这两个身边的跟班,还是前任李大少爷的救命恩人?

      “如今有多少人口?户籍?丁壮?”

      “军户人口,截止到上个月,全部人口为五万八千五百三十二人。壮丁,一万一千九百一十二人。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些人户,不都在我们手中,很多都在各个百户、总旗手中。在我们手中的,大约只有不到四千壮丁。”

      嗯?我手里有将近四千壮丁?似乎事情还有得搞啊!

      “民户,我们有将近四千多壮丁。。。。”

      “等等!我们还有民户?!”

      “是啊!少爷,这些年,大明内地,人多地少,闽粤两省的很多人就出海谋生,在安南的也有不少,因为在河静,有我们守备府在这里,所以,依托守备府谋生的闽粤两省流民也有很多,从老太爷那个时候开始,就把他们作为民户编组,按年收取赋税钱粮。”

      “壮丁就有四千多?”李守汉的声音都发颤了,光是看到外面大街上人来人往,但是,没想到,自己手里的资源还是不少的啊。

      “是。因为出海谋生,那就是九死一生,所以,大多数是青壮,女人和孩子很少。”

      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李守汉用食指和中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这是他的习惯,每到思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动作。

      壮丁就有将近一万,虽然少了点,但是在南中这种地方,如果把这近万壮丁和六万人口的力量发挥出来,何事不可为?!

      “这些人,都是有何技艺?以何为生?”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李守汉想要知道,自己的这些可用人员,都有什么人才。万一有懂得造炮、炼钢的,在这个乱世,自己可就可以横行无忌了。

      可惜,得到的回答,很是让人失望。

      “少爷,这些流民组成的民户,大多数,是以种田为生。”福伯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给李守汉的是很让人失落的信息。

      从太祖朱元璋建立大明朝起,就把全国的老百姓分为军户、匠户、民户等等种类。在守备府辖区,也是按照大体这样的方式对下辖的人户进行编制,不过,稍微进步一些的是,按照你的谋生手段来进行的。会打铁的,自然不会和种田的编在一个册子里。会造船的和伐木的,安排在相关册页里。相比起来,不得不承人,守备府的这套管理模式,还是有他的先进性的。

      “匠户,按照技艺来分的话,打铁的,修造船只的,木匠,造纸,酿酒,织布,烧窑,织网等等,大约有四千余人。”

      懂得打铁,会修造船只,木匠,伐木,懂得织布,织网,造纸,酿酒,在明代的工业体系里,如果不是专业性很强的城镇,拥有这样的人员结构,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看着李守汉满脸的疲惫和不愉,福伯摆摆手,示意几个人退出房间去,“少爷,老爷的大殡还有几天,您还是早些安置,那些外面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也要等到老爷入土为安之后,才能见真章,切莫操之过急,免得累坏了自己的身子。”

      听到福伯这样讲,在一旁伺候的盐妹子,快手快脚的将床铺整理好,房间里的人鱼贯退出,只留下了盐妹子和李守汉两人。

      躺在黄花梨制作的大床上,李守汉脑海里汹涌澎湃,思潮起伏。索性披衣起床,绕开睡在踏脚板上的盐妹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柜前,想找本什么闲书看看。排遣一下自己的情绪。

      嗯?这是什么?

      书柜的内侧,他的手摸到了一个书包,竟然是自己那天要去做实验时,身上背的那个包!

      用银刀将蜡烛剔亮,在烛光下,李守汉开始检点自己的物品。嗯,几本打印出来的小说,这还是利用办公室的电脑下载之后,整理出来的穿越类小说,还有一本着名的金鳞,一本白洁。(都看过吧?!呵呵!)一把卡尺,有公制和市值。还有自己做公司技术总监时候的工作日志,以及一些技术资料。还有一份客户发来的订单要求。

      翻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李守汉顿时觉得,眼前的这盏烛光比起以前任何的灯火都要明亮,“老子的金光大道,就在脚下!”

      第四章 分田分地真忙

      “镗!镗!镗!”一阵阵清脆的铜锣声还在林家上厝这个由福建流民组成的村落上空回响,几个策马而过的李府家丁还在高声呐喊,“明晚妈祖庙前,守备府设宴,各村头目,各家当家,到场饮酒!”

      四十多岁的林阿土,从自己的草屋里出来,迎面正碰到一个本家侄子。

      “阿土伯!”

      “少峰。”

      “守备府不知道要做什么,家里的丧事没有办完,就要请大家到妈祖庙前喝酒,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不是因为咱们今年稻子长势不错,他们要加租子?”另外一个林家子弟也凑了过来。

      “反正今年他们家要办丧事,肯定花销不小,这些开销,不是都落在咱们头上?!”

      “阿桂说得对,可能就是要加租了!”

      “不像!我刚刚从守备府那边回来,李家赶了十个水牛在那里,都是拣肥的,说是一会就要杀了,预备明天的晚饭。要是要加租的话,随便打发个人来,跟阿土伯说一声,咱们敢怎么样?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哦!何必花费这许多的功夫?”

      七嘴八舌的议论了半天,最后,还是要等阿土伯明天晚上回来之后,才能知晓。

      附近的数十个由流民组成的村寨,几乎都和林家上厝的村民们一样的想法。

      傍晚时分,在用108根巨大的花梨木柱、支、顶、承、拉建起来的妈祖庙前,搭起了十数口锅灶,数十人围在锅灶前奔走忙碌,几十个小孩子眼巴巴的用热切的眼神看着锅里翻滚的牛肉,肥鸡,嫩鹅,猪肉。

      “去去!少在这里聒噪,回家去,到了开席的时候,自然有你们吃的,今天少将军说了,都有的吃!”为首的厨子大声呵斥着孩子们。

      “哦!回家去喽!和阿娘说!”

      孩子欢呼雀跃的走了,章呈嘴里还在品砸着滋味走了过来。

      府里的这位少爷,托大一些,要说也是咱看着长大的。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么多的饭菜?中午按照他指点的法子,府里的厨子做了他说的什么姜葱蟹、锅包肉。几乎将大家的舌头都吃下去,可少爷还说味道差了一些,如果作料全的话,味道会更好。

      作为今天宴席的提调官,他知道李守汉对这次宴席的重视,自然不敢大意。

      一路检点下来,酒、肉、饭食、水果都已齐备。香蕉、荔枝、龙眼、柑橘、柠檬、芒果、木瓜、榴莲、山竹、毛丹果、柚子等等,放眼望去,肉山酒海相仿,数里之外,都能闻到香气,难怪那些孩童们不愿离去。

      夜幕降临,灯火燃起。

      率领众人向木雕神龛中供奉的以香檀木雕刻贴金的天后像,以及从天后故里湄洲妈祖庙点睛分灵出来的出巡软身天后像妈祖上香祭拜之后,李守汉带领着众人入座。章呈大声宣布酒席开始。

      林阿土和广东【创建和谐家园】的头领黄百亩坐在一张桌子上,两个人都是食不甘味,不知道东家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同桌的子侄兄弟们埋头苦吃,两个人一咬牙,吃!就算是一会要把大家赶回老家,也要吃他个够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真俗!但是,似乎没有别的词汇更适合描写饭局了!)李守汉站在戏台上说话了。

      几十年后,当林阿土垂暮之年的时候,重孙子问他,“太公,当年,在妈祖庙前,您听到那道分田令的时候,您什么样?”

      林阿土嘿嘿的笑了起来,几十年了,无数人问过他,他也无数次的回想起那个时刻的场景,不过,“我当时就认为我是喝多了,听错了。要么,就是李家的这个小子…额…一个大不敬的说法,应该是他喝多了或是干脆就是害了热病!”

      “老林,我也觉得是李家的这位少爷喝多了,那是多少田啊!李家几代人的家业,就这样的分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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