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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郎家的赘婿首辅》-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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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钱了,一文钱都没了娘,不然二狗也不会打小田打我,小田喝药的钱还是您拿的。”

        王二狗阿娘便骂,心里痛不知道骂谁,只能逮着王雪骂。

        丧门星、倒霉的……

        外头村里来帮忙办丧事的听着摇摇头,这王二狗他娘也太欺负人了,这些年要不是王阿叔撑着,这家早被王二狗赌的连片瓦都没有了。

        “小田你怎么在这搓衣服?”村里婶子见到了问。诶呦喂,可怜见的,小田脸上还有巴掌印没散呢,要是王阿叔有钱,指定给了,没带让王二狗动小田的。

        可见是真真掏空掏干了。

        倒是那老太婆,说是家里银钱都王阿叔管着,每次王二狗要钱管王阿叔要,结果嘛,这不是背地里偷偷存着,她又不下地种田又不做豆腐,没有进项,指不定从王阿叔那儿抠出来自己攒着的。

        小田:“我阿爹昨个儿晚上去找我爹,回来摔了跤,他胳膊疼我来洗。”

        “真懂事真孝顺,好孩子,阿婶来洗。”

        “阿婶我已经洗好了,就是拧不干。”

        “你那小胳膊小腿没点力气当然拧不干了,来阿婶来拧。”

        ……

        村里办丧事,停灵三天,然后入土。这三天,村里是一睁眼就是王二狗被鬼索命去了,或是王二狗阿娘怎么刻薄王阿叔,王阿叔病倒了还要挨着骂,围绕着王家的事,哪怕灵堂屋子漏水,雨水砸到王二狗牌位上,这都能当个花样讲。

        说是王二狗生前作恶,死了老天都不想他安安生生躺灵堂。不然怎么就在清明节当天夜里没的?这人不能游手好闲,打老婆孩子,老天都看不过去。

        当然最后那句话村里婆娘说得多,谁家没个磕绊,有时候吵起来要动手,挨过揍的当然心里不高兴,狠狠说了通,意思自家男人以后再敢动她,小心老天爷。

        为王二狗死亡多添了份闹剧的还有田氏要王家赔钱。

        田氏大闹王二狗灵堂,非要赔偿不然不走,说她家水田被王二狗泡了一夜,都晦气了,难不成你家儿子白白泡我家肥田还有理了?

        顾兆听见这段,差点能笑出来。

        这又不是泡温泉。

        “那最后给了没?”黎周周问杏哥儿。

        杏哥儿高兴的拍腿,说:“给了啊,王二狗他娘不给不成,张家的说不给就不走,在灵堂哭她家水田,你说这到底是给王二狗置的灵堂还是给张家的水田置的……”

        “给了三十文打发了。”

        钱虽然少,但好在有。田氏拿了钱不止,还从灵堂上顺了些黄纸香烛,就在她家水田死人那块烧了,插了香,说是老天爷开开眼,坏事都是王二狗做的,各路的祖宗吃了香就回地底下吧。

        田氏拜完,第二天王二狗下葬,下了十来天的小雨终于停了不说,还出了日头,阳光特别好。

        这下村里便信了王二狗是被清明回来看望的鬼祖宗锁了命。

        谁让王二狗嘴里没个干净,见谁都骂,准是冲撞了。

        王二狗他娘说王阿叔害死她儿的话,村里是没人信,这就是放屁,你儿子那是得罪了不干净的,你要是在这么乱说,小心给你托梦。

        “……”王二狗他娘骂的话给咽了回去。

        两老口也开始信了,不然为啥这么寸,又是漏雨砸牌位上,又是下殡出太阳。

        出了殡埋了人,小田穿着麻衣戴孝捧着瓦盆走前面,坟前摔了盆,王二狗爹娘哭嚎喊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小田木愣愣跪着哭不出来,王阿叔倒是哭了一顿。

        不过听着像田氏哭丧那一套,没啥眼泪,声音是有的。

        办白事坐席时,村里人还说王阿叔伤心的不成,人真是好。这个‘好’字,顾兆听着可能是说王阿叔圣父的意思,窝窝囊囊的,但顾兆觉得王阿叔开窍了些。

        村里人爱嚼舌根,东家长西家短,明明你占理,一个不留神反倒要成了不占理的——除非想田氏那样豁出去不要脸皮,且张家三位成年男性能站出去有威慑的。

        不然田氏也不敢这么闹。

        村里就是看谁家人多、地多、精壮的男人多。以前他家周周吃够了背后人乱嚼舌根苦头,可这些人背后笑,不敢拿到黎家父子面前,就是因为父子俩身强体壮厉害。

        说到王阿叔这儿,王二狗活着的时候,村里人人知道这人不是个东西,可没人敢招惹,因为王二狗生的高大,动起手来谁都不管。如今王二狗死了,王家屋里就一个胳膊不灵巧年迈的公爹,一个常年喝药的婆母,外加瘦小药罐子的小田。

        王阿叔一个哥儿,要是像田氏那样面上泼辣顶起来,那才是吃亏。

        有时候向外示弱并不是真的示弱,单瞧这次办白事,王阿叔一文钱没出,在屋里躺了一天,第二天挣扎起来说干活,被村里阿婶劝着回去歇歇,落了一身好名声。

        他公婆出钱出力背后被村里嚼头遍了。

        如今王阿叔成了寡妇,村里更是要避开让着些,不能落下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

        王二狗的死,终于热热闹闹在吃席中结束。

        天气热了起来,地里没两日就能下脚,不泥了,正好黎家堆的肥也好了,又开始了上肥日子。自然村里人瞧见了又是一通嘲笑,说都下了十天的雨水了,这还上浠水呢?不怕淹死?

        连杏哥儿也好心劝黎周周,旁的你听你相公的就对了,怎么庄稼地的事也听呢?赶紧别乱来了,劝劝大伯。

        黎周周领了杏哥儿好意,然后和爹继续担肥水。

        十亩旱地堆完了肥,该插秧种稻米了。

        整个三月、四月,黎家三口人就没怎么停过。

        四月底,村里终于换下了夹衣,开始穿单衣,黎周周便开始拆拆洗洗,像是夹棉的衣服不好直接下水,洗了棉花就不暖了,过日子细的人,就跟洗冬日棉花厚被子一样,拆了面子,里面用线弹的棉花网套铺着晒过,等晾好了面,重新缝好。

        衣服也是一样。

        黎周周将家里三人的袄拆了,洗了棉花晒了,重新装起来缝好,然后叠起来收进衣箱里,等今年入秋天冷了,只需要找个日头好的晒晒就成。

        单衣轻薄,干事也方便。顾兆在家就爱穿老婆青春期穿过的短打。

        “相公,你是不是长高了?”黎周周瞧着相公穿着紧。

        顾兆活动了下胳膊,衣服本来脆,一抬手就呲的一声腋下裂开了。

        “我去年冬天就穿你十五岁的衣裳,这套和棉衣放一起的,你说都是十五岁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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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周周十五岁是身高就有一米七八,不过骨架小,瘦高个。年前顾兆穿这黎周周十五岁的棉衣时还有些宽松,裤腿有些长,穿着要挽个两三指并起来那么宽。

        顾兆在顾家照着门框目测过,身高那会就一米七三、七四左右,因为瘦,弱不禁风,看起来小一些。

        开了年,顾兆十七岁,他生日月份大,正月的。

        这个冬天,黎家见天的骨头汤,顾兆也不像原身不干活,一个冬天过去,平日里穿着夹衣不显,如今换上了单衣,身板一下子挺拔宽厚了些。

        “我真的长高了。”顾兆欣喜的贴着老婆站,效果比较小,肉眼瞧不出来,可能有个两厘米?

        那也是一米七六、七七了。

        按照现代他上大三时的一米八七,冲一冲还是能想的!

        黎周周也高兴,相公高了,身子骨硬朗了,还是漂亮,多了些生气。不像之前,村里人有人说相公身子弱,像是又是个药罐子。

        相公才不是呢!

        田里的麦子一天一个样子,庄稼汉每天去地里看一圈才能踏实安心,到了五月中下,麦田里绿油油的,麦子小腿高,麦穗长得快。

        黎大给田里上肥,当时也没抱多大指望,反正庄稼人不给地里忙给啥忙,又不是啥害处,费把力气有啥。可随着一天天去地里,尤其是麦穗结了,他上手一摸,就知道不一样。

        和往年的麦穗不一样,今年要紧实要密。

        黎大不敢露面上,压着心里猜测,可日子一天过去,地里的庄稼明晃晃的长着,也遮盖不住啊,庄稼好,麦穗长得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喜人,老庄稼汉一眼就瞅出来了。

        “黎大,你家这地绿油油的,穗子也沉,长得好啊。”

        “一瞧和别的地都不一样。”

        村里人注意到了,黎大是想低调都不成,只能摆摆手说:“我家上了肥忘了?还没下粮食,也不知道咋样。”

        那确实,没准看着好,麦穗空壳多,也不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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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用等收成就知道。

        村里家家户户要上税,收成后脱壳装袋称重,没人敢谎报,村长专门记着呢,等税官来收粮食,一一核对。

        地里庄稼谁家好了、坏了,都晓得。

        去年冬雪水足,春来又下了几场雨,家家户户地里庄稼都长得好,黎大家的田虽然确实出挑些,不少人觉得就是长得好,上那个浠水,能肥哪里去,收成难不成还能跟他们差个十斗?

        估摸就是多个一两斗。

        一斗二十斤,十斗二百斤。

        收成前也没人信黎家的田,一亩能翻个倍,连黎大自己都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八千五,被掏空【摊平

        之后日子蒸蒸日上,走上坡路

        -

      第27章 村中闲话27

        六月日头已经热起来了。

        村里开始忙地里收成, 连着四五岁小孩都紧了皮,没有功夫瞎玩乱跑,要么拘在家中, 喂喂鸡, 再不济自己乖乖一人坐着, 别添乱就成。

        今年雨水足,田里庄稼长得好,可没收到家里麻袋装起来,心里都不踏实。夏天阵雨多, 日头说变就变,眼瞅着地里满片沉甸甸的麦穗, 要是连着几场暴雨, 那可就全遭了。

        所以每年到了收成时候,那都是抢收,家里再大的事都要往后放一放, 就是平日里在家里骂骂咧咧的田氏,这会也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找话骂人的功夫。

        够忙的。

        夏日天长,大早上鸡还没叫,黎周周便起来了, 舀了一瓢冷水洗漱后,便开始揉发酵一夜的面团, 手上麻利的先将荷叶饼蒸上锅,擦了手去后院鸡窝掏了鸡蛋。

        自开春后, 鸡下蛋也勤快。天气热, 蛋存不住,黎周周想着要忙, 一共八个蛋,早上一顿,晌午一顿吃了。

        四个鸡蛋混着肉沫、积的酸白菜沫炒了一大瓷碗。

        做完了,黎大和顾兆也醒来了,一家人吃饭。这会天还没彻底亮,软腾腾的荷叶饼夹着菜,也没熬杂粮粥,大缸子凉的白开水,正好是温的,一个饼几口水,黎大一口气吃了六个。

        顾兆最近饭量也大,吃了四个。

        黎周周和爹不遑多让。吃完了,拿着镰刀要下地收粮食了。顾兆自知体力跟不上父子俩也不愿意只干后勤,多的多出,少的少出,他一天割不完一亩地,总能割半亩吧?

        于是让周周和爹先去地里,他把锅碗刷了,又烧了一锅绿豆汤,倒在大锅里锅盖扣着,将镰刀、三人的大茶缸放竹筐里,他背着,手里端着锅,锁了院门往地里去。

        到了地里,顾兆估计这会七点多点,家里田埂边已经堆了扎成捆的麦子。

        “相公你怎么过来了?”黎周周问。

        “周周你快教我怎么方便些,我慢慢【创建和谐家园】别赶我。”顾兆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你别嫌我笨就好了。”

        黎周周哪里会嫌弃相公,他知道相公想出力,给他和爹帮忙,便擦擦额上的汗说:“我教相公,相公这么聪明一准一学就会。”

        “镰刀拿这里,弯腰别太起的快,这样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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