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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死新欢寡妇妃:儿女成双福满堂》-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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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不由微微勾了一抹弧度,邱晨点点头,领着阿满阿福,跨进了学堂的大门。

      辟成学堂的院子不大,四合院结构,正房三间,东西厢房也是三间,门房两间。学堂就设在东厢房中。邱晨走进院子,透过敞开的房门,可以看到几个十来岁的学生正专心致志地伏案写字,倒是都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院子中央有两棵大树,树干粗壮枝桠稠密,两棵树的枝桠相互交接,可以想象出,到了夏季,两棵树稠密的枝叶几乎能给整个院子投下舒适的凉爽。

      这样的先生,这样的学习环境,邱晨不由生出几分满意来。

      见阿福和阿满都艳羡地看着东厢的课堂转不动眼,邱晨不由失笑,俯身拍拍两个小家伙,低声道:“想去看就去吧,别吵闹到哥哥们读书!”

      两个小家伙听得这话,登时眉开眼笑起来,不过还好,知道不吵闹,乖乖地点了点头,阿福还很懂事地牵了妹妹的小手,一起去看学堂里的学生们读书了。

      邱晨含笑看着两个孩子跑到学堂门口,却很乖巧地隔了一段距离,安静地往里看,没吵没闹的,这才放心回头,看到徐先生一脸肃然表情,不由有些赧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居然忘记征询主人的意见,看对方这个严谨的样子,只怕要嫌她失礼了吧!

      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微笑,邱晨道:“孩子们这几天跟着二弟识字,兴趣正浓,我一时也忘了征询先生意见,希望不会给先生带来困扰。”

      “无妨!”徐先生眼中神色不明,从两个孩子身上收回目光,也没嫌恶邱晨失礼,淡淡地应了一声,带着邱晨在院中石桌旁坐了,沉吟道:“前几日听闻林娘子身体染恙,不知是否痊愈?”

      邱晨微微一笑,道:“多谢徐先生动问,我的病已经全好了。”

      徐先生哦了一声,又道:“既如此,林旭复学之事倒也可行。”

      邱晨点点头:“是啊。我这场病让林旭耽误了许多天的课,再不回来上学,耽误的就太多了。那,请问徐先生,林旭什么时候可以来上学呢?”

      “嗯,明日即可。”徐先生说完,抬眼看了看邱晨,又道,“在下毕竟是在刘家坐馆,林旭这次复馆,就不能再如从前……”

      哦,这位绕这么多弯子,是不好意思开口谈要钱的事儿吧?

      邱晨理解地笑了:“徐先生不必为难,我已经知道了,并已经给林旭凑齐了半年的束脩一吊钱!”

      “哦?”徐先生似有些意外,惊讶了一声,随即神色明显地放松下来,道,“那就好。林娘子回去告诉林旭,让他明日一早即来复学。另,午饭也可在学里用。不必交米粮菜金。”

      邱晨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许先生在刘家私塾里坐馆,每年刘家付给十两银子,外加一年四季衣服和四百斤口粮。非刘姓的人家想要让孩子附学,则每个孩子每半年交一吊钱,也就是一两银子,另外要是在学堂吃饭,还要每月再交一百文菜金和二十斤白面,实在没有白面,小米大米都行,这个就可以稍稍宽松一些了。即使如此,村里人除了在县里留仙居酒楼做掌柜的刘金才家(也就是住在林家前边的三奶奶家,刘金才是三奶奶的独子)两个儿子被送来学堂读书外,其他人家别说拿不出这么大笔的开支,即使能勉强凑上,也没有人送孩子来上学。在普通庄户人家,六七岁的女孩子就可以学着做饭洗衣做家务,还能挖菜拾草;男孩子则从五六岁就能放羊放牛,再大些,十来岁就能砍柴,跟着去地里做些轻省活计,十二三岁,基本上就当一个劳力用了,试想,谁会舍得少一个干活的,还要多交出一份米粮银钱来?没那个能力,更没那个心思!

      邱晨这里还没等回话,徐先生已经站起身来:“林旭念书还有些灵性,你回去且叮嘱他,复馆之后要专心攻读才是。”

      “嗳,我回去一定转达先生的叮嘱。徐先生,那我们就告辞了。”话都说到这里了,邱晨也就诚挚地道了谢,领了阿福阿满告辞离开。

      在她身后,徐先生站在院中那棵光秃秃的桂树下默立良久,方才神色不定地转身回了房间。

      刘嫂坐在灶间,看着寂然默立的青色身影,皱着眉,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十六章 且忍她

      第十六章且忍她

      出了学堂,邱晨放下一件大事,心情愉悦地带着两个孩子往家走。心里一边还为刚刚那一闪而没的熟悉感和亲切感感叹,虽然这位书卷气更浓,说话咬文嚼字地挺别扭人,但那股子浸润进骨子里的厚重的文化素养,还是很相似的。

      “娘,我刚刚看到学堂里的人都在写字呐!有一个哥哥在写‘山’……”阿福一脸向往地摇着邱晨的手,小脸上不无得意道。

      邱晨自然了解小家伙的心思和渴望,就笑着道,“看来昨晚学的字阿福都记住了呢,很好!那,阿福回家好好吃饭,快快长大,就能和那些人一样来上学堂了。”小家伙四岁,再过两年六岁上学的话,说不定林旭还没离开呢,到时候叔侄一同读书,倒是便宜的很。

      “嗯,嗯,我会很快长大地!”阿福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连连点着头表着决心。

      母子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家走,因为刘家林家在村子的东西两端,所以一路要穿过整个村子。早上来的时候天色还早,一路上没遇到几个人,此时正是半上午,外出挖菜的,洗衣服的,串门走动的,正是村人最活跃的时候,一路走来,自然遇到不少人。幸好有阿福乖巧懂事,见了人总会乖乖地叫人,邱晨也就跟着称呼,还顺带着认了不少人。

      快到家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绛红衫子三十来岁的妇人,手里抓了一把瓜子边走边嗑。

      阿福乖乖地叫嬢嬢,邱晨知道,这里的嬢嬢就是大伯娘的意思,于是也笑着称呼大嫂。

      那妇人一张脸儿黄黄的,抹了一层白粉却仍旧遮不住脸上的条条皱纹,看着邱晨母子们噗地一声吐出嘴里的瓜子皮,似笑非笑道:“哎哟,升子媳妇这是去哪里啦?打扮得这么簇新簇新的,看来是病好了,这一脸喜气的呐!”

      邱晨皱皱眉,这妇人话里话外都是嘲讽轻侮之意啊!

      虽说邱晨对前主儿的事情了解不多,却也知道,前主儿是个最温婉不过的性子,不会和人结下什么仇怨,咋就招来这妇人这么一篇夹枪带棒的话?

      不过,刚刚学堂里那位刘嫂子一番话,虽不顺耳,却也着实给邱晨提了个醒。她如今的新寡身份,加上林家势单力孤,无依无靠的,遇事还是尽力圆滑处置,能不激化还是不激化的好。

      如此计议,邱晨脸上就扯出一丝敷衍的笑来:“看嫂子说的,我看嫂子这身打扮,光鲜艳丽,才真真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喜气呐!”妇人穿了一件桃红衫子,因是粗麻布,染色不均不说,还不正,倒是足够鲜艳了,却实在谈不上好看。再搭着这妇人的一张黄脸,实在是够个好人看的。

      殊不知,这句话听在对方耳朵里,竟成了恭维,脸上的刻薄之意都淡了,喜滋滋地扯着自己的衫子,得意道:“是吧,这是我娘家嫂子前儿拿来的,看看,看看,人家南李家的颜色染得,就是比咱们这边儿鲜亮……”

      那妇人巴拉巴拉地还要继续显摆,邱晨却拉着两个孩子,抬脚就走:“嫂子,我家里还有事,改天再和你聊啊!”话音落下,娘仨个早已经走出十几步远了。

      妇人愣怔了一下,看着邱晨母子的背影,终于狠狠地一口痰吐在地上,嘟哝着骂道:“呸,打扮的妖妖乔乔的给谁看哪?……男人坟上的土还没干呐,就熬不住了……那死鬼升子连个坟都没有呐……”

      邱晨母子走的远了,那些话并没有听到,对于妇人奇怪的态度和话语她也没往心里去。那些人看到他们娘仨或友善,或怜惜,或探究,或不屑……的种种目光,邱晨根本没往心里去。她在现代就是我自强自立不理别人如何的性格,来到这里即使顶了个新寡的身份,虽说遇事会有所忍让,却只是她在还没熟悉环境之前,还没有足够力量自强之前,不得不的低调罢了。

      至于别人说什么,人人都有嘴巴,她管不了,也不会理会。她有那功夫,还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多赚点儿钱,改善一下自己和三孩子的生活条件呢!

      邱晨本就不是擅于交际的人,虽然自觉已经很努力地融入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不自知的,处事往来却仍旧保留着前世的习惯。在前世,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她完全不必理会,对方也不会真影响到你什么。可她忽略了,她现在所处的,已不是那个崇尚自由,崇尚**的世界了。

      回到家里,院子里多了一大堆木柴,林旭却不在家,邱晨转了一圈,发现砍柴的斧头、扁担麻绳等都不在,不由失笑。这孩子,难道要把一年的柴禾都备下?

      看看天色,已近中午,邱晨就开始动手做午饭。

      昨天的包子早上都吃完了,早上发的面粉还没开。邱晨正琢磨着中午吃什么呢,就听到一阵‘咯咯哒咯咯哒’的叫声,不由一阵惊喜。

      阿福也反应过来,欢喜地喊:“娘,咱家的母鸡下蛋了呢!”

      阿福兴冲冲地搬着小板凳爬到鸡窝上,片刻举着两只白皮儿鸡蛋欢喜道:“娘,两个呐!”

      阿满跟在阿福后边,一边拍着小手,一边小心翼翼地伸着小手去摸摸两只还带着温热的鸡蛋。俩孩子一脸的欢喜也感染了邱晨,她豪爽地一挥手:“就把这鸡蛋给你们蒸成蛋羹!”

      鸡蛋羹蒸在锅里,邱晨开始洗萝卜擦丝儿,准备做萝卜糕。

      萝卜丝儿擦好了,鸡蛋羹也蒸好了。邱晨把鸡蛋羹端出来,让两个孩子围了矮桌坐了,她把蛋羹晾到不冷不热,然后一人分了只调羹,让他们自己吃。

      阿满用调羹还有些笨拙,却也很努力地自力更生,尽管会蹭到脸上,或者抹到鼻头上。

      阿福用调羹自然不在话下,却吃得比阿满还慢。他拿着调羹并不急着吃,而是凑过去,细细地闻着蛋羹散发出的香味儿,好像不闻就会浪费了一样。然后,他就拿着调羹贴着碗边儿刮起一点点,送进嘴里,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地抿,仔细地品味,仿佛他吃的不是简单的鸡蛋羹,而是什么非常稀罕的山珍海味似的……即使如此珍惜,阿福也没舍得全部自己吃掉,他舀了满满一勺蛋羹,颤巍巍地举到邱晨嘴边,欢快道:“娘,你吃!”

      看着四岁的孩子睁着大而黑亮的眼睛,满眼濡幕期待地看着自己,看着小小手举着的送到自己嘴边的一勺鸡蛋羹,邱晨心酸,又有些欣慰。

      这么好的孩子,是她的儿子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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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欺上门

      第十七章欺上门

      在稚嫩欢快的童言童语中,邱晨把油吱啦、葱花切碎,放入盐调匀,又调上白面,揉成软软的面团,再切成剂子,擀成稍厚的小圆饼。锅里抹上油,将一张张擀好的圆饼贴在锅底煎,欢快的滋啦声里,很快就弥散开一股萝卜糕的独特香味儿。等两面煎到金黄,饼呈现出一种微微的透明来,萝卜糕就熟了。用铲子出锅,盛在盘子里。然后切了半棵白菜,用荤油爆锅炝炒。

      正忙乎着呢,庆和嫂子端着一只小盆子进了门:“哟,这兄妹俩已经吃上了?蛋羹好香啊,阿福,嬢嬢吃一口咋样?”

      邱晨闻声,麻利地把白菜出锅,盛在盘子里,拍拍手,走出来。就看到,庆和嫂子俯身假装在阿满颤巍巍举着的蛋羹上啊呜一口,然后摸着阿满的头笑道:“蛋羹真好吃,阿满也最乖了!”

      村子里的人往往爱如此逗弄吃东西的小孩儿,是取个乐子,也是人家稀罕孩子。

      “庆和嫂子来啦!”邱晨笑着迎上前,“捉回来的母鸡今天下蛋了,这不,蒸个蛋羹给俩孩子解个馋。”

      “嗳,就是,孩子们不能太亏了……喏,昨天我家大小子上山挖了几根山药回来,还挺面乎,我给你送两块过来,你给孩子们蒸蒸吃。”庆和嫂子说着,将手里的小盆子递过来。

      “这可是好东西,今天俩小的有福了,我晚上就给他们蒸上!”邱晨也不推辞,欢喜地接了山药,转身送进屋里,找了个小盆放上,回身装了三块煎的金黄的萝卜糕拿出来。

      一边递回庆和嫂子手里,一边道,“我做的萝卜糕,不定好吃,嫂子别嫌乎。”

      庆和家的低头一看,笑道:“哎呀,妹子的手巧,总能琢磨出这些花样子来!”

      “今儿去问过徐先生了,让旭子明天回学堂复学,我这不是高兴嘛!”邱晨笑着,话题一转,状似不经意道,“刚刚在你家屋后看到个穿桃红衫子的,是你家来客了?就看到个背影儿,也没看到模样。”

      “不是,那是大魁家婆娘。”庆和脸上鄙夷一闪,随即正色道,“妹子啊,昨日虽说叫帮了你一天忙,可你没亏待我们,要是你听到什么话,可别往心里去,我可是知道你是个好的。为那些人,犯不着!……行了,我家里还烧着火,这就回去了。看看,来一趟又拐了你这些好东西!”

      庆和家的絮絮叨叨走了,邱晨微微眯了眯眼。刚刚庆和家的那几句话,可是话里有话啊,把她自己摘出来,岂不就是说,今儿遇到的种种,都是因另一个来帮忙的人--二魁家而起的?

      虽然,据目前来看,庆和家的不像那种挑拨离间的长舌妇,邱晨也不能为了她一句含糊其辞的话怎么样,索性记在心里,以后为人往来做到心中有数就是了。

      回屋收拾了午饭,林旭还没回来,看看天色不早了,邱晨就拿了萝卜丝糕让两个孩子先吃着,她则准备去屋角张望张望。

      刚出了屋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抄着手,微微弓着脊背,从缓坡下走上来,隔着老远就笑着招呼:“哎,海棠妹子!”

      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脏兮兮地黑色麻布棉衣裤,上边打的补丁基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身材中等,面容普通,一双眼睛像没睡醒睁不开似的,嘛吃嘛吃地挤嗒着,眼角还堆着些黄糊糊地眵麻糊……就这副猥琐的尊容,居然还口花花地叫什么‘海棠妹子’?真够膈应人!

      这人是谁啊,‘海棠妹子’也是他能叫的?!

      邱晨忍住心里膈应,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觑见门口放着的一根米多长的烧火棍子,这才稳稳地站住脚,静观对方如何作为。

      “呵呵,海棠妹子,你这是要……出去?”男人挤着一脸的笑,没话找话地搭讪着,一边自来熟地推开栅栏门走进院子来。

      阿福从屋里跑出来,小小的手微微颤抖着扶在邱晨的身上。--来人让阿福紧张……或者是害怕?

      微微俯身,邱晨伸手揽住阿福的小身体:“阿福,不怕,娘在呢!”

      “嗯,娘,这人是坏蛋,就是他来说爹爹再也回不来了,害的娘病了好多天!”阿福用力的点点头,恨恨地说着,又小声道,“我让妹妹回里屋了。”

      邱晨握握阿福的小手,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笑,再起抬头,一张脸就完全冷静下来了。

      “大哥过来什么事?是不是升子托了什么东西让你交给我们啊?”邱晨淡淡地问道。

      男人涎着一张脸,本以为他这么上门,依着这妇人的性子,不该是惊吓,或者哭泣流泪的么?怎么能够如此平静地说起死鬼男人的事儿呢?难道,真是如听说的那样,这妇人看着温柔贤淑,却这么快就动了心思,把个死鬼升子忘了?那是不是说他也有机会占了这朵十里八村都数得上的花?

      心里这么思量着,男人是一阵疑惑一阵欢喜,脸上的表情就分外精彩起来。

      邱晨将它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确定此人不怀好意,于是低声对阿福道:“快去你兰英姨姨家,叫你满囤叔和兰英姨过来!”

      阿福很懂事地点点头,松开邱晨的手,啪嗒啪嗒跑了出去。

      阿福的动作打断了男人的美梦,他微微一愣,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的黄板牙来:“哎呀,海棠妹子,升子哪有什么捎给你们。我来就是不放心你,特意过来看看。升子已经不在了,你也别难受了,你还这么年轻……咳咳,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我和升子亲如兄弟,升子不在了,你有什么事尽管交给我……”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慢慢凑上来。邱晨却已经把那根烧火棍子握在了手里,抬手一举,就把男人阻在了几步之外。

      “打住!你的关心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男人不在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小叔,有什么事,自然有他们替我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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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全武行

      第十八章全武行

      “哎,海棠妹子这是……你这不是和哥哥我见外了?嘿嘿,那啥,我是真心关切妹子日子不好过,若是妹子愿意,我立马就让媒人上门,我刘三河不嫌弃你是寡妇,保证给你明媒正娶……”棍子指在面前,男人怔了怔,随即也不索性不装了,直接把自己的目的亮了出来。

      说着,男人还毫不在乎地抬手就要推开面前的棍子……

      却不防,看上去清瘦娇弱的女人却毫不手软地抡起了棍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

      一边打,邱晨还一边大喊:“刘三河!阿福爹生前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他刚刚闭眼,你就上门来欺侮我孤儿寡母,你摸摸自己的胸口,可对得起阿福爹爹,可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两指粗的棍子,坚硬又弹力十足,打在头上、身上,每一下都疼的让刘三河哀嚎出声!

      最初棍子挨到身上,他还寻思着妇人面皮薄,被他说的一时羞恼了,可棍子连续不断地落在身上,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才醒悟过来,又听得邱晨大声喝骂,他是又疼又心虚,想要开口辩驳几句,都张不开嘴,只下意识地抱头就逃。

      邱晨狠狠地抽打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憋在胸中那口气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仿佛身处此地,又遭遇种种,都是因为眼前这人所致,她只是恨,只是气愤,那股压抑多时,隐忍多时的愤恨憋闷,都化成了暴戾的发泄,抽打在刘三河身上。

      “刘三河,你这是干啥?”一声怒喝传过来,邱晨微微一怔,手下的棍子也是一顿。刘三河几乎被打倒在地了,察觉到细微的停顿,抱着头抬腿就往外跑。

      却正好被兰英堵住,伸手一把抓了刘三河的头发,劈头盖脸地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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