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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握住柳如烟汗津津的手道,“少夫人,您和薄荷趴着千万别动,也别抖,这府邸的护卫队可都是一等一的尖子兵,半点蛛丝马迹都会被他们发现,你俩千万别害怕,我去把他们引开。”
“不行。”柳如烟摁住冬暖摇头,为了这前身已经打进去两个了,可千万不要再把这么善良的小丫头给打进去了。
冬暖虽然也是一手的汗可她还是笃定道,“少夫人和薄荷姐姐放心,我是后院的粗使浆洗丫鬟,就这个身份完全可以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语落,那小丫头便已经出了那冬青树,走出小径,故作轻松的哼着小曲儿朝着自己住的下等丫鬟的房舍而去。
“站住。”一声厉呵声,无数手电筒都朝着冬暖照了过来。
冬青树下的主仆二人,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柳如烟竟然淡定的很,除了一身冷汗外,竟然半点都不哆嗦,继而,薄荷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别紧张,冬暖一定可以应付过去他们。”柳如烟在薄荷耳边低声道。
薄荷点了点头,握了握柳如烟的手,表示她不紧张。
冬暖抬手挡了下眼睛,继而给那带头的队长行了个礼,“见过王队长。”
那王队长一步一步走近冬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是王队长?”
完全一个杜盛庭的【创建和谐家园】版本,柳如烟撇嘴,尼玛,难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喜欢捏女孩子下巴?
冬暖倒是能够稳住心神,“我叫夏冬暖,是这后院的浆洗丫鬟,王队长的名头当然听过了。”
“哦?”
那王队长哦了声,便放开了冬暖的下巴,“那么,你在哪儿听到王某人的名头的?”
冬暖咽了口唾沫,“经常听府里的丫头们议论府邸护卫队的王队长英俊潇洒,是个美男子啊……”
“哈哈哈……”
身后一群人哄堂大笑。
王队长扭头一个刀眼,哄笑声停止。
“这么晚了乱跑什么?”王队长继续盘问冬暖。
冬暖又给那人弯腰行礼,“冬暖刚收拾完最后一批衣物,这会子正准备回屋歇息。”
“后院的浆洗,每天都要这么晚吗?”队长道。
冬暖摇头,“也不是每天都这么晚,不是最近有姐妹报名去前院参加明天的侍者了,所以人手不够就晚了些,以后不会了。”
那队长点了点头,忽又多此一举道,“那你怎么不去前院做帮佣?”
冬暖急的手心全是汗,镇定道,“我长得不好看,前院要的侍者都要好看的。”
王队长眯了眯眼睛,看了眼冬暖,摆手,“赶紧回宿院,没事不要乱跑。”
“谢过王队长。”冬暖谢过那队长后便踩着碎碎步离去。
随着夜巡队的脚步和手电光越来越远,一切归于了平静。
柳如烟和薄荷深深地呼了口气。
第7章 “卷珠帘”扰惊魂
第7章 “卷珠帘”扰惊魂
柳如烟如今住的那荒废院落位于大帅府地牢附近,而大帅府的地牢已经有很多年不用来关押犯人了,那本就是前朝总督用来关押府邸犯错的女眷或者女仆的,杜家入住后起初还是用的,后来军政府完善后就不用那地牢了,这次,杜盛庭冲冠一怒为红颜,竟把原配柳如烟和她的贴身丫鬟给关了进去,此事已经传遍了大帅府。
虽然这大帅府的后院是高墙耸立,可夜巡队也不得马虎,一直等那王队长带着人仔细查看了一番后院的角角落落离开后,冬暖才将柳如烟和薄荷从冬青树下拉了出来。
这月朗星高的大帅府后院安静的只有虫鸣声,和她们隔着无数条巷子和抄手游廊大院小亭的前院此时正是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在排练节目和搭台准备。
这惊心动魄的一顿折腾,柳如烟哪里还有睡意,满脑子都是在竹园偷东西时看到的一幕幕画面。
冬暖回了宿院,薄荷伺候柳如烟洗漱压惊后,去将偷回来的衣服和首饰、胭脂水粉摆放好。
柳如烟把玩着原主的那笛子,根据冬暖打探回来的消息,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应该是杜盛庭从军政处回来的时间了,她便轻轻吹奏起了手里的笛子。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静谧窗纱微微亮,拂袖起舞于梦中妩媚,相思蔓上心扉,犹眷恋梨花泪,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啊胭脂香味,卷珠帘是为谁,啊不见高轩,夜月明此时难为情……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叹流水兮落花伤,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杜盛庭的座驾缓缓开进他在大帅府的独院“庭居”钟鸣替他拉开了车门,杜盛庭刚一出车门便顿住了脚步。
“哪里来的笛声?”杜盛庭看向钟鸣道。
钟鸣当然也听到了那荡气回肠,悠远绵长的曲子了。
下一瞬,钟鸣似乎想到了什么,“少帅,听说附上为了明天的宴会在准备节目,是不是谁在练习曲子?”
杜盛庭蹙眉,眼底明显冒着异样的神色,那双犀利而沉黑的眸子瞬间比夜空的星子都要明亮了起来。
“这曲子叫什么?”杜盛庭看向钟鸣问道。
钟鸣摇头,“少帅,您都不知道,属下哪里会知道是什么曲子。”
杜盛庭瞪了眼钟鸣,“也是。”
“上车。”杜盛庭语落,人已经钻进了车子里。
钟鸣紧跟着也上车命令司机开车。
司机开车出了“盛居”后才道,“钟副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钟鸣哪里知道杜盛庭要去哪里,侧脸看向杜盛庭,“少帅……”
杜盛庭仰头靠着靠背,闭目养神,似乎很陶醉那曲子似的,就连那冷硬的五官都放松了下来,“绕着府邸转,看看这曲子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这西北王的府邸大的跟帝王的后宫似的,深更半夜的想找出这个吹笛子的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可杜盛庭却可以精准扑捉到曲子的大概方向,命令车子一路往府邸的西北方向开。
“少帅,不能再往后面开了,这里是帅府后院了,没什么人了,这能够吹一首好曲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钟鸣劝杜盛庭道。
杜盛庭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车外,这不是地牢的入口么?可这曲子明显就在附近啊,这不是越来越近了么!
“继续往里头开。”杜盛庭命令道。
司机和钟鸣也只能说是。
忽然,笛声戛然而止,司机的手一抖,车子减速,慢行在后院的小路上,等候杜盛庭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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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住的都是些最低等的下人,男女隔着八丈远的高墙,管事听说是九爷面见,折腾所有人都起来接驾,折腾了一阵子,后院管事和下人们都听到了笛声,也都觉得好听的紧,可谁也不知道吹曲子的人是谁,更何况,他们那些粗使下人哪里会吹曲子了。
杜盛庭摆手,“都去歇息吧!”
这后院诚惶诚恐的终于安静了,杜盛庭一步一躇的在那附近踱着步子,钟鸣和司机在九爷身后也是一步一躇的默默跟着。
柳如烟和薄荷住的院子,从外面看还是那么残墙断壁的破败样子,她们主仆二人只是把院子里头和房子里收拾了一番而已。
忽的,杜盛庭的脚步停在了柳如烟住的那破院大门口。
第8章 一步一步逼近的军靴
第8章 一步一步逼近的军靴
忽然间,钟鸣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心里突的往下沉了沉,那日,那位被杜盛庭下令赶出大帅府的夫人晕倒后好像被那两个丫鬟给扶进了这院子,反正后来他忙到分身乏术,杜盛庭也没在过往过此事,他也就没给自己找麻烦主动说什么。
或许以钟鸣的脑子和想法,那夫人应该带着她的丫鬟离开了大帅府了,毕竟杜盛庭可是给她甩了一直休书的,难不成她还非得死皮赖脸赖在这大帅府不成?
这会子,钟鸣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那吹笛子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位被休了的夫人?
毕竟,钟鸣也听出来了,笛声的确来自这附近。
钟鸣上前,毕恭毕敬道,“九爷,您在看什么?”
此时,杜盛庭的脚底下猜到了一个东西,在他抬脚后,侍从便在杜盛庭的收拾下打开了手电筒,此时,杜盛庭的脚边躺着一只女子的耳坠。
钟鸣已经额头冒汗了,那种不好的,要倒大霉的预感特别的强烈。
“捡起来。”杜盛庭命令道。
钟鸣此时已经七魂六窍出了壳儿,什么都不明白的侍从弯腰捡起那耳坠,双手递给杜盛庭,毕恭毕敬道,“九爷,您过目。”
杜盛庭没进过柳如烟的房间,当然对之前的柳如烟有什么衣物、首饰一概不知,可这耳坠绝对是这府邸的哪个院子里的主子落下的,祖母绿的耳坠,看着款式简简单单的,可这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匠或者名家贵族之手,一般的丫鬟是戴不起的,那么,自己看来这耳坠丢了时辰并不久,上面除了被杜盛庭踩上去时候蹭了点点污渍外特别的干净通透……
忽的,杜盛庭将耳坠握在了手里,犀利的眼眸盯着那掉了皮的黑色木门,挥手道,“手电筒。”
亮如白昼的几道光线照在大门上,杜盛庭那高深莫测的眼眸盯着那看似已经生锈的大锁,抬手将大锁轻轻抬起,薄唇勾了抹阴森森的弧度,“门打开。”
钟鸣跟随杜盛庭多年,哪里敢违背了他的意愿,杜九爷从小到大都是他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拦得住他,当然除了三个人特殊,那就是大帅和如今的帅府女主人三夫人,再就是老太后。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薄荷被外面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而柳如烟却平静的坐在那破床的边沿上把玩着手里的笛子。
“七小姐,怎么办?您难道就这么等着被姑爷再次丢进地牢吗?”薄荷揪着柳如烟的衣袖道。
随着大门被一阵哐当声打开,亮如白昼的几束光线照进了院子,似的屋子里也恍惚的亮堂了起来。
柳如烟这才起身,将那笛子扔到床上,拉着薄荷,“跟着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出声,我保证他杜盛庭就是站在我们身边都看不见我们俩,相信我薄荷,我也不想再去地牢,更不想去杜家军的军政府大牢,我还想和你一起救张嬷嬷和秀儿出来呢!”
都这个时候了,薄荷不相信柳如烟还能相信谁,虽然他们家七小姐聪明伶俐,可她到底是没有和杜盛庭相抗衡的能耐,可是她既然如此说,那么薄荷就无条件的点头信了。
果然,薄荷被柳如烟塞进一个没有门的木柜里后,她自己也坐了进去,直到一阵军靴声一步一步进了房间后,薄荷被明晃晃的手电筒照着脸,她吓得不敢出气也不敢吸气,生怕被凶神恶煞的杜九爷给揪出那木柜子,可是,奇迹发生了……
第9章 障眼法
第9章 障眼法
杜九爷根本就跟没看到她们主仆二人似的,带着众人举着明晃晃的手电筒转了转,便听到杜九爷一声令下,“走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大门嘎吱一声被关上了,薄荷闭着眼睛长长的呼了口气,就听到柳如烟懒洋洋道,“正常呼吸,免得憋出问题来。”
薄荷猛地睁开眼睛,黑暗里,柳如烟什么时候已经出了那木柜子,站在了薄荷的面前。
薄荷连滚带爬出了那木柜子,额头上冒着虚汗,和那些灰尘一沾,此时摸一把额头都觉着手心里似捏了一把泥巴似的恶心人。
可是薄荷来不及计较这个,一个劲儿的问柳如烟,“七小姐,怎么回事啊?我明明都看见姑爷了……”
“你看见的是九爷,杜九爷,人家已经把你家七小姐给休了,还叫什么姑爷,你这傻丫头。”柳如烟打击薄荷道。
薄荷翻了个白眼,都不一样吗?姑爷和九爷是一个人好不,看来七小姐这次真的是把脑子给摔坏了。
薄荷只好顺着柳如烟的意思道,“那七小姐您看见九爷了吗?我可是看的清清的呀,他怎么就跟没看见我似的,还有他身后那个走狗钟鸣,我也看见他了呀,可是他也好像是没看见我似的?”
柳如烟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翻了个白眼,望着头顶道,“我也看见他们了,估计是光线逆光的问题和角度,他们并看不到你我,所以,我们俩侥幸逃此一劫,还不赶紧睡觉,难道等着被那杜盛庭给抓起来关进监牢里?”
其实,并不是杜盛庭他们的眼睛有毛病,也不是柳如烟糊掐给薄荷解释的那个什么逆光的鬼角度的问题,而是柳如烟在前世的时候去参加某个综艺节目的古曲大赛时认识了个魔术师,跟着他学了点魔术的皮毛,那个障眼【创建和谐家园】好在刚才派上了用场,才救了她和薄荷一命好伐!
柳如烟可是做足了功课的,她就是故意吹笛子将杜盛庭引到后院的,就是想证实下薄荷口中的姑爷喜欢听曲子是否属实?
那么,既然她的目的达成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杜盛庭如此轻而易举将她抓起来关进杜家军的大牢?
笑话,她可是比他杜盛庭先进了一百年的脑子和见识好不,就不信她玩不过他。
柳如烟高兴了一夜,后来还是睡得蛮香甜的。
然而,翌日一大早,她们主仆的好日子到头了,计划好的一切遇到了阻碍。
那破旧不堪的院子一大早就被人给看管围攻了起来,听说是杜家府邸的护卫队长得到上头指示要将这破院子给拆了。
听到消息后,柳如烟在心里骂了句p滴,杜盛庭那孙子是有毛病吗?难道一天都等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