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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虚幻境》-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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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月闻声出去看了看才回来报说:“是诚王……不,是三公子,他在那边叫了歌妓陪酒唱曲。”

      容若咬咬牙,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叫那恶霸王同行,本是为了整他,怎么反倒让他逍遥自在乐呵呵了。

      楚韵如轻笑一声:“你若不高兴,也叫十个八个歌妓来服侍吧!”

      容若干笑两声,“我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喜欢这种事,来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容若虽然强颜欢笑,奈何隔壁女子的歌声,萧远的笑声,声声入耳,听得人直如针扎着心一样地郁闷,偏还不敢在楚韵如面前表示不满,这顿饭吃得辛苦无比。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隔壁萧远并没有他想像中那么风流快活。

      虽然时不时萧远都会发出一阵阵炫耀般的大笑,可是大笑之后,他却会用小得只有身边美丽的歌妓才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迅快地说:“回去告诉大哥还有母妃,我没有事,叫他们别为我担心。”

      歌妓歌声不绝,身边的乐师琵琶声不止,歌妓以手蘸酒,在桌上写:“王爷可要安排人手暗中护卫?”

      “不必,只要我想联系人时,可以找得到你们传消息就可,护卫的事就不必了。如果那小子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你们护卫也没用。”

      “王爷,瑞王殿下为王爷的安危日夜忧心……”

      “告诉皇兄,我没事,那小子不安好心,我也不是好惹的,这一路我会慢慢和他斗法。

      你看,我能激得他远远躲开,我可以单独会见你而不受监视,就该劝皇兄相信我的能力,切草轻举宴动,反招大祸。”

      萧远细细交待完,又一手把歌妓抱入怀中,大喊一声,“来人啊!”

      外头的小二应声而入,萧远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扔过去,用大得足够传到隔壁的声音喊,“这丫头歌唱得好,长得却还不算绝色,给我把这里青楼中最漂亮的女人全找来,陪爷一晚,价钱随她们开,你们的赏钱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不出所料的,隔壁传来扑通一声响,以及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第二部 红尘惊梦 第六集 济州烟雨 第四章 漫漫长途

      见到容若忽然猛咳着趴到地上去,楚韵如失声惊呼,忙把容若扶起来,急急给他拍背,“你怎么了?”

      容若脸涨个通红,好半夭才顺过气“没事没事,喝得太急了,呛着了,呛得大猛,又没坐稳,一点事也没有。”

      楚韵如犹觉不安心:“真的没事?可要吃口饭,顺顺气,压压酒?”

      容若早已食欲全无:“我已经吃饱了。”

      “啊!我也饱了。”

      “这个,咱们安歇吧?”容若小心地看着楚韵如。

      楚韵如低着头:“嗯!”

      “这个……”容若脑门子上开始冒汗。

      “什么?”楚韵如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容若轻轻伸手,想抚上楚韵如黑亮的发梢:“今晚……”

      “什么……”楚韵如头越来越低,红晕渐渐上了脸。

      “今晚咱们叫四间房,你一间,我一间,凝香、侍月一间,性德一间,你看怎么样?”

      一口气把话说完,容若心里骂了自己上百声,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明明只要开了口,韵如肯定不会拒绝,为什么就是嘴皮子哆嗦着说出口不对心的话?

      楚韵如一愣,眼神有些失望,脸色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好。”

      事到如今,容若也无法反悔,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就要盼咐小二去开房。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雅间内的凝香却开口道,“皇……公子,奴婢要服侍主子安睡才是,不敢自要一间房。”

      容若这才悟起,大户人家的小姐、少爷睡觉时,必是隔着帘子,有个通房大丫头睡在外铺,万一主子晚上要喝茶,要捶腿,有人可以服侍。何况楚韵如本是皇后,平时入睡,身边还不站十个八个丫头等着盼咐,现在只剩一个贴身丫鬓,已是万万千的委屈了。

      楚韵如不确定地问:“是不是又不妥当?”

      容若不忍楚韵如受太多委屈:“没什么,就这样吧!凝香陪着你,侍月就……”容若声音一顿,说起来,侍月是他的丫头,晚上服侍他入睡也是应当。

      只是今天晚上,刚在楚韵如这边失了望,身边再陪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心浮气躁,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

      容若干咳一声:“侍月也陪着你吧!”

      侍月眸中光彩一黯,又深深垂首:“是。”

      “那你晚上不需要人服侍吗?”从小到大,被金奴银婢围着长大的楚韵如根本不知道,这世上原来还有可以不要下人服侍的皇帝。

      容若继续干笑,用手一扯性德,“不是还有他吗?”

      于是,当天晚上的房间安排就已决定了,萧远住天字一号房,容若住夭字二号房,楚韵如住地字一号房。

      侍月和凝香早早去看了卧房,重又把床榻打扫了一遍,从马车里搬出新的被褥铺上,又点起了宫香,再端水给容若和楚韵如洗漱,再去和苏良、赵仪一起照料了一会儿容若带出来的一大堆小动物,这才各自安睡。

      别火睡得如何容若不知道,容若自己反正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对如归居墙壁的隔音效果之烂感到无比愤恨,更不明白,为什么萧远的房间非要安排在自己房间旁边。

      一晚上就听着隔壁【创建和谐家园】,哼哼唧唧,容若只想把脑袋对着床,死命去撞。闭上眼就想起楚韵如的红唇,楚韵如的黑发,楚韵如的纤指,楚韵如的娇颜,张开眼,又回忆起刚才吃饭时错失良机,痛断肝肠,再听得隔壁的声音,一声声椎心刺骨,直如十几只猴儿的手在挠心似的,最后只得在床上翻翻滚滚,捶床打柱,然后又抱着打疼了的手,撞痛了的额,惨叫连连。

      一直坐在旁边,闭目休息的性德都受不了他的聒噪,冷冷讽刺:“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就别再折腾了。”

      “性德,连你也这么说我?”容若从床上一跃欲起,头顶撞着床柱,又哀叫一声坐回去,“我这是光明正大,不欺暗室,你明不明白?以前在宫里,我不碰她,是总想着,我退早要走,既不能带了她去,就别误了她。现在出来了,我不碰她,是我记得以前说过,要让她开扩视野,让她有自主的选择权,然后再等待她的选择我若就这样碰了她,岂不是言而无信,我这样高尚的情操,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想想那些早期的武侠小说,主角不都是我这种坐怀不乱,清操玉洁的好男儿吗?”

      “你英雄,你伟大,原来所谓坐怀不乱,清操玉洁,是用一个时辰,喝掉七壶凉茶去火练出来的。”性德冷冷反讥。

      容若把到床上都捧在手中的茶壶一扔,大义凛然地说:“我只是口渴而已。”愤愤然说完这句话,容若把眼一闭,往下一躺。

      性德也自闭目休息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隔壁那些引人遐想的声音就更加清晰入耳了。

      容若咬牙,我忍。

      笑声、叫声,娇滴滴的求饶声越来越响。

      容若双拳紧握,我忍忍忍。

      高昂的尖叫声,代表着【创建和谐家园】极致的舒适和喜悦。

      容若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无力地【创建和谐家园】,再也忍不住了,现在他需要的不是凉茶,而是一大捅冷水。

      倍受折腾的一个夜晚终于过去了,容若苦苦地熬着,盼着,总算天亮了。听到隔壁房里传出开门的声音,容若立刻跳起来直冲出去,看到萧远刚刚跨出房门,伸个懒腰。

      容若直扑过去:“你干什么?这趟出来,不是寻欢作乐,由着你玩的。”

      萧远经过一晚上的剧烈活动,早上居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斜眼看看眼圈黑乎乎,眼珠满是血丝,额上青筋跳个不停,精神却极度萎顿的容若,萧远悠悠一笑:“大家都是男人,谁也别碍着谁,我又没拦着你和你的皇后、宫女快活,莫非……”萧远俯下身,凑到容若耳边,霍出邪恶的微笑,“你根本不行?”

      “你才不行。”容若跳起来,伸手拈住萧远的脖子,用力掐掐掐,满心都想着把这家伙拈死算了,才不管什么兄弟不兄弟。

      萧远完全可以躲得开,却偏偏不躲。但是自有人看不过眼,六只粉拳一起狠狠打在容若身上,又捶又拧又掐又捏。

      “快放手!”

      “你是什么东西,敢碰萧大爷。”

      “小心把你送官究办。”

      容若被掐得身上不知青青紫紫了多少块,连忙松手后退,却见三个衣衫半掩,风艳入骨的女子,全都像没骨头似的,半趴在萧远身上。

      “萧大爷,你没事吧?”

      “有没有叫这个疯子给伤着?”

      “这种人,心狠手辣,不得好死。”

      声音一个比一个嗲,衣服一个比一个少,容若看得两眼发花,听得全身发寒,天啊!居然有三个女人,夜御三女,那家伙不是应该趴在床上起不来吗?怎么还这么精神,果然不愧是以荒淫无道出名的恶霸王爷。”

      容若把牙齿磨得咯咯直晌,萧远却不以为意,只漫不经心地瞄他一眼,就搂住美人说:“没什么,这小子八成是个童子鸡,没经过人事,看不得别人当男子汉,受【创建和谐家园】了。”

      “童子鸡?”容若几乎没头发晕的直接从二楼跌到一楼去。

      三个女子也都眼前一亮,一齐转移阵地趴到容若身上来了。

      “小哥哥,你真的还是个童子啊?”

      “【创建和谐家园】,太少见了,有意思。”

      “来,今夭陪着你姐姐我,保证封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三个人,六只手,在容若身上摸来摸去,容若只觉头发晕,眼发花,全身的血都在到处乱冲,一双手按不住六只手,两脚都快让三个女人给摸得发软。

      偏偏在这个时侯,还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容若大叫一声,腾身跃起,从三个女人的包围圈中跳出来,直往楼下跌去。

      在一大堆尖叫声中,他在半空中双臂微振,紧急翻身,总算两脚向下,安全落地,忙抬起先是涨得通红,后又吓得煞白,又青又紫,总之不带人色的脸,装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没事,韵如,一点事也没有。”

      刚刚起床梳洗完毕的楚韵如望望容若,再望望那三个女子,脸色茫然。

      她住在地字房,和天字房隔得远,根本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心地更单纯,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那三女,妆画得大艳,粉扑得太厚,身上的香气太俗,而自己的心情也有些不太正常的不痛快。

      三个女子却不看她,只在楼梯上对容若挥着手帕,连声叫。

      “小哥哥,你别走,等等我。”

      “你要不满意,你说个数,我尽力给个让你喜欢的红包。”

      “这些年,我还真没碰上过……”

      三个人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跑。

      容若哪里肯等她们说完,怪叫一声,一跃而起,又跳回楼上楚韵如身边,双手一揽,把楚韵如抱在怀中,又重新往下跳:“我们走吧!”

      楚韵如惊叫着说:“还没吃早饭,你放开我。”

      “车上吃吧!反正我车上带了不少好东西到了车上,我再放开你。”

      就这样,容若在萧远面前,受到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奇耻大辱,偏偏当着楚韵如的面,连报仇都不敢,就落荒而逃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就连睡在马车上的苏良、赵仪,一大早出来,都神采飞扬得很,远远比他这个住上房的人舒服。

      毕竟马车很大,足够睡觉有余,名贵的被子,清新的香料,照明的宝珠,都让苏良和赵仪这一晚过得又舒服又自在,一大早精神好,心情更好,高高兴兴的坐在马车上,等着新一夭新旅程的开始。

      萧远更是经过一夜风流,心满意足得很。

      一行人中,只有容若郁闷到极点,一方面要应付楚韵如追问刚才的事,一方面时不时还要听萧远几句冷嘲热讽,每每暴跳如雷,失控如狂。却叫苏良和赵仪看了之后,大觉解气。

      一向容易被容若激怒的苏良,更忍不住连声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也有今天。”

      于是,新一天的旅程,就在楚韵如的追问声,容若的惨叫声,萧远的嘲笑声,容若的狂叫声,凝香和侍月的窃笑声,苏良,赵仪的大笑声,还有性德的挥鞭声,健马的奔驰声中度过。

      只是当马车行到较颤簸的路段时,容若的惨叫声就越来越响了。

      “天啊!为什么路会这么颠?”

      “天啊!为什么马车这么晃?”

      “天啊!为什么头这么晕?”

      萧远则在一边毫不放过地冷嘲热讽:“天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一点儿颤簸都受不了。”

      昨天走的是楚京外的大道,自然平坦,现在离京城远了,路会越来越颠,有什么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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