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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摇头,“我就看了一个虚影,看不清它整体。”至于那只鸟的漂亮霸气全是那虚影给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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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到好几种动物,有蛇、还有一只鹰,对了还有一只金色蟾蜍。”长宁说,“那只蟾蜍就跟金子做的一样,或者说比金子还漂亮。”长宁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反正那只金蟾蜍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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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里似乎有不少动物,但我记得这三样,蛇和鹰长什么样我记不清了,就只记得那只蟾蜍是金色的。”长宁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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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想了想,“它们好像在跟那只大鸟打斗。阿翁,那只鸟是凤凰吗?它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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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困惑的望着祖父,“可是阿翁我没有感觉有什么修炼法门啊。”
“出现的那些动物幻影就是的承传法门。大道三千,上古炼气士修炼的法门也千千万万,梦中出现的动物应该是先祖修炼的法相神通。”沈抟失笑看着小丫头,“难怪力气那么大,原来是家族天赋。”
“阿翁,法相神通是什么意思?”长宁问。
“可以把法相理解成的分|身,就跟我们清静派修炼法决是炼化真种,修炼法相的修士就是炼化法相。这些法相的原型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天妖,但修炼法相神通的修士必须要时常观想那些法相原型,梦中那些动物幻影就应该是先祖留给后代观想用的。真种炼化需要筑基期,法相炼化应该也在筑基期,所以现在看到的图像是模糊不清的,等进入筑基期后就应该清晰了。”
“阿翁是说,我有可能修炼后有个动物分|身?”长宁问。
“对,法相修炼在上古很流行,后来随着天妖一族的隐退,这门法决就渐渐没落了,毕竟没见识过真正的天妖,是很难修炼出天妖法相来。的法相有可能模仿的就是天妖中的皇族凤凰一族。”沈抟说。
“为什么要天妖法相?人不行吗?”长宁问。
沈抟笑道:“就跟我们炼化真种求得神通一样,炼化法相也是为了神通,人族神通必须要通过修炼才能获得,天妖却是天生神通,修炼人族法相有什么用?修士炼制一个跟自己的法相作为替身就足够了。如梦中那只大鸟,等练成法相后,把法相跟本身结合,都不用御剑而行,直接用法相就能飞行,甚至还能拥有某些天妖的天赋。”
长宁听祖父一说,有些了解何为法相神通,不过这样的话,她到底算人还是算妖?
沈抟听了她的疑惑哭笑不得,“当然是人,我说了把法相当成自己分|身即可,分|身又不是本体。不要看不起天妖,上古天妖在九洲横行时,我们人族还没有被娲皇创造出来,那时天妖才是九洲皇者。现在的妖族大半都是那些不入流的天妖跟野兽留下的后代,一代代的血脉稀释,真正的天妖血脉稀少之极。”
长宁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问:“阿翁,为什么我梦里会有蛤|蟆?难道我法相里还有蛤|蟆?”虽然玉蟾儿很萌,可她一点都不像变成蛤|蟆!
沈抟安慰她道,“应该不是,的法相可能是那只大鸟,不是看到它们战斗了吗?观想天妖战斗也是法相修炼方法之一。”鹤儿的家族不简单啊……这样完整的承传,也就某些承传极悠久的修真世家才会有了。
长宁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让给自己变成蛤|蟆就好。
沈抟又指点了她一会剑术,见她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专心修炼了,满意的点头道:“鹤儿,我送回门派后就要出门游历一起段时间。就在门中好好修炼,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去问师兄、师姐,或者问掌教师伯、流霞峰的苍凤师伯也行,他们都会教的。血脉承传的事,我没告诉祖师伯,如果有遇到什么修炼困难,也可以问他。”
长宁乖巧的点头,又疑惑的问:“阿翁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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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大陆?”
“看了我给的九洲山海志就知道了,我们这地方有九个大洲,我们所在的地方叫中洲。”沈抟解释道。
“我们叫中洲,是不是指我们在中央大陆?”长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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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我们修炼水平最高?”长宁继续追问。
“谁说的?”沈抟失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只不过是处在中央地位,跟修炼水平有何关系?”说着他给了长宁一只玉镯和一匹玉雕的小马,“这两样东西收好。”
“阿翁这是什么?”长宁问。
“玉镯是储物镯,那红绫就用来收重要物品,寻常物品就放在这储物镯中。这匹马是一件法器,他是一头马妖的遗蜕,祭炼后可以用来做代步工具,太上宗很多地方都不许【创建和谐家园】私自御剑飞行。”沈抟说。
长宁看到这匹马就想到之前那两个遗蜕,“之前师姐也送了柳少玉两个遗蜕,她说她不稀罕就丢了。”长宁惋惜的说,怎么说也能炼制法器,就这么丢了,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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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浪费就好,我有阿翁给我好的,不稀罕那个。”长宁摇头晃脑的说。
“我这头马妖有上古天妖白龙飞马的血脉,可飞可走,它当年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妖王了,后来它寿元将尽,托我助它兵解,我才得了它遗蜕。”沈抟说起这件法器也颇为得意。
“阿翁真好!”长宁爱不释手的捧着玉马看了又看,她想起了一事,“阿翁,当年历练的时候可有游记,能给我看吗?”
沈抟说:“倒是识货,我都放在储物镯里了,我还放了些灵石和玉简,进了学堂就会用到灵石。玉简有些是游记,有些是道术,但我都封印过了,修为不到就不能看。”
“知道了。”长宁拉着沈抟的衣袖不舍的追问,“阿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沈抟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等成就金丹,我就应该回来了。”
“好,到时候阿翁一定是元婴真君了!”长宁笑眯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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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翁一定会成就阳神,举霞飞升的,到时候就带着鹤儿一起飞升!”长宁认真的说。
沈抟微笑的听着孙女的童言童语,长宁虽然舍不得离开祖父,但她也知道修炼后这种分别太常见了,只有大家修为都上去了,才能永远不分开。
第24章 离开平
长宁跟沈抟在岛上住了十来天,将该学的剑法修精熟后,沈抟就带她回沈家了,他这次离开中洲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回来,他必须在走之前将事情都安顿好。
长宁到家时,沈家长辈、晚辈全在门口迎接了两人,三娘是由丫鬟扶着出来的,这段时间她吃不好、睡不好,人消瘦了一大圈,还是沈抟回来后给她服了一粒丹药,她才恢复了元气。沈抟将长宁关在林屋岛上十来天,长宁给大家写了好几封信,大家见她字迹有力才算放心,如今看到真人,都忍不住泪如雨下。
长宁安慰众人,取出师姐给的润玉珠链每位女眷都发了一条,众人听说这居然是修行界的法器都新奇不已,各个爱不释手,又听说长宁居然明天就走,众人忍不住又哭了一场。还是林氏见长宁有话要说,才遣退了众人,仅留三娘和文氏陪同长宁,荣氏、青黛在一旁伺候,文氏拉着长宁垂泪,“幸好鹤儿没事,不然我——”
“阿嫂,别伤心了,还怀着身孕呢。”长宁扶着文氏坐下,“对了,铃儿的病好了吗?”
长宁的话让大家静了静,文氏听长宁提起女儿,眼中又泛起泪光,沈三娘道:“铃儿已经跟她师傅走了。”
“铃儿果然是修士转世吗?”长宁了然的问。
沈三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是瑶池派灵珠元君的【创建和谐家园】,据说前世也是金丹真人,因身犯杀劫才不得已兵解转世,灵珠元君来的当天就带铃儿离开了。”
难怪阿嫂一脸不舍,不说铃儿前世为何人,这辈子却是阿嫂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女儿,长宁安慰文氏道:“阿嫂,铃儿来历不凡,日后定有大出息,们享福的日子再后面。”
文氏摇头说:“我只求她这辈子能平平顺顺的,再也不要犯什么杀劫,说来我也只能算她半个母亲,对她只有生恩无养恩,也不求她将来孝顺我们。”
这话长宁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跟铃儿情况也差不多,不过她是阿翁养大,这辈子父母对她有生恩没有养恩,如果以后遇上了他们,她会报答他们生恩,但却没法子把他们当爸妈。
文氏倒是提起精神同长宁说笑了几句,众人听说长宁明天就要走都很惊讶,荣氏和青黛连忙要去给长宁整理行李,长宁阻止道:“不用了,该收拾的,我都收拾好了。”长宁迟疑了下,“阿姆,我有话跟说。”
沈三娘和文氏闻言,识趣的起身告辞。长宁等两人离开后,问荣氏:“阿姆,我这一走,可能要十几年或是几十年才回来了,回来也不一定能见到们,阿姆跟忠伯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姑娘,要离开这么久?”荣氏吃惊的问。
“对。”长宁肯定的点头,“阿姆,我要去的地方在极北之地,我的宗门在那里建立了一个附属国,里面百姓大部分都是修士后代,没有皇权,也不用交税,百姓日子过的还算安逸,要不要跟忠伯考虑下去那里住?只是去了之后想回中土就难了。”
荣氏听了长宁的一番话,很是茫然,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故土,更别说是离开中土了。长宁从怀中取出一只玉匣,“阿姆,这是我给和忠伯、青黛、阿成调养身体用的,这些丹药长生不老不行,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移居的事不急,阿翁还要带一些沈氏族人,半年后才会有人来接们,们可以慢慢考虑。”
带荣氏一家去太上宗附属国,不是长宁的一时兴起,而是沈抟的提议。沈抟这次有意带一些族人去宗门的属国定居,这也算给沈家留一条后路。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回中土也好,到宗门也罢,总不会让沈家灭绝。沈抟也有心在太上宗培养自己家族势力,这么多人移居也不是小事,沈抟给族里半年时间准备。
长宁同荣氏、青黛说了一会话后,又去找文氏和沈六,同样给了他们一只玉匣。沈六原不想收,灵珠元君带走女儿前也留了几粒丹药,但听说长宁这次离开后,就不一定会再回来了,还是叹气的收下了,殷切嘱咐道,“我跟阿嫂都是俗人,也不懂修行界的事,一切都要小心。”
“阿兄、阿嫂们放心吧,我还有阿翁照顾。”长宁说。
文氏忍不住又哭了,沈六张了张嘴,最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长宁的肩膀。长宁也把移居的事告诉了沈六,想来明天沈家族长也会召集族人询问,就长宁私心来说,还是希望沈六和荣氏他们都搬过去,那里灵气比中土丰富,生活也安逸,据说比中土还繁华,阿翁的身份也足够给沈家庇护,他们过去日子只会比这里好。
沈三娘也听说了沈家要选出部分族人移居的事,她是即将出嫁的女儿,这事跟她无关,她摩挲着长宁给自己的珠串叹气,“好容易我们姐妹才聚了几天,却又要分别了。”
“我听师姐说,等我要结金丹的时需要入世俗历练,到时我一定会来找的。”长宁有意逗沈三娘开心。
沈三娘笑道:“我听说炼气士随便闭关修炼就要几十年,说不定等再次回来,我都化成尘土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天资卓绝,两三年就来找堂姐了呢?”长宁说着自己都不信的笑话。
“好,那我就等着过来。”沈三娘也不懂修行,以为结金丹就真跟长宁说的那么容易。
长宁将剩下的玉匣都给了三娘,“这些玉匣里都是丹药,一匣给,剩下的给大伯母吧。”
沈三娘也知道炼气士的丹药珍贵,没想到长宁会给自己这么多,连忙郑重的收下,“鹤儿有心了。”
长宁笑道:“我何止有心,我给的珠链跟别人不同,那里面有一颗东海香珠,常年佩戴能青春永驻,体带芳香,可不要送给别人。”
沈三娘闻言一惊,“我如何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长宁说:“这也是别人给我的,这东西不一定贵但很稀少,有不少女修都喜欢,千万莫告诉别人,修行界杀人夺宝的事极常见。”她跟文氏也是私下说的,连沈六都不知道。
沈三娘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连声道:“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这是我师姐给的订婚贺礼。”长宁将秦以清给自己的玉镯给沈三娘,又把玉镯的功能说了一遍。
沈三娘欢喜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鹤儿,一定要代我谢谢师姐。”
“这些符器是我师姐给宋清音的,代我送一下吧。”长宁没时间去见宋清音,三娘跟宋清音相识,这人情就让她来做吧,“三姐,花间派在朝堂上很有地位吗?”
沈三娘说,“花间派门下【创建和谐家园】皆是美人,很多【创建和谐家园】都嫁入显贵之家,要说权势是有一些,但毕竟只靠女子,没稳固的根基,算不上大门派。不过宋姑娘才华出众,人品也好,是个可交之人。当初我也是没法子了,才去求宋姑娘的,那灵珠元君——”
沈三娘提起铃儿的师傅,眉头微蹙,她从不背后说长道短,可灵珠元君的行事实在让人看不惯,用几颗丹药打发了六哥、六嫂不说,他们去求她找鹤儿时,她却认为沈家仗着对铃儿有生恩威胁她,居然连夜就带着铃儿离开了。文氏接连受打击,伤心欲绝,差一点就流产了。
长宁听了后也是半晌无语,“玄门是不许炼气士参与世俗事务的,灵珠元君修为那么高,受得束缚应该更重,所以她才不肯出手吧。”长宁不认为灵珠元君不救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没那义务救自己。可铃儿毕竟是六哥、六嫂的女儿,就算她是前世【创建和谐家园】,她这辈子也新生了,如此简单粗暴的干预【创建和谐家园】和家人的生活,这灵珠元君脾气一定很霸道。
沈三娘道:“她们瑶池也是九大上门之一,她不好出手,难道那些修为低的【创建和谐家园】也不行吗?还不是看不上我们?她真以为我们就愿意跟她有关系?我还想她还我侄女呢!不过也幸好她没出手,不然她说不定还要逼着曾叔祖还她人情!”沈三娘最后还是没忍住刻薄了一句。
长宁竖起手指,轻嘘了一声,“阿姐别说了,我听说大修士都有很强的灵觉,说不定我们现在说她坏话,她在门派里就感应到了。”
沈三娘吓了一跳,“当真那么灵验?”
“真的。”长宁认真的点头,她真不是忽悠堂姐,这事还是师姐跟她说的,当然一般元婴道君都没那么无聊。
“那我就不说了。”沈三娘悻悻道。
姐妹两人说了一会话,长宁又陪了荣氏和青黛一会,差不多天也黑了,众人各自安歇,长宁也点了一株檀香,安静的入定修炼,经历了一场争斗后,长宁的向道之心更坚定了,就如她之前所想,这个世界太大了,她活的更久,才有更多的时间去看这世界。
识海中浮起黑白双鱼,双鱼如轮,缓缓转动着,不一会她就心气合一、浑然忘我,一道道银色光华自阴阳鱼中射出,化为滴滴甘露淋在识海内,如春雨般洗涤滋润着长宁神魂。若房里有人有灵目,就能看见长宁周身围绕着一束如水般的银辉,银辉丝丝缕缕的渗入长宁身体各处,就像暖流般轻柔的洗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银辉将整个房间都照亮,虽然在平常人的眼中还是一片黑暗,照的屋里好些物件都微微发亮。
沈家也因为沈抟的提议而忙碌起来,沈家甚至从长房中分出了两房去太上宗的属国,连沈家族长都会一起去,初到一个陌生地方,需要一个干练的老人镇场。老人家虽然今年已经有八十了,但服用了沈抟的灵药后耳不聋眼不花,起码还能再活二十年。老族长年老成精,一听沈抟说想要在属国另建一个家族就知道沈家真开始转运了,说不定再过个几百年,沈家就会变成传说中修真世家,他是看不到了,但沈家在他手中进一步兴旺,他也心满意足了,族史中总会记上一笔的。
沈抟不准备带孙女御剑回宗门,离宗门收徒还有大半年时间,他马上又要离开中洲,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一路游历过去,也当给她增加见识了。长宁听说祖父要带自己一路游山玩水至宗门,不由大喜,欢天喜地的把家里所有惯用的物品都塞进了储物镯。荣氏和青黛两人一夜没睡,连夜给长宁做了好些干粮。
“姑娘,这些干粮收着。”荣氏说,“等阿姆去了的学堂,我再给做好吃的。”她也不记得长宁宗门的名字,只认为姑娘是去学堂上学。
“阿姆,们要随我去太上宗?”长宁惊喜的问。
“对。”家里丈夫、儿子、女儿都想去那个地方,荣氏也放心不下长宁,一家人当夜就决定了跟郎君姑娘走,他们在哪里,他们一家就去哪里。要不是沈抟这次游历不愿意带累赘,他们今天跟两人一起上船了。
辰时不到,沈家上下就聚集到了后院码头送沈抟和长宁,长宁回头笑望了众人一眼,自觉该做的都做了,了却心事后洒脱随祖父登上小舟,船首老者举起船桨往岸边一点,小舟摇摇晃晃荡出好几丈远,顺风一路北上。
第25章 置酒持剑锄凶恶(一)
都说杏花烟雨江南,似乎江南的美都在烟花三月,实则仲夏的江南也别有意趣,尤其是泛舟江上,两岸青山绵亘,黛色如染,未申之交,阳乌始斜,江水滔滔,江面因风起皱,映着斜阳幻成片片金鳞,散动不休。
沈抟在船头垂钓,长宁坐在他身侧吹箫,箫声清吹细细,如黄莺娇啼,水流花绽,十分清越娱耳。
玉蟾儿托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腮帮都听呆了,她已经不是五六岁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约莫七八岁左右,圆脸圆眼的小胖丫头。她修为不足,化出的人形三分还像蟾蜍,模样还算可爱,可实在见不得人,沈抟干脆施法给她定型,让她变成现在这模样。玉蟾儿修为不佳,可干活十分利索,就像她跟长宁说的,洗衣做饭都会,这段时间全是她在伺候长宁。
这时瞑色初凝,炊烟四起,江上各渔家都停船做饭,驾船的老者也支起了一只红泥小灶煮水烹茶。他们一船四人皆非寻常人,基本都不用烟火食,也就玉蟾儿偶尔嘴馋会吃些小零嘴。这位老者正是从小抚养的玉蟾儿的龟爷爷,它只是一只寻常老龟,幼年得大儒饲养,饱读诗书,大儒逝去前放了它自由,它也不杀生,四处游荡,每晚凭借本能吞吐月华,饿了就吃些水草,到也活了数百年,机缘巧合修炼到了筑基期顶峰。
它原是送玉蟾儿到沈家,沈抟见它性情温厚,想着他离去后孙女身边也需要有名长者照顾,就问他是否愿意做自己洞府灵兽。老龟仰慕太上宗许久,哪有什么不愿意的?老龟年轻时几乎游遍了整个中土水道,对各处水道都很熟悉,一路驾船而行全是他在操持,虽碍于天性行事过慢,但处事极稳妥,让沈抟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