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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古重生诀》-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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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关键时刻云影豹向右一个翻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刺向左眼的枪尖,长枪在云影豹的左脸颊上刺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顷刻间染红了云影豹的半边脸颊。

      薛讷正准备趁云影豹受伤击杀它时,灰狼已经跃起扑向了他的后背,锋利的牙齿闪着点点寒光。

      施展着《龙翔术》薛讷躲开了灰狼的这一扑,利用速度优势快速绕到灰狼的侧面,双臂爆发痕力,长枪重重的抽在灰狼的腰间,作为一个猎人,掌握野兽的弱点是最基本的技能,铜头铁臂豆腐腰,灰狼哪怕晋级为二级魔兽,也不可能将自身的缺点完全消除,当然,普通人拿着长枪抽在二级魔兽灰狼的腰间,是不可能对灰狼造成伤害的,但是换了和灰狼级别相当的薛讷就不一样了,灰狼当场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旁边策应的薛大山在被儿子展现出来的能力彻底震撼住了,但是出于猎人的本能,在灰狼被薛讷拍瘫在地上的时候,薛大山第一时间冲上去,长枪从灰狼的左眼刺入,整个枪头都进入到灰狼的脑袋中去了。

      看到灰狼被击杀,云影豹转身就像太古山脉方向逃去。

      “想逃!”薛讷运转《龙翔术》,瞬间就赶上逃跑的云影豹,借助惯性,薛讷跃起三米高,双手握着枪杆,灌注痕力向着云影豹的脑袋拍去。

      “嘭!”“咔嚓!”接连响起两声,第一声是云影豹被长枪抽中脑袋,脑袋整个被拍碎,第二声是薛讷的长枪经过连续强力抽打,已经到了承受极限,在这一击之下,枪杆断为两截。

      薛讷捡起带着枪头的那截枪杆,向着议事大厅方向冲去,脚步有些虚浮,连续使用痕力爆发和《龙翔术》,痕力已经消耗了十之。

      议事大厅外墙上的众人看见薛讷一人就击杀了所有的魔兽,士气大受鼓舞,虽然还有人员伤亡,但是成功阻拦住了野兽群进入议事大厅。

      薛讷和薛大山冲入野兽群,如同狼入羊群,没有任何一只野兽能挡住两人的一击之力。没有了魔兽的指挥,加上薛家村猎人队的众人用弓箭在墙头猎杀,野兽群终于承受不住,纷纷四散逃跑。

      猎人队的众人打开议事大厅围墙的大门,带着武器出来猎杀野兽,猎杀这些四散逃跑的野兽,没有一点危险,而且多猎杀一只,就相当于给薛家村多储备一些食物,这可比进山打猎方便多了。

      兽潮完全散了,野兽全部逃进太古山脉中去了。薛讷瘫坐在一只赤焰虎的尸体上,他已经记不清击杀了多少野兽,长枪的枪尖都磨钝了,痕力消耗完,就靠力量,在兽群中杀进杀出,到最后,身边都没有一只野兽存在了,过度的消耗使得身体异常疲惫。

      薛大山也累趴下了,坐在野兽尸体上呼哧呼哧直喘气。薛大头和薛水生过来将薛大山搀扶到了议事大厅,薛青虎拿来竹板和绷带帮他包扎折断的手臂。

      趁着薛青虎包扎的时间,薛大山问薛青虎:“伤亡情况咋样?”

      “死了三个,都是掉进野兽群中,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薛青虎的声音有点沉重。

      薛大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处于食物链中的人类,不是猎杀野兽,就是被野兽猎杀,都是为了活下去。

      被猎杀的野兽已经被村民们收集到一块了,看着堆积如山的野兽尸体,人们沉痛中带着一丝丝欣喜,这么多野兽尸体,薛家村至少三个月内不需要外出去打猎了。

      兽潮袭击很快成为过去,生活还在继续,在对抗兽潮中立下大功劳的薛讷此刻静静的盘坐在房间中的床上。距离兽潮已经过去十天,薛讷的痕力终于累积到瓶颈,他开始冲击阴跷脉了。

      和前几次冲击穴脉一样,仍然是痕力幻化为尖刃,一个个打通阴跷脉中的各个穴道。运用起《太古重生诀》,按照其行功路线将痕力逐渐凝炼、压缩,痕力一开始冲击穴道,剧痛就从经脉中产生,已经做好承受疼痛准备的薛讷,仍然被产生的剧痛折磨的浑身颤抖。

      《太古重生诀》,【创建和谐家园】如其名称,每次突破都是一次重生,重生的痛苦如同千刀万剐,非一般人难以承受,坚持下来,破茧成蝶,好处非常大,经脉柔韧性增强,承受的痕力能够更多。之前说是将痕力全部灌输入手臂,其实这部分痕力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痕力散布于全身,并不听从薛讷的调遣。

      这能调遣的很少的一部分痕力都已经使经脉达到承受极限,如果以后能够调遣更多的痕力,经脉韧性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在全身痕力消耗殆尽之后,薛讷的阴跷脉终于艰难的冲脉成功,达到了黑甲战士四阶。

      回想着刚才自己冲击阴跷脉的艰难,薛讷想到父亲之前说过的瓶颈,父亲现在就是卡在黑甲战士七阶难以寸进,每次冲击督脉都难以成功,主要原因就是丹田中储存的痕力不够多,到最后关头,总会出现痕力不够用的情况。

      难道这就是《太古重生诀》的弊端吗?薛讷挠了挠头思索着。不对!既然《太古重生决》是经过上华圣者实践过的,不应该出现冲阶痕力不继的现象,应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或者是《太古重生诀》还有一本副册……

      副册?薛讷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真的还会有一本副册?不应该啊,要是有副册,父亲当时就因该能发现带回来的。难道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不会,要是有别人先去,就不会留下《太古重生诀》了。

      薛讷琢磨了半天仍然想不出是什么原因,正在焦急的挠头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小讷,你在吗?”薛大山洪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在的,父亲。”薛讷打开房间的门,将薛大山迎进屋里。

      薛大山看见薛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不禁有点担心,问道:“你前两天说你的痕力积累已经达到极限,准备冲击阴跷脉,怎么样?有没有突破?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了。”

      “突破了,达到四阶了。”薛讷说话说话有气无力的,没有一点突破后的喜悦。

      “怎么了?突破时有什么问题吗?”薛大山看到儿子这幅表情,心里不禁一突。

      “我身上好像也出现了和父亲一样的情形,现在突破到四阶就已经出现了突破后期,痕力不够用的情况,突破的很勉强,差点突破失败。”薛讷耷拉着脑袋说道。

      薛大山摸着薛讷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父亲。”薛讷抬起头看着薛大山问道:“您当初在那个山洞找到《太古重生诀》之后,再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吗?”

      薛大山见儿子问到当初得到《太古重生诀》的情形,略微思索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当时我发现《太古重生诀》之后,就听见山洞深处传来阴沉的野兽嘶吼声,怕再遇见魔兽,我没有再查看山洞里面的详细情形,拿起这本【创建和谐家园】就爬出了山洞。”

      “那会不会《太古重生诀》还有副本?”薛讷道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总是觉得我们现在修行的《太古重生诀》不完整,不应该出现痕力都消耗殆尽都难以晋阶的现象。”

      “父亲,我想去那个山洞看看。”薛讷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14章 展辰(上)

      “不行!”薛大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初他可是九死一生才从那里走出来的,现在儿子才刚十二岁,怎么能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薛讷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听着父亲急促的喘息声,薛讷赶紧过去帮父亲拍拍后背,让薛大山稳住呼吸。自从上次兽潮之后,薛大山的身体上留下了内伤,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但是还是和普通患病的人一样,不能使用一点痕力。

      “父亲,您别着急,我只是随口说说。”薛讷轻拍着薛大山的后背说道:“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到瓶颈,没准过两年就没有瓶颈了呢。”

      薛大山终于稳住了呼吸,不再大喘气,他冲薛讷摆摆手,示意不用再拍背了,清咳两声说道:“小讷,那个地方特别危险,随处可见二、三级的魔兽,四级五级的魔兽偶尔都有出现,我当年也是撞了大运,九死一生从那里走了出来。但是我不希望你再进去那里,你还年轻,不要为了一个猜测就去那里冒险。”

      “嗯,我明白的父亲。”薛讷低着头答应道。

      “好了,跟我去吃饭吧。”薛大山站起身向外走去,却没有看见身后薛讷那双坚定的眼神。

      ……

      修炼中时间过得很快,倏忽间,已经到了大雪封山的季节,薛家村的众人家家户户生个炭火炉子,围着火炉烤着兽肉,一片喜气洋洋,因为快过年了。

      和其他人家喜气洋洋的气氛相比,老村长家的议事厅却显得压抑。老村长、长老薛德茂、薛青虎和薛大山各自坐在椅子上思索着,都没有说话,薛讷现在再薛家村是最强大的,在猎人队已经接替薛青虎成为了猎人队的副队长,现在也被准许参加村里的会议。

      薛讷被大厅沉默的气氛弄得很不舒服,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村长爷爷,我们今年不是已经准备好了需要上交城主府的赋税吗?为什么你们还这么发愁?”

      “唉……”老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按照往年的规矩,我们上交给城主府的赋税是一百痕金币,今年的赋税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今年我们村因为兽潮死了好几个人,我们猎取的很多猎物都补贴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了,没有猎物去交易到更多的痕金币,今年我们就只有这一百痕金币。”

      老村长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今年爆发的兽潮比往年都厉害,周围很多村子都被兽潮吞噬,现在这方圆五百里就只有我们薛家村一个村子抵御住了兽潮。没有了其他村子的赋税收入,我怕城主府今年增加我们村子的赋税啊。”

      “啊!他们不讲理吗?”薛讷一脸的吃惊,感觉到不可思议。

      “哼,城主府那群畜生,什么时候讲过理。”薛青虎忿忿的说道。

      “现在大雪封山,也没有办法再去猎杀野兽了,希望今年来的税务官能讲点理,我家还有一坛开春酿的桂花春,到时候拿过来献给税务官,看能否不增加我们的赋税。”薛大山说道。

      ……

      腊月二十三很快就到来了,这一天是祭灶节,薛家村家家户户都在做饴糖,敬灶王,小孩子个个手里拿着饴糖,嘻哈打闹着奔跑玩耍。

      祭灶节对于这些操劳一年的村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按照老辈人流传下来的故事,灶王爷从上一年除夕来到家里,监察和保护着一家人的平安,到了腊月二十三这天,灶王爷要上天上去向玉皇大帝禀报这家人这一年的善行和恶行,由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将这家人新的一年的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因此,灶王爷对玉皇大帝的汇报关乎着这家人新的一年的凶吉祸福。

      在送灶王爷上天之前,人们都会给灶王爷献上做好的饴糖,有的甚至在灶王爷嘴边抹上饴糖,寓意让灶王爷甜甜嘴,给玉皇大帝汇报时只说好话,别说坏话。

      老村长家里。

      老村长、薛德茂、薛青虎、薛大山、薛讷都坐在客厅中,没有人说话,寂静的可以听见针掉地的声音。茶水早就凉了,但是没有人去在意,看着平静,但是从老村长扶着椅子的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们都不平静,甚至有些紧张。

      薛大山有点沉不住气,呼的站起身来,迈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说道:“今年怎么还没有来?”

      老村长端起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大山,你怎么还没有小讷沉得住气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你静心等待就是了。”

      “嘿嘿”薛大山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说道:“德才叔,我这不是着急吗?早交完赋税我好安心。”

      “来了,来了!”薛大山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外面传来薛大头的声音。

      薛大头气喘吁吁的跑进老村长家里,端起桌子上的凉茶就往嘴里倒,薛大山心急,一把抓住薛大头的胳膊问道:“什么来了?是不是城主府税务官来了?”

      “咳咳咳……”薛大头被薛大山捏的胳膊疼,心里一急,喝进嘴里的茶水进入到气管中去了,顿时呛得鼻涕眼泪直流。

      “大山,放手,你养气的功夫一点都没有长进。”看到薛大山着急的样子,老村长无奈的呵斥道。

      听到老村长的呵斥,薛大山讪讪的收回了手。

      “走吧,我们一起去村口看看。”老村长招呼众人道:“估计是城主府税务官到了。”

      薛家村村口的演武场,一个城主府官员打扮的人坐在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豪华马车中,正掀开帘子四处打望,旁边一人一身华丽的武士服打扮,骑着一头踏雪兽,盯着薛家村演武场的练力气用的石斧,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豪华马车后面,跟着四个骑着马匹的侍卫,随时待命。

      “哼!”马车里的人冷哼一声说道:“侯坤,你去看看,薛家村的人懂不懂规矩,让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马车上赶车的人跳下来冲着马车一弯腰说道:“是,小人这就去看看。”

      侯坤转身没走两步,就看见老村长等人匆匆向村口这边赶来。老村长率领众人走到村口,见到侯坤,老村长拱手深深弯腰道:“请问前面可是税务官朱大人?”

      “哼!”侯坤一扬头哼道:“朱大人和展大人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还不快拜见朱大人和展大人!”

      “是是是。”老村长冲着侯坤一弯腰,带领众人来到马车前,拱手弯腰道:“薛家村村长薛德才带领薛家村众人拜见朱大人、展大人。”

      在薛德才的印象里,往年收税都是这个朱大人带人过来,从来没有听过说什么展大人,但是听刚才那个仆人说到展大人,薛德才在弯腰拜见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展大人,万一失礼,后果可不是他们能够承受住的。

      “哼!”马车帘子一掀,一个身穿官员制服,嘴唇留着八字胡的大胖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薛老头,你们薛家村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们城主府放在眼里了,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了,你们才来迎接,怎么?翅膀硬了要造反?”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老村长听见朱大人给他们村扣上了造反的大帽子,吓得连连拱手作揖。

      “行啦行啦!知道你不敢,我来也不是和你们废话的,按照往年规矩,赋税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就赶紧拿过来,我和展大人忙得很,没有时间在你们这墨迹。”朱大人不耐烦的冲着薛德才摆摆手。

      “是是是,”老村长点头应道:“今年需要上交的赋税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请二位大人随在下来,现在三九寒冬,二位大人收税也很辛苦,我们略备薄酒,为二位大人暖暖身子。”

      “嗯,有心了,前面带路吧。”朱大人冲薛德才轻哼一声后,转过头看向骑在踏雪兽上没有说话的武士服青年道:“展统领,弟兄们都辛苦了,一起吧。”

      武士服青年轻点了一下头,淡淡的说道:“朱大人安排吧。”

      老村长将税务官一行人迎进村里的议事大厅,安排酒菜,薛大山将他珍藏的桂花春也拿了出来。之前一直沉默的武士服青年展大人喝了一口桂花春,难得的开口夸了一句好酒。

      酒过三巡,老村长见税务官等人喝的满意,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朱大人,您看我们村今年的赋税应该交多少?”

      喝的醉汹汹的朱大人听到询问上交赋税数目,肥大的脑袋微微一晃,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伸出了两根手指。

      “啊?朱大人,往年赋税不都是交一百痕金币吗?”老村长看到朱大人伸出的手指,有点焦急。

      “嘿嘿,那……那是往年,今年……今年涨价了。”朱大人明显喝的有点多,大着舌头说道。

      老村长有点不满意这个答案,不禁又问道:“今年为什么涨价啊?”

      “一看你们就是一群贱民,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那个朱大人的随从侯坤从旁边挤了过来,站在朱大人身旁指点着薛家村的众人骂道:“今年这片大多数村子都被兽潮袭击,几乎变成了无人区,以后没有人跟你们抢山上的猎物了,你说你们是不是要多交一点。”

      薛大山性子比较暴烈,听到侯坤说出这番无理取闹的话后立即忍不住站了起来,冲侯坤吼道:“放你他娘的屁,我们薛家村也遭受兽潮袭击了,你咋不说我们村的损失呢!”

      “你这贱民敢骂我?”侯坤平时跟着朱达贵嚣张惯了,现在听见薛大山辱骂他,小眼睛一瞪,冲到薛大山跟前就一巴掌向薛大山的脸上扇去。

      第15章 展辰(下)

      “噗通!”侯坤的手离薛大山还有一尺远,就被薛大山一把抓住,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飞出去四五米远,刚吃下去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咳咳咳,敢打我,你们去给我打残废他,我要把他抓到大牢去日夜折磨死他。”侯坤爬起来厉声吼道。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他打别人份,其他人是不敢还手的。

      薛大山一脚将侯坤踹出去后,火气还正大着呢,以前在城主府当差的时候,像侯坤这种人见了他都是绕道走的,哪敢在他跟前猖狂。

      见到那四个侍卫听了侯坤的吩咐后扑了上来,薛大山一脚踢翻凳子就主动冲到了那四个侍卫跟前,四个侍卫仅仅是练了几年武艺,在觉醒痕甲的薛大山跟前如同小孩子和壮汉打架,两个呼吸间就全部被打倒在地上。

      从薛大山一脚踹飞侯坤到打倒四个侍卫,武士服青年一直在静静的喝着酒,看都不看这边,倒是朱达贵朱大人小眼睛滴溜乱转,一会儿看看侯坤,一会儿看看武士服青年,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武士服青年终于将酒杯中的酒喝完了,放下酒杯,弹了弹衣服站起来说道:“酒是好酒,可惜人却是一个莽夫,扰了兴致。”

      朱达贵见到武士服青年开口,也壮起胆子插嘴道:“一群贱民,今年的赋税我说是二百痕金币就是二百痕金币,难道你们想造反?”

      “狗官!”薛大山听到税务官的话,心头火气,抡起拳头就冲着税务官砸去,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嘭!”薛大山的拳头终究没有落在税务官的脸上,他的拳头被武士服青年抓住了。武士服青年白皙的手掌看不出如何用劲,但是薛大山却抽不回自己的拳头。

      “痕甲现!”薛大山怒吼一声,痕力外放,另一只拳头带着空气的爆鸣声向着武士服青年砸去。

      “嘭!”没见武士服青年动用痕力,但是薛大山布满痕力的拳头又被武士服青年牢牢抓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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