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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想那人一听后整个人激动万分，连身躯都在微微颤抖，眼中甚至有泪花在闪动着。
“尊敬的客人，我等候你们的到来。”那人似乎在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用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礼节。
激烈的战争因为小型穿梭机的原因暂时停止了，进攻方撤了下去，可对这座城市的包围依旧还在继续。毕竟，差一点儿就要攻占圣城，眼看着胜利在望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对于进攻方的统帅来讲是异常不甘心的。
小型穿梭机没有在圣城上空太久停留，当和那人约定后小型穿梭机就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而等它离开后，进攻方没有再发起进攻，而是休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进攻不会再继续。
圣城一方虽然打退了进攻者，可在今天的战斗中伤亡惨重，圣城的城墙也有多处被毁坏，趁着这个时间军官指挥着士兵和普通人抓紧对城墙防御进行修补，因为谁都不知道明天战争是不是会继续，毕竟战争还未完全结束。
一夜的平静，双方都如同受伤的猛兽在各自舔着伤口，积蓄力量再一次搏斗。而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进攻一方又开始进行了攻击前的准备，数十万人调动起来，无数攻城器械已经摆开，而在部队后面，四头昨天逃走的巨龙又一次出现，只不过它们没有马上靠近圣城，而是在四周巡视着，防备着什么。
圣城的城头上，防御已经做好准备，所有人严阵以待，而昨天那位身着华丽的人也出现在了城头，他依旧由护卫守护着，凝神眺望着即将发起进攻的一方。
当阳光撒在大地，天色已经大亮的时候，终于进攻一方开始动了，随着一阵阵号角声，战争又开始了。
几个扛着云梯的士兵奋力奔跑，他们要靠到城墙边上把梯子架起来，以便让后面的士兵踏着梯子进攻。可谁想刚刚跑出没几步，离城墙还有很远距离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
“奇怪了难道要下雨了”其中一人疑惑道，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永生难忘，因为天空根本不是乌云，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座城市，一座巨大的金属制造的城市，更让人惊愕的是这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城市。这士兵当场目瞪口呆，就连手中扛着的云梯也忘记了，两眼直愣愣地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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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文明的本质
天空的阳光被巨大的飞船给遮住，先锋号宇宙飞船如同一座金属城市从天而来，而且随着飞船的高度逐渐下降，给予人们的震撼是无比惊人的。，
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刚才还喧闹无比的战场突然间就静肃一片，无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无论是普通的士兵还是将领，每个人全都目瞪口呆地抬头望着天空，看着先锋号宇宙飞船以这种方式降临。
所有人中头一个回过神来的是那位身着华丽的男子，一开始他也被惊到了，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中出现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和随即他就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向天空伸出双手如同拥抱一般，同时口中高呼道：“这是神迹神迹降临圣城圣城不灭，神灵永在”
“圣城不灭，神灵永在”
随着他的呼喊声，同样的声音陆续响起，很快就汇聚成了一片，整座圣城到处都是望着天空心情激动的人们，甚至有些普通人和军士感动得热泪盈眶，面对庞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他们甚至跪在地上，以最为虔诚的方式迎接神灵的到来。
与此相反，进攻一方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个个都露出了惊恐无比的表情，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可抬头望去，庞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就在那里，甚至还继续在缓缓降落，其巨大的体积和威严无比的气势，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们这些天一直要攻击的这座城是这个星球最为著名的圣城，据传这座圣城是无数年前由天外而来的神灵所建，神灵不仅建造了这座城市，还在这圣城内留下了神域，为后人所供奉。
千百年来。圣城都是这个原始文明最为辉煌的所在，更是所有人向往的中心。据传，只要得到圣城，进入神域，就将成为神灵。而且在文明的历史中，几位历史中留下赫赫大名的帝王无不来到圣城。把这座城市作为王国的首都，一代一代延传至今。
而现在，圣城同样是一个帝国的首都，可这个依旧延续了300多年的帝国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再也没有当年的容光。
帝国的衰弱从几十年前就开始了，帝国四周一些国家和部落渐渐崛起，不断侵吞着帝国的领土，再加上这些年天灾不断，虽然帝国的君主努力试图挽回。可面临如此大的危机却又无能为力。
战争从几十年前开始，帝国最后的一点实力也被这持续几十年的不断战争给消耗掉了，自去年起，各个战场的战况不断恶化，帝国的军人流尽了自己最后一滴血也未能阻挡敌人的脚步，在失去一片接着一片领土的同时，联合起来的敌人以锐不可当之势攻到了圣城之下，而现在就是帝国的最终时刻。假如圣城失守，那么帝国就灭亡了。
为了保护圣城。帝国决定殊死一搏，拿出了最后的军力在圣城下展开一场大决战。可这场决战从一开始就注定其失败的结局，敌人的力量太强大了，在防守中圣城的防御岌岌可危，当敌人最后使出了他们的杀手锏，派出强大的巨龙骑士后。就连圣城的大祭师都亲自上阵可依旧无法阻挡对方的进攻。
眼看着圣城就要陷落，小型穿梭机的出现意外地让战争发生了改变，当巨龙骑士不敌而逃，大祭师终于守住了城头，这才使大家心里暂时松了口气。
可这一切还未结束。因为敌人仅仅只是暂时停止进攻而已，双方的力量对比依旧相差悬殊，如果没有意外今天的进攻帝国依旧逃不过毁灭，圣城也将落入敌手。
但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先锋号宇宙飞船出现改变了一切，当巨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从天而降，以这种场面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大祭师马上就想到了昨天声称从遥远地方前来的客人，难道这些客人是典籍中提到的神灵么对他们一定就是神灵，由天而降的神灵，他们的出现几乎同神殿中留存古老典籍所提到的一模一样，神灵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圣城，这不是来拯救他们的么
关于神灵和圣城的传说在这个原始文明中依旧流传千百年了，联合起来的进攻者当然也知道这些传说，更明白这圣城的来临。望着巨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将帅们的心中惶惶不安，有些人甚至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帝国的运气未尽圣城真有神灵保佑不成
还没等他们有所判断，或者说这些首领迟疑不决在考虑是否继续进攻还是让部队后退的时候，在战场上的许多士兵，包括一些低级将领在面临先锋号宇宙飞船强大威压的情况下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有些人不管不顾得丢掉了手里的武器，和圣城的对方一样冲着天空中的先锋号宇宙飞船跪拜了下来，有些惊恐地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地忘记了四周的一切，更有些人对先锋号宇宙飞船出现而胆战心惊，他们觉得同神灵对抗是绝对无法胜利的，当失去了勇气和信念后，再强大的军队也会在一瞬间崩溃。开始有士兵逃离战场，一个二个三个五个人数越来越多，任凭将领们呼喊阻拦，却怎么都无法控制越来越多的士兵逃离。甚至到最后，就连一些低级将领也开始逃离战场，逃离的人群就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军队终于崩溃了。
“圣城不灭，神灵永在勇士们进攻进攻”
当看见这一幕，大祭师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站起身来伸手指向城外正在溃逃的敌人，发出了整个战场都能听见的呼喊声。
“进攻进攻”
帝国的士兵们一扫之前的颓废的惶恐，他们个个如同像打了鸡血针般狂热，有神灵的护佑，他们还怕什么呢敌人已经逃跑了，这不是赢得胜利的最好机会么在将领们的指挥下，圣城大门打开。无数挥舞着兵器的军队从城内汹涌而出，杀声震天朝着前一刻还不可一世的敌手展开了反攻。
兵败如山倒，这一点都不为过，数量远比圣城一方来得多的敌人被反攻的帝人杀得狼狈而逃，丢盔弃甲的士兵和将领们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们甚至失去了回头一战的勇气。脑海中只有唯一一个念头，那就是逃拼命地逃，逃得越远越好。
从天空俯瞰，到处都是逃窜的军队，甚至有些军队被人数只有他们几分之一或者更好的追兵赶得四处乱跑，跑得慢的被对方追上一刀结果了性命，逃的快的头也不回只想再跑远些，那些眼看着逃又逃不掉，反抗又没胆量的士兵索性蹲在了地上。高举双手示意投降。
前后仅仅半小时，战场的局面就完全改变了，进攻方的大军崩溃，就连盘旋在天空的巨龙骑士也跑得无影无踪。最后，除了那些首领被骑兵和一些近卫部队拼死护卫着冲了出去，整支大军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几乎灰飞烟灭。
战争的突然变化同样也惊呆了先锋号宇宙飞船上的所有人，尤其是唐勒更是看得说不出话来。作为蓝星文明的成员，他无论都不明白为什么占优势的一方会败得如此之快又如此之惨。就算先锋号宇宙飞船的出现对于原始文明有些惊人。可也不至于这样啊
反而，地球文明一方的人却比他清楚是什么情况造成了这个原因。毕竟。蓝星文明作为三级宇宙文明已经进入宇宙文明时代有很漫长的一段岁月，他们对原始文明的了解当然不如刚刚进入宇宙文明的地球人。更何况，通过影像传送，大祭师的呼喊声也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再联系到关于迷信的可能，那么一方在失去士气的情况下快速崩溃也就很自然了。
战争的变化打乱了本安排好的降落步骤。现在下方的战场已经乱成了一片，先锋号宇宙飞船也暂时继续停留在空中。几小时后，等到帝国一方大胜而归，反抗的敌人不是被俘虏就是被砍杀，仅仅只有少数人逃脱后。战场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们看，他们在做什么”唐勒突然看见一个场面，指着影像的一角惊呼道。
大家凝神望去，只见收拢俘虏的军人们正在从俘虏中挑出一些人来，而所挑出的人无不面如土色，甚至嚎哭不止，还有些人直接瘫倒在地，可依旧被拖死狗一般拖到一旁。
“别看，这不是什么好场面。”见到这一幕，高建隐隐约约已经明白了，他当即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好场面你什么意思”唐勒还没搞明白究竟，反而看见罗妍的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甚至把头扭到了一旁。就在他试图看看清楚下面的人究竟想干些什么的时候，一幕令他震惊的情况发生了。
帝国一方的士兵开始行刑，被从俘虏群中选出来的那些人被拖到了一处空地，随后这些军人毫不迟疑地拔出武器，砍掉了这些哀求和哭泣的敌人的脑袋。
一颗接着一颗脑袋不断滚落在地上，绝望的惨叫声和嚎哭声随着刀峰的落下画上了句号。反而，那些剩余的俘虏虽然脸色难看之极，但神情中却透着松了口大气的模样。
砍掉了上百人的脑袋，这些军人继续朝着下一群俘虏那边走去，很快又是一阵阵嚎哭声和哀求声响起。
唐勒的脸都发白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会看见如此残酷的一幕，此时此刻他总算明白刚才高建为什么那么提醒自己了。在宇宙中，战争一样会发生，可对宇宙文明之间的战争或者冲突来讲，再残酷也不会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这使得唐勒极度的不适，其实别说他了，包括没有转过头亲眼目睹这一幕的苏逸辰此时此刻也觉得胸口如同堵了块大石一般透不过气来。
把影像的角度换了个地方，同时深深吸了口气，这样才使得自己好受了许多。
“太野蛮了简直太野蛮了怎么能够这样对待自己的同类”
干呕了一阵的唐勒很是气愤，如果他是先锋号宇宙飞船的船长甚至想对地面上如此野蛮的文明发起攻击了。在他看来，战争就是战争，既然对方已经打败了，那么何必还用这样野蛮的手段夺取人们的生命呢难道这些原始文明的人就不知道生命的宝贵么
“呵呵。”
唐勒愤怒的同时在他身边却有一声不屑的笑声响起，唐勒很是生气地朝发出笑声的那人看了眼，他是凯文亚当斯。
“阁下，您是什么意思”唐勒不满地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可笑。”凯文亚当斯耸耸肩膀轻松地说道。
“可笑”
“没错，就是可笑，难道你不觉得用你的观点和态度取笑对方是一个很可笑的表现么”凯文亚当斯神情平淡地反问。
“你觉得可笑为什么你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一切么这难道不是野蛮的表现”唐勒有些愤怒，他伸手朝着影像那边指去。
“野蛮什么叫野蛮什么又叫文明”凯文亚当斯冷冰冰地反问，不等唐勒回答，他继续说道：“用刀砍下敌人的脑袋和用枪杀掉敌人有什么区别，作为三级宇宙文明的蓝星文明，当你们在原始文明的时候难道不也这样么宇宙中每个文明都是这么过来的，在你看起来野蛮的一幕在某种程度上又是理所当然。这就像宇宙文明征服原始文明时所使用的手段没什么区别，手段不同，不代表目的不同，难道不是么”
“你这是狡辩宇宙文明和原始文明根本不一样。”
“不一样文明就是文明，在宇宙文明划分之前文明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高低之分，何况就算文明进步到宇宙文明的程度，其本质又有什么区别一样是杀人，用高科技的武器就比刀子来得更文明些简直可笑”
凯文亚当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苏逸辰没想到他除了一个单纯的科学家外居然还是一位哲学家，不过他的话的确也没说错，尤其是那句文明就是文明，宇宙文明和原始文明在本质上没任何区别深表赞同。地球文明同样经历过这个阶段，远比蓝星文明也就是唐勒更明白这一点，而唐勒刚才指责那残酷一幕的话也是触及到了他们这些地球人的内心，在经历过同盖亚文明战争的地球文明，假如不是运气好些的话，或许剩余的人类未来连下面那些战俘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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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盖伦
不谈先锋号宇宙飞船上为地面所发生的屠杀辩论，圣城外的战场上这样的屠杀依旧在继续，帝人按照人头数从被俘虏的敌人中挑选出一部分，拉到一旁就地斩首，一时间嚎哭声、哀求声、惨叫声响成一片，但那些幸运地没有选中的士兵们却就此放下了心，因为他们虽然还会面对成为奴隶的结局，可至少这条命被保住了。，
这种方式有些类似于地球文明古时候的“逢十抽一”，甚至“逢五抽一”的古老军法，而在这个原始文明中同样也有这样的情况，战争的双方，尤其是帝国一方对敌人怀有血海深仇，假如不是先锋号宇宙飞船的意外出现，那么被就地斩杀的人就是帝人了，甚至连城中的普通人也逃不过这一难。
杀掉一批俘虏，一来可以震撼被俘的敌人，二也可以减少自己的后勤压力，三来能以这种方式发泄对敌人的怒火，取得军士们的胜利。除此之外，这同样是炫耀帝国武力的一种方法，经此一败，企图瓜分帝国的联军失去了手中最大的筹码，没了这数十万骁勇善战的将士，那么联军的崩溃已是注定了的。接下来帝国将进入反攻阶段，收复之前失去的领土，从而重现帝国的辉煌。
不过，这一些同大祭师无关，这将由帝国的军人去执行。作为大祭师，亚索的地位异常崇高，从宗教角度来看他甚至在帝国的主人皇帝之上。可实际上，亚索从不插手世俗，作为一个精神领袖他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没任何兴趣去夺得至高无上的权利。
Èç¹û²»ÊÇÕâÒ»´ÎÊ¥³Çá§á§¿ÉΣ£¬Áª¾üÉõÖÁº°³öÁ˹¥Õ¼ÉñµîµÄ¿ÚºÅ£¬×÷Ϊ´ó¼ÀʦµÄÑÇË÷Ò²²»»áÕ¾ÔÚµÛ¹úÒ»·½¡£ÎªÊسǶøÕ½¶·ÁË¡£
同至今已经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之久的圣城和神殿相比，帝国的历史是短暂的，历任大祭师亲眼目睹过几次改朝换代的情况，但只要圣城无碍，神殿依在，大祭师很少会出手。这次是个例外。联军中有许多不同信仰的蛮族，信仰的不同当然对于神殿就没太多恭敬，再加上帝国以圣城为最后的力量进行殊死抵抗，在这种情况下亚索必须站出来。
终于打退了敌人，赢得了这场战争，可亚索真正在意的不是战争的结果，更不是现在在城外发生的屠杀。他抬头望着巨大的，停在空中如同一座城市一般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心情异常激动。甚至眼中落下了兴奋的泪水。
“来自遥远天国的神灵啊我圣城神殿的大祭师亚索作为您最忠实的仆人，恳求您的降临。”
曲膝跪在地上，亚索满怀虔诚地抬头望着先锋号宇宙飞船，向天空中恳求道。
他的恳求声音虽然不大，但话语中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同样空气中像电波一般直接传送到不远的先锋号宇宙飞船上。过了不久，虔诚的亚索就收到了先锋号宇宙飞船的回答，就如同之前小型穿梭机的回答那样。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如此突然又如此清澈。
苏逸辰告诉亚索。他们将在圣城附近降落，希望亚索能为他们的降落清出一片空地来。等降落之后，会邀请亚索进入飞船，当然这句话在亚索认为是神灵的召见。他听到这个回答后顿时大喜过望，急急找来人让帝国的将军们立即清出一片区域以供飞船降落，同时急冲冲地赶了过去。
大约四小时后。之前的战场被清理出了一片区域，庞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稍稍移动了位置，随后缓慢降落下来。如同一座城市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在所有人眼中越降越低，但整个降落过程中却是无声无息，连风声都无。
当先锋号宇宙飞船降到离地面大约十几米的距离时。整艘飞船微微一震，停了下来。飞船下方没有任何东西支撑着，却又如此稳当地漂浮在这个位置，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神迹，真的是神迹这才是真正的天空之城啊”
亚索情不自禁感慨道，已经穿上大祭师华丽外袍的他就在先锋号宇宙飞船降落地的不远处，而在他身后是那些护卫，这些护卫并非是帝国的军人，而是守卫神殿的勇士，而现在他们全都带着狂热而激动的心情望着庞大的飞船。
很快，亚索就收到了苏逸辰又一次发来的信息，按捺着心头的激动，亚索回头向自己的护卫说了句话，让他们在这里等候着，而亚索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朝着飞船的方向走去。
几百米的距离只需要几分钟，很快亚索就到了飞船下方，下方是空荡荡的，庞大的先锋号宇宙飞船就在他的头上，亚索按照苏逸辰传来的信息来到一个位置，却没有看见任何能走上飞船的梯子，他有些迟疑地抬头又瞧了瞧空中，可还没等他发声询问，一道柔和的白光从四面八方向他包裹起来，亚索先是一惊，接着又放松了下来，他带着微笑伸开双手，如同拥抱一般拥抱着这些照射在自己身上的光芒。
一直留意着亚索的护卫们发出了惊呼声，因为他们看见被白光所包裹的亚索居然双脚离地腾空飞了起来，伸开双手，穿着华丽大祭师服的亚索漂浮起来了，这个场面简直如同神灵出现一般，是那么的令人不可思议，又令人震撼。
漂浮起来的亚索越升越高，随着白光猛然一亮，所有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他们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漂浮在空中的亚索已经不见了，而那座天空之城却依旧在原处。
看来，大祭师已经被神灵召唤去了天空之城的内部，无论是神殿的勇士们还是帝国的将军们、士兵们，甚至包括见到这一幕的帝国的皇帝、贵族和普通人都忍不住跪了下来，面对这神灵的奇迹，以发自内心的感激祈祷和赞美。
在这些原始文明的人类眼里，这的确是奇异的一幕，可对于先锋号宇宙飞船人的来说这仅仅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这颗星球和地球一样。同样有着磁场和电离层，先锋号宇宙飞船以这种方式进行降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至于亚索漂浮的“神迹”场面，也只不过是苏逸辰通过飞船的传输设备把亚索直接接进了飞船内部，就像坐电梯那么简单。
光芒散去，亚索感觉自己的脚下已不再是空虚，而站在了实地上。他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并不大的房间里，房间是正正方方的，高度大约是他二个半人高，左右前后的宽度大约是他五个身躯的长度。房间内什么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而在墙壁、天花板、包括脚下的地板内部，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柔和的光芒令他看得一清二楚。
正当亚索觉得奇怪，试图左右找寻出去的道路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请从这里走。”
“这里哪里”亚索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话音刚落，刚才丝毫看不见任何缝隙的墙壁从左右打开，一个通道出现在他的面前。
亚索笑了，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就向通道那边走去，外面的通道相比刚才的房间稍大些，同样四周亮着柔和的光芒。顺着通道往前走，亚索虽然没有左右张望，可心里却在留意四周的情景。不过整个通道没有任何分岔口，只有一个方向。而任何一段通道都是一模一样的。
前进了大约近千米距离，其中转了几个弯，终于来到了尽头。前面同样有一扇打开的门，可门内的亮光很是耀眼，一时间看不清门内究竟是什么地方。
“进来吧。”声音又一次响起，亚索迈步上前。直接走进了大门，当他的身体刚刚迈入大门的一瞬间，身后的门无声无息的关闭了。可这时候亚索却没有去回头看关上的门，因为他这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了。
“这这里难道我来到了神域来到了天国”
亚索瞪大了眼睛，因为当他跨过那道门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不仅是一个陌生之处，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同他的世界相同，这里有着土地、森林、河流、天空、太阳和白云，而且到处还开满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鲜花，就连那些树木究竟是什么树木，博学多才的亚索也根本无法辨别，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忍不住蹲下身体，摸了摸脚下的青草，手指传来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鼻中嗅到了空气的芬芳和泥土湿润的气息，这难道真的是一个神域么
“您好”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亚索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亚索下意识地抬头向声音来处望去，可却什么都没看见，正当他自以为这是又一次神灵对他的耳语时，就在离他面前几米的地方，空间微微振荡起来，无数绚丽的光芒亮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成了一个人。
没错是一个人，一个凭空出现的人，这是一个有些像亚索他们文明的人，可又有着一些稍微的不同，对方有着一头黑色长短发，穿着一身银光闪闪奇异的服装，面容虽然平凡，却带着微风一般的笑容，而且那双黑色的眼睛尤其亮，目光望来，简直能望进人心的感觉。
亚索微微一愣，紧接着就露出了惊喜和惶恐的表情，他冲着苏逸辰的投影跪了下来，以最膸崇高的礼节对苏逸辰道：“您最忠实的仆人，人间的行走者，神殿的看守人，亚索感谢您的仁慈，您的降临是您子民的期盼，您的光芒将永存人间。”
亚索滔滔不绝地用着最为恭敬和虔诚的话语赞美着他的神灵，苏逸辰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可直到两分钟后亚索依旧没有停止的意图，这下苏逸辰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索性摆摆手道：“起来吧，不用这样。”
神灵既然这么多，亚索也当即就住了口，但站起来的他依旧以那种目光望着面前的苏逸辰，神情激动无比。
“您叫什么或者说怎么称呼您”
“我叫亚索。”亚索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亚索，就是这个名字么难道你没有姓和名的区别”为搞明白这个原始文明的情况，同亚索这样的神职人员接触是最为便利的，苏逸辰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