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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叹了口气,心想,估计是她太敏感了,缓缓的将白善蛊虫收了回来。
院子外面,元烈再次戴上了面具,浑身透着冷意仿佛刚刚以及昨天晚上那个有笑容的人不是他。
小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弓着身躯,低眉顺眼,丝毫看不出被罚过的样子。
“让人在院子里做个秋千。”
小童听到冰冷声音的吩咐眨了眨眼睛,秋千?想了想,这东西貌似是孩子喜欢的,忙低头应了声,“是,爷!”
随后观察了下自个主子的神色,发现看不出啥,将本来要通知的事情说了出来。
“爷,半个时辰前宫里来人,陛下让你进宫。”
“怎么,他又有事处理不了?”元烈拢了袖子抬头看了眼已经变得很是刺眼的太阳。
这话小童没法接,也不敢接,见到主子终于动身忙快速的跟了上去。
而此时宫中的大殿内,长越三米的盖着黄色且有着精美刺绣绸络的桌子的旁龙椅上坐着旭国皇帝,上位者的气息依旧不少,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四个折子,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都带着怒火。
旁边站着伺候拿着佛尘的赵公公,低着头,眼观鼻。
书桌三米远的地方笔直的跪着穿着一身太子官服脸色阴郁却丝毫不显慌张的司徒煜。
在司徒煜的右侧可以见到一个身材微微浮胖,脸白的不正常,眼袋又黑又大,明显纵欲过度以及休息不好穿着王爷官服的男子,还不时的打着哈欠。
另外一边站着的是颇为束手束脚看上去畏畏缩缩的,眼神都带着胆小的二十岁左右穿着皇子官服的清秀男子。
这两个人,前一个是皇帝的大儿子,司徒光,后一个是排名第七的儿子司徒昭。
都是不堪大用的人。
现在唯一大用的人还被官员上了折子,而且事关民生事关皇族脸面事关百姓之命。
就拿之前洪水淹死百姓的事情,为了告慰失去亲人的百姓,他身为皇帝亲自带领百官入太庙为他们祈福。
现在告诉他们当初洪水爆发,堤坝轰塌是因为【创建和谐家园】,被人贪了公款,偏偏这人现在已经是太子重用的人,这事若是没有太子参与,谁信?
因为没人敢在这样的事情上做手脚,堤坝建成后也要经过层层审核,牵扯面有多广是个人都知道,除非有人一手遮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运气不好,第二年就发大水了。而这次上告的官员,递了折子以后直接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根本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似是知道他牵扯出这件事情,有人不会放过他,哪怕他这个皇帝可能都保不住他。这简直就是【创建和谐家园】裸打皇帝的脸
。
又加上当年蛮族入侵,克扣镇国公战士粮饷,早知道战士浴血奋战,后方补给不足,这分明就是故意卖国,简直可以说罪大恶极。
而负责这件事情的正好是死去的刘炳泉。
刘家与他这个太子是什么关系,他不是瞎子,只是这儿子做事向来有分寸,太子妃又与刘家有亲,与他们走近,他并没有觉得不妥。
【创建和谐家园】受贿,同样也是太子手下的干将。
不说这事与他有没有关系,光是太子提上的这些人,皇帝就有理由怀疑这个太子到底有没有治国之才,眼光是不是太差了。
人证物证具在,他身为皇帝无法包庇也不能包庇,除了死去的刘炳全,其他牵扯官员一律入狱。待大理寺查明验证,必然是要下罪的。
第194章 毒妇萧然
整个书房的气息越来越压抑,刚刚皇帝已经发了一通脾气,胆小点的司徒昭大气都不敢喘。司徒光似是没多少眼色,看了眼脸色难看的皇帝,又看了眼坦荡的司徒煜,嘀咕道,“父皇也真是的,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处理了他们就行,关三弟什么事,三弟儿子昨个中毒受伤,之前妻子毁容,今个
又出现这么些事情,这也太巧了。”
此话一出,皇帝心思一颤,看了眼从事发到现在也没有为自己辨别一句的太子,眉头轻皱,将桌子上的折子推到一边。
旁边的赵公公撇到这幕,忍不住的看了眼依旧哈欠聊天的虚浮大皇子,心中微微感叹。
果然随之书房内的气氛缓和许多。
很快传来皇帝担忧询问的声音,“剑儿现在身体如何?”
司徒煜低了头,神色比之前暗淡很多,“回父皇,毒暂时解了,只是身上的伤怕是要养些时日。”
“这萧然也是太张狂了,就是一个毒妇。”司徒煜不说,大皇子司徒光语气极差,“当年三弟放她一条生路,她还有脸回来,回来也罢,瞧瞧她都做了什么事?我们皇族在她眼里是什么?”
司徒煜轻皱了眉头,没说话,仿佛心中依旧存在着对她的善意,却忍不住被她的狠心寒了心,这样不至于让人觉得以前他对萧然的深情是做戏。
“而且父皇不觉得此女太过阴邪,本来好好的郾城,此女一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简直就是专门克我们皇族来的。”
静——
这大逆不道的话,估计也就他这个没眼色的敢说,毕竟皇族之人哪里是的女人能克的了的。
皇帝却认真的想了他的话,眯了眼睛,“当年萧然不安于室,红杏出墙,本就是皇族奇耻大辱,太子,你心中念着她为她求情是好,可曾想她既然这般歹毒,恩将仇报,拖累南家名声。”
关键连他那个不近女色的弟弟都护着她,的确有过人本事。
本想直接处置了她,可还有一个萧相在,就算要处置也只能官府介入走正常程序。
但是走正常程序,就算人证物证具在,皇帝也有种她能脱身的感觉。
皇帝一想到这个就无比心累,关键还要顾虑他那个弟弟,可眼下,他的孙子差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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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都知道萧然是个连五岁娃子都不放过的毒妇。
不处置这件事情皇族威严何在。
皇帝的话刚刚落下,便见到一个小太监入门,赵公公忙走了过去,得了消息快速的走到皇帝身边,轻声道,“陛下,九王爷来了。”
本欲下旨的司徒旻动作停了,“宣。”
随后看了眼自己的三个儿子,最后将目光放在司徒煜身上,“这件事情朕会给剑儿一个交代,今个你们先退下。”
司徒旻似是没有见到因为九王爷过来,他这几个儿子就被赶走的不佳脸色。
“九王叔。”三个人出去见到穿着一身玄色衣服绣着精美却张牙舞爪蛟龙的官服戴着滑稽面具的年轻男子,心中再不满也要行礼。
但他们行礼,人家眼神都不给一个就进去了。
司徒光眼神划过明显的不满,轻轻的哼了声。
司徒昭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司徒煜脸色依旧阴郁,看了眼司徒光,轻声道,“皇兄最近没休息好吧,要多多注意身体。”
司徒光这才将目光放回司徒煜身上,摇头,脸上闪过淫欲之色,“若三弟品尝过那特殊的人必然会和哥哥一样舍不得睡。”
司徒煜只是笑笑并没有再说了。
看着司徒煜准备离开的步伐,司徒光似是没忍住的说到,“三弟,你就不担心九王叔说你坏话?”
司徒煜转头,“多谢皇兄提醒,本殿相信九王叔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随后便大步离开。
“切,傻子,谁不知道九王叔对那萧然不一般,他铁定帮她。”
走在最后怯弱的司徒昭唯唯诺诺,撇了下嘴,谁又知道他们那个父皇没有怀疑太子?
只是太子毕竟是唯一堪重任的,出事了,旭国将来谁称帝?所以大皇兄找个说辞,父皇自然顺着下。
看来今天又会有不少赏赐进入大皇兄的府邸,可惜他羡慕不来,谁让他胆子小呢!
捏了捏衣角,转身看了眼那书房上巨大的牌匾,顿时觉得阴森森的,敛了眸子,眸子中尽是悲切。
他们的父皇之前又何止只有他们几个孩子?本来最有才能的便是二皇兄,人称玉面公子,曾经在朝廷上也十分有威望,可惜了,才不过十七岁,便在出行任务的时候被人刺杀致死,当时随行的就有三皇兄,也是现在的太子司徒煜,但是当初司徒煜
被正巧被赶过去的南家人救下来。
四皇子,出生不过一个月便夭折了,也只是顶了个皇子的名头而已,而母亲本来也是威望家族出来的,生孩子的时候便难产死了,所以现在宫里也仿佛没这个人,没这件事情一样。
至于五皇兄,虽然才能不佳,但却有一身武力值,魄力极强,曾经父皇每每都忍不住夸奖他几番,可惜,两年前可能太过自大,在秋猎中独自闯入危险的地方,被异兽咬死了。
六皇兄,也空有一身才华,可偏偏体弱多病,娶妻两年,已经被太医诊断无法降下子嗣,不管他多有治国才能,光是不能生育这一点,这皇位就与他无缘。
他因为胆小怕事,才能并不出众,母亲不过是一个才人,生下他之后才被父皇升为嫔,后面有没有母族支撑,所以根本就不在皇储的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司徒昭算是里面最特殊的人,正是因为他胆小常常被人当做是一个透明人,故而对身边的人看的通透。
对他来说,五皇兄并不是空有武力值而没有脑子的人,当初外面传的什么空有一身武力值而没有脑子狂妄自大,分明就是那些人对他的诽谤,要知道当初他去过望都城那边历练,还被镇国公夸奖过。他记得四年前,望都城破,他请求父皇让他出征,父皇同意,等蛮族战败回来之后,便一直针对向来关系极好的三皇兄,那段时间因为父皇十分喜爱五皇兄,故而他在朝中声望极强,三皇兄那段日子并不
好过,加上名声上因为萧然而受累,处处受制,所以一直对五皇兄忍让。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五皇兄才被不少的人觉得他恃才傲物,因为得了权利不顾手足之情,被人忌惮且厌恶。而被五皇兄欺负的三皇兄,得了不少人的亲睐。
第195章 臣弟只娶萧然
作为臣子谁也不想未来登上皇位的是一个冷血之人,否则他们这些臣子每日不得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
后来他五皇兄出事,父皇让人杀了那咬死五皇兄的异兽之后,这件事情便也落了帷幕。
父皇有多伤心自是不用说,毕竟五皇兄的母妃好歹也是父皇除了皇后之外,第二个向太后求娶的女人,而且身后还有三朝元老的陈元老整个家族支持。
可惜了现在陈贤妃没了唯一儿子也只能在宫中孤独终老。
太子储位不可空悬,又在父皇难受的时候,三皇兄经常带着司徒剑进宫安慰逗笑,自然而然,父皇的心思放在了三皇兄的身上。
当然司徒昭也想不明白,对他来说,三皇兄的才能不比其他皇子差,可是他的那个父皇好像看不见一样,直到自己能干的儿子折的差不多了,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可能是三皇兄一出生,母亲便难产而死,当时也不过是个嫔妃的品阶,而且不过是户部尚书的一个庶出女儿,所以对比起其他同样有才干的儿子来说,才那么的微不足道。话又说回来,三皇兄的母亲虽然只是户部尚书家的庶出女儿,可好歹也是皇子,这些年户部尚书易之篓一直有意亲近他,可他却与他们根本就不亲近。反而亲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靠着萧静怡维护的刘家人
。
不管怎么说,现在,整个朝廷,除了他父皇,只有三皇兄一家独大。
司徒昭羡慕的同时,也带着对他的恐惧,只有他知道没靠着管理国家仓库的户部尚书易之篓,要坐到太子的位置需要付出多少。
而且,他当初是怎么让萧然喜欢上他的,甚至让萧然自己求的萧相与皇上开口求亲。
要司徒昭说,若非当初他娶下萧然,因为萧相与南家,在朝廷开始建立自己的威望,虽然很小,可后面不是彻底的体现出来了么,这太子之位指不定落不到他头上。
谁让大皇兄的母族可是旭国第一大家族,钱家。
大皇兄又是那样一个不争气的,不说父皇看了生气,钱德妃也为此相当苦恼,每一次大皇兄进宫给钱德妃请安,都要惹得钱德妃哭诉教育一番。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个咳嗽的声音传来,忙往前面看去,原来他居然走到了御花园,御花园有一条通往外面的人工河,河水清澈,河边栽种了不少柳树,此时已经是初夏了,柳树枝条下垂,且长满了绿叶,倒映在河水中分外美丽,就在一棵巨大的垂柳下,有两个穿着蓝色衣服伺候的小太监,站在一个轮椅旁面,轮椅上坐着一个穿着锦衣的病弱面白的男子,男子身材纤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头上箍着
一个白玉箍子,头发本来一丝不苟,却因为河边的风吹得有些凌乱了起来。
司徒昭本来打算上前去,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浅黄色宫衣的女子缓缓走了过去,声音中带着担忧,“殿下,起风了,您还要喝药,先回去吧。”
司徒昭定下脚步,看着自己的六皇兄对着那浅黄色宫衣女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尽是苦涩,“柔儿,是我拖累你了,若我当初不说那番话,你也不用嫁给我。”
浅黄色宫衣女子温和一笑,“嫁给殿下是柔儿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更何况,你我现在已经是夫妻,夫妻本就一体何来拖累?走吧,先回去,仔细了点身体。”
司徒昭见到那被女子推着离开的轮椅,不知为何心中倒是破天荒的有些羡慕。
六皇兄体弱,无法离开太医的医治,加上母妃又是四妃中的淑妃,所以并没有封王一直以六皇子的名头住在宫中,六嫂嫁给他六哥自然要住在宫里。
六嫂是六皇兄母族中的人,从小与六哥感情极好,他还记得当初在皇子院的时候,六皇兄就说过长大了一定要娶六嫂,六嫂那个时候娇羞的跑掉了。
那个时候六哥身体看上去没多少毛病。
可惜了可惜。
书房内,赵公公站在边上已经是冷汗淋淋,恨不得自己此时就是空气,怪只怪,每次九王爷都有本事让陛下暴怒,偏偏又拿他不得,倒是将自个气的不行。
瞧瞧眼下,陛下这满腔怒火憋得脸都红了,而另一位跟个没事人一样站着,还淡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