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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唐锦绣》-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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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道:“某不敢。”

        卢氏又怒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敢,我问你陛下问你打没打孩子,你怎么回答?”

        房玄龄哭笑不得,翻个白眼,不理她。

        ********翌日朝会之后,李二陛下将房玄龄单独留下。

        回到后殿,李二陛下坐回榻上,喝了口热茶,问道:“玄龄可收到《起居注》?”

        房玄龄淡然道:“收到了。”

        李二陛下又问:“可曾明白某的心思?”

        房玄龄说道:“臣明白。”

        李二笑了:“怎么处置的你那个宝贝儿子?”

        要他将房俊重罚,非是不能,而是不愿,就像不愿意重惩程处弼一样,虽然很生气,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罪过,罚得重了,伤了君臣情分,没必要。

        可是不罚又难解自己心头之气,打几板子就完事儿了?哪儿有那么便宜!某不好意思打,某让你爹打!

        房玄龄低眉垂眼:“没处置。”

        李二一愣:“为何?”某都那么明显的暗示了,你却毫无动作,这个就是你不应该了。

        房玄龄云淡风轻:“某,不敢。”

        李二膛目结舌:“为何不敢?”

        天底下还有老子不敢打儿子的?

        房玄龄似乎有些为难,半晌,才说道:“夫人不让……”

        李二陛下:“……”

        夫人不让……

        这理由很好,很强大!李二陛下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仰天长叹一声,李二陛下才说道:“房玄龄啊房玄龄,怕老婆怕到你这种程度,也可名留青史了!”

        言下之意,只是嘲讽房玄龄怕老婆之事必将成为千古笑柄。

        他却不知,千年以后,非但怕老婆不可笑,男织女耕亦不丢人,给老婆洗脚那也是正常。

        居然没发现我自己如此有潜力,八千字啊,厉害了我滴哥哥![吐](>ρ<”)累得吐血中……据说推荐票专治内出血,老爷们,救救俺吧……

      第64章萌动

        窗外的红梅已经盛放,粉红的花瓣在瑟瑟寒风中摇曳、颤抖,吐露着淡淡的暗香。红的梅、白的雪、黑的瓦,构成一幅静谧清幽的画卷,仿佛能沉淀心内的千愁万绪。

        武媚娘坐在榻上,将目光从窗外收回。

        房俊正趴在榻上午睡,侧着脸枕着手臂,面容安然。

        卧房里放置了四个火盆,炭火正旺,融融的热气如同暖春,将寒冬腊月的寒冷驱散。

        武媚娘的芳心跳动加快,粉腮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愈发显得娇艳秀丽。

        宽宽的肩膀,因为卧姿而凸起的背肌,结实紧致的腰身,这个男人强壮、健硕,浑身上下充盈着一种雄性的魅力。

        武媚娘轻咬着红唇,端详着房俊的面容。

        他的眉毛很浓,宛如刀锋,平素眼睛很亮,这时候闭着眼,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却是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随和。鼻子很挺,嘴唇棱角分明,长方脸尖下巴,阳刚多于俊秀。

        武媚娘从未这么仔细端详过房俊的相貌,此时细细看来,的确算不得俊美,非但不如吴王李恪那样的美男子,便是清秀疏朗的柴令武都比他强了不少。

        绝对不是那种会受到女孩子一见倾心的好相貌。

        但是不知为什么,武媚娘却觉得房俊长得还不错,虽然少了阴柔俊美的秀气,却多了阳刚矫健的粗犷,这样的男人,跟能给予一个女人安全感,一定会是一个坚实的依靠,无论风急雨骤,都会挡在前面,撑起一片温馨的港湾。

        而且,如此健硕的身躯,也会给予一个女人最大的满足吧?想到这里,武媚娘顿时羞红了脸颊,秀美的玉容宛如涂了胭脂。

        她入宫时间虽短,也未得到机会侍寝,但毕竟是以选妃的身份入宫,床帏间的闺房之事,乃是必经的培训,会有专门的嬷嬷讲解指导,自然明白一个健壮的男人在房事中会是令女人很愉悦的一件事。

        可是,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羞人的地方呢?为什么又会觉得这么长得不怎么俊美的男人,会是一个坚实的依靠呢?武媚娘想了想,或许是因为他在韩王妃这件事上所表现出来的重感情和有担当吧。

        她是个女人,更能了解和体会当时韩王妃委屈的回到娘家,却无人给予支持的落寞和酸楚。可就在这个满心失望的时候,自己的弟弟因为自己在夫家受了委屈,浑然不顾的打上门去只为替自己讨个公道,心里会是何等样的安慰与欣喜?要知道,房俊面对可不是一般的官宦,而是堂堂的亲王,而且他自己还身背着陛下的责罚,如此公然抗旨、藐视宗亲,谁知道等待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然后,武媚娘又想到若是自己在夫家受了委屈,自己的兄弟会打上门去吗?

        虽然是假设,但是武媚娘知道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武家的兄弟,只会当她是个拖油瓶、累赘,恨不得她死掉才好,那样还会有明目去讹一笔财货……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不俊,虽然还有点憨,虽然很暴躁,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真正有担当的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会是个不喜欢女人的兔子吗?

        武媚娘又想起了临出宫的时候,高阳公主拉着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的脸更红了,像是快要渗出鲜血似的,娇艳欲滴。

        明媚的眸子也有些朦胧,悄悄的瞄向房俊,只是由于他趴在榻上,也看不出什么状况。

        武媚娘偷偷看了看门外,静悄悄的,俏儿那丫头估计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房俊的卧房,除了武媚娘和俏儿之外,其余侍女几乎不敢进来。

        好机会啊……

        要不要按照高阳公主说的那样,试一试房俊的……?尽管无人见到,武媚娘仍是羞不可抑,自己虽然是陛下赐给房俊的侍妾,可也是个身家清白冰清玉洁的女儿家,怎可做出此等不要脸面之事呢?教养、廉耻都告诉她那么做一定不对,说不得还会被房俊看轻了,可心里却如同有一只小魔鬼,在不停的怂恿她、挑拨她:“又不用真个去做,看一看,他又不会知道,而且这可是关系着你往后大半辈子的幸福,机不可失啊……”

        武媚娘芳心纠结,差点把嘴唇都咬破了。

        终究,还是自己的终身幸福战胜了羞涩羞耻,若房俊真的不行,自己下半辈子干脆出家为尼好了……

        武美眉毕竟是武美眉,那强悍的基因是与生俱来的,只要是她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哪怕再险、再难,也非做不可!不仅要做到,还要做到最好!轻轻挪动了一下,靠着房俊近了一些,武美眉咬着嘴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手心已经全是汗水,纤细的指尖有些湿凉,在触及到房俊火热皮肤的那一刻,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武媚娘整个人都微微一颤,像是被烈火灼一下。

        会不会把他惊醒呢?

        武媚娘犹豫了,若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尚可掩耳盗铃,可若是被房俊发现了,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然而,就在她满心纠结、天人交战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她指尖带来的麻痒惊动了房俊,趴着的房俊手臂一动,侧过身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武媚娘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整个人顿在哪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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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

        房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武媚娘,打个哈欠,随口说道:“都说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睡觉的时候就用看着了……”

        他住嘴了,因为他看见了武媚娘的手。

        那只纤细柔嫩如同春葱一般的小手……

        房俊有些【创建和谐家园】,这是要干嘛?

        武媚娘都快哭了,只觉着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令她尴尬、羞涩、无地自容的时刻了,“嘤咛”一声,收回手,捂着滚烫的脸颊,飞也似的逃了。

        房俊一头雾水,有些懵圈。

        这丫头咋回事儿?可是当他看着武媚娘那那盈盈一握彷如柳条的纤腰,还有鼻端充斥着的淡淡的脂粉香气……

        房俊哀叹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春天快到了,骚年已经成熟,已是萌动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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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高,实在是高!

        “城南韦杜,去天尺五”

        这句谚语绝非传说,更不是形容词,自西汉以降就广泛流传于关中士庶阶层,它是对世居长安城南之韦、杜两族密迩皇宫、亲近皇权之政治社会地位的形象描述。

        自汉朝以来,两大家族皆是沐弦歌而起舞、尊经义以获仕,家族好礼向学之风由此肇基。族中子弟或典军抗敌参预枢要,或牧守州县抚民以静,或执掌台衡规治天下,文武昌盛,势重关辅。

        新丰杜府。

        杜连仲端坐堂上,一手抚着颌下美髯,一手用指节轻轻敲打着面前的案几,凝神沉思。

        长子杜怀恭坐在下首,锦袍玉带一表人才,手捧着茶盏,却是有些神思不属,坐在那里发呆。

        另一位精干利落的五旬老者垂手立在堂中,正轻声汇报着新进得到的消息。

        “吴王殿下已经于城门处张贴布告,言及为了表彰新丰士绅大力救助灾民的事迹,特请皇命,于渭水之畔立一石碑,延请当世大儒孔颖达挥毫,于三日之后将所有有功之士的名字、事迹书写成册,镌刻于石碑之上。”

        老者说话时语调抑扬顿挫,叙述十分清晰。

        听到此处,杜连仲微微睁开眼,皱着眉头,似是自言自语道:“此举何意?”

        杜怀恭插话道:“必是那吴王李恪募捐不力,眼看被魏王殿下远远超过,便心急如焚,想要以此法鼓励城中富户,踊跃捐献。哼,他也太天真,即便真有那虚浮好名之辈想要借此机会名录石碑,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城中素有家资者,皆已同魏王暗通款曲、同气连枝,比不会出这个面。余者便是有心,可也没有那个实力,捐不出多少钱粮来!”

        站立的老者也赞同道:“大郎言之有理,此应是那吴王无奈之举,老爷不必在意。”

        杜连仲却不说话,又闭上眼睛,仔细思考。

        半晌,才微微叹口气,赞叹道:“真是高啊!”

        高?杜怀恭同那老者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杜连仲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儿子,心底叹息,这个长子头脑才华皆是上上之选,奈何性子太过轻浮,遇事莽撞毛躁,恐怕非是能支撑家业之良才。

        自家这一房虽是杜氏嫡支,然则杜氏枝繁叶茂、脉络繁杂、家族庞大,便是同族之间也是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竞争的意味更甚于亲情,稍有不慎,便被人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看起来,只有指望着未来的亲家,能保得住自家这一支的荣华富贵,至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怕是奢望了……

        心里想着,还是对儿子孜孜不倦的教导,耐心讲解道:“吴王此举看似只是无奈之下的鼓励之策,实则暗藏玄机,却是叫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入其毂中。”

        见到儿子仍是一脸茫然,浑不解其中深意,只好继续说道:“吾且问你,此次吴王募捐,吾杜家捐赠几何?”

        杜怀恭挠挠头,想了想:“几百贯是有的吧?”说着,不确定的看着立在堂中的老者。

        那老者便是杜府的管家,自是清楚此等进出事项,说道:“是两百贯。”

        “呃……那是少了点儿。”杜怀恭说道,即便不属于同一阵营,但人家毕竟是堂堂亲王,杜家拿出这么点钱来,确实有些不地道,对于吴王殿下来说,还不如不出,这是打脸啊!

        杜连仲对这个整日里只知寻花问柳、斗鸡走狗的儿子愈发失望,语气严厉,训斥道:“莫要整日里不务正业,这个家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死了,你凭什么撑起门面?”

        杜怀恭不怎么怕他爹,笑嘻嘻说道:“您这不还在呢吗?再说了,现在抱住了魏王的大腿,等您百年之后,咱也是有从龙之功,封个国公不在话下,子子孙孙享受不尽,有什么好担心的?”

        杜连仲怒道:“混账!你以为我杜家能繁衍至今,哪怕改朝换代仍能屹立不倒,是靠着所谓的皇家宠信吗?”

        杜怀恭奇道:“难道不是?”

        杜连仲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儿子:“咱们杜家凭恃的,是诗书,是名声!读书才能明理,名声可以传家!历代君王从不敢动杜家,你道是为何?是因为只要动了我杜家,便会引起关中动荡,无数百姓生出异心!为何百姓会心向我杜家?是因为我杜家的名声好,富年不增税,灾年捐钱粮!只要我杜家在,老百姓但凡有个三灾五难,便有个乞讨求助的门路,就会有一条活路!杜家不在了,他们去求谁?”

        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喘了口大气,才续道:“陛下有句话说得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不仅适用于君王,适用于国家,更适用于一个家族。我们杜家历代,从未对老百姓干过一件丧尽天狼的坏事!所以无数昌盛一时的家族倒了,可我们杜家依然存在!现在,你可明白了吴王殿下的用意?”

        杜怀恭眨眨眼,很快便想明白了。他不是笨蛋,相反还极为聪明,只是从不肯下功夫去想这些琐事,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醉仙楼找当红的姐儿喝点小酒……

        前前后后这么一想,顿时咋舌道:“这特么也太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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