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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之上》-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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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人群向前涌,纷纷拿出银钱,陈实喜笑颜开,与丁叮一个卖符一个收钱,很是快活。

        黑锅见状,心中狐疑:“到底是小主人的手艺长进了,还是我的血阳气更盛了?难道……我要现出原形了?”

        它惴惴不安。

        陈实摊位上的符箓很快卖完,赚了不少钱,心中欢喜,收拾好木车,带着丁叮去买东西,从好吃的好玩的,到女孩子的胭脂水粉,买了一遍。

        两人心满意足,回到木车,却见有人已经在车前等候,是个青衣秀士,见到他们来了,连忙下拜,道:“符师,我们村闹邪祟,还请符师搭救则个!”

        陈实笑道:“其他符师呢?我已经捞过界了,不能再抢人家生意。”

        那青衣秀士迟疑一下,还是如实相告,道:“实不相瞒,已经死了三个符师了。”

        陈实面色肃然,道:“这件事,最低……”

        他咬了咬牙:“得二十两银子!”

        他心中惴惴不安,二十两银子,可谓狮子大开口。

        他打定主意,只要对方还价,他就答应!

        “成交!”青衣秀士痛痛快快道。

        陈实愕然。

        丁叮趴在他耳边,吐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悄声道:“你要的少了。”

        新乡省李府。

        李孝正接到西京内阁的旨意,不禁气极而笑,向大夫人夏薇茵道:“新乡县令耿春是张家派来的,陈实杀了耿春,张家丝毫不提报复的事,下旨说耿春是邪祟,安排了一个新乡县令在路上。陈实又杀了雷县县令严静思,严静思是二夫人娘家,严家的。结果严家也不理会,甚至自揭其短,给严静思安排了一个纵容蛟龙为祸的罪名。如今来自内阁的旨意,说安排了一个新任雷县县令,也在赴任的路上!”

        他将旨意拍在案上,怒气冲冲道:“他陈实哪天杀了我这个新乡巡抚,是不是内阁也给我安排一个谋逆的罪名?这新乡省的官员,已经因为这个陈实而换了一茬了,难道又要换一茬?”

        夏薇茵忍住笑,安慰道:“老爷,这还不是内阁的老先生们担心陈寅都未死,所以都按兵不动么?他们就等着别人出手试探呢。”

        李孝正转怒为笑,道:“我也知道这些老先生们的想法,无非是让我李家出头。但我定力非凡,不会上当。陈实爱折腾,由他折腾,我李家只将目标放在大明宝船上。”

        夏薇茵询问道:“这几日大明宝船那边怎么样了?”

        李孝正脸上的笑容消失,叹了口气,道:“死了三十多人了。”

        夏薇茵心中凛然,询问缘故。李孝正叹道:“那艘宝船,靠近没有问题,但只要接触,便会立刻将隐藏的鬼神领域释放出来。很多李家子弟根本来不及逃走,便被化作石像。现在我七弟等人正在测试,寻找石船鬼神领域的极限。”

        夏薇茵微微蹙眉,道:“就算测出极限,登不上船也是无可奈何。”

        “有一个办法登船,就是脚不着地。”

        李孝正道,“我准备亲自登船,寻到鬼神领域的中枢!”

        当天下午,李孝正率众进入宝船。

        晚上,李孝正石化的消息传到李府,李府上下一片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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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村里有颗枣树,邪祟篇(一号求月票!)

        第119章村里有颗枣树,邪祟篇(一号求月票!)

        大夫人夏薇茵立刻试图【创建和谐家园】息,不过李家内部有其他世阀安排的眼线,哪里能封锁得住?

        很快便有千里音讯符联系她,是夏家的,她的兄长夏初明,幼年时关系很好。夏初明旁敲侧击,询问她姑爷失陷一事是否属实,是否需要夏家的帮助。

        夏薇茵知道,很多人盯着李家在新乡省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想到连她的娘家也在盯着。

        她圆滑应对,但很快又有其他人通过千里音讯符联系她,是西京的姊妹,张家的。

        夏薇茵忙得不可开交,但也知道,消息封锁不住了。

        她祭出千里音讯符,联络泉州李家。

        “李孝正被大明宝船石化一事,泉州李家恐怕是大族之中最后一个知道的。”她颇为无奈,心道。

        拱州,费县,兴隆镇。

        陈实没有坐木车,跟着那青衣秀士步行,询问那邪祟的来历。

        丁叮第一次遇到除邪这种事,很是兴奋,仔细倾听,不住询问细节。

        控制木车方向的罗盘,被狗子拿在手里,黑锅控制着木车方向,迈开双腿跟上他们。

        青衣秀士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继续道:“这邪祟是干娘成邪,原本是村里的神树,不知何故,变成了邪祟,便开始作妖。一开始干娘给我们托梦,梦中说她想看戏。我们村便请来了戏班,演戏的当晚,干娘说不好看,便把戏班的脑袋摘了。”

        陈实和丁叮吓了一跳。

        “把脑袋摘了?”

        丁叮吃吃道,追问一句,“怎么摘的?”

        “就是脖子上缠绕一圈枝条,轻轻一提,就下来了。”

        青衣秀士应是读过几年书,但没有考中秀才,乡下有很多这样的人,说话带着几分文气,道,“我修为浅,看不出干娘用的是什么法术,只见戏班的人死了,但脑袋还活着,脸上涂得花花绿绿的,还是唱戏的生旦净末丑的脸,挂在树上叫嚷着要看戏。戏台子下面,村民都吓坏了,四散而逃,便又被摘了一些脑袋。”

        陈实与丁叮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骇然。

        这二十两银子,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干娘成为邪祟的事情很少,但也偶有发生。

        当初爷爷在世时,陈实跟随爷爷四处卖符除邪,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有村庄的干娘化作邪祟,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干掉了。

        当时陈实坐在木车里,趴在车沿边往外看,爷爷朝那个干娘走过去。

        至今,陈实还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情形。

        那个老太太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周身黑气有如浓烟冲天而起,四周大地开裂,树木枯死,村庄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白骨骷髅在膜拜黑衣老太太。

        那时陈实什么都不懂,看到爷爷走过去,一张符就灭掉了黑衣老太太,只觉黑衣老太太不过如此,等闲邪祟罢了。

        但现在想来,那黑衣老太太的实力只怕非同小可,让人死之后,变成白骨骷髅,还以为自己尚在人世,膜拜黑衣老太太,搜集香火。

        这等实力,已经超越了一般邪祟的范畴,向着魔靠近,远非鬼新娘所能比。

        当然,她所控制的领域只有村落大小,远不及魔的百里之地。

        因为那個村庄里的人已经死绝,爷爷是免费做了此事,回来后还跟他说浪费了一张符,没有收钱。

        爷爷还说,这个老太太大抵是木类或者蛇虫成精,常年吸收月华,从前因为有人膜拜,香火之气蕴藏不凡之力,暗藏神性,压制了月华中的神秘力量。如今供奉的人少了,压制不住,所以才会邪化。

        倘若换作古时的石像、建筑、宝物之类的东西,因为不会主动吸收月华,便极少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们村的人,最近是不是变少了很多?”陈实询问道。

        青衣秀士摇头道:“我们村叫三合村,是三个村庄合并成一个村庄的,人口非但没少,反而多了不少。如今跟镇子差不多大。”

        陈实皱眉。

        三合村的这种情况一般是由于人口锐减,造成香火之气跟不上,导致干娘压制不住月华的神秘力量,可是三合村偏偏是三个村子合并,显然不符合香火之气锐减的条件。

        他们来到三合村外,黑锅来到木车边,叼着罗盘,两条前肢落地,乖巧的坐在车边。

        青衣秀士鬼使神差的看它一眼,又收回目光,心中自嘲:“少见多怪。”

        陈实打量三合村,只见这个村落道路颇为发达,一条驿道贯穿了村庄,直通过去,想来当年这里有驿站,村落便是由驿站发展而成。

        西牛新洲的驿站也是依靠干娘而建立,往来的官差、家眷夜宿在此,若是没有干娘庇佑,会被邪祟侵扰。

        这个村已经有镇子的规模,数百户人家,房屋密集,只怕有一两千人口。

        陈实远望,但见镇子被青气笼罩,像是香火之气形成的云雾。

        他们走入三合村,黑锅又取出罗盘,控制着木车,木车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村镇中显得颇为刺耳。

        “车子轮毂该上油了。”陈实打破沉默,道。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在这寂静的村庄中,他的声音显得特别大,空旷且有回声。

        丁叮有些紧张,将背上青蓝色琵琶袋子取下来,抱在怀中,紧张的东张西望,唯恐什么东西窜出来,吓自己一跳。

        陈实向两旁看去,但见道路两旁,每家每户的大门都是敞开的,有的门槛前放着一个小香炉,巴掌大,插着几炷香,香气袅袅往上升,汇入空中的青气中。家里没有香炉的,便在门槛前堆着一捧土,土里插着几炷香。

        门槛后面,往往有一个老婆婆,跪在地上,双手合什,很是虔诚。

        也有的是妇人,或者身边带着一个两个孩子,跪的笔直,也是双手合什。

        有的门槛后是汉子或者老人,砰砰的磕头,一个接着一个。

        奇怪的是,无论男女老幼,他们都戴着帽子。

        帽子是黑色的,很高,比头还长。

        他们没有说话,脸色和衣着隔着青色雾气,看起来像是失色,变成黑白一般。

        “这些帽子,难道是防备干娘摘他们的脑袋?”丁叮悄声道。

        “吱扭。吱扭。”

        车轱辘还在发出异响,陈实被这声音弄得发毛,停车蹲下身子,低头检查,却见车下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只是速度太快,没有看清。

        这里烟气太重,像是到了夜间,看不太远。

        木车再向前走,吱扭吱扭的声音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吱吱呀呀的声音。

        陈实又低头看了一眼,青色的香火之气中有什么矮小的东西在靠近木车,见他低头看,便飞一般跑开了。“黑锅,你留神四周。这烟雾有些不太对劲。”

        陈实吩咐一声,从黑锅爪子里接过罗盘,自己控制木车。

        黑锅连忙恢复四肢行走,警惕的东张西望。

        他们继续前行,渐渐深入三合村中心,但见青色的烟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阴影,高耸,枝杈如虬龙大蟒,四面八方延伸,是一株大树。

        大树前方还有火光穿透雾气,映入他们的眼帘,只是烟火气太重,只能看到朦胧的光芒在跃动。

        喇叭唢呐的声音传来,滴滴答答,吹拉弹唱,又有歌声传来,是戏曲的腔调。

        待走得近了,那株大树渐渐清晰,只是还有些看不分明,就听得有人在叫好,喝彩声如雷。

        还有些声音叫道:“小生唱的不好,下去,下去!”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起哄,叫道:“小生下去,小生下去!”

        陈实、丁叮等人走得越来越近,只见大树下很多人高高矮矮,翘首望向前方的戏台。

        大枣树前方,正对着陈实他们的方向,是一个戏楼,楼下是生末净旦丑换衣裳准备上台的地方,点着蜡烛,门窗蒙着布,只能隐约看到零星几点火光,偶尔有光点被人挡住,应是里面的角色挡住了光亮。

        而在楼上则是戏台,戏台上,角色披挂整齐,有的背上插着几杆旗帜,有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有丑角在跳来跳去,两旁帷幕下则是戏班的乐队,喇叭笙簧,鼓板锣铙,笛箫琵琶,胡琴高胡等,一应俱全。

        被叫下台的是个生角,头戴黑色状元帽,一侧插着一朵大红花,被那些起哄的声音叫得有些不知所措,面色惊恐地站在台上,看样子,是要被吓哭了。

        台下,更多人在叫嚷着,让这小生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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