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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之上》-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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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

        “我就不去了,我在城里还有事。”

        妻子落泪道:“出事了是么?难道你非得留下不可?”

        傅磊生沉默片刻,道:“非留下不可。你们走吧,收拾收拾,今天就走,不要拖了。我去睡觉,不要让明志和致远过来烦我。过了明天,我若是活着,就去找你们。”

        妻子一边抹泪,一边去收拾东西。

        傅磊生吃饱喝足,呼呼大睡。

        文才书院已经来了不少学子,对停放在书院中的两口棺木惊呼连连,猜测纷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胡菲菲询问陈实,陈实没有说。

        午时,衙门放榜。学子们蜂拥着来到县衙,去看榜单。

        “陈家哥哥,你中了!新乡县第一!”

        胡菲菲兴奋莫名,向陈实道,“看不出来,你文才这么好,居然也能高中!咦,奇怪,怎么没有沈雨生的名字?”

        她上下打量榜单,没有找到沈雨生的名字,按理来说沈雨生无须神降大祭便得到神胎,理当高居榜首,但不知为何,她扫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沈雨生。

        不仅没有沈雨生的名字,主考官田怀义死亡的消息,也没有传出来。主考官死亡,竟然静默得可怕。

        陈实心中默默道:“这位贵妇人,的确神通广大,在新乡县只手遮天。”

        放榜的第二天,便是神降大祭。

        神降大祭三年一度,也是热闹得很,县城的人们把这场大祭当成节日来过,处处张灯结彩,店家也趁机吆喝,宣称降价,招徕顾客。

        陈实、胡菲菲与几个文才书院的学子,穿上书生服饰,头戴红巾飘带,腰系青带。

        傅磊生面带笑容,亲自为他们整理衣襟,又将一朵绸缎扎的大红花挂在陈实的胸前,将他们送到文庙。

        文庙里早已布置妥当,夫子、文昌的塑像上也披挂着红色的衣裳,秀才们尚未到场,香火之气如同青烟,扶摇而上。

        还有人已经备好鸡鸭,牵来牛羊猪等牲口,这些是活祭,献给真神的礼物,更多的是瓜果梨桃等各种水果,装在花篮里,一篮又一篮。

        道路两旁还插着香烛,其中有的香手臂粗细,一人多高,已经点燃,几个小孩子正鼓着腮帮子吹香火,点燃炮仗,噼里啪啦炸响。

        到处都在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不住有人向傅磊生道贺道喜,还有人伸出手去摸陈实胸前的大红花,沾沾喜气。

        陈实是此次新乡县试第一,自然格外隆重,处在秀才们的前列。

        胡菲菲跟在他后面,也是得意洋洋,小声笑道:“此次我成了秀才,得到神胎,再考举人,便可以见识到成熟的书生了。我们女狐们的夙愿,便要完成了!嘻嘻……”

        陈实东张西望,忽然看到傅磊生转过身去,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他心头一突,看向祭台上正在忙碌的人们,又抬头望了望天上的两【创建和谐家园】日,两年以来,重新获得真神认可,再赐神胎,是他的执念。

        他迟疑一下,如今他新乡县试第一,正是完成这个执念的时候。

        倘若错过了,不知何时才有这样的机会!

        中秀才,得神胎,回家光宗耀祖,五竹老太太也高看他两眼。

        若是犯事的话,说不得就是流寇了,只怕玉珠家的鸭子经过自己身边都要啐两口再走!

        陈实咬牙,突然摘下胸前的大红花,塞到胡菲菲怀里,双手拨开人群,向外走去。

        胡菲菲错愕,连忙道:“陈实,陈实!你干什么去?你是新乡第一,马上就要上台了!这神胎你还要不要了?”

        陈实消失在人群中,声音传来:“你留在此处,我去杀人!”

        神似猛虎,目露凶光。

        身端体正影子直,一颗杀人放火心!

        ——大章!感谢华严葫芦的盟主支持,老板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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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先生,你不够狠

        第100章先生,你不够狠

        陈实挤出人群,把帽子摘了,随手丢在路旁。

        他身上的衣裳有些长,撕下来一截,缠在手心上,牙齿咬着在手背上打了个结,用力握了握,还算顺手。

        布是麻布,布质粗糙,但是握持感非常好。

        “这样沾血的时候,便不用担心刀子脱手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阵阵雷音,陈实仰头看去,不知何时来了一片乌云,将晴朗的天空遮住。风中还带着水气,应该不久便会下雨。

        陈实唤来黑锅,道,“黑锅,见到傅先生了么?”

        黑锅立刻在前面引路,陈实跟着它,在街道间穿梭,不多时便来到县丞郑世云的家。

        郑世云做了县丞多年,在新乡县有权有势,为人又很是钻营,在新乡县没有多少仇家。

        然而此刻郑世云家中却一片哀嚎,陈实闯进去,只见郑家的家丁倒了一地,郑世云被一根竹竿贯穿胸口,插在墙壁上,但并非致命伤,正在叫疼。

        郑世云妻儿老小不知所措,想要拔出竹竿,却根本拔不动,想把郑世云拉出来,然而那竹竿插入他体内的一端已破,扎入他的血肉中,往外拔会把血肉也【创建和谐家园】。

        “县衙的衙役尽数被支开,无人看守县衙,听到打斗也无人查看,能下这个命令的,只有县丞郑世云。因此郑世云知道那个贵妇人是谁!傅先生此来,是来逼他交代贵妇人是谁。”

        陈实探手抓住竹竿,道:“郑县丞,从你手中买下沈雨生神胎的贵妇人,到底是谁?”

        郑世云疼痛难忍,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忍着痛,嘶声道:“你也来问贵妇人是谁,好!我告诉你便是!李家,李巡抚的家眷!你敢招惹么?你们只敢对付我!我招谁惹谁了?”

        陈实拔出竹竿,郑世云惨叫不绝,但好歹从墙上下来了,只是被裂开的竹子撕下几块肉。

        陈实打量这根竹竿,竹竿应该是从文才书院折下的,质地很坚韧,傅磊生的力气太大,导致一端破开。

        陈实面沉如水,问道:“十年前五十省第一的孩秀才,他的神胎谁卖的?又是谁买的?”

        郑世云道:“十年前我还不是县丞,哪里有资格卖他的神胎?当年卖神胎的人都死了,听说是买神胎的人唯恐走漏消息,把他们都杀了。”

        “这些年来,郑大人卖过多少个神胎?”陈实道。

        郑世云心生警觉,小心翼翼道:“从未卖过。这次若非是李巡抚的家眷亲自垂询,我岂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陈实拎着竹竿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将竹竿破损的一端折断。

        竹竿原本一人多高,被他折断一截后,只有三尺多长。

        郑世云见他走出郑宅,暗自松了口气。

        “我不信。”

        墙外传来陈实的声音。

        郑世云心中一惊,墙外,陈实左手掐剑诀,真气注入竹竿之中,竹竿如剑,随着他剑诀一指,闪电般射出,巨大的力量刺穿墙壁,贯穿郑世云的咽喉。

        郑世云呼的一声飞起,向后跌去,嘭地一声撞在家中的老树上,离地三四尺高。

        “子午斩邪剑……还可以这么用?”

        他四肢无力的耷拉下来,一动不动。

        郑家传来哭声。

        “夺神胎者,必须死!”

        陈实离去,“傅先生不愿脏手,我来代劳!”

        “陈实,你过来做什么?”

        陈实在黑狗的带领下,追上傅磊生。傅磊生不由大皱眉头,停下脚步,喝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是新乡第一,真神潜降,赐予神胎,伱必将一飞冲天!你不要功名了?”

        他正站在街角一户人家的宅子外,这里有一捆竹子,二三十根,旁边立着一口柴刀。

        “傅先生,你下手还是不够狠。”

        陈实见状,知道他是来找竹子的,当即上前抓起柴刀,将细长的竹竿切开,都切成三四尺长短,一端削尖,扎成一捆,背在身后。

        “你一個秀才去杀人,我不放心。”陈实将柴刀握在手中,手上缠绕的麻布正合手。

        傅磊生则看上了这户人家的毛竹,长约一丈七,极为坚韧。

        他一道剑气将毛竹前端削断,抄起毛竹走去,冷冷道:“我抱有必死之心,到了地方顾不得你!”

        那户人家的主人出门来找柴刀,发现柴刀不见了,竹子也被人切得七零八落,毛竹也被人扛走,不由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清渠河边的码头,抬手招来一艘画舫,陈实问道:“船家,知道李巡抚家眷住在何处么?”

        那艘画舫上的父女俩认得陈实,船姑笑道:“我记得你,你是有钱的,不像那些穷酸!李巡抚的家眷就住在东街,是一家岭南富商的宅子,大得很呢!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

        “给他们送一捆柴!”

        陈实跳到画舫上,抛给她一锭银子,道,“劳驾,带我们过去。”

        船姑见是一锭两三两的银子,不由笑得眉毛弯起来,道:“好嘞!阿爹,你速度快些哩!这两人是寻仇的,咱们将他们送过去,赶紧快跑,可不要被牵连了!”

        傅磊生目视船姑,这女子吃吃笑道:“我们在这条河上行船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你们这杀气腾腾的,一看便是寻仇的。喂,相好的,你去寻仇背着这些竹子有什么用?”

        陈实正色道:“这些竹子一端削尖,便有了剑形,适合子午斩邪剑的第一式,刺剑式。”

        船姑摇头道:“你这样背着不合适,我船上有鱼篓,你装在篓子里。”

        她取来一个鱼篓,可以放下二三十根细竹,陈实背在身后,倒也轻巧,于是谢过。

        船姑噗嗤笑道:“你们俩要收尸么?”

        “不用。”

        陈实紧了紧鱼篓,道,“我素来杀人太多,倘若收尸,不知要费多少钱。”“轰隆!”

        天空传来雷音,始终没有下雨,只顾着阴沉。

        船姑取来把雨伞,塞到他手里,笑道:“是,是,你杀的人多!快拿着,别淋成落汤鸡了。”

        李孝正是新乡省新任巡抚,只在新乡县逗留了一日,便立刻走马上任。

        他毕竟是西京委派的大员,新乡省乃重地,赵家为祸一方,释放出魔变,血祭不知多少人,百废待兴,耽搁不得。

        不过他走的匆忙,家眷却不必那么急促,可以一边游玩,一边慢慢的往省城走。

        李巡抚为人正直,不好女色,只娶了两位夫人,分别是夏家之女薇茵和严家之女静姝,列为正室和平妻。

        除此之外,便是三房妾室,以及几个通房丫鬟。

        至于外室,是没有的。

        他极为爱惜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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