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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济克听的只冒冷汗,十四爷怎么这么门清?这里面的龌龊事儿连我都不是很清楚,他怎么知道的?揩了把额上的细汗,他才道:“十四爷可真是博闻强记,不过,朝廷对短火铳的管理确实是太严,就是以旧换新,也要担很大的风险,爷不宣扬出去,就是体贴小的了。”
“放心吧。”胤祯拍了拍德克济克,笑道:“今儿爷是见猎心喜,这样吧,这两把爷先拿走,过几日让火器营给你送几把废旧的过来。”
德克济克已是喜笑颜开,就地一个千儿扎下去,道:“谢爷体贴,不过这陈列柜的不好拿,小的陪十四爷去库房挑吧。”
“等等,十四爷。”眼见胤祯要走,海锋忙道:“还有蟠肠鸟枪和威远将军炮没看呢。”
听到海锋的这句话,德克济克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威远将军炮估计十四爷不敢打主意,可蟠肠鸟枪那是人见人爱,这些年,皇上和皇太子但凡是行猎,都谴人来要,原本就只造了一百杆的蟠肠鸟枪,现在已经就只剩陈列柜内的这一杆了,万一十四又来个见猎心喜,自己找谁哭去?那可是戴主事亲手打造的,现在工部已经没人能够造出来了。
德克济克一边在心里连声问候海锋家的所有女性,一边哭丧着脸跟在两人后面,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应对十四爷的见猎心喜。
海锋没看到德克济克如丧考妣的样子,轻叹了一声才以十分痛惜的口吻为胤祯介绍道:“蟠肠鸟枪可精确射击六十步,威远将军炮则可发开花弹,这两样都是戴主事戴梓研制的,只可惜让他最负盛名的连珠火铳已经没了实物,否则定可让十四爷耳目一新。”
连珠火铳,戴梓?胤祯隐隐想起了后世的争论,这连珠火铳可是等同于半自动步枪的燧发枪,戴梓更是一个悲剧的火器大家,就是不知道这人现在还活着没?想到这里,他隐隐感觉到海锋今天有点怪怪的。
瞥了海锋一眼,胤祯转头对德克济克道:“爷有点乏了,你去库房给爷挑两把精致的手铳来,这里有海锋陪着就行了,叫你的人都下去。”
德克济克正在发愁,听了这话登时大喜,忙一躬身道:“奴才一定挑两把最好的给十四爷您。”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一路随护的达春也不缺心眼,挥挥手带着几个护卫也退了出去。
“戴梓还活着?”胤祯漫不经心的问道。
海锋登时有点不自然的回道:“是的,他今年已经六十岁,流放盛京二十余载。”
六十岁了,胤祯暗叹了一声,不过,这种人才还是得想办法弄回来,他一生的宝贵经验可不能白白浪费。
海锋见十四没做声,又补充道:“戴梓是皇上钦定的举家流放,遇赦不赦。”
遇赦不赦?胤祯不由一怔,看样子,康熙对火器是惧怕到骨子里了,去求康熙赦免怕是没可能了,沉吟了半晌,他颇为好奇的问道:“海锋,爷一直没想明白,你跟戴梓是怎么回事?”
海锋“砰”的一下就跪了下来,低语道:“不敢瞒十四爷,奴才的一个小妾,是戴梓的曾孙女。”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这小子今天巴巴的撺掇自己来看火器,犹豫了半晌,胤祯才沉声道:“找个可靠的人,支两千两银子再带上爷的名帖去盛京,把他一家接到江宁,悄悄安顿起来。”
“十四爷。”海锋脸色刷的一下变的雪白,“这可是……”他原本是想让十四在康熙面前替戴梓一家求求情,万万没想到十四竟然铤而走险,这种事说轻点是欺君,说重点,就是谋逆!更何况戴梓又是以制造火器出名,万一这事泄露出去,康熙会怎么想?
“十四爷厚恩,奴才无以为报。”海锋嗑了个头后才急切的道:“还请十四爷三思,戴梓是举家流放,人数至少上百,这事很难不泄露风声……”
海锋还没说完,胤祯已是知道自己想当然了,这事要被【创建和谐家园】的知道了,自己只怕很难翻身,他摆了摆手道:“那这样,派人带银子带帖子去盛京打点,将他一家好好安顿,爷找机会跟皇阿玛求情。”
“是。”海锋不由松了口气,“奴才马上派人去,也把十四爷的话带到。”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十四贝子府书房。
胤祯细细的审视着手中的会票样票,样票三十二开大小,纸质应该是桑皮纸,四周花纹采用的是黑、红、蓝、棕四色套印的四色本,非常精美,四周花纹内边都写有一行字,中间则是三行竖立的十八个字,习惯性的迎光一照,却是没有看到熟悉的水印。
“怎么没有水印?”胤祯脱口问道。
水印?郑世昌一楞,难道自己的四色套印还没水印木刻的好?一头雾水的他只的小心的问道:“十四爷可说的是水印木刻?”
什么水印木刻?胤祯也不懂,只好解释道:“就是夹在纸中而不是在纸的表面,迎光时可以清晰看到的图形。”
暗印?郑世昌明白过来,不由暗骂一声,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舔了下嘴唇他才道:“回十四爷,水印,一般的印刷师傅根本就做不出来。”
胤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郑掌柜,这会票一出来,你说这京城的银号会不会效仿?所有的银号仿而效之,我们怎么去独霸市场?不独霸市场,我们即将推出的银票如何流通全国?”
独霸会票市场,流通全国的银票!郑世昌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老天爷,你还真敢想。
第12章 汇通天下
胤祯见惯了郑世昌发楞,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的道;“不要怕花钱,必须建立‘四大恒’自己的印刷作坊,造纸作坊,在全国各地去挖印刷、造纸人才,只有不断的进步,让别人即使是想仿造,伪造也跟不上,咱们才能做的长久。”
郑世昌已经完全的麻木了,这位十四爷心比天大,开个银号,还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印刷作坊,造纸作坊,还全国各地去挖墙角,这银子不象泼水一般撒出去,这得要多少银子?崽卖爷田不心痛啊。
胤祯也不理他,在样票上盖了两印,然后扔过去道:“你看看,现在完全保险了不?”
郑世昌捡起来一看,有个认的是指印,另外一个一长串的小印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正在疑惑,胤祯又递过一张纸条,郑世昌机动的接过来一看,长长一串全国各省各府的名字,每天个省府都有对应的一个那种一长串的小印,只是各不相同,而最下方,却有他最熟悉的零到拾的数字和一一对应的才印上的古怪数字。
【创建和谐家园】数字郑世昌不认的,但听说过,马上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编号,不仅可以防伪,也大大的简化了管理的难度。
胤祯的声音又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这方指印是爷的指印,爷给你保证,这个指印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以后不论是会票还是银票,首先就验证指印。”说着又递过一本小册子,“这是辨认指印的方法,爷的指印中留有暗记,这上面都有说明。”
看着手中这张已经完善的样票,郑世昌一时间是悲喜交加,这张会票绝对是整个大清最为完美保险的,可为了这张会票,自己可是足足花了一百万银子,一百万啊。想到自己现在只有‘四大恒’的二成股份,他不由满怀希望的问道:“十四爷,咱们真能独霸会票市场,发行流通全国的银票?”
“当然,你以为爷花了诺大的心血就是为了挣那仨瓜俩枣的?”胤祯自得意满的道:“你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一,马上安排分号掌柜熟悉辨别会票上的暗记、暗语、编号、指印,二,建分号,首先在京城内外的繁华地段建五个以上的分号,京城以外,首先在各行省省府建分号,两江两广京津繁华的府州、港口也要建分号,这些分号要同一天开张,不仅要打出汇通天下的名号,还要公布各分号的分布情况。”
郑世昌一双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爷,那至少的有四十个分号啊,就按一个分号三万两银子算,就这一项就的花一百二十万两,再说,没银子,这些分号就都是空号啊。”
“空号怕什么?吩咐这些分号的掌柜首要任务就是吸纳存银,存银不给利息,数目大时间长的可以免手续费开出会票或者是银票,再说了,要开会票就要存银,你还怕没银子?两江两广是根本之地,先调拨一百二十万过去做本钱,应该够了。”
“那京城岂不是只剩五十万了。”郑世昌喃喃的说道,“京城可是总号啊。”
“京城在所有分号开张那天,发行三百万的银票。”
“三百万?”郑世昌吃惊的张大了嘴,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也要有人肯买啊。”
“呵呵,本贝子爷自有妙计,你只管去做就行了。”胤祯胸有成竹的道,心里却是暗笑,银票一旦推出来,别说三百万,就是五百万也不够卖的,这东西可是官场的一大杀器,实乃行贿受贿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考虑到康熙一般在九月就会回京,这些事一定要抢在自己离京之前办好,胤祯又接着道:“九月初,你挑个好日子,所有的分号必须在九月初开张。”
时间这么紧,怎么来的及,十四爷心里到底想的什么?郑世昌不的不提出反对,“十四爷,三个多月时间,根本来不及啊,有些地方三个月怕是还走不到边呐。”
“这些事是你该考虑的。总之一句话,圣驾回京前必须开张,路远的,现在也要派人去,让他们租间房子挂个招牌就行,要一举抢下整个市场。”胤祯不容置疑的说道:“另外,银票和会票必须有很大差别,要标明数额,最好都能有水印。”
出了十四贝子府,郑世昌不由仰天长叹,“不愧是龙子凤孙啊,不过才二十岁的小屁孩,端的是手段惊人,老夫六十有五,一生在商场打滚,明知被他囫囵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进入六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海锋却是越发的忙碌起来,大儿胡同的私塾改建已经接近尾声,虽然教西学的传教士他不用操心,可教国学的先生还得他找寻,最让他烦心的还是生源,虽说是不收钱,但一听说是学传教士那套希奇古怪的玩意,就连穷苦人家也不愿意把孩子送来。
胤祯却也没闲着,既是要去江宁督建农学院,那无论如何也的把这差事做的漂亮一点,这农学院的规划指望工部的那些官员,怕是有点玄,还是自己动手搞个,心里实在点,虽说从来没搞过规划,但见过的高等院校不在少数,这几天,他是一头扎在书房搞抄袭。
这日一早,海锋便急急赶到胤祯的书房,见过礼之后,他便直接说道:“十四爷,大儿胡同的私塾改建已经差不多了,可这先生和学生可都不好找,一听有传教士参与在里面,都没人肯来啊。”
胤祯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的道:“我早料想到这种情况,已经派人到我的包衣佐领里去挑适龄的孩子,另外还派人去宣化、保定、永平等地花银子购买适龄的孩子,学生不愁,可不能光学西学啊,这国学无论如何也不能拉下啊。”
听说学生不愁,海锋登时松了口气,他试探着道:“西夹道的高升客栈有几个落第的举子,爷您看是不是能把他们请来……?”
“已经考完了,他们怎么还滞留在京城?”
“奴才开始也没在意,后来找不到先生便上了心,托人仔细打听。”海锋见胤祯没反对的意思,知道有戏,忙详细分说,“他们一共六人,分别是云、贵、川三省的,因为路途遥远,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路途上,所以他们六人就在京等下一科会考。”
胤祯想也没想便道:“你去试试,也给他们三两银子一月,包吃住。”
六月十九,和硕康亲王椿泰死了,在京的宗亲自然都要前往祭拜。
次日一早,胤祯就接到康王府的丧报,稍稍收拾一下后便前往吊唁,一进康王府,便迎头撞上了老九、老十,胤祯忙上前亲热的招呼道,“九哥,十哥。”
老十胤誐笑道:“十四,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儿你可来的够快。”
老九胤禟似笑非笑的道:“咱们十四现在怎么改了脾性,象个大家闺秀似的足不出府啊。”
听着老九阴阳怪气的话语,胤祯也不以为意,笑道:“今儿难得撞到一块,咱们先去磕头,回头找个地方好好聚聚。”
第13章 敲打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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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低声提醒道:“康亲王才走,找个隐蔽的地方。”
“我理会得。”胤禟不在意的拍了拍十四的肩头,“你倒是把八哥的那份沉稳劲学全了,可惜八哥不在。”
京城西郊外,胤禟三兄弟带着一群护卫拐进了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园,一下马,早就等在一旁侍侯的仆从便乖巧的接过缰绳。胤禟将手一扬,笑道:“这是九哥私人的庄子,内外都是可靠的人,今儿想怎么乐呵都行。”
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已是快步迎了上来,“奴才达哈苏见过主子,十爷,十四爷。”
胤禟笑道:“达哈苏,爷们去西院,吩咐下去,什么都挑最好的上,护卫们也都给我款待好了。”
达哈苏躬身道:“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达哈苏一走,老十胤誐就嚷道:“好你个九哥,这么好的地方你倒是沉的住气啊。”
胤祯却是暗自诧异老九的财力,这家伙不就是走私木材和人参吗?怎么有怎么多的余钱,他今天带自己来这地方是想展示自己的实力?还是暗含警告的意味?心念电转间,他已是打着哈哈道:“九哥把我们瞒的好苦啊。”
胤禟手一伸,做了个让的姿势,便自己在前带路,笑道:“瞒谁也不会瞒你们两个,这庄子前年才盘下来,去年刚翻修好,就出了事,哪里还有心情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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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笑道:“你要喜欢,大可天天住在这里。”说着瞟了胤祯一眼。
胤祯笑道:“我倒是想天天住在这里,只是远了点,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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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一处高大的殿房,立马便有娇俏的丫鬟端着洗漱的一应物事上来,侍侯三人洗漱,进的厅房,一上桌,酒菜便源源不断的布施上来,胤禟端起酒杯道;“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说着一饮而尽,胤祯两兄弟自是陪饮。
酒过三巡,胤禟挥挥手将一旁侍侯的丫鬟都赶了出去,这才笑着道:“十四弟,你还别说,九哥我生平很少服人,你算是一个,你说你平日从不看农书,怎么就写的出倡农书那样的折子,现在朝野上下对倡农书可是一片叫好。”
“九哥也来笑话我,你难道不知道叫好的都是谁的人?”胤祯淡然笑道,“那折子不过是投皇阿玛所好,可二哥却是借机推波助浪,想把我推到浪尖上。”胤祯说着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他这样做一是想恶心一下皇阿玛,对我嘛,无非就是上屋抽梯。”
“十四这话却把我听糊涂了。”胤誐瞪着眼说道;“怎么扯到皇阿玛身上了?”
胤祯苦笑道:“十哥你想啊,皇阿玛极为注重农业,他都没想到,反而是我这个平日里根本就不知道农事的人提出这个建议,换了是你,能不郁闷?”
“想不到十四弟对这事倒是洞若观火。”胤禟笑着起身,将胤祯的酒杯斟满酒,放下酒壶又道:“我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明明知道,还要上这个折子?”
胤祯长叹道:“我也是事后才想到这层,其实我上折子的本意,无非是想谋个差事,达到分府的目的,去年八哥出事,我除了能在皇阿玛面前仗义直言几句之外,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想起来我这心里就难受。”
胤誐瞪了老九一眼,忙道:“好好的说这些不痛快的事做撒?来,喝酒。”
老十想搅稀泥,胤祯却不干,他不喜欢太被动,更不喜欢老九居高临下的口气,他一口将酒干了,看着老九道:“一见面,九哥就怪我这些日子没有走动,你们难道就没发现异常?”
老九老十是早就开牙建府的,手下都是银子喂熟了的忠心耿耿之辈,密探盯梢的事怎会瞒的过他们,胤祯这一问,让老九大为尴尬,不过老九也甚是光棍,当下站起身来道:“是九哥的不是,九哥自罚一杯算是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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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陪饮了一杯,幽幽的说道:“皇阿玛向来最恨结党,值此非常时期,我们几兄弟还是少碰头的好。”
老九脸色登时一沉,“怎么?你老十四怕了?”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被老九这么一问再问,胤祯登时也火了,不灭灭你的威风,你还真把自己当二哥了?他唬的一下站起身来,盯着老九道:“我怕什么?我是怕八哥受我们牵连,谁不知道我们三兄弟是八哥一党的,我们私下聚会,传到皇阿玛耳中,八哥会有好果子吃?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不奉旨,皇子不得离京五十里,你这庄子是不是远了点?万一八哥上你这里来,被有心人举报,应景的时候就是一条大罪。”
面对胤桢的这一通喝斥,老九胤禟是又惊又怒,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老十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强硬了,竟敢对自己毫不留情面的喝斥,可他偏偏又都说的在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驳斥。
看着好象斗鸡似的老九和十四,老十胤誐也给惊呆了,半晌才笑道:“十四弟,没那么严重吧。”
胤祯看也没看他,口中却是没好气的道:“十哥,你素无心机,豁达直阔,皇阿玛对你向来偏爱,这点小错,皇阿玛就算知道也不会发作你的。”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胤誐登时无语,我是劝架的,至于嘛,连我也绕进去了。
就这么一打岔,老九胤禟已是冷静下来,眼前这情形,一语不合,这老十四只怕就会摔手而去,八哥回来知道这事,还不把自己埋怨死,再说这事本就是自己的疏忽,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节,胤禟展颜笑道:“是九哥出言不当,还望十四弟海涵,九哥我自罚三杯,当做赔罪。”说着,毫不犹豫的连饮三杯。
胤誐也看出苗头不对,忙过来按着胤祯坐下,笑道:“咱们几兄弟有什么值的置气的,别的让人笑话,来,十哥也陪你喝一杯。”
胤祯自是就坡下驴,端起杯满饮了一杯,而后肃然道:“我心直口快,九哥别见怪,咱们四兄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眼下,咱们凡事都的以八哥为重。”
“说的是,一切以八哥为重。”胤禟笑着附和道,他今儿的种种安排就是想给十四敲敲边鼓,不曾想十四并没有见外的心,他登时轻松不少,刚才的不快,也懒的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