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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望中自唉自怨了一阵子,才觉得终归要面对现实。现在最重要的是检查自己的新身体,判断自己被贼老天传到了什么年代。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和手脚,大约估算出现在这个身体是一个11岁到12岁左右小男孩。从手上看,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的小少爷。身穿着类似帆布的蓝色夹克衫,下身穿着同样料子和颜色的马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牛皮马靴。这一切证据都证明,这个小男孩不会是穷人家的孩子。
得出这令人鼓舞的分析,心才稍稍的放下来。根据衣服的质地和样式,我大概能够初步判定现在是在民国某个时期,为什么不是在清末?那是我摸了又摸自己的头上,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辫子后,才谨慎下的结论。
“不错,不错,也许我现在的父亲是个军阀?不然就是个资本家。看来只要能找到家人,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我就这样q版的安慰着自己。
在向往今后美好生活的愿望驱使下,我又一次站了起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离我两米远处有一棵大树,树下不远的草丛中有一个很像鸟巢的草窝,草窝周围还有几个被打烂的鸟蛋。
看到这些基本上就可以得出结论了。这个小孩子自己跑出来玩耍,在这颗树下看到树上有鸟巢,于是就爬到树上去掏鸟巢中的蛋,结果一时失手从树上摔下来死了。而我的灵魂正好在那个时候被传到这里,就附在这个小孩子的尸体身上。
按照传送异时空的经验来看(主要是看玄幻小说得来的),我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个发着诡异光芒的佛光,是把我传送到这里来的最大嫌疑犯。
现在小孩被摔死,而我成了这个小孩身体的真正控制者,我以后就得靠这小孩的身体和身份活下去。
树林中我分不清东西南北,但是正对我的方向,我是不会去的。想想吧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进入情况不明的森林中,用脚趾都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我环顾左右,最后决定还是向着密林相反的方向试试。
我一瘸一拐的上路,走了几步在一颗树下找到一根勉强能当拐杖的树枝,拄着往前走。有树枝在手后,我似乎感觉身体也轻松了不少。
我的运气到现在为止还不错。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一条路。这是一条穿越树林的土路,路是两车道的。虽然是土路,但路面被碾压的很扎实,加上可能经常有人在维护,所以路还算很平整。
有路就意味着快见到人了,我该怎么对遇见的人解释呢?或者说我迷路了?我一边想一边自然而然的就靠到路的右侧继续往前走。
走在这林间道上,周围偶尔有鸟的啼鸣声外,剩下的就只是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空气中散发着草木的清香。一时间我忘却了自己的处境,沉醉在这景色之中。朦胧中似乎感觉自己向以前一样,是在某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旅游。
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一阵马蹄声,把我从幻境中惊醒。我抬头往前看去,只见离我两里远的地方,路是向着左边弯曲而去,而马蹄声正是从弯道处传来。
仔细听马不止一匹,速度不是很快,但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节奏。随着马蹄声的逐渐沉重,这时从路的弯道处转出了两匹马。
我前世的视力很好,而现在这小孩子的视力比我原来的还要好。两匹马刚转出弯道我就看见,马上端坐着两个武士。是真正的武士,他们身着黑色的盔甲,腰间佩戴的很像是日本武士刀,脚上穿的我敢肯定和我脚上穿的马靴是同一个品牌。
“靠”、“干”、……我把所有能骂的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这贼老天,玩我还玩的不够爽吗?哪儿不好传,偏偏把我传到日本这个狗屁地方来。而且我又不会日文,被那些变态武士抓住,不用说头肯定会和身体分家。可怜我才拥有这身体还不到半天时间,就又快分开了。
心里骂的同时,我尽量缓慢的往路旁的林中慢慢靠去。在这人迹罕至的林间道中,我看见了他们,没有可能他们没看见我。所以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作任何能【创建和谐家园】他们的事。让他们把我当成普通的路人,最好就这么混过去。
我心里又开始估摸着,现在是日本历史上的什么时期,看来不象是战国时代。我以前看过一些描写日本战国时代的影片,这两个骑马武士和电影里的很像,但是也有些不同,就比如他们背后就没有背着什么小旗之类的东西。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两匹马已经顺着路来到我的旁边。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马蹄声突然消失。我从看到他们第一眼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再去看他们。现在他们突然在我身边停住马,就说明他们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睛此时正在上下的打量我。
怎么办?拼了?我拿什么拼?我现在只是拥有一个孩子的身体,还没有扑到他们的身前就会被斩成两段。我记得日本武士是非常变态的,他们平时可以胡作非为,对任何他们不顺眼的,都可以随意斩杀。是不是因为我刚才没有在路边对他们行礼,所以才对我起了杀心。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跪下时,就听到那两个武士下马的声音,这下死定了。心里有了这样的觉悟,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猛地抬头向那两个武士望去。我临死前也要看看是什么人把我杀的,万一我要是变成鬼,也能找到他们报仇。
我抬头望去,这两个武士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脸上都留着胡须,其中左边的还是个落腮胡。他们身着盔甲,腰配战刀,显得格外的彪悍雄武。
不过当他们看见我的脸后,神情瞬间变成惊喜状。
“胡公殿下骑士长王奇(柳淄川)向三少爷敬礼!”
只听他们两人用雄壮的声音对着我说,又对着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次对我的打击,不亚于从舍身崖上的摔下。他们穿着古代的盔甲,配着日本武士刀,说着正统的汉语,行的是现代军礼。老天!你到底把我弄到什么时代了?
那个落腮胡叫王奇的,看着我惊恐望着他们,并且还想转身逃跑。就上前一把拉住我,口里对我说着:“三少爷!您怎么了?您不认识我了?我是王奇!三天前我们还一起去练过马的。”
我答不出来,你们的三少爷已经完蛋了。你叫我怎么认识你?我正努力的想从王奇的手里挣脱。一旁的柳淄川对王奇说:“看来三少爷的头部被撞击过,你看额头现在还有个血包。”
“真的。三少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王奇象是这才看到我的惨象说:“看来三少爷您这两天吃了不少苦。淄川我带三少爷去安岭城看医生,你回安江城堡报告主公。”
“好的。”
两人说完后,王奇就把我放到他的马上,自己也不踩蹬,左手一拉马鞍,就飞身跳上这匹背高至少有一米七的马上。上来后双手把我环抱,也没见他用手提马缰,那马就忽的一个转身,如果不是王奇抱着我,这一下我就得从马上栽下去。
王奇双腿一踢马肚,那马就飞驰了起来。这时的马就不是刚才我看见时跑的那么悠闲,而是快速的奔跑起来。
我从王奇他们俩对我说话时,人就处在痴呆状态。现在在马上,被风一吹,也清醒了过来。我以前也骑过马,去蒙古草原和新疆天山旅游时都玩过骑马,但我没有想到,马还能跑的这样快。看这时速怎么也有个4-50码吧,但在马背上我感觉还是很平稳的。
再看王奇的马,这马头至少高在一米九以上,背宽大概在六七十公分之间。向下望去马身异常粗壮,马蹄有碗口大小,每次落地蹄声沉重有力。人若被它冲撞一下,不死估计也能成残废。如果是被马蹄直接踩踏,基本上人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这才是真正的战马,高大威武、奔驰如飞。再想想我那时骑的马,和现在的这匹比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头毛驴。
马保持这样的速度飞驰了至少一个小时后,我才看见那马的身体上流出汗水。还好不是血汗,这样才没有继续【创建和谐家园】到我。马虽然出了汗,但是速度依然没有减弱,而这时路已经出了树林。
又跑了一阵,我们转上一条大路。这条路比那条土路宽了一倍,地面上全铺着青石板,马蹄声这时更显得清脆有力。
路上的往来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那些人老远就听见飞驰而来的马蹄声,都会主动的让出一条通道出来。有一些马车还专门停靠到路边,等我们过后才上路。
在这条青石路上又跑了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一座集镇。
快到集镇时,王奇放慢了马速,恢复到我初见他时的那种速度进入集镇。
“三少爷!我们到了安岭城!”这是王奇上马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城吗?怎么没有城墙?我心里全是问号。我看到道路两旁全是店铺,很有现代修的复古商业街的味道。城镇里人多了许多,这也是王奇放慢马速的原因。
我象是个没有进过城的孩子,虽然身体疲倦,但还是摇着头左看右看。
我们拐了几条街后,终于来到一处很象衙门的地方停了下来。里面已经有人过来牵住马缰。王奇下马后把我抱下马,但他没有把我放到地上,而是一直抱着我往衙门里面走去。
王奇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那些人说:“去请城里最好的医生来,对何大人说三少爷找到了。去准备三少爷住的房间。叫厨房给三少爷准备晚餐。”
“是!是!是!”数人答应着快步跑开。
“三少爷!主公今天肯定到不了,您今天就这里住一晚,明天等主公来后,我们在回家。”
“嗯,嗯。”我含含糊糊的嘴里答应着王奇。我现在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刚才在路上有一段时间我已经睡着了,只是一直睡的不踏实,一会一醒,这样感觉更难受。
王奇抱着我不知穿过了几个院落,最后来到一处幽静的院子里。这里早有人打开房门,在迎候我们。王奇一定也是察觉到我的疲倦,他直接把我放到屋里的床上,又替我把马靴脱了,给我盖上了薄被。
“三少爷,您先歇会,我先到前面去和何大人说一声。”做完这一切后,王奇又对我行了个军礼,才慢慢的退出门去,并把房门也给拉上。
等王奇走后,我再也坚持不住,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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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成了张辽的后人
第三章我成了张辽的后人
我睡的很死。还做了梦,梦里我看见父母在哭泣。看见师傅和几个师兄弟在武馆的场地里沉默的围圈坐着。看见老板两口子在收拾我的办公桌。看见那对害我落崖的恋人在沙发里相依偎着。梦做的非常真实,象我就在他们旁边看着一样。
突然间,我醒过来,醒来后发觉满脸都是泪水。这一觉我不知睡了多久,现在天还是亮着。应该不止一会,因为我的头上已经被缠上绷带,左脚脚腕上也被包扎好。里面可能上了药,因为我现在没有再感觉到这两处的疼痛。
我身上被换上了一件丝制的睡衣。对,是一件睡衣,和现代的睡衣样式一摸一样。睡衣里没有内衣,只穿了一件棉布的平角【创建和谐家园】。
看来我睡觉时,他们给我医治了伤,换了衣服,甚至洗过澡。这个小孩子的来头不小,自己能附在他的身上也算是幸运的一件事。只要能找到他家里人认可的借口,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正在盘算着,就听见外面“主公”“殿下”的问候声传来,看来正主到了。
我赶紧又缩回被子里,装着仍未睡醒的样子。
“吱”一声外间的房门,打开有数人走了进来。
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老虎在里面吗?这回非要狠狠的抽他一顿。”
我听了这话,浑身一哆嗦。心想着那叫老虎的混小子,你死了到是干净了,留我在这里替你挨打,这叫什么事。正想着那老头子要是打我的话,我是应该装酷,还是苦苦求饶,这个严肃的问题时。
就听见王奇的声音:“主公,三少爷从昨天睡下,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还有三少爷的伤很不稳定,医生说这段时间不宜过多【创建和谐家园】三少爷。”
听了王奇的话,我恨不得亲他两口。虽然我不好男风,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他的感激之情。
“老虎的伤势有这么严重吗?”果然那老头子听了王奇的话后语气转为平和,不象开始进门时那样盛气凌人“怎么淄川没有和我说。”
“回主公,属下把三少爷送到这里后,请来城里最好的医生为三少爷检查伤势。据医生说三少爷的伤势还是比较复杂的,不象表面上那么简单。主公要细问的话,那医生就在院外候着呢!”王奇语气恭敬的回着老头子的话。
“那么就快请他进来。”
“是。”王奇回应着出去。不一会有人在门外禀告道:“殿下,安岭城医生胡奕求见。”
“先生不用多礼,快请进来。”那医生应了声就进到外间。
“先生看过小儿的病吧,情况怎么样?”那老头子似乎很关心我的情况,医生刚进来,他立刻就问。
“殿下,昨晚我就来给少爷检查过。少爷身上有两处伤,一处是在左脚脚腕上,这只是轻微的扭伤,我已经给少爷上了药,以后每两天一换,不出一周少爷左脚就会恢复正常。”由于现在这个身体已经是属于我自己的,所以那医生说话时,我就竖起了耳朵去听。
那医生又接着说:“少爷的第二处伤是在头上。这处伤很复杂,外伤是一个鸡蛋般大的血泡,我已经做了处理,三四天内就会散去。但是根据王大人的描述,我看少爷的病情不会那么简单。”
这时王奇接过话说:“禀告主公,我们找到三少爷的时候,三少爷已经不认识我们了。而且看见我们是很害怕的样子。”
“是不是,害怕我处罚他,所以装出来的?”老头子猜测道。
医生又接过话来:“殿下,我看过少爷的伤势后,发现少爷的伤势是从高处摔下造成的,而且少爷摔下来时候是头部最先落地,所以全身除了头部就只有脚腕受了点轻伤。殿下,说句对少爷不恭敬的话。少爷的头部受到如此严重撞击,还能活下来是非常幸运的,我见过很多此类的伤势,只有几少数人能幸免。而且就算幸运活下来,以后也很难能医治得好病根。”
“这么说小儿现在还是有性命危险了?”老头子听了那医生的话后,语气变得有些急切起来。
“殿下,不用着急。少爷的性命应该无妨,只是恐怕以后记忆方面会出一些问题。”我听了医生的这番话后,有点佩服他,看看伤势基本上就能推断出受伤的原因,病症说得也差不了多远。严格的说他已经是说对了,那小孩子确实已经被摔死。只不过自己进了这具身体后,才又复活过来的。
“先生请细细说来。”
“是,殿下。以往头部有类似严重被撞击的病患,几乎都得了一种失忆的病症。”
我听到那医生说出失忆两个字后,脑袋“嗡”的一声。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心里狠狠咒骂着自己“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真是个傻瓜蠢蛋。居然将穿越者最常用、最厉害的一招给忘了,看来我还真是不适合穿越啊。”
这招通常被穿越者祭出后,立刻就会逢凶化吉,进而就可以百无禁忌逍遥自在。这惊天神泣地鬼的一招就是~~装失忆。
我在里面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医生在继续说着:“殿下。这失忆之症,现在是没有药或办法可以医治的。伤患者也是根据头部受伤害程度不同而表现各异。轻者或数月或数年,会逐步恢复起以前的记忆。重者甚至终身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情。”
“那小儿……?”老头子言语变得迟疑起来。
“殿下。少爷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以后殿下多让少爷接注他以前常接注的事物,或许能激起少爷的记忆。再说少爷现在年纪还小,就是从头再学起,也不会对少爷以后产生多大的影响。”
这医生我是彻底服了,他的这番话就算放到现代也是非常有科学道理的,在古代他是怎么知道这些道理的?不会他也是现代来的穿越者吧?想破了头我也想不出合理的答案,不过我现在对这个时代是越来越感兴趣。
“那么多谢先生了。我现在能进去看小儿吗?”老头子询问着医生。
“殿下只管进去无妨,只是不要过度的【创建和谐家园】少爷就好。”
“张成”
“属下在!”
“付给先生诊金,找一辆马车送先生回医馆。”
“是”。
医生也连声道谢:“谢殿下,我明日再来给少爷换药,殿下小人就告退了。”说着往外退去。
这时老头子又想起了什么事,叫住那医生。“先生请留步。”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不知道小儿现在可否移动?”
“殿下是想把少爷送回安江城堡吗?”
“是的,老夫人很想念小儿。”
“殿下,为了少爷您最好再多住些日子,一周内如少爷病情没有什么变化,就可以上路。”医生说完后就退下。
送走医生后那老头子又对一人说:“你回去把老虎的情况告诉夫人,让夫人酌情告知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