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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无进路,后无生门,所有的八旗建奴都绝望了。
天可怜见,一阵狂暴的石头冰块之后,暴雨变得稀落起来,那些八旗建奴看到了生的希望,也再次恢复了一些魂魄,有那猛士抽出腰刀,对着峭壁上呼喊的明军大声邀战:“下来啊,下来啊,跟爷爷堂堂正正的战斗啊。”
结果让他们彻底的失望了,山崖陡峭,想上去上不可能的,想下来也上不可能的。
“即便我能下去,我也不下去,我傻啊。”毛文龙站在山崖上,面对下面打的根本不能还手的敌人,得意的哈哈大笑,“石块冰块没了,没关系,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冰火两重天。”毛文龙大声的下令:“柴草丢下去。”
随着一声军令,一堆堆柴草树枝被丢下了山谷。
正在八旗建奴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个个火把从上面被丢了下来。
干柴烈火立刻在这山路上烧成了一片火海。
惨叫声再次响起,那些被烧的乱叫的战马和建奴,不堪忍受痛苦,直接就冲下了山谷,宁可摔死来个痛快,也不能被这么活活烧死。
手中该丢下的都丢下去了,厮杀根本就没有必要,弓箭也不必要浪费了,大家就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看着下面的血火地狱,刚开始,将士们还兴奋的大吼大叫,但的确是太惨了,最终许多人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后在不断升腾起来的人肉和战马的烧烤味道里开始呕吐,拼命的呕吐。
安费扬古站在仅仅隔着一堆乱石的战场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1500个属下,眼睁睁看着1500名精锐的女真勇士,就在这冰火里惨叫哀嚎,最终一个个奋不顾身的跳进深谷,心在滴血,最后泪流满面。
不行,必须要做些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抢救自己的属下勇士。
猛的转身,对着靠过来的那500个汉军大声的嘶吼:“赶紧给我向山上冲,驱赶那些明军。”
然而500个汉军,扬起脸,看着那阴森森的峭壁,一个个却无动于衷。
不是因为他们不想上去和明军厮杀,他们实在是有心无力。山崖太陡峭了,即便是在白天,他们这些原先种地的庄稼人,攀爬这样的峭壁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更何况在这漆黑的夜里,估计爬上去500人,就能摔死一大半。
然而即便是爬上去了,又能怎么样?一个个累的跟狗似的,上去了,也不过是让明军练刀。
“赶紧给我搬开那些石头。”安费扬古大吼着,这才是这个时候最正确的选择。
于是一群汉军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搬动那些石头,但就在这时候,山崖峭壁上弓弦响亮,如疾风暴雨般的箭簇劈头盖脸的落下。
汉军没有盔甲,更缺少盾牌,在这样的箭雨下,几乎就是白白送死,转眼之间,那些想出力的汉军几乎没有人能幸免。剩下的汉军就再也没有人敢上去了。
安费扬古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疯子一般冲向了汉军队伍,疯狂的劈砍着:“给我上,给我上。”
面对已经彻底疯了的安费扬古,汉军不敢还手,都畏畏缩缩的躲避着。
“我的八旗勇士死了,你们也别想活,我杀了你们,全杀了你们。”
他不这样一喊还好,这样一喊,倒是提醒了那些汉军,对呀,这一场惨败,整个八旗女真全军覆没了,而自己这些汉军却活了下来,但是自己真的能活下去吗?不可能,那些八旗女真绝对会杀了自己的。
既然回去一定是死,那大家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跑哇。
反正这一次逃跑也算收获不小,因为每一个人的胯下都有一匹战马,只要将战马悄悄的卖掉,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完全可以拿着这笔费用,悄悄的跑到朝鲜或者是大明,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的。
一个人这么想,所有的人都这么想了,于是这些汉军发一声喊,直接转身冲向了自己的马群,抓起一匹战马,飞身上马直接四散而去。
安费扬古疯狂的劈砍着,然而他的眼前一空,他才发现,自己的眼前已经没有人了,而茫然四顾之间,身边竟然也没有人了,现在他才发现,就在自己这一阵疯狂的时候,所有的汉军全部逃跑了。
鹰嘴崖下的道路上,大火已经渐渐熄灭了,惨叫哀鸣,也已经消失不见,山崖上的明军也不在欢呼,一切又恢复到了天地之间的寂静,安费扬古提着刀,孤单的站在这里,天地之间似乎就剩下他一个人一样,孤单,茫然,死死的包围着他。
就这么败了,就这么连明军的样子都没看见,自己的1500人马,就那么一个不剩的,全部战死在了这里,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死在了这里。
1500个勇士没有了,那自己回去了,将面对怎么样的结局?是大皇帝的惩罚,同僚们的嘲笑,从此以后,自己再也难以抬头做人,一个英雄,如果落魄到如尚家之犬,那还活在这人世间有什么脸面?
越想越沮丧,越想越灰心,越想越绝望,安费扬古已经钻进了思维的牛角尖,于是,就在这清冷的月光里,安费扬古毅然的将自己手中的宝刀,架在了脖子上,与其苟且偷生的活着,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但就在他将自己的宝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自己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不久前的那道熟悉的目光,似乎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抬起头,看向了黑暗的崖壁,迎向了那道目光,就那么久久的凝视着,他在那道目光里,明显的感受到了胜利者的兴奋,将自己逼入绝路的幸灾乐祸。
久久之后,安费扬古放下了手中的刀:“大将一生征战南北,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你胜了我一场,我在来日找回了也就是了,我何必要随了你的心愿?”
“你等着,我们将来早晚有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让我们像英雄一般的决斗吧。”安费扬古冲着山崖上那一双眼睛,大声的宣誓着自己的战书,然后将宝刀插入刀鞘,拉过身边的战马,飞身而上,双腿一磕,打马扬长而去,不再看那山崖上的眼睛,不再理身后那一千五百将士的亡魂,就那么扬长而去。
收回了瞪得发酸的眼睛,毛文龙遗憾的摇摇头:“刚刚的那个人绝对是一条大鱼,被我已经逼得走投无路,就要抹脖子在那里,可惜可惜,那个家伙竟然改变了主意。”然后遗憾的评价:“一个对自己不狠的爷们,就不配做爷们儿,要是我,我都抹了800次脖子了。”
正在毛文龙遗憾的时候,毛仲明和宋有权跑了回来,脸上不带兴奋的对着毛文龙禀报:“战斗结束了,汉军已经逃散了,剩下的所有八旗建奴,全部烧死在了山下,我们需不需要打扫战场?”
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最辉煌的胜利,但是的确没有值得人骄傲和兴奋的地方,战场的场景太惨了,不管是敌人还是战友,面对这样的场面,只要还是个人,就绝对高兴不起来。
毛文龙理解大家的心情,想了一下之后,淡然的道:“算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打扫的了,等天亮,我们就下山回家吧。
说这话的时候,天色猛的一暗,但转而再次,放亮——黎明前的黑暗过去了,天,真的亮了。
第067章 整军再战
阿敏没有迎接到他的援军,迎接到的只是一个孤孤单单的安费扬古。
看着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安费扬古,阿敏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彻底的成为了一片空白,不用问了,结果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自己的援军再也等不来了。
走上前去,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这个最佳助手,淡淡的道:“一路劳累,你先洗一个热水脸,我在大帐里温上酒等着你。”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安费扬古再进到帐篷里的时候,没有看到已经温好的酒,却看到了阿敏脸上的一道鲜血痕迹。
那是女真人的传统,用刀割面,表示他对这巨大仇恨的复仇之心。
安费扬古也没说什么,走到了阿敏的跟前,在他手中拿过了那把精巧的割肉匕首,然后慢慢的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他用这样的举动,来向阿敏宣誓,自己和他共同进退,绝无二心。
“坐下吧,我们应该考虑一下下步我们该怎么做?”阿敏指了指身边的位子,安费扬古就在那上面坐下来,战败的沮授与不甘的心情早就没了,代之的是心平气和,就那么淡淡的看着阿敏。
阿敏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战败就是战败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也没必要去找理由,因为那并不重要。男子汉大丈夫,是个英雄,谁的手下没有几千上万的生命,有敌人的,当然也有自己人的。
现在不是回头懊悔的时候,现在是应该向前看,研究下一步怎么走。
“现在我们手中只剩下您这里的2000勇士可以使用了。”沉默一阵之后,安费扬古声音平淡的开口。
阿敏点点头,但转而苦恼的道:“但是,我们现在是在朝鲜的疆域之内,我们不可以,最少是现在不可以对朝鲜,进行明目张胆的抢掠补充,所以我现在军营里的后勤补给已经不多了。”默算了一下:“大家勒紧裤腰带,还能坚持五天吧。”
“鹰嘴崖的那条山路,已经被敌人的乱石彻底的堵死了,从镇江运粮草过来,就要多绕行200里路。”五天时间,这对于一个军队的后勤来说,已经绝对是一种危险的极限了,但以往从镇江到这里的运输道路,现在已经被堵死,绕二百里路,时间浪费就多了。
“然而埋伏你的那支明军还在身后,不知道他们一战胜利之后走还是没有走,如果他们不走,即便是从镇江输送过来粮草,经过这么一绕,距离这足足有500多里了。”
“在这500里路上,处处都可以再次设伏,我们损失不起。”这才是关键。
原先大金出征,是不需要夜不必担心后勤运输的,大家只要骑上马,胳肢窝里夹上一把刀,然后就走到哪里抢掠哪里,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根本就没有后勤的拖累和需求。
当然,奴才的小车队还是需要的,但那不是从后面向前面大军运输粮草,而是从前面向后面搬运战利品。但现在不成了,阿敏和安费扬古第一次像【创建和谐家园】将领一样,开始为后勤粮草发愁了。
而最关键的是,运输粮草要靠人员押运啊,这人从哪里出?“镇江的600个女真勇士,绝对不能再损失,希望老天保佑他们,在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佟养性的带领下,守住镇江不失,那么这一场从前到后的战役,算没有彻底的失败,毕竟我们的战争目的达到了。”
这才是现在俩个人最担心的事情。
明军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人员数目不详,万一他们趁着消灭了自己的这一千五百八旗勇士,和那些垃圾汉军,转而趁着大胜之威,转身扑向镇江,那镇江可就危险了。
六百八旗将士旷野杀敌,绝对没有问题,但让他们守卫城池,他们也得懂啊。战马上是龙,下马了就是虫,自己的短处自己最是心知肚明啊。
而镇江不失,那这场战役回去还有个交代,毕竟夺回镇江,驱赶了毛文龙这个大金后背拖油瓶的目的达到了,也算说的过去的。而一旦镇江在得而复失,即便两人便是有一千张嘴,最终也难逃战败辱国的罪状了。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将现在的情形说得明白,配合的如此默契,就好像一个人的大脑在思索,在运转。
“虽然我们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但是这场仗,我们必须打下去。”阿敏站起来,面对东升的太阳,坚定的决定着。
安费扬古也站起来,肩并肩的和阿敏站在了一起,一起面对东升的朝阳。
朝阳依旧明亮,但冬天的太阳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热力,反倒是看着惨白惨白的,让人从心中感觉到寒冷。
“是的,现在这场仗打到这种程度,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我们必须打出一个结果来,否则的话,最终将我们覆灭的不是对面的明军,而是我们身后的朝堂。”
阿敏长叹一声,“是啊,现在我们被逼的已经不是在为大败明军而战斗了,而是为了继续在朝堂上安身立命了,唉——”说到这里,阿敏就不由得长叹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无限的无奈。
自从皇帝登基之后,性格也就变了,变得开始讲排场,变得开始讲规矩,嘴上依旧说着要保持大金原先的本性,但是现在这些大臣们,哪个敢还像原先一样,不经通报,可以随便进入他的寝室,喝同一碗烈酒,啃同一块羊肉?
原先的那种生死看淡,抄刀就干的豪情已经开始被各种莫名其妙慢慢出现的规矩所困住了,也正因为如此,原先那些勇往直前的将军们,也开始变得瞻前顾后了,而往往有时候,将大部分的精力,不是放在杀敌上,而是放在了内部的勾心斗角上,这的确让人悲哀,但又无可奈何。
“我们的镶蓝旗,还有七千人马在养精蓄锐,请旗主立刻写下调军命令,我连夜赶回去,再调5000人马过来,加上大家随军的奴才,再加上你手中的这2000,我们就有了近万的八旗人马,有了如此强壮的力量,我们就会拧成一股绳,握紧铁拳挥出去,那么,不管前面是明朝军队还是朝鲜军队,即便是他们俩个的联军,我们也有绝对的能力,打败他们。”
阿敏点点头,对安费扬古的说法表示了赞同和有着极大的信心。
其实这一次的连番大败,认真的说来,还是自己两人太过轻敌了,犯了分兵的兵家大忌,如果再调五千主力合兵,那将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力量。
阿敏点点头:“我还要在这里坐镇,那就辛苦你一趟,拿着我的召集令,立刻调集五千人马来前线。”然后想了下:“同时通知后面的兄弟,其余人等也全部备战,一旦前线再次有变,立刻奉令支援。”
这一次,阿敏算是彻底的赌上了全部身家。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该赌一把了,与其回去死在朝堂,不如战死在这沙场。
第068章 骄傲之心
鹰嘴崖伏击战,这是一场轻松的胜利,这样的胜利带给毛文龙整个军队的结果就是,大家骄傲了,就比如现在的毛仲明,比如现在的宋有权。
毛仲明兴奋的汇报:“父帅,这次我们歼灭的绝对是建奴主力,从战场遗留来看,最少有一千五百左右,而我们看到的,汉军也全部逃离,如此计算,镇江绝对空虚。”
毛文龙的心就警惕起来了,于是在一群人前拉后拽下,一面往山下爬,一面简单的问到:“你想说什么。”
“山路阻断,镇江已经被我们和前面的阿敏隔开,而镇江又兵力空虚,我们干脆大军直扑镇江,如当初一般,再突袭镇江,拿回我们的根基。”
毛文龙上去就是一脚,结果这一脚差点让他掉下山崖。好在大家手脚快,总算没事,要不酣畅淋漓的大战毫发无损,结果战后却摔死在战场之外,那就成了笑话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毛文龙拖到了山下,脚踏在了实处,一颗心也就掉在了肚子里,但是看看毛仲明提出这个建议之后,也变得跃跃欲试起来的宋有权,毛文龙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骄傲了,这是连续胜利的后遗症啊。这真是的,连续的失败之后,不打一场胜仗,精气神就恢复不过来,从此一个军队就彻底的消沉了。
而连续的打了几次胜仗,就会造成从上面的军官到下面的士兵一种骄傲心态,老子天下第一,真的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这非常要不得,主要是这非常要命。
这种苗头一定要一口吹灭。
于是站稳了脚跟的毛文龙,看了两眼这手下的两个悍将,沉吟了一下之后,神色严肃的道:“不好,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这样的定论一出,让两个属下当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话是从何说起?这不很好吗?连续的大胜,已经扭转了战场的局面,我们已经从被动变为主动,军心士气也高昂无比,正所谓军心可用,再下镇江应该是手到擒来。”毛仲明就申辩着,说出了他的想法和理由。
“我说的不好,是说你们现在的心态,你们已经骄傲了,骄傲的忘记了我们和建奴存在的巨大差距,骄傲的以为老子已经天下第一了,有了这样的心态,你们离着失败也就不远了。”
被这么一提醒,毛仲明也明白了过来,但宋有权却是懵懵懂懂,不知道所以。
于是毛文龙就掰着手指头跟这个新来的人算帐,踹死他不是目的,而是要踹醒他,教育他明白自己的实力大小,让他们能培养出来正确理智的判断事情的习惯,这很重要。
“本身,我们和建奴在战斗力上,有着巨大的差别,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这次我们的几场胜利,其实是有着幸运的成分在里的,幸运这个东西是最不靠谱的,他是转眼即失,根本让你无法依靠的东西。”
宋有权就仔细的听,而毛仲明却有些不以为然。
毛文龙就只能继续耐心的给他分析:“今日我们带来的这些子弟,虽然都是猎户出身,杀些动物还成,但真的上阵杀敌,面对强敌,在没经过血火考验的情况下,绝对会心生恐惧的,所以,原则上说,这一次的胜利,不是我们真正的胜利,不过是投机取巧。真正的胜利,还是要靠我们一刀一枪才能取得的。”
对于这样的评估,宋有权还是心中了解的,包括自己在内,这一辈子走南闯北,贩卖药材,上山挖参打猎还成,真的要面对面的杀人,那还真不成。刚刚站在山崖上,不过是往山下丢石头柴草,但看到敌人那样的惨状,还是心生不忍,毕竟大家是人不是禽兽,人是有仁慈之心的。
“我也知道这次伏击战,我们歼灭了从镇江出来的建奴主力,按照判断,镇江的确应该兵力空虚,但按照军事常识,镇江也是建奴的后方基地,绝对不会不留一兵一卒防守而放任后路被断,那就不是大金开国五大臣之一的阿敏了,那就不是大金五大理正大臣之一的安费扬古了,那是蠢货,我不认为阿敏和安费扬古很蠢。”
毛仲明就信服的点头。
“而以我们这些前天才招募的百姓,刚刚放下锄头就去攻击一个有兵把守的坚城,你认为我们可能做到吗?”
冷静下来的毛仲明和宋有权就一起摇头,是的,按照常规来说,现在围在自己等周围的这些将士,其实还是一群没有真正杀过人的猎户农民,打下埋伏,他们能下的去手,这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如果真的让他们去爬城攻击,那还真的不行。
见两个人已经理解了自己的想法,毛文龙看了一眼那尸体塞满的道路,最后总结:“不能因为一时之胜而忘乎所以,不能因一时之败而灰心丧气,这叫胜不骄败不馁,只有如此,方能久战成功,切记,切记啊。”
对于原先一项独断专行,做事不向任何人解释的义父,突然变得如此会教育人,毛仲明在诧异的同时,也感觉很是敢动,这是义父在教导自己怎么样成为一个大将啊。
毛仲明和宋有权明白了道理,深深给毛文龙施礼:“属下(儿)莽撞了,险铸成大错,还请大帅(义父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