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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先帝爷最宠的小女儿,那活泼可爱的小公主
我要名垂千古了啊,我可是第一个用炭笔画出来的太监,谁也不能跟我抢,可是,好像还有几个小太监站在我旁边啊,这可怎么办呢
哈哈哈,千古留名,额,不,千古留影,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时而高兴,时而惆怅,时而欢喜,不过这些对于中愈来说,本就无所谓,一幅画而已。
确实是不错,众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脸上洋溢的笑容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这幅画真的很不错,对于中愈的崇拜就更是强烈了,要不是顾忌到宫里的规矩,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向中愈表达自己的高兴之情,说不定来个拥抱,送个吻啥的,哈哈。
皇后娘娘终究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还是见识大一些,她倒是表现的不太明显,笑了笑说道:“方卿辛苦了,给方卿赐座,让他休息休息。来人,找师傅进宫,把这两幅画装裱一下,放在宫里好好照看着。”
她发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问题,这幅画似乎会很容易损坏,毕竟是用炭笔画的,那个东西要是这么好用的话,历朝历代这么多的宫廷画师居然就没有想到过,这本身就很奇怪。
思来想去,唯一的原因就是:有人曾经尝试过,但是没有好的作品留下,或许也留不下,那就说明新的尝试失败了,因此知晓的人几乎没有,可惜,可惜。
“是。”众人听了皇后娘娘的话,才想起来,对啊,好东西要好好看护着,不然坏了可怎么办,这东西上面可是有我的画像呢,以后在宫里,我也是有地位的人了,我可是和皇后娘娘在过一幅画里的人了。
自此以后,皇后娘娘居住的宫殿,居然看守的严密,这些太监宫女们,时时刻刻紧盯着来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没事的时候,每天都要去看看这幅画,生怕它有个闪失。
当然这一切中愈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哈哈大笑,原来,自己随手画的这样东西,竟然有这样的影响力,这样的深入人心。
大家很喜欢,这很好,中愈也是个俗人,自己做出的东西,获得别人的认可,换了谁都会高兴的,就算这个认可的人是一个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也无所谓,艺术,本就无关年少,无关贫富,无关男女,中愈突然觉得自己很高尚,很圣人啊。
至于皇后娘娘要怎么处理这幅画,这幅画放在那里,谁来看着,对于中愈来说并不重要,中愈也不想关心,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今日皇后娘娘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让他来画一幅画?
在这皇宫大院里,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就算有,他也不知道,所以,中愈想了很多种可能,却都被自己推翻,他本想隔的近点,去感知一下,却没想到一直没有机会。
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中愈,看着挤在那里观看的众人,思绪翻飞,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第0147章 强扭的瓜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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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休息的中愈,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徐兄,那个乔装打扮,女扮男装在三俊楼吃霸王餐的徐家小姐,她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她四哥的事情她到底知不知道,若是知晓,那又知道多少,若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呢。中愈陷入了沉默之中,想着和她有关的一切,不管是现在的还是后世记忆中的。
中愈记得在后世有人说她是明朝开国元勋,魏国公徐达的第四个女儿,为人贤良聪慧,天生丽质,舞弄墨,满腹诗书,且沉鱼落雁,宛若天仙,更有甚者称其比其姐仁孝皇后更为出色,后又传说曾出家为尼,徐妙锦出家圆寂后,按照僧尼习俗选择火葬,但为了能够守在父母身边,将骨灰葬在徐达家族墓地,也不知是真是假。
又有人说徐妙锦其实嫁的是安王朱楹,并没有因为拒绝朱棣而出家为尼。安王朱楹比燕王朱棣年小二十三岁,朱楹却比朱棣早亡七年,而徐仪华也就是徐妙锦,体弱多病,早于安王在永乐五年亡故,并没有那样的出彩。
永乐皇帝朱棣在弟弟在世时是不可能对弟妹有想法的,而1417年也就是永乐十五年的时候,朱棣也五十多了,朱棣对弟妹有好感,宠幸貌似妙锦的权妃是有可能的。
当然中愈觉得这是野史的可能性更大,现在徐妙锦出现了,也确实是徐家小郡主,这就说明,史书不可尽信啊。
“方大人,娘娘让您入殿回话。”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中愈的思绪,中愈扭头看过来,原来皇后娘娘和小公主已经回了屋里,自己刚刚想的太入神,居然都没有发现,现在还让人来提醒,看来是等了自己一会儿了。
“额,知道了,有劳公公了。”中愈客气的回话,小太监倒是一脸兴奋,连忙说着不敢不敢,引着中愈进了屋里,其他的人留下收拾纸张和画架等工具,有小太监还抓起了中愈留下的笔,看那样子是要私藏了,不过这没啥,谁不想要好东西,众人只当做没看见,因为自己也拿了,不一会儿这些东西都被瓜分了,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言语,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中愈进了房间,依然如旧,皇后娘娘和小公主坐在帘子后面,中愈行礼,等着皇后问话。
“方卿今日辛苦了,这画画的不错,本宫很是喜欢,今天就算了,要是来日,你得了空闲,就进宫为母后画一幅吧。”
中愈一愣,意识到皇后娘娘说的是太后吕氏,遂拱拱手说道:“娘娘但有吩咐,臣必当尽心竭力。”这个时候不表忠心什么时候表示,反正一句话的事情。
“还有我母妃,你还要给我母妃画一张,让她也高兴高兴。”小公主加了一句,毕竟张美人的辈分太高,皇后开口似有不妥,才只说了太后的,小公主反应的到还快,立马张嘴就来。
中愈微微一笑,“臣遵旨。”
皇后娘娘很是满意:“方卿,今日本宫召你来还有另一件事情,也是希望你能尽心尽力。”
“娘娘请说。”中愈就知道,有些时候,还是把事情想的复杂一点比较好,想的太简单,总是让人难受,这不,又来事了。
“想必皇上让你给太子做老师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皇后端起桌旁的茶,慢慢的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口,似乎等待着中愈的回答。
“微臣有所耳闻。”中愈没说自己知道,只说耳闻,耳闻那就是从别人处听到,要是回答自己知道,那就是大忌,宫里的事情你都知道,这怎么能行,做臣子的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得不知道,就算不小心知道了,也得装糊涂,不知道。
虽然,中愈早就知道了,在皇上还没有和众位大臣讨论之前知道了,但他不能承认。
“只是有所耳闻吗?”吕氏眼中一抹光亮,希直先生的公子也没那么的实诚吧,没说实话啊,看来还得审视审视他。
中愈拱了拱手,“臣确实是有所耳闻,父亲大人也没有告诉微臣。”中愈心里想到,果然,这宫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柔弱的皇后娘娘,心思似乎也不浅呢。
“罢了,罢了,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皇上既然和大臣们商量了,自然不会落空,本宫想要麻烦你,好好教导太子,让他长大成才,还要开心的成为这未来的帝王,你能做到吗?”
这话说得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但是中愈还是有些佩服皇后娘娘,这北方的战争未能结束,大明的天下能不能保得住都有些问题,况且看建帝的身体也还康健,谁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情况,他会不会改立太子都说不定,居然在这里说这样的话,这位的自信心确实是有些强了啊。
这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只要他以后想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不会很开心的,这本来就自相矛盾,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这话难道是白说的,身居高位者,一切的困惑痛苦都需要自己来承担,别无他法,也没有人能够帮他分担,路,要自己走,饭,要自己吃。
朝堂之上,国土之下,君王治下,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有些是豺狼,有些事豹,有些是狐狸,总之,只要盯上了你,就有的你好受了,你只能周旋,在这无限翻滚中获得一线生机,当皇帝,哪是这样简单的。
皇后娘娘看着很是淡雅,却又如此精明,心机颇深,中愈觉得以前都小看了这些妇人,包括他的母亲,因为年龄,因为社会规则,但他还是觉得她想的太简单。
见中愈脸色变换不定,迟迟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皇后娘娘眉头一皱,“怎么,你做不到?”
话语简单,只有六个字,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冷冽,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就冷下来了,中愈愣了,这剧本不对啊,这个时候不应该低声细语,说句不愿意就不强求的话吗。
第0148章 这真是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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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些安静,气氛静谧的有些压抑,宝庆小公主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侄儿媳妇像现在这个样子,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随侍在一旁的其他小太监小宫女似乎也没想到娘娘今日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就算是平日里处罚犯错的宫女时,也没有见过她这样,似乎有些过头了。
众人心里都在嘀咕,看来是方大人惹她生气了,可是刚刚方大人有说过什么错误的话吗,仔细想一想,好像没有,他们又想起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娘娘是君,看来以后得小心了,不能因为娘娘心善,咱们就忘记自己只是个小宫女了,没看见方大人也被训斥了嘛。
这真的是以仁慈心软闻名的皇后娘娘马氏,中愈怀疑自己打开的方式有误,不行,看来要重新打开一次。
中愈抬头一看,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这一刻,她不在是掌管后宫的女主人,不再是那个母仪天下的贵妇,倒像是一头发怒的母豹子,盯着眼前的物,似乎中愈只要拒绝,就会扑上来,将他撕个粉碎,胡乱丢弃一旁,来发泄心中的戾气。
好吧,刚刚就是这样打开的,没毛病。
中愈算是明白了,这是铁了心的要逼自己啊,只是自己能不能活,朝廷还能不能撑下来就是个大问题,在这里纠结这个有什么用,当老师就当吧,至于教导成才,那得另说,自己没教过人,只训练过人,要不就勉为其难的训练训练,就当给自己再找点事情做做,至于最后,能成长为什么样,那中愈可就管不到了。
罢了罢了,中愈拱手,低头深深一拜,“娘娘盛情,臣必当尽心竭力,为皇太子的学习成长贡献一份力量。”
“嗯,这才对嘛。”皇后娘娘的神色立马放缓了,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在另一边,身穿绣着龙纹便服的皇太子,正专心致志看着一份大明逊志报,上面有大唐西游传的故事,看的是津津有味。
遇到自己不认识的字,他便会问一问正在前方百~万\小!说的老师,得到肯定回答后,他便会写一写记一记,毕竟这些东西,不学不记,是不会成长的。
只见他额头鼻尖微微见汗,晶莹剔透,看来是非常用功了啊,要是中愈在此,怕是会喜欢上这个认真读书的小孩子,毕竟这样认真的孩子,还是少见的。
皇太子朱奎是中宫皇后马氏嫡出的长子,生于洪武二十九年十月晦日,建元年被封为太子,现年七岁,是个可爱的小孩子,上次中愈碰见的就是他。
中愈想起那个光着头的小孩子,心里是一阵叹息,这位皇太子,命不是太好,在破城之后,失踪了,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和他父皇一样,在那场大乱中,逃离宫墙,隐姓埋名,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留下了永久的迷,让世人猜测。
不知道,今生,中愈的到来,会不会给他的命运,带来更多一点的波澜,也不知,皇太子的老师,会给他带来的是好还是坏。
中愈离开了,皇后娘娘赏了一斤茶叶,新送进宫的,具体是啥,他也没关注,本来他是拒绝的,但是皇后娘娘的眉头一皱,中愈立马就答应收下了,中愈自己也感到奇怪,除了曹大人,这个人是他又害怕的一个人,不是因为阴冷,而是另一种感觉,很奇怪。
太祖皇帝当初定下的规矩:后妃一律从小户人家中选入。当然这一代还没有完全施行,皇后娘娘马氏的父亲是光禄少卿马全,不是勋贵之后,倒也是官宦人家。
中愈记得,这位皇后的记载很少,留存下来的就更少了,一方面是靖难之变后朝廷有意对她进行了淡化,另一方面她活的确实也不长。史书上对她的评价是“性警敏,知大体”,光禄寺卿是从三品,少卿的话是正五品,主管的都是祭祀朝会之类的事情。
所以马皇后的出身应该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实务型小家碧玉,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一样啊,难道隐藏了些什么东西?
建年间的烽火仍在,中愈后世中对她最大的记忆就是,京师里那一片宫城,冲天的火光四起,浓烟一片,混乱不堪,至于到底烧了多大的地方,也没人去深究,金陵城边的晚霞,愈加浓艳,在京师皇宫废墟上,那具被指认做皇帝的焦尸,最可能的是建皇帝心爱的马皇后,而他带着太子奎,失踪了。
想到这里,中愈不禁对她有些佩服,这个女人,是一位好妻子,一位好母亲,我擦,想这些做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老老实实想方设法保命啊,不行,近来关心的太多了,都有些损伤元气了,我得吃点好的,使劲补补。
匆匆出宫的中愈,快马赶到了三俊楼,进门就让卢雨去弄些吃的来,今天在皇宫一上午,劳累了那么半天,画了两幅画,吃的没捞上,就赏了几块点心,几口茶水,那玩意儿,看着精巧,做工细致,可哪里能填饱肚子啊,更何况,一直跟着自己的这些人,可都没吃饭啊。
卢雨听后,立马去做了安排,不久后,香喷喷的上好的酒菜就来了,除了一些家常菜外,还有一些最新研制的新菜,三俊楼的大厨们,现在比的不是谁炒出来的菜好吃,比的是谁能研究出又好吃又大卖的新菜,毕竟薪水还得自己挣啊,况且还有大把大把的奖金呢,你不挣,那就进了别人的腰包里了,现在大厨可是三俊楼里最吃香的岗位了,可惜,没有几把刷子,是干不来这活计的。
当然中愈和他们吃的一样,没道理自己吃好吃的,让手下的弟兄吃差的吧,所以上的菜,只要是中愈有的,所有的人都有。
大家也都习惯了,知晓自家大人在这一点上没那么多规矩,但是在工作上,那得严谨,不然可是要吃板子的,这一点,谁求情都没用,必须严格执行。
第0149章 南方逍遥北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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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谈论着近期各位兄弟的趣事,虽然保卫工作需要严谨,又十分辛苦,但是中愈从没有把他们当外人,这些人在中愈面前还是很放得开的,中愈也没跟他们那么多规矩,毕竟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还没有成为一个成年人,再说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饭后,中愈吃着卢雨送过来的甜食,喝着最新调制的清茶,想着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头脑里高速运转,理清头绪。
暗卫传来消息,北方的战事,燕军气势如虹,又攻破了一座城池,南军一路败退,如今士气低落,军心动摇,如再这样下去,恐怕难以持久,对于南方的中央朝廷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中愈听后一阵感叹,没办法,三年来,朝廷精锐让李九江那个坑货断送大半,如今拼凑起来的多是些新兵蛋子,难以起到大的作用,说白了就是炮灰,主力还是要靠剩下的那一批人,可是有不少手足,昔日的同袍兄弟在对方军中任职,这就让他们的心思难以把握,况且燕军的宣传风暴,从龙之功可不是开玩笑的,南军更是不敌。
济南的兵部尚书,铁弦治军有方,建二年六月八日,北军兵临济南城下,燕王朱棣曾令人用箭将一封劝降书射进城内,铁铉见信后随即效仿此法回信一封。朱棣打开一看,见是周公辅成王论一。
原来,铁铉意欲借此奉劝朱棣要效法辅佐侄子治理天下的周公,忠心辅佐侄子朱允炆。,可事实恰恰相反,朱棣是铁了心想要篡夺皇位的。
见劝降不成,朱棣遂下令攻城,而铁铉督众,矢志固守。致使朱棣久攻不下,只好将济南合围,后来久攻不下,只能退军。
后来两人又有多次交手,铁弦拿出太祖朱元璋的灵牌,止住了朱棣的进攻,自此后,朱棣就恨上了铁弦,这也是后来朱棣当上皇帝后,虐杀铁弦的原因。
早期铁弦的兵马还能阻挡燕军,可是如今,三年过去了,朝廷迟迟不能平叛,燕军在山东境内【创建和谐家园】西奔,刻意的绕过济南城,他们又不能派军突袭,还要防备后来的军队,所以也是人心浮动,帐下诸将多有怨言,唉,人心思变啊。
中愈在想,是不是该抽点时间,去一趟前线,看看最真实的情况,那样有助于他的判断,他想过了,梅叔父横在淮安,要有强大的机动力量,才可以真正的帮助到战场,所以,这些情况也要让他知道才行。
一切的运转都还不错,处于正常的状态,中愈很是满意,派出去的人马正在赶往他们的目的地,按照任务书执行任务,中愈期待着他们能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答卷。
建四年二月中旬,北军的先锋军和部分主力在山东单县,江苏的丰县与沛县一带与朝廷军队相遇了,大量军马对峙,南方积极备战,盛镛派遣的先锋军与本地卫所兵联合作战。
双方都做了大量的准备,这一场大战拉开了序幕。
建元年七月,朱棣起兵造反,丘福与朱能、张玉一同夺取北平九门,控制北平全城。同年八月,丘福随军攻打真定今河北正定,率军冲入子城。白沟河之战时,丘福率精兵直捣南军中坚。此后,他在各大战役中,一直担任燕军前锋,所属各部战斗力惊人,长途奔袭更是不在话下。
今日,南军遇到的就是丘福率领的先锋军,大战一触即发。
战旗挥舞,众军冲锋,“轰!”双方的火炮轰鸣,这个时候配置的还是比较笨重的火炮,多用于战时威慑,也不能长久的使用,会炸膛。
冲锋在前的少数骑兵被击中,倒落下来,被后来的自己人踩踏,短短的时间之后,就与敌军迎面撞在了一起,骑兵机动,步兵围敌。
接战之后,厮杀连连,被斩者,一个个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步兵端着长矛继续往前涌,耐不住对方盾牌犀利,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下一个瞬间,双方将士就又倒下了整整一层。
站在瞭望塔上的信号兵,不断地将战场上各处的信息报告给下面的主将,各种各样的将令传达出去,可惜,混战中,一时难以通达。
双方都杀红了眼,踩着流动的血,从倒在地上的尸体中踏过去,继续挥动利刃,砍杀,冲刺,扑倒,整个战场上都在上演着这一幕,尸体是一层,又是一层,层层叠叠,无止无休。
南军战将在两军接触的瞬间,就察觉到势头不妙,看着自家兄弟伤亡众多,立刻挥动令旗,将又一个卫所兵派了出去。千余名将士早就被自家袍泽的鲜血【创建和谐家园】得两眼通红,毫不犹豫地跟在各自的伍长身后,扑向敌军。
“呜呜,呜呜,呜呜!”凄厉的号角声从他背后响起,将新的命令送遍整个战场。听到号角声,众多骑兵立马撤出战场,看见步兵快速压上来。
双方的羽箭黑压压地飞上天空,又猛然扑下来,夺走对方无数条生命,这是武器的对抗,也是意志的对抗,毕竟死人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看着前方自己的袍泽,就那样被羽箭穿透,身体疲软,死在自己面前,任何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此后,又是一波黑压压的羽箭,弦声鸣鸣,遮天蔽日。
天越来越暗,双方的兵马越来越疲惫,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飘扬的血雾在半空中凝结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无数的人的眼中不知不觉间就涌满了泪水,毕竟死的都是自己熟识的人,不管是燕军,还是朝廷军马,这些人,终究是大明的子民。
人马混乱,南军的将旗,依旧高高地飘扬,高高地飘扬,旗杆笔直,只是护卫那将旗的人马已经倒地不起,死前扔抓住帅旗不放。
各营的主官先后战死,士卒转眼伤亡过半,侥幸没有死在北军屠刀下的弟兄们再也坚持不住,转过身,退潮般从阵前败了下来。
压上去的步兵,在巨大的压力下也迅速崩溃,除了少数百十个人还跟在先锋将军身边死战不退之外,其他弟兄,丢下了战旗和兵器,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