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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影侯》-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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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哪有,是冻的,都是你啦,出来也不带暖炉,不知道他们是去哪里?”

      偌大的锦衣校场,人声鼎沸,选拔还在继续,中愈却离开了北镇抚司。带着人离开了京师,来到了郊外。

      锦衣飞鱼袍,华丽无比,数骑奔驰,呼啸而过。

      在经过一片山地时,一老农正在收拾柴火,听见马蹄声飘过,探头一看,手里的柴火散了一地,“缇骑,锦衣缇骑,当今皇爷重开缇骑了。”

      老人家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自己长满皱纹的手,擦着自己那浑浊的眼睛,想要在看的清楚点,当看清楚后,心里是一阵后怕,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捡起自己的柴火走了。

      中愈现在视察的就是这段时间寻找的场地,准确的说是北镇抚司的训练场,在中愈接到圣旨后,暗卫的人就已经在开始物色场地了,这里是他们分析后选出的最佳地址,远离郊区,荒无人烟,杂草遍地,靠近山林,的确适合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现在这里已经被围起来了,一行人骑马进入了围场中,跑马圈地在这里执行得特别卖力,在圈了一大片地后,就有人拿着中愈的令牌去了应天府衙,将这一块土地买了下来,中愈并不打算做房地产开发商,但是土地拿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稳妥的。

      前几天拿到土地契约后,锦衣卫便开始对这里进行整改,临时抽调的军户,匠户正在对这里进行初步的改造,在中愈的规划中,这里至少要有训练场,住宿区,培训区等等一系列的建筑群,他要把这里打造成一个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基地。

      空旷的场地中,中愈正在跟匠户的头头们讨论怎样合理的运用这片地方,一个锦衣卫校尉过来了。

      “卑职参见大人。”中愈认识他,是暗卫的七鹰,是第一批调过来的人。

      “何事?”中愈问道,他知晓现在他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七鹰靠近中愈的耳朵,悄悄的说道:“九鹰传来消息,已经发现了潜入兵部的奸细踪影,现在他们正在监视。”

      “是吗,那就继续跟着,别搞砸了。”中愈心里一阵欢喜,果真是睡觉送枕头啊,正愁他们没动静,找不到突破口呢。

      “是。卑职告退。”说完便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中愈超越这个时代的想法,在几个匠户头头嘴里,几下讨论,立马就变成了可以操作的计划,他们的说法很好,手艺怎么样要等建起来再说,中愈不希望一人一种方案,他需要集结众人的智慧,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个基地。

      不过在等他们画出图纸的时候,中愈不禁感叹,要是能快点搞到水泥就好了,那这些东西都可以改的更好。

      “诸位,我只给各位五天时间,五天之内我要看到一个统一的,按照我的建议并【创建和谐家园】你们经验的方案出来,你们能做到吗?”中愈真是担心,没办法,时间太过紧迫。

      “大人,五天是不是有些紧了,咱们这?”匠户头头,唤作李老的为难的说道。

      “银钱方面的事情不用,材料的事情紧急调拨,五天,五天必须做好,实在不行就加班。”

      “那好吧,大人,小老儿一定尽心尽力,请大人放心。”得到肯定回答的中愈便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这只是其中的一环,他着急,但并不慌忙,他知道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足以改变现在战争的态势,所以,他还需要更大的助力,借来更大的力量。

      第0047章 求见溺死鬼(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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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街上住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当年太祖皇帝钦定是士工商四等,营建京师时予以规划,武分明,勋贵有制,只是洪武后期,勋贵屠戮殆尽,这里的宅子大部都空置了。

      临街的一间大宅,朴素无比,只是门口的两座大狮子虎视眈眈,显示出这家主人的地位不同寻常。

      书房里,藏书万册,汗牛充栋,只见一人淹没在书籍之中,看这人,头发未曾簪起,披发散乱,在家里也就胡乱的穿了一件大棉袄,正趴在那里翻百~万\小!说籍,只是棉袄上的金丝显现出他并不是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驸马爷,门外有人求见。”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门口回话,也不着急,就那样静静地等在门外。

      又等了一会,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谁啊?”

      “名贴上写的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方中愈。”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见不见,没看见老爷我正忙着吗?”管家称是,正准备走的时候,散乱的书籍中探出来一个脑袋,“你再说一遍,谁?”

      管家也不奇怪自己家老爷的装扮,“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方中愈,帝师方孝孺的公子。”

      “那个写了咏竹石和大唐西游传的方中愈?”他低头想想,言语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来人穿着飞鱼袍,年纪也不大,应该就是他。”管家虽知道这位帝师公子的名字,却没见过,不过想来也应该没人会冒充他吧。

      这小子,上次在朝堂上骂的我们可不轻,今天跑我这里干嘛来了。驸马爷嘴上嘀咕着,搓了一把脸。

      随手扔掉一本书,将自己的头发一捋,好像顺了顺。“算了算了,让他进来吧,打扰老爷我百~万\小!说,真是的。”

      “是。”

      “你亲自去,这小子来准没好事。”

      “是,驸马爷。”前一句管家听着,后面一句可就自动忽略了。

      管家亲自出门去接,带着中愈走了进来。

      “职下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方中愈见过驸马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北镇抚司几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驸马爷远远地看见穿着锦衣飞鱼袍的中愈,精神气十足,这让他的头脑里立马浮现了皇父时锦衣卫的影子,看来真是小瞧了这小子,穿上这套衣服还真是那么回事。

      “好了,免礼,坐吧,我跟你父亲是好友,今天也不是在府衙,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一声叔父就可以了。”

      “是,既然驸马爷这么说了,恭敬不如从命,梅叔父。”中愈看着这位叔父,这怎么跟史书上记载的不一样啊,这模样,咋像逃难的教书先生呢,还是个邋遢先生。

      “梅富,给中愈上最好的茶叶,免得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了新晋的御前红人。锦衣卫北镇抚司初立,事情多,你不在你的一亩三分地待着,跑我这驸马府干啥来了。”

      中愈想了想,说道:“在回答叔父的问题之前,侄儿想问您一个问题。”

      “跟我,你还卖什么关子,直说。”这叔父有些自来熟啊,中愈不禁想到。

      “不知道叔父可还记得,太祖高皇帝驾崩之前跟您交代过什么?”

      “小子,你把在朝堂上用在黄大人那套用在叔父身上,给叔父下套不合适吧。”梅殷喝着刚上上来的茶叶,笑道。

      得得得,不好糊弄啊,“呵呵,叔父说笑了,小子怎么敢给您下套呢,您这不是埋汰我吗?”

      “好了,小子,别看你之前在朝堂上骂我们骂的那么痛快,那只是妥协带来的结果,陛下在上面看着,大家不好发作罢了,你那些话,虽有些道理,但说白了就是诡辩,换了其他地方,不好使。”

      “哈哈,小子那点心思,全让叔父说中了,既如此叔父就给我讲讲呗。”中愈早就知道,他那番话事后要是仔细推敲,那是说服不了多少人的,错误是集体的,哪是他放嘴炮就能让人背锅的。

      驸马爷陷入了回忆,皇父驾崩那天,我早早的去了宫里,宫里一片寂静,甚至可以说是愁云惨淡,见到的人脸上都没有了笑容,大家连喘一口气都得紧绷着弦,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被别人抓住把柄。

      那天很冷,很冷,天上的云看着都能掉下来。那段时间,宫里都没有断过人。今上,允熥,允熞,允,二十一弟,二十二弟,二十三弟,二十五弟,江都,还有秦王世子等等一些,大家都没怎么睡,熬了很长时间。

      宫里的嫔妃最开始都哭的,后来陛下清醒的时候发了脾气,她们被吓着了,都憋着不敢哭,其实她们的命运早就注定了,自她们进宫,就该明白的。

      驸马爷,自顾自着讲着那天发生的事,中愈也就听着,说着说着,驸马爷还留流下了两行眼泪。

      我清楚的记得,皇父弥留之际,指着今上,那时还是皇太孙的允炆说到,让他小心四哥,不要放松警惕,还嘱咐了一些人事安排,撑着那口气说了许多。

      后来又拉着我的手说:“汝老成忠信,可托幼主。”后来又把传位遗诏交到我手上,留下遗命:“敢有违天者,汝讨之。”每思此事,便觉愧对皇父啊。

      殿外大家跪了一地,皇父嘱咐完,就驾崩了,之前清醒的时候,皇父提及宫里的嫔妃都要赐死殉葬,今上有些不忍心,但几位大臣认为那是大行皇帝遗命,不能不遵守,只要无所出的,都被绞死了,那几天,宫内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呵呵,说是因为大行皇帝遗命而不得不遵守,我是不信的,无非是这一大帮子臣,之前被皇父杀怕了,皇父驾崩了,他们掌握着笔杆子,给皇父再加一个身后骂名罢了。

      中愈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本来就是笔杆子的事情,最显著的就是明末东林党的那一批人,谁知道他们都干了些啥,几百年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后来,今上继位,天下大赦,本就是太平盛世,不曾想,一年光景未到,四哥就靖难起兵,打的幌子虽大,终归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朝廷却无力平叛,唉。

      驸马爷自说自话,在屋里来回踱步,中愈也是知晓了当初具体的事情经过。

      “叔父,若有机会,你可愿和燕王爷对阵?”

      驸马爷,扭过头来,双眼通红,不知是激愤难耐,还是刚刚哭得太厉害,“若有机会,我必当遵循皇父遗诏,平灭叛逆,保我朱家江山。”

      “那就好,那就好。”历史本就如此不羁,本来在历史上梅驸马在建三年十二月月末奉命出兵镇守淮安,但是中愈的到来的时候,刚好提醒了方孝孺,那次长谈之后,梅驸马的安排押后,徐辉祖的大军在年后北上御敌,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第0048章 你爹没教你(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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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的会客厅里,叔侄两人还在谈论着,只是中间沉默的时间也渐渐加长,中愈有些后悔提到这个问题,怕是勾起了叔父的伤心事,也心疼这位叔父,前世的命运太过悲惨,有心杀贼,却落得如此下场,倘若拥兵自重,或许也能自保。

      后世里,中愈这位叔父,梅驸马,在最后的危急时刻,屯兵淮上,阻截北军,谁曾想金川门失守,应天失陷,他却坚持在军中,若不是朱棣使诈,骗他回京,他也不会落得溺死竺桥之下的下场了。

      中愈想的也挺简单,步子要一步一步来,迈着大了,容易扯着蛋,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过了这个坎,燕军的战斗力可不是吹出来的,他要拨个乱,反个正,从细节上来开个口子,等大风来了,口子才能撕的更大,更厉害,更有利于他们。

      或许是感到有些失态,驸马爷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吧,无事不登门,找我什么事?”

      “叔父,你也知道,前方战事吃紧,南军败退,过段时间,陛下可能会任用叔父到前线,希望叔父早做准备,这是之前我抽空写的一些,对行军作战的想法,但也是纸上谈兵,倘若叔父认为有用,可选择有用的加以试验,或可能有大的助益。”

      “额,朝廷的军事安排,中愈这就知道了?况且行军之事,恐怕,牵扯太多,这可不是儿戏?”梅殷,又想到,面前的这位,现在是镇抚司的人,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这个侄子自然是知晓的,叔父可以先看看,如果有用,可以选一队亲卫先试一下,倘若有效,在另行推广就是了。”中愈想到要不是自己刚醒来时候的提醒,你早就去淮安驻守了,哪里还会在家里读书搞艺术呢。

      梅殷自然不是那些躺在祖先功劳簿上吸血的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有着地方从政经验的勋贵之后,所以他没有那么短视,他的思想在这个时代已经很靠前了,所以,对于中愈这样的积极冒头分子并不反感,他恰恰认为年轻人就该这样,大明太需要年轻的血液了。

      对于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侄子,他没有丝毫的担心,之前中愈的理论他都知道,逊志报他也在看,大明报也收藏了好几份,知晓他的见识,他的道理,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既然他如此上心,便好好研究研究他的笔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中愈,上回你在三俊楼上写了首诗,送给了友人,还是个励志诗,传名京师,齐泰齐大人还认为你是高启一般的人物,可把我们这些人比下去了。要不今天,你也写一首,你看叔父也通诗词,却没有多少拿的出来的作品,叔父留在家里做做纪念,以后也能和别人炫耀炫耀不是。”

      啊?中愈这倒没想到,叔父居然会提起这件事,这弯转的也太快了,不过自己哪里会写?要不在借一首,对,就在借一首,得好好想想,借哪一首好呢?

      看见中愈皱眉的样子,梅殷还以为自己把中愈难到了,他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呢,心里有些高兴,这小子,之前大殿上过了嘴瘾,今天也让你尝尝费尽心思的的滋味。

      他哪里知道,中愈只是在纠结借哪首诗罢了,要是知道了,恐怕得郁闷的吐血。

      驸马爷看见中愈眉眼一笑,知道他有所得,只是这小子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吧,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便走到自己的书桌前,翻来翻去,捡出笔墨纸砚,将纸铺在地面上,示意中愈快写,中愈看见叔父这样,微微一笑,这叔父,真的是太祖高皇帝最喜欢的女婿吗,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中愈接过笔来,撩起袍子蹲下来,没办法,这个书房太乱,凑合用吧,挥手写到: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吾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梅驸马边看边念,读一句,脸色就更深一分,等中愈写完,他更是盯着中愈看,一脸惊奇的样子。

      “好啊,中愈,你这是胸中自由韬壑啊,之前听闻你写咏竹石,只觉你有一股臣的风气,古仁人志士的英骨,今日这首诗,却道出为官为政者,忧国忧民的心声,看来,国家有你这样的大才,却是庆幸啊,真不知陛下把你弄进锦衣卫是好是坏,你这应该去参加科举啊。”

      “叔父谬赞,中愈愧不敢当,科举之事,还是再说吧。”当然不敢当,这是别人的,自己借来的,只是谁也不知道我抄袭,偷别人的东西,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只是你这字写的可不咋样啊,你爹,没好好教你?”驸马爷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中愈一脸郁闷,脑门子汗都滴下去了,叔父,你这有神补刀的趋势啊。

      “哈哈,让叔父笑话了,之前练字没选好,名家挑了不少,七练八教的,学了个四不像。”中愈打着哈哈糊过去了。

      “不过这诗,似乎有些忧郁悲情之感,你这小子有事瞒着我吧?”

      不是吧,这你也能看出来,不会是暗地里学了些见不得人的术法吧。“中愈哪敢,叔父喜欢就好。”

      “好吧,这首诗叫什么名字?”驸马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满意的样子。

      怎么都要想名字啊,中愈有些后悔借这首诗了,甚至有些怀疑龚先生是不是很懒,写那么多杂诗,为什么就不能取个好名字呢?“既然是为叔父题写,自然由叔父做主。”

      “那可不成,你写的诗,自己决定。”

      “那便叫做杂思赠叔父梅伯殷如何?”中愈抓了抓头,想了一会说道。

      “你啊你,行,就叫这个。现在刚接手锦衣卫,事情多,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有事忙事去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中愈也不矫情,“那侄儿便告退了。”

      “走吧走吧。”梅驸马,一脸着急的赶着中愈走。

      看着中愈离开的背影,梅驸马不禁想到,这小子,跑我这说这一出是干啥,有事没说完吧,算了,懒得管了,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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