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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后,百官议论纷纷,一些人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好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表演也没有表演出来。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一阵子,早朝下得都很快,皇上好像没有太多的心情与众大臣商讨各项事宜。
而且,原本很容易被通过的奏章,也被打回或者留中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崇祯根本不觉得累,甚至还很亢奋。
每天下朝之后,离开那些虚伪的大臣,他的精神就好了很多。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就让王承恩带着沈浪去见自己,与沈浪商讨国家大事。
这要是让那些大臣知晓,恐怕会惊掉下巴,陛下居然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而不信任他们这一群大臣。
沈浪心中还有些腹诽呢,跟着这样一个勤奋的皇帝,他这阵子也忙碌得不行,不分白天黑夜的被崇祯召见。
按崇祯自己的话说,留给大明的时间不多了,哪怕拿自己的一些寿命去给大明多争取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等最危难的时候过去了,他就开始休养身体。
不然的话,大明都亡了,身体保养得再好也没用。
理是这么个理,自己家也经营过企业,虽然和大明这个庞大的企业比起来,只能算是小豆丁,但谁没有为自己的企业拼过命呢?
不过沈浪觉得,批阅奏章是次要的,毕竟大明现在的问题不是把奏章批阅好了就能够解决的。
崇祯和沈浪商讨得最多的,还是接下来大明的发展规划,一个简要的纲领,总算是弄了出来。
好在,崇祯还算是个好老板,不是个只想让人干活,又不想给好处的人。
知道沈浪喜欢古董,所以这阵子也不时的给一些赏赐,沈浪已经攒了十几件宝贝了。
这天夜里,崇祯冷笑着将一些密报递给沈浪看,原来是周延儒要凯旋而归了。
是的,凯旋而归,恐怕只有他自己这般认为吧。
崇祯早已经让王承恩派人去查探了,也早已有了结果。
正如沈浪所说的一般,这家伙将大军带到通州之后,压根儿就没有动弹过,和清军的距离超过百里。
双方连照面都没有打,哪来的一次次大捷?
只是崇祯隐瞒了下来,故意当着不知,甚至还将周延儒发出的捷报在朝堂上念了几次。
因为他清楚,【创建和谐家园】要主动走了,再戳穿周延儒的嘴脸逼着他去交战,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庸才带兵,只会徒增伤亡而已。
就等着他回来,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可此时的周延儒,心情极好,以凯旋之师回归,风光无限。
想到陛下的几次赏赐,这次回朝,肯定还有更大的收获等着自己。
只是让周延儒有些意外的是,面对连连奏捷的凯旋之师,陛下居然没有派人前来迎接。
只来了自己的心腹吴昌时、董廷献等几人,而且还是他们自己来的。
毕竟心里有鬼,周延儒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变故,询问几人,得知陛下今天早朝还念了捷报,这才放下心来,心满意足的回城。
回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进宫面圣,但又出了点意外。
王承恩告知他这几天陛下甚是乏累,已经休息,让明天早朝当着百官的面汇报战果。
周延儒虽然有些狐疑,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从吴昌时这里得知,这阵子陛下每天都如此,早早的散朝。
翌日,午门外,天还未放亮,以周延儒为首的一群衣冠禽兽早已陆续抵达。
“首辅大人,恭贺恭贺,奏凯而归,扬我大明军威。昨日未及时道贺,还望首辅大人见谅。”
武英殿大学士陈演一脸笑意的走过来,主动与周延儒打招呼。
其实两人根本不对付,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周延儒也一脸笑意的回礼:“陈阁老客气。”
正在这时,一人小跑而来,人未到,声先到,“首辅大人,恭贺恭贺,今日早朝,想必就是首辅大人独奏了。”
来人正是魏藻德,他又一脸真诚的补充道:“首辅大人如此大功,陛下恐怕是赏无可赏了。”
“魏阁老,过誉过誉了,为陛下分忧,是我等做臣子的本分。”周延儒客气的回应道。
官员们前赴后继的上前和周延儒打招呼,大多是恭维之词,周延儒一一见礼,难掩愉悦之情。
咚咚咚……
突然,三声鼓点响起,听到声音的百官立即不再讨论,开始有序的一左一右排成两队。
午门为紫禁城正门,大门为皇帝御用,平时不开。
但是左右两边,各有一道小门,称左掖门、右掖门,百官由此入朝。
又是当当当的几声钟响,文官随即从打开的左掖门依次进入,而武官则从右掖门依次进入。
进入午门后,一直行进到金水桥之南,按品级排好队伍,等待鸣鞭。
鸣鞭之后,依次过桥,到达奉天门丹墀之前,文官为左班,武官为右班,在御道两侧相对而立,等待皇帝到来。
奉天殿上廊正中间设御座,称为金台。
台阶左右是钟鼓司乐队,殿门前间列全身铠甲的大汉将军,御道左右及文武百官身后侧,皆有校尉握刀站立。
百官归位之后,钟鼓司奏乐,皇帝到达御门,锦衣卫力士撑伞盖、团扇,从东西两侧登上丹墀,立于御座后左右。
崇祯皇帝坐上御座之后,再次鸣鞭,鸿胪寺官员高唱“入班”,左右文武两班官员齐头并进步入御道,行一拜三叩之礼。
行礼完备之后,早朝便正式开始。
鸿胪寺官员先出班,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奏报入京谢恩、离京请辞的官员人数。
今天没有,所以不用觐见,在庭外行五拜三叩之礼,算是完事了。
接下来,便是边关、战事奏报,最近重要的奏报皆是清军入寇之事。
周延儒咳嗽一声,停顿几息之后迈步出班,行至御前跪下,呈上自己的奏报。
鸿胪寺官员接过奏报呈上来,崇祯示意其宣读出来。
随即,鸿胪寺官员声音洪亮的宣读起来:
自建虏于崇祯十五年十月入寇以来,掳我百姓,毁我城池,烧杀抢掠,甚为猖獗。
微臣深受皇恩,虽以微末之躯,愿为我大明鞠躬尽瘁。
承蒙陛下信任,得以领军出战,将士上下用命,拼死力战。
幸不辱命,与虏接战十余次,累有斩获,扬我大明军威。
得虏首级千余,经兵部查验无误。
我大明将士亦伤亡三千余,臣奏请陛下加倍抚恤。
惟皇上圣裁!
鸿胪寺官员的声音停下,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周延儒低垂着脑袋,静等崇祯大喜之后,再来一句“周卿请起。”
可是,静谧良久之后,上方没有任何声响,他又不敢抬头去查看。
正在他狐疑间,突然一个如当头棒喝的威严声音从上方传来:“大胆周延儒,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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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有些发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己凯旋而归,昨天陛下还在早朝上褒奖自己,今天自己亲自奏报,怎么就成了一派胡言。
可是,他心中本就有鬼,不自觉的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却又听到上方的崇祯气愤的说道:“枉朕这般信任于你,你既是如此欺骗于朕?还不如实道来。”
周延儒心中忐忑不已,但他还不确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绞尽脑汁的想着。
是斩获的人数造假被发现了吗?是兵部查验首级的人出卖了自己吗?
如果是这个问题,他周延儒认了也没有关系,因为这种造假太常见了,明军每次战斗都有战果造假的情况。
可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而是自己根本没有与【创建和谐家园】交战,反而一次次报捷的事情被陛下发现,那问题就大了。
这可是严重的欺君之罪,轻则夺职流放,重则抄家灭门啊。
一想到这种情况,周延儒的头皮就一阵发炸,可这件事怎会泄漏?怎会如此快的泄漏?为何一点迹象都没有?
周延儒的脑海迅速翻转,想找出应对之法。
“陛下也未明说是何事,万不能不打自招,一旦认错罪,那可是千差万别。”
于是,周延儒努力的恢复平静,伏低身子装着不知的道:“臣惶恐,若无心有所欺瞒,还请陛下降罪。”
看到周延儒一副不进棺材不掉泪的作派,崇祯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只是冷笑的道:
“你周延儒在通州一动不动,可建虏归途并未经过通州,你是如何做到与建虏交战十余次,并斩敌千余级的?”
听到这句话,周延儒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瘫软了,没想到归来不是加官进爵,而是东窗事发。
他本还有意狡辩,但陛下已然知晓自己在通州未动,建虏返回时也并未经过通州。
只要认真细查,根本是难以隐瞒。
即使平时能言善辩,此刻已不知如何开口。
“说。”崇祯一声厉喝。
周延儒吓得一颤,只能神情惶恐,一脸死灰的道:“臣有负陛下隆恩,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说罢,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也是让廷外的文武百官有些始料未及,一些人眼珠子打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早朝的规矩还是很严的。
崇祯突然站起身,声音威严的道:“周延儒欺君罔上,目无君臣,捏造战报,罪不可恕。”
“来人,革除周延儒一切官职,贬为庶民。即刻押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几个大汉将军立即应令,摘除乌纱帽,将已经瘫软的周延儒架起来拖走。
堂堂首辅,昨日凯旋而归,今日东窗事发坠入大牢,让人唏嘘不已。
可周延儒如果根本没与【创建和谐家园】交战,就捏造这么多捷报,那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