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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权相》-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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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儿,你长大了想要嫁什么人啊?状元?将军?还是嫁给大财主?”

        “都不要,薇儿要嫁给街口的张叔叔。”

        “张叔叔?那个张叔叔?”

        “就是做糖人那个张叔叔,他做的糖人又好看又好吃,薇儿嫁给他,就天天有糖吃了。”

        潭州街头,一名仅有三、四岁的幼龄女孩与她母亲对答着,稚嫩的童音与天真的表情惹得母亲与随行的丫鬟仆人一阵大笑,回家后母亲对家人说起,女孩又被祖父、祖母、父亲和叔父、伯父大笑了一通,女孩有些生气,噘起红彤彤的小嘴嘟哝道:“不嫁了,薇儿不嫁做糖人的张叔叔了,但薇儿又不嫁状元将军大财主,薇儿以后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一晃十几年时间过去,当年的天真女孩已经长成了一名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虽算不上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却自有小家碧玉的独特气质,再加上良好的家世和丰厚的财产,求亲的媒人几乎把门槛踏破。求亲的人中,既有门当户对的富家子弟,也有书香门第和官宦公子,甚至还有进士、贡生和在任官员,可少女却一个都看不上眼,对谁都不会假以颜色,更不要说点头答应求亲。

        “薇姐,听说咱们潭州岳麓书院的刘英刘举人昨天到你家求亲了?”少女唯一的好朋友、同时也是潭州城守的女儿很兴奋地问道:“你答应没有?刘举人的才学连我父亲都十分赞赏,说他如果参加省试。进殿试易如反掌,博取状元也不是没可能,人又生得很俊,这机会你可别错过。”

        “我没答应。”少女摇头。少女的好友大吃一惊,“为什么?连刘进士都看不上,你究竟想嫁给谁啊?”少女仿佛牛奶一般嫩白的脸庞上现出两团绯红,扭捏半天才羞答答的说道:“我……我要嫁给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没有人知道少女心目中的大英雄是谁。究竟是什么标准,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到了冬天的时候,噩耗传来,杀人如麻地蒙古【创建和谐家园】军队在向潭州逼近,少女的家园危在旦夕。少女好友的父亲号召潭州百姓团结起来抗击【创建和谐家园】,保卫家园,少女的全家都不顾危险响应城守的号召,出钱出粮出力帮助大宋军队保卫潭州。少女也和她的好友一起到了最前线,用娇嫩的双手搬运冰凉坚硬地檑木青石,为大宋军队输送武器。

        天很冷,檑木、青石和火油都很重,城外的【创建和谐家园】工事也很猛烈,但少女心里却是一片火热,因为她所在的这个城池的军民百姓英勇作战,已经连续三天打退【创建和谐家园】军队的猛攻。少女坚信。只要潭州军民继续这么下去,就一定能打败野蛮的蒙古【创建和谐家园】,保卫好这片美好家园。可是到了第四天早上,天更冷了,城下的【创建和谐家园】却不进攻了,仅是在城外弓箭射不到的地方摆弄一些奇怪地巨型车辆。

        “【创建和谐家园】的投石机来了!”城守大人脸色异常严峻。命令道:“女人和孩子全部离开城墙,躲到城里去,尽量远离城墙。军队准备长盾,随时侯命。”少女是女人也是半大的孩子,和她的好友被士兵半请半推的赶下城墙,赶到了城市的内部,然后嗖嗖嗖嗖地巨物破空声就从城外传来,就象天上下起了冰雹一样。

        “完了!【创建和谐家园】投的是震天雷!”城墙上传来守军士兵撕心裂肺的惨呼惊叫。少女心里有些奇怪,什么是震天雷?城墙上响起闷雷声很快让少女明白了英勇无比的守军士兵为什么惊慌失措,一个接一个闷雷声在城墙上炸响。硝烟弥漫。冰块雪花和破砖碎石漫天飞溅,一块人头大的石头甚至还落到了距离城墙里许外的少女脚下。少女的心立即象是被猛揪了一下。震天雷的威力如此巨大,年久失修的城墙能承受得了几下?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逐渐停歇,硝烟也逐渐散去,少女提到嗓子眼地心里也逐渐放回心里,要是【创建和谐家园】继续用震天雷炸下去,少女就不敢想象后果了。可硝烟消散得差不多地时候,摇摇欲坠的城墙忽然又传来一阵稀里哗啦地巨响,城墙倒了。

        “阿拉!”城外响起【创建和谐家园】阵阵恶心难听的欢呼声,少女却和她的好友以及所有潭州军民都是脸色苍白,失去了城墙的掩护,大部分都是手无寸铁的潭州百姓如何能抵挡如狼似虎的【创建和谐家园】?

        “薇姐,给。”少女的好友将一个小包塞进少女手里,颤抖着说道:“砒霜,我们不能落到【创建和谐家园】手里。”少女接过药包,坚定的向好友点点头,慢慢的打开药包……

        “小妹妹,让一让。”少女的身后传来一个沉稳平定的声音。少女回过头去,却见一个相貌俊美的中年男子穿着沾满雪花尘土的紫色朝服,骑在马上手里高举一面遍布暗红血迹的精忠报国大旗,身后还跟有无数荷枪刺刀的宋军士兵,少女的心不禁突的跳了一下,“好俊,好威风。”

        “小妹妹,让一人路,我要去城墙。”中年男子重复了一遍,声音虽然柔和,却让少女产生一种安全感,少女的脸不由红了,被好友拉着退到路边。那中年男子高举着精忠报国旗从少女身边一掠而过,他身后那些宋军士兵也排着整齐的队伍直冲上前,冲向那已经被【创建和谐家园】炸塌的潭州城墙。

        “薇姐,贾丞相!是我们大宋的贾丞相!”好友抱住少女的手臂摇晃着欢呼起来,少女很是惊讶,仔细一看时,发现那中年男子的身后果然有人举着一面大旗——大宋丞相贾!少女的脸上开始发烫,忽然一拉好友。“走,跟上去看看。”

        少女拉着好友冲上了城墙地时候,那英俊的中年男子已经站到了城头,并且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宝剑直指前方,精忠报国大旗与丞相大旗也高高竖立到了他的身后。只在霎时之间,城墙下那些气势汹汹的蒙古【创建和谐家园】就停住了脚步,争先恐后的惊惶大叫起来。“贾似道!贾似道来了!”

        “将士们,奋勇杀敌!保家卫国!”英俊男子举起了宝剑。威风凛凛的高呼。话音刚落,城墙上就举起无数把雪亮地钢刀,同时响起无数士兵整齐的高呼声,“保家卫国!”

        “杀【创建和谐家园】!大宋!”英俊男子又是一声高呼,成千上万地声音跟着他呼喊了起来,“大宋——!”听到这令人热血沸腾的高呼声,城下的蒙古【创建和谐家园】一阵大乱。脚步也不自觉的放缓下来,而少女却看着那背影完全的痴了……

        ……

        “小姐,花轿来了。”丫鬟的声音打断了梁薇对往事的回忆,梁薇抹去渗出眼角地泪水,面无表情的任由丫鬟给她戴上凤冠,盖上红巾,搀扶着慢慢的走出闺房。梁薇的父母早已等候在门外,一见梁薇出来。梁茂立即落下了眼泪,哽咽道:“女儿,是爹对不起你,连累了你,都怪爹没用……”

        “爹,这不怪你。你是为了我们梁家。”梁薇在红盖头下淡淡的说道:“爹,娘,你们保重,女儿去了。”

        “薇儿……”梁母泣不成声,哭得几乎晕倒。梁薇则面无表情,只是在丫鬟搀扶下慢馒走向大门,大门外唢呐手和锣鼓手分列两旁,自告奋勇给丁大全充当迎亲使的原吉州知府伍庆志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等到梁薇出来,伍庆志忙迎上去磕头。“丁夫人。请快上花轿,别误了吉时。”

        梁薇不答。只是慢慢的走向花轿,即将踏上花轿的那一刻,人群中忽然冲出一名少女,高声叫道:“薇姐,你不能上轿!”叫梁薇为薇姐地人,自然就是刚被宋理宗封为淮南西路安抚副使的李芾之女李娇娘,李娇娘推开唢呐手跑到梁薇面前,拉住梁薇的手大声说道:“薇姐,你再等一等,我爹替你打听了,贾少傅已经被皇上召回临安,现在正在路上,你不要嫁给丁大全那个七老八十的老东西,等贾少傅回来替你做主!”

        “他回来又有什么用?”梁薇已经流光的眼泪又渗出眼角,轻声说道:“他喜欢的人是你,从来没拿正眼看过我一眼,他会管我地事吗?”

        “他会!你替他挡了致命一刀,他就算是畜生也会报恩,你再等一等,再坚持两天。”李娇娘又恳求道。梁薇轻轻摇头,哽咽道:“算了,我为他受伤险些丧命,他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对他已经死心了。”

        李娇娘语塞,只是在心底破口大骂贾老贼的狼心狗肺,那边伍庆志却笑嘻嘻的走上来,“李娇娘小姐是吧?快请让一让,别误了丁夫人和丁丞相的吉时。”李娇娘满腔怒气没处发泄,翻手一巴掌打在伍庆志的丑脸上,娇喝道:“滚开!我薇姐死也不会上这个轿子!”

        “臭【创建和谐家园】,给脸不要脸,你算老几?”伍庆志翻脸比翻书还快,捂着被打肿的脸大吼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羞耻的臭【创建和谐家园】拉开!”有其主就有其仆,仗着背后有丁大全撑腰,伍庆志的仆人也不怕李娇娘是李芾的女儿,冲上来拉住李娇娘就往拖,更有个别特别【创建和谐家园】的乘机在李娇娘身上揩油,气得李娇娘哇哇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创建和谐家园】,我要杀了你!薇姐,薇姐,你千万别上轿。”

        李娇娘地声音里已经带上哭音,梁薇却不为所动,只是在伍庆志再三催促下慢慢坐进花轿。就在李娇娘几乎绝望地时候,梁薇忽然又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向李娇娘说道:“娇娘妹妹,他对你是真心的,你自己考虑一下,祝你们幸福。”说罢,梁薇又缩回轿中,淡淡向满脸堆笑侍侯在轿子旁边地伍庆志说道:“走吧。”

        “薇姐——!”李娇娘哭喊起来……

        ……

        时近傍晚,鼓乐手卖力演奏的欢快乐曲声中。梁薇地花轿停靠到了丁大全府的偏门门前,虽说纳妾不能走正门进府,但丁大全却把他与梁薇的婚礼举办得比续弦娶妻还要隆重——当然是为了恶心贾老贼,邀请的宾客之多,也几乎把丁大全府的里里外外塞满,而丁大全自己则身披大红花迎在二门门前,蓝脸上的笑容比胸前的大红花还要灿烂。仿佛没有看到府中宾客和路人眼中嘲笑一样。

        “丁丞相,丁夫人我已经替你迎来了。”伍庆志双膝跪下。满面堆笑地给丁大全磕头见礼。丁大全双手搀扶起伍庆志,笑道:“伍大人辛苦了,伍大人放心,你官复原职的事,老夫明天就给你办。”伍庆志大喜过望,赶紧磕头不止地连声感谢。丁大全却懒得再看他一眼,只是迫不及待的走到花轿前面。掀开轿帘笑眯眯的说道:“娘子,已经到家里,下轿吧。”

        梁薇端坐在轿中不动,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丁大全心中有气,一把拉住梁薇的柔嫩小手就往外拖,嘴上说着,“娘子。请下轿吧。”心里却在恨恨道:“小【创建和谐家园】,肯定还在想贾似道那个老杂种,等老子把你玩腻味了,再慢慢收拾你。”

        在丁大全的连拖带拽下,梁薇终于走出了花轿,又被主婚人胡大昌硬往她手上缠起红带。这才与丁大全拉着红带往府中走,一时间,丁府内外乐曲四起,宾客贺词如潮——这些前来给丁大全贺喜的宾客也几乎都没什么真心地,除了惧怕丁大全的权势不得不来外,还有就是来看丁大全迎娶昔日儿媳的好戏,至于当事人梁薇心里怎么想,这些人就没谁会去关心了。

        进了二门,跨了火盆,接下来就是该正式拜天地了。无数宾客集中到了拜天地的大厅。立时把宽敞的大厅挤得是水泄不通,全都想看看七十岁的丁大全与十七岁的新娘拜堂是什么模样——而且这个新娘还本应该是丁大全的儿媳。更有不少人幸灾乐祸。心说如果新娘子在拜堂地时候忽然跑了那才叫好戏。只可惜丁大全也考虑到了这点,早安排府里管家和伍隆起领了丫鬟守在门口,要是梁薇敢跑就立马拿住。

        “丁夫人,站好了,该拜天地了。”主婚人胡大昌笑眯眯的向梁薇招呼,并把梁薇拉到了蒲团面前。此刻梁薇也彻底死了各种心思,只是象木头人一样任由胡大昌摆布,红盖头下的俏颜没有半点血色,却也没有半点眼泪……

        “一拜天地——!”胡大昌嘶哑难听的声音长喝起来。听到这声音,满面笑容的丁大全第一个跪倒,梁薇红肿的双眼中忽然眼泪滚动,在心底长叹一声,也是慢慢双膝跪倒……

        “什么人?你们干什么?”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大厅中地众人一起扭头去看大门门口时,却见满身尘土的贾老贼紧握着双拳,铁青着脸冲进了丁府大院,并扯开喉咙大吼道:“薇儿,我来接你了!”

        “贾少傅,你想干什么?”有了向丁大全效忠的机会,伍庆志自然不会放过,第一个拦到贾老贼面前说道:“丁丞相和丁夫人正在拜天地,有什么话等拜了天地再说。”

        “滚【创建和谐家园】蛋!”贾老贼拳头握得更紧,抬手一拳就打在伍庆志的鼻子上,立时打得伍庆志鼻梁寸断,鼻血飞溅。不等伍庆志惨叫出来,贾老贼抬腿又是一脚踹在伍庆志胯下,把伍庆志踹得满地打滚。贾老贼再不说话,起步就往大厅中走,前面众人见贾老贼横蛮到了这地步那还敢阻拦,潮水般退去让出道路,仅有身为武将的陈大方敢于拦在贾老贼面前,“贾少傅,你想干什么?”

        “滚开!”贾老贼沉声喝道。陈大方冷笑正要答应,贾老贼的背后却一个箭步窜出张世杰,蒲扇一般的大手一把揪住陈大方的衣领,一把将陈大方摔出三四丈远。另一边郭靖也冲了出来,抽出钢刀喝道:“谁再敢阻拦贾少傅,先找我的钢刀说话。”其实也不用亮刀子,陈大方地几个手下早就吃过张世杰地大亏,见到煞神出现,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还敢再阻拦贾老贼?

        “薇儿,我来了。”叫着梁薇的名字,贾老贼大步走到梁薇面前,丁大全羞怒交加待要阻拦时,贾老贼已拉起梁薇地小手,并一把扯去梁薇头上的红盖头,向已经是泪流满面的梁薇微笑道:“薇儿,我来晚了,不过总算没来迟救你。”

        “贾少傅,梁薇是本相的小妾,有婚书为证,你打算干什么?”丁大全恼怒的咆哮道。话音未落,贾老贼已经抡圆了胳膊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把丁大全抽翻在地上,然后贾老贼一把操起丁府供台前的太师椅,劈头盖脸的往丁大全脸上身上乱砸,丁大全家的仆人家丁冲上来阻拦时,张世杰和郭靖早已杀气腾腾的拦在左右,丁府诸人又那敢靠近?

        “有婚书是吧?婚书在那里?拿出来!”贾老贼一边狠揍着丁大全,一边咆哮着问道。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丁大全开始还硬撑了几下,后来发现贾老贼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丁大全这才惨叫着嚎啕道:“婚书在供台上!就在供台上!”

        “算你聪明。”贾老贼冷哼一声,扔掉已经被砸断腿的太师椅,从供台正中找到那封按有梁茂指印的婚书,三两下撕得粉粉碎碎。然后贾老贼又一把拉起梁薇,“薇儿,咱们走。”

        “去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梁薇忽然哽咽着问道。贾老贼一楞,顺口答道:“当然是回家。”

        “回家?回那个家?”梁薇流着眼泪问道:“我已经被家里嫁出来了,还有什么家可回?”

        “好办,回我家。”贾老贼半天才明白梁薇的意思,一把将梁薇拦腰抱起,大笑道:“回我家成亲去,我娶你续弦,做正妻。”终于从贾老贼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梁薇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双手紧紧抱住了心上人的脖子……

      第二卷 风云临安 第八十四章 因祸得福

        贾老贼不计后果的从丁大全婚礼上抢走梁薇,还把丁大全臭揍了一顿,本来已经打算是挨宋理宗的一顿臭骂外加罢官降职的。而实际上呢,宋理宗确实很想臭骂贾老贼一顿,再官降几级去堵朝臣的嘴——毕竟贾老贼是在大庭广众下殴打当朝丞相,不给贾老贼一点教训,宋理宗也无法向天下人交代。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贾老贼跳过宋理宗直接对王坚这样的封疆大吏下达出兵命令,虽然事态紧急可以理解原谅,但这却是对宋理宗君权的严重藐视,宋理宗怎么也得找个借口收拾贾老贼一顿,让嚣张跋扈的小舅子知道自己这个姐夫的厉害。

        下定了决心,时间已是接近二更,宋理宗估摸着贾老贼风急火燎的擦前线回来必然疲惫,这么晚也不会来了,便打主意回寝宫休息,谁曾想宋理宗话还没说出口,黄门官却来禀报说贾老贼求见,宋理宗对贾老贼满肚子的火气也就马上消了一小半——贾老贼胡闹归胡闹,对政事还是满上心的。不过宋理宗的火气始终没有完全消除,冷哼道:“让他进来吧,朕倒要看看,他是来找朕说军务上的事,还是说那个女人的事?”

        不一刻,两只眼睛已经和熊猫没什么两样的贾老贼进到御书房,对宋理宗行三跪九叩之礼,宋理宗也不让贾老贼起来,只是冷哼道:“贾卿刚从前线回来,风尘疲惫。不在家里休息,深夜进宫晋见所为何事?”贾老贼磕头答道:“回皇上,国事为重,微臣贱体颇壮,些许疲劳还撑得住。泸州、邓州两地军情似火,微臣不敢耽搁,是以连夜入宫请皇上圣断。”

        “小【创建和谐家园】。总算你有点良心,要是你敢提一句那个女人的事。朕马上把你赶出宫去。”宋理宗心中冷哼,火气又消了一些,淡淡说道:“泸州、邓州两处军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爱卿身为枢密院使,有何决策?”

        “回皇上,微臣已有安排,只是军情紧急,微臣越权僭越。先斩后奏,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贾老贼在越权对王坚下令时就考虑到肯定会惹得宋理宗不高兴,所以干脆先把自己地罪名说清楚,然后才把早已写好的奏章拿出,双手举过头顶,恭敬道:“不过在皇上治微臣罪之前,先请皇上批阅微臣奏请。以利前线将士奋勇做战。”

        “呈上来。”宋理宗老早就通过各种渠道知道贾老贼的安排,不过还是要走走过场的,先是让董宋臣把贾老贼的奏章呈到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阅读思考一番,然后宋理宗才给贾老贼下台阶——其实也是给宋理宗自己下台阶,“爱卿的安排不错。朕准了,明日早朝朕即颁旨,让王坚改任四川制置使,主持收复泸州之战。”说罢,宋理宗又扫了一眼跪在前面地小舅子,冷哼道:“爱卿也辛苦了,平身吧。”

        “谢皇上。”贾老贼松了一口气,双手按地慢慢站起,动作既慢身体又摇摇晃晃,弄得宋理宗莫名其妙。“爱卿。你怎么了?”话音未落,贾老贼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宋理宗惊得跳起来,大声叫道:“爱卿,你怎么了?”

        “皇上,贾少傅还有呼吸,昏倒了。”董宋臣跑到贾老贼身边检查一番向宋理宗回报,然后董宋臣又指着贾老贼的腿惊叫起来,“血!皇上,贾少傅腿上出血了!”

        “还楞着干什么?快传太医!传太医!”宋理宗大急——他与贾老贼地姐姐贾贵妃感情颇为深厚,唯一一个骨肉也是贾老贼的外甥女,爱屋及乌,对贾老贼多少也有点亲情。御书房里侍侯的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冲出去,又急急忙忙的把太医叫来抢救贾老贼,太医还在给贾老贼检查的时候,宋理宗便焦急的向太医问道:“太医,贾爱卿为何晕倒?腿上为何又流出鲜血?”

        “回皇上,贾少傅腿上有新鲜箭伤,大概是在前线负地伤。看伤疤应该上半个月前受的伤,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疤又裂开了?”太医一边检查贾老贼的伤口一边回答,又十分疑惑的说道:“至于贾少傅为什么昏倒……奇怪……”宋理宗大怒追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如实报来!”

        “回禀皇上,贾少傅似乎是累昏的。”太医战战兢兢的答道:“看贾少傅脉象与气色,似乎已经连续数日不眠不休,难道贾少傅这些天都没睡觉休息?”

        “累昏的?怎么可能?”宋理宗目瞪口呆,旁边贾老贼地拜把兄弟董宋臣马上答道:“回皇上,应该错不了。老奴听贾少傅带回临安的亲兵说,贾少傅从十月初十接到皇上飞鸽传书后就基本上没休息,连日连夜奔波劳累,五天五夜里还没睡足五个时辰。”

        “原来是这样。”宋理宗喃喃,如果说宋理宗开始对贾老贼还有一肚子火气的话,那么现在宋理宗对贾老贼的怒气也就完全的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是感动与心疼——宋理宗毕竟不是十分昏庸地皇帝,贾老贼如此辛苦奔波,到头来到底也是为了他的江山社稷,相比起乘贾老贼不在强娶未来儿媳的丁大全,孰忠孰奸,不言而喻。想到这里,宋理宗赶紧命令道:“快,快送贾爱卿去德寿宫休息,今天晚上就让贾爱卿住在宫里,安排四个太医和十名宫女轮流看护贾爱卿,不容有失。”

        ……

        “妴姐,三更了,回去休息吧。”贾老贼府大门口,张一刀和李慧娘正在怯生生的劝着李妴——李妴是提着一把宝剑守在门口的,并且对张一刀和李慧娘的劝说都置耳不闻,只是含着眼泪杀气腾腾地答道:“你们自己去休息。不用管我——我今天要找那个老东西问清楚,我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当牛做马从没有什么怨言,凭什么新来一个梁薇就让她做大?”

        “妴姐,我听老爷说,是你自己不愿做大,所以老爷才让你做了偏房。老爷现在续弦。你也没借口管他啊。”张一刀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妴杏眼瞪得【创建和谐家园】,咬牙切齿道:“是。当初是我考虑到他前程不愿做大,可他也答应过我不娶正房!今天他又说话不算话弄一个正房回来,我非找他问一个明白不可!”

        “那是你自己傻,老爷说话的信用有多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张一刀和李慧娘都在心里小声嘀咕起来,只是不敢在气红了眼睛地李妴面前说出来而已。这时候,随贾老贼进宫面君地郭靖正好打着呵欠从远处回来,因为没看见贾老贼的轿子。李妴倒没有当场发飚——只是把宝剑指到了郭靖地咽喉上,“郭靖,那个老东西呢?是不是不敢回来见我?”

        “二夫人饶命,你这可是龙泉宝剑,割小人的咽喉比切豆腐还快。”郭胆战心惊地求饶道,李妴冷哼道:“少废话,快告诉我那老东西在那里?要是敢说假话,我马上让你的咽喉变成豆腐!”

        “少傅在宫里。皇上留他在皇宫里休息。”郭靖哭丧着脸答道。李妴大怒,手上稍一用劲刺破郭靖的脖颈皮肤,怒喝道:“你哄鬼去!他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在皇宫里过夜?”

        “真……真的。”郭靖差点没哭出来,解释道:“少傅在皇上面前累昏过去,身上的旧伤伤口也迸裂了。皇上才让少傅在皇宫里过夜治疗,小人这就是回来给家里人送信。”

        “老爷——!”郭靖的话还说完,李妴已经扔下宝剑大哭着向皇宫方向跑去,郭靖和张一刀等人叫都叫不住……

        ……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早朝地时候,贾老贼仍然在德寿宫里昏睡不醒,也和贾老贼估计的一样,被贾老贼打得头破血流的丁大全果然在早朝上领着一帮党羽哭哭啼啼的找宋理宗告状,告贾老贼持强抢亲和当众殴打朝廷重臣,罪当凌迟。平时里与贾老贼不和的一些御史也仗着宋朝不杀言官的特权。对贾老贼越权遣军一事大肆弹劾。就连一贯倾向于贾老贼的左丞相吴潜也十分恼怒贾老贼的僭越之举,说了贾老贼地不少坏话。再加上贾老贼自己没参加早朝,一时间,早朝上就完全变成了倒贾大会,说贾老贼什么坏话的都有。

        “都给朕闭嘴!”相反的,一向在朝廷里大搞平衡的宋理宗忽然改变了口气,先是声色具厉的喝住群臣对贾老贼的批斗,然后又指着丁大全怒喝道:“丁大全,朕问你,你所迎娶那名女子,真是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自愿嫁给你地?”

        “回皇上,有婚书为证。”丁大全硬着头皮答道。宋理宗冷冷问道:“婚书何在?”

        “被……被贾似道抢走撕了。”丁大全小声答道。宋理宗一拍龙案,怒喝道:“既然被抢走撕了,那父母的证言还在,朕听说那名女子的父亲正在户部当差,你可敢去将他叫来对质?如果那名女子的父母确实是同意将女儿许配于你,朕就替你做主;可如果女方的父母不承认有这婚书,朕就要治你的欺君之罪!”

        “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干嘛这么偏袒贾老贼?”丁大全傻了眼睛,那封婚书是他在梁茂昏迷时用梁茂的手指头按的手印,现在梁茂一家有了贾老贼撑腰,就更不会承认有那封婚书了。盘算了半晌,丁大全终于还是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认栽道:“皇上,老臣看传梁大人来对质就不必了,梁小姐与贾少傅两情相悦——老臣还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老臣甘愿成全贾少傅的美满姻缘。”

        “哼,算你识趣。”宋理宗冷哼一声,又指着那些参劾贾老贼僭越调兵地御史言官说道:“你们也不必参了,贾爱卿调任王坚为四川制置使,也是朕给他地特权,当时军情紧急,是以朕没有明告天下。”

        “倒霉,今天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几个和贾老贼不对付的御史言官都暗叫倒霉,只得乖乖退下。倒是左丞相吴潜还有话说,“皇上,贾少傅遣曹世雄接管邓州,又放任曹世雄孤军深入险境,如今曹世雄五千兵马生死不知,贾少傅在责难逃,请皇上明鉴。”

        “当时贾爱卿派曹世雄去邓州,为地就是采取攻势我大宋北线压力,朕赐他随机应变之权,贾爱卿如何用兵,吴爱卿还是少掣肘干涉的好。”宋理宗毫不客气的把吴潜顶回去,又说道:“再说曹世雄孤军既然是生死不知,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可能回来,吴爱卿要参贾爱卿失职之罪,最好还是等到曹世雄孤军的准确消息再说。”

        “老臣妄言,罪该万死。”吴潜也傻了眼睛,心说皇上今天是吃错药了,什么好事坏事都大大偏袒贾似道,以前咋没发现皇上对贾似道这么好?但是让吴潜和丁大全等人傻眼还在后面,宋理宗仿佛是漫不经心一般,信口说道:“自开庆元年以来,我大宋军事民事不断,但朝廷上军政分离,互不协调,各级衙门办事拖沓,屡失朕望。朕打算重设平章军国重事一职,总理军事民政,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平章军国重事?!”宋理宗的话就象在朝廷里扔了一颗大炸弹,金銮殿里立即轰的一下炸开了,百官惊呼之余,无不目瞪口呆,眼热心跳——开玩笑!平章军国重事啊,这职位虽然在靖康之变前只是虚职,仅有荣耀和不用每天大清早爬起来上朝给皇帝磕头请安的特权,但是到了南宋,平章军国重事就改为了实职,位列左右丞相和枢密使之上,军政民政都是大权独揽,独霸朝政——在特殊情况下,平章军国重事的权力甚至还要高于皇帝!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自南宋宋高宗以来,也只有韩侂胄一人被封为这个官衔,就连史弥远都没这个福气!(注1)

        “平章军国重事?皇上会不会是打算封我做平章军国重事?”丁大全最为心跳——因为按职权品衔来说,他是最有资格担任这个职位的人。不过丁大全很快回过味来,“不好!皇上是打算封贾老贼做平章军国重事了!这得赶紧反对,否则以后还有我混的份吗?”想到这里,丁大全忙跳出来说道:“皇上,老臣以为不可,平章军国重事乃是大宋第一要职,只有在君王难以理事之时方可赐封。而皇上春秋鼎盛,岂可轻易封与他人?”

        注1:历史上贾老贼也曾被封为平章军国重事,不过是在宋理宗死后的第三年,由宋度宗赵禥赐封。

      第二卷 风云临安 第八十五章 好酒好菜的力量是无限的

        被贾老贼鞠躬尽瘁的精神感动,身体与精神每况愈下的宋理宗便动起了封贾老贼做平章军国重事的打算,不曾想宋理宗刚刚露了点口风,不仅是贾老贼的死对头丁大全一党马上哭爹喊娘的反对;就连吴潜也持反对态度——原因有二,一是有了平章军国重事,吴潜的左相权力必受限制,吴潜也不是圣人;二是吴潜实在看不惯贾老贼的为人处世那些所作所为。有了这两位党羽满天下的当朝左右丞相带头,朝中的大半官员马上站到他们一边,异口同声的反对复设平章军国重事这一职位——当然不敢直接说反对贾老贼,为了讨好两位丞相得罪同样权势熏天的贾老贼可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想不到这么多人反对,朕还是太操切了吗?”面对群臣的一致反对声——也有赞成的,不过贾老贼在朝廷里的势力才刚起步,实在难以和丁、吴两党的联手抗衡,所以一贯耳根子软的宋理宗不免又动摇了起来。反复盘算后,宋理宗改口道:“既然诸位爱卿大都反对意见,那这事就暂且缓议。”

        “谢天谢地。”丁大全一党的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谁知宋理宗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宋理宗挥手说道:“等贾爱卿休息好了,朕听听他的意见再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朕昨夜担心贾爱卿的伤势没休息好,散朝吧。”群臣这才恍然大悟,“贾老贼又在战场上受伤了?怪不得皇上今天这么偏袒他。又会打仗又会拍马屁。官做到这地步,皇上想不宠也不行啊。”

        就这样,一场早朝就这么散去,不说丁大全一党提心吊胆的回去商量如何阻止宋理宗设立平章军国重事一职。单说最近被范文虎牵连地倒霉王爷赵禥,散了朝后就直回他的王爷府中办三件事,第一是去和他的爱妃胡俪亲热,第二是去看望全玖刚给他生下的儿子赵显。第三则是向全玖汇报早朝上的各种情况,一点都不敢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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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赵禥有些糊涂,小心翼翼地向正牌老婆问道:“王妃,你前不久不是让本王什么都顺着皇上。暂时低调避避风头吗?为什么又要本王悖逆皇上的意思,反对皇上设立官职呢?”

        “笨蛋!你平时少玩一点女人,多动动脑筋行不行?”全玖没好气的瞪一眼赵禥,又看一眼怀中的儿子,冷冷说道:“平章军国重事何等重要?皇上要册封什么人为皇太子,都得与他协商经过他的同意,有了这个职位,不是给你继承皇位又硬生生设立了一道障碍吗?”全玖没有把话说明白——要是贾老贼拿到了那个大权。全玖以后也只有乖乖任贾老贼摆布【创建和谐家园】的命了。

        “是,明白了,本王以后一定照办。”赵禥在全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连大气都不敢出。全玖稍一盘算又命令道:“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皇上正在兴头上。身边又有董宋臣、赵娥明那样地奸佞小人,不能给他们煽风点火的机会。你快带着汤汉他们去找丁大全和吴潜,联合起来反对,再让汤汉他们去一趟太学,让太学生们也上折子反对设立平章军国事,不要给贾老贼任何的机会。”

      ¡¡¡¡¡°ÊÇ£¬ÊÇ¡£¡±ÕÔ¶Q²»¸Òµ¡Âý£¬Ã¦¿ì²½Åܳö·¿¼ä¡£Ë­ÖªÍÆ¿ªÃÅʱ£¬ÕÔ¶QÈ´·¢ÏÖºúٳ̧×ÅÒ»¸öʳÅÌÕ¾ÔÚÃſڣ¬²»µÈÕÔ¶Q¿ª¿ÚѯÎÊ¡£ºúÙ³ÇÀÏÈ˵µÀ£º¡°ÍõÒ¯¡£æªÉíÊÇÀ´¸øÍõåúËÍ´ßÈéµÄ²ÝÓãÌÀ£¬²»ÖªµÀÍõåúÊÇ·ñ˯Ï£¿¡±

        “本妃不吃你的东西。给我滚!”全玖在房间里没好气的喝道。胡俪眼睛一红,马上就要哭出来,还好赵禥在哄女人方面还算有一套,忙把胡俪拉走到远处安慰。眼角看着胡俪离去的背影,全玖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刚才只是凑巧吗?这只狐狸精该不会是来偷听我和王爷地谈话?不过她可是王爷的侧王妃,做对王爷不利的事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

        贾老贼是直到晚上才知道他与梦寐以求的平章军国重事一职擦之交臂的,当时贾老贼谢绝了宋理宗留他在皇宫里再住一夜的好意,坚持抱伤回到家中,又被梁薇、李妴和贾妙等人轮流抱着号哭了一通,最后才从参与早朝地一干走狗口中知道这件事——廖莹中还大为后悔不该建议贾老贼用太重的苦肉计。但是在听完之后,贾老贼并没有象走狗那样唉声叹气,反而笑道:“也好,幸亏皇上的意思遭到群臣反对,否则本官的日子就难过了。”

        “少傅,你气糊涂了吗?”几个走狗都十分惊讶,狗头军师廖莹中直接说道:“皇上设立平章军国事一职的决定如果实施,担任此职的人选非少傅莫数,从此大宋军政民政大权一起落入少傅之手,少傅为什么还说日子难过?”

        “平章军国重事此职权力是大,但眼下却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谁当谁倒霉。”贾老贼树起一个指头,摇晃着微笑道:“不要忘了,眼下丁大全正在推行公田法。本官如果在这个时候任职平章,那么本官通过全玖威逼丁大全实行的公田法,等于就是自己搬石砸自己脚的那块石头,把自己推到群臣反对地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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