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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有些担心的拉住了太史昆,柔声问道:“相公,你……”
“没事儿,我只是去行个善!”太史昆温柔的捏了捏金莲的粉腮,微笑着走向那家奇怪的人。
那家人并没有发现太史昆的到来,那一对夫妻,仍在继续着他们的争吵。
那汉子道:“就让我尝个鲜儿吧!让我上了那个叫师师的女儿还不成吗?”
婆娘听罢,怒不可斥:“杀千刀的!这群雌儿里顶数师师俊俏!我还指望这小蹄子卖个百两大银呢,你尝个坟头上的鲜儿!若是被你破了她的瓜,她连十两都买不上了!”
那汉子破口骂道:“死虔婆!你不让我尝鲜,我今晚便把这小蹄子沉到湖里去!让你连十两银子都弄不到!”
婆娘道:“你沉!你沉!你把这些浪货都沉了湖,你去喝西北风吧!我道去年那个最俊的蹄子怎么不见了!八成是被你这个贼汉子玩弄了沉到湖里去了吧!”
太史昆低叹一声,将那锭元宝远远丢开。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剑柄,闭目挥出。
寒光闪过,两道血柱冲天而起。
“杀吧!杀吧!”卢俊义缓缓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贵妃醉的滋味,让他感觉到了大名府的味道。
“若是不杀尽你心中魔障,你又如何能修炼那神仙剑法?”
第025章 飞龙出水
【镇定!一定要镇定!对于未满十六的小萝莉,我是不会产生兴趣的!————摘自《昆哥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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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昆的一众兄弟见惯了生死,对太史昆杀人之事毫不在意。甚至邱小乙、崔道成两个还拍起了巴掌,就连金莲一个女子,也只是用衣袖遮了面,不仔细去瞧血腥而已。
可是那三个车夫、六个女孩儿就不同了。这几个人哪曾见过谈笑间就取人性命的江湖事?当下一伙人吓作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太史昆对几个吓得蜷缩成一团的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不用惊慌。方才我用的宝剑,乃是当今圣上赐下的尚方宝剑!此剑天下奸佞之辈皆可斩之!如今斩杀这一对狗男女,正当其所。”
西门庆此时也帮腔道:“我家老爷乃殿前司都太尉是也!你等斗升小民,还不赶紧跪拜!”
太尉这等官衔,就是没有尚方剑,杀两个妓户也不和屠猪狗般的轻松?几个女孩并着三个车夫,哆哆嗦嗦的在太史昆脚下跪做一团,叩拜不止。
“不必如此拘谨!尔等都起来吧!”太史昆对几人稍加安慰,方使车夫、女孩儿们心安。
待尸首、血迹处置了当,太史昆向几个女孩说道:“如今我斩杀了老鸨、龟公,自是不能再让你们去勾栏里做那【创建和谐家园】的勾当。我来问你们,你们可还曾记得家乡在何处?”
几个女孩都是十一二岁时被卖的,倒也对家乡有些印象。女孩们应答了一番,原来她们的家乡倒是不远,多在附近几个州县。
太史昆道:“有愿意回家乡的,本官赏些金银与你,免得你们回到家乡后再次被卖。若有不愿回家的,也可跟在本官左右做个侍女。你们自己选吧!”
六个女孩思量了一会,有四个愿意回家的,有两个愿意跟随太史昆。太史昆也不勉强,逐给了四个愿意回家的女孩一人一张百贯的交子,选了一个会划舟子的车夫,赏了他一锭大银,吩咐他送那几个女孩各回各家。又把那两个愿意做侍女的女孩,叫到身边问话。
原来这些个女孩儿,都被老鸨取了个“李”姓。留下来的两个女孩,一个叫做李师师,一个唤作李瓶儿。两个女孩虽只有十三四的年纪,却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尤其是那个叫师师的女孩,天生丽质,柔媚无双,正是好一副美人胚子。
李师师?李瓶儿?怎么这两个名字都这么熟悉?太史昆托着腮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当下太史昆对两个女孩儿说道:“本大爷呢,也不骗你们两个小女孩。我这【创建和谐家园】的身份,是伪装的,我这群兄弟,其实是一伙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你们两个再好好想想,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啊!”
李师师甜甜一笑,不假思索的答道:“看您的为人处世,就算是为盗,也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小女子与瓶儿都是父母双亡的可怜人,还盼侠盗哥哥收留我们!”
一声甜甜的哥哥,把太史昆叫得浑身酥软。说实话,有这么两个纯纯的小萝莉,太史昆打心眼里也舍不得放她们走。当下太史昆拍着胸脯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们俩就跟着我混吧!本大爷不敢保证锦衣玉食,但是吃饱穿暖还是没问题的!嗯……我看你们也不要当什么侍女啦!干脆本大爷收了你们当……当……当妹子吧!”
师师、瓶儿嗤嗤笑了一阵,当下一整裙装,做了个万福道:“小女子见过义兄!”
“哎?义兄?唉!”太史昆灰溜溜地收回了一双咸猪手。方才那双手,离着两个女孩儿香喷喷的粉腮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可是义兄都叫过了,怎好再下手揩油?
唉!你说我这张嘴,咋言不由衷呢?我本来不是想说暖床丫头来着的吗?太史昆无奈的领着两个义妹回到了马车旁,他的心中,满是酸楚。
一行人马,终于再次踏上了北去的行程。金莲好容易有了两个能陪着说说女孩儿家话小妹妹,于是与师师、瓶儿在车厢里打打闹闹的玩得十分开心。
可怜血气男儿太史昆,被满耳莺莺燕燕撩拨的小弟乱撞,可偏偏车厢透风撒气的又无法行那白日宣淫之事,无奈之下,太史昆只好被迫爷们了一把,跃上马背和武松一伙武夫练起了马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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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行个十几里路,便是河北西路最大的城市真定府了。真定府离着宋、辽边境很近,不时的会受到一些越境武装分子的骚扰,因而真定府的城门关闭时间非常早,通常是不等夕阳落山就会打烊收工的。
太史昆一伙人也听说真定府的这个规矩,所以见得天色渐暗后,也不再向前,便在滹沱河畔一个叫做白岭集的镇子上住下了。只待第二日起个大早,去真定府内逛上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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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了一会儿,太史昆的目光却被街上一个跛脚的要饭老头吸引了。
那老头走过一个豆腐铺,对老板娘一本正经道:“花娘子,你给我块豆腐吃,我便教你个在河边建水磨坊的法子,也省得你一宿一宿的磨豆腐!”
买豆腐的娘子一翻白眼,叫骂道:“死开!老娘若是有盖磨坊的本钱,还卖什么豆腐!”
老头又走过一处建石墙的工地,对工头说道:“吴石匠!我教你的做滑车的法子你可是忘了?怎的还是靠人力往墙上撮石头?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两轮置于匣中,绳索绕穿其中!悬匣与梁上,一人拉扯可当一牛之力……”
石匠让老头一嚷嚷,险些泄了力气,让石头掉下来砸了脚,逐叫骂道:“死开!我有的是力气,用什么滑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满大街上的人都把老头当傻子看,但在太史昆眼中,这个老头已经变成了一块大元宝。
这老头说的是水力磨坊与滑轮组吗?难道,这个老头是个古代科学家?看这老头子的落魄样,估计俩馒头就能哄他过来卖命了吧!假如这个老头真能给我鼓捣出个古代机械厂,那我岂不是发财了?
想到这儿,太史昆赶忙叫过武柏吩咐道:“老武!给你个任务!快去把那个老叫花子唤过来吃酒!”
武柏听得太史昆这样吩咐,心中虽是不快,也只得照做。没曾想过不了一会儿,武柏又独身返回了,口中还酸溜溜地叫道:“没见过这样有气势的叫花子!我唤他来吃酒,他竟然说:死开!晚上我还有事,哪有闲情与你吃酒!”
太史昆一听,不怒反笑:“好!好!果然知识分子都是有风骨的啊!哥几个,你们吃喝完了自去休息,今儿个,本大爷就和这个叫花子耗上了!”
说罢,太史昆丢了酒盅,跟在老叫花子身后扬长而去。酒肆中的众人面面相窥,搞不清太史昆演的是哪一出戏。
老叫花子拖着一条跛脚,一步一步向镇子东首走去,太史昆也不去拦他,只是远远的跟着,有心看看这老叫花子要做些什么事。
如此晃悠了半个时辰,老头子在镇东三里的一个山包子前停下了脚步。那山下有一个山洞口,老头就对着洞口大叫:“疯丫头!你的‘飞龙出水’做成了么?”
老头叫罢,山洞里应声出来一个脏兮兮的黑小子,这黑小子大热天的却是穿了一件掏掉棉花的破花袄,留着一个油腻腻的鸡窝头,看那模样,竟是比叫花子还要落魄。
黑小子一开口,倒是把太史昆吓了一跳,原来这黑小子的嗓音甜甜脆脆的,竟然是个丫头片子!
只听这脏兮兮的丫头片子回应道:“老花子!我看你是骗我吧!那黑油粘糊糊的,如何能炼制出透明的精油?”
老头子道:“我不是说了么!加热!加热!”
“老花子,你想死吗?”丫头恶狠狠的叫道:“那黑油还有一个名字叫猛火油!它遇火即燃,如何能加热!前天我试了一次,却把整个山洞都烧黑了!直晾到今儿过午,我这山洞里才能进人!”
“这……这……莫非我家先生说的石中之油不是黑油么?”老头喃喃道:“或许是我们不得加热之法吧!方得多加测试才行!”
那丫头见得老头气闷,口气也软了许多,当下她柔声道:“算啦,老花子,你也不必难过。其实这个黑油之火已经非常厉害了,只是黑油过于沉重,我的飞龙带不了许多,因而威力不够!也许我可以造一个超大飞龙,多带些黑油增加威力!”
丫头说起飞龙来,气势立刻又足了,她拍着胸脯道:“哼哼,待我的飞龙出水做好了,我定要把那个宅院化成一片白灰!杜业啊杜业,我让你谋了我的家业!我家的宅院我住不成,也决计不让你住的成!”
太史昆偷听了一老一少的谈话,越来越有兴趣了!听他们的说法,那个什么“飞龙出水”竟能烧掉一个大宅院!这威力比现代的炮弹也差不多了!
第026章 火器世家
【干坏事之前得先想想,咱能承受住受害人家属疯狂的打击报复不?————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正琢磨着如何与老少二人结识,忽又听那老头劝解道:“丫头!烧了那片宅院,也不是个正经的办法!不如老头子我陪着你,去汴梁城告御状去吧!”
“呸!凡是做官的,没个好东西!”脏丫头悲愤叫喊道:“我爹爹才让狗官害死多久?我要去告状,八成也得被狗官冤死!等着瞧吧!我若是做出飞龙出水,第一个,烧死杜业,第二个,便把真定府衙一把火烧光!”
太史昆听到此处,计上心来。他哈哈哈大笑三声,从隐身处跳出,朗声道:“朗朗乾坤,天下清明!是何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竟扬言要火烧府衙?速速给本官现形!”
“啊!不好!被狗官撞破了!”那丫头大喊一声,扬手将一个黑乎乎的圆球抛到了太史昆的脚下。
一丝炮竹引信燃烧的味道传入太史昆鼻中,令太史昆心中大骇!他一个鱼跃,就地滚开了两丈远,却看见方才立身之处巨响一声,爆起一团火焰!爆炸激起的石子溅到太史昆身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
眼看丫头还要扔东西,太史昆连忙一个箭步窜过去,反手拧住了丫头的手腕。丫头痛呼一声,只好做了太史昆的俘虏。
老叫花见状,慌忙道:“官爷手下留情!我们只是信口胡诌,又没真的放火烧府衙!我们是说着玩的!”
乖乖哩个咚!简直是空口白牙说瞎话!炸弹都扔了居然只是说着玩的?太史昆恨不得上前给这老头两个大嘴巴。
老头又作揖说道:“官爷何人?怎的到这荒山野岭中来?”
太史昆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听好了!本官乃御前天字号密探,陛下亲封河北八府巡按,专职查探贪官污吏,【创建和谐家园】平凡冤假错案,殿前司都太尉太史昆是也!”
“啊!这么长的名号!”老头、丫头顿时大汗淋漓,两人疑道:“你……不是吹牛皮的吧!”
“擦!不识抬举!你看这是啥!”太史昆一扬手,一面写着“如朕亲临”的金牌抛到了一老一少手中。太史昆冷哼道:“知道当今圣上赐下这面金牌是说的啥不?他说:爱卿可便宜行事!哼哼哼,便宜行事是什么意思,你俩理解不?”
丫头捧着金牌稍加端详,惊呼道:“哇!这面金牌是紫金做得呢!还真不是假货!你还真不是吹牛皮呢!”
太史昆笑道:“那是自然!嗯,那个,本官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难道就没点冤假错案让本官给你【创建和谐家园】吗?”
丫头咬着脏兮兮的手指头说道:“有是有啊!不过你就一个人,和你说了有什么用呢?”
太史昆眼眉一挑,满脸正气道:“俗话说,邪不胜正!本官即便是独身一人,也照样能为你伸冤做主!更何况,本官一干手下都在白岭集蹲着呢!”
老叫花子恍然道:“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就是今日在镇上包下整个酒肆吃酒的那位爷吧!你那个粗壮的童子,还拦下过我呢!哎呀,官爷手下那伙人个个面色凶狠,果然不愧是伺候过皇帝的虎狼之辈啊!”
丫头听老叫花这样说,知道了太史昆是个有势力的人,当下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帮我伸个冤吧!”
太史昆挺胸道:“有何冤情,速速给本官道来!”
丫头把头一低,吧嗒吧嗒流下两行泪,开口说出一段人神共愤的冤案来。
原来这丫头姓冯,闺名惠娴,有个小名唤作柳叶儿。其祖冯继升是开国元勋,乃太祖手下专管火器的火药专家,建国后封了个节度使的名号。冯继升致仕后,在真定府外置了好大的家业,由此冯氏一族便在这白岭集上开枝散叶。
几代人过后,冯家依然富裕,但人丁却逐渐稀薄。到了柳叶儿这一代上,竟然就只剩了她一个女儿家,连个儿子都没有落下。
诸多田产,偌大家业,就只有一个老父和小女儿撑着,难免会引起有心之人的窥视。尤其冯家的一门远亲,对冯家的产业尤为眼热。这远亲姓杜名业,说起来是柳叶儿的远房表哥。这厮先是托人来冯府上求亲,求了几次没求着,竟是打点了官府,直接下手谋夺起冯家家业来。
真定府说了算的是谁?自然是真定府经略安抚使司。这一日,安抚使司里的师爷拜访冯府,和颜悦色的向冯家老父所要一味“火龙丹”,说是经略公炼丹所需。
冯父解释道,火龙丹此物并不是什么药丸,而是其祖冯继升发明的一种火器,此物早已进献太祖,成为国家机密,因此家中并无此丹,也无此丹的制造方法。
师爷没要到丹药,含恨而去。没过几日,这师爷竟伙了杜业,联手对付冯家。
他们先是害了一个仆妇,丢在后院井中,又派官兵上门搜查,将冯父与仆妇的尸首一并押到了官衙审问,审了几日,居然说冯父霸王硬上弓不成,迫死仆妇,逐判了个充军两千里。可怜冯父年迈,走了只三百里,便被折磨而死。
紧接着,杜业又去衙门告柳叶儿,说是柳叶并非冯氏血脉,而是冯家的车夫与主母通奸而生,因而不能继承冯家财产。并且杜业煞有其事的找来车夫对证,那车夫也是安排好的证人,竟是笑嘻嘻的认了下来。有了人证,审理官司的狗官也是被收买的,杜业的官司哪有打不成的道理?于是可怜弱女柳叶儿,竟被杜家恶仆用棍棒打出门来,从此流落街头。
说道此处,柳叶儿已是泪流满面。她昂起头来,咬牙说道:“我冯家,祖祖辈辈都是火器高手,别看我是一个女孩家,却也精通火器之术!我留着个不死之身,就是要造出飞天火器‘火龙出水’,将杜业一伙烧成飞灰!”
惨!真惨!谁想到一个弱弱的女孩儿家,身上还背着如此血债?
太史昆怜惜的摸着柳叶儿的小手,道:“放心!本官支持你火烧冯家大院的计划!只是,你这‘火龙出水’,到底是个什么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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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昆跟着柳叶儿到了河边,只见柳叶儿解开了随身带着的包裹,取出了一根圆筒立在岸边,道“这个便是龙潭!”
随后柳叶儿又取出一个貌似暖瓶胆的物件,道:“这个,便是火龙!”
太史昆看着暖瓶胆,郁闷道:“这哪里像是火龙!你这个说是火龙蛋还差不多!”
柳叶儿怒道:“你没看见这上面画着一条火龙么!”
太史昆定睛一瞧,那暖瓶胆上果然用木炭画了个类似于蚯蚓的东西,只好苦笑着让柳叶儿赶快演示看看。
柳叶儿将“火龙”丢到“龙潭”中,顺手打了个火折,点燃了火龙上留好的引信,慌慌张张跑了回来。
片刻后,只见那火龙喷着一道绚丽的火花,自龙潭中飞出,在空中掠过了足足几百米,最后落在了滹沱河对面。火龙落地后,顿时爆开一片火焰,直把对岸的一棵大树烧了个精光!
太史昆瞧了这个景象,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哪是什么火龙出水!这分明就是现代的单兵火箭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