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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马王爷》-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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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高大人对自己真有天大的恩情,怎么能说出二话?

      王允达却不甘心,他又说道,“一座这么大的村子,那些吃饭、喝酒、洗澡的地方怎么只好有三家,不是太少了一点。”

      李别驾也这样看着高峻,不过此时他已经大体认可了高峻的方案。

      高峻说,“你们两位,一个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一个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就不要在这事情上与许夫人争抢了。陆大人曾与我们同牧为官,眼下走了下坡路,人又不知所踪,我们不该多替她想想?”

      许不了听到这里,忽然鼻子一酸,抹起了眼泪,而口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他听了陆尚楼临走时的话,想着以自己一位女子是再也顶不起门口了,她已经有了变卖家产后带了银子回娘家的想法。

      但是高大人不计前嫌,先是提拔了许多多做了团官,无意间便让自己一个弱女子有了依靠。这次又在旧村改造的大事上再一次暗中扶了自己一把,怎么样不让她产生出极大的震撼?是对她早已长久形成的处世原则上的震撼。

      那天,从谢广威吓陆尚楼的话中,许不了也听出个大概。能让陆尚楼放弃尊严,等着谢广出门后才敢现身,那么陆尚楼在大漠里所做的那些对思晴不利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了。而这些事情谢广做为舅子,回来后岂会不对高大人说起?

      放在一般人的身上,对陆尚楼的家人不踩到泥里是不会罢休的。而高大人知道了这些事情还对自己照顾有加,除了思晴并未受到伤害之外,不得不说人家高大人并不小肚鸡肠,至少没将这事放在心里放不下。她是因为这个才哭起来没完。

      罗得刀从一开始都没有说话,在别驾大人面前他是个下属,而在高大人那里更没有他说话的地方。再者,别看他已经升到了西州户曹的职位上,但是内心里仍把自己当作了高大人的管家来看,那就更是不便插嘴。

      此时看到许不了哭个没完,罗得刀只好站出来说道,“许夫人,你莫再哭,听高大人把话讲完才是。”

      许不了自从进了议事厅的门就看到罗得刀坐在那里,此时听了他的话,禁不住又想起来自己以前与罗得刀也是有情谊的,可恨自已那时眼光看得高瞧不上他。哪知道人家罗得刀已经是西州衙门里的官员了。

      她心头的悲伤更甚,但是罗大人的话又提醒了她,得让高大人把话说下去。因而强止住了哭泣,听高大人说话。

      高大人道,“旧村房产只在你们三人手里,我帮你们两个总是不妥。因而今天就向李大人提议……王大人所说的三间买卖铺户不够的事就由你们商量。总之此事耽搁了这些时日,是没有人家许夫人什么责任的,都是你们两个没有商量妥当。今天就把此事放到许夫人身上,她说从谁那里匀兑旧房,我们就不管了。”

      高大人此事说得条条是理,又是不轻不重地把高峪二哥也带了进去,这就让王允达也说不出什么来,高峪听了知道这是必须的,也没有什么不满,因而先站起来说好。

      不过许不了听了却暗暗咬牙,“若不是姓王的偷自家的帐本,老陆岂会像坐了滑车一样一溜到底?他不犯事便不会去大漠,不去大漠也就没有后边的这些事情了。”她咬着牙想,我让你把眼睛盼蓝了,也轮不到你!

      拖了好些天的烂事情看起来像一团乱麻,却让高大人用一根手指头扒拉开来,李别驾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高峻这样的安排,让高峪、王允达两个顶牛的人说不出话。更主要的是,别驾也认为高峻的法子对牧场村以后的发展是有极大好处的。

      别的不说,把那些将来注定会乱一些的单身打短人员的住处放在靠近村外的位置,对于牧场的安全是大有好处的。而把买卖铺户放在村中央,就有了两方面都兼顾的意思。

      因而别驾大人最后说,就这样定下了,罗大人与王大人你们宜速速操持起来。

      高大人临走时,又躬身对别驾大人道,“交河牧以前是座中牧,眼下只剩下了两千四百匹马,是座下牧而已。有陈年谷牧监和刘武大人在那里坐镇就行了,让王大人放下心来协助别驾大人做好旧村改造之事。”

      别驾十分的高兴,认为高峻还是识大体的,只是王允达在边上听了一咧嘴。与高大人打交道时间也不短了,他知道这是高大人把他之前刚刚说过的话拿来对付自己。

      他知道在高大人的身后边还有个西州大都督郭孝恪,这又是别驾所不能比的。要是高峻以此这由,对郭都督说上句什么,那自己这位交河牧副监就要悬起来了。...“”,。

      第182章 七上八下

      许不了从议事厅里出来,一见高大人看着自己,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又涌了出来,哽咽着说道,“高大人……”高大人回身对罗得刀说,“罗大人,你在柳中牧也不是生人,找个人把许夫人送回去。”

      李袭誉并不知道罗得刀与高峻的关系,连他这位别驾也不会安排一位西州的户曹去做这种事,他高峻虽然品级高过罗大人,但是也不至于把这样的活儿安排给罗大人啊。

      他看着罗得刀一点都没有不悦之意,而是十分爽快地起身去安排,别驾的心里又是十分的不解。其实高大人也是习惯了,并没有考虑这样多,要是多想一个来回,估计他也不会这样吩咐。

      许不了谢了高大人,这时罗得刀已经从牧场里把一辆牛车叫过来,让许不了上了车。许不了临走时又对高大人道,“我来时看到谢夫人、思晴和李夫人一起坐车去旧村采桑叶了。”

      高大人点头,别驾、王允达、高峪、罗得刀一起看着她坐车返回新村去,高大人对别驾说道,“大人,如果没有事,下官有些事想先走。”

      李大人摆摆手让他走,他看着高峻骑了马,直接出了牧场大门往旧村方向去了,知道多半是去了村头看夫人们采桑叶,李大人从许不了的话里知道女儿婉清就在那三人里面,也就不加阻止。

      高峻走到半路,高峪就骑了马追上来,他对高峻今天的安排还算满意,对高峻道,“这个王允达是真不知道你和别驾的关系?”

      高峻说,“你不说,我不说,别驾大人也不会主动对他说,‘我女儿跟了高峻那小子了’,李别驾大概对我与李婉清以前的事情还感到些许的愤怒,怎么会四处张扬。”

      高峪说,“怪不得你还对李大人说什么下官,当真想瞒王允达到什么时候?”两人在旧村上,看到三个人揪扯着谢大的脖领子从一家院子里出来,其中两个还不大高兴地骂骂咧咧,他们看到了高大人不由同时松开了手。

      高峻问,“你们这是?”

      一个人说,“没事,没事,我们就是在一起玩了两把,是谢二哥欠了几两银子,说是要拿马来还上。不过既然让高大人赶上了,这帐就可延缓一两天。”

      高峻问,“二哥,欠了多少?”

      谢广道,“今天手气差得很,一连摸到了三把弊十……欠了五两。”

      高峻摸索兜儿里,正有早上时谢金莲给的不到一两银子,便掏出来给了谢广,又是扭头看高峪二哥。

      高峪知道兄弟的意思,从身上掏了银子一看正好五两,就一齐给了谢大。高峻道,“二哥,你有几匹马要搁得住这样输?不要再玩这个了。”说罢,高大人与高峪又往村头走去。

      谢二哥手里有了银子,把欠上的五两还上,嘴里说着,“阎王爷还能欠了小鬼的钱!”就要往家里走。其中一个人看谢大手里还有一两不到,便说“不想翻本儿了是不是?”

      谢大看了看手中的碎银,反正也不是从自家拿的,就又与这些人返身回到院中去了。

      高峻看到村头的砖窑已经拆净了,露出了一片山坡,就对二哥说道,“这里不在规划以内,你要开个窑姐铺子就开在这里了。”高峪笑道,“邓玉珑在身边,我怕她不大会让我再开这个。”

      两人定下,正好罗得刀也来了,今晚上就由高峪做东请高峻和罗得刀一顿。然后在高峪家门口分手。

      高大人骑了炭火一直走到村头,那片野桑就在不远处。思晴她们来时的马车也停在那里。他下了马,把炭火往车边一拴,自己徒步穿过已经生得枝繁叶密的狭窄山道往里走。

      很快他就听到了几个人的说话声音,只听思晴说,“哎,你们说,高大人无缘无故的找许不了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似乎这三人都在想这件事,谢金莲说,“管他呢,总之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李伯父还在那里,他要是敢乱来的话,估计李伯父都不会饶了他的。”

      思晴又说道,“事情不能只是这样说,你得看遇上谁,谁不知道许不了以前是干什么的?要说勾引男人,我们姐妹可都不是对手,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才放心。”

      李婉清一直没有说话,谢金莲又问,“婉清妹子,我们都去也不大好,要不就你一个人去牧场里看上一眼,好给我们个主心骨。”

      李婉清迟疑着说,“这样好吗?我怕父亲会说我,让他撞见了我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听思晴说,“采得够了,我们歇歇就回去。”

      高峻透过枝叶的间隙往里看,看不到她们三个的脸,只看到不一样颜的衣衫隐隐约约的。只听思晴说道,“哎,你们说——上次柳姐姐提到的分宿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金莲道,“是不是真的,这事也没法再问,不然倒显得我们等不及了似的。婉清妹妹,你说呢?”

      李婉清吱唔着道,“我……我……怎么说?”

      另两人就笑起来,“当我们不知道,这次你们三个去交河牧场里找高大人,只有你占了便宜回来,蒙得了谁?”

      就听李婉清似乎更为窘迫,语无伦次地说,“没有啊,不信你们去问那两个,一整晚我们都听到牧场里乱糟糟,说是什么夜练……再说,高大人一夜都在外边。”

      高峻从来没有背地里听到家里女人们说话,分宿之事也是头一次听到,这次机会难得,他才不现身惊扰她们。

      只听谢金莲说,“我是正要找机会问问樊莺,那丫头可不会撒慌的。”

      李婉清嘴上逞强道,“问就问,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要问时,你、你就问,在交河牧场的那晚上,高大人是不是一夜都在外边,不就都清楚了。”

      思晴撺掇谢金莲道,“你偏不这样问,谢姐姐偏不要问晚上的事,只问白天就行了。”

      高峻还想听,但是身后山道上又响起了脚步声,有个人站在下边看不到是谁,不过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刘武,“高大人,在不在里面?”

      林里的三个女人听到有人,一齐拨开枝叶看过来,她们看到高大人站在那里,正扭回身问,“刘大人,什么事?都找到这边来了。”

      刘武不知林里还有谁,他看到了高大人,道,“出事了,牧场里许是练得紧了些,有好几匹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起,我赶回来问还要不要练下去。”

      刘大人是到了柳中牧议事厅,打听到高大人在村头,他看到炭火才找上来。高大人问,“草料上有没有毛病?”看刘武摇头,高大人问,“那是什么缘故?”

      刘大人说,“天越来越热,牧子们故意不给水喝,说是夏练三伏,我估计是热得。”

      高大人说,“真是死脑筋,难道非得用水引诱它们才行?你不会想想别的法子?比如……牵匹母马过去,这帮牲口万一将来上了战场,敌人给它们用上美人计怎么办?”

      刘大人刚要笑,看到谢金莲、思晴和李婉清挎了篮子从林中出来,于是连忙扭头往回走。高大人说道,“不必急,吃过午饭再回去就成了。”

      刘武说,“我正是要回家。”...“”,。

      第182章 七上八下

      刘大人在前边骑马走了,高峻回身招呼她们道,“一起回家呀,回去商量下分宿的事。”谢金莲三人冲高大人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几个人骑马乘车,经过赌钱的那家院子时,高大人听到里面仍然有谢大的声音,但他又不太确定,于是下了马进去看。进屋见谢大果然正端坐在里面,面前摆着几个大钱,银子是一块也没有了。

      高大人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这些人。除了谢大之外另三人都是外乡来打短的,也许是没什么活儿,就在一起耍钱。

      他们正吆五喝六时,看到高大人又回来了,于是都同时停下来看着他。谢大坐在那里,额头上已经输得见了汗,一见妹夫又进来,谢二哥大大咧咧地说道,“怕什么,只要有我妹夫在,只要有本儿,捞回来是早晚的事,”又对高大人伸了手道,“妹夫,还有没有了,再拿出一些些。”

      思晴、李婉清、谢金莲三个坐在车上,等着高大人出来好一起走。她们隐约地听到谢二哥在屋子里高嗓门的吆喝,但是听不到高大人说话。

      但是只过了片刻的功夫,就听到屋子里“咔嚓”一声巨响,随后哗哗啦啦有什么东西洒了一地。随后有三个人趿拉着鞋子,抱头鼠窜出来,从思晴她们停着的马车跟前一溜烟在跑入边上小巷子里去了。

      随后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两声“叭叭”的动静,像是皮带抽到肉上。谢大的嚎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几位女人听得心尖突突地乱颤,不知道屋子里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始终也听不到高大人说话,但是“叭叭”的皮带声不停地传出来,谢大的惨叫一会也没有停下,都不是人声了。

      谢金莲吓得,赶紧从马车上下来进了院子,不一会听到她大声央求道,“高大人,你先住手,你住手,人要让你打死了!”

      但是殴打的声音还是一下不停。

      李婉清脸都白了,冲着思晴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思晴紧张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

      只听谢金莲在屋里哭着说,“高大人……他再不好……也是我哥哥……”皮带抽人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只听高峻说道,“高峪二哥给的五两、我给的一两碎银,放在过去能让你一家子活三年。这倒好,从我出村到我回来,没有半柱香的功夫又没了,你们谢家的家法上哪一条是这样讲的!”

      只听谢大在屋里低声说着什么,思晴李婉清两人已经听不清楚了。李婉清说道,“思晴姐,要不要我们进去劝一劝?”

      思晴说,“这样不妥当,我们进去了谢二哥怎么面对我们。”于是两个人就在车上等。

      不一会儿,看到高大人气呼呼地出来,一边走一边把三指宽的皮带系回到腰里,谢金莲满脸泪痕地在后边跟着,央求道,“他会不会走不动了?”

      高大人喝道,“让他死在这里,我不管他。”说罢到了车前解马上去,也不顾她们在前边就走,一句话也不说。谢金莲上了车,一见到李婉清和思晴,眼泪又一下子涌出来,哽咽着对二人说道,“我二哥……真是丢死人了!”

      思晴与谢金莲两个心情最是帖近,忙掏了手帕让她擦眼,问她,“怎么样?”

      谢金莲道,“我长了这么大都没有看【创建和谐家园】打得这样狠的,把袍子上后【创建和谐家园】那块的布料都打破了,血呼啦的,我一时也没看清伤势如何。”说着再一次哽咽起来,说道,“他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思晴看到高大人骑了马已经走出去好远,真有不管谢大的意思,忙说,“高大人这是生了什么样的气了,他不管谢二哥,我们怎能不管,还不把他抬到车上来。”

      于是三人下来,一起进到屋子里,房子的主人似乎就是跑那三人里面的一位,此时屋子里一片狼藉,一张小方桌从桌面上断成了两半扔在地下,连地上的碎银、铜钱都没来得及收拾。

      她们进去的时候,谢大正爬在地下,去把散落在屋地上的碎银、大钱一只只地捏起来往怀里揣,臀上的袍子已经让血浸出来了。

      谢金莲上去对趴在地上的谢大说,“你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谢大以为只是妹妹在,腆着脸道,“好容易起了一副七上八下的好牌,让他一脚踢没了!只好收拾一下,我今天半天输出去的就回来了大半。”

      谢金莲恨恨地说,“就该打断你的手丫子,打你【创建和谐家园】干什么?”谢大扭头,看到站在门边的思晴和李婉清,这才有了些不好意思地神。毕竟一位舅子,让妹夫当了人面一顿狠抽,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此时已经把地上的钱拣了多半,又剩下了两枚大钱就不好意思再伸了手去拣,手扶了炕沿一点点地站了起来,嘴里说道,“还有没有王法了!谁家的王法说了妹夫打了舅子就算白打?简直……简直他是……”他想说出牲口两字,一想妹妹跟了他,这样说就不大合适,于是接着说道,“简直是让我不齿!”

      谢金莲一看二哥能自己站起来,心里也就放下来,扭头往回走着说道,“就该不管你!”

      谢大在谢金莲身后叫道,“你给我站住!”

      谢金莲回身问道,“是不是让我再去叫高大人,回来接着抽?”

      谢大道,“有劳你了,回去告诉姓高的。你就说我说的,让他准备好了到柳中县的大堂上去听审!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

      见谢金莲无动于衷,谢大又说,“好了,看在这两位小妹妹的面子上我就不写状子了,但是他必须亲自到我家里好言陪个不是,再打上两壶好酒,我也就不再计较。”

      思晴和李婉清也不理会,跟着谢金莲往门外走。只听谢大终于放软了口气在屋里说道,“好妹妹,难道你就真忍心把我扔在这里,让我蹭回到自已家里去?”

      谢金莲不忍,回身来扶,说道,“高大人从关里把蕾蕾找回来,听说她爹就是好耍个钱,最后卖房卖地,刘采霞也跟了刘大人。他看到你这样,不打你才怪,还指望给你陪不是!”

      思晴与李婉清也过来帮忙挽着。谢大可惜道,“六两白银,在兜儿里没捂热就姓了孙,我也是欠。”正说着院外到了一辆牛车,下来了两位牧子,问道,“谢二哥可在屋里?”

      谢大应了,这二人又道,“高大人说谢二哥在山上采桑搓了【创建和谐家园】,叫我们来接回家里去。”说着再不用谢金莲三个,自把谢大架到车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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