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姜山歉然一笑,这才向外边行去。
张易之一个人又在衙门里坐了一阵,实在是闲得无聊,看看也快中午了,便又起身往家里去了。才到辽山县两天,他对于这个诡异县衙的请假手续,早已运用得极为自如,这让他旷工都旷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回到家中的时候,小月已经起来。此时的她从气色上看起来,比早上好多了,眼珠子里的血丝也已经不见。而且,很显然的,她今天经过了一番精心的妆扮,一身水红色的短襦配墨绿色长裙,将她整个人映衬得简直有些炫目。
张易之看得两眼发亮。小月见了,偷偷地抛给张易之一个自得的媚眼,似乎在说:“俊男,怎么样,动心了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这一眼,只瞪得张易之色授魂与,心痒难挠。
几个人一起吃过午餐,张易之便故意说道:“我打算出去熟悉一下箕州城的集市,你们谁跟我一起去?”
“我去!”张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先回应,甚至没有留给小月一点反应的机会。
张易之正要说话,却听高胖子说道:“张宝,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和我一起打扫一下这屋子吧,这屋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有些地方比较脏!”
张宝顿时说不出话来,毕竟高胖子的地位在那里,在论资排辈的家奴界,他就相当于半个主子。
高胖子又说道:“我看,还是让小月陪五郎去逛逛集市吧,女儿家心细一些,知道什么要买的,什么不必买的。”
张易之假作淡然地点头,心中却恨不能抓住胖子狠狠地亲上一口,但看看胖子那张肉嘟嘟的脸,张易之又蓦然感觉自己方才那个念头实在疯狂。
高胖子又向张易之说道:“五郎,老奴有点话,要和你单独说说,不知……”
张易之连忙笑道:“好好!”便起身和高胖子一起来到了花园。
“五郎啊,请恕老奴冒昧,那小月娘子既然已经搬到你房里去住了,你怎么……”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高胖子说道。
张易之顿时有些无语,暗忖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姜大贾出于同僚义气,关心他的个人性福,现在高胖子又出于主仆忠心,也关心他的个人性福。张易之很想板起脸来对高胖子说:“老子上谁不上谁,也是你能操心的吗?”但想着高胖子的身份,他还是忍住了这口气。
“我知道这样问,五郎一定不悦。”高胖子也明白得很:“不过,临走之前,老太君曾经吩咐过老奴,要看着五郎,让五郎莫要像在神都时候那样在外面胡乱的沾花惹草了。毕竟,出门在外,惹下情债的话,是很容易弄出大事的!”
张易之这下总算是明白了高胖子的逻辑。高胖子觉得他张易之就是个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浪荡子,要么是家里的女人,要么是外面的女人,总之都是要【创建和谐家园】的。既然如此,他自然希望张易之在家里玩玩也就算了,不要在外面因为争风吃醋之类的事情,惹出大风波来。毕竟,这箕州之地,并非张家的主场。
张易之很想大声呐喊:“你们能不能换个眼光看我,哥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现在的哥是个正人君子,女色神马的,已经不是哥的追求了!”但这话他终究没法出口。看起来,当初的张易之给大家那种纨绔印象实在太深刻,一时之间极难扭转。
当下,张易之便点头道:“好,既然高叔这般说,我从命便是!”
高胖子那双小眼睛再次变成了两条缝:“五郎能理解老奴的一片苦心,就足够了。说实在的,其实你莫看老太君平日里不说话,其实,她对于你们兄弟二人的香火传承问题,也是极为在意的。毕竟,你们兄弟的年纪都不小了。现在呢,六郎已经进宫,自然可以略去不说,五郎你已经是咱们二房香火延续的唯一希望了,老太君心里岂能不着紧!”
张易之有些无奈地点头。对于这位忠心而又啰嗦的老头子,他实在没有办法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这些想法,一定会把这老头子击晕的。
高胖子见张易之态度极好,也是大喜,遂笑道:“快去吧,我看小月这小娘子真是不错得很哩,非但性格、模样样样都好,若是出身在豪门,她绝对是诸多贵胄公子争相追求的佳偶。如今,在咱们这样一个中人之家,却只能沦为滕妾,也真够委屈她的!”
张易之知道再不走,也不知这老头子能啰嗦到什么时候,遂笑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也不告别,直接转身而去,只留下高胖子一个人在原地摇头而笑。
张易之和小月出了门之后,自然没有去集市,而是直奔河边,又享受了一个蜜里调油的下午。这期间,自然是甜言蜜语、卿卿我我,自不必说。
第219章 难熬的夜
日暮时分,倦鸟归巢。各家各户吃完晚饭,总是坐在一起唠嗑一阵,消化一下吃食,然后便纷纷回屋歇息。张家的一群人也一样,难得齐整地聚在前院的凉亭里面享受着这暑天难得的清凉。
小月和张易之这个夜猫子不一样,说了一阵子话便有些困顿了。当下,她也不强撑,便率先站起身来,向众人告声罪,当先向内院卧房行去。
高胖子见了,连忙向张易之使个眼色。
张易之很想诈作没有看见,却见高胖子眼色使得越来越明显,旁边的人都已经看见了,他只好笑道:“夜了,大家都忙了一天,且都散了吧!”
众人闻声,都是用怪异的眼神,先望了望远处小月刚刚消失的地方,才阴阳怪掉地答应一声,作鸟兽散。
张易之自然明白这些家伙眼中的暧昧之意。在他们看来,小月既然已经进了他张易之这样一个色狼的屋子里,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张易之也并不想把自己和小月之间纯洁的事实说给大家听,便也没有解释,自顾回房去了。
小月来到卧房,伸个懒腰,暗忖道:“今晚可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失眠了,好久都没有好好歇息,今晚一定要睡个好觉,就算他闹得比昨晚还凶,我也只当那是蚊虫的聒噪,不能受到丝毫的干扰。”
如是想着,小月向自己的床边行去。蓦然,她眼睛瞪大,看着前面,那张下午还在的小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
小月的第一念头便是,家里遭贼了。不过,这念头只是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立即明白事实不是这么回事。从来贼子偷东西,偷的总是容易带走的钱物,偌大一张床,如何带走?又有什么价值,而且这还是在大白天。
“呵呵,不用猜了,肯定是高叔他们把你的床弄走了!”忽然,张易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这是想干什么?”尽管已经隐隐猜到了高胖子的意思,小月还是含羞带恼地问道。
张易之微微一笑,道:“我想他应该是和老刘父子接触多了,受他们的影响,变得更‘节约’了吧。毕竟,我屋子里那张大床,也已经足够我们两个人睡的了!”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小月顿时变得结结巴巴的。
“没什么意思啊,小娘子,小生有半张床可出租,无需任何任何租金,外带出租手臂一条作为租金,你可愿意租赁?”张易之“嘻嘻”笑道。
小月大羞,俏脸生晕,却仍是毫不示弱地反击道:“条件不错,可以考虑。不过公子你这么纯洁善良的一个美男子,就不怕我【创建和谐家园】大发,把你给霸王硬上弓了吗?”
张易之过去一把搂住小娘子,便往内房行去,嘴里说道:“怕的话,我岂不是禽兽不如了?好吧,那咱们赶快睡觉,等下你可不要客气哦,该强硬的时候,不必太过怜惜人家!”
小月一句话说完,已经是羞赧无地,再听得张易之这话,大窘,只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抱上了内房的那张大床。
随即,就听张易之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嘿嘿,小娘子,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宽衣啊?”
小月连忙睁开眼睛,道:“不要!”
一语未了,张易之的大手已经攻到:“不要客气,我这人向来都是这么热心的,你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便抓住小月那根墨绿色的绦子,轻轻一扯,小月的襦裙顿时变松开。
事到如今,小月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感觉浑身燥热,粉面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她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张易之施为。
不多时,她感觉自己的襦裙被褪去,然后整个身子被轻轻放倒在床上。随即,她又听见了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
小月越发的紧张了,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之声。一直期待的这一刻,就要来临了,但当它真的就要来临的时候,还不满十五岁的她心底的那种紧张,是别人难以体会的。
过了不多久,整个房内变得寂静起来。
“他怎么没有动静?难道,这个平时像个色中恶鬼一样的男人,也在紧张吗?”想起对方可能也是一样的紧张,小月紧绷的心弦顿时放松了一些,她甚至偷偷笑了笑。
又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在小月的感觉里,应该是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没有到来。小月不由有些惊讶,轻轻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带着坏笑的俊脸,那张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睛,正对着自己不住眨巴呢!
“你……”小月又羞又恼。
“我什么我?”张易之收起戏谑的神色,板起面孔,道:“小娘子,晚上睡觉要专心一意才好,这样白天才能有精神嘛!你看看你,睡觉的时候东张西望的,怎么可以?我知道你旁边有帅哥,也知道这会对你造成影响。但是,这些都不是理由嘛!你看我,旁边躺着个美女,还不是说睡就睡,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对不对?”
“滚!”看着张易之欠揍的笑容,小月那羞赧之意顿时被跑到了爪哇国,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怒意,伸手便向张易之抓来。
张易之往床上一躺,顺势躲过,嘴里说道:“好了,好了,咱们讲和,早点睡觉吧,免得明天早上起不来。明天白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呢!”
小月听了,倒也没有继续纠缠,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留给张易之一个背影。
张易之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样一来,小娘子至少今晚是能好好安睡了,而他自己……感受着下面小兄弟有些过于激烈的反应,张易之暗暗苦笑。看起来今晚的他和小月之间要交换一下昨晚的感觉了,他今晚注定要失眠。
果然如张易之所料,夜在张易之心中“一、二、三……”的默念声中,缓缓地流淌。感受着小兄弟久久不愿褪去的热情,很多次他都想翻过身去,将身边那个美丽的小妖精压倒在身下。但每一次,冷静都战胜了欲望。只是,这种心底的天人交战,一次比一次激烈,他已经不知道下一次,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恰在此时,小月忽然回过头来,嘴里喊道:“你又在那里翻来覆去的做什么,害得人家……咦……”她那只左手随手一动,正好抓在一个硬硬的物事之上。
此时已经熄了灯,张易之自然不能看见小月的模样。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刻小娘子的尴尬。
随即,就像触电一般,小月蓦然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两个人便这样并排而卧,各自都没有说话。但双方都很明白,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对方是不可能很快入睡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易之但觉耳边一热,原来是小娘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嘴巴凑到了他的脸边。
“五哥,你,你真的很想要吗?”带着淡淡的迟疑,小娘子轻轻地问道。算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把张易之称作“五哥”呢。
张易之口干舌燥,涩涩地说道:“快睡吧,明天还有事情呢!”
“我知道我哥至今不愿要了我,是为了我好,五哥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小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感动。
说着,小月凑过去在张易之的脸上印了一下,然后又说道:“不过,小月也不是那种只会胡搅蛮缠的女人,我也会用我的办法让我的男人得到满足。”
随即,她便又伸出手来,一把握住张易之那火热的屪子,然后便轻轻地动了起来。
张易之顿感一阵舒服。这才想起,这小娘子可是正牌的凤栖楼出身,没吃过猪肉,猪跑却是见得多的,她的手艺,比王雪茹,真不知强了多少。
第220章 罗从风
第二天一早起来,张易之神清气爽,伸个懒腰回头一看,小月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呢!
“起来了?”小月温婉地叫了一声,便很自然地走过来服侍张易之穿好衣服,然后又是梳洗,直到她第N次看向镜子的时候,觉得已经无可挑剔了,才满意地住了手。这时候,张易之才知道,自己真是误会小月了,虽然已经不当丫鬟很久了,她在服侍人的技艺上,并没有衰退。
不过,作为一个大男人,张易之并不习惯按照这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装扮自己,看着镜子里面那张俊美的面孔,他苦笑道:“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出去卖,有必要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吗?”
小月瞪了张易之一眼,道:“你懂什么,凡是相貌堂堂的人,就有一种浩然之气,可以压倒别人。你今天这事情,重要得很,要想说服这些人,就必须先要以浩然之气震慑住他们!”
张易之笑笑,没有说话。小月在有些事情上,的确比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儿家要成熟不少,但在有些事情上,见识简直天真得可爱。如果那群老油条的衙役能凭相貌慑住,当初面临百姓们的谩骂之时,又怎么会表现得那样麻木呢。
吃过早饭,张易之便来到了衙门。其实他今天由于梳洗的时间比较长,到达衙门的时间也比前两天稍微晚一点。不过,丝毫不出意外的,衙门里的衙役们,只有两个值班的已经到了,其他的都还没有见到踪迹。倒是县令管泛和县尉姜山这两位领导同样不出意外的已经到了。
来到县尉的公事房,张易之和姜山相互打个招呼之后,便相对呆坐着。虽然昨天他们已经和解,但他们之间,似乎总还是横着一根看不见的刺,这让他们很难像平常同僚一样笑脸相对。
过了一阵子,姜山忽然试探着问道:“我听县尊说起,张郎今天还是打算说服这些人参加剿匪,是吗?”
张易之点点头,很直接地说道:“自然的。姜公若是想要在这个方面说服我,那抱歉,恐怕很难让你如愿了!”
姜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年轻人,就是冲动啊!”随即,他又笑了笑,换了一个话题,道:“张郎的房子附近,有一家怙恃酒楼,张郎应该听说过吧?”
张易之点点头。他有点搞不清楚这个生意人到底是在试探性的问话,还是闲聊,所以并没有接口。
“怎么样?那家酒楼去过没有,味道如何?”姜山语气随意,有点八卦地问道。
张易之笑道:“我只去过一次,感觉那里味道也还不错吧!怎么,姜公,以你的身份,也想去吃吃那免费的饭食?”
姜山笑道:“我们做生意的,如果有免费的吃,自然不能错过。只是,我家中女主人年纪偏大,已经不能带着我去那种地方了。而其他的女子嘛,女主人凶悍,我也不敢为了这种事情和她闹翻啊!”
虽然他语气里像是在埋怨自己的浑家喜欢吃醋,但语气间流露出来的对自己浑家的那种喜爱,却是难以掩饰的,这让他甚至根本不像一般的男人一样,以惧内为耻。
张易之笑了笑,暗暗羡慕姜山。不过,羡慕之余,他想起自己的几个女人,也暗暗自傲。不论是王雪茹、慕云飞还是小月、王雪芸,她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让自己发出姜山这种笑容的资本。只不过,由于一些客观的原因,他和这些人暂时并不能明目张胆地成为夫妻而已。
正思忖间,姜山又笑道:“想不到张郎就已经去过那怙恃酒楼了。昨天听你说你还没有成婚,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有幸和张郎这样的俊才共餐呢?”
张易之笑了笑,正要说话,却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姜山的脸色微微一变,嘴皮微动,却还是没有说话。
两人同时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衙役走了进来,道:“启禀两位少公,衙役们都已经集结完毕了,县尊让你们去训话!”
“哦,那好!”听见这话,张易之有点紧张地站起身来。接下来,就是他的表演时间了,若是这场表演失败的话,他剿匪的计划,也就跟着失败了一半,换句话说,接下来的这场表演,对他的前途命运,有着偌大的关系。
姜山看了张易之一眼,也跟着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
两人来到一排办公房前面的教场之上,就看见两队人马已经等在那里了。
衙门里的衙役分为两种。一起是做杂事的皂隶,他们通常只是负责一些看守监狱甚至是打扫卫生之类的活计,并不会走出县衙的大门。而另外一种,则是纯粹的捕快,他们的负责的,就是捉拿罪犯、维持治安等等。
现在,这两类人马已经被分为两队站在那里,也算是车马分明了。按照正常的想法,这两队人马站在一起,气势应该是相差很大的,捕快队伍明显会占据上风。因为他们干的,本就是刀头添血的事情,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那种杀气,绝不是做杂物的皂隶所能比拟的。
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是,这两排队伍,都是歪歪扭扭的,其中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没精打采,甚至愁眉苦脸,似乎让他们这样站在这里,就是让他们受着天大的罪一般。
而那群皂隶中,这种态度还不算特别明显。至少,他们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并没有用语言表示自己的不满。但那群捕快就不一样了,与其说他们在排队,还不如说他们正在享受阳光浴,队列混乱不说,还嘻嘻哈哈的。有时候,其中一个人的一个带点荤腥的笑话把周围几个人都逗乐了,一群人便同时弯下腰来,发出疯狂的笑声。
张易之的脸色阴郁了下来。虽然他早已从那天衙役们面对普通百姓时候的情状,了解了辽山县衙这群衙役们的心理状态,可今天看见的场面,还是出乎他意料的差,凭着这一群人,要想对付在山上扎根了多年的强人,实在是困难得很。
在这两群人前面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身材有点臃肿,一张黑黑的脸上带着点和气的笑容。很显然,他便是本县一直没有露面的总捕头罗从风了。这厮虽然名叫罗从风,但从相貌上,你很难找到一点罗衣从风的样子。
看了看张易之的神色,商人姜山发挥了他的本色,笑着走上前去,向罗从风道:“罗捕头,过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本县新来的县尉员外同正,张易之张一难。”又转向张易之,把罗从风介绍了一遍。
对于这个罗从风,张易之第一感就颇为不好,首先是他带出来的手下实在不像话,根本没法看。其次就是他自己,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态度上来看,都不像一个具有杀伐果断气质的捕头,倒想个好好先生。
不过,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现在罗从风对于张易之来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他作为捕头,就算再不济,在捕快之中,总是有一些亲信的,若是能把他拉拢过来,助力自然很大。
当下,张易之只能忍着不耐,笑着和罗从风说笑了两句。
罗从风显然也对张易之这个年轻但没有架子的新上司颇为满意,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