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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来不及调戏魏璎珞了,加快语速道:“这诗,就作到这里,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再多说一句,算是个总结吧。天上人间,崇尚平等。来此处,便是客人,客人就是客人,不分三六九等。若想高人一等,没有文才,就要靠钱财,身份地位官爵在此都不奏效,话我不说得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另外,此处的侍女,是服务客人的人员,简称“服务员”,大家切不可因其貌美而调戏之,否则被扔出去,勿怪言之不预。”
李牧说着,嘴角微微翘起,半点也不客气道:“需知晓,天上人间,不是可以放肆的地方。”
“话说完了,上酒菜!请诸位尽享美食,一醉方休!”
李牧说着就要溜,正好被高公公堵了个正着。高公公虽然不知道李世民那段过往,但察言观色,也看出了个一二,笑眯眯道:“逐鹿侯,陛下有请。”
李牧咧咧嘴,道:“公公,这还要不少事要忙呢,要不您跟陛下说一声,我忙活完再上去?”
“这咱家可坐不了主。”高公公有些幸灾乐祸,道:“侯爷还是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的心情可不太好,去的晚了,再迁怒侯爷可就不妙了。”
李牧心道,我去的早了,就不迁怒了吗?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男子汉大丈夫好歹是个带把的,怎可缩头?死就死吧!
李牧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给李思文带了句话,然后跟着高公公上了二楼。
包间之内,长孙皇后兀自还在生气。李世民刚跟李渊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李承乾和李泰两个吃瓜群众一声也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瞎子都看出来李世民这会儿憋着火呢,乱插嘴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高公公帮李牧开门,闪过身请李牧进去。李牧犹犹豫豫不敢进,一眼就被李世民看着了。
“李牧!你给朕滚进来!给皇后解释清楚!”
“啊?”李牧见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包间。偷偷打量了一下众人的脸色,尤其是长孙皇后,心道苦也。
见李世民瞪过来,李牧苦笑不已,老板,您这是逼着我顶缸啊!哪有这样的事啊!
“李牧,你快说话呀!”李世民咬着牙说道,威胁之意尽显。
李牧把心一横,普通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万死,臣不得不承认,臣……爱慕牡丹夫人!”
这下,轮到李世民懵了!
第103章 难为情也
在李世民的眼神示意下,高公公把李承乾和李泰带了出去。接下来的内容,显然不适合给小孩子听了。
李牧的话,实在太扯了一点。
他今年十七岁,而王鸥已经三十二岁了,换言之,若王鸥及笄就成亲,刚好能生出李牧这么大的儿子来。在这个时代,男子纳妾,年岁相差十五岁,算是常见的事情。但是若是女方比男方大十五岁,还能结合在一起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就算有,那也是女方豪富,纳了一个面首,为了好听些,才说爱慕罢了。
但是李牧,显然不差钱。而且他的脾气秉性,也不像是会去做面首的人。而且,王鸥已经孀居十余年,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子来往密切,她的品行,也是做不出来找面首这样的事的。
那么事情就清楚了,李牧定然是被逼无奈,为李世民顶缸,才慌不择言的。
李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咋了,敢做不敢当啊?还想让老子背锅?没门!事,可以担,但是锅,你得自己背。我没出来顶缸吗?我顶了!但是皇后不信,我有啥办法?
长孙皇后自然是不信的,她看了李世民一眼,道:“李牧,本宫能体谅你的处境,也不会叫你为难。你就跟本宫说说,你府上可有一颗夜明珠?”
“啊……”李牧眼珠乱转,瞥向李世民,似乎在问该如何回答。李世民急得跳脚,心说平时挺聪明的人,这会儿怎么如此愚蠢了,就算你想问朕的意思,也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当着皇后的面,朕能说什么?
见长孙皇后的目光飘来,李世民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皇后问你,还不说实话么?”
“诺。”李牧应了声,缓缓道:“回皇后的话,臣府上却有夜明珠一颗。这颗夜明珠,是陛下送给牡丹夫人的,陛下还跟臣说了当年的事情。陛下曾对牡丹夫人说,明珠在掌,如握君心,若有来日,倒履相迎。”
“哦?”长孙皇后看了李世民一眼,道:“陛下可真是长情之人啊!”
李世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狠狠地瞪了李牧一眼,若他是个奥特曼,李牧此时已经变成灰灰了。混账小子,让你实话实说,你还真实话实说了,你就没听出这是一句反话吗?
李世民咬牙道:“李牧,朕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李牧抬起头,茫然道:“陛下,您忘啦,您确实说过呀。”
“你!”李世民气得差点晕过去,正要说话,就听李牧又道:“还请陛下恕罪,臣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臣有一件事欺瞒了陛下,如今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说说!你什么都说了,还有什么当不当的,说!”李世民有些破罐子破摔,恼羞成怒了。扯过一把椅子坐下,背对着李牧,也不出声了,足见他是多么的愤怒。
李牧心道,若不是老子想好了说辞,估计明天就有小鞋穿了吧。见长孙皇后看过来,李牧赶紧道:“这件事……是这样的,陛下,其实您这许多年来,不过是单相思而已,牡丹夫人对陛下并无倾心之意。这一点,从她把陛下送给她的夜明珠转赠与臣,可以略窥一二。而臣与牡丹夫人之间,确实是倾心相许。这夜明珠,便是信物。臣与牡丹夫人都清楚,我们之间,有很多的阻碍,但这并不妨碍彼此相知,她仰慕臣的文才,臣对她,也非常欣赏。这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与俗世并无牵连。”
李世民冷笑,道:“你怎知道?她对你说了?”
李牧摇头,一本正经道:“臣是猜的,臣从她看臣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到。”
“哈,真是好笑!”
李世民也是一个男人,面对另一个男人如此品评‘自己的女人’,当然非常不爽。正要反唇相讥,忽然看到李牧不停地眨眼,心中一动,改口道:“虽然好笑,但是也可以理解。唉,也过去了这许多年,朕也有了皇后,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李牧顿时作感激涕零状,道:“臣真是为陛下的豁达而感到由衷的钦佩啊,臣谢陛下了。”
“爱卿免礼,赶紧起来吧。”
李世民伸手相扶,李牧顺势起身,好一副君臣有爱的画面。
砰!
忽然,响起了拍桌子的声音。李世民和李牧都吓了一跳,顺声音看过去,只见长孙皇后满脸怒容。李牧吓得不敢说话,李世民也是一样,他与长孙皇后青梅竹马长大,从未见过她生气到了这种地步。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君臣一唱一和,好啊,好!”长孙皇后深吸了口气,转身面向李渊,深深施礼道:“父皇,儿媳无能,做不得后宫之主,请父皇下旨意,免了儿媳的皇后之位吧。”
“这是做什么、”李渊赶紧把长孙皇后搀起来,怒视李世民和李牧,道:“看你们做得好事,把皇后气成了什么样子!什么牡丹夫人,惹皇后如此生气,不如赐死吧!”
“不可!”/“不可!”
李牧和李世民几乎同时喊出,随即俩人都非常尴尬。
俩人对视了一眼,李世民先开口,道:“父皇,儿臣刚登基的时候,遇黄河水患,是牡丹夫人捐献了十万贯,又借给国库十万贯,方才渡过难关。儿臣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人,断然不可杀之啊!”
李牧也道:“太上皇,臣也觉得非常冤枉。陛下虽然对牡丹夫人有爱慕之心,但是牡丹夫人对陛下没有啊!臣与牡丹夫人,两情相悦,太上皇若赐死了她,臣该多么伤心难过啊。请太上皇看在臣为太上皇尽心竭力的份上,饶了她的性命吧。”
“这……”李渊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他已经不在其位了,怎么能随便赐死一个人。他看向长孙皇后,道:“儿媳,这赐死确实有些过分了,这样吧,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朕做主了,由你决定。”
长孙皇后看了看旁边这对君臣,道:“儿媳觉得,既然李牧爱慕牡丹夫人,他又屡建奇功,不如……父皇就做回主,赐婚与他吧。”
“啊?”李牧懵了,玩大了,收不了场了!虽然他确实对王鸥非常欣赏,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个御姐陪在身边,但是他知道白巧巧肯定介意,而且人家王鸥可是寡妇啊,古人看重名节,她能不能乐意还不一定呢。更别说太原王氏,清河崔氏肯不肯答应,这婚,他可不敢接。
李世民也不能干呀,他虽然心知此生跟王鸥够呛能成了,但是他也不希望她嫁做人妇啊。当年听说王鸥嫁人的时候,他就恼过一阵,后来听闻崔家长子死了,高兴了好几个月,心里暗戳戳地想,朕果然是天命之子,敢与朕抢女人,多大的胆子?克都克死你了。千古一帝能作此想法,足见李世民是多么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
若今日李渊真的赐婚了,甭管多么荒唐,他也是拦不住的。到时候,看着心爱的女人,成了自己子侄的女人,李世民觉得,若真出现了这一幕,他不保证会不会顺便把李牧赐死。
“皇后,这……也太过于荒唐了吧。”李世民的眼神近乎哀求,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对长孙皇后说话。长孙皇后听在耳中,却更加不舒服了,她没有想到,李世民在她面前的第一次服软,竟然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但是,毕竟夫妻一场,而且李世民是皇帝,她是皇后,若逼得过紧了,便是善妒了。长孙皇后深吸了口气,有些颓然道:“臣妾无话可说了,陛下自便吧。”
李世民怎么知道如何处置,把问题抛给了李牧,问道:“李牧!你、你觉得呢?”
“呃……”李牧支吾了一下,道:“臣、臣觉得吧,这个感情之事,它不一定非得有个结果。这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是吧,那个……陛下仁慈,皇后仁慈,臣与牡丹夫人的事情,说到底……它也是个私事,还是让我们私下处理吧,就不劳陛下和皇后操心了,嘿、嘿嘿嘿……”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是文采斐然!”长孙皇后冷笑了一声,显然她把这话对应的人,想成了李世民和王鸥。事情到了这一步,长孙皇后也是不能退却的,若她退却了,就真当不了这后宫之主了。犹豫了一下,长孙皇后道:“既然是两情相悦,就不好只听你一面之词。高干,去把牡丹夫人请过来,本宫要问一问她是怎样想的。”
“皇后……”李世民有些不悦了,他到底是皇帝,虽然对长孙皇后心怀歉意,但如此咄咄逼人,却也算是触动了他的逆鳞,自然会不舒服。
“高干,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
“这……”高公公求救似的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叹了口气,心中的天平到底还是偏向长孙皇后多了些,摆了摆手,道:“去吧。”
“诺。”
不多时,王鸥来到。先是跟李渊行了礼,然后依次是李世民、长孙皇后、礼数周到,没有半点逾越之处。长孙皇后看着王鸥,不得不叹服,岁月当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虽已年过三十,却仍如处子一般,看着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
“听李牧说,你与他,两情相悦?”
第104章 刺杀
王鸥不慌不忙,道:“命妇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长孙皇后有些恼了,语气有些夺人,道:“本宫问你,是否与李牧之间存有私情!”
王鸥听到这话,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肃然,道:“皇后请慎言,命妇出身太原王氏,与清河崔氏长子结秦晋之好,虽家夫早逝,但我也是有夫家的人。堂堂皇后,母仪天下,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长孙皇后一怔,露出了惭愧之色。是啊,怎么把这个茬忘了,人家是孀居的寡妇,在意的是名声,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而且李牧刚刚也说了,一切都是他猜的。真是气糊涂了,身为皇后,无凭无据,怎么能把这猜测之语当做凭证拿来质问于人呢?
“牡丹夫人勿怒,是本宫失言了。”
“皇后,命妇并未生气。正好有一些事情,命妇想要说与皇后知道,一直没有机会面见皇后,今日得见,就一并说了吧。”
王鸥看了李世民一眼,道:“我与陛下,相识于洛阳。时年荷花盛放,我随家人一起在九州池赏荷。不巧落水,正遇陛下,援手相救。我写过一个纸条,向陛下道谢,随后便跟家人回了太原,此后天下大乱,不复相见。”
“再见面时,陛下业已登基为帝。彼时黄河水患,民不聊生,我经营买卖多年,家中有余财不少。夫君早逝,备受各房欺凌,便想不如捐助朝廷一笔钱财,若能得到朝廷敕封诰命,以后的日子也少一些叨扰。”
“于是我便求助于姐夫,宿国公程知节,向陛下进言。欲以十万贯,换取诰命一封。陛下应允,得见一面。直到这时,命妇才知陛下对命妇的心思,但命妇已经是嫁了人又孀居的寡妇,自惭形秽,不敢奢望陛下恩宠,也不敢觊觎宫中之位,便匆匆离开了长安,此后数年,未入长安一步。”
“陛下写的纸条,命妇不敢留,只把圣旨收了起来。至于夜明珠,命妇不敢不收,但也不敢多想,只当做陛下因捐助一事回赠的礼物。前些日子,工部迁衙,命妇想送给逐鹿侯一件礼物,找不到合适的,便把夜明珠转送给了他,想必是被陛下看到了,才有今日诗中的一幕。实则是误会一场,命妇对陛下从无觊觎之心,还请皇后明鉴。”
尴尬!大写的尴尬!李世民脑门上,尴尬二字闪闪放光。实在是无颜面对,默默转过了身去。
长孙皇后开心了,确认道:“牡丹夫人所言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皇后试想,命妇与陛下只有一面之缘,并未真正接触过,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第二次见面之时,命妇已是孀居多年的寡妇了,又怎敢怀有不敬之心呢?”
“唉,这说得哪里话来。”长孙皇后放下了心,又变回了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拉过王鸥的手,道:“牡丹夫人不必常把寡妇二字挂在嘴边,诗经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牡丹夫人天姿国色,想必也不乏追求者,你看李牧这小子,不也是为你倾心么?”
“嘿嘿嘿……”李牧见王鸥的目光看过来,只好像个傻子似的笑,不笑还能怎么样呢?事情搞砸了,他也非常尴尬啊。
王鸥与李牧目光对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收了回去,对长孙皇后道:“皇后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命妇丈夫早逝,这许多年来,确实不乏一些登徒子叨扰,但是命妇并无改嫁之心,否则也不会孀居这许多年。命妇确实喜欢逐鹿侯的文才,但是这种喜欢,并非男女之情,命妇今年三十有二,与逐鹿侯辈分有别,他叫我一声姑姑,如此枉顾伦常的事情,身为太原王氏之女,断然是做不出的。请皇后体谅命妇的名声,不可再做此语了。”
尴尬!大写的尴尬!李牧的脑门上,尴尬二字闪闪放光。实在是无颜面对,他也默默地转过了身去,与李世民像是罚站一样,并肩站在了一起。
长孙皇后尚且能忍耐得住,李渊却已经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这笑声仿佛是一个个嘴巴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君臣二人脸上,臊得二人脸颊通红。
“皇后,若无事,命妇就告退……”
王鸥的话音还没落下,忽然一楼传来了喧闹声,李牧刚好在窗边,赶紧推开窗向下看,只见靠边的一张桌附近发生了扭打,但是情况已经被制止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李思文,赶紧告罪一声,急匆匆下楼去了。
李渊来到窗边向下看,皱眉问道:“世民,那张桌都是突厥打扮……可是颉利么?”
李世民认得清楚些,点头道:“是。有颉利,还有他的儿子叠罗支,他的属下执失思力等人。”
“哼,突厥群竖,果然不服教化,朕的开业大喜之日,也敢吵闹!”
李渊怒哼了一声,命小陈公公关窗。颉利已降,李世民亲口封他为大将军,又放还了他的族人等,是为天子仁义之举,李渊明白这个道理,断然不可能去杀颉利,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被这么一打岔,王鸥的话也没说完。长孙皇后见状,便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牡丹夫人不如留下一起用膳,也算作对当年援手的答谢了。”
王鸥心想,若此时回去,与白巧巧等人一起吃饭,也是尴尬,而且若走了,倒像是心虚一样,吃一顿饭而已,也不算什么。这样想着,便答应了下来。
长孙皇后非常高兴,让高公公把李承乾和李泰两个小孩叫了进来,让他们坐在李渊旁边,她则把王鸥和李世民隔开,还留了一个座位给李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安排在了王鸥旁边。
她却不知,李牧此时哪还有心情吃饭!
他来到一楼才知道,哪里是什么骚乱,这是一场刺杀!未遂的刺杀!
李思文等不及李牧来,便自作主张,带娜扎去找了颉利,想要认亲。但是来到旁边,颉利却不认得娜扎。李思文以为颉利不想认,便与之争论了起来,就在这时,娜扎突然拽下了头上的簪子,向颉利的咽喉刺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懵了,颉利的儿子叠罗支离得近,反应也快一些,慌乱之中伸出了胳膊,替颉利挡住了簪子,胳膊上的肉被簪子扎了一个对穿,可见娜扎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思文完全吓懵了,忘了阻拦,好在这一桌的突厥人都是行伍出身,娜扎一击不中,便没有了再出手的机会,被众人按在了地上。
李牧在楼上所见的,就是这一幕。等他来到了楼下,纷乱已经止住,而且突厥人说话乌拉乌拉的,也没几个人听懂,所以并没有引起大的骚乱。
李牧来到近前,看到被众人按在地上的娜扎,再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李思文,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有没有会说关中话的,上来一个答话。”
颉利自恃身份,没有说话,叠罗支早就想与李牧结交,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不顾簪子还在胳膊上扎着,上来答话道:“见过逐鹿侯,我叫叠罗支,是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