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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可以移动的‘舞台’,可拆卸并带有滑轮。有需要的时候则设置,例如今天开业、或者以后做活动的时候,平时则可以拆开放到库房里。
李牧把自己家的包间设置在南侧中间,刚好是最佳观赏位置。至于北侧的中间,坐北朝南,那是皇室专用,人再多也得留着。
包间内。
李,做一个简单的介绍。此间的主人,嘉诚公,出身陇西李氏。年轻时……”李牧故意拖长了一点音,然后道:“打下了一片偌大的家业。嘉诚公贤明,并不像其他家主一样,紧紧攥住权位不放,早早便把偌大的家业尽数托付给儿子了。嘉诚公曾对我言,人生最重要的是经历,经历过了就足以,没必要恋恋不舍。如此豁达的胸襟气魄,潇洒人生的态度,真是令人赞叹不已。如今,天上人间开业,嘉诚公开始了他的又一段人生经历,有诸位老友、从前的属下到场庆贺,足见嘉诚公的人缘,必将成为一段佳话,传为美谈。”
李牧这一大段话,可以用‘脱裤子放屁’来形容。他说的是谁,说的是什么事情,众人心知肚明,但是偏偏李牧这么说了,就得按照他说的听,不然怎么办?难道要捅破这层窗户纸,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李世民也是一样的感觉,他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账簿的李渊,见他面色如常,便知道这些话是他跟李牧商量好的。其实这话说得也没错,李渊年轻时确实打下了一片偌大的家业,大到了没边儿,这片江山就是他的家业。他也确实传给了儿子,甭管怎么传的,他也是传了。李世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惭愧,与李渊的豁达相比,他还处处提防着自己亲爹,着实有些不当人子了。
第100章 削发明志
“给大家介绍完了此间的主人,我再介绍一下我自己。”
见李牧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众人纷纷停止了议论,全都看向了他。
“我叫做李牧,有人认得我,也有人不认得我,还有人认得我但是故意装作不认得我……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让大家重新来认识一下。”
“本人,因寻回了传国玉玺,得封逐鹿侯。陛下慧眼识才,委任我为工部郎中,后因发明有功,升任工部侍郎。因遭到魏征等山东士族妒忌,没完没了地死谏弹劾,我不胜其扰,就把官给辞了。现在有爵无职,蒙陛下信赖,代管内帑,称内帑令。又因家中困顿,在这里打工,负责经营与管理,故此大家也可以叫我李经理。”
众人都知道李牧跟魏征之间的事情,而且他辞官的事,也早已经传遍了朝野,都不觉意外,只是没想到李牧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起此事,不由议论纷纷。
魏璎珞更是气愤异常,在她心中,为臣之典范就是她爹魏征,李牧何德何能,值得她爹妒忌?
李牧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然朝着她这边笑了一下,魏璎珞看见了,忽然想到袖子里的蜜饯,不知怎地有些心虚,把视线错开了。
“报国无门啊!心中抑郁!”李牧叹了口气,真像是那么回事儿似的。李承乾见了,便问李世民,道:“父皇,真如他所说吗?”
“事情很复杂。”李世民不忘借机教育儿子,道:“承乾,你是太子,切记不可偏听偏信。”
“哦。”李承乾懵懂地应了声,却听李渊道:“别听你父皇的话,皇爷爷告诉你,做皇帝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肆吾欲’,天下是你的,江山是你的,你喜欢用谁就用谁,不喜欢就不用。你父皇掉‘明君’的坑里了,你以后不能像他一样,寒了忠臣之心。”
“父皇……”李世民苦笑道:“父皇,承乾还小,您就别……”
“怎么啦?我说错了吗?”
“父皇说得对。”长孙皇后忙拦着,对李世民使了个眼色,笑道:“还是听李牧说吧。”
“哼!”李渊哼了一声,给儿媳妇面子,不言语了。李世民也不敢说话,李承乾和李泰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地陪在李渊身旁。
“……我与魏征打赌的事情,大家想必都有耳闻吧,不知细情可以翻一下这两日的大唐日报,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一下我与魏征的赌约,我俩赌得是,若我明年能够进士及第,他拜我为师,若我不能,我输给他一千两黄金!”
有人不知道这个赌约,倒吸了一口冷气。李牧看了魏璎珞一眼,继续说道:“此事有陛下和六部尚书作保,已经更改不得了。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本人,天赋异禀,过目不忘。钦天监袁天罡袁道长给我算过,他说我是有宿慧之人,虽然我自己并不明白什么是宿慧,但听说是很厉害。天纵奇才,简称天才。”
“天才,怎么可能考不中进士呢?这个赌约我已经是必胜了。刚才,我还见了我的徒孙女,小丫头很是天真可爱,令我非常欣喜!”
李牧赞叹连连:“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魏征长成了那副模样,能生出这样标致的女儿,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面对李牧如此调侃,魏璎珞实在是忍不住了,霍然站了起来,道:“你还没赢呢,休要占便宜,逞口舌之快!”
李牧立刻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徒孙女,跟他爹一样,没有什么礼数,大家勿怪。”
刷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魏璎珞的身上。魏璎珞何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烫,脸红的像是被煮了似的,还要说什么,被孔颖达拽着坐了下来,低声劝道:“李牧这厮牙尖嘴利,你如何是他的对手,少说两句,不要被他得逞了!”
李牧笑了两声,忽然笑容一敛,道:“但是今日,我却想对这个赌约做一点补充。大话我已经说了,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我必须要对我说的话负责。最开始的时候,我说的就是状元,但是魏征看不起我,立的赌约只是进士及第,我思来想去,心中甚是不爽,今日高朋满座,我在此宣布,若不能考中状元,赌约就算是我输了!只有状元,方能显出我身为天才的本事!”
此言一出,一层二层全都议论纷纷。所有人,包括李世民、李绩、甚至王鸥等人,都觉得李牧有些狂妄了。状元呐,多少人苦读十年,想都不敢想,你才读书几日,竟敢妄言考中状元?
但是转念一想,众人又觉得李牧够坏的,也许他早就打算认输了。不过就是一千两黄金的事情,他又不是拿不出来。今日出了这偌大的风头,又占了人家魏征女儿的便宜,全都算是白来的,真是算计到了骨头里。
就在众人大多这样认为的时候,小陈公公端着一个托盘上了台,来到了李牧身边,一楼的人看不清托盘上的东西,但是二楼的人却看得非常清楚,托盘上乃是一把剪刀。
李牧把剪刀拿在手中,解开头上的素冠,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剪子把头发剪了下来。
这一下,全场皆惊。
李牧把头发和剪刀放在托盘上,面对众人,道:“《孝经w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我与魏征之间的赌约,追根溯源,也是因为孝道。今我削发明志,若不能高中状元,让魏征拜倒在我脚下,称呼我一句恩师,我当一日不蓄发,以铭记耻辱。若我明年不能高中,我输给魏征一千两黄金,若下一科还不中,我就再给他一千两黄金,只要我尚在人世,赌约就有效,直到我高中之日为止。此言乃是从我李牧口中说出,众位便都是见证。”
所有人都被李牧的举动吓呆了,李世民也是一样,他也没有想到,李牧平时嘻嘻哈哈的,竟然如此记仇,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如今看来,他与魏征之间的仇怨,算是解不开了。
二楼西侧第三个包间,是莒国公府的位置。唐俭、孙氏、唐观都在。孙氏已然是泪水涟涟,泣道:“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强,刚刚来请安的时候一点风声没有啊,怎会如此啊,这孩子……可要了我的命了。”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宁折不弯。你也莫哭了,考状元也不是什么坏事,哭什么呢?”
唐观也想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眼睛盯着台上的李牧,暗自羡慕,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啊!
自己的事情说完了,李牧对小陈公公挥了挥手,小陈公公退了下去。李牧换上了一张笑脸,继续说道:“对不住,占用了大家的时间。说完了此间的主人,还有我这个打工的经理,我再来说一下我们这儿的规矩。”
“各位请看,在每一张桌子上,都有一本菜谱。上面详细记录了酒菜的价格,今日的席面,就是这菜谱上的全部。每一道菜,各位都可以品尝得到。”
众人纷纷打开菜谱观看,刚看了第一页,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第一页而已,竟然没有少于一贯钱的菜品,这也太贵了!
“大家应该看到了,价格有些贵。但是我敢说,绝对物有所值。一来,我们这里的酒菜,很多都是其他地方吃不到的。二来,烹饪这些菜肴的大厨,全部都可与宫廷御厨相媲美,换言之,来到这里吃饭,便如同享受御宴一般,贵一点也很合理。”
“这个价格,已经是【创建和谐家园】了。这一点,大家可以在酒品上面看到。天上人间的酒,全部来自灞上酒坊独家定制。灞上酒坊买不到的酒,在这里可以畅饮。尤其是‘状元红’,乃是天上人间独享,标价十贯一坛,今日招待诸位,每一桌都会有一坛,大家也可以尝尝,十贯钱一坛的酒,与你们之前喝过的酒,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也太贵了!什么人吃得起!”忽然有个人嘀咕,因为距离李牧很近,他的话也经由扩音传了出来。顿时引起了共鸣,李牧看了这人一眼,乐了,还是个老熟人,王普,他是国子监教授,正好跟孔颖达等人坐在一桌,之前他在王珪的包间里,刚刚下楼,因此李牧才看见他。
李牧笑道:“王公子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这么贵的酒菜,什么人吃得起呢?”
“这就要说到嘉诚公的经营之道了。”
“嘉诚公,对于赚钱不感兴趣。他欣赏的,乃是有才之人。但既然是门生意,没有财也是不行。因此这天上人间的顾客,唯有‘才’和‘财’二者可也。文才出众者,可享免单。而没有文才之人,则只能以‘钱财’来弥补,以财养才,便是嘉诚公的经营之道了。”
孔颖达忽然接过话来,朗声道:“何为有才之人,标准由谁来定?”
“有才之人么……”李牧似乎有些为难,孔颖达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心中便是一沉,暗骂自己欠嘴,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李牧这小子又要装逼了!
果然,就听李牧说道:“标准不太好说,我来打个样吧。”
第101章 实力不允许低调(月票加更)
李牧说着,又向四方见礼,道:“今日开业大吉,我身为此间经理,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由我个人出钱,每一桌送一坛状元红,大家一醉方休。”
李牧说着话,服务员已经为每一桌都上了酒,伺候着倒满了酒杯。李牧旁边也来了一个服务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着十二杯酒,李牧拿起来一个酒杯,道:“本来是该留下墨宝的,但是由于我识字才三个月,也没有怎么认真练过字,这墨宝就算了,直接为大家吟诵吧。”
众人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刚识字三个月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便要作诗,这是何等的嘲讽啊。
李牧看了孔颖达一眼,道:“孔祭酒,为防众人觉得我是预先请人代作,还请孔祭酒出题,我即兴而为,方显本事。”
到了这一步,孔颖达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没有不出题的道理。他来出题,还有可能难为李牧一下,若李牧自己出题,那就连机会都没有了。
孔颖达看到李牧手里的酒杯,想了想,道:“你既然请了酒,不如就作一首劝酒诗吧。若大家觉得好,自然会与你饮上一杯,若大家觉得不好,你丢了人也莫怪。”
“合该如此。”
李牧让上酒,就是要给孔颖达一个心理暗示。不愧是最佳助攻孔祭酒,真按照他想的来了。
李牧拿着酒杯,沿着舞台的边沿慢慢踱步,一步、两步、第三步的时候,他站定,手中酒杯一举,道:“汉乐府鼓吹铙歌十八曲,其九曰《将进酒w。今日既然是劝酒,我便献丑,为大家作一首《将进酒w吧。”
乐府诗,陈隋两代非常盛行,因为它可以以曲奏和,朗朗上口。唐袭隋制,礼教几乎没有差别,在场都是官员、公侯、贵族,《将进酒w这个乐府旧题,没有一个没听过的。
相对来说,乐府诗要比五言、或者七言难作。因为它不但要合乎韵脚,还要合乎乐谱。王鸥是研究过此道的,听李牧要作一首乐府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是怕李牧做不出来,而是怕李牧做的不好。因为他的态度非常狂妄,如果诗做得一般,倒不如做不出来了,不说别人,孔颖达肯定会出言讥讽的。
正提心吊胆之时,就见李牧转身向东,开口吟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他饮下一杯,又换了一杯,慢慢踱步,面向北侧,面向李世民:“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两句诗两杯酒,议论声戛然而止。只凭这两句对仗,便足以笑傲众人了。临时命题,即兴而作,在场数在前面,我作诗可以,你得给我斟酒,我是你师公,不斟酒,不作诗!”
“斟酒!斟酒!斟酒!”
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楼上楼下一起起哄。既想看魏璎珞的笑话,又想看李牧做不出诗来难堪。
“斟酒就斟酒,又不会少块肉。”魏璎珞嘟囔着,给李牧斟了一杯酒,道:“我也不出题,你便再作一首来,若也能博得满堂喝彩,就算是我说错了。”
“呵!”李牧笑了一下,忽然抬头看到了白巧巧,酒醒了一半。我滴个乖乖,差点就惹祸了,当着老婆的面调戏小姑娘,这回家还能上去床么?
李牧眼珠一转,道:“既然你不命题,那我就为我夫人作诗一首,以表爱慕。《清平调w一首,献于我的夫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啊!”/“好!”
楼上楼下齐声喝彩,李牧看着魏璎珞,道:“服了吗?”
魏璎珞呆呆地看着李牧,她是真没想到,李牧作诗竟然真这么快,真这么信手拈来。
白巧巧也没想到李牧会突然为她作诗,虽然她听不太懂,但是大致的意思也明白了,看到众人的目光,羞得不能自已,躲到了后面。
李知恩和王鸥都露出了羡慕之色,李知恩抿了抿嘴,鼓起勇气喊道:“夫君,你也为我作一首吧,好不好?”
“啊?”李牧听到声音,笑道:“好,再来一首《清平调w。”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望”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李牧这是在调笑李知恩,整天都想着云雨之事,幽怨得像赵飞燕似的。旁人不明白,李知恩自然懂,含嗔带怨地看了李牧一眼,也逃了。
就只剩下了王鸥,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中的期待却像是要溢出来了。李牧心中惴惴,回头看了眼李世民,心一横,道:“附送一首,一样《清平调w。”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第102章 敢给皇帝戴绿帽!
《清平调w也是乐府诗,且只有七言四韵,算是比较简单的一类。若只做一首,在场诸人中,并非找不出来。魏璎珞便是其中之一,作《清平调w她也能做得出来,只需夸,却不流俗,不露痕迹地把自己的夫人比作了天上的仙女,而她夫人在此处,便是天女下凡。什么样的女子,能抵挡住这等的情话?
第二首,是送给侍妾的。写侍妾,他围绕一个“宠”字做文章。
侍妾何以邀宠?李牧给出了答案“一枝红艳露凝香”,我的侍妾,像花儿一样美貌芳香。“云雨巫山望断肠”,我对她的迷恋,便如楚王对神女一样,相思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汉宫的宠妃谁能与她相提并论?恐怕可爱无比的赵飞燕,也得依仗新妆才行。
无一字写‘宠’,宠爱之情,却跃然纸上。
至于第三首,则是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有些迷糊了。王鸥捐资赈灾被敕封为牡丹夫人,一品诰命的事情,朝野皆知。但是她与李世民之间的过往,却鲜少有人知道。就连李渊都不知情,在场众人之中,也就长孙皇后、长孙无忌、王珪能知道一些细情。因此听到这首诗,能解其意者,唯有五人而已。
“名花倾国两相欢”,名花指‘牡丹’,而王鸥被敕封‘牡丹夫人’,自然就是代指她了。倾国,说明她的美貌,乃是倾国的姿色。而“长得君王带笑看”,则直接点出了‘君王’对美人的倾慕。李世民听到这句的时候,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偷偷瞄了眼旁边依然含笑的长孙皇后,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有点冷了。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这两句,则是表达了一种惋惜的情绪,春风消解了君王无限怅恨,为何怅恨,因为不得佳人,李世民听在耳中,自然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如何能不后悔啊,如何能不怅恨啊,往事已矣,悔之晚矣。若能再来一回,也不至于现在凭栏而望,咫尺天涯了。
李世民来不及感叹,就见旁边的长孙皇后,表情已经显得有些僵硬了。他赶紧缓过神来,再怎么怅恨,都已经是来不及了,如今的皇后就在身边,大风大浪一起走过,感情自然是不需多言。二者之间选择,李世民自然还是要选长孙皇后。见她面色难看,赶紧也收回了目光,关切道:“皇后可是身体不舒服?”
“臣妾的身体没有不舒服。”长孙皇后瞥了李世民一眼,道:“臣妾心里有点不舒服,陛下,您可是真不拿李牧这孩子当外人啊,什么都告诉了他。长得君王带笑看,形容得真是巧妙呢,陛下刚刚不就是这样么?若陛下真有无限长恨,臣妾可以退位让贤,请陛下下旨把牡丹夫人接入宫中,她来做皇后,臣妾是心服口服的。”
长孙皇后性情温婉贤淑,何时说过这等拈酸吃醋的话,李世民愣了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忙道:“皇后这说得叫什么话,朕的心意,皇后不知晓吗?就算朕曾倾心于王小姐,那也是年少慕艾,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你我共结连理多年,王小姐也早已嫁做人妇,还提起来做什么呢?朕也不是故意说给李牧知道的,那日我到他府上,看到了王小姐把夜明珠送给了李牧……”李世民忽然察觉说错了话,紧紧闭上了嘴巴。
“夜明珠?”长孙皇后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是那颗已经丢了的夜明珠?呵!陛下,您到底是说出来了。您不是跟臣妾说,宫中失窃,夜明珠找不着了吗?怎么与牡丹夫人扯上关系了!陛下,你不该给臣妾一个解释吗?”
“唉……”这还解释个毛,李世民叹了口气,咬牙吩咐:“高干,去把李牧那个混小子给朕叫来!”
“诺。”
看着帝后马上就要吵起来了,高公公在旁也是尴尬,得了李世民的吩咐,脚下生风转身人就没影了。
另一头,王鸥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诗,是一首好诗,形容得也很恰当,但是却不合王鸥的心意。她其实想要的也是一首‘舔狗’类型的诗,哪怕只是堆砌辞藻,夸上两句,王鸥也会心花怒放。但李牧偏偏没眼色地提起她和李世民的事情,王鸥本来就没有对李世民动心过,如今李牧这样作诗,岂不说明了他心里也觉得俩人之间有关系了?
王鸥很不喜欢这种感受,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阅历使然,心里什么都明白。她知道,她对李牧动情了。她也明白,两人的年龄差距,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但是在心底,她不觉得自己配不上李牧,事在人为,也许也有机会。但若李牧把她视为李世民的禁脔,俩人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因此,她很不开心。
王鸥悠悠地叹了口气,把窗关上了。其他人见了,都只当她害羞了,也没觉得有什么。李牧却察觉出了不同之处,暗道,这诗,估计是惹祸了。回头一看,李世民那边的窗也关了。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忘了长孙皇后也在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李牧来不及调戏魏璎珞了,加快语速道:“这诗,就作到这里,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再多说一句,算是个总结吧。天上人间,崇尚平等。来此处,便是客人,客人就是客人,不分三六九等。若想高人一等,没有文才,就要靠钱财,身份地位官爵在此都不奏效,话我不说得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另外,此处的侍女,是服务客人的人员,简称“服务员”,大家切不可因其貌美而调戏之,否则被扔出去,勿怪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