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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李世民,李渊在位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帝王对于天意的看法是非常矛盾的。就拿李渊来说,当年他想要起兵的时候,犹豫不决。这时唐俭客串了一把钦天监,对李渊说:“您长相有日角龙廷,姓氏又合乎图谶,久系天下人望。如果外招豪杰,北连戎狄,右收燕、赵,渡河南下,占据秦、雍之地,必能成就与商汤、周武一样的大业。”
李渊信了,随后他起兵了。但彼时隋炀帝还没死,隋朝的钦天监也还在,比唐俭可要专业得多。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天下要归李唐了么?
他们当然看不出来,谁也看不出来。隋末反王比比皆是,势力大过李渊者不胜凡举,谁知道李渊能成事。初时,天下人都以为李密能成事,但后来却是李渊攻破了长安,这谁能算得出来。
就连说出这话的唐俭,他也根本不是算出来的。而是当时天下各地都在造反,而他唐家与李家交好人所共知,他如果想要辅佐,只能辅佐李渊,所以他才说了这么一段话。
而李渊当真是相信了么?也不尽然。他到底还是自己想起兵,唐俭的话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有了这个托词,以后史书上便会记上一笔,我李渊受命于天,不是我想起兵,而是我必须得这么做,救万民于水火。
当年刘邦斩白蛇,也是一样的故事。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李渊其实不信天意,他如果真的信天意,怎么会造‘天子’的反呢?
但是当李渊登基之后,情况就反转了过来。他开始信天意了,因为他已经是皇帝,和之前的所有皇帝一样,他也想让天下人觉得,他是受命于天的天子。所以他必须要信,也不得不信。
因此李渊再次设置了钦天监,但他心中又明白,所谓的天意,不过就是给皇帝背锅而已。没有不行,但太过重视也没用。因此李渊在位之时,钦天监便也如现今这样,六个人,需要的时候,钦天监来个天降祥瑞。万一点背来个彗星,钦天监也得想办法糊弄过去,实在糊弄不过去了,皇帝下个罪己诏,念叨一下自己的过失,大体也就是如此了。
李世民登基之后,把李渊在位时的钦天监官员都撤换了。他不得不换,因为他的老爹没驾崩,他实际上是篡位。虽然他也不是一个信天意的人,但是百姓们相信,他就必须得把钦天监换成自己的人,想方设法让百姓相信,他便是天选之人,他篡位登基是天意。
袁天罡在民间素有声望,被视为神仙中人。于是李世民让他担任钦天监,是想借他的名声,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但其实,他们早就认识。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大唐立国之初。
大唐建立后,疆土只限于关中和河东一带,尚未完全统治全国,四处都是反王,如刘武周,宋金刚,王世充,窦建德等。若说天下将归属李唐,还为时尚早。
李世民率领兵马征战天下,而此时的袁天罡望气之术小成,正游走于各反王的驻地,寻找他所认为的天下之主。
身世,其实袁天罡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但他从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很小便做了道士,十分相信命数,文帝之子又怎样,既然此生做了道士,就出是道士的命了,与那皇亲国戚没有相干。而且天下大乱之时,隋朝宗室十去七八,他得以活命,是因为没人知道他的身世,若当时他认祖归宗了,也许早就死了。加上他是被抛弃的,生母又被害死,所以对隋朝皇室,他没有半分感情。
彼时各路反王互相征战不休,袁天罡深感百姓疾苦,所以就想要通过自己所学,找到一个可以终结乱世之人。
在李世民攻打王世充的时候,他第一次远远望见李世民。两军阵前,李世民指挥若定,排兵布阵极有章法。传鼓冲锋之时,李世民又冲锋在前,勇不可当。袁天罡心中钦佩,随后王世充灭,袁天罡扮做流民进城,见李世民治军严整,爱护百姓,于是便动了心思。
他在城中等了三日,终于让他近距离见到了李世民。观其相,望其气,袁天罡豁然色变,他认定,李世民就是他要找的天下之主。
但是当时李世民年轻气盛,对占卜之事,半点也不信。还曾对人说过,所谓占卜算卦,都是居心不良的人才会做的事情。袁天罡无法接近李世民,只得暗中跟随他,为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由于袁天罡一直混迹在百姓之中,算卦,占卜,让他可以直接接触到百姓,于是听到了很多小道消息。他觉得这些消息或许有用,就开始刻意收集,结交地方耳目,偷偷为李世民传递消息。
他一直不留名字,李世民也一直不知道这个为他传递消息的人是谁,直到玄武门事变之前。
当时李世民举棋不定,而李建成与李元吉却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了李世民。袁天罡早早安插在太子府的一个棋子王晊偷听到了此事,告诉了袁天罡。事情紧急,袁天罡趁着夜色来见李世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李世民起初不信,甚至要杀了他。袁天罡只好向李世民坦诚,这些年一直是他在传递消息。李世民提起了几件事,袁天罡都一一对答,李世民这才相信了他。
当夜,李世民下定决心,召集了秦王府旧部,盟誓动手。临行之时,袁天罡非要把一块铁板塞给李世民,并对他说,他为今日大事起了一卦,算出李世民恐有性命之危,带上这块铁板护住前胸,可防不测。李世民虽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还是听了他的话。随后玄武门前激战,这块铁板挡下了李元吉射来的冷箭,李世民才开始相信袁天罡的卦术。
玄武门事变之后,李世民单独召见了袁天罡。袁天罡对李世民和盘托出,不但把他多年经营的情报组织‘不良人’告诉了李世民,就连自己身世也对李世民说了。李世民到底是英明的君主,有容人之量,不但没有因为袁天罡的身份而产生芥蒂,反而因此更加信任他。让他继续经营情报组织,同时任命他做了钦天监。
在决定对【创建和谐家园】厥用兵之前,李世民让袁天罡给文成公主写了一封信,与之相认。以谋求复国为名,得到了义成公主的信任,套来了不少消息。可以说,袁天罡是李世民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这种信任甚至要超过长孙无忌,毕竟,长孙无忌背后还有家族,而袁天罡没有。
但是这些年来,袁天罡的作用在逐渐变小。大唐也已平定了四方,就连突厥也被灭掉,对外刺探情报的需求已经很小了。对内,李世民已经登基,而对于各位重臣,袁天罡则显得有些无能为力。如长孙无忌、李绩等重臣的府上,都有各自的家仆和亲兵等。这些人忠诚无比,想要收买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也需要很大的代价。万一没有收买成功,泄露了消息,又有导致君臣不和的风险。所以,这种事情袁天罡很少会去做。门阀世家就更不用说了,要事都只用嫡系之人,针插不进。
李牧府上的这个门房,是一个例外。李世民赐了二十个奴隶给李牧,这二十个奴隶,是李牧自己挑的。谁知道正好挑中了以前袁天罡的一个秘谍。这个人本是地方上一个县的师爷,受他所侍奉的县令连累被充为官奴,消息已经传到了袁天罡这儿,他正要设法解救的时候,被李牧选走了。起初袁天罡没打算启用这个秘谍,直到李牧点破他的身份,袁天罡才启用了这个秘谍,本来只为探知李牧是如何得知他的秘密的。现在看来,有了更大的用处了。
由于李牧太过于出类拔萃,已经在李世民心里种下了忌惮的种子。他府上安插的这个人,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就是下一个王晊。
钦天监的司天台之下,有一处地宫,荒废多年,袁天罡来到钦天监后,观察钦天监的建筑,发现了有些不合乎术数的地方,细查之下,找到了地宫的机关。当年修建作何用处已不可考,如今袁天罡把这里当做了他所统领的不良人的大本营。地宫之外,他是钦天监监正,回到地宫,他便是不良人的首领,不良帅。
听完下属汇报的消息,袁天罡眉头紧锁。
“房顶跌落……疑似脑疾?”
第33章 病结所在
袁天罡想了一下,从袖中拿出竹筒,倒出铜钱,随手掷了一卦,还是和以前一样,个个竖立。
袁天罡无奈叹了口气,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逐鹿侯李牧疑似脑疾’几个字,然后卷成了一个纸卷,以麻绳系好,来到东侧墙壁旁边。东侧的整面墙壁都是斗柜,共有八排,每排八列,共计六十四个斗柜。袁天罡犹豫了一下,在标着‘乾’的一列中,选了一个柜,把纸卷放了进去。
……
李牧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在加班。正好赶上国庆,公司所有人都放假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公司加班,到了活!
我一定得好好活着!不管怎么来的,反正我来了,既然来到了唐朝,我就一定要做点事情,才不枉费老天爷给的这次机会!
李牧咬牙切齿,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白巧巧彻底懵了,她看到李牧忽然大笑,然后又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以为他的病更严重了,急道:“知恩,大夫来了吗?快叫大夫啊,夫君好像更严重了!”
“老婆!”李牧一把搂住白巧巧,使劲儿往她的怀里挤,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全都蹭在了白巧巧胸口的衣服上:“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这一切都是做梦啊……咳、老婆啊!”
李牧嚎啕大哭,哭得都咳嗽了起来。白巧巧不知怎么回事,李牧又用‘老婆’来称呼自己,难道自己已经很老了吗?来不及细问,见李牧哭得如此伤心,白巧巧只好抱着他,柔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啊,我在呢,我不是在这儿呢么……”
这时门口闯进来很多人,以李重义为首,张天爱、李知恩,还有请来的大夫们,都堵在了内室门口。看到这样一幕,所有人都有点懵。这侯爷是怎么了?从房顶上掉下来,摔成傻子了不成,怎么尽是小儿之态啊!
“大个子,你让让,快让大夫给主人检查一下。”
李知恩把李重义推开到一边,让出门口来,请大夫们进来。三个大夫进是进来了,但看到李牧抱着白巧巧没松开的意思,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后还是张天爱走了过来,一把薅住李牧的后脖颈,把他从白巧巧的怀里拽出来,按在了床上。
白巧巧这时才看到这么多人,羞得满脸通红。但又担心李牧的安危,不敢离去,抿着嘴唇站在一旁。
李牧被张天爱按在床上,起初还想挣扎,忽然看到张天爱脖子上吊着的布带,和她胳膊上绑着的夹板,顿时老实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全都想起来了,从那么高的房顶上掉下来,就算不摔死,也得骨断筋折。现在他身上没伤,而张天爱胳膊却骨折了,显然是为了救他才会这样。
张天爱看到李牧歉然的目光,转身躲开了,站到了白巧巧身旁。三个大夫一拥而上,检查的检查,号脉的号脉,还有一个乱摸的,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李牧知道没法解释,干脆眼睛一闭,由他们去了。
三个大夫检查了小半个时辰,才逐渐收手。白巧巧赶紧问道:“几位大夫,我家夫君是得了什么病了?”
三人对视了一下,年纪最长的大夫捋了一下山羊胡,开口道:“依老夫看来,侯爷这是风邪之症,所谓风为阳邪,轻扬开泄,易袭阳位。算不得什么病症,只是……”
白巧巧急道:“只是什么?还请大夫直言。”
“这……风邪之症嘛,极易由肾引发。换言之……”
李牧大怒,叫道:“哪里来的庸医,你是说本侯肾虚吗?!”
“非也非也、”老大夫赶紧解释,道:“恰恰相反,侯爷肾水强劲,殊为罕见。所谓精满自溢,侯爷的风邪,乃是由不得及时发泄而引起,老夫可否问一下,侯爷最近是否太过繁忙,以至于房事不谐……”
白巧巧这才听懂,原来这老大夫的意思是李牧是因为没有得到发泄,憋出病来了!
“胡言乱语,滚出去,重义,把他们赶走!”李牧知道白巧巧脸皮薄,哪受得住这个,赶紧让李重义赶人。李重义左手一个,右手俩,把三个大夫拽了出去。刚说话那个老大夫兀自还在喊他没有诊断错,白巧巧听了,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李牧看了眼屋里的三个女人,咧嘴挤出一个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了。
“我、我好饿!”
“我去给你熬粥。”/“我睡觉去了。”
白巧巧和张天爱一起走掉了,只剩下李知恩一个。李牧看了她一眼,道:“小丫头,你不出去在这儿干嘛,报纸印完啦?”
李知恩突然捂嘴笑了起来,李牧觉得莫名其妙,皱眉道:“笑什么,问你话呢!”
李知恩努力忍着,好不容易忍住了,道:“主人,其实不用大夫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什么?”
李知恩指了指李牧的两腿之间,李牧低头一看,小老弟竟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裤子撑的鼓鼓囊囊,怪不得刚刚那个老大夫会那么说!
李牧恼羞盛怒,瞪着眼睛看向李知恩,道:“还不快出去,没听到大夫怎么说么?你的主人我现在欲求不满,跑的慢了,我就把你给……那个啥了!”
李知恩一点也不怕,道:“主人要是想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这就洗澡去。”
“滚!”
李知恩也不恼,笑嘻嘻地走了,只剩下李牧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了眼仍在耀武扬威的小兄弟,李牧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拉过被子盖上了。
白巧巧来到屋外,先送张天爱到隔壁屋,然后叫来小竹,让她去前院告诉李重义,给双倍诊金,不可亏待了三位大夫。她虽然没有明说要求保密的事情,但这三个大夫都是长安城内的名医,平日里多为达官贵人们服务,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心里大体都是有数的。双倍诊金到手,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泄露了。
安排妥当,白巧巧来到厨房为李牧熬粥。厨子想要帮忙,被白巧巧拒绝了,她喜欢为李牧做饭吃。
不一会儿,李知恩也来了。看到白巧巧在忙活,她不会做饭,便道:“夫人,我帮你填柴吧。”
白巧巧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似乎是有心事。她把米淘好了,放入锅里又加了水,盖上盖子。视线挪到在填柴的李知恩身上,看了一会儿,开口道:“知恩,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第34章 禽兽不如
李牧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来得及告诉孙氏,他便好了。为了不让老娘担心,也为了不让白巧巧增添压力,李牧下了封口令,今天他从房顶跌落的事情,谁也不许往外说。
白巧巧煮好了粥,配上她亲手腌制的小菜,李牧吃得很香。仿佛回到了在定襄的时候,那时除了去李思文的小灶蹭饭,平时都吃不到肉,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都是吃粥和小菜,或者野菜汤配碎豆和面做的那种窝头,当时吃的时候难以下咽,现在偶尔吃一回,却别有一番滋味。
喝了两大碗粥,李牧才打了个饱嗝,表示自己吃饱了。旁边伺候的小兰把残羹端了下去,李牧竖起耳朵听脚步渐远,伸手拉住了白巧巧的手。
所谓饭饱思那啥……李牧牵着白巧巧的手晃了晃,腻声道:“老婆,你看大夫都说了……咱们是不是?嗯?”
白巧巧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挣开,只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夫君,你叫我老婆,是不是嫌我老了?”
“啊?”李牧楞了一下,暗骂自己做梦做傻了,这是唐朝,只有叫老妇人的时候,才会用‘老婆’这个词。不过这也难不住他,李牧看着白巧巧的眼睛,认真道:“我就要叫娘子老婆,因为咱俩是一定会白头到老的。到了那时,你可不就是老婆了么?我提前几十年叫,早点适应适应。”说着他又拉着白巧巧的手摇晃,道:“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早晚我也是个老头。”
白巧巧听了,心里像吃了蜜似的,只觉得从里往外那么甜。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冤家,咬了一下唇,轻声叫了声老公。
李牧开心得要死,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无限能量,别说他没病,就算是有病也好了。爬起来急吼吼地脱衣服,道:“老婆,咱们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是着急要孩子么?今晚老公送你一对双胞胎,快!我等不及了!”
白巧巧被他说得脸红发烫,横了他一眼,道:“再说胡话,我今夜还陪天爱姐姐去。”
“别别别啊!”李牧赶紧抓住白巧巧的胳膊,可怜巴巴道:“老婆,你没听那个老大夫说么,你得给老公治病啊!”
白巧巧哼了声:“你不是说人家是庸医么?”
“谁说了!”李牧满脸怒气,道:“是哪个胡言乱语,辱没当世华佗?怎么可能是庸医,是名医,名医啊!”
白巧巧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啦,你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哎呀,今天就别洗了……”
“乖啦。”白巧巧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还吹灭了蜡烛。李牧有点不解,喊道:“老婆,我怕黑!蜡烛值几个钱,用不着这么省啊!”
“好好等着!”
白巧巧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便是脱衣入水的声音。李牧心旌摇荡,索性把自己脱了精光,连内衣也不要了,全都扔到了地上。在床上打了个滚,心痒难耐,喊道:“老婆,能不能快点啊!”
“就好了,再等一会儿!”
白巧巧的声音传过来,李牧邪火升腾,躺不住了,翻身过来做俯卧撑,床板被他弄得咯吱咯吱乱响。外室正在洗澡的李知恩听到了,小脸儿不禁白了白,看向白巧巧小声道:“夫人,主人他……我、我怕受不住……”
白巧巧忙安慰道:“没事的,夫君很疼人,知道你是第一次,会怜惜你的。”
“可是……”
“刚才都说得好好的,你要反悔了吗?”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李知恩瘪了瘪嘴,声若蚊蝇道:“奴婢还小啊……”
“都快十五了,小什么?”白巧巧帮李知恩擦干了身子,又拿了块干净的白布给她,道:“这个拿着,知道是做什么的吧?”
“嗯。”李知恩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高句丽人家,十岁出嫁的女子比比皆是,男女之事,都是母亲从懂事开始就传授的。而且李知恩出身不同,她不但很小懂得男女之事了,还特意练过闺中秘术。虽然没有过实践,但是理论知识,气了的样子。
李知恩的心像是擂鼓一样,每走一步便敲得更快些,走到床边的时候,整个人紧张到发颤。她轻轻把白布放到床上,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好了。好半天,才勉强稳住心神,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
李牧一直竖着耳朵听身后的响动,很奇怪‘白巧巧’怎么一直不说话。等了会儿,还是不说话。李牧有些急了,翻身去搂白巧巧:“老婆怎么不出声啊……”
“欸?”
李牧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白巧巧’怎么‘小’了?他五指张开,轻轻捏捏,没错,不是幻觉,真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