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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鸥心里其实也很惊讶。她收集到消息,只知道李牧已经成婚,且花了五十贯买了一个俏婢。但她并不知道,李牧身边的这两个女子竟然都如此漂亮。王鸥从小便有美名,号称太原第一美女,虽然这个称呼多少与她的出身有关,但王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为自信的,这些年也一直精心保养着,并未老去多少。
但她看到白巧巧的时候,还是很直接地意识到了一件事,白巧巧的容貌并不弱与她。可能学识上略逊一些,但这不算是什么缺点。对男人来说,女人懂得太多,并不是一种优势。反而像白巧巧这样,清晰自然,更加惹人怜爱。
李牧的妻子已经如此美了,他的奴婢竟然也丝毫不差。虽然年纪尚幼,但已经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就已经很娇憨可爱了,眼神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若再过几年,兴许会出落得比自己,比白巧巧还要漂亮些。
三个女人,各怀心思,都保持了静默。虽然有些尴尬,但大家都是如此,感觉上便好了很多,没有十分难以接受。
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李牧回来了。其实小陈公公来找,也没有什么大事。太上皇听闻李牧【创建和谐家园】受伤的事情,叫他过去问了问情况,顺便也想打听一些消息,想知道李牧看好那匹马,方便下注。这李牧上哪儿猜得到去,但他也很聪明,当着李渊和李世民的面,对俩人的马大肆吹捧了一番。马屁拍舒服了,才被放回来。
“你是”回到隔断之内,李牧其实一眼就认出王鸥了。他那日虽然没见到王鸥的面目,但是她的个头身段,身上的香气,李牧却是记得的。可老婆在旁边,还有个丫鬟虎视眈眈,上来就十分热络岂不是找死?故此李牧才装的像是不认得似的。
果然,白巧巧见到李牧是这样的表情,心中一暖,起身拉着他的手,介绍道:“夫君,你认不出么?这不是救了你的王姐姐么?”
“啊!哎呀!”李牧恍然大悟,赶紧告罪道:“那日狼狈不堪,你又带着面纱,实在是没能认出来。实在抱歉,谢过恩人救命之情。”
白巧巧没看出来李牧在装样,王鸥岂会看不出来。但李牧这样的表现,她其实是满意的,含笑道:“逐鹿侯客气了,奴家当日都说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算不得什么。倒是奴家要谢谢逐鹿侯,托您的福,绸缎铺三日就卖出了平时两月的货,现在已经无货可卖,关门休息了。”
李牧笑道:“这倒是我的罪过了。”
李牧余光瞥见桌上的蜜饯没了,瞪了李知恩一眼,叫来外面服侍的小厮,让他又取了一些过来,示意王鸥随便享用。交谈之时,左手一直握着白巧巧的手不曾放开,白巧巧感受到了李牧的心意,心中愈发觉得甜蜜,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能挤出来蜜似的。
李知恩在旁边看得清楚,不满地嘟起了小嘴儿。
这时伺候的小厮过来,道:“贵人是否需要下注,再过半个时辰比赛就开始了,再晚些要来不及了。”
王鸥看向李牧,笑意盈盈道:“奴家听姐姐姐夫说起,马场这生意,还是逐鹿侯出的主意。那不知逐鹿侯觉得,哪一匹马会赢啊,奴家也跟着沾沾光。”
李牧摇摇头,道:“我不买这个。”
王鸥颇为意外,道:“这却是为何呢?”
第159章 千金买马
李牧笑道:“不管压多压少,终究是一个赌字,我不喜欢赌,我喜欢做有把握的事情。”
王鸥想了想,道:“侯爷,赌也有赢的时候啊,眼下是一赔一,万一押中”
“万一押不中呢?”李牧反问了一句,未等王鸥回答,李牧便自己答道:“钱,我是花得起的,但是我不想养成赌的习性。我喜欢做自己能够掌控的事情,因为赌的结果,无论是赢还是输,在我看来,都是输。”
王鸥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实在是没有听懂。
李牧解释道:“赌赢了,钱来得太容易,这样下次在遇到劳神费力的事情,我便会想,这么辛苦做什么,不如去下注赌一场马。但哪有常胜将军呢,万一有一天我输了,怎么办?而赌输了,就更加糟糕,我这么好胜的人,输了一次便会想赢回来,肯定会加倍下注。因此,我不喜欢赌。我喜欢靠自己努力得来的财富,即便花的时候奢侈浪费一些,心里也踏实。”
王鸥听了,美目闪烁着光彩。正要再说话,忽听马场正中的三阶高台上有人开口。这三阶高台附近搭建了类似于太庙的扩音装置,虽然不如太庙那个传播得远,但在马场这个范围里却是足够用的。
“各位、各位!”
有人说话,嘈杂之声顿时消减了不少。看向三阶高台,只见这是一个笑面人,天生长了一副讨喜的脸,让人看了便觉亲切。有人认得,此人乃是负责程家码头的掌柜,却不知为何会在这里。
三阶高台上的人做了个罗圈揖,开口道:“小人程钱,受我家主人托付,从今往后便是这马场的掌柜了。今日马赛,乃是咱长安城的头一遭。很多规矩与玩法,众位老爷尚不知晓,但也无妨。等会马赛结束后离场之时,会有人送上细则,并不难懂,下次众位老爷便都知道了。”
“简单说一下这次比赛的规矩,大唐日报上已经刊登了,第一名奖五百贯,第二名奖三百贯,第三名奖一百贯,此为马主的奖励。马场的八个方位,各设裁判一名,若比赛过程中,有人故意干扰比赛,成绩立刻取消,由后一名增补。遇不可抗力终止比赛时,比赛可能会重赛,解释权归马场所有。”
“各位参与下注的老爷,手上都有一张票据。此票据上印有您的指印,若您压中了,兑付的时候,需要出示您的票据,再按下一次指印,三枚指印吻合,方可领奖。若票据丢失,那不好意思,无论下注多少,这奖算是作废。”
“有言在先,事后无扰。小的就说到这儿,马赛即将开始,鸣锣声为号,祝各位老爷好运!博个头彩!”
话音落下,众人便看向了马场东侧,那里四十名骑士刚刚抽签完毕,二十名抽到了有编号的签,爬上了对应的马匹。随着各位骑士准备妥当,马场也趋于安静。
突然!一声锣响!
闸门打开,马匹在骑士的驾驭下,夺门而出!与此同时,程钱的声音再次响起:“鸣锣声响,闸门打开,比赛正式开始。马场赛道一圈二里,跑两圈一共四里大家可以看到,首先越众而出的是十二号绝影,后汉书有言,曹公所乘马名绝影。此绝影虽然非彼绝影,但其速度想来也是不遑多让哎呀不好,十七号照夜白竟然中途发力,超过了十二号绝影,果然不愧是照夜白,此马毛色透亮,竟无一丝杂色,当真是难得的好马”
众人本来都是看马来的,忽然听到了程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解说,都有些面面相觑。李牧身旁的几个女眷也是如此,李牧见了,笑着解释道:“程掌柜这是在解说,很多人都下了注,但是进不到场内来,他在三阶高台上解说,又有扩音,马场外面的人也能知道比赛的情况。”
三女这才明白,俱是点头。王鸥看了看他,道:“想必这也是侯爷的主意吧。”
李牧没有承认,也没有解释,不置可否。
二十匹马都是好马,赛程又只有四里地,用后世的时间来算,约莫四分钟不到,比赛便结束了。场内场外的人,为了赢钱也好,凑热闹也罢,基本都是下了注的。马场内看得到的人揪心,马场外看不到只能听声的也跟着揪心。
“啊呀!分出胜负了!十九号铁山拔得头筹,二十号玉花骢夺得第二,十二号绝影有些可惜,只得到了第三名。恭喜他们!”
“真是令人震惊,最后竟然是前期中期一直排名中游的十九号铁山拔得头筹,最后六百尺的冲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十九号铁山乃是一匹突厥宝马,马主人是”
简单的介绍之后,便是兑付奖金了。三名马主来到马场中央,程钱已经从三阶高台上下来,请三名马主站上去,第一名站在中间最高的位置,第二名次之,第三名又次。六个小厮抬着三个大托盘,分别放着五百贯、三百贯、一百贯。这些钱说得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真正堆放在眼前,众人恍然发现,真的是好大一堆啊!
程钱兑付完了奖金,比赛就算结束了。观众急不可待地退场,不是为了别的,大家都下了注,中奖的人也急着兑付奖金。忽听到北侧看台上有人喊:“你这匹铁山卖不卖?本侯出一千贯买!”
这一嗓子出来,正要走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花一千贯买一匹马?再好的马,几十贯也就顶天了,一千贯买马,这个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个打算拿出一千贯买马的人是谁。顺着声音一看,只见北侧看台上爬下来一个少年,像是怕被抢了先似的,翻越了马场的栅栏,向正在点钱而没来得及走的铁山马主跑了过去。众人仔细一瞧,这不是最近长安风头正劲的逐鹿侯么?
“他要买马干什么?”
众人纷纷觉得好奇,一些门阀世家的子弟,甚至打发了随行的下人凑过去偷听,就想知道李牧要搞什么鬼。
第160章 王氏纨绔
马主人是个突厥人。
大唐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朝代,长安城中能见到各色人等。不要说现在突厥已灭,即便大唐与突厥打仗的时候,长安的西市,也未断过胡商。而且突厥人历来擅于相马养马,所以这拔得头筹的马主人是一个突厥人,并不会令人意外。
但李牧开口就要花一千贯买马,却是大大地令人意外。他由远及近跑过来,三阶高台附近又有扩音装置,随着他的靠近,声音越来越大,这下不用谁探听了,马场内外的人都听到了。
即将离场的观众听到这句话,也不着急走了,都驻足观望。而马场外面等着兑付奖金的人,也都伸着脖子等着,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与三位马主点算铜币的程钱,昨日与前日去拜访过李牧两次,学习如何解说,是认得李牧的。作为掌柜,他也知道一些细情,知道李牧在马场是有份子的,只是不知道占多少。看到李牧来了,程钱赶紧堆起笑脸,道:“侯爷,您要买马,小的可为您分忧”一边说着话,一边挤眉弄眼,显然是想告诉李牧,侯爷,您的价出高了。
但李牧好像是没明白似的,抬手摸了摸铁山,看了旁边的马主一眼,道:“果然好马!本侯乃逐鹿侯李牧,相中了你的马,一千贯,卖是不卖?”
马主人都懵了,一千贯啊!金马还是银马?就算是西域百年一遇的汗血宝马,也不过千贯钱,这马主人有自知之明,他的铁山虽然不错,但距离汗血宝马仍有非常大的差距,是着实不值一千贯的。就算骗外行,他昧着良心也只敢要八十贯,一千贯,是打算买一群么?
李牧不耐烦道:“问你话你呢,一千贯买你的马,你卖是不卖?”
马主人终于缓过神来,他本就是西市马贩子,长安城内的事情自然是知晓的,再听李牧自报家门,最近这几天,逐鹿侯的大名谁人不知?更加不敢怠慢,钱虽然好,但是也得有命花才行,若是让逐鹿侯自觉受到了欺骗,回头找上门来,这辈子怕是都别想在长安做买卖了。
内心挣扎了几番,马主人到底还是良心未泯,向李牧行了个礼,躬身道:“禀告逐鹿侯,小人这匹马承蒙您的喜爱,卖给您当然是可以的。只是小人要把话说在前面,这马虽然不错,但绝对不值千贯钱,您若真心想买,给个七十不、五十贯即可。”
“五十贯?”李牧哂笑了一声,道:“五十贯,本侯还要买你的?再说了,五十贯买的马,本侯有何面目去献给陛下?五十贯买的马,本侯如何使用它为本侯赢的下次马赛?本侯可是一个厚道之人,若本侯只花了五十贯买你这匹马,参加下一场比赛赢了一万贯,到时你还会说,本侯只给你五十贯,是抢夺你的。现在本侯把利弊于你道出,给你一千贯,立下字据,你卖我买,以后我用它赚了多少,与你无关,免得日后麻烦!”
马主人听了李牧的话,顿时也有些愣神。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一点就透。李牧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清楚了,他要买这匹马,是为了参加下次比赛,比赛奖金倒是其次,看样子他是要下注买马。这里面的输赢可就没有数了,虽然不知道下次这匹马会不会赢,但是作为这第一次赛马的头名,下次夺冠也是有机会的。就算夺冠不了,也许逐鹿侯就是想压第二或者第三呢?
又或许,他压根没想下注,只是想买了献给皇帝呢?毕竟这是大唐第一场赛马的头名啊!
这样说来,一千贯,似乎也不是很多人没有不贪婪的,马主人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思,他脑袋里浮现出了一个想法,若是自己凑些钱来,下次比赛自己下注,那得到的利润,肯定要比一千贯多!
想到此处,马主人开口道:“多谢逐鹿侯告知,让小的如醍醐灌顶。只是小人直说了吧,若如逐鹿侯所言,这马,一千贯小人不能卖!”
李牧其实并没真的打算买马,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炒作而已。闻言也就借坡下驴,叹了口气,道:“唉,本侯还是太忠厚了啊,罢了罢了,既然你不卖,本侯也不能强买,就算了吧。”
洗演完了,李牧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本公子出两千贯,你卖不卖?”
马场内外的人都听傻了,啥?两千贯,就、就买一匹马?疯了!又冒出来一个疯子!
如果说李牧刚刚那套说辞,勉强支撑了大家接受一匹马可以价值一千贯,这两千贯的价值,却是说什么也让人信服不了了。
简单算一笔账,假定这匹马一定得第一,可以得到五百贯的奖金。若再下注五百贯,就是一千贯的利润,这很好理解。但是,这匹马这次夺冠了,下次一定夺冠么?要知道即便是刚刚的比赛,这匹马也是险胜而已。万一它下一场输了呢?又或者,当真敢玩那么大,下注五百贯赌这匹马赢么?
谁都心知肚明,若真的这样下注,输面要大过赢面很多。一千贯买马,已经是险之又险,而两千贯买马,则是稳赔不赚!
因此众人都认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公子,不是傻了,就是找茬的!
李牧比这些猜测的人要更加直观,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这个说话的人。眼前之人,一看就是出自高门大户,衣着考究的很。若说他是傻子,李牧是不信的。因此,这个人只可能是来找茬的了。
“在下王普,见过逐鹿侯。”
“太原王氏?”
王普微微点头。
看台之上,王鸥的笑容逐渐敛去。而李世民身旁的王珪,则是急得满头冒汗。不为别的,这王普,乃是他的弟弟,幼弟!哥俩差了三十七岁,乃是王珪的父亲老年得子,从小便溺爱的很,号称太原一霸,乃是纨绔中的纨绔,王珪为了给他争取一份前途,两年前把他抓到了长安,好在王普人虽纨绔,但王家家学渊博,熏陶之下也算有些才学,便安排在了国子监,做了一名教授。
第161章 杠上了
确定了,这是一个来找茬的。
李牧虽然不想惹事,但并不代表他怕事。尤其他现在很清楚,他与王普之间的对话,通过旁边的扩音装置,马场内外的人都能听到。若因王普来自太原王氏他就退缩,那近日以来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斗士形象就会瞬间崩塌,没有人会再相信他的话。
几乎是瞬间,李牧便做了决定。
“你打算出两千贯?”
王普笑着点点头,道:“实不相瞒,这匹马在下也相中了。家兄下个月寿辰,正苦于无好礼想赠,便想买了这匹马,送给家兄。”
“你的兄长是?”
王普自信一笑:“家兄承蒙陛下信任,添为侍中。在下为弟,不敢轻提兄长名讳。”
宰相王珪的弟弟!
听到声音的众人,瞬间想到了此人的身份。大唐现如今一共才几个宰相,出身太原王氏只有王珪一人,并不难猜。
那可是宰相啊!这几天看过大唐日报的人,都对李牧舌战三御史津津乐道,但御史只是小官儿,宰相岂可同日而语。这王普出身太原王氏,哥哥又是宰相,而且人家还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只不过是拿钱买了你想要的马而已,能说人家什么?不服?不忿?觉得受辱?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没人家出钱多呢?
几乎没人觉得李牧会加价,因为两千贯这个价格,已经是傻子才会出的价了。那可是两千贯啊,不是两百贯,一般人家,一辈子或许都赚不到两千贯!
王普看向马主人,道:“两千贯,你卖不卖?”
“卖!卖呀!”马主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两千贯还不卖,岂不是傻子么?这匹马虽然难得,但也不是绝品,有了两千贯,还愁找不到好马么?
王普得意地看了李牧一眼,道:“抱歉了,逐鹿侯,在下要夺人所”
爱字还没出口,李牧突然出声打断,道:“五千贯!”
“啊?!”这下不但听到声音的众人蒙了,就连王普,也是下意识啊了一声。五千贯?这人疯了不成?
马主人听到这个数目,腿肚子都在转筋,颤声道:“侯、侯爷您、您要花五千、五千贯买小人的马?”
“对,五千,卖不卖?”
“卖呀!”马主人兴奋得声音都变调了,赶紧道:“侯爷,五千贯小人卖,卖给您了!”
王普脸色极为难看,怒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诚信,刚刚你已经两千贯卖给我了!”
重利之下,榆木脑袋也激活了,马主人闻言道:“这位贵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小人一没收您的定金,二没跟您立契,怎么我的马就是您的了?”
“你!”王普气得嘴唇发抖,看了眼李牧,咬牙道:“我不信你会拿出五千贯买这匹马,你定然是在吓唬我,打算吓退了我,再与这马主讲价!”
李牧笑了,道:“你有什么证据?本侯还觉得你是在骗人呢?看你这副穷酸相,像能拿的出两千贯买马的人么?”
王普闻言大怒,他是王珪的弟弟,出身高贵。他们的老爹虽然已经故去,但是临死分家之时,对这个小儿子特别照顾,分给他的东西是最多的,两千贯虽然足以让他肉疼,但拿还是能拿出来的。李牧这么说,分明是在藐视他,藐视太原王氏,怎能不让他怒火中烧!
“我看你也不像能拿出五千贯的人!”
李牧等得就是这句话,道:“本侯旁的没有,就是钱多得花不完,别说五千贯,就是五万贯,今日只要你拿的出,本侯也拿的出。但是本侯懒得与你相争,要不你再加个价,只要你出五千贯零一文,本侯便让给你了。你要是不加,这马,本侯可就要买了!”
王普冷笑道:“你休想骗我,你是打算抬价,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么?”
“那你要怎样?本侯忙得很,没工夫跟你这样没钱穷嚷嚷的小人多费唇舌”忽然李牧像是想到个好主意,道:“要不这样,你不是不信本侯能拿出五千贯么?本侯也不信你能拿出两千贯,你去拿来,我也去拿来,就以半个时辰为限。咱们打个赌,若本侯真在半个时辰内拿来五千贯买了这马,你的两千贯便捐给工匠坊作为修葺之用,若本侯半个时辰内拿不出来,本侯便把灞上酒坊的份子输给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