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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显下轿站定之后,扫了一眼丹凤门前,这时将眼神落在了杨云枫的身上,随即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大步走向丹凤门,待丹凤门打开后,有条不紊的漫步走了进去,身后的那些跟班站在丹凤门外,就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好像这一刻,丹凤门前,除了这个唐显,就再无男人了一般。
杨云枫想着唐显是大步从丹凤门正门而入,我自己今日进出都是从偏门,心中暗骂道:“上天啊,你是何其的不公啊!”心中同时也在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老子要让这丹凤门除了为皇帝之外,就是为老子所开。
杨云枫刚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李隆基的奖赏也就送来了,杨云枫收好了黄金,将锦缎玉帛全部交给了宗露,黄金还没到手就基本已经算花出去了,而锦缎玉帛正好让宗露拿去给家里的女眷添一些新衣服。
杨云枫还与宗露拿了一些锦缎送去了宗府给宗夫人,自己则是乘机将今日觐见李隆基的事与宗武御说了一番,最终也将李隆基册封自己为曹掾官的事告诉了宗武御,宗武御着实一惊,杨云枫见宗武御脸色不对,心中好奇,听宗武御一番讲解之后才知道了曹掾官的作用,虽然只有从五品,但是实权很大,而且可以直接上书中央,其实就是替中央监督地方藩王或者地方官员的,是中央与地方藩王以及地方官员的一条纽带。
宗武御看着杨云枫,沉吟了良久这才对杨云枫道:“云枫,本来丰王是准备让你留在他身边的,如今你向皇上提了几条建议,特别是对土地改革的政策已经得到了皇上的重视,误打误撞的成为了曹掾官,如今你虽然还是在丰王身边办事,却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日后只怕丰王……嗯……要么就是极力和你打好关系,要么就是极力的排斥你,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才是……而如今皇上任命你为曹掾官,那么也就是说,近期内丰王可能要外调了,换一个方式说,就是丰王也许在这次的太子之争中,已经连参选的资格都失去了……”
杨云枫知道了曹掾官的官职功能后,心中已经料到了这一点,心中却在想,是不是自己还没有在政治舞台上发挥光热,这历史虽然有些地方出现了错漏,但是大体方向还没有错,依然还是在按照历史的轨迹在前进,想要看看是否真如自己所料,就看这次的太子之争究竟是谁胜出,如果还是皇长子李琮的话,那么就是说,安史之乱还是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这个盛世,如果说不是李琮胜出的话,那么就说明历史已经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杨云枫此时虽然已经来到了这个盛世的政治中心了,但是自己心中的计划,说实话还在萌芽状态,并不是杨云枫没有雄心壮志,只是扭转历史的齿轮,改变历史前进的轨迹,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当好这个曹掾官再说。
翌日,杨云枫去看了杨玉环,杨玉环依然还是在后院的小屋内不出小屋半步,杨云枫本来是想告诉杨玉环自己昨日在长安大街上遇到她大街杨玉琼了,但是杨玉环闭门不见,自己也只好作罢,随即出门,去赴杨玉琼之约。
杨云枫特地早了半个时辰到了万盛楼,出门是对宗露说是与朋友有约,宗露也没多问。万盛楼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酒馆,接待一些普通的百姓商贾,二楼则是雅座,接待一些长安有名的名流绅士,三楼则是包间,专门招待城中大户以及王公贵族。
杨云枫上得二楼的时候,正好听到二楼一些士子高声道:“杨云枫在洛阳人称‘诗绝’与谪仙人太白先生,草圣手张旭等天下名流合称‘醉八仙’,如何就比长安双才低一等了?”
杨云枫听有人在谈论自己,立刻止步倾听,却不知这“长安双才”又是何人,只听另外一人冷笑道:“要论诗词,唐显唐公子绝对不亚于杨云枫,要论文章吴澄江吴公子也要高杨云枫许多,要论酒量,只怕杨云枫也未必是二人对手,他能得‘醉八仙’之名,不过是因与杜子美交好罢了,那也是因杜子美当时并不认识唐公子与吴公子二位,若然如此,又岂有杨云枫之位?”说着冷哼几声。
杨云枫这时坐到一旁的一个偏座,见二楼满是士子,都在侧耳倾听,而说话的两人正坐在窗口处,两人都是神采飞扬,都不肯落于人后一般,先前那人立刻站起身来,瞪着那个抬举唐天与吴澄江的士子,大声道:“唐显的诗词了得?请问钱公子,唐显又有何诗作?无非就是一些对当今朝廷歌功颂德,无视利民疾苦的阿谀奉承之作罢了,那吴澄江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作?无非也就是一些对朝政的马屁文章罢了,西汉司马相如文采虽好,但是又有几篇文章不是如此拍皇上马屁的?”
杨云枫将眼前情形看在眼里,心中却在好奇,原来所谓的‘长安双才’就是唐显与吴澄江?这唐显自己昨日是见过了,这吴澄江也是从公主李颖的口中听说过,好像与公主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至今还没见过,不过此刻杨云枫好奇的是,眼前这两个士子是为何如此争论,按照杨云枫对古代的了解,司马相如一直到清末,都是士林的楷模的,在封建社会应该没几个人在乎他写的文章是拍皇帝马屁的,还是为百姓鸣冤的,主要就是看文章本身文采如何,不过眼前这个为自己争辩的士子,竟然能看透这一点,实在是有点难能可贵。
却听那钱公子,这时冷笑一声,也站起身来,口沫横飞的道:“孰不知西汉双司马,司马相如的锦绣文章,司马迁的千古一书,堪称西汉双绝,如今你竟能将司马相如的文章说的一文不名,可见你的见识也只能欣赏杨云枫的那些劣作了!罗玉林,就你一个酒徒,整天醉生梦死之辈,也配来点评天下文章?”
杨云枫这时心中一凛,此人叫罗玉林?与罗冬林又什么关系不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那叫罗玉林的士子,只见其身材高瘦,眼大却有无神,两色红润,似乎已经饮了不少酒,而罗玉林身上的衣服却显得格外的邋遢,像是几日未有换洗了,而罗玉林与钱公子两人争辩的越来越厉害,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杨云枫见两人都是情绪激动,一旁的士子还不断的起哄,俨然已经形成了两派,各自为自己的追随者拍手叫好,杨云枫心中犹豫是否该出手制止,却在这时只听楼梯口一人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明月,今夕是何年……如此美妙诗句,如若当真出自杨云枫之口的话,那么杨云枫也不失是一位才学之士,二位也无需争论了!”
众人闻言皆看向楼梯口,杨云枫这时也转头看去,只见楼梯口走上一个翩翩公子,手握一把纸扇,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只见此人一身白衣,身材不高,却极匀称,脸上白净无瑕,一双眼神带着一丝笑意,虽不能与杨云枫昨日在丹凤门前见过的唐显相比,但也算是一位潇洒不羁的,英俊不凡的公子了,只见其上得楼来,轻合纸扇,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杨云枫之诗才当真是可与李太白齐名,也不为过……”
杨云枫听此人出来就为自己说好话,心中对其有了一些好感,这时却听那姓钱的公子,立刻上前道:“原来是吴公子……学生也不过是为公子不值而已……”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此人就是吴澄江?正想着,却见二楼上所有士子纷纷起身,向那人拱手道:“吴公子!”只有杨云枫坐着纹丝不动,而罗玉林这时反而坐了下来,冷哼一声,径自的饮起酒来,对那吴澄江不屑一顾。
吴澄江走到杨云枫桌前,瞥了一眼杨云枫,微微一笑,拱手行礼后,这才看向一旁正做着吃酒的罗玉林,这时上前走到其桌前,笑道:“罗公子,多日不见了!”
罗玉林看都不看吴澄江一眼,只顾自己吃酒,却见吴澄江身后的下人,这时上前拍着桌子喝道:“你这个酒鬼,我家公子与你说话,你耳朵聋了不成?”
罗玉林这时冷哼一声,径自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后,这才冷声道:“主人没有说什么,总是这些看家犬先会乱吠……”
吴澄江的下人闻言皆是怒不可竭,纷纷挽起袖子,却被吴澄江拦下,自己则是坐到罗玉林的对面,笑道:“罗公子,你又何必与这帮下人一般见识呢?”
罗玉林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吴澄江,杨云枫看在眼里,心中却在好奇,这罗玉林究竟与罗冬林有什么关系,又与这吴澄江是什么关系?反正与杨玉琼的约会时间尚早,杨云枫便要了点酒菜,坐在这里小饮,看着事态发展如何。
这时其他的士子纷纷落座,不敢大声说话,似乎对这吴澄江格外的忌惮,就连那些之前还为自己争辩的士子,如今却不敢正视吴澄江,显然这吴澄江在长安也非一般人物,而那钱公子这时恭恭敬敬地走到吴澄江的身边,道:“吴公子,罗玉林这厮记恨咱们并吞了他家的酒肆,至今对公子还怀恨在心呢,每日在酒楼中就到处抹黑公子……”
吴澄江脸上依然挂着一丝笑意,转头看向罗玉林,笑道:“罗公子,此事本就与吴某无关,你也知道这生意,我吴家是向来不碰的!”
罗玉林冷冷一声道:“你吴家当然是不碰了,不过是交给你姐夫家碰嘛!”
钱公子这时冷笑道:“即便如此,你又能怪得了谁,你家酒肆在你家老爷子手中,生意红火,但是你老爹死后,你整日留连花街柳巷,醉生梦死,即便是你老爹你给留下金山银山,也迟早被你败落光了,如今我大哥钱金银也是帮你保住你家老爷子的招牌罢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杨云枫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这个钱公子的大哥叫做钱金银,是吴澄江的姐夫,并吞了罗玉林的酒肆,所以罗玉林怀恨在心,每日就是在酒坊间,抹黑吴澄江,却也并非真心要帮他杨云枫说话。
罗玉林这时提着酒壶站起身来,身子晃荡了两下后,看着吴澄江与钱公子一眼,冷冷一笑,道:“告诉你们,我一定会将酒肆拿回来……”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到楼梯口,这时止步看着杨云枫一眼,随即转身下了酒楼。
这时吴澄江站起身来,脸上依然还是那副招牌式地笑容,转头对钱公子小声说了几句话,那钱公子不住地点头,随即也匆匆下了酒楼,似乎是跟着罗玉林而去。
杨云枫这时也站起身来,他心中虽然好奇这罗玉林究竟与死去的罗冬林是什么关系,但也不急在一时,毕竟这罗玉林似乎在长安还有点名气,以后想要打听一下也不是难事,看了下时辰,与杨玉琼相约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立刻准备上三楼。
却在这时却听身后传来吴澄江的声音道:“这位公子好生面生啊,似乎不是长安人士吧!”
杨云枫闻言止步,转身看去,只见吴澄江此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微微一笑,打开折扇轻轻摇摆,眼睛却在打量着杨云枫。
杨云枫本来见吴澄江刚出场就替自己“正名”,还颇有些好感,但是此刻也不知道为何,看着吴澄江那一脸的笑意,总是感觉特别的别扭,让自己浑身不自在,也许是因为罗玉林与罗冬林至今未解的关系,加上罗玉林对吴澄江的厌恶,导致了杨云枫也开始不太喜欢这个吴澄江了。
杨云枫拱了拱手,道:“在下的确不是长安人士,不久前才到长安!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赐教?”
吴澄江打量了一番杨云枫后,微微一笑,道:“赐教不敢,不过吴某刚才见兄台气宇不凡,想要与阁下交个朋友……”一边说着一边轻摇着折扇。
杨云枫淡淡一笑,道:“在下何德何能?不过一介草民,如何能与公子这般人物交什么朋友?失陪……”说着转身上了三楼的楼梯。
却听身后的吴澄江这时道:“公子能上的三楼包间,又如何是一介草民?莫非是看不起我吴澄江不成?”
杨云枫站在楼梯口上止步转身看向吴澄江,见吴澄江依然是那一副微笑的脸,而吴澄江身后的下人却是个个瞪着牛眼看着杨云枫,二楼其他在座的士子也纷纷拥诧异的眼神看向杨云枫,杨云枫从他们的眼神中,似乎已经看出了,自己若是不给这个吴澄江面子,似乎就是与整个长安士林为敌了一般。
杨云枫这时走下楼梯至吴澄江面前,这才止步冷声道:“在下绝对没有看不起吴公子的意思,但是在下也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吴公子你,在下很讨厌你,特别是你那一脸的笑,让在下看的浑身不舒服,所以在下从见到吴公子你起,就没想过你我会成为朋友,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告辞……”说完转身上了三楼。
二楼的士子听杨云枫竟然如此对吴澄江说话,各个都是目瞪口呆,而吴澄江的手下这时立刻就要冲上去,却被吴澄江伸手拦住,手中依然握着折扇轻摇,嘴角依然挂着一丝笑容,淡淡地道:“查清楚此人的来路再说不迟!”
第06章 杨家大姐
杨云枫上了三楼,开了一个包间等杨玉琼的时候,心中却没有在想吴澄江的事,而是想到昨日杨玉琼对自己的那副神情,突然有种对不起宗露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这次来见杨玉琼,对宗露就是一种背叛。
杨云枫正犹豫着,杨玉琼已经被小二领着进了包间,杨玉琼今日穿的衣服与昨日有些不同,今日穿的比昨日的还要光鲜照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撩人才对,胸口的衣领开的格外的低,好像生怕杨云枫看不到她那一对丰满的活宝一般,身上的香粉之味也格外的刺鼻,特别是杨玉琼那一双杏眼迷离,盯着杨云枫浑身上下打量,让杨云枫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自己是鸭店的牛郎,正被前来光顾的女人打量一般。
杨云枫有意避开了杨玉琼的眼神,向小二点了几个菜后,待小儿出去后,杨玉琼立刻挪着凳子,坐的靠近了杨云枫,柔声道:“钊弟,现在看你,真是愈发的俊朗不凡了,与在蜀中的时候,真是判若两人啊,对了,你如何来到长安了,和姐姐说说……”说着那一双玉手,便伸来要握杨云枫的手。
杨云枫见状尴尬的一笑,连忙端起桌上的酒杯,避开杨玉琼的手,给杨玉琼斟满了酒之后,这才道:“玉琼姐,不想你也在长安啊……”说着端起了酒杯,敬杨玉琼。
杨玉琼见杨云枫的两颊有些微红,心中一动,知道杨云枫只怕是在害羞,心中更是好笑,立刻端起酒杯,风情无限的看着杨云枫,饮下了这杯酒,立刻伸手握住了杨云枫的手,柔声道:“钊弟,你可知你离开蜀中之后,姐姐过的有多不开心?”
杨云枫未来得及反应,仍是被杨云穷握住了手,也只好任由她握着了,皱眉道:“对了,那么玉琼姐如何也会来到长安了?”
杨玉琼长叹一声道:“自从……”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杨云枫一眼后,这才哀怨道:“姐姐在早就过了出嫁的年纪了,所以母亲就将我嫁给了一个蜀中商贾的远亲,就是现在的丈夫了!”说着又是一声哀叹,随即道:“算了,不提他了,提到他我就来气……”说着端起酒杯,给杨云枫斟满了酒。
杨云枫这时连忙将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才问道:“知道玉琼姐嫁人了,云枫也就放心了!”
杨玉琼这时白了杨云枫一眼,哀声道:“我嫁人了,你就这般开心么?”
杨云枫听在耳内,心中愈发的肯定,之前的杨钊与这个杨玉琼的关系定然不寻常,刚欲解释,却听杨玉琼这时问道:“对了,你为何自称云枫?什么时候改的名字,姐姐如何不知?”说着玉手已经也放到了杨云枫的腿上,一把握住了杨云枫的手。
杨云枫无奈,只好任由杨玉琼握着,这时笑道:“哦,云枫是字,我依然还叫杨钊,字云枫罢了!”
杨玉琼这时掩口一笑道:“不想钊弟现在也搞的文绉绉的,还搞了个什么字……”说着杏眼一动,道:“莫非近日来长安城流传的那位和李白、杜甫合称醉八仙的杨云枫杨大才子,就是钊弟你啊?”
杨云枫连忙缩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惭愧的笑道:“是吧,不过什么‘醉八仙’也不过是杜子美的调侃游戏之言罢了,玉琼姐你莫要当真……”
杨玉琼此时又打量了一番杨云枫,心中暗道,总觉得他与以往不同了,原来是多了一份文气,少了当年的那些痞气,不过两个模样的杨钊,都是那么的英俊,想到自己的那个丈夫,杨玉琼此时心猿意马,立刻自饮了一杯,随即又想杨云枫靠近了许多,刚欲伸手再握住杨云枫之时,却见杨云枫这时端起酒杯,轻声道:“玉琼姐,云枫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杨玉琼脸色一变,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半晌后,这才尴尬的笑了笑,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撇着杨云枫良久后,这才嫣然一笑,道:“那真是恭喜钊弟了,如今你我不都是有家室之人了么?”
杨云枫听出杨玉琼言中的苦涩之意,这时端起酒杯,对杨玉琼道:“玉琼姐,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都已经过去了,永远也不能回到以前了,云枫真心希望你过的好,这样不但云枫会安心,玉环也会放心!”
杨玉琼闻言淡淡一笑,喃喃道:“永远也不能回到以前了?呵呵……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如何再回到以前呢?”说着看了杨云枫一眼后,继续道:“况且如今的钊弟你的确已经不是以前的钊弟了,也许是姐姐想的太多了吧……”说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动,看向杨云枫,奇道:“你刚才说玉环?你见过玉环,她如今过的如何,她也在长安么?”
杨云枫这时点了点头,道:“嗯,她此刻正在云枫的府中!一切都好……”
杨玉琼这时端着酒杯,呆滞了半晌后,这才道:“我与玉环也有好多年未见了,说来她长什么样,我都快忘记了,我记得那年娘亲将她交给叔父的时候,她才八岁,如今她应该也有十八了吧?十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杨云枫见杨玉琼一阵伤感,他也知道杨玉琼的伤感,也许并不是因为十年未见杨玉环,而是十年后的她,似乎认为时光飞逝,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了,虽然此刻的她依然还是美艳动人,但是再如何用胭脂水粉遮掩,也掩盖不了她那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份成熟的韵味,这种感觉在男人看来也许是女人最美的时刻,但是在女人自己看来,也许就是老了。
杨云枫立刻转移话题,问道:“玉琼姐,姐夫他还好么?”
杨玉琼闻言一鄂,随即淡淡一笑,显得格外的无奈道:“姐夫?呵呵,是啊,是姐夫,他挺好的……”说着又端起了酒杯,自饮了一口,似乎在杨云枫面前,她根本就不愿意提起自己的丈夫。
杨云枫看在眼里,这时又问道:“姐夫在何处做事?改日云枫定然要登门拜访一下才好……”
杨玉琼这时转头看向杨云枫,沉吟了良久后,这才道:“你当真要见他么?”
杨云枫奇道:“是啊,怎么,姐夫不是有什么事吧?”
杨玉琼一双杏眼盯着杨云枫看了良久之后,这才苦苦一笑,摇了摇头,道:“他能有什么事?我只是奇怪,一个人忘记一些事情,可以忘记的这般彻底……”说着将酒杯中剩下的酒水饮尽,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红晕,而眼眶之中,似乎也有了一汪泪水。
杨云枫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杨钊啊杨钊,你到底对眼前这女子做了些什么?让人家对你如此念念不忘?莫不是……”杨云枫没有往下想,心中突然想到了史书上记载,杨钊在发迹之后。经常去杨府与杨玉环三个姐姐鬼混的事情,虽然记载的并不详细,但是杨云枫此刻心中已经隐隐有一丝感觉,这杨钊与杨玉琼之间的关系,只怕已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了。
杨玉琼此时正盯着杨云枫看,见杨云枫愁眉紧锁,俊朗的面容就在眼前,忍不住伸手过来,抚摸着杨云枫的面孔,杨云枫一惊,连忙转过头,轻咳了两声,却听身后的杨玉琼这时泣声道:“钊弟,你当真会忘记与姐姐过去的那些事么?”
杨云枫还没说话,却感觉自己背后趴着一人,腰间已经被杨玉琼搂住,去听杨玉琼在自己背后泣声道:“钊弟,你可知姐姐这些年来,过的有多不开心,每天想的都是钊弟你啊……”
杨云枫心中本来是想推开杨玉琼,但是心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思想在控制着自己的肢体,却又任由着杨玉琼抱着自己,听着杨玉琼的哭诉,只听杨玉琼道:“崔峋他没有一点比得上钊弟你,你以为我成亲之后,就很快乐么?没有,自从我出嫁之后,没有一天开心过,我每日都是在想着钊弟你……”
杨云枫这时慢慢掰开杨玉琼搂着自己的手,转过身来,看着满眼是泪的杨玉琼,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她说的狠话,此刻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见杨玉琼泪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心中一软,叹道:“玉琼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崔峋姐夫再如何不好,也是你丈夫不是?”
杨玉琼这时依偎到杨云枫的怀中,低声道:“不要再说他了,他是一个完全不解风情之人,如何能与钊弟你相比?姐姐也不奢望日后能入你家门,以前你不在长安也就罢了,如今你也在长安了,姐姐只求能时常见着你,也就心满意足了……”
杨云枫心中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她不是在诱惑自己来搞婚外恋么?双方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何苦如此呢,即便是以前有过什么关系,但是此刻自己已经不是杨钊了,而是杨云枫了,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也许今日前来相会,就是个错误;但是心中依然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杨云枫你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今美人自己投怀送抱,你却将人拒之千里,之前的公主李颖也是这般,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心中的那些原则给你带来了什么?什么好处都没有,反而使得你处处受制于人,你不是要在官场上一展宏图么,你不是一直想着要改变历史么,你如今连对付一个女人都如此的拖泥带水,你还能做什么大事?这个时代的男女,没有人将此事看的如此之重,只有你这个伪君子,给自己设下了那么多的原则,最终的结果,你只会画地为牢,困死在其中,太可笑了,你就是个伪君子罢了。
杨云枫每次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时,心中总会出现另外一种想法,有时候时候杨云枫想想,认为这可能是杨钊的想法,有时候也觉得是自己心中的另一面,具体原因杨云枫至今也搞不清楚,不过心中既然已经有了这种想法,而且这种想法中说的那些话,也格外的犀利与有理,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自己的确有些过于感情用事了,想到这里,脑中顿时一痛,脑海中顷刻间涌现出无数画面,那画面中,自己与杨玉琼都是赤身裸体,无限缠绵,格外的销魂,杨云枫心中一凛,待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搂住了杨玉琼,心中暗道:“原来杨玉琼的处子之身是被杨钊所迫,他们过去的确是有过一段情史,而我此刻就是杨钊……”想着拍了拍杨玉琼的肩膀,道:“玉琼姐,以前是云枫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杨玉琼听杨云枫如此一说,顿时破涕为笑,抬头看着杨云枫道:“我就知道钊弟你不会如此狠心,当真能将姐姐忘了!”
杨云枫无奈地笑了笑,暗道:“老子的确是很想记得,但是世事弄人,老子与你一样,都是受害者啊!”
杨玉琼这时亲了杨云枫一口,立刻坐正了身子,给杨云枫斟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了,将酒杯递给杨云枫,自己端着酒杯,绕过杨云枫的手腕,道:“姐姐没有福气做你名正言顺的女人,但是也希望能与你喝一杯合卺酒……你不会拒绝吧?”
杨云枫看着杨玉琼,这时立刻弯起手臂,与杨玉琼喝了一杯合卺酒,杨玉琼立刻满脸堆笑,这时小二端着酒菜上来,杨玉琼坐在一旁,满脸欢喜地拖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杨云枫,俨如一副少女的模样,如果一个过了少女年纪的【创建和谐家园】刻意地去扮成少女,那会让人很受不了,但是杨玉琼如此,的确没有一丝的刻意伪装,完全是真心流露,更何况她的年纪如果是在后世的话,也完全就是少女的年纪。
待小二走后,杨玉琼立刻又抓住了杨云枫的手,此时杨云枫再看杨玉琼,似乎觉得从某个角度看去,杨玉琼与杨玉环张的也很像,完全可以说,杨玉环就是少女版的杨玉琼,而杨玉琼就是成熟版的杨玉环,杨云枫心中一笑,她们是姐妹俩,当然会像了,却听杨玉琼这时附耳在杨云枫耳边道:“钊弟,今晚你是否可以陪我?”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暗道:“既然杨玉环那多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时还无法采摘,那么就不如先摘了这朵已经盛放的桃花再说!”想着立刻微微一笑,那笑容又足以让杨玉琼陶醉良久。
第07章 崔府疗伤
杨云枫与杨玉琼在酒楼里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在酒楼的包间内有缠绵了片刻,虽然杨玉琼春情荡漾,但是毕竟酒楼不是客栈,人来人往,只要强压心火,两人缠吻了良久,这才分别。
杨云枫在前世之吻过自己的女友小丽一人,在这个时代也只吻过自己的妻子宗露一人,而杨玉琼是她吻过的第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的吻感都不尽相同,小丽不用说了,她是现代人,虽然性格有点含蓄,但是在亲吻方面,还是极力配合杨云枫的,而宗露就是那种完全要杨云枫带动的女人,如果没有杨云枫的带动,她完全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而杨玉琼与她们都不同,她就像一湖春水,看似平静如镜,但是一旦杨云枫撩动了她,她就变成了大海,惊涛骇浪有点过,但是潮来潮去绝对适合,与她亲吻,虽然杨玉琼还不至于完全主动,但是也是相当的配合杨云枫,在某些时刻,她完全懂得自己要什么。
杨云枫送着杨玉琼出了客栈,看着杨玉琼盈盈碎步的离开,摸着自己的嘴角,心中不禁想起了杨玉环,如果杨玉环知道了今日之事,会如何想?杨云枫正想着,一回头见正有一个年级大约三十上下的儒生正看着自己,杨云枫满心的诧异,却见那儒生此时上前,对杨云枫道:“公子,你与舍内相识么?”
杨云枫心中一动,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儒生一番,暗道原来你就是崔峋?脸上却装作恍然状,奇道:“阁下是?”
崔峋立刻道:“我便是杨玉琼的相公崔峋……方才见你与我夫人从酒楼出来,所以才如此一问!”
杨云枫心中暗道:“好在不是从客栈出来被你看到!”口上却笑道:“原来你就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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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立刻笑道:“刚才玉琼姐还不断在我面前提及姐夫你呢,我还说改日要去登门拜访,不想却在这里遇到了,真是有缘啊……哦,对了,我叫杨钊,字云枫,是玉琼姐的表弟……”
崔峋一听杨云枫的名字,立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道:“哦,原来是杨公子,幸会幸会!”他听杨云枫也姓杨,而且自称是杨玉琼的表弟,刚才心中的疑虑自然就全消了,反而觉得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夫人与她表弟,心中有些愧疚,连忙上前拉着杨云枫的手,笑道:“玉琼的表弟,也就是崔某的表弟,选日不如撞日,既然此刻遇到了,来,姐夫此刻便带你去寒舍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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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崔峋的穿着来看,杨云枫就猜想到,崔峋估计也不是太富裕,等到了崔府门口时,杨云枫立刻改变了想法,不想这崔府就在自己府邸的隔壁一条街上,府邸的规格也绝对不比自己的府邸要差,此时又仔细的打量了崔峋一番,他知道史书上记载杨玉琼是嫁给崔峋的,不过史书上兵没有记载他是做什么的,而崔峋的女儿日后可是要做唐代宗的妃子的,在崔妃的记载中,曾经提及崔峋是秘书少监,不过那应该是崔峋女儿做了妃子之后的事了。
崔峋领着杨云枫进了府邸,立刻大踏步向前堂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叫着:“玉琼,你看为夫将谁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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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闻言暗道,杨玉琼从酒楼出来至今没回,是去哪了?崔峋这时却转头看向杨云枫,满脸的抱歉道:“云枫,真是对不住,你表姐还没回来……”说着连忙让下人去准备茶水,领着杨云枫进了前堂,请杨云枫坐下之后,这才道:“云枫,以后要常来,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
杨云枫见崔峋如此好客,心中不免有一些惭愧,连忙苦笑两声,没有说话。崔峋还以为杨云枫是以为第一次与自己见面,所以有些拘谨,也并未往心里去,待下人端上茶水,立刻请杨云枫喝茶。
杨云枫坐了一会,随即起身,向崔峋拱手道:“既然玉琼姐不在,云枫就先告辞了,如今也知道姐夫家住何处了,日后再来叨唠不迟……”
崔峋挽留几句,巧在这会也刚过了午饭时间,而且他也知道杨云枫刚与他夫人杨玉琼在酒楼用了饭,也只好送杨云枫出府,一路还不断地嘱咐杨云枫要常来,岂知刚走到门口,却见杨玉琼满面春风的回来了。
崔峋见杨玉琼回来,立刻叫道:“玉琼,你这是去哪了,你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