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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仙魔传》-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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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阿幼黛云冷冰冰道:“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阴伯伯看不惯的话,也回去好了。兵家之事,你们这些魔修是不懂的,五毒教教主之位也好,黄泉宗摆渡使也罢,我堂堂西苗公主,还在乎这些?什么低调行事,若是真的隐秘做这件大事,那摆在东边的十万唐军是吃素的?那北部昆仑道宗也是瞎眼的?声东击西,大隐于市,你懂么。”

        黑暗影子微微颤抖起来,也不知是怕还是气恼,那阴九幽影子一闪,拿着葫芦提起了李道玄,只淡淡说道:“不管教主你怎么说,这个人必须留下,我带走了,忘川葫中的魂魄我会帮你炼制出来,此间事了,我便回黄泉宗去了。”

        他说完影子一动,那石屋之门被一股阴气笼罩,砰然打开,带着葫芦和李道玄闪出了屋子。

        李道玄被他提着,犹自听到石屋中的阿幼黛云大声说着:“什么魔门新秀,新一代翘楚,我比得上那苍颜白发两姐妹么?生出来就是你们宗门的孟婆,还是魔门圣女,哼,我就是个没妈疼的可怜人罢了……”

        声音渐不可闻,却是阴九幽带着他走进了对角的另一间石屋。

        李道玄被阴九幽提着,虽然全身无法动作,但还是能感触到一丝怪异的阴暗之力,只觉拿着自己的那只手似乎并不是实体,反而像一块冷冰。

        他很快被扔到了地上,这屋子也是由那怪异的白色石头组成,光亮无比。

        李道玄一落到地上,便看到屋角躺着一个人,还未看清,只觉背上一亮,他强力扭转脖子,硬生生转了个角度,看到阴九幽的一只手赫然伸进了自己的肌肉里。登时吓得身体一抖。

        那景象怪异的很,对方的手就好像穿过一层水,就那样漫入了身子。

        阴九幽的手掌很快离开,李道玄的身子瞬时恢复了控制,只是肚子里冷冰冰的像吞了一杯冰水一般。

        这怪人影子一句话不说,却转身离开了。

        李道玄翻身而起,石屋门已被紧紧关死,他抽身而上,运转灵力,就要出门。但身子里一团冷气立刻覆盖住了全身,灵力还未出丹海就被阻住,无奈的软倒在地上,头晕眼花之后,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醒来,眼前一个须发盖脸的怪人正在自己头上搓着一对儿白色石头。

        李道玄认出来这人正是刚才屋角躺着的那位,不知他在做什么,想坐起来才赫然发现身上堆满了草纸。

        这种草纸是以各类植物浆液压制而成,不但粗糙而且易燃,再看那怪人不住摩擦手中石头,打出了几个几乎看不到的火花,他立刻明白了,这人是要放火烧他。

        李道玄浑身一哆嗦,虽然不能运转灵力,但力气还在,他一转身跳起来,一拳击打出去,将那怪人打得连连后退,干咳不止。

        “你是何人,为何要害我?”李道玄情急之下开口说话了。

        那人扔掉石头,须发覆盖的缝隙里露出一双诧异的双眼:“咦,你这怪物竟然会说话,难道你没死?”

        李道玄摆起了狼突式,警惕的望着他:“你又是何人?”

        那怪人双手将脸上杂乱的头发掀开,睁着一双眯缝眼仔细看了他一眼,喃喃道:“原来是个羌族蛮子。”

        李道玄被碧桃用了那什么杀手宗派“暮雨阁”的秘药“轻云蔽月散”,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模样,灵力又被阴冷的气息压住,不能变回本来模样,此时才知道原来现在是个羌族人的形象。

        那怪人见他发呆,后退了一步叹口气:“唉,小生在这里混混沌沌过了也不知多长时间,自被捉来后就没见过正常人,你若不是死人,便能陪小生说说话,唉,我跟你这怪物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李道玄见他絮絮叨叨说这些,忍不住道:“喂,我可不是死人,更不是什么怪物,我是大唐人。现在不过是用药物改变了模样而已。”

        那怪人瞪着他,却并无惊喜之意,只摇着头道:“那也没用,我亲眼见过那影子鬼炮制怪物的法子,那些死人尸体就是被他那样一抓,一掏,变成了僵尸,你现在还能说话,不用多久也会变成僵尸啦。”

        他自地上抓起一把草纸:“我看你现在神智未失,不如让我烧了吧,也算超度你一场。”

        李道玄仔细听着他的疯言疯语,心头一亮:“原来刚才那阴九幽是要将自己也变作蛊尸,既然是蛊尸,那也是蛊术一种,自己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天赋血脉不正是蛊虫的克星么。”

        他修炼子午端阳蛊多日,得到这须发怪人提醒,再细思当日化解碧桃蛊术的法子,心中便有了主意。当即对那怪人说道:“喂,你替我看着门,我需要化解掉体内的蛊虫,等会儿我再跟你说话。”

        那须发怪人只是摇头:“不要挣扎了,小生劝你还是让我烧了吧。”

        李道玄便不再理他,走到屋角,那地上铺满了草纸,竟然还有墨砚毛笔,便一脚踢开,盘腿坐了下来。

        此时体内丹海还在他控制下,但灵力却走不出去,只因出了丹海,体内布满了黑色的阴气。李道玄想到当日化解碧桃的蛊虫,却是先被蛊虫突入了丹海之中,心道莫非需要将这些阴气引到丹海里,然后再用灵力转化?

        这一招想起来便觉得有些冒险,但他又想到莲生一魄已被人家收走,自己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就连小白熊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此绝境,总得冒险一试。

        他便引控丹海,微微放出一个口子,说时迟那时快,那些徘徊在丹海外的阴气得到这个宣泄口,一股而脑的向着丹海钻了进去。

        一团黑墨也似的阴气滚入丹海里,冲击着五元灵丹,霎时丹海变作了一团死海。

        李道玄此时叫苦不迭,难道自己想错了,渐渐的丹海灵力凝固,就像结了冰,五元灵丹停止了转动,那连接五枚元丹组成苍狗骨架的灰白丝线被阴气笼罩,似乎马上就要断裂。

        这次可真完了,李道玄闭目等死,就在此时,忽觉得那连接元丹的灰白丝线微微震动起来。

        他得到这一线之机,心下大喜,用尽全部心神控制那代表自己血脉的灰白丝线,神识刚刚接触那灰白丝线,就感觉到丹海内的阴冷黑气攒动起来,只一瞬间,竟然就消失了。

        丹海恢复了控制,灵力流转不休,那控制他形貌气质的轻云蔽月散被灵力冲破,李道玄慢慢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耳边听到一人惊呼之声,但他无心理会,还沉浸在神识中,查探那些阴气的去处。

        原来那些黑气阴力却是被灰白丝线吸收了,以五元丹为点,灰白丝线为骨架的丹海苍狗又变了模样,隐隐一层黑气笼罩在丝线周围,就像细细的骨架上覆盖了一层血脂。还有一只丑陋的蛊虫被灵力覆盖,慢慢吸收了。

        难道我那天赋血脉不但是蛊虫的克星,而且还能吸收那黑气阴力?

        李道玄神识不住观察那丹海内的苍狗骨架,心有所悟,想到了黄土境界的“皮毛血肉筋骨”六体修行。

        如果把连接五枚元丹的灰白丝线看做骨架,那这些黑气被吸收后就变作了筋脉,而五枚元丹贯穿整个黑狗骨架,传输的灵力就像血液流动,如此说来,自己是在丹海内无意中造出了一条黑狗!

        这个想法让他全身不舒服,想起了以前读过的一本书中所说,修行者便是在体内再造金身,从而不死不灭。又想到那修行四大境界口诀:黄土九重,丹海遂成。地象八部,造化生灵。玄空七妙,化生不死。天元六相,吞天灭地。

        黄土九重境界修成的是丹海,地象八部境界修成的是造化生灵,那玄空境的化生不死难道就是在体内造出了金身?他这样想着不禁有些惊恐起来,如果真是这般,那么自己造出的这金身,竟然是一只狗儿,这不是说自己就是狗的血脉么。

        惊恐的李道玄缓缓恢复了神识,自丹海退出,抬头就看到那须发怪人站在自己前面,而自己袍子竟然被掀开,露出内里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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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须发怪人手里拿着一枚铁牌,眼泪滚滚而出,湿透了胡子,张开手就要拥抱李道玄。

        李道玄一阵恶寒,此时灵力回复,立刻反手一掌。这一掌已经带了灵力,眼看就要打在那怪人身上,对方只要中了这招恐怕不死也得残废。

        但他出手之后立刻冷静了,此人看来也是被囚禁在这里的,阴九幽和阿幼黛云没有将他变成蛊尸,特意关押在此,必定有其目的。况且对方既然也是被捉来的,那和自己就是同一战线。

        他手掌轻翻,这招熊掌式变做了鳄咬式,没有击打在对方要害上,只扫过了对方的肩膀,带着黄土九重境力量的一扫也是非同小可,那人被掌风灵力带动,全身扭转了一个圈子,连着肩膀的胳膊咔嚓一声便脱臼了。立刻蹲在地上,痛的打滚,却不喊叫出来,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铁牌。

        李道玄这时也看清了那铁牌,不由哑然失笑,原来那牌子上刻着一匹铁马,却是当日铁马营李药师留给自己的信物。原来这人解开自己袍子,是找到这东西了,倒不是真有什么企图。

        他歉意道:“老兄,你且忍忍,我帮你接上手臂。”他多年捕猎,对接骨之道略通几分,当下拿着对方手臂,轻轻一搓动,咔嚓一声接上了。

        那须发怪人痛的全身都是汗,只晃着铁马营的黑铁令牌,哽咽道:“是药师贤弟派你来救小生的么?”

        李道玄微微一愣,忙问道:“你认识李药师?铁马营的李药师?”

        那须发怪人忍着接骨后的疼痛,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衫,双膝跪倒,扶手为礼:“小生乃玄州范阳郡人,贞元七年进士,姓郦名水字怀范,不知兄台在军中担任何职?”

        李道玄愕然以对,这人行拜的是大唐士子之礼,又自称贞元进士,那可是老皇帝太贞大帝在位时的进士啊,正儿八经的一个读书人。玄州在云州之东,中州之北,范阳郡也是中土大郡,却不知这个读书人是怎么到了这个鬼地方。

        但他还是解释道:“先生不要这样,小子只是山野村民,家就在乐都城中,不在军中任职,这块黑铁令牌却是因缘巧会得来的,不过我与李药师将军见过一面,也算认识。”

        那须发怪人郦水哦了一声,他原把李道玄看做了怪物,再目睹了他变身换形,已是揣测这人的身份,待从他怀里搜出铁马令牌时,便以为是老朋友李药师派人来营救了,听完李道玄的话失望的摊在了地上。

        李道玄却好奇的问道:“先生,你是怎么被捉来这里的?又是怎么认识李药师将军的。”

        须发怪人郦水长叹一声:“小生原本是在家里逍遥快活的,这次却是为了探测这云州边境的地下风土而来,前段时间在玉龙川附近查看水利布局,被一个黑衣女人手下捉了过来。”

        李道玄点点头:“原来是阿幼黛云捉了你。”

        郦水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至于药师贤弟,我们十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他在白鹿洞读书,年龄虽小但与我谈得来,便结拜成兄弟,我这次来云州也是接到他的上任信才来的。”

        李道玄接口道:“先生被捉来此地,那药师将军就不知道么?”

        郦水挠挠脏乱的头发:“小生被捉时曾放出一支求救箭,我那药师贤弟应该知道的啊,却不知为何这么多日都不见他来救我。”

        李道玄皱眉想了想,明白了什么:“您是在青盐湖附近被捉的吧?”

        郦水惊异的望着他:“你是如何知道的,就在那不远,我刚探测到那湖水下的十四道暗流,正在得意时被捉来了。”

        李道玄一拍大腿:“那你是错怪药师将军了,他是专门带军来救你的。”于是把那日在青盐湖边遇到李药师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郦水听完,啪给了自己一巴掌,哽咽道:“药师贤弟是偷偷带着自己的亲随卫兵来救我的啊,还损去了那么多大唐男儿,小生有罪,小生有罪啊!”

        李道玄皱眉道:“你何必如此自责,药师将军带兵救你本就是为朋友的义气之举,也怪你不得。”

        那郦水打得自己却更狠了:“小生有罪啊,被捉来这里,迫于那怪物的【创建和谐家园】,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大唐的事,却又误了那许多人的性命。”

        李道玄看着他,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相信这人能做出什么对不起大唐的事情。

        郦水打得那长满胡子的脸上一片通红,忽然哽咽起来:“小生天性喜欢水利,少时曾经误入地下源洞之中,所以特别爱钻研地下水流的学问。这一次来到云州,耗费一年多时间,查探清楚了整个边境的地下水源流动,原想着跟药师贤弟说一说,在地下引水,注入河西大漠,也算一件造福万民的好事。”

        李道玄听得却是肃然起敬,河西大漠就在西海湖北部,那里是河西走廊绿洲附近的一块沙漠,这位书生竟然能想到从云州引导地下水灌入大漠之中,姑且不说行不行,单是这份想法,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但他还是有些疑惑,不禁问道:“先生你说这些似乎也没有伤害到咱们大唐的地方啊。”

        郦水摇摇头:“我被捉来后,那黑衣女人逼着我把地下河流画成图给她,还要我为她做出主流,暗流的标示,我看这女人身边有些逻些蛮子,想来也是咱们大唐的敌人,虽然小生不明白她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即是千年大敌,自然是要危害我大唐哇。”

        李道玄脑海内一道闪电般掠过,很多事情迅速清晰起来,却又似乎不对,他沉思半晌,问那郦水:“先生,我有个问题,你帮我解答一下。”

        他说着,拿起地上散落的笔墨,捏来一张草纸,将那尼泊尔大峡谷与乐都城的位置简单标注在纸上,然后给郦水讲了下图中所标示的地名。最后用笔在峡谷北部与乐都城之间画了一条黑线,问道:“先生看这条线,若是逻些蛮子派了大量人手,能不能自峡谷挖出一条地道直通乐都城呢?”

        郦水见他问了一个自己所学的问题,登时忘了一切,热情的看着地图,立刻摇头道:“绝不可能,小兄弟可能不了解这大地之下的奥秘,咱们这大地之下,分布有巨石暗流,根据地形不同,土下的构造也是不同。”他双手在那条黑线上指指点点:“这尼泊尔大峡谷到乐都城下,看起来不算长,但要是真挖起地洞来,出不了这峡谷就塌陷了,因为地下暗流太多,再说他们也无法在地下控制方向,更不用说那些暗布的巨石,我曾听先祖说过,那地下极深之处甚至布有红冥之火,可以焚烧万物。总之要挖地洞,那是不可能的。”

        李道玄皱眉不语,那郦水意犹未尽又说道:“小兄弟可知这大陆之上有那修行之人,可以吞风唤雨,开山造河。他们或许可以办到,但我曾专门求过浮游观的老神仙,求他老人家开条大河贯穿中州南北,以解决北部雷州的大旱,你猜他怎么说?”

        李道玄沉浸在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中,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郦水叹息道:“老神仙跟我说,修士不能违天命,破乾坤,如果要是真开了条大河,那就是违抗天命,改变了乾坤的固有模样,是要遭天谴的,他还说什么就算强行去开,也只会引发天劫地难,反而会祸害苍生,哼!小生最看不起这些修士们了,明明有着造福百姓的神力,却执泥在争斗中。”

        李道玄跟着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他进入修行不久,但也隐隐明白了一个道理:“先生错怪他们了,只因修士的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他不执泥于争斗,恐怕连修行都修不下去,何来造福万民呢。”

        郦水似乎不愿跟他争执这个问题,只问道:“小兄弟为何要问我这造地道的事情,莫非是逻些蛮子们想挖条地道钻进咱们的土地上?”

        李道玄挠头道:“我原来以为是这样的,但听你一说好像又不是,不过真的没有办法从大峡谷地下钻到乐都城那里么?”

        郦水来了精神:“这个倒不是一点可能没有,我钻研这块地下水流一年多,如果非得要从地下进入到乐都那边,却有一个法子。”他拿起笔,在草纸上画了起来。

        李道玄心中一震,仔细看去,郦水在草纸上那大峡谷和乐都城之间画了一条细线:“这条暗流是云州边境最细也是最长的暗流,我推测这条河流可以直通乐都城外的洗剑池里。不过这暗流恐怕也就指头粗细,除非能变作一条条小鱼,人嘛是绝不可能通过的。”

        洗剑池,李道玄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就是在那个水池里捕捉到了两条双面鱼。

        他脑海中想通了一点,阿幼黛云必然是打着这条暗流的主意。

        想到这一点,李道玄一把抓住郦水的胳膊:“先生,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帮我想想清楚。”

        他想了一下,以自己惊人的记忆力,将那日在猪魔帐篷里听到的话细细说了一遍。

        郦水开始听的稀里糊涂,但听到阿颜部落的地下洞穴,又听说什么水阵枢纽时,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不待李道玄讲完,便提起毛笔,在一张新草纸上飞快的画了起来。

        李道玄也紧张起来,看着他勾勾画画很长时间,在草纸上画出百十条粗细不一的黑线。郦水画完后用手指点道:“你说的那个地下洞穴,应该是这云州边境所有暗流的汇聚点,自这里改变地下河流道路,可以冲击全部暗流,引起整片暗流的改道,然后在这里再改一下河流道路……”

        他手指不停,连续指点着改了几十条河流之道,最后汇聚到一条细长的暗流上——正是直通乐都城外洗剑池的那条细流。

      第三十九章 惊悉水阵计

        李道玄看着那细流,冲口而出:“他们不是挖地道,而是在改河道,是要利用地下暗河之力,穿通峡谷与乐都。”

        郦水深谙地下河流之道,想到了自己为敌人画出的暗河地图,不禁满头大汗,擦擦眼睛,再用笔画了几张图,良久才喘了一口气:“这,这个是有可能,但经过我计算,他们不可能成功的。”

        这位书生也是真急了,抓着李道玄的袖子解释道:“你看,你看,水流之力经过地穴枢纽的转换,就算将所有地下暗河的力量集中起来,也不可能穿透整个地下,那力量不够,顶多,顶多只能……”

        李道玄忙问道:“只能如何?”

        郦水再擦了一把汗,喃声道:“只能让水流缓缓通过,最多可以穿出手掌宽的一个口子,那样穿透大峡谷和洗剑池的通道也就是一个巴掌宽,手臂粗细的通道。”

        李道玄颓然坐下,他想到了阿幼黛云一直挂在嘴边的“伸缩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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