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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三帝传》-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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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眼里便落下泪来。

      高士廉倒也是个明理之人,方才只是顾着为了甥女甥婿高兴,此刻一听,倒也是惊得一身冷汗。

      那卦言之中,有几处颇易粉饰矫词之处,若是当真有人想拿这说事儿,只怕不止高氏一族,便是长孙氏与唐国公一府,也难逃被今上找个借口,诛灭九族之难。

      鲜于氏也识得大体,当下便喝令身边众人,不得将此言传出与圣上听得。否则便是杀身之祸难逃。

      幸好,高府中人几乎无人不曾受过这无忧的恩惠,又兼之高公志义,故而当下便群而立誓,绝不为他人所知。

      见如此,高公也微叹了口气,想想还有那史世令尚未交待,便对两小多加慰勉之后,亲自带了侍童去,见那史世令。

      世民见众人因妻之语微有愁容,便出言笑慰在场的岳母与妻舅母:“且莫苦恼了。正如无忧所言,此语含混不清。便是真传到了那今上耳中,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条。再者,那今上从来是个不信命的,当年大方士诸人入宫劝他不可为帝,他偏偏要逆天而行。今日又怎会信了此语?三来,便是他存了心要灭我三族,也得找个更加硬气的由头,否则,终难成行。”

      此言其实世民说得极无底气,但为了安慰两位老人,不得不多加劝拂。无忧在一边,心知夫君此言只为安慰两母,但也只得强颜欢笑,跟着劝慰一二。

      两母虽身为贵家妇,却究竟不及世民与无忧这二小一般,对朝中事明透清澈,一来二去,倒也被哄得宽心。

      此时,无忧又想起,夫君兄长,自家大伯李建成可还带了半副国公府的仪马,在五十里外候着,只待三日后自己归宁便迎接回唐国公府。急忙报与母亲与舅母知晓,好教高公方便安排人手,前去慰酒。

      正说此事时,高公正好归来,听得亲家公竟如此厚待甥女,当下欢喜,便依了礼法父殁舅为尊,着鲜于夫人,如夫人张氏与自己一起,亲自携了好酒好菜,前往建成所驻之处慰酒。而妹妹高夫人则依礼留在府中,款待世民与无忧一对小夫妻。

      美名引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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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高氏见了婿子心喜且不必提,那边建成见了高士廉一家如此厚待,高兴之事更不必说。

      一番慰酒之后,高公对这建成确是极为喜欢,只恨依礼不可将建成引入府中,与自己那几个愚儿劣子做个榜样,方便几个儿子与之结交一二。

      时夜深,鲜于夫人不胜酒力,便由那张氏扶了去后帐,略做休息。建成见状,忙遣了侍童素音去,陪伴两位夫人。

      又一会儿,高公起身更衣,建成便独坐帐中,边饮边赏月,等待高公回。此时,却见素音面色异常地奔了进来,微行一礼后,便附在建成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

      建成正擎在手中的酒杯,当下便掉落地面,酒水溅了满袍,面色雪白道:“可有旁的人听到了?”

      素音摇头,回道:“张氏如夫人向鲜于夫人说此事时,只她二人及两个侍女在。咱们这边儿,就只我一个。”

      建成暗自咬牙:“那史世令,便是号称九步神机的那一个?”

      “正是。不知公子如何打算?是否提醒下舅公大人”

      “不,不必。”建成略一思索道:“高舅公何等人物,他府中人也是个个口紧,断不会出什么漏子。再者,世民虽然年幼,弟媳无忧却是个极知机的,断不会看不透此中一层。”

      素音点头:“正是,刚刚还听得那张氏如夫人道也不知为何甥家小娘子如何惊惧这等好事呢,想来是二少夫人早料知此一层,将厉害说与大家听过了。”

      建成冷笑:“她如何得知?一个没长识没见性的俗脂粉罢了。说句难听点儿的,这等见识,莫说是她这等只会败事的俗脂粉,便是那鲜于大妇,也未必能看透此一层。这天下间,除了母亲与这无忧弟媳外,又有几个妇道人家,能大智大知如母亲与无忧弟媳一般?哼!一个个只会哭哭啼啼坏事!”

      素音瞧着主子神情游移,又听主子言语之间,竟连自己夫人提也不提,心下自知从那二少夫人无忧入了府之后,直将唐国公府与几家亲府之中,除了唐国公窦夫人外的其他女眷,比得一无是处。便是主子,也难免为之惊绝。

      可奈何,只叹奈何,那二少夫人,自打几年前见过二少爷之后,便是人人瞧得出的心系于二少,再无一丝他念。且主子一生之中,最心心念念地爱着的,便是这二少爷世民。说句玩笑点的话,那疼爱,竟比疼爱自己长子嫡生还要多上好几分

      唉再想想那近几日来,每见到无忧与世民一处,便是乌眼鸡一般地瞪着的四少三胡子

      素音正隐忧着,却突听建成道:“素音,此事不可轻忽。待会儿我送了高舅公出离之后,便打个由头,教你去追他们,将这张氏走漏风声之事令高舅公知悉。切记,要做得滴水不漏。万不可引得舅公惊惧怀疑。”

      “是。”

      高府。

      用罢晚膳,高氏已是一日辛劳。加之久不见爱女,正欲与其说些体己话,且日前因公事被派出,直到现下才赶回得见归宁妹妹与妹夫世民一面的长孙无忌亦欲与好妹夫嘱托些事儿,于是,便由着高氏携了无忧去往居所,无忌领了世民向后园走来。

      高士廉才武功虽未及唐国公李渊,然于土木花植上,却是极为精擅。故而,高府后园之美,竟教已是大内常客的世民也为之啧啧称奇。

      姑舅爷两个玩赏了一会儿,无忌示意玄英去取了些酒点置于园内花亭中,又命周围一干侍卫,到五十步远处值守,莫扰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清静。

      高府侍卫们自是知这两小乃是幼年便结识的好友,也不疑他,只笑着行了个礼,各自走开。

      酒过三杯,世民才笑问无忌:“你这人,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无忌大感不满:“什么叫做鬼主意,我可是想你,只欲与你说说话罢了。怎地这般瞧不起人。”

      “辅机啊辅机。”世民失笑,一边接过他送上的酒杯:“说这话的,若是慎行高士廉末子,也与二人交好,那我便是一万个相信。可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未免不太牢靠。”

      无忌倒也不强辩,只呵呵一笑道:“知我者,世民也。”

      两少笑了一会儿,无忌才正色道:“今儿个的事,我听那些嘴不严的说了。你可怎么办?”

      世民知他是说这马儿之事,苦笑道:“还能如何?且行且看罢!”

      无忌冷哼:“那张氏自以为时时事事精于内敛,不为人知,却不知你我早知她真面目。只怕便是舅公与舅母,也未必不对其多做疑测,只不说便罢了。”

      世民敛容,左右环视,放下酒杯,目光如炬:“可寻着了?”

      无忌点头,从袖中取出一素绢细裹的长条状物:“为了此物,连观音婢与你归宁之日,我这做大舅子的都留不得府内。哼!这张氏也算是活得不枉此生了。”

      世民不语,只急取了那东西来,打开素绢,露出一只长短大小,与食指一般的红底黑纹漆木信筒来。

      左右一旋,信筒裂做两半,一卷似有墨迹的素缎,便露将出来。世民急急丢下信筒,只捡了那素缎来阅。

      只扫了一眼,便是面色大变,再第二眼,容如锅底。又过一会儿,世民愤然将素缎拍在桌面:“好个昏君!原来早存了这般心思!竟是要借此事毁我们三门呢!”

      无忌亦冷笑:“可不是?果然好心思,先是觅得一匹良马来,驱入高府,再引出这史世令之卜,最后这自入府便胆怯懦弱的张氏再因个嘴碎,不慎将此事传出哼,哼哼,头一个长孙氏私藏天命之女,不献于帝,而适与国公之家,反意昭然;第二个唐国公府已知此女贵字,依然直纳入府,反意昭然;第三个便是这高府上下一门,已知此女贵不可言,却仍上下封口,直欲上遮天听,反意昭然这一箭,可就是三门血海了!若非你早知此事,只怕我三门再不可保!只是我不明白,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世民摇头,叹息半晌才道:“辅机,你知我,自幼便是爱马的。前几日母亲突然间劝了父亲,莫将那西域胡商送来的白蹄乌留下,却当送与天子之时,我便奇怪,为何一向视那昏君如草芥的母亲,突出此言。

      后来问了乳娘才知,原来几日前,昏君不知何故,突然召了大批西域马商入内。听说,是要选些骨相神异的良马来。母亲因担忧若昏君知唐国公府有如此神骏而未呈于内,会生祸端。

      当时我便觉奇怪。这昏君平素虽然并非不喜良马,却向来是重其名而不重其实,何时又在乎起骨相这等良马之相法了?

      辅机,你也知,事如反常必有其异。故而,我便借了前些日孝恭公主杨广【创建和谐家园】杨淑仪凤诞之机,命扶剑入宫内送上贺礼,只为探得一二。所幸,扶剑机警,从御马监小厮处探得昏君口风,似是要借此马一举害我三家。”

      美名引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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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叹息,面色悲怆:“唉世民,说句心底儿的话。这昏君,真乃千古奇才也。然有才又如何?无德妄行,说到底,还是一个注定要留下千世骂名的昏君暴帝罢了。”

      世民亦不语,只举杯为礼。

      良久,无忌才又道:“现下,你如何打算?这事儿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一面说,他一面伸出手指来,沾酒写了四个字。

      世民微扫一眼,伸手便抹去,道:“不成。时机未成熟,不可妄动。再者,我亦不欲父亲担此骂名。”

      “何谓骂名?”无忌急了:“你可知我这几日从都城快马赶来,都瞧见了些什么?那些难民,那些骨肉相食,那些”

      无忌伸手指着洛阳方向,直欲再说,却是眼中含泪,面容悲愤:“世民,你我自小便长在一处,哥哥不怕说句贴心窝子的话。那帝王大业,我知你无意也无愿去求。

      但只一点,你这名字是何处所得,你心明,我肚知。世民啊!男儿汉大丈夫,既生于世,自当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何况,你还背着这济世安民的天命!再者,你不起,早晚有他人起。难不成还要等着别人将这天下占得七七八八,你才要动手么?”

      世民一笑,淡然道:“无忌,你既如此说,我且问你,如现在我劝得父亲起事,第一个要面对的,是谁?”

      无忌一怔,微考一番,脸色便变了些许。

      世民知他已然明白,又道:“无忌,我从未打算辜负这济世安民四字。然此时,确非良机。昏君虽然已是强弩之末,却尚有一线生机。此时起事,并非良机,甚至有可能,咱们一番辛苦,血流成河之后,却是为了他人做了嫁衣裳。”

      无忌沉默,良久才叹:“可现下如不起事,眼瞧着便是一桩天大灾事上门了啊!”

      “何灾之有?”世民淡笑。

      无忌不明,急道:“那张氏,那史世令”

      “张氏既然胆小,今日又被那样神异之马吓得神魂不清,心志全失,一个疯妇的话,又如何信得?”

      无忌瞪大眼,只瞧着世民。

      世民只笑:“至于那史世令他占卜倒是颇有一套。可是这样的神仙人物,又怎甘心情愿,长留高府做个门下食客?想当年天机子留下我外祖一门必出三后的谏言后,便云游他方再不知所踪。这史世令既为九步神机,那自也是同道中人。即是连人都寻不得了,又如何敢肯定,他的确于今日今时,说了这些话儿?”

      两个时辰后,扶剑与玄英二人急急奔至后花园,告知二少,道舅老爷已归府内,现下正在鲜于夫人房中,急待面见二少。

      世民便欲起身而行,谁知却被无忌一把按坐于椅上,眼角一挑,对着玄英怒道:“你这混帐东西,越来越不成气!眼瞅着我家好妹夫都已然饮得半醉,却还要他去应什么差事!还不快快去寻了舅舅,告知他我二人明天再见!”

      一壁说,一壁大发脾气,挥袖将桌面上果盏酒盅等物扫落一地。

      玄英吓得唇青面白,急忙上前去捡,无忌却一脚将其踢开:“好个没眼力劲儿的蠢货!这样脏的东西,还捡什么捡?去给我再装新的来!酒也要好的!”

      扶剑见状,刚欲上前,眼一扫却发现自家主子正含笑视之,便当下机伶伶几步走到主子身后,只垂着头,动也不动。

      玄英不敢再言,只嚅嚅道:“可是可是这个时辰了府中看酒窖的知事,只怕已是睡下了这钥匙,又只得主母与如夫人与知事三人有”

      “那便去寻了如舅母取钥匙!记得,你若敢将此事教舅母与舅父大人知晓一二,我必打断了你的腿!”无忌大发脾气,吓得玄英没命也似地应了,慌慌张张便扯了站在一边的扶剑跑出花亭直奔府后如夫人张氏居处。

      那张氏房内,却已然是一片黑暗,似已睡下。然玄英只顾自家小主人脾气正坏,不得不上前敲响了门,赔着笑脸将此事说与应门的侍女听,还求对方好生相助。

      不一时,张氏房内却是一片明亮,又过片刻,门启,张氏已然一身夜袍,轻妆立于厅内。听得二童说明原由后,不由笑骂这甥少爷今日也是混高兴坏了。

      “只是再高兴,也得有个度量,罢了,既是如此,你也不要为难。我将酒窖钥匙与你,你且去取了酒水安抚他姑舅俩。”

      扶剑机警,当下便哭着伏地,将头叩得震天响:“多谢如夫人怜悯。只是还请如夫人更疼扶剑些,劳您今夜辛苦,去求了那舅老爷与舅太太此事不罚罢!否则,舅老爷家法严,今晚公子与舅公子未到,便是明日后日,我家公子这顿罚也是少不得的。到时必然我们两个也要被主人打骂了求如夫人怜悯怜悯则个吧”

      这扶剑一哭,玄英也哭将起来,同样也趴在地上,哀哀求告。

      张氏既然生性胆怯,自然是不愿去惹得高公不快。然她在这高府中,又向有慈悲之名,说不得,再胆怯,也要走这一趟。于是当下便命侍女扶了二人,只道二人可怜,赏了二人几枚大钱之后,便道她立刻便梳妆,前去见高公。

      二童闻言大喜,当下便叩首,千恩万谢出来。

      将及走出张氏所居小院,二童便一扫面上悲哀之色,相视而笑。然后,两小凑在一处,些微嘀咕几句,扶剑左右望着无人,便极神速将袖中一物抽出,塞入玄英手中,看他藏好后,两小点头为礼。扶剑便直奔后花园世民与无忌处,而玄英则借着熟悉高府地形之便,只在暗中小心行走,直奔高士廉与鲜于夫人所居之正院而来。

      到得正院后,玄英先立定于廊下阴影处,待得确定左右无人后,才急急奔至主公房门前,轻敲几下,低道:“舅老爷,少爷与姑爷有十万火急之要事,命玄英速将一物交与舅老爷。”

      高士廉正遣了身边所有侍婢,只留一贴身老仆高福在身边,与夫人坐着说话。忽听玄英如此焦急轻唤,知事必有异,立刻便着了高福去开门,将玄英引入屋内。

      到得屋内,玄英不待高士廉发问,只仓促一礼,便抽出袖中,刚刚扶剑交与自己的那物双手奉至高公面前却原来,是那刚刚世民与无忌所看之素缎。

      “舅老爷,姑爷刚刚特别命玄英与扶剑,先借取酒之名,去了如夫人房内,且哄得她来。少爷又特别命我告禀舅老爷,说当初今上赐她与舅老爷做妾时,他便知其中有诈。只是多年来,看她一直安分守己,再不曾多言多行,只当是因亲近舅老爷多时,心性已变。然今日此事一来,已知她并非良善之辈。姑爷之意,乃是对外只称她因受惊疯癫,只教她之言语不为人信,不祸害了长孙、唐国公、高公三府便可。但事关舅老爷妾室,故”

      “妾室?哼!自这蛇蝎妇人入了府,我便日夜防备,若非夫人心慈,她早不知死于何处了!又何来妾室之说!”

      高士廉怒道。一边,鲜于夫人也是心酸,一来想不到自己多年倾心以待之姐妹,竟然如此不堪,二来也是愧于自己险些因妇人之仁,害了自己夫君儿子外甥几家。

      高公见夫人如此,倒也不好再多说那张氏之恶毒,只劝了夫人几句,便微吟道:“世民儿仁善,欲留此女性命,可此女如此恶毒,又为那昏君所用,只怕留之”微一踌躇,抬头问玄英:“辅机儿是何意,可告知你了?”

      玄英点头,叉手道:“少爷已知舅老爷必有此问,也便让玄英捎了话儿与舅老爷:既然此女留之非福实祸,那实在不必留。再者其本有心悸旧疾,原本就是福薄命短之人,倒不如早早脱了臭皮囊,归于菩萨身边,永享大德来得好。

      我那世民兄弟虽然仁善,岂不知仁善若施用不当,便是妇人之仁,害人害己。”

      高公点头,叹道:“我高士廉何德何能,有生之年竟得遇如此二子。实为天幸啊!罢了,夫人,此间之事,为夫实不欲令你心伤。再者,你最是不善做戏的,只怕待会儿会教那毒妇瞧破了行藏。且去先歇息吧!为夫此间事了,便去陪你。且宽心。”

      送走了夫人,远远看到房门外,盛装含笑而来的如夫人张氏,冷笑一声道:“好,该安的已安了,接下来,便是这该拔除的了。”

      美名引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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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业九年正月末夜,高公府突传恶耗,如夫人张氏,因为日间异相怪马所惊,一夕之间,竟突犯心悸旧疾而亡。高公与夫人鲜于氏悲痛不已,又念及张氏虽适于高府多年未有子嗣,却友爱仁谦,于是便在旁支一脉中,寻得一女高莹儿,入了张氏嗣,以奉孝女。

      又因此事,门下食客史世令深感己之无能,不能为恩公预知此祸,便留书一封,悄然远离他乡,含愧而去。

      今上得知此事,特下诏慰勉,又亲择内侍监得力葬仪四名,验身官与仵作差不多的职责,只是名号好听些二名,亲为如夫人敛仪。更厚赏金银,以示亲厚。

      高氏一族,无不感激涕零。与高氏亲厚之长孙氏,唐国公李氏,亦纷纷上书,感天子恩,谢今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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