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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三帝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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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彟听得大为得意,那书肆老板更是惊叹连连,直道好个年幼却见识极广的小女儿。加之其虽着帷篱一种带着直垂到地长度丝幕的帽子,是唐时女子出门必然要戴的,却隐隐可见其容貌光艳胜雪,便道:“却不知这般好娘子,可是否许了哪位世家子呀?”

      武士彟闻言,面色一变,正欲答言,却听得媚娘道:“世家子?那些成日里只知倚仗家中兄长一辈的纨绔子弟?我才不欲呢!好女子当世,自得适一个当今天下,最了不起的男子才是。”

      一席话,说得武士彟呵呵一笑,那书肆老板,更是觉得媚娘率直可爱,也是一番欢笑。

      这边西市一片欢笑,那边太极宫中,长孙皇后所居甘露殿,却是一片慌乱。

      原因无他,晋王李治不知又从哪里弄了一身的伤回来,且伤得不轻,长孙皇后忧心,原本在宫外体查民情的两位兄长,也是颇为震惊,急忙地回了宫中来探视幼弟。

      甘露殿内殿,软金凤床上,躺着全身脱得只剩贴身衣物,强忍疼痛,吭也不吭一声的稚奴。长孙皇后在一边,只是平静地取了药膏清水软布,与他包扎。

      承乾与青雀匆匆忙忙奔进来,连问安母后,平了那些宫人的礼都不及,只看了稚奴两眼,便勃然大怒道:“果然又是这起子小人!”

      长孙皇后淡淡道:“你们两个现下也越来越没规矩了,连你们姆娘都在,礼也不行,直管往里闯?”

      “母后!稚奴都伤成这样子了,您怎么还这般淡气!”承乾负气道:“这两三年,稚奴总是如这般,全身上下但凡衣物遮住的地方,便被打得伤痕累累,但无衣物遮住的地方如头颈之处,便连丝油皮也没母后,您明明知道是谁纵子行凶,却为何总教儿臣受这般欺压?母后!您可是正宫皇后,稚奴可是您与父皇亲生的嫡子!便是稚奴这两年来不再如前几年般爱笑喜人,行事阴郁不爱说话了些,您也不能”

      “不能什么?你以为母后只因稚奴行事阴郁,便不再喜欢他了?”长孙皇后冷道。

      承乾自知失言,只得低头认错。

      青雀却道:“母后,也不怪大哥做如是想,您这般如此,便不是儿臣三人,便是那外人,也只觉您也未免太狠心了些!看着幼子被人欺成这般,却还不追究!母后,您一直教我们,心存仁善是好事,可若太过仁善便是懦弱了啊!”

      长孙皇后闻言,再瞧瞧稚奴身上的伤,也是摇头,叹息道:“你们何尝知道这其中的事由罢了。今儿个这事,也是那一殿里做得太过了。母后自有计较。你们不必再理会。还有,这般匆匆忙忙回来,也不想着去先见了你们父皇?”

      这下子,两兄弟才猛然想起,依礼二人回宫,理当更朝服,上尚书房的。可现在担心稚奴,竟然全都忘了,当场吓得团团乱转,只一迭声地叫身边宫人赶紧的取了甘露殿中备着的太子朝服与越王冠服,慌慌张张地更了衣,便要往太极殿中去。

      然而刚行一半,两兄弟便被长孙皇后唤下:“切记,今日之事,母后自有计较,你二人万不可将此事告诉你父皇,反而坏了母后的事。知道么?”

      两兄弟虽然心存不满,却终究是孝顺孩子,个个点头。长孙皇后这才笑着一手搂了一个入怀道:“这才是母后的好孩子。罢了你们二人也许久不见父皇了,且你父皇最近朝政繁忙,又兼之久不外出,你们与父皇议完事后,便请他一同来甘露殿,母后准备好你们最爱吃的酒菜,让你们父子三人好好尽兴一番如何?”

      “好!”

      看着承乾与青雀离开之后,长孙皇后原本温暖如春的笑意,慢慢变得有些发冷。

      缓缓地,她踱回内殿,看着刚刚由花言扶起,着好衣衫的稚奴。

      心下一痛,她坐在床边,慢慢将稚奴抱在怀中道:“孩子,是母后苦了你。”

      “母后,稚奴没事。”稚奴懂事地答:“母后放心,母后的教导,稚奴一直谨记于心。无论他们怎么样,稚奴都不与他们起冲突。因为,母后说过,稚奴是嫡长子,身高位重,更需时刻忍耐。”

      长孙皇后眼泪夺眶而出:“傻孩子母后却再没有让你忍到这般地步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告诉你大哥你三哥,却独独不曾告诉母后?母后可与你说过,事事处处,都需得让母后知道罢?!”

      稚奴依在母亲怀中,强忍着疼痛与眼泪道:“没关系,他们也只是打过稚奴两次而已。况且母后平素也说过,他们不受父皇怜爱,又成天被自己的母妃骂不成器候,不能争宠。会恨稚奴是理所应当。若是他们打骂稚奴几句,便可消了气,以后不与大哥三哥为难,不害大哥三哥与母后。那稚奴受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长孙皇后闻言,惊愕怔忡半晌,才扶正儿子小小身躯,看着稚奴的小脸,颤声道:“所以,你一直忍着,是因为是因为害怕那些人,会害你大哥三哥,害你母后?!”

      稚奴温厚一笑,很高兴道:“母后,这可是稚奴刚刚从大哥那里的师傅处学到的呢!你可不要告诉萧师著作郎萧德言,李治的老师,若是让他知道,我早已背熟孝经,还偷偷去大哥那里听师傅讲兵书他只怕要骂我走路未成,便欲奔驰了”

      不但是长孙皇后,便是周围诸人,也是一片震惊之色。

      半晌,长孙皇后才勉强笑道:“好,好孩子,母后不告诉。不过母后很奇怪,我儿不是一向最喜欢萧师的么?为什么却要这般?”

      “母后,稚奴喜欢萧师,可是不喜欢萧师总只是当稚奴是小孩子,一直将那孝经讲个没完。母后,你得日,与萧师说说罢!那孝经,早在他来第三日,稚奴便已然熟烂于心了。母后”

      这一闹,却冲淡了殿中方才的感伤气氛。长孙皇后笑道:“好好,我儿聪慧,母后也开心。那改日,母后便去寻那萧师,便说近日你父皇考较稚奴功课,甚是不喜未有新功课。如何呀?”

      “好!”稚奴闻言大喜,拍掌欢呼,又扯痛身上伤口,微微咧了下嘴,惹得长孙皇后心中一痛,几乎就要流下泪来。又怕孩子看到伤心,只强笑道:“看你,高兴过头了吧?你呀可要记得,福祸总相倚,善恶终共生,千万不要过喜过悲才是。”

      稚奴抱着长孙皇后,便又是一阵好撒娇道:“稚奴记得啦!母后稚奴都记得,可是稚奴还是觉得,总背那些,不如背兵书来得有趣母后,你便与萧师说,让稚奴学兵书嘛!”

      长孙皇后大奇,道:“我儿喜欢兵书?”

      一边,花言忙笑道:“娘娘,这呀,奴婢可是知道的。前日里,九王爷与四王爷两个下棋,嘴里不停地念叨什么围魏救赵,什么上屋抽梯可把四王爷吃了好大一惊,不停地问他从哪里学得的话儿呢!”

      长孙皇后越听越奇,微一思忖,看着稚奴道:“我儿,你想学兵书,却是为何?”

      稚奴想了想,只道:“喜欢。稚奴很喜欢兵书里的道理。总觉得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极为聪明。稚奴也想做个聪明人,将来有一天,能够在棋艺上超过四哥,叫他向我低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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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皇后似是从未见自己这个幼子一般,看了半天,才欣慰地道:“好,好,既然稚奴喜欢,那母后便命萧师教稚奴学兵书。可好?”

      “好!不过母后,你得答应稚奴,让萧师将稚奴学兵书之事,一定保密呀!”稚奴神秘兮兮地道:“便是父皇问,也只能推说不知啊!”

      “这又是为什么?让你父皇知道你如此长进,只怕是要高兴坏了呢!稚奴不是最喜欢讨父皇开心吗?”长孙皇后颇为吃惊。

      “是没错啊可是,母后说过,但己之所长,皆不欲示于人也。凡因日渐招摇,总难免受人所疑所惕。夫为人之道,当以韬光养晦,可保自身为上

      而且,母后你想啊,如果稚奴一直不说,直到有一日,父皇突然间发现,咦?稚奴居然会兵书?那岂非更开心?

      而且稚奴一直不说,四哥也就不知道稚奴也学会了兵书。哪一天他若是再掉书袋子,说错了话,稚奴便可以驳得他认输了!嘻嘻”

      长孙皇后越听越惊奇,到最后竟是欢喜得抱了稚奴入怀,直道:“好孩子,好孩子!母后再没想到,居然是你,肖足了你父皇的性子!好孩子!”

      母子又亲密好一会儿,长孙皇后才恋恋不舍将儿子放下,召了一个宫婢前来,抱他先去药浴,微解其痛。

      此时,殿内只剩下望着稚奴离开的方向,满脸欣慰感伤之色的长孙皇后,与尚宫花言。

      “娘娘,王爷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花言真心为娘娘高兴。可是”说到此处,花言忍不住哽咽:“可是娘娘,怎么花言心里觉得,若是王爷永远不知道这些,若是若是他能够忘记那天晚上太子殿下的惨况会不会活得更开心一些呢?”

      长孙皇后轻轻叹息,眼中含泪道:“花言,你之所言,何尝不是我之所愿?然而终究是我对不起这孩子。毕竟,他生在帝王家,又是嫡子,我若不如此,以后,只怕他的路,会更难走。花言,现在我身体尚算康健,可是若日后我不幸离世,那稚奴若还如那事之前的性子,只怕当真难久活于世。”

      “娘娘!娘娘再莫说这”

      “花言,现下,连凤郎也难得与我如此亲近,我也只能与你说说这些贴心话儿了。难道,你也要”

      “娘娘”

      “罢了,终究是我太伤感。只是近年来,日渐觉得身体不安。可为了这三个孩子,尤其是稚奴,我不得不强撑着。原因无他,只要有我在一日,那些个人,便是难为与他,也不敢待他如何。可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便是有他舅舅在,有他父皇在,有他哥哥们在终究,他的日子,也是难过。何况”长孙皇后面色渐冷:“他的舅舅,也未必如咱们想的那般能够倚靠呢!”

      “娘娘,国舅爷一片忠心”

      “哥哥再大的忠心,可终究只是他一个的。若是任由关陇这般下去,早晚有一日,哥哥便是天大忠心,也难敌关陇众臣。”

      长孙皇后叹道:“所以,花言,你切记着。若有一日,我真的不幸早走,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时刻提醒凤郎,提醒孩子们,无论如何,不能将哥哥扶至高位。若真要扶他至高位,也需得同时扶持房大人、禇大人、魏大人等。尤其是房大人和魏大人,一定要扶上来,便是不能与哥哥一般高位,至少也不可低于哥哥超过一阶。可记得?”

      “娘娘”

      两主仆正伤感着,却见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奔入,先向皇后施礼,然后便道:“娘娘,太子殿下与越王殿下见过陛下之后,便气呼呼出来了。”

      长孙皇后微一皱眉:“可知何故?”

      “太子殿下与越王殿下入内时,那杨贤妃正挺了个大肚子带着郯王恽与陛下说笑。

      奴婢听殿前侍茶的刘公公说,两位殿下一见杨贤妃,便是脸色大变,连见陛下的礼都忘记了。他们这般,又被杨贤妃说是不遵礼制,当下便气得两位殿下脸色发青。若非陛下出言劝慰,王公公又在一旁圆旋,只怕他们便要当场给杨贤妃难看。”

      长孙皇后皱眉:“今儿个也奇怪,承乾倒也罢了,青雀却不是这等性子啊?便是再不喜欢,平素脸上总能过去,到底是为了”

      说到此处,她便了然,看向花言。

      花言无语,只叉手答礼。

      她点头,命那侍女退下,才道:“本宫却忘了,这两个孩子,什么都好,只是护稚奴护得厉害”

      “那杨贤妃也是自己做死。真当陛下对她往年之事,一无所知呢!却不知道咱们陛下只是攒着,只待她肚子里的孩子落地,便要一并清算呢!”花言冷笑道:“娘娘,您可知,前些日子国舅公来时,还说道这里的芍药花儿开得太过妖红,竟直欲压了牡丹一头,命奴婢问问娘娘,是否需要清理一番呢!依奴婢看,这哪里是国舅公的意思,分明便是陛下的意思!否则,以国舅公的性子,除非娘娘与太子殿下,两位王爷或者是陛下有性命之忧,他再也不肯插手之事呢!”

      “刚刚才说过以后不要将哥哥再扯入太深的。怎么又忘了?”嗔视一眼,长孙皇后才道:“不过,稚奴被伤成这样,若本宫再不出手,只怕他们真当稚奴好欺负了

      也罢。”

      皇后袍袖一拂,随手拿起书简,扫了两眼,才道:

      “你去告诉承乾与青雀,只说是本宫吩咐,命他们二人半个时辰之后,在太极殿外的湖边等着接弟弟回来吃饭。然后”

      长孙皇后翻了一页,淡淡道:“稚奴今日也是气苦,你便带着他出去,散散心罢!只记得,半个时辰后,去太极殿边,找了两位兄长一起回宫便是。”

      “是!”

      只可惜,稚奴听得母亲有命,要他带大哥与四哥回来,哪里还顾得上玩,直扯了花言的手,便冲向太极殿后湖边,切切望望,只待着另外一个侍女将两个哥哥寻来。无论花言如何好言相劝,也是不肯离开。

      等了半晌,稚奴究竟年幼,没什么耐性,便急道:“怎么还是不见来啊?”

      “殿下,花姑姑都说与你听了,两位殿下此刻还在习书呢,只怕是没那么快。不若,花姑姑陪你看看阿金可好?它这几日,见不到殿下,可是寂寞得紧了。”

      “不,稚奴要在这儿等哥哥。”

      无奈,花言只得陪着他等。

      正在此时,太极湖边,却行来一众人,为首的,正是因刚刚请太宗前往承庆殿被拒,一脸怒气冲冲的杨贤妃,与同样一脸怒气的郯王恽。

      后面宫人内侍一群群,直与这边仅稚奴、花言与两名随侍的阵仗,成了鲜明对比。

      别人不说,单只说那稚奴,一见人高马大瞪着自己,恨不得咬自己两口的郯王恽,便惊得一哆嗦,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杨贤妃看在眼里,得意在心,一扫方才然终究是守了规矩,切切地待花言与稚奴先行了个礼,才道:“晋王殿下好兴致,却不知今日来此,所为何意啊?”

      “【创建和谐家园】贤母妃稚奴稚奴来请请”因近两月多番受辱,稚奴本就惧怕李恽,如今见了李恽与杨贤妃这般阵仗,更是惊得连话也说不成。若非花言牵着,只怕便要当场哭出声。

      “请?九弟是要请谁?请父皇吗?”李恽怒声大吼,竟然吓哭稚奴。

      “王爷!你这般,可是无礼了!再怎么说,晋王殿下与你同为皇子,是为兄弟,王爷身为兄长,便是这般与年幼弟弟说话,是否合礼?

      且若真论起嫡庶尊卑,晋王殿下是为嫡子,王爷身为庶子,理当以礼待之!”花言见稚奴受辱,当下便挺身而出,叉手行礼后,直陈李恽之过。

      杨贤妃闻言,便是面色一沉。可奈何一来花言身为尚宫,指摘主失乃是其责无可厚非。二来她素观这花言与她那懦弱无能的主子不同,是个厉害角色。三来,此处离太极殿甚近,她刚刚又因些许小事,惹得太宗不悦。实是不想再招惹事非,便欲待留下两句场面话离开。

      可惜,这郯王李恽本是宫人王氏所生,后虽为杨贤妃多年无出,将他过继,总算得了个正式封号,却始终自觉在诸妃所生子面前,抬不起头来。

      其他诸宫平日厉害,他倒也不敢多加得罪,更不必说太子承乾与越王青雀。

      不过,这晋王稚奴在他眼里,却是十足十软蛋一枚,正是自己拿来撒气的好对象。加之杨贤妃有意纵之,他这两个月里,便从刚开始的暗中推搡,一步步发展到上月底,竟因稚奴于言语之间提及他身为庶子之事,便召了一帮子侍卫趁稚奴从太子承乾处偷偷听了先生讲课回殿,独身一人时,堵其在宫廷角落,人迹罕至之处,将其打了一顿。

      他倒也不是不知长孙皇后势大,否则也不会在上次打了稚奴之后,吓得躲在承庆殿里,假称有病,足足一月不出宫门一步。直道自己此番,定然难活。

      可一月过去,却再不见有人问起。又加之出宫后见到稚奴遇到自己,便有意闪躲,心下便明了,原来这稚奴却是随了母亲的懦弱性子。连告也没敢告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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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他今日便又寻了机会,将稚奴打了一顿。当然,他久沐杨贤妃日常言行举止,自然知道不在脸手等处,易为人所察之地留下伤痕。

      本来今日他这番欺负了稚奴一番,心里却是痛快淋漓的。所以才撺掇着杨贤妃仗着身孕,前来太极殿请太宗入锦绣殿用膳,盼着晚上能好好表现一番,得太宗欢心。

      孰知太宗近日正为西北战事烦忧,不意离开。又兼之遇到了太子承乾与青雀二人,见他二人瞪视自己目光中,似已知晓稚奴之事。心下一怯,竟然当场失了礼数,以庶子幼弟之份,越太宗与杨贤妃二位尊长,越礼斥太子承乾与越王青雀无礼无德。

      当下便惹得一向偏爱太子与青雀的太宗大不悦。然终究太子与青雀失礼为实,且他义母杨贤妃有身孕,亦是对太子与青雀之行不满,太宗只得转个圆,与王德一起将场面和了下去。

      可是经此一事,太宗再不肯多与他母子二人多说,只道军务在身。

      如此这般等同是被逐出太极殿,李恽又挨了杨贤妃一番责骂。心下正懊怒,可巧见了自己的小出气包儿稚奴只带了三个侍婢前来。这可不是天送与他的靶子么!

      再加上花言又提及他最为心痛的庶子之事

      当下,他便大怒,使左右上前去拿了花言,杖杀当场。且还要侍卫绑了稚奴,一并送入太极殿,他要奏晋王一本不敬兄长,竟胆敢指使【创建和谐家园】奴婢以下犯上。势要废了这不知好歹的晋王入掖庭

      杨贤妃闻言大惊她却不似李恽这般只会做白日梦的蠢货,知道此事若闹将起来,讨不得好的只怕会是自己宫里。于是当下便欲开口喝骂李恽。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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