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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三帝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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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今天楼主家里有事,装修方面的事,到现在也没能完结,估计是更新不了了。不过明天会早点儿更新,而且保证还是两更。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今天请假,明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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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作者家里装修的收尾事宜搞了一天,真的很累明天会继续两更。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今天因为要做些事所以请假一天,明天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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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一下,今天因为有些个人事件,所以要停更一天,明天续更主要是周末就要考试了,今天需要下载一些相关的表格和件填写什么的,比较麻烦明天会继续更新的,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这本书,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qd上,都请多多支持!谢谢!

      今天有些考后工作要做,明天会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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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恐怕是更新不了

      到这个点儿了还在忙着考后的一些相关工作不过明天绝对没问题,请大家放心!谢谢!另外,这两天找着机会,我会每天适当多更一点,做为推进剧情的手段,谢谢!

      通知,本周末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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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一些琐事,所以尽管这边儿已经可以复更了,还是没有更上

      但楼主保证,最多本周日晚上,就可以复更了,请大家期待!谢谢!

      太宗篇——春风如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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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周天和元年公元566年,唐国公李昞府上,终于又添了一位小少爷。平素就温厚宽达的唐国公人到晚年52岁却意外得子,当真是喜不自胜,立刻下令,将当年的食俸,拿出一半来,办一场豪宴。

      幸好,他的妻子,故皇后独孤氏的妹妹,也是小少爷的生母,独孤氏劝服了夫君:“因为伽彩父亲独孤信的缘故,陛下对我们几姐妹所嫁之家几般猜忌。此事看看七妹伽罗与妹夫便知一二。夫君,娶了伽彩,已然是您的祸事了。安州之治刚刚使夫君之功上表天听,伽彩万不愿再因妾微鄙之身使得夫君一朝祸来啊!”

      李昞看着自己的爱妻,眼角不由泛泪,紧紧地拥抱住了面容初衰的妻子:“昞得妻如彩,何有他求?”

      当下下令,要重金悬榜,招揽名士异人,为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取上一个最响亮,最吉祥的名字。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古训,是从来不会错的。可遗憾的是,唐国公要的不是勇夫,而是真正的名士异人。所以,一次次的召士入府,见面详谈,然后略赏金银,敷衍送出后,这两日,唐国公府角门旁的招贤榜边,渐渐地人少了起来。

      这一日,正是小公子诞生的第二月满就是满两个月之礼。依着规矩,唐国公夫人,是要亲自抱着孩子,去到佛寺里还愿,为小公子寄名牌的。

      这所谓的寄名牌,其实就是把新生儿的名讳与生辰,请了父母亲辈之中位最尊者的长辈执笔,书写在一块精工雕就,在佛前奉足九九八十一日的木牌上,在孩子第二月满之礼时,重新奉回佛前。俗话说,这就是把自己的孩儿,借了父母亲辈最尊者的手,认给了佛祖或是菩萨当义子或者是义女了。

      身为唐国公的小公子,当今天子的小外甥唐国公夫人与当今皇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所以这唐国公小公子,应该唤天子一声姨父。不过这也是因为他的姨母是嫡出正室的皇后,若非如此,哪怕是身居正一品的四夫人之亲也不能称天子为姨父的,这木牌,自然是早就择了精工良匠,选了上等佳品制成了。甚至连天子还曾经笑言,待这孩子出世后,便是要定了这亲手为小外甥题写名牌的美事了也难怪,毕竟是天子,天下之大,还有谁比他更加尊贵呢?而且之前几个孩子出世的时候,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最尊贵的也不过是长子,求了外祖独孤信写了名牌罢了。

      唉,看来今日入宫请皇上御墨时,名牌上还是只能写小公子的字叔德。虽说本朝为了防止孩儿养不大,弱冠之前不定名已然成风。唐国公夫妇,心里终究是不太痛快。

      为何?

      难得天子之尊,亲自为孩子题名牌。若是能名字俱题,那对孩儿的将来,该有多好啊!

      就这样,唐国公夫妇抱着孩子,微有遗憾地离了京城的主宅,在外宅处登上了马车,准备好进宫朝圣。

      车子刚刚出了门,坐在车里正哄着不知何故啼哭不止的小公子的唐国公夫妇,就听到车外传来的阵阵喧哗。

      眼看着爱子哭得脸红气短,心疼担忧的唐国公不由大怒,伸手甩开车帘,喝令总管上前,便待一番怒骂。

      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口骂出一个字,就被一个突然冲开重重近侍,嘴里边喊着“士子有事上禀国公!事关小公子,请国公准!”的少年,给吸引了目光。

      “且慢,让他上前来说话。”李昞看了看这个衣衫褴褛,几乎可说是衣不蔽体的少年那双纯净明亮的眼睛,制止了正准备上去把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打死的家仆。

      “是!”家仆不敢怠慢,立刻一齐上前,把这少年拖到了车前。

      “你说见我有事,何事?”唐国公看着这个少年。

      少年挣脱左右,叉手而礼,长躬至地:“士子袁玑,蜀中人士。今日前来,是为求国公显恩,救我那未婚妻一命!”说完一挥短衣,双膝落地。

      唐国公皱眉:“究竟何事,你且速速说明。”边说,边无奈地看了眼车里的夫人与幼子。

      幸好,国公夫人正在为幼子哺乳,小公子也没有再哭。只是一边吃着奶,一边唔唔咽咽,仿佛成年人伤心的轻泣罢了。

      儿子不哭,唐国公的心也定了下来:虽然入宫面圣是今天,可好在时辰是晚上,倒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一来,这少年着实合了他的眼缘,二来,对方又是个士子,三来,言词之中又提到未婚妻性命等事只怕,不会是什么小事。

      毕竟,能自称士子的,多半都是大家贵氏之后。便是少年一时落魄,家世但在,终究能够再起的事情,他这一生也见多了。而且既是士子之妻,只怕也不是什么庶民俗子。“启禀国公,士子幼时,家父为士子定下太原崔家一门亲事。后士子家败,举家迁至些地,本以为世态如此,崔氏只怕也要另适他人,便再无人念想之意。谁想岳父大人不但未曾合流,反而这些年来,一直未曾间断寻找于士子一家。日前,岳父大人终于寻得士子,不但对士子百般怜惜,更坚决要将崔氏娘子适与士子。”

      唐国公听得感动,回头看了看同样一脸感动的国公夫人,又转头过来,和蔼地对着袁玑点头:“崔氏父,果然是个高士啊!”

      袁玑眼圈儿一红,泪盈于面:“正是,岳父高义,无人能及。只可恨士子无能,堂堂士族之后,却被一鄙贱庶民所欺!国公,岳父体弱,为寻袁玑,已然是灯尽油枯。岳父一氏虽尊贵,却因仅有崔氏娘子一脉,无人可壮其族。那崔府中的总管,竟然看出便宜,害了岳父不说,还要强占了我未婚之妻崔氏娘子,与他做三妾!此等奇耻大辱,士子便是死在此地,也请国公务必为士子与崔氏一家洗雪!”

      说完,袁玑便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唐国公听得大怒,叫了总管过来问话:“李二,你在市间走动采办时,可听过此事?”

      李二毕竟是常常在外面跑着的,这袁家崔家的事情,又是近来城内的大事,自然知道,便应:“回老爷,这事儿,李二倒也听说过。这崔家祖上也是大家,只到了崔氏娘子这一支脉,生生地只剩下了一个女儿。崔大人是个忠厚人,那崔府总管是他年幼时救回的,可心术不正,近几年渐不为崔大人所喜,所以”

      唐国公听得恨声直骂:“好个奸滑寡义的恶奴!”沉吟一会,便命李二取他令牌,随袁玑一同前往崔府,务必保下崔氏娘子。随即想想,又着身边小侍去帐房处,取了钱五百,支了几匹上好绸缎给袁玑,好叫他能够体面地把崔氏娘子迎回家。

      袁玑本以为自己能够救回未婚妻已是万幸,再没想到唐国公竟如此仁厚。感激之下,更是不停谢恩。

      唐国公见事了,倒也宽心许多,连忙叫人扶起袁玑,叫他不必多谢,只说这也是为幼儿积德的大好事。

      提起幼儿,唐国公倒想起一件事:“对了,袁士子,我听你刚刚说是为幼儿而来。何故啊?”

      嘴上问,心里却明白,只怕这是为了引得自己注意才喊的吧?这袁玑,倒有几分意思。

      谁知袁玑一拢长袖,恳切道:“士子不才,虽说读了些书,识得几个字,却在事上一无所长。但天性所好,对相术一道,颇有些心得。此次前来,便已知国公高义正直,必为士子雪冤。只是不知如何报答恩公。思来想去,只得以这身相术,为小公子一阅前事,或者定个吉名,也算是报答了。”

      唐国公听得一怔,再次回视车内,见夫人点了点头,这才转脸过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忍拂袁玑好意:“既如此,那便烦劳袁士子了。”

      一边说,一边起身下车,将车门边的位置,让给抱着孩儿慢慢移出的夫人。

      见到这个袁玑居然只是个年方二九的少年,唐国公夫人一怔,但终究一笑,将裹着孩子面容的锦被轻轻拉开,露出一张哭得有些发红的粉色小脸儿来。

      袁玑一看,这小公子长得极秀气,眉眼之间,与唐国公夫妇二人均有七八分相同之处。只一点,那眉眼之间,却是分外不同。唐国公夫妇均是标准的世家长相,秀眉明目,极为可喜。

      可是这个孩子虽然只是个双月的婴儿,眉色却极浓极正,且眉尾眼角俱呈高扬之态,圆瞳乌亮。

      袁玑不由一皱眉,立刻问了小公子的生辰八字,然后伸指轻掐。

      不算还好,一算之下,袁玑只觉得心口狂跳,面色大变。额头上,竟然隐隐沁出些水珠来。

      唐国公夫妇看他脸色,已知不妙,刚要开口发问时,却听得袁玑要求,看一看这孩子的颈子。

      唐国公夫人看了看夫君,迟疑地把锦被又向下拉了一拉。

      这一次,只看一眼,袁玑就面色如土,摇晃几下,最终扑通一声当场跪下。

      这变故惊得唐国公夫妇双双变色,正待问详情之时,袁玑却突然叉手行大礼,再次开口:“恩公,今日仓促,只怕已是不及详评公子之相了。只是,为保公子一生平安,但求一字为恩公子名。”

      唐国公又惊又疑,待要伸手去扶起袁玑问个仔细,可是袁玑却慢慢抬头,盯着自己的目光中,似有无尽深意。

      不知为何,李昞一见这目光,竟觉得心头一跳,若有所悟。

      当下,也不理夫人一脸疑戒之色,只沉声问:“何字?”

      袁玑道:“渊。”

      “渊?”

      “深渊大川,海纳百物。唯有这样豪气万丈的字,才能保得小公子福安。”袁玑的目光坚定无比。唐国公看了一会儿,慢慢点头,脸上似有喜色:

      “渊,好名字,好名字。从今日起,我儿便是渊儿了。袁士子,真应多谢你”

      “恩公于我之恩,正如这深渊之度,袁玑岂敢承这一声谢?”袁玑说完,向前一步,以极低极低的声音,向李昞说了几句。

      家仆们离得远,尚且看不清楚。但唐国公夫人却看得明白,听到袁玑说这几句话时,夫君的脸色,却是变了数变。

      最后,李昞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感激。拱手为礼,再次谢过袁玑,看着他随了李二去救人后,方才慢慢上车。

      上得车来,唐国公便一迭声地吩咐,速速前往皇宫,不可再逗留。

      车子粼粼而起。唐国公夫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相询:“夫君,那袁玑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昞却只是摇头,然后伸手揽住抱着幼子的夫人:“彩儿,你信得过为夫么?”

      “夫君,你这是什么话?不信你,我又信谁?”

      “那么,呆会儿到了宫中,你要记住,无论皇后娘娘如何要求,都万万不可答应她,请宫中相士为渊儿相面。还有,从今日起,我们的孩儿,便叫渊儿了。”

      “夫君,这袁玑虽说是士家子,可终究不是什么名相异士。他说的话,怎么当得了准”

      唐国公夫人还待再劝,却被唐国公拉住手,摇头劝:“夫人也不必着急。过了今日这一关,待得回归家中,为夫必然向你说明一切。”

      唐国公夫人看着夫君沉重而复杂的脸色,终于还是点头,应了。

      唐国公夫妇依诏入了春风殿时,武帝宇邕与皇后李娥姿,正抱着一卷书籍,不知在切切徐徐地议论些什么。

      待得唐国公夫妇抱了孩儿三跪九叩之后。宇邕已着皇后上得前来,亲手搀扶二人起身了。

      国母如此礼待,唐国公夫妇自是惶恐感恩不胜,好一番谦让之后,才在武帝的要求下,缓缓落座。

      李娥姿似是喜极了小公子李渊,向唐国公夫人抱了他来,在怀里呼呵疼爱,久不忍还。就连武帝也是一番激赏,连连夸说这孩子长得极为秀美不说,还独有一番希世之姿。

      “希世之姿”这四个字一出口,唐国公夫人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一片,眼里竟直直落下泪来。

      武帝脸色一变,皇后见状吃了一惊,急忙劝慰唐国公夫人,可谁知唐国公夫人却拉住了皇后衣袖,双膝落地,哭得更加伤心:“皇后娘娘,妾妇斗胆,敢求皇后娘娘也一同在这寄名牌上留墨宝一二,以保妾妇幼儿性命啊!”

      武帝闻言肃容看向同样一脸悲戚的唐国公,然后才问唐国公夫人:“说起来,亲家亲念一声,武帝称呼有封号又有亲戚关系的唐国公夫人,可以用亲家来称呼也是皇嫂的娘家人,有什么事,自然有朕与你担待着。更别说这给孩儿写个名字儿的美事了。只是朕观亲家之痛,似另有他因?”武帝看向唐国公,可李昞只是掩面低泣,未曾看到他的目光,自然也不知要回他的话。

      “正是”最后,还是唐国公夫人泣道:“自得此儿后,妾妇与夫君爱之极,更求他能平安一世。故而发榜求士,以得吉名。数日下来,倒也有些略知相理的江湖术士给了些本便是大吉大利的名字。原本妾妇也不觉有何不妥。直至今日,遇上世家袁氏一族的一名士子。此子颇通相术,一见妾妇之子,便大惊失色。甚至甚至”说到悲处,唐国公夫人哭得更加哀切:“甚至还言,妾妇之子面相清秀敏丽,但却是却是个难过七龄的短命之相啊皇上”

      春风如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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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过七龄?

      武帝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是放松下来,又似乎是暗暗冷笑,许久,才再整面色,慢慢开口:“袁氏子何名?居然敢妄称天机?真是好大的胆子!”

      唐国公听得此言,急忙离席而跪:“臣不敢妄言,是袁氏子玑。”

      “袁玑”武帝思索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摇头:“罢了,只怕卿这定名之人,却是找错了。什么难过七龄的,纯属一派胡言。”

      “陛下所言极是,这等江湖术士的话,原是不必信的。只是只是”唐国公面似为难地看了眼哭得悲切的夫人,一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请求:“只是请陛下与娘娘怜悯臣妻一片爱子之心,悲赐墨宝,保住孩儿的性命”

      唐国公一揖至地,再也不起,竟也趴着哭将起来。

      武帝的脸色,却越来越缓和了,最后看看皇后,两人一人一个,扶起了唐国公夫妇:“虽说这江湖相士之语,不堪为信。但卿怜子之意切切,倒叫朕与皇后心生怜意罢了。说起来,渊儿也是朕的亲甥儿。便是几个字的事。”

      于是,武帝便携了皇后,亲手替这李渊的木牌书上了姓氏名字,生辰八字。

      唐国公夫人自是千恩万谢,武帝又是重赏一番之后,夫妇二人才告退。

      看着他夫妇二人退下,武帝的表情,又是一变,接着,波澜不起地轻唤:“弥方师可入内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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