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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咱们占了理,不亏心,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等他在咱们兄弟手里攒够一顿好的了,咱们就去找父皇,一次治得他再不敢乱来!”
“嗯!”
两兄弟各出一掌紧紧相握,相识而笑。
长孙皇后慢慢起身,与王德相视一笑。王德随即含笑行礼,悄悄退下去,回禀太宗。
看王德离远,长孙皇后正欲与爱子再说些话儿时,却猛可里看到青雀手上正拿出来,欲交给自己的那只九宝盒子,心下一惊道:“这是
青雀,你从哪里得来的?”
见到长孙皇后吃惊,青雀道:“是那吴王给稚奴的,说稚奴喜欢。”
长孙皇后颔首,便道如此也好,随手将盒子交给花言。
花言接了盒子,等了一会儿,悄悄后退,直到殿内阴影处,才招了一名侍女上前,将盒子交与她,并嘱咐了几句。那侍女点头,便拿着盒子悄悄退下了。
这一切,在场除了青雀一人之外,再无第二人注意得到。
母子三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长孙皇后便道夜已深,着承乾青雀去休息。
两人应了,便退出殿外来。
然刚走出殿外,青雀便趁身边人不注意,轻轻扯扯兄长衣衫,使了个眼色。
承乾会意。
两小在这里计划打算不提,殿内,长孙皇后却终于得闲坐在私寝内,听刚刚那名拿了盒子下去的侍女回报。
“启禀娘娘,奴婢方才依了花言尚宫之命,拿了那九宝盒子去寻尚工局的前朝老宫人问过,正是那开皇年间,外邦进献来的檀香如意九宝盒。”
长孙皇后点头:“继续说吧!”
“是,那老宫人道,此物世间,只存一个,便是仿也仿不来的,故而这只定然真品无疑。
奴婢也曾问那老宫人如此肯定是何原因,他道这只如意九宝盒无论材工,都可说是天下仅此一。
盒子是南海异人取于一块沉于水底足两千年却无曾腐朽的灵檀木,交与传言中鲁班后人,号天巧匠的鲁直依其家传秘法整体雕成。
此物外表看似普通,然打开之后便如九瓣莲花般层层展开,美仑美奂。且内设九层九宫格,八十一个九宫格又可随意调整合并,大小随心,可存诸般秘宝。
据传当年炀帝为藏传国玉玺,便将之时刻带于身边。且又有天机道人曾见此物云,水底起灵之檀木,历千年而不朽,必是因受龙神保佑,故天生便是辟邪驱蛊,招福纳宝之效。
且此物造型外观甚古朴,看似也极易打开,实则若非按照其法强行打开,内里机关启动,便必然会盒毁物碎,再难【创建和谐家园】。
奴婢为验证此事,还特别请那老宫人寻了一个前朝能匠试着打开,那人一见便道,此物若非其主,断难启之。”
听完了侍女的汇报,长孙皇后点头,又道:“可曾嘱咐了那些人,切务将今日之事外传?”
“娘娘与尚宫大人多年,咱们这些奴婢们,虽然愚蠢,却也总比那其他几殿的知机得多。”侍女笑道。
长孙点头,命花言赏这侍女,然后又着身边小侍儿去请了内侍监王德公公前来。
不一时,王德便手执玉拂尘,笑吟吟提一漆木食盒上前先礼道:“王德见过娘娘。”
“以后不必如此多礼了,起罢!”
“是,娘娘,这是主上命奴奉与娘娘的,说是听说刚刚晋王爷叫着饿,正赶巧儿西番进了些子新样果儿来,想着晋王爷平素最是喜爱吃这些清甜之物,便着奴奉了来。”
王德一壁说,一壁将漆盒打开,取出一只描了金边的翠色水晶琉璃盏,上面盛着一只浑绿色,还镶着几条黑色底纹的圆滚滚东西。
长孙皇后却又是笑道:“这可不是那胡商说过的寒瓜么?此物倒是极稀罕,兼之清甜解渴,去热辟湿,夏日食之最好,故又称夏瓜。只是难得这秋隆时节,还有此物进献。陛下也当真是有心了。花言,收着罢!稚奴已然睡了,承乾与青雀又都不在,公主们也各自休息了,明日待他们几兄妹齐聚来尝罢!”
花言依命,着人小心收着。
长孙皇后又道:“说起这寒瓜稀罕,本宫处却有一物,比这寒瓜更加难得一见。王德,你且与本宫看一看罢!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寻了此物来,流于宫中。”
一壁说,一壁便命人将那如意九宝盒拿与王德一观。
王德一见,便脸色一变,再看看周围。
长孙皇后摒退左右,只留花言侍候,才道:“如何,果然是那物么?”
“虽然只年幼时,大兴殿见过一次,然确是再难忘怀。娘娘,容奴斗胆问一句,此物怕不会是宫外献与娘娘之物,不知娘娘从何得来?”
长孙皇后见王德问,便收了笑容道:“连你也是如此说,那再便不错了。唉幸好这东西,是落在了稚奴的手中,不然陛下免不了又是要因诛杀前朝宗女,而落得个凶暴冷酷之名了。”
王德惊道:“这是杨妃宫中传来的?可她怎么会”
“倒不是她传来的,你也知晓,恪儿今日为稚奴受伤一事,多番劝哄,还拿了好些儿玩物与他。这如意九宝盒,便是因为稚奴爱之极,恪儿才托了青雀赠与稚奴,权当心意的。”
王德沉吟半晌,才道:“娘娘,此一事,奴实在看不明白,那杨妃娘娘,可是个心思慎密之人,自幼又便是帝女之贵。这般物事若现于人前,会有如何祸端,她自当明白,今日又如何轻易令娘娘得知?”
长孙皇后半晌,才慢吞吞道:“这些年来,她也过得着实不易。虽然本宫口里不说,那些宫人们私下唤她什么,各宫各殿又如何待她,本宫也是清楚的。只是一来,本宫也是不能堵悠悠之口;二来,本宫越加着意维护,反而只会害她陷入更悲惨之境地;三来,也是最重要的,那些宫人们如此做,与陛下,着实又脱不掉的关系,本宫曾经劝过陛下,然陛下终究不听,也实在不愿与陛下起争执
而且,本宫相信,她自己也知道这些事机。故而这些年来,本宫与她,向来素无往来,只私下多多体照便是。
如今恪儿已长,又得陛下垂青,她有心向本宫求援,为恪儿挣得个好前程,又以这如意盒向陛下本宫示忠于大唐之意
也罢!寻了时机,本宫自会与她助力。王德,待会儿你见了陛下,且说稚奴今夜定要他陪着方肯入睡,本宫也许久未与陛下深夜弈棋。请他今夜便过来帝寝,莫去别处了罢!”
“奴遵旨。”
稚子长兄,花中柳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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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殿内长孙皇后独自手捧书简,于烛前沉思。单只说说内殿重重帷幕里,躲着的青雀承乾两兄弟,见王德离开,便脱下靴子提在手中,只着布袜,踮着脚儿,小心翼翼地不发针坠之声,躲了来上烛火的侍女,离了殿内,来到殿外假山边的一种隐密地儿。
已是秋隆,地面起霜,又兼之风冷,两兄弟冷得唏唏哈哈,急忙穿上靴子,躲入假山洞中无风处。
承乾这才道:“天儿这般冷,咱们便回了内殿罢!呆会儿父皇要来,母后必得候驾,只怕没时间看咱们俩睡着与否。”
“得了罢!大哥,你且自己说,自咱们记事起,除非离了她身边,否则母后哪一天不是亲守着咱们睡着了才走?”
青雀道。
承乾想想也是,才道:“那盒子,你可听过?怎么母后那般吃惊?”
若论武功,青雀再难与承乾相敌。但若论事诸项,涉之广,怕连太宗也不及自己的三子青雀。
青雀转了转眼珠子,道:“知道是知道,可大哥你若想知道,总得给弟弟一些好物事罢?”
“得了得了!你那点儿小心思,当我不知?明日若食那寒瓜时,我便将自己一分与你一半便是。如何?”承乾自然知道兄弟的心思。
青雀嘿嘿一笑道:“那另一半呢?是稚奴的罢?大哥,你也不必分了,直接将与我这一半,与了稚奴便是。你堂堂太子,自当知道天下美食之味。弟弟只是担心稚奴吃不足罢了!”
“好兄弟,我知道了,你且告诉我,那盒子到底有何紧要,母后与王德竟如此紧张?”
”那东西啊,说起来可大有名堂。据说当年杨广得了传国玉玺之后,便有个道人预言,他必将此传国宝贝与其性命江山,一起丢了。杨广大怒,也不等这道人把话说完,便当殿杀之。后来自己想想又后悔,好歹也得从这道人口中知晓破解之法才好。于是思来想去,便唯有这传说中自独孤皇后死后便流落民间东海龙神庇佑的如意盒可镇之一二,便命宇化及寻了回来,亲手把传国玉玺封于其中。
可惜啊!杨广一代奇才,终究还是逃不过国破人亡的命运。据说宇化及杀他时,早就盯上了那传国玉玺,于是特别命诸军士务必寻出此盒。可此盒寻出之后,因其机关巧妙,一直打不开,强行打开又恐毁掉玉玺,宇化及只得一直带在身边,寻机开启。
谁曾想,直到宇化及死前,都没能打开它。后来,盒子落到了王世充手上。王世充便着意令人寻了开法来,意图取出传国玉玺,以示自己才为真命天子。谁知人是寻来了,盒子也打开了,里面却空空如也,再不见玉玺踪影。
王世充这才明白,杨广精于奇谋,早知此物必为众人所逐,故将传国玉玺早早取出另做他处藏,只令世人追着一只空盒子,互相谋划便是。”
承乾半晌不语,良久才叹道:“皇祖父立我朝时,便因未能寻得传国玉玺,心中遗恨。如今想不到好容易有了这东西的下落,却依然是镜中花,水中月。”
“哥哥,这倒还是其次,你还没明白么?这东西的来历,可给那杨妃母子,如加刀斧了呢!”青雀忽道。
“什么意思?”
“哥哥你想,这等宝贝,依礼依律,便是有外臣寻得来,也当奉与父皇,或者正宫中,咱们母后处。可那献礼的大臣,却将它当成是蜀王封礼之贺,送入锦绣宫。且这东西又与传国玉玺关系密切,你说舅父他们若知道此事,会做如何想?”
“杨妃意图复隋,与外臣勾通?!”
“可不是?!且当年盒开之后,便有传言说这传国玉玺,杨广是放在诸子女其中一人的身上,带出了江都。你想,便此事不是真的,那些以无传国玉玺明证我朝立制的老臣们,也要从杨妃处寻来呢!何况现下,这东西还真的就出现在杨妃宫中?便是她没有反意,舅父他们,自父皇身为秦王时便对她恨之入骨,借此大好机会,怕还不急着造她一个前朝旧女,怀狼子野心,潜入我朝内廷,意图谋反的罪名?”
承乾只听得阵阵发冷,只道:“那如何是好?”
“哥哥,稚奴与其他几个弟弟不提,你我却是自父皇为王时便看在眼里的,若不是杨妃,父皇也不会被逼得玄武门起事。再者,那李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蜀王固然算得上光明磊落,可他心里,也只怕对大哥你这太子之位,多有意指。依我说,不如我们等会儿待父皇母后谈妥之后,悄悄儿地拉了父皇来,与他将这几日李谙那些事儿说个清楚。不怕父皇不治他们母子三人个好的!”
“不成!蜀王可从未害过咱们,你怎可如此做!再者这杨妃也从未真的对咱们如何。”
“大哥!你怎么还不明白?那杨妃何等人物?前朝帝女出身。她如今在这宫中,封号全无,又受诸般轻视,何以能在这宫中忍得这许久?只怕意图不小。如若她真与我们母后一般,再不做他念,那李谙又是为何心心念念,只成日里私下夸说他乃前朝旧宗,当今新室,一脉双龙的贵种身份与众不同?大哥,我可是为你好。你自己且看着办吧!”
承乾似被说得意动,可半晌之后,还是摇头道:“不成,此事不成。至少,他们对不起咱,咱却不能对不起自己。别说了青雀,母后只怕等急了,咱们速速回去,早些歇息,此事从长计议便是。”
说完,也不等青雀发急,便拉了他入殿内。青雀只得一边走,一边劝他。
直到两兄弟入了殿内,一道黑影,才从假山后闪出来,对着两兄弟离开的方向冷冷一笑。又一闪,不见踪迹。
在这里做个郑重的更正,这里的吴王有误,此刻李恪还是蜀王请大家原谅!谢谢!
承乾中毒,稚奴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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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一路前行,直到锦绣殿侧门,左右看了,才晃身入内。
又在殿内急急前行一段后,才到了一间偏殿内,
一入门,便瞧见只着一身素绿睡袍,烦忧至极来回走复的梁王李谙。黑影才停下来,伏于地:“奴杨福见过王爷!”
“快说!如何?”
“王爷,只怕此番,将有大事发生!”
十一岁的李谙脸色一沉,看见黑影上前来,伏在自己耳边,窃窃私语。
听完之后,他容色雪白,惨然跌于椅中。半晌才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若是因此,我们”
“王爷不必急惶,奴已为王爷想到一万全之策,且看王爷是否愿意为之了。”
说完,便伏在李谙耳边,切切几句。
李谙面孔从白转红,猛然跳起,怒掴黑影一记耳光:“大胆!你竟然”
“王爷!奴也是为了王爷好啊!再者王爷您想,若非如此,咱们怎么能够脱得了身?何况那太子承乾如今便对王爷二位如此不敬,若待其长大之后,必然”
一番话说得李谙想了又想,半晌才颓然道:“罢了容本王想想罢!”
“王爷,圣上已经传上话来,明日便要逐射之戏于终南山禁苑。还请王爷早做准备。”
“知道了知道了!你下去罢!”
李谙不耐烦地挥退了黑影,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宫室内,无助而凄冷。
黑影锦绣殿内阍史杨福,嘴边露出一丝冰冷笑意。
另外一边,帝寝内。
太宗皇帝自得了长孙皇后的信儿之后,便早早退了席会,回到帝寝。
“稚奴呢?”
太宗一入内殿,头一个便问稚奴。
“睡着了,凤郎可莫去扰了他。今儿个事多,孩子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