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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李常突然叉手道:“国公!李常此来,并非为金银,国公有大恩于我家,如此李常,只为报恩!国公若做此等,便是瞧不起李常了!”
李渊大奇,道:“报恩?我何时与你有恩?”
李常又动容道:“国公恩厚宽重,一生行善之事,不知凡几。自然不记得小人了。可是国公,小人却分明记得,三年前黄河大灾,小人一家七口,因灾因饥,死得只剩尚且年幼的小人与母亲二人,逃到了太原府国公府门前。是夜,母亲已然身患重病,小人又是饥饿不堪,直道必死于此地。偏巧当时又有那无良巡官,欺我母子病弱,要杀我母子,抢我母亲手臂上那传家之宝七宝镯。
正在生死关头时,却是国公带着二公子出现,救了我母子二人不说,二公子还一怒之下,拔剑斩了那无良巡官。
后来,因怜我母子二人凄苦,二公子竟不嫌病弱老母身上脏污,亲自背负着,与亲扶了小人的国公一起回到唐国公府,且多方延请名医救回母亲,又赐小人与母亲一处宅院,更与了许多金银,使小人与母亲得以安生立命此等大恩,小人如何得报尚且不知,又怎能因此一些儿小事,求取金银?”
他一壁说,一壁泪如雨下。听得他这般说,李渊方才想起,确是有这么一个孩子。当下喜得世民上前拍拍李常手臂道:“原来是你!我便说如此熟悉呢!不知伯母可安好?”
“安好安好,一切安好,托国公福,在这样世道里,却是吃穿不愁,身体健康。日前,贱内又生了一个孙男与她,她便再无所求了。”李常抹泪道。
世民又是好一番宽慰,然后又告知他,既然身在智云身边,便需得多多保护智云安全。然后,便送他出去。
世民再进帐来时,建成已然与父亲讨论完毕,便道:“世民,我瞧此人,倒像是个真性情的汉子,所言未必虚词。看来,那昏君真的已将密探,安在智云身边了。”
世民却摇头道:“大哥,李常此人,的确真性情,也真真是心细如发。可是你想,那昏君何等计智,又怎会做如此明显之事?只怕,这是虚晃一招,杀机在后啊!”
李渊与建成一听,也有几分道理,便问他可有头绪。世民却摇头叹道:“可惜,我无辅机那般心思。否则,那昏君纵有千机万策,也难逃慧眼。”
建成毕竟已然心性成熟,再不复幼时对那长孙四公子之厌恶,便笑道:“可不是?此刻若他在,咱们便再无需担忧那昏君之事了。”
“哈哈!我便说谁在那里念我呢!却原来是你!”忽然之间,门帘掀动,一阵爽快笑语伴着一个年轻儿郎直入帐中,可不是李氏父子正念叨着的长孙无忌?
军中生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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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无忧闻得兄长无忌入军帐,欣喜异常。两兄妹自别后再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于是,世民便离了私帐,留妻子与大舅密谈,自己却径向父亲帐中而来。
到得帐中,却正见元吉与元霸二人,不知在争吵些什么。仔细一听,却原来是因为元霸帐下,那名无忧赠与的婢女清音都能跟来,元吉身边的大婢嫣紫却不能随军而行,元吉心中不满,故而借机与元霸吵了起来。
李渊在一边,气得脸上变色,建成也是冷笑不止。
世民见状,急忙上前劝开两人,又对元吉道:“四弟,你又不是不知,今上下令之时,便说过,除有诰有命,或是有名有份的正夫人与秀宁外,其他诸房,除非是无正夫人,仅如夫人,否则再不得跟。
正因如此,便是大哥身边的如夫人林氏,也未能成行。
那清音,也是因为是在舅公府上时,受过上诏与恩赐,算得上有身份的丫头,母亲临行前,又着意命她与了三弟做如夫人,因了三弟无正室,这才得跟来。若非如此,又怎能成行?我知你喜爱那嫣紫,可她毕竟并非有名有份之人。你若真想让她跟,改明儿请了父亲,给了她名份,下次军征若今上再宣,则可跟来了。”
因为怜惜这四弟,向来受尽宠爱,又兼之性情浑厚的世民,也是绞尽了脑汁子哄他开心。元吉虽然平素对这个二哥有诸多怨恨,却也知道他是几个兄弟里,除了那直肠子元霸与素性温厚的智云之外,待自己最好的一个。故而,他也只敢与这二人争执。
此番,他也只不过是因为看到无忧与世民恩爱,心下郁郁,又不得嫣紫在一旁聊做思慰,于是便借事找碴。冷静下来之后,也知此番父亲必然要生气。当下也乖觉,自己便跪下求罪。
李渊虽然气愤,但终究也是对这个孩子有所愧疚,于是便下了令,罚他将腰间令牌除下,交与老五智云暂且收着。这两日便不许再干涉军事。只待到了涿郡之后,再行惩罚。话一出口,建成世民便道不好,正欲劝父亲,奈何令已下,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已然吓得面如纸色的智云,心中只盼莫惊了这个平素最是乖巧的小弟便好。
元吉自知,这番惩罚实不过是软禁几日便罢,于是心松一下,自己乖乖取了腰牌,扔给一边诚惶诚恐的五弟智云。
智云今年只十二岁,虽然身形已然是个大人,可终究心性未熟,加之性情似极其母万氏一般柔顺恭谨。此刻看到父兄这般气势紧张,直吓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所幸,虽然他身为庶子,却因窦夫人极敬重其母,怜爱于他,建成与世民,更是因他温厚善良,浑不似元霸莽撞,元吉阴鸷,格外喜爱。便是李渊,也对智云爱怜以极。
此番出行之前,李渊本来犹豫幼子年弱,还特别入内,想着请当今圣上最喜爱的孝恭公主在圣上身边说服一二,然却被建成一句“今上虽无道,却未必肯听得女子之言”而止。
故而,此刻一见智云惊吓至此,李渊心中知晓自己此为,却是吓着了幼子。自不说气先消了大半,直将智云唤在身边,多加抚慰,世民又借口无忌欲与智云相见,直接拉了他便出了营帐。
营帐之内,智云尚且能够自制,出了营帐,身边只剩下这兄弟父长中,最疼爱自己的二哥世民,智云再无所忌,手里捏了令牌,趴在世民怀中便是口唤二哥,大哭一场。世民无奈,只得好生哄劝着,一边扶抱着他,将他带回自己营帐之中。
无忌无忧兄妹原本正坐着微酌议事,一见世民竟怀里扶了个偌大的泪娃娃进来,当时皆是一惊。慌忙放下手中杯子,齐齐迎上来安抚。
世民无忌究竟是男儿汉,不擅此等事态,最后还是无忧连哄带劝,又命人拿了智云最喜欢的点心茶水来,与他食。这才勉强安抚了智云泪意。
看着智云一边抽泣,一边进食的样子,素来喜爱智云的无忌也是心疼,伸手抚其发道:“阿云呀,你怕什么?伯父只是生你四哥的气,又没有要罚你。你怕什么?”
智云究竟是个小孩子,又加之平素常受这无忌哥哥爱护,新嫂嫂又是对自己极为怜悯,便如其母,当下便咬着点心,宽心泣道:
“无忌哥哥,我不怕父亲,我知父亲是这世上,除了母亲与二哥二嫂,还有嫡母窦氏外,最疼爱我的人了。便是建成哥哥严厉,元霸哥哥直肠,心里对智云也是极疼爱的。可是可是我怕四哥我怕四哥他生气,觉得是我抢了他的腰牌”
一席话,说得众人哭笑不得,无忧又好生安慰一番之后,他才慢慢收了泪意,一手只捏着糕点,另一只手却如捧火炭般,将那腰牌捧在手心,不敢放下。
无忌见状,伸手便去取了那腰牌,扔给一边玄英:“你便吃罢!这样物事,不拿也无妨!”一边说,一边转命玄英将此物送至中帐,交给李渊,只说智云惊惶,不敢代行。
玄英领命而去。智云这才如放下心头大事,灿然一笑。
无忌见着智云笑容,心下忽然一动,道:“说起来,智云也是该取一房媳妇了。却不知伯父有何打算?”
智云脸便红。最后还是世民看不得幼弟被欺负,拿了身边糕点向无忌掷去,直笑骂他成日里只会拿兄弟们取笑,无忧又怜悯小叔,佯装对哥哥发怒,这才做罢。
言笑之间,玄英回帐,言道李渊已命建成收了令牌,且也颇为后悔刚刚未曾细思,便将令牌交与智云,于是特别命军厨子备了好些智云爱吃的糕点,又言智云此番出行,一直跟着三子元霸。然元霸自己便是个不省事的,又身边无妻室相随,只怕也只能勉强照顾自己。长子建成与长媳郑氏又事务烦忙。
便着智云从今日起可与无忌一处起居,且将营帐挪至近二公子世民处,一同出入,又言还当无忌与世民多多照顾安慰便是。
世民与无忌求之不得,当下便命身边近卫去了智云帐中,找了管事的小校来,却正是那李常。
李常进得帐内,见世民等人眼色,也只做未曾相见,只恭声应了事宜,便与玄英、扶剑,以及智云身边,今上于其生辰时,亲赐为仆的一年方九岁,大名王德,日常人唤小德子的小净人即是受了皇帝命令,赐出宫外,与了大家贵世做奴仆的太监,一起去了智云帐中,收拾东西来。
无忧原本正与智云说说笑笑,一听此事,便道几个大男人,终究不如女儿家收拾得利落,不如命了花言等几个侍女一同前去。
世民便道:“花言可去得,可是那几个侍女,却已然被我派去帮着军厨一起,制灶起火煮食去了。别说是她们几个,便是大哥三弟那里,也都已去了。连父亲母亲处也一样,只怕此刻正忙,抽不得身。”
无忧闻言,微一思虑,便招了花言前来,低声吩咐几句后,命她与几人一起前去。
军中生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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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正如无忧所言,一众大男人,行军打仗是把好手,可处理起这些家务事来,却是个个茫然。
最后,还是幸得那小德子机灵懂事,花言安排得当,忙了半日,这才将智云私帐搬至近世民处。
所幸今日因前军行程赶得急,需得停下一日,暂等后面粮草大军,这才没有耽误了军机。
还好,军中诸人皆知,此行莫说是军士们不愿,便是唐国公一府上下,也无一不是口不言,心生怨。加之李渊存了私心,实在不忍李家子弟军为了那昏君受累,有心拖慢。此番心思,但凡是李家子弟军,无一不晓,心下暗暗感激。只是因为军中密探一事,各自不发便是了。
一番诸事忙碌过后,世民与无忧无忌兄妹坐定帐中,又邀了妹妹秀宁一同前来借短聚之名议事时,已是夜半。
“智云可睡了?”
秀宁放下酒杯时,正见身边携了花言一起,后面跟着扶剑与玄英,走了进来。于是开口便问。
“五公子今日受了惊吓,又兼之多日行军身体难堪,方才有些儿微热,幸而军医颇知机,当下便开了方子抓了药,小德子煎了与五公子服下,现下热也退了,已然安睡了。”
世民点头,命四人在一边坐下,叹息:“那昏君若是今番小弟因此受了罪,便是父亲不语,母亲只怕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了。”
无忧也道:“除了凤郎与秀宁妹妹、元霸四叔外,母亲最爱的便是五叔智云。当年万夫人产下智云时,情况危急,便是母亲亲手接生。后来万夫人身体不堪,无法乳之,又是母亲亲自哺乳照顾直至周岁,如今唉!”
一时间,帐内安静。片刻后,无忌才问玄英:“如何,智云帐中之人,可都瞧过了?”
“瞧过了。”玄英道:“五公子帐中,除那近侍小德子与李常外,其他军士近卫二十三名,侍婢二名。军士近卫,除去李常所说的五名可疑新军士外,其他均是子弟兵,倒也俱是忠心不二、机智过人之士。我们一入帐内,便查觉那五名新军士看似被其他子弟兵优待亲厚,实则全被众人监视着,任何一举一动,皆逃不过我们视线。
至于那两名侍婢,方才花言与两位姐姐,已然借于军厨下帮忙之机,探查清楚。具体如何,玄英不知。”
世民看向花言。
年长,当下便行了一礼,笑道:“咱们两个婢子,奉了小娘子与夫人之命,去那军厨之下时,正碰上两个丫头在那里摒了外人,躲在一处嘀咕什么。
幸好,我们去时走了小路,两人并未发觉,花言妹妹机警,当下便拉了我躲在一侧听。果然不出长公子二公子与无忌公子之料,这两个丫头,正是当年容华夫人身边的贴身近侍,后来昏君与容华夫人私通时,也将此二女一并收用。
只是后来容华夫人入寺后殁了,她二人只道再无机会奉于昏君,原本便也死心,谁料竟是去年昏君入寺之时,偶见此二女,私情又盛,便不动声色地带回内里,一番虚情假意之后,又命二人入咱们国公府,只待她们在咱们唐国公府中立下些功业,便要引回宫内,做个夫人呢!”
言毕,秀宁便生冷笑道:“好蠢的女子!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且不说昏君此举分明只是利用二人,那夫人位根本只是空口妄言。便是那昏君真个应了诺,以她们之姿容才华,这等身份,可能坐稳了那夫人之位?还真当自己是宣华容华第二呢!”
无忧叹息摇头:“也是这两个痴儿,才做如此之想。岂不知这世间男子,再不会对那随手可得之女,珍之重之,却又如此不堪,将大好年华付了那无良汉。再者,杨广此人,虽然无道,却也是个有见识的,眼高于顶,又怎会真将她们一片痴心当真?”
无忌笑道:“你们这话却说得不对。现在这天下女子,又有几个不是以夫为尊,巴儿巴地盼着入个名门,做个贵妇的?她们如此,倒也不是什么错事。只可惜,她们有这个心,却没这个本事。
因此这所谓痴心,过了,便是妄想了。”
一边说,一边又问:“那王德如何?他可是昏君赐了与唐国公府的。只怕,也不会干净到哪儿去吧?”
玄英却叹道:“公子尽可放心,刚刚我与扶剑兵分两路,头一个便把这王德的身世查了个清楚。原来他说起来,不但与姑爷有亲,还与那昏君有天大之仇。”
世民无忌当下齐齐皱眉:“快说。”
扶剑道:“他父亲是咱们唐国公府的姑丈家王裕大人的庶子王宁则,他母亲是姑夫人在唐国公府时的一名侍女。听老爷与夫人身边的老人儿们说,这位王夫人容貌出众,在府中之时,便不为姑夫人所喜。后来到了王府中,王裕大人原本有意收她做妾,结果却被姑夫人一通大骂,险些将她赶出府中。
后来因姑夫人不喜妾氏豆卢氏因温婉性子受王裕大人喜欢便是那王宁则大人之母
又素知庶子对此女喜爱已久,便设计庶子王宁则与此女酒后乱性,私通成实。
王裕老爷日常又不理会这些闺阁事态,只宠爱咱们姑夫人,加之此女之事,当下便大怒,要将母子二人赶出王府。
后来还是姑夫人终究不忍心,加之王裕老爷也知,此事本便是夫人因无所出,妒忌豆卢夫人子嗣温良才致。
于是留他们在府内,只做下人对待。那姑夫人的贴身婢女,便草草嫁与王宁则了事。
平素里,豆卢氏母子二人与人为善,温和不喜与人争,时常便被其他的妾室欺凌。便是这王夫人,也是个温厚性子。
此事之后,他们一房三口更是人人得而欺之,生活着实艰难。但幸好,主子们如此,下人们却都颇敬爱这王宁则夫妇与豆卢老夫人为人善良,多加照顾。
可越是如此,王裕老爷那些妾室们,便越容不下他们三人。刚开始,姑夫人还尚能多加维护,后来也渐渐年长,不再多理这些事。那些妾室们,便借口说王宁则夫人如此伪装良善,分明是要夺王家家产,便在王夫人产下王德之口,设计她抱着稚子入宫送凤诞贺礼与萧皇后。
昏君一见这王夫人温良美貌,哪里还肯放过,当下便要强幸了她。王夫人抱着爱子苦苦哀求昏君放过。谁知这昏君残佞,竟将王夫人怀中子夺了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当其子,欲辱其母。”
听到此时,世民无忌只觉肺都要气炸,然终究按捺下来,恨声道:“难道那昏君,竟全不顾君臣人伦之礼了?”
扶剑愤道:
“这事,我也是今日才听咱们府里侍奉主母的顾姆娘说的,连咱们主母也是一直假装不知。若不是今日见扶剑打听此事,知道是公子要问,主母再不愿让姆娘说出口的。”
李世民皱眉道:“怎地与顾姆娘有关?连母亲也知此事?”
“正是,当时主母命顾姆娘送皇后诞礼入宫,临行前得窦夫人嘱咐,要好生照顾那王夫人。
故而听闻那昏君将王夫人带走,便知不好,想着究竟是能借机救她一救。所以便急忙寻了王夫人去。
她眼见的,那昏君根本便如一畜牲般,性子上来便要。哪里还管得许多?顾姆娘虽在一旁,可见事机已至此,着实也不知如何是好。
可怜王夫人虽然平素温顺,骨子里却是个极刚极烈之女,当下见难保自身。发恨之下,为保清白便撞柱以求死节。
昏君一见她竟如此这般,竟然不知半点羞愧,反而加怒于那襁褓中的小小婴儿,当下便要踩死在庭下。又终是担忧被天下知此事后,必然生变。故秘密命人将王夫人与小公子尸身丢入湖中,压上大石不叫浮起,露出形藏便好。
若王家来问时,只说是王夫人自己在路上走失便是。
两脚下去,顾姆娘便听得那小公子再无哭泣之声。心下悲愤,便一路跟了那些弃尸之人至后花园湖边,眼瞅着那小公子还有动静,于是便待弃尸之人走后,上前去救了小公子性命。这才发现,虽然小公子被昏君两脚踩得气息奄奄,以后也只怕再无子嗣之可能,却仍有呼吸。当下便抱了此婴,奔去孝恭公主宫中,求了公主,救此儿一命。
公主当时虽然年幼,却已然是良善之性,知父皇兽行,虽然无奈,却也不愿再令此子死亡,伤父亲德行。于是便命身边老姆娘养下这孩子,对外只称是姆娘之子,天生有残,日后自是要入宫侍奉的,加之公主喜爱小儿人尽皆知。倒也瞒过了昏君与宫内上下。那豆卢夫人与王公子虽然已从顾姆娘处得知夫人与儿子遭遇,却苦于昏君当道,加之人微言轻,只能将此事说与王裕大人听。
奈何王裕大人终究身为臣子,不得其法。又不愿得罪昏君,更不想家中不安。于是只是对那几个生事的妾室禁足,略做薄惩。事后,那几个妾室却因此更加记恨豆卢夫人一房,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们母子二人。
豆卢夫人与王公子,竟生生因此事气郁而终。连姑夫人都说王裕大人实在是太过狠心。并在豆卢夫人与王公子周年殡礼祭之时,命家中总管取了家法,杖杀了那几个妾室,以慰豆卢夫人与王公子在天之灵。
后来,这小德子日渐年长,也于偶然之间,得知自己身世,自是悲愤填膺,小小年纪,便有了欲杀此昏君,为自己母亲报仇的志向。
孝恭公主知机,当下便欲将此子送出宫门,于是便借了昏君赏赐五公子之机,将王德赐与我们府上,又将其身世秘密告知主母,请主母与万夫人、五公子对其多加怜爱便是。”
军中生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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