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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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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了解,余某与其30岁的妻子周某生有1个‘女’儿。民警在调查中发现,余某与其妻子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吵架、打架。警方判断余某的妻子周某有重大作案嫌疑,但当找到周某时,才发现周某也已经死亡。

      周某被杀死在自己的“‘女’友”家中,其“‘女’友”则满身鲜血地昏倒在一小树林里。

      谁是凶手,警方正在侦查之中。

      凌晨日下午5分,记者接到报料后赶往事发现场。现场看到,一名穿黑‘色’长裙的中年‘女’子满脸是血地斜躺在小树林的树桩上,脖颈上气管已被刀片切割开10多厘米的口子,手臂颈脉多处被割断,‘女’子喉咙和嘴角边还在不停地流血,身上的‘肉’还有疑似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到‘肉’尽骨‘露’的伤痕。赶来的医务人员和民警迅速将昏‘迷’不醒的‘女’子送往医院抢救。不过很不幸,感到医院时,那名‘女’子已经断了气。据一邻居介绍,这名伤者叫李纹,今年37岁,是附近有名的同‘性’恋者,与她相恋1年的同‘性’恋‘女’友周某,也就是余某的妻子,刚刚惨死在她家的卧室内。随后,记者跟随民警来到距余某家300多米外,小区a栋的李纹家。透过窗户看到,一名青年‘女’子侧卧在卧室的地上,地上全是血,卧室内电视机仍开着。邻居张某向记者讲述发现的经过。当日凌晨2时左右,她回家时走过邻居李纹家,见后‘门’开着,她便好心的喊了两声提醒自己的邻居,但却无人答应,张某听见右屋有电视声音,以为李纹在卧室内看电视,便推‘门’进屋,却看到一‘女’子血流满面地侧躺在地。张某赶忙跑出去喊人,几名玩牌的邻居听到呼喊声后赶来,一看倒地男子是住对面楼的周某,再细看,周某全身多处被利刃捅破,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已经停止了呼吸,邻居见状立即报了警。

      第四百七十章 凌迟梳洗 中

      李纹父亲伤心地告诉记者,‘女’儿和周某既是邻居又是多年的好朋友。[燃^文^书库][],最新章节访问:。由于‘女’儿没有结婚,周某的婚姻并不幸福,于是俩人便经常睡在一起。

      老人几次找‘女’儿谈话,希望她能醒悟,可每次谈话后冷淡个几天,‘女’儿便又将周某喊来同居,为此,老人伤透了心。近几年,‘女’儿见周某渐渐疏远自己,经打听得知周某开始和自己的丈夫和好,她很伤心,便几次作梗,导致周某和自己丈夫的和解都没能成功。

      警方认为,有可能是李某心灰意冷下,对周某和余某产生了杀意,最终产生了行动。“如果凶手是我儿子,作为父母,希望【创建和谐家园】u用法律制裁他,我们是管不住他了。”李纹父亲伤心的对记者说。至于凶手究竟是不是李某,警方现在还无法断定。就在案件没有实际的证据时,又一个死者出现在了青杨小区b栋,余某的楼上。凌晨5时许,青杨小区b栋,余某的楼上,203号房又发现一具男尸,据警方称,该男子由于吸食过量白粉导致身亡。现场位于青杨小区b栋,203号房,记者于30分许后赶到时,警方已对现场勘查完毕,203室外面的铁‘门’敞开着,但里面木‘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物业公司工作人员陪同三位警察上来对203室进行勘查。半个小时后,警察从楼上下来。

      “我在楼梯上碰到警察,他们看到我有点害怕就安慰我说‘不要害怕,人已经死了,晚些时候会有人来处理。’

      物业公司黄小姐说。当时她还听到其中一位警察打电话给同事,称有一个吸白粉的人死在该幢楼内。

      据同楼业主邓小姐介绍,死者为一名张姓男子,今年35岁,“听邻居说,他以前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有一个能干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但自从他吸毒后,家境从此开始衰落。”

      邓小姐说,去年,该男子的妻子和儿子离他而去,“他吸毒后把钱都‘花’完了,找不到工作,就经常从垃圾桶里捡剩饭拿回家吃,搞到整幢楼都很臭。”为此,同楼住户多次向派出所和居委投诉过他,但该男子依旧无动于衷。“今天派出所民警再次来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死在家里。”邓小姐说。

      目前,具体情况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据说,此名男子因为吸食白粉、妻离子散后,最近更患上了‘精’神障碍,常常怀疑有人要加害他,自己将房‘门’反锁两个月。当派出所民警来检查时,丈夫已惨死房中变成干尸。

      记者在现场听附近居民介绍,死者今年初就开始‘精’神不太正常,平时总怀疑有人要伤害他,因此就把自己锁在了家里,不让任何人进屋,就连熟悉的家人也不例外。最近邻居们发现,有好几个月这家屋里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且许多天来该居室的灯不分昼夜一直亮着。

      那一天恰巧警方因为余某的死亡,在整栋楼里收集证据,却怎么也敲不开‘门’。经过邻居们这才了解到,这名男子已经足足把自己关在家中两个多月了。无奈之下,民警只好决定呼叫“119”请求增援。

      当地消防队的消防官兵迅速赶到现场,有几位消防官兵爬上顶楼用软梯从该居室阳台进入室内。一位在现场参加救援的消防官兵告诉记者,进入室内后,救援人员发现卧室‘门’虚掩却无法推开。等到救援人员进入室内时发现,那名男子就坐在‘门’后的杂物旁,已经死亡多日,其尸体已呈干尸状。

      不过死像却极为怪异,死因虽为法医判断为吸毒过量中毒而死。但身体上却有许多如同用铁刷子将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的伤痕。

      而且在死者房间里,发现了其与周某的亲密照片,疑似有过不同一般的来往。

      余某,周某,李某,张某身上都出现了用铁刷子梳理过的痕迹,这与古代酷刑——‘梳妆’极为相似。而且四个人都有具体联系。周某是余某的妻子,而周某同时又与张某和李某有染。不知道四人死亡的原因究竟会不会与此有必然的联系。

      本报会继续关注此新闻,请留意近期本报的报道。

      实习记者:怡江

      我看完报纸坐在‘床’沿上【创建和谐家园】,许久都没有言语,总觉得脑袋里有一种思想想要迸发出来,可是那种思绪实在太缥缈了,我实在捉‘摸’不到。或许,这些东西和失忆前的自己有所联系吧。

      “你怎么了?”时悦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发呆。”

      “只是发呆?没有想到点其它什么的?”她把头凑进我的视线范围:“例如,你不觉得很好奇嘛。居然死了四个人,两男两‘女’,而且死亡的方式都一模一样,我热血沸腾了,本小姐一定要去查个水落石出。”

      “严格来说,他们的死亡方式并不相同。余某、周某、李某都是刀上致死,而张某是吸毒致死。相同的只有一点,便是他们身上都有酷刑‘凌迟梳妆’的痕迹。还有,余某的妻子周某与李某张某有暧昧关系。所以,有可能是余某受不了,干脆杀了其余三人泄愤。也有可能是张某李某不甘周某离开他们,于是杀了其余人。当然,还有可能是周某觉得没意思了,杀了所有和自己有暧昧关系的人以及自己的老公后【创建和谐家园】。”我皱眉。

      “你这样说,等于白说。根本就是找不出先后顺序嘛,何况,这样一来四个人都有嫌疑了。”时悦颖郁闷道。

      “当然不是。还有一种可能,一种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我摇头。

      “说。”她不客气的坐到我身旁。

      “或许,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是【创建和谐家园】,也没有一个人是凶手。或许,凶手别有他人,这四个死者,不过是单纯的受害者罢了。”我低声道。

      “但报纸上并没有写这种可能。”时悦颖拍了拍报纸。

      “这个世界有许多事情报纸上不会写,警方更不会说。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就连我这个失忆的人都很清楚。”我笑了笑,看着报纸上的一处。‘实习记者怡江’,这个名字自己居然有点印象,恐怕没有失忆前她和我有所关联吧。要不要去找她看看呢?

      就在此时,那股熟悉的恶寒猛地又出现了。那股恶寒从脚底窜入了头顶,我只感到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然后,一阵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的人是时悦颖的姐姐,她穿着睡衣裹着被子,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们,大声叫道:“刚才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没有啊,难道有贼?”时悦颖疑‘惑’的看着她。

      “我被鬼压‘床’了,刚才!”她瑟瑟发抖,原本甜美的声音也在颤动,像是喉咙被掐住了一般,哑哑地:“我刚才在‘床’上睡午觉,突然觉得四周很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跳在了我身上,很沉,压得我喘不过起来。于是我拼命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一个绿‘色’的庞然大物站在我身上。”

      绿‘色’的东西,昨晚我在‘花’园里也见到过一种绿‘色’的影子,难道是同一种东西?我猛地抬头,问:“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样子?”

      少‘妇’想了想:“那东西样子很怪异,不过身影却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我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坐起来,等我到处去找那个东西时,它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想,一定是鬼压‘床’!”

      “姐姐,我看是你睡觉时压住心脏了!”时悦颖安慰道:“世界上哪有鬼。”

      “不对,最近我老是被鬼压‘床’,那东西一直都在压我。而且它的身影一次比一次清楚,说不定,说不定下一次我完全看清楚它的模样时,就是我的死期了!”她的姐姐怕的用力抓住身上的被子,神经开始歇斯底里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全世界都变了。整个家‘阴’‘阴’沉沉的,妞妞也行为怪异,喜欢胡言‘乱’语,你姐夫更是……”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但她那番话,确让所有人背脊发凉。

      “姐姐,我看是你最近神经紧张,为这个家‘操’劳过度,实在太累了。出去散散心恐怕会好一点。”时悦颖体贴的走过去【创建和谐家园】着姐姐的肩膀:“明天我陪你去购物,我们大家都放松放松。”

      她的姐姐麻木的点点头,被她哄回‘床’上继续不教去了。

      过了不久,时悦颖又来到了我的房间。

      “小奇奇,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她的声音有些沮丧。

      “为什么这么问?”我疑‘惑’道。“因为姐姐被鬼压‘床’了。”她抬起头看我。“可笑,鬼压‘床’这种事很常见,而且有一定的科学道理。所谓“鬼压身”,绝对不是鬼在压‘床’,更不是鬼缠身,事实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碍的疾病。“鬼压身”的现象,在睡眠神经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的症状,患者在睡眠当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

      第四百七十一章 凌迟梳洗 下

      我‘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患者在睡眠当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燃^文^书库][]访问:。脑‘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还会并有影像的幻觉,但全身肌‘肉’张力降至最低,类似“瘫痪”状态,全身动弹不得,彷佛被罩上金钟罩般,也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鬼压身”的现象。”

      “但是她的鬼压‘床’很特别,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最近真的发生的很频繁。刚开始的时候是晚上,现在就连白天睡觉时都会时有发生,姐姐从前不是这样的,她最近特别容易睡着,被鬼压‘床’时还常常带着强烈的情绪……”她皱着眉头。

      我思忖片刻道:“有一种‘猝倒型猝睡症’的患者,最常发生这种‘鬼压身’的状况,此型患者随时可以入睡,随时呈现半醒半睡情境,经常产生“入睡幻觉”,梦见怪异的人、事、物。患者清醒的时候,每当兴奋、大笑,或愤怒时,会突然感觉全身无力而有倒下的现象。

      据说有一位中年‘妇’‘女’,常发生这种“鬼压身”的情况,睡眠品质不好,以为上班时间工作压力大,下班后家务太繁重,后来辞去工作,减少家务,结果睡眠并未改善。

      经心理医生为她做2小时多功能睡眠生理检查,在午夜睡眠时,患者突然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直‘逼’全身,梦境怪异恐怖,想叫又叫不出来;想起身,或张开眼睛,却无法动作;心中一直想说却无法开口说话,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张力瘫痪,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一阵阵的力量压在‘胸’腔,自己无论如何使力,都使不上力,一直挣扎数分后,最后才能缓缓使力,直到惊醒,醒来发现满身大汗。

      心理医生又为她做五次“多次潜睡试验”,在睡眠结束前数分钟,发生两次睡眠瘫痪,突然全身不停地轻微抖动,无法出声,她又发生鬼压身的现象了,此时旁人,立即用手碰她,她即清醒恢复正常。此‘妇’‘女’在未就医之前,就常告诉枕边人发现她有上述情况时,立即叫她一声或拍她一下,让她清醒就没事了。”

      “真的不是鬼怪引起的?”她小声问。

      “真的!”我没好气的回到:“要知道,我们的睡眠周期依序是由入睡期、浅睡期、熟睡期、深睡期,最后进入“快速动眼期”也就是俗称的做梦期。睡眠瘫痪主要是提早出现快速动眼期的关系,导致在快速动眼期的阶段协调不一致。事实上快速动眼期的阶段,身体本质上是呈现出休息状态,而且和大脑的连结信号也暂时中断,这是一种防御措施,这样人体就不会将梦境实现在真实的生活里,例如梦见【创建和谐家园】时,就不会真的付诸行动而对枕边【创建和谐家园】打脚踢。

      当睡眠神经瘫痪时,大脑却从睡眠休息中复苏过来,来不及和身体重新连结,使人发生半睡半醒状态,梦境与实现互相‘交’错,导致身体与大脑发生不协**况。此时全身肌‘肉’张力最低,所以会造成自己想要起来,却起不来;想用力,却使不出力的状况,这是“鬼压身”最常有的状况。

      一般而言,压力过大、太过焦虑、紧张、极度疲累、失眠、睡眠不足,或有时差问题的情况下,睡眠会提早进入快速动眼期(做梦期),而发生“鬼压身”-睡眠瘫痪的情况。此情况任何年纪的人都会发生,大多数发生在青少年时期,很少有人连续发生。除非经常发生,须向睡眠医师寻求协助外,只要对此症状有所认识,倒不必过于忧虑。

      据美国研究报告,有0%至50%的人,在一生当中至少会经历一次睡眠神经瘫痪(鬼压身),人数比例不算低,所以,当你遇到“鬼压身”后,大可不必焦虑不安,去找所谓的“高人”解厄运。明白了睡眠的真相,自可心安理得,高枕无忧。”

      我想了想:“说起来,你的姐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很难解决的问题,令她的情绪受到很大的‘波’动,以致于疑神疑鬼,甚至莫名的焦躁?”

      时悦颖沉默了半响,似乎不愿意多提:“恐怕是感情上的原因,姐夫他又外遇,正和姐姐吵着闹离婚。自从第一次闹离婚开始,妞妞也变得奇怪起来,行为举止很怪异,而且嘴里常常咕哝着什么‘妞妞喜欢吃雪糕,雪糕也想要吃妞妞’的话,真的会让人‘精’力憔悴。”

      “可能就是这些因素造成的吧。你多陪陪她,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我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有点黯然。

      “谢谢。”时悦颖勉强的笑了笑,突然用手托着下巴默默的看我,眼中带着一丝古怪的神‘色’。

      “干嘛?”我被她看的不自然起来。

      “小奇奇,你真的失忆了吗?不会是骗我们,‘混’到这里来白吃白喝白住的吧!”她怪声怪气的问:“你看你,推理能力超强,还能随口说出一大堆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知识,这种状态也叫失忆,那我也想失忆试试。”

      “抱歉,我是真的失忆了。虽然也不排除失忆后无亲无故,势力单薄,想找个地方先骗吃骗住的嫌疑。”我耸了耸肩膀。

      “算了,真失忆也好,假失忆也好,总之我也不在乎。嘻嘻,横竖我也是在这里‘混’吃‘混’喝的人,也没资格说你啦。”她笑得很开心,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轻声道:“对了,昨天忘了说这句话。欢迎你到这个大家庭‘混’吃‘混’喝‘混’住……”

      “真的,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一直……”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这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是被困在楼里的鲨鱼,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楼中挣脱出去。这个梦似乎有别的什么深意,又像在拼命提醒我某些我至今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我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满身大汗,异常的热。打开‘床’头灯,用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急促跳动着的心脏好不容易才平缓下来。

      第四百七十二章 可怕的雪糕 上...

      抬头看看钟,才凌晨三点十一分。[燃^文^书库][]。更新好快。但却感觉自己怎么样都睡不着了,便大开房‘门’走了出去,准备到‘花’园里瞎溜达一下。

      正走过时悦颖姐姐的寝室前时,我猛地停住了。只见‘门’边不远处的木地板上,赫然有一道一米长的痕迹,痕迹笔直,像是用锋利的锯齿飞快割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晚上接近十二点时才睡得觉,那时候还没有看到过这道锯痕。这痕迹十分明显,我没理由忽略掉的。也就是说,痕迹是我睡着以后到现在的三个小时只见才割出来的。但如此大的锯痕,又是在硬度极好的红木地板上,就算用电锯割开也极不容易。何况是于地面平行的割出这么长的一条痕迹。

      就算有人趁着所有人熟睡时开始割,但声音呢?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哪怕一丁点噪音,就连我也如此。想要锯出这种裂痕,用膝盖想都知道,发出的声音一定会非常的大。但假如真的发出声音了,为什么又没有一个人被吵醒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有个白‘色’的物体猛地向我滚了过来,原本就神经紧崩的我吓得摔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向后翻了几下才躲开。

      那个白‘色’物体停了下来,然后发出了‘咯咯’的低哑笑声。听声音想是个小孩子!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时悦颖的小表妹,妞妞。

      “妞妞喜欢吃雪糕,雪糕也想要吃妞妞。”妞妞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笑着,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这句话。这小‘女’孩,她不是一直和她妈妈住在一起吗,究竟是怎么出来的?而且,我不就正在她母亲的寝室前,寝室‘门’一直都没有开过。也就是说,她早就从房里溜了出来。

      我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好奇的问:“妞妞喜欢吃雪糕吗?”

      “嗯,最喜欢了!”妞妞一直在笑,开心的点头。

      “我从前也喜欢吃。”我逗着她:“但雪糕为什么也想要吃妞妞呢?雪糕是好东西,从来不会想要吃妞妞的。”

      “不对,不对,雪糕想要吃妞妞,最想吃妞妞了。”妞妞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雪糕说妞妞吃完它的时候,就轮到它吃妞妞了。”

      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雪糕不是那种冰冰凉凉甘甜可口的东西,在她的心中,是别一种拟人类的物体?还是说她曾经看到过什么,或者一直都在看到什么?不是说小孩子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看得到世间的一切污秽吗?又或者,她口中的‘雪糕’,一直都是她想象出来的朋友?

      我咽了一口唾沫,轻声问:“妞妞,雪糕是什么呢?”

      “雪糕就是雪糕。”她笑笑的捏着我的脸,这小孩还真不怕生。

      “那雪糕总有样子吧,它是什么样子?有多高?有多大?长得像什么?”我缓缓‘诱’导她。

      “雪糕有那么大!”她用手在空中虚画出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宽度。

      “那么高!”又是一个无法理解的高度。

      “常常细细的,有三双‘腿’。全身绿绿的,样子模模糊糊,妞妞老是看不清楚它。”妞妞说着说着,突然开心的指着我的身后:“你看,叔叔,你看,雪糕就在你身后。”

      顿时,一股恶寒从脚底穿上背脊,刺骨的凉意在身体的血管里‘乱’窜着。我止不住的全身打颤,只感觉头发都快要竖了起来。那种恐惧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咬紧牙关,缓缓的回头望过去,但是身后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转过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道绿‘色’的影子在墙的拐角处一闪而过。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狂跳的心脏稳定下来。如果心脏每天都这样担惊受怕,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哽屁掉吧。

      妞妞‘咦’了一声:“雪糕为什么跑掉了?叔叔,雪糕是不是在害羞?”

      “可能是吧,雪糕一定不想让别的人看到它。”我强笑着将她放在地上,就在这时,她突然哭了起来,嚎啕大哭,哭得整座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所有人都被吵醒了,灯光一盏一盏的亮起,二楼和一楼陆续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有点手足无措,对付小孩子的哭声,说实话,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好傻傻的,蹲下身问:“妞妞,你怎么了?”

      “妞妞怎么了?”时悦颖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顿时如同溺水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不知为什么她就哭了起来。”

      “一定是你欺负她了。妞妞乖,我们不理那个大坏蛋!”时悦颖冲我嘟嘟嘴,将妞妞抱了起来。突然,她惊讶的道:“这是什么?”

      “你也看到那个像是锯齿的痕迹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巧把妞妞放在了那道痕迹上。

      “别管那道痕迹,你看,这是什么!”时悦颖结结巴巴的道,整个身体都恐惧的僵硬起来。她将手凑到了我眼前,只见她的手上被一种红‘色’的液体染的极为鲜‘艳’,那些红‘色’液体还在不断往下滴着,不是从时悦颖手上,而是在妞妞身上,不断的滴下,滴在地上,汇流成一道弯曲蜿蜒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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