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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会误你事,哪啥,你的这几斤烂苹果就不要再卖了,我们要了,六斤,拿十块钱给他吧!”王五斤看了一眼手上的电子表,非常大方的说。
王六斤倒是有点不痛快,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两张五元的零钞,往夏建手里一塞,嘴里嘟哝着:“你倒大方,怎么自己不掏钱”说归说,手里却不闲着,车上的苹果被他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就连一个烂掉半边的也捡走了。
夏建看着王六斤死抠的样,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自已挺高兴的,就剩的这点苹果,打撑死了也就卖个五六块钱,而这王五斤一开口就是十元,夏建有点儿纳闷。
一会儿,小区大门口有保安出来喊王五斤换班吃饭,这个王六斤也跟着进去了。
夏建坐在三轮车上正想着明天该进多少斤水果时,王六斤已扛着一个麻袋出来了,看样子挺重,等放到三轮车上时,已累得满口喘气,不过这家伙略一休息,转身就跑,感觉有人在催他。
整整两麻袋,还说很轻的,三轮车的轮胎都压的扁扁的,夏建心痛极了,既然答应了别人,再重也要运走。
“朝前过两条马路,到丁香路路口等我”王六斤神色有点慌张的说完,跳上路边的自行车提前跑了。
夏建摇了摇头,刚跨上三轮车,清水苑小区的大门里,跑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人,老头边跑边喊:“抓小偷啊!这些家伙是小偷”
夏建急忙朝前后一看,没有人啊!何来的小偷,难道这小偷是隐形的不成。
没等夏建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老头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夏建的领口,把他从三轮车上给扯了下来,嘿!这老人还挺有劲的,但有劲归有劲,你拉【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啊?夏建正想询问时,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已到了他的身边。
“老实点,我们是警察”其中一个亮了一下警官证,另外一个却二话不说,一把把夏建倒在了三轮车上。
“为什么抓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吧?”这警察的手劲有点大,弄痛了夏建,所以夏建的口气有点生硬。
警察解开了麻袋口,里面露出了崭新的地板砖。
老头两眼一亮,连声说道:“是我们家的地板砖,错不了,这是我亲自去买的,进口货,这两包用了我一个月的工资,绝对不能轻饶了这伙人”
夏建一听,头嗡的一下就大了,妈了个蛋,这王五斤原来没安好心,怪不得他那么大方,原来他是在挖坑。
第20章 真相大白
不管夏建如何解释,警察可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人和车一起被带到了派出所。
蛮以为一审问,自己一交待,这事就完了,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哪样简单。夏建被带到派出所后,警察好像有什么新任务,就把他关在了一个房间,然后就都出警去了。这里应该就是派出所的关押室吧!反正夏建也是第一次进来。
一个人坐在关押室,从来没有过的寂静,让夏建心里平静了不少,他始终相信,这个世上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他没有做坏事,就算有人栽赃陷害他,警察肯定会弄【创建和谐家园】相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夏建竟然睡了过去。
“醒醒醒!张所,这家伙真是心大,还能睡的着?”夏建被这一声惊了醒来,发现房间里已亮着灯,看来外面是天黑了,这才感到肚子里七上八下的,也难怪,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自己只吃了一个馒头,哪还是人家老龚早晨装车时顺手塞给他的。
“小李,你去审刚带回来的两个人,这小子我来审”说话的正是今天给他亮了警察证的哪个人,原来他姓张,还是个所长,穿上警服的人,难免觉得让人感到威严,夏建看了一眼,就感到心里发慌。
这个张所往夏建的对面一坐,先是敲了一下桌面,等引起夏建的注意时,才清了一下嗓子问道:“是不是饿了,饿了就赶快交待,交待清楚了,如果真没你什么事,哪就出去吃饭啊?”不亏人家是所长,一句话就击中了夏建的要害,他确实饿的不行了。
夏建慌忙点了点头,理了一下思路,把他怎么认识王六斤,然后又是怎么认识五五斤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贩的水果,等等全盘说了出来,他怕张所长不信,又说可以找诚信水果店的老龚作证。
听到这里,张所长不由得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从你的身份证信息看,你们还真不是一伙的,他们都是平川县的,而你是平都市,再说这时间上…”张所长皱着眉头,不停的思考着。
一旁的夏建可耐不住性子了,急忙说:“把王五斤和王六斤抓过来我们一对质,啥事不是都清楚了”
“对个屁,让他们给跑了,要不还能把你关这么久”张所长气的站了起来。
夏建心里可不舒服了,真正的贼跑了,你们就折腾我,这也太不公平了。
“你小子可别说冤,赃物就在你的车上,而且是你准备往外运,你说我们不抓你抓谁,最少在没有定案之前,你是嫌疑人”张所长双目如电,仿佛看懂了夏建心里所想。
哎呀我的个妈啊!我夏建怎么就如此的背点,自从一到富川市,就没怎么顺过,走一步错一步,这次错的就更加离谱了,竟然错到别人挖的大坑里面去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夏建懊恼的用双手抱着脑袋,恨不得揪下来当球踢。
“张所,诚信水果店的老板和她哪个帮工来了”门忽然被推了开来,一个女警察站在门口喊道。
张所斜看了女警一眼,对她的唐忽感到十分的不满,这女警应该是新来的,连敲门的常识也没有,心情不爽的夏建,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每个人都有不足的一面。
张所长出去一阵子就回来了,他紧皱的眉头已舒展了不少。
“好了,你的嫌疑解除了,可以出去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在外面碰到这两个人,立马向我们报告”张所长说到后面两句时,牙齿都咬到了一起。
出了派出所,老龚的老板就让老龚把三轮车收了回去,说什么也不给夏建了,还说她家的水果以后就算是烂掉了,也不会再给夏建批发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进过派出所,哪不是被别人冤枉的吗?夏建气得都快疯了,这人怎么变脸如脱裤子,今天早上还对他笑脸相迎,这才多长的时间。
饿疯了的夏建,找了个面馆,大吃了两碗面,肚子才稍稍安稳了点,他反正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今天先吃饱,明天再说明天吧!
出门时他又要了瓶啤酒。敞着胸膛,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他已不管路人对他的看法,感觉这世界就是他自己的。
一瓶啤酒是喝不醉他的,但他的心已醉,他故意摇摆着,吓的路人纷纷闪到了一边。
“咳!水果贩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夏建不由得一怔,忙回过了头,清水苑的大门外,站着一个短发齐肩的美丽女孩,女孩白色短衫,白色灯芯裤,又是白色的修闲鞋。
这真是鬼使神差,自己怎么又来这个伤心地了,清水苑大门口,是他的耻辱,他差一点就成贼了,真要是这样,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再见自己的父母,赵红,还有西坪村人。
不管身后的女子有多漂亮,夏建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
“我说你这个人的记性可真差,我就是今天早上买过你苹果的哪位,我叫苏一曼”女孩追了上来,绕到了夏建的面前。
灯光下的女孩,一脸笑意,活力四射,漂亮极了。他想起来了,就是早上穿着职业装买他苹果,还喊他水果贩子的哪女孩,夏建不由得心里一动,但一想到今天中午发生在这儿的事,他的心又凉了半截。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半天了不说一句话,只傻傻的看,我脸上又没秀花”苏一曼有点忍不住了。
夏建尴尬的用手抓了一下头,说:“噢,你找我有事?是不是苹果不好吃,反正我也不卖了“
“不是,我是替我爸来道谦的,今天这事都怪他心太急,张所他们本来都已布好了局,可是我爸的参与,不但没抓到真正的贼,却把你给弄进去了,太对不起了“苏一曼态度非常的诚恳。
夏建一听,混身来了劲,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急着说:“什么?我有点糊涂,你从头说,一定要说清楚“夏建一着急,慌忙抓住了人家苏一曼的手,软软,滑滑的,就像没有骨头一般。
苏一曼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去,美丽的面容上泛出了难以觉察的红晕。
原来苏一曼家和张所家住同一小区,张所下班后从【创建和谐家园】警服,再说这小区是新小区,人们刚刚入驻,大家都不是很熟悉,更别说人家是干什么的。因为最近装修的人多,苏一曼家虽然说早住进去了,但地板一直没铺,正好备了点钱,就买了些进口瓷砖,因为家里摆了其他东西,所以这瓷砖一买回来就放在门口。
没想到这个王五斤晚上巡逻时,发现了苏一曼家门口的瓷砖,就动了歪心思,乘夜深人静时,把这几包瓷砖搬到了地下室的储物间。不见了瓷砖,苏一曼他爸也是聪明人,这东西重,小区的围墙这么高,根本出不去,只有从大门口出。
接到报案的张所,和苏一曼老爸合计了一下,就蹲守在了小区内,紧盯上了大门口,没想到这个王五斤特别的狡猾,利用中午其他保安换班吃饭的时间,就让他弟王六斤去地下室搬赃物,本来是三包,但王六斤在搬完第二包出来时,看到了有点心急的苏一曼老爸,他本来藏在假山后面,可一探头,竟然被王六斤看了个正着。
这家伙也算是个惯贼,一发现情况有异,不是撒腿就跑,而是非常镇定的给王五斤发了逃跑的信号,然后丢下东西,骑上自行车跑了。
“王五斤哪个时候不是还在小区内吗?他怎么也没抓到“听到这里,夏建不解的追问道。
苏一曼唉了一口气说:“是张所他们低估这伙人了,王五斤早在东墙边放好了梯子,他等张所他们正抓你时,他从另一边跑了,这案还没破,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这可是张所和我爸谈弄案情时,我刚才偷听的“苏一曼说完还叮嘱了一句。
这伙人,难道是团伙做案?夏建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第21章 变天
初秋的西坪村,一幅热闹的景象。
这要是往年,村里肯定又有人叫苦连天了,今年不同了,国家敢消了公购粮的收购,意味着产多产少,这地里的收成,全是自己家的了,而且还取消了乡统筹,村提留等一系的款项,这真是天大的好事。
村委会门前的大石旁,坐着一群谈兴正浓的村民们,夏三爷挼了挼雪白的胡须,摇着一头白发,颤抖着说:“唉呀!从古到今,多少朝代,就根本没有免了皇粮的,没想到啊!如今的社会真是太好了,啥都不用上缴了,全是自家,如果还有人挨饿,他肯定就是个懒蛋”
夏三爷的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有人便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下象棋的张二,张二缩了缩脖子,干咳了两声说:“别看我了,我们家今年的粮食绝对够吃,往年不都是一上公购粮,就有差缺了吗,还有哪些收的款项,不全是从粮食里面出来的吗”
“咳!守着地光种粮食,又没有经济来源,不紧张才怪”一个长的白白净净,腆着个大肚子的女人说着,坐在了村委会门前的台阶上,她不是别人,正是夏建他们偷看过洗澡的南方女人宋芳,一看哪气色就和村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经济来源!这穷地方除了种地,还能干啥?可比不了你们南方土地富饶,中啥都能来钱”接这话的正是夏建的跟班陈二牛,这小子,自从夏建一离开西坪村,就失去了主心骨,正天游手好闲,不是怨天就怨地。
宋芳见有人搭腔,便站了起来,双手叉着腰,声音哄亮的说:“经济来源就是要村领导找项目,大伙儿跟着干,你们西坪村,早都该重新选举,让有本事的人出来干事了”
“我的姑奶奶,你瞎说什么啊!快回屋里去,别累着了”王军利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扶着媳妇就往家里走。别看这个王军利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材,听说最怕这个老婆,要说也难怪,他这个老婆说难听点,都是他拐过来的,要不有了孩子,人家呆不呆下来,还不一定呢。
宋芳的几句话,让哪些扯闲片的人,顿时炸了锅,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敢大声说话。陈二牛见状,笑眯眯的拦住了王军利夫妇,嬉笑道:“我说宋芳嫂子,你这人不但长的漂亮,说话也有水平,你倒是给大伙儿说说,什么叫选举?“
“去去去,一边去,谁是你嫂子“王军利一把推开了站在她们面前的陈二牛,他最讨厌这家伙看他老婆时的眼神,还有就是和夏建一起偷看他老婆洗澡的事,不知被谁说露了嘴,让他给无意中听到了,所以他心里对这个陈二牛早都记了一本账。
可这宋芳却偏偏喜欢买弄,一听陈二牛这样问,便一边走,一边说:“选举就是村民全体投票,谁得票最多,谁就是领导“宋芳还想往下说,可王军利硬是把她给拉走了。
看着远去的夫妻俩,陈二牛有点不干心的嘟哝了一句:“不叫嫂子,难道还让叫妈不成“
哄的一声,大家笑了个前仰后翻。
张二哈哈笑道:“二牛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媳妇了,小心狗腿噢!“
“看上你这个大人头“陈二牛假装生气的追了过去,村民们的笑声就更大了。
王德贵每天中午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可今天却是偏偏睡不着,他背着手,在堂屋里渡着方步,旱烟杆吸得叭嗒叭嗒直响。
从外面串门子回来的陈月琴,看了看老头,有点心痛的说:“我说他爹啊!这国家变政策是大事,你上的哪门子火,再说了我认为还是件好事,你说每年催着上粮,收款,得罪了多少人“
“费话,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说一个村上如果没有这些事,还要我这个村长干什么?不用这些事来压有些人,村民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王德贵打断了老婆陈月琴的话,一股火全发在了老婆身上。
受了委屈的陈月琴,把身子一扭,坐在了炕边上,噘着个嘴,不说一句话,屋内一时显得十分安静。
就在这个时候,王有财敞着个胸膛跑了进来,一进门他就直嚷嚷:“爹,这西西,西坪村,可要变变变天了”
“慢点说,看你的死样,都二十四五岁的人了,已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一点形象也不注意,谁家的姑娘还能看得上你,你是不是又跑去骚扰人家赵红了,看我不打死你才怪”王德贵气不达一处来,他脱下鞋子,对着王有财就摔了过去。
王有财头一偏,没打着,王德贵正准备脱另一只鞋子,陈月琴忽然从炕边上跳了下来,挡在了王德贵的面前,带着哭腔说:“打,要打就把咱娘俩一起打死算了,你一个人也省得清闲”
王德贵一摔手,气得蹲在了堂屋的椅子上,眼睛不停的直朝上翻,如果他再瘦点,就像大马猴了。
“哎呀!弄,弄,弄啥啊!我们要对,对对外”王有财结巴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别人告诉他宋芳说要选举的事,给王德贵学说了一遍。
本来蹲在椅子上的王德贵,不知不觉得坐了下来,脸色显得十分难看。王有财见状,哧溜一下就没了人影,陈月琴倒是不解,她呵呵一笑说:“选举怕啥,村里除了你有这个本事以外,还能有谁能当上这个村长”
“那可不一定,前些日子,平阳镇的刘书记就在我的面前提过一嘴,说现在村干部的任命,要年轻化,知识化,可这两条我都占不住,唉!这个有财也不争气,这如果真的落选了的话,咱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王德贵唉着气,一幅大势已去的样子。
陈月琴皱着眉头好一会儿,忽然笑道:“我说他爹啊!省城的关系该用用了,你不是说要为有道上大学的事找人家吗?两件事一起办,岂不更好”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明天就动身,让有财也跟着我,顺便把他结巴的病也给治一下,听说省城好大夫多的是,顺路也看看有道”王德贵高兴的一拍大腿,满脸的乌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西坪村夏建家的院子里,坐着以夏三爷为首的几十个族人,大家被今天中午宋芳的两句话点醒了。村里是该换换领导了,这王德贵一上台就是十多年,每年都是上面任命,没听说有选举一事,如果真要选举的话,西坪村夏姓人绝不比王姓人少。
夏泽成给夏三爷点了一锅烟,然后让大家安静了一下说:“大家这样吵也没用,一来这能不能选举的事,还没有定论,二来你们想好了没有,不让王德贵干,选谁啊?谁还有当村长的本事?我怎么看不出来”夏泽说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夏建的母亲孙月娟不干了,她本来和一些妇女坐在院子的墙角处(西坪村比较保守,男人议事时,女人不能参与,只能听,越是年龄大的人,越讲究这些)但一听夏泽成这样说,不由得一腔怒火喷了出来,她急走俩步,冲夏泽成吼道:“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你难道忘了,我们夏建是怎么离开学校的了吗?”
夏泽成一看老婆这样,慌忙站了起来,紧张的说:“你这个死婆娘,难道不怕你哪臭小子知道了回来找麻烦吗?”夏泽成恨不得捂住老婆的嘴。
孙月娟气得踢了一脚夏泽成,有点不服气的回到了墙角处。
“呵呵!其实啊!要说选举的话,我认为夏建这孩子就可以,一来他是上过高中的,有知识,二来,这村里他谁都能制服的了,当村长,没人服气咋行,这要是换了别人,光王家那三儿就有他喝的一壶”夏三爷看来早都想好了,他的话族人一般都会听的。
夏泽成则不然,他摇了摇头说:“三爷抬举了,那小子就会惹事,根本就不是做村长的料,大家还是想想其他人吧!”
“我看好夏建,做村长不懂可以学吗?我们这么多人支持他,他肯定能做好,你还是把他给叫回来吧叔!”夏三虎急切的看着夏泽成。
夏泽成不由得唉了一口气,这小子走了这么久,一封信也没有,其实他也不知道夏建现在在哪儿。
第22章 桥洞
苏一曼原来是在银行上班的,怪不得人家那么的有气质,要说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找他,还算是一个有心的女孩,冤枉了又怎样,派出所也没有说一句谦意的话。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自己吃完饭,竟然鬼使神差般的跑到清水苑的大门口去了,要不就算这苏一曼再有心,她也找不到自己,她的好心岂不白搭。夏建一个人坐在洮河风景线的长椅上,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甜甜的,说不出的一种美好。
苏一曼和夏建分开时,还告诉了她上班的地方,让夏建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她,找她?岂不可笑,自己这种情况,夏建自卑的快要死了。
夜慢慢的深了,洮河风景线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夏建坐在长椅上,心里苦恼极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办?口袋里只剩下一百多块,如果没有正事干,这些钱也撑不了几天。自从被王德贵领回村后,夏建就觉得自己没有顺过一天,他突然觉得,人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想了这种想法的夏建,忽然站了起来,朝河堤边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