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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跟哪女人亲热够了,这才一转身,面带凶意的说:“你们长本事了,敢对我李东的女人动手,谁是头,出来说话”
“我”夏建跨前一步,到了这个时候,他必须顶上,否则就不是他夏建的性格。
小平头打量了夏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不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想把我推到沙滩上。瞎狗眼了吧!还是刚出来混,不懂规矩”
“不懂规矩的是嫂子,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上去乱找人,她偏不听,而且你根本就没有在上面”夏建昧着心,嘴里叫了这个女人一声嫂子,他是在想事情不到万不得一,就不能做最坏的打算,他始终记着老肖的一句话,现在是法制社会,打解决不了根本上的问题。
小平头没有想到,这个夏建嘴上虽然说的好听,实际上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有点恼羞成怒,猛的一挥手说:“狗屁规矩,对老子的人就没有规矩,先砸了再说”
“慢!东哥既然是出来混的,哪应该知道,这儿是谁的场子,千万别做后悔的事”一直没有说话的周莉,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她是怕把事情闹大了。
小平头眯着眼睛,把周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嬉笑道:“小娘们长的不错,要不陪我出去喝喝酒,这事儿就算了”说着,手便朝周莉的脸上摸来。
站在一旁的夏建忍到现在,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一把抓住小平头的手,朝外一扭,顺势一带,凭夏建现在的力气,一般人,早被摔出去了,可这个小平头,看上去不咋样,底盘倒时很稳,他略往后面退了一小步。
“呵!敢对老子动手,我看你是厕所门打滚,离屎不远了,给我上,先揍扁这小子”小平头大喝一声,身后的几个小子如狼似虎般的扑了上来。
眼看着一场大战无可避免,夏建心里一横,先打再说,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了,但今天绝不能低头,身后这么多员工在看着他,他可不想做一个软蛋领导。
大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时间仿佛被冻住了几秒。
“住手,我看谁敢撒野”一声大喝,二楼的楼梯口,涌下了七八个人,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张腾,夏建有点糊涂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上的二楼,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小平头如同老鼠见到了猫,他神色一紧张,朝身后摆了一下手,然后紧跨几步,陪着笑脸对张腾说:“愿来是张哥啊!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弟兄了”
“李东!你这才出来几天,就开始出来胡闹了”张腾有点不屑的看了一眼小平头李东。
李东忙打着呵呵说:“不是张哥,我这朋友不是来找人吗?这群家伙不让上去也就算了,可是还【创建和谐家园】,你说既然让我碰到了,我不管也说不过去,你说是吧!”
嘿!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会儿说是找老公,一会儿又变成了朋友,还什么碰上,明明就是合谋着来闹事。
张腾没有理李东,反而走到夏建跟前,轻轻的拍了两下夏建的肩膀说:“这是我的朋友,也是龙哥的朋友,谁想跟他过不去,就等于是跟龙哥做对”张腾的声音很大,夏建这才发现,大厅里已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李东一听,顿时傻脸了,他忙着笑脸,嬉笑着对夏建说:“对不住了领导,刚才是我脑子发热,被这个臭娘们利诱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这一页翻过去吧!”
周莉一看事情有了一百八度的大转弯,她忙给夏建使了个眼色,夏建也不傻,这是娱乐场所,这种事情难免不发生,他懂得见好就收,借坡下驴。
“好了,只要东哥肯翻过去这一页,小弟当然乐意了”夏建的大度,让看热闹的人无不佩服,这场面,他明显可以翻盘,借着张腾的力量,好好收拾一下这帮小人。
张腾朝李东挥了挥手说:“赶快走吧!还等着让我请你吃宵夜不行”
李东忙应道:“谢谢张哥,我们这就走”
说是走,但刚走出一步,这家伙又回转身子,压低了声音问:“张哥,龙哥没事了?”这神情有点儿诡异。
张腾脸上的肌肉一颤,随机大笑道:“没事了,龙哥早都没事了”这一声,夏建感觉这张腾是说给大厅里所有人听的。
李东带着他哪伙人,连同哪个女人,灰溜溜的走了。
大厅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无非就是骂李东的不要脸。
这么一折腾,已到了午夜两点多,张腾和夏建寒喧了几句,就带着他哪伙人走了。
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夏建只觉得累极了,看来这当领导,不但要有勇,而且还要有谋,除了这两样,没有靠山,看来也是不行的。
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服务员打扫完卫生,都坐在一起,嬉闹着准备下班,她们的话题无非是说新来的部长人不但长的帅,还神勇,也有不错的社会关系。
这些话,夏建听在心里,还挺受用的。
“乐什么呢?”周莉挨着夏建坐了下来,刚才夏建为他出手,虽然是工作,但她心里还是挺感激夏建的,要不是夏建,真被哪王八蛋摸上一下,她的人可就丢大发了。
夏建看了一眼漂亮的周莉,笑着说:“我是在想,怎么第一天上班就碰到这样的事,如果没有人出来解围,哪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弄不好,我们今晚就得说再见了“
“那有那么严重,不过干我们这一行,这种事情很常见,李东就一小流氓,算不上什么角色,再说了,我们老板能在这儿开这个场,就不怕有人来闹事“
周莉说的也是,如果连李东这样的人也收拾不了,还在这儿做什么生意。
“周经理,派出所来电话了“一个女服员跑了过来。
周莉站了起来,嘀咕了一名:“马后炮“
夏建听的不是很明白,看来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就不知明天,等待他的不知又是什么?
第35章 决定
深秋季节,阴雨连绵。
西坪村可就惨了,大路上的稀泥都漫过了人的脚面,邮电局的送信人员,踩着单车,没拐上两步,就从车上掉了一下来,踩了两脚的泥。
“她奶奶的,你们西坪村的人也太懒了吧!就不会收拾一下“送信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来他一肚子的怨气。
正蹲在村委会门口大石头上的陈二牛,见状笑的弯下了腰,几个年轻后生,便跟着起哄,把送信员给气得怒目圆睁。
“我说老张啊!这天都还没有晴,你就开始工作了,用得着这么拼命吗?是不是还想弄个所长当?”陈二牛止住了笑,调侃起送信员老张来了。
老张气得把单车往路边的墙上一靠说:“你个兔崽子知道个屁,咱邮电所现在也实行业务竞聘制,有能力,能干活的上,像你这种懒虫,只能回家抱孩子了”
“老婆还在丈母娘肚子里打转,抱啥孩子,看来你们得老实干活了,今天给谁送信啊?”陈二牛嬉笑着,这村里一年也没几封信,因为出去的人实在太少了。
老张在大包里找一会儿,然后朝陈二牛喊道:“夏泽成的汇款,你小子好像和他儿子关系不错,要不替我跑一趟?”
陈二牛一听是夏泽成的汇款,立马来精神了,该不会是夏建这小子汇来的钱吧!一想到此,陈二牛激动的就跑,他才不管脚下有没有稀泥。
“你小子慢点好吗,这泥都溅到我身上了,又不是你的汇款,激动啥啊!“老张往旁边躲着身子,把手伸了老长。
陈二牛一把抢过汇单,边跑连看,边看边喊:“夏建汇钱回来了,整整五百块”这声音在西坪村久久回荡着。
下雨天,大家本来就呆在家里闷,被陈二牛这么一喊叫,有些夏家的亲房本眷,赶快穿上雨鞋,朝夏泽成家跑来,感觉这夏建的钱不是汇给夏泽成的,而是汇给他们整个夏家人的。
夏三爷已坐在了夏泽成的大炕上,他呵呵笑着说:“夏建这小子我没看走眼,迟早会有出息,这不,五百块就给你汇过来了,你再看看村里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哪个不是整天游手好闲”
憨厚的夏泽成微微点着头,他的心里总算是乐开了花,一是儿子有出息了想着为家里挣钱了,二是出去这么多天了,他终于有消息了。
夏建的母亲孙月娟,激动的用手娟擦着泪水,笑着对夏泽成说:“你准备一下,天晴我们就去看儿子,我真的是太想他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夏泽成手里捧着汇单,一脸忧愁的说:“我也想,可这个兔崽子,故意不留详细地址,你说富川市那么大,我们上哪儿去找他啊?”
坐在屋内的夏家人,蛮以为夏建这次是跟家里联系上了,没承想,这小子又故弄玄虚,来了个神龙见头不见尾。
夏三虎坐在夏建家里堂屋的门槛上,冷冷的说:“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夏建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想跟家里联系时,自然会联系的”
“嘿!我是想他如果能早点回来,大家就联名到镇上,让王德贵下台,我们家夏建上,你们都看看,这个村子都成什么样了,路不成路,吃水也这么的困难”夏三爷越说越气愤,大烟杆在他嘴里,吸的吧吧直响。
王德贵确实没有按他举选时的演讲去做,一是走路,二是吃水,这都成了西坪村的两大难题,每天听着别人骂,他也心里不舒服,可好媳妇难成无米之炊,这一响动,就得用钱,可这钱从哪儿来。
西坪村委本来就是个烂摊子,原来每年有提留款,村里多少还有点钱,现在政策一变,这块就没了,村里还真成了穷光蛋。
“叔,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出去没人敢骂,我一到村里,人家连我祖宗给也骂上了,这路必须得修”王德贵家的堂屋里,陈贵眨巴着小眼睛,对正在抽烟的王德贵说。
这村里的领导班子,一共三个人,这王利军的老婆快临盒了,所以有什么事,两个人在王德贵家里一商量得了,哪个村委会,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懒得去。
王德贵猛吸了一口烟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可我们村太穷,啥都没有,如果收款修路,再引水的话,一来村民们也没什么钱,二来有人会借此闹事,所以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想个屁,指望西坪村自己,就别想了,这事还得靠政府,多往镇上跑”王德贵老婆陈月琴打断了王德贵的话,这个女人,事情就是多,王德贵说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记不住。
王有财摸了摸自己的大圆肚子,看了一眼陈月琴说:“妈,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这事你不懂,就别瞎说了,你没看见我爸三天两头往镇上跑吗?其实我也听说了,镇人相关人员的工资,也有好几月没发了,那我们还能要到钱”
王有财,除了身材矮,样子有点肥胖不好看以外,王德贵觉得他这儿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陈月琴见儿子说她,心里虽有点不服气,但她再找不出什么好词来。
陈贵这家伙贼精,立马笑道:“大姑,你就别说话了,一旁听着就是,其实有财哥早有办法了,他只不过没说而已”这陈贵能当上村文书,完全靠的就是他和王有财的关系,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他姓陈,陈月琴也姓,但哪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一个大姑,叫的陈月琴眉开脸笑。
“嗯!有财有主意了,快说出来”王德贵一听陈贵这么说,激动的蹲了起来,现在的他,非常相信他这个儿子。
王有财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咱们村还有一点东西,就是村东边堤坝上的杨槐树,那家伙长了多少年没动过了,砍了一卖,这钱就不来了吗”
“对啊!还是咱儿子聪明,这些树能卖一大笔钱”陈月琴一激动,又插了一句。
王德贵眼睛一亮,紧接着摇了摇头说:“不行,这些树是咱们西坪村的屏障,万一哪天发大水,我们村可就惨了”王德贵毕竟是老人,考虑事情想的远。
陈贵看了一眼王有财,叹着气说:“叔啊!这树砍也得砍,不砍也得砍,砍了,咱村可以修路引水,如果有剩余的款项,还可以修修学校,不砍,你我都得下台,再上来一个人,照样只有砍了这片树,才能干出点成绩,所以你不砍,人家照样砍”
陈贵这一套说辞,不知是从哪儿学的,句句都在理,王德贵有点心动了。
王有财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忙补上一句说:“爸!你就别再犹豫了,这事不能拖的太久,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何时发过啥大水,要不是这秋天下上几场雨,这一年还不是旱死了”
确实是啊!这些年连连干旱,真不像有大雨的样子,再说了,他王德贵在西坪这么多年了,也没碰到什么大水漫堤的事,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陈贵和王有财见状,你一句,我一句,弄得王德贵一时没有了主意。
做这么大的决定,他王德贵是要冒风险的,经过内心不停的斗争,他最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陈贵赶快组织召开村民大会,有财就替我跑跑市里,联系买家”
一看王德贵做出了真要砍阀杨槐树的决定,王有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这个微笑,只有陈贵心里有数。
几天后,西坪村召开了村民大会,在多数人赞同,少数人反对的情况下,砍阀杨槐树的事提上了日程,就为这事,夏三爷气得几天了都起不了床。
他说砍了这些树,西坪村会遭报应的,到底会遭什么样的报应,谁也不知道。
第36章 砍阀
西坪村东头的坝堤,听说是老辈人修的,全是用土垒起来的,上面没几个石头,后来村民们在上面栽了树,具体是哪一年栽的,可能只有夏三爷这一辈人知道。
一条长长的,弯弯的坝堤,从头到尾少说也要几里地,上面的杨槐树长得是高大挺拨,错综复杂的树枝,给大堤穿上了绿色的外衣。没有经历过大灾大难的西坪村人,根本没人知道它存的重要性。
王有财,平时你看他大腹便便,在村里胡作非为,可这次砍阀这片杨槐林,听说他可是立了大功一件,这砍阀商听说就是他从平都市里找来的。
说好的,碗口小的树径,必须保留,但这采阀商一来为了工作起来方便,二来是商业利益的驱使下,等西坪反映过来时,整个大坝已被剃了光头,光砍下的木材,几个大卡车拉了整整好几天。
夏三虎和陈二牛,被选做这次砍阀的村民代表,意在监督村委会,可是表面上看来,这事毫无露洞,王德贵不亏是老干部,让这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陈贵,把账做的滴水不露。
这天中午,当大家又坐在村委员的大门前谈论着吃上自来水时,夏三爷拄着拐杖,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正在看下棋的陈二牛,冷不防被夏三爷抽了一拐杖。
一声尖叫的陈二牛,一边摸着【创建和谐家园】,一边不服气的朝夏三爷喊道:“你疯了吗?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打【创建和谐家园】啥?”
“我要打死你们这群不争气孩子,做什么狗屁村民代表,大坝都被人家剃光了头,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下棋”夏三爷越说越火,手里的拐杖又朝一边的夏三虎打了过去。
看来是夏三爷真的老了,信息流通也不畅了,这事村民们早就知道了,当时夏三虎和陈二牛,为了这事差点和采阀商干了一仗。结果村委会出面,还不是让人家多掏了点钱,就把这事给了了,按当时王有财死胖子的说法,砍都砍了,还能长上。
宋芳抱着出生不久的小孩,嗲声嗲声的对火气正旺的夏三爷说:“三爷爷,您老就别再发火了,这砍树是按方算的钱,砍的多,给的多,哪咱们村修路引水的资金缺口就小,哪片树林,长着也是白长着,干吗不合理利用,你说是吧!”
“头发长,见识短,这样做,会毁了西坪村,连你读过书的人都这样说,我看啊这西坪村真是没救了”夏三爷说到这儿,无比的忧伤,他也不打了,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经夏三爷这么一闹,有些村民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毕竟这老人生活的经验多,这要是万一…
就在这个时候,村委员的大喇叭突然叫了起来“各位村民们请注意了,今天下午,每户出一个人,开始修路,有谁家没出劳力者,罚款五十元,干活偷赖者,罚二十元,下午两点半村口【创建和谐家园】”这不是陈贵的声音吗?这家伙,喊话比王德贵还积极。
“我的爷,这还没开始,就跟钱干上了,我得回家准备准备工具,这集体干活咱得积极点”正在下棋的张二,把象棋一丢,边跑边说,样子搞笑极了,但村里谁都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假积极。
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阵势了,王德贵亲自带队,庞副镇长也来了,在动土之前还讲了话,一台铲土机,一台压路机,这都是王有财掏钱从市内请过来的。
农村人干活有的是力气,加上这两台机械化的工具在前面开路,很快一条崭新的乡村公路就有了眉眼,上面虽说不是水泥路,但铺了沙子,这和以前的路,真是大有不同。
奇怪的是,这路修的是弯弯曲曲,让人看着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
大半个月过后,西坪村的几条主干路,在磕磕绊绊中总算完工了,西坪村的村民们,只要一走路,就都称赞这路修的好。
每当王有财听到这些声音时,他心里不由得冷笑“还是这些人易于满足”
路修好了,就该引水进村了,王德贵也不敢怠慢,当晚在自己家里召开了三人会议。
刚生产完的宋芳,也参加了这次会议,这个女人,本来有着南方人的标致,再加这段时间的静养,变得越发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