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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中的伊达独眼龙》-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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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衡刚刚转身而去,看到吉冈唯独独留在当场没有动弹,稍稍有点疑惑·轻声说道:“吉冈小姐,走了!”说着不再说话在吉冈政秀和片山盛长的带领下缓步离开。

      倒是吉冈唯听到政衡的问候一时间惊讶住了,他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十六七岁了,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也是明明白白的,她刚刚一句看似无意之间的走了的话语,为什么要对她说·万一政衡把自己那啥了怎么办呢?可是毕竟父亲吉冈政秀已经和她说过了,她会成为这个独眼英武男子的侧室夫人,心中不由得又有一点期待,虽然这种期待对于还是处子之身的吉冈唯来说多多少少有点病态,但是,她却无法阻拦,暗暗看了一眼政衡英挺的背影,好似被发现一般连忙低下头用宽大的袖子遮住半张脸·在队伍后面小步跟随。

      倒是几名吉冈家的家臣都有点奇怪,一向胆大的小姐为何做那小女儿状,只不过他们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政衡的身,特别是在他们听到还没有进城就派遣人等前去夺取五品岳城实在是让他们相当惊讶,如果让他们知晓那朝仓经国还是刚刚降服在政衡麾下的降臣的话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一个降臣都能够得到重用,五品岳城和城下的东城村加起来的石高少说也有千石左右·他们这些人的心思就会立即活泛起来。

      到时候吉冈政秀再提起让吉冈唯能够许配给政衡,不管是当侧室夫人还是当妾,他们都不会反对的,一切都以利益为先,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吉冈政秀打得就是这个主意,现在就是让吉冈唯在政衡的面前留下好影响,刚刚一瞬间的惊艳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本来他还想要好一阵忽悠劝谏,可是政衡直接办了一件比他说百句千句还要有用的事情·只要到时候说说朝仓经国和粒根经允等人的经历就行了。

      吉冈政秀满意·政衡惬意,不过他脸表现出来的表情却是相当凝重,一边走他一边听着吉冈政秀的介绍,多是关于这一场笼城战的事情·片山次郎兵卫所说的虽然已经相当详尽,可是作为本地主人的吉冈政秀说出来的事实却是正好对应了片山次郎兵卫讲述的事情做了补充,细节方面要远远比片山次郎兵卫详尽,一边听一边脸色愈发凝重。越来岸本城一战说是伤亡百余人,可是这里说的是伤亡而非是死掉的。

      伤亡分为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伤,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亡了,一般性失去了战斗力的伤害都称呼为伤,而暂时性失去战斗力的不算伤亡中的伤,而只能够算是受了伤了,这是不同的概念。倒霉的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医疗条件,一般受了刀伤如果身体条件不错没有感染的话还能够撑过几个月恢复过来,这还要看老天爷帮不帮忙了,一般性的受伤都会归于伤亡序列。比如那葛笼八郎,在片山盛长口中好似过个两三个月又是一条好汉,可是真实情况是期间没有任何变故的话还真有可能靠着他的身体素质撑过危险期,可是间稍稍有点变故,比如感染啊,被凉风吹啊,甚至于蚊子咬口都能够要了他的小命。

      不过这样的事情在乱世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化脓然后变黑,一步一步走向死亡,他们可都是经历过生死的士兵,不用训练都能够战场的优秀兵源,在以前的时候伊达家历次战争中伤亡都不是很大,这一次岸本笼城战可以大的一次伤亡,百余人的伤亡,其中有近大半还在强撑着身子独自与病魔抗争,最多也只能够得到几个亲近好的照顾,多半还是等死。

      这是一种悲哀,乱世的悲哀。

      安抚了一下受了轻伤还能够动弹的人们,政衡径直对着吉冈政秀说道:“陪我去伤兵营处看看情况如何,能挽救一些就挽救一些,这一次出豆木城我带了两名随行的医师,都是附近的名医。”其实医也就是土郎中,医疗水平连高僧都比不,不过却比没有医师来得好一点,起码能够治疗一些轻伤不是。

      吉冈政秀看到两名随行的老者眼前一亮,可是很快就黯淡下来,他也明白这只不过是安慰而已,能否医治也只是听天由命而已,不过政衡想要去看看,也无法阻拦,忙说道:“殿下,请,这里走!”

      政衡脸色一紧,他行走在一条狭窄的走廊间,没有想到伤兵营并不是在本丸,而是在残破不堪的二丸,独眼中不由得迸发出怒火,这不是不把流血流汗的士兵又流泪嘛?!只不过他倒是没有多说话,只是面色有些不好看而已,旁人倒是没有发现变故。

      不同与外界的嬉闹喜庆,破败的二丸角落里的伤兵营阴森寂静。营房内看不到一个医师,只有百名伤兵面容呆滞的躺卧在几间营房的通铺,充斥于耳中的尽是伤病员的哀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屎尿的恶臭。

      政衡回头瞪了一眼吉冈政秀和片山盛长,冷冷的低声喝道:“你们就是如此对待守城的功臣的,若是你们受了伤了也要被抬到这里嘛?”他的脸色不好看,语气也是不善,听在身后众人的耳中,脖子不由得一缩。

      只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着,脖子缩着,没有任何反应,看着身旁哀痛的士兵们多少有点轻视的意味,他们和他们是不同的,前者是武士,后者是贱民而已,听到政衡的问话,多多少少有点儿兔死狐悲的意味。

      政衡抬起头来,又是看了他们一眼,神色间稍稍平静下来,只是语气更是不善,说道:“武士和足轻,哼,只要为了我伊达家流过血流过汗的人都会得到我,伊达政衡的尊重,不管受得有多重的伤,我都会尽力挽救他们的性命。”

      政衡的声音惊动了苟延残喘的伤兵们,他们一个个抬起头来,望着那个正在说话的陌生男子,眼中尽是疑惑,他到底是何人为何会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政衡挺直了腰杆,迎百道一伙的视线,音量又大了数分,说道:“我,伊达家主藤次郎政衡,在这里起誓,但凡为我伊达家效力的人,我都会善待他们,不管能不能救回来,尽力去救,不惜一切代价去救,若真是救不会来必善待其家人。”

      停了片刻,政衡对着身后众人说道:“松岛弥二郎记下,但凡此次笼城战之士卒赏赐一石粮食,伤者二石,亡者再加二石连同赐予的感状交予他们的家人,孤儿寡妇一并由伊达家照顾其子女至成人。”

      松岛弥二郎拜道:“殿下,臣记下了。”

      政衡扭头看着身后众人说道:“你们记住了没有?!不能够让效忠我伊达家的士卒,流血又流泪啊!”不能够让效忠伊达家的士卒流血又流泪,在场众人不由的动容,一些士卒纷纷高呼万岁。

      吉冈政秀苦笑了一声拜道:“臣记住。”身后吉冈家的人们或是忧虑或是兴奋的鞠躬拜道:“臣等记住了。”

      只有少数几个明智之士脸色忧虑的说道:“哎,短短的一句话就让吉冈家的人们只记住了伊达家,而非吉冈家,吉冈政秀失策了。”本来这收买将士们的事情应该由新任家主吉冈政秀做的,可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政衡却是不而已,而是立刻指挥着手下将士以及伤员们的同伴一起清理营房,换洗被单,一个又一个的给伤员们清理伤口,专心致志的指挥着人们给予受了刀枪剑戟伤的伤员们更换绷带。

      第二百零三章 蛋疼(下)

      第二百零三章蛋疼

      政衡并没有在伤兵营逗留多久,只是交代了一些事宜和亲自示范了一次,其实他前世是一个宅男,这一世十余年来也都是躲藏在山林寺院当中闭关诵经,不过没有看过猪跑却也吃过猪肉。在前世信息轰炸的时代里他曾经也因为某些上层人物的形象工程做过数次关于抢险的演习,演习就是演习。虽然并不懂得全过程,可是也让他学得了几样真本事,在这个时代还算能够拿的出手的真本事,让两名随行而来的土郎中惊讶不已的真本事。

      政衡捡起丢在地上、沾满了脓血的麻布袋说道:“这一条绷带,要用滚水煮过才能够再次使用。”说着将它交给一名足轻,又吩咐身边的松岛弥二郎等人记住,说道:“每一件被褥和服,还有换下来的绷带,都要用滚水煮过,放在阳光下晒干,才能够再一次使用,这是为了防备再一次感染,还有营房中也要每天清理一遍,用生石灰洒在沟壑当中消除蚊虫,这生石灰在附近多有产出,夏日多蚊虫,必须防备二次感染。”

      虽然政衡的话语众人听不明白,不过自从政衡赏赐了粮食下去,再加上亲力亲为了一下,其实就是作秀了一下,可是这并不是政衡的前世,若是在前世必然会有人嘲讽他作秀。可是在乱世中武士老爷多鄙夷足轻农兵,足轻农兵伤病后也多有遗弃不管自生自灭,能够有一名亲民的领主实在是底下百姓的福气,若是不是月月征伐各地的话或许就会有人称呼政衡为贤君了。不过伊达家和伊达家的家主伊达政衡倒是在岸本城内的底层足轻中建立了一言九鼎的威信,大部分伤兵们对于这个突然来到的伊达家的家主,还是有一些莫名奇妙,不过能够得到粮食还能够照顾死掉了的同伴的亲眷,实在是难得的好君主,一下子让伊达家深深扎在了众人的心中。

      政衡眼见得自己的目的达成,虽然花费了数百石粗粮,可是成果斐然,不管五品岳城能否夺取,这岸本城将会成为伊达家面对备后国的窗户和传声筒。上层会互相敌对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下层农民们定然会走动,伊达家的善政和政衡的贤君名号就会随着他们的口传播开来,甚至于降臣朝仓经国转封至五品岳城的消息也会随之传播出来。如此一来不管是上层还是底层都会传诵政衡和伊达家,到时候就会有许多郁郁不得志和有志事定成的浪人武士选择出仕伊达家,来缓解伊达家文武比例严重失调的平衡。

      吩咐了几名亲随家臣一声,政衡就着水盆中沉淀了生石灰的清水洗了洗手,然后用清水冲洗了一阵,对着刚刚换了新绑带的片山盛长说道:“权六,带我去看看讨杀了渡边七郎左卫门尉的葛笼八郎。”

      说着在吉冈政秀和片山盛长的簇拥下向着本丸走去,葛笼八郎等人作为伊达家的下级武士,吉冈政秀倒是不敢将他们随随便便放置在二丸的伤兵营内,生怕惹怒了伊达家和政衡,不要忘记了能够守住岸本城全是靠着他么的突出表现,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仅是伊达家的人,而且个个都是武士,虽然大部分是下级武士,不过武士就是武士,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还是有差别的。

      看到政衡到来,几个伤稍微轻一点的武士嗷嗷乱叫起来,纷纷热泪盈眶,生怕政衡忘记了他们,毕竟受了重创的他们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能否活下去还很难说。他们的伤是不重,可是还能够支撑下去的谁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横躺着,坐等死神的到来。

      什么人哭泣最可怕,一群大男人在那里嗷嗷乱叫着,让人实在是没有好的心情,政衡心里千般不是万般讨厌脸上却要表现得一副关心到底的样子,对着随行人员说道:“你们按照刚刚我教授你们的方式给他们重新包扎清理,必须要让他们好起来,门次跟我来。”这唤作门次的便是随行医师中的一员,由于和政衡前世所看的漫画医龙中的天才麻醉师同名,不过两人的形象差异巨大,政衡面前的门次就是一个中年大叔。

      门次立即吩咐几名学徒匆匆捣碎了煨熟了的大葱,敷在了伤口,然后用竹片夹住骨头以免骨头错位,在竹片外用煮熟晒干的麻布带绑住。这用煨熟了的大葱捣碎了治疗刀伤是政衡前世的时候上铁血网的时候瞥了一眼看到的,也是唯一稍稍有点印象的,其他的全都换给了上天。

      走了进去,到了里屋,政衡看到病床上目光呆滞的葛笼八郎,只见得葛笼八郎被团团的纱布包裹着,只是露出了脑袋,像是一具木乃伊一般,他走到床旁轻轻跪下,说道:“葛笼八郎,情况怎么样?”

      葛笼八郎呆滞的目光稍稍凝聚了一下焦距,突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政衡的面孔太有特点了,在伊达家还真没有一人的面孔和政衡那样有特点,起码没有人会是独眼,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说道:“殿……殿下,您怎么来了,下臣没事,好着呢?”说着就想要爬起来不过身子被绑缚着难以起身,只得作罢。

      政衡轻轻按住他的身子,摇摇头说道:“躺着,躺着,葛笼八郎,此次还要多亏你能够及时斩杀渡边七郎左卫门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在这里我代伊达家多谢你的热血勇武,松岛弥二郎你们几人帮忙解开绷带,门次,立即施救。”

      松岛弥二郎和门次应了一声,上前开始解开绑着如同木乃伊的绷带。葛笼八郎绷带和伤口早已经凝结在了一起,解开绷带的时候嘴里情不自禁的嗷地一声惨叫,彻骨的疼痛让她浑身一激灵,疼得五官都有一些走样,身子颤抖不已。

      政衡上前安抚住葛笼八郎,轻言说道:“葛笼八郎,忍住,你是一名勇士,勇士流血流汗不流泪,记住我的话。”

      脑袋瓜子越不灵光的人越是单纯,葛笼八郎听到政衡的安抚,一阵热气涌上心头差一点落下热泪,还是忍住了,嘴唇咬合在了一起,由于脸上也有一些细小的伤口,再咬牙切齿的样子愈发显得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庞扭曲的可怕。

      葛笼八郎的绷带刚刚全部解开,病房内登时是一片抽泣声,政衡正坐在一旁用木杵捣着碗里的大葱,手不由自主的听了袭来,脸色凝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身上竟然同时负下如此多的伤口。

      虽然早已经经历过生死存亡的战场,对于首级和残躯早已经司空见惯,可是瞧见葛笼八郎惨不忍睹的伤口还是情不自禁的抽了一口凉气。在葛笼八郎的胸膛上、脊背上、胳膊上、腰胯间、大腿、小腿……几乎全身上下都带着伤。有些伤口裹着肮脏泛黑的布条,有的伤口只是拿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随便抹塞上,有些小伤口则根本没处理,红肿得连肉皮都发亮鼓起——足可预见当时葛笼八郎为了保全渡边七郎左卫门尉的首级受到多少绝望的敌军的攻击,还能够活下来实在是天见可怜。

      病房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原本早已经知晓了葛笼八郎伤势的人们也都有点不敢置信受了如此重的伤势,竟然还能够说话,那些跟随政衡一同到来的人全都露出肃然起敬的目光,葛笼八郎的伤口全都是落在胸前,没有一处是在背后。

      少顷,政衡用手抹了一把眼睛,擦去眼泪,吁了一口气说道:“门次与我一同敷药,用夹板绑缚!”

      门次呆愣了一下,应了一声,与政衡一同开始治疗葛笼八郎的伤口,葛笼八郎是唯一一个政衡亲力亲为最后还亲自上药重新绑起绷带的伤员,此刻的葛笼八郎早已经对政衡心悦臣服,同时感染了身后所有人,是啊,一个能够为家臣落泪亲力亲为上药的家主,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家主啊!

      疼晕了过去的葛笼八郎难得的发出呼呼的声音,看起来是睡着了。政衡露出了稍稍安慰的笑容,对着身后众人说道:“众人今日也都累了,且去休息吧,很快五品岳城的消息就会传来,我想会是好消息的。”

      众人齐声拜道:“是,殿下!”

      刚刚走出病房,一名脸上挂着喜悦笑容的年轻武士一路跑着,一路高叫道:“大捷!大捷!五品岳城大捷!五品岳城开城投降!”

      政衡望着飞奔而来的信使,笑道:“好!朝仓经国果然干得不错,那么现在就要看看宫景盛如何做了,是战还是离开,我想他如果想要继承宫家的话定然做好选择的,将五品岳城陷落和宫高盛受重伤的消息尽快传播给宫景盛。”

      太阳即将西沉,最后的余晖在天地之间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鎏金,橙黄的流光如梦如幻。政衡独自坐在天守阁上,手托着下巴遐想着下面该如何做才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得了吉冈政秀命令的吉冈唯穿着一身艳丽的和服手持着木盘,木盘上是一份菜泡饭,出现在了天守阁外,羞涩的脸上充满了坚毅的目光。

      吉冈唯敲了一下木门,然后跪坐在门口执礼说道:“小女吉冈唯给伊达殿下问安。”

      第二百零三章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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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恶名(上)

      第二百零四章恶名

      岸本城的天守阁原本就和那本丸建造在一起,本丸内最高大的建筑就是所谓的天守阁,岸本城虽然遭受到了惨烈的围攻,二丸损失惨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可是本丸却没有遭受到严重的攻击,只是几道门变成了碎片,里面还算完整。政衡所居住的就是那座最完整最高大的地方,这里原本是吉冈盛秀和他的女眷们居住的地方。吉冈盛秀虽然还没有正室夫人,可是却拥有好几名侧室夫人和小妾,不过她们大部分被政衡给赏赐给了吉冈政秀等人,反正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只不过转手当做好人送了他们自己而已。说是最完整最高大可是在政衡眼中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比起他所见过的粒根城和楪城都没法比,甚至于比起石蟹山城和鸢巢山城等几座城砦也要简陋许多,不过有一点不错那就是陈设倒是相当的完备,吉冈盛秀来这里也有十几年时间了,就算是头猪也能够发展一点东西了。

      政衡独自坐在天守阁上,手托着下巴遐想着下面该如何做才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现在的伊达家看似强大,可是却是一种虚幻上的强大,并没有强大的底蕴,从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土豪变成即将一统两郡土地,甚至将领地嵌入备后国的时间仅仅只有三个月,三个月时间能够有多少的底蕴,从现在文武比例严重失调这一方面就可以看得出来,而且武功方面也不是非常的强大,大部分只是将才,而非是帅才,能够成为一队之将,却不能够成为一军之将。

      得了吉冈政秀命令的吉冈唯穿着一身艳丽的和服手持着木盘,木盘上是一份菜泡饭,出现在了天守阁外,羞涩的脸上充满了坚毅的目光。吉冈唯敲了一下木门,然后跪坐在门口执礼说道:“小女吉冈唯给伊达殿下问安。”

      政衡抬起头来,听到是吉冈唯的声音,眉宇之间露出了一丝异样,轻声说道:“进来吧!”

      这让吉冈唯心里不由得一紧,要来了嘛?!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又是天守阁,附近虽然有几个人护卫,可是却没有会来打搅他们,再加上今日父亲那急迫的眼神,是的,吉冈政秀非常急迫,今天吉冈政秀因为伤兵营的时候怕是得罪了政衡,便让他最可爱的独生女儿前来服侍政衡,祈求能够得到政衡的谅解,甚至于还能够借此上位。

      吉冈唯很顺从的开门站起身来,手捧着木盘走了进来,态度很是恭敬,政衡抬头望着她,发现她的脸色很羞红,还透露出一股娇羞紧张的情绪来。政衡微微一笑,说道:“是要吃晚饭了嘛,放下离开吧!”

      吉冈唯哪里想到政衡竟然没有让她留下,一下子愣在那里,那张带着一丝稚气的瓜子脸上,睫毛扑闪扑闪的,下面那对黑眼睛虽然低眉下眼看着地板,但依然水灵。她的两足如霜,蹬着一双木屐。虽然穿着粗布衣,但依然掩盖不了纤直脖颈上稚嫩洁白的肤色。

      见到政衡让她离开,吉冈唯愣住没有动,然后惊吓了一下,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捧着的木盆也掉落在了地上,砰的一声,木碗翻倒,菜泡饭撒了一地。吉冈唯惊吓得跪倒在地,侍弄起掉落在地上的菜泡饭起来,口中不由得低呼道:“伊达殿下,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

      政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摇摇头说道:“不用收拾了,告诉你的父亲,就说我没有怪他,只不过现在是战争时期,不需要女人,嗯,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政衡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来,好似一个正人君子一般,不过数天前他还是那副色域冲天的样子连小女孩都不放过,现在却防着一个美女能够表现得如此,真是奇了怪了。

      吉冈唯一怔,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巴巴的落起泪来,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说道:“伊达殿下,父亲大人已经老了,小弟还小,还请伊达殿下不要赶我走!”说着竟然站起神来开始宽衣解带。

      政衡嘴角一撇心忖道:“果然如此!”他近距离的打量着吉冈唯,她果然长得国色天香,娇柔可爱,一头散开的乌黑发亮的秀发直垂到园翘的臀部,她【创建和谐家园】着上半身,圆润的双手抱着胸前,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丝一缕缓缓地离开了她的身躯,是一件艰难而缓慢的过程,吉冈唯咬着嘴唇做着自认为最为羞耻的事情,可是今日父亲那般的哭诉,想到年幼的小弟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庇护将会失去一切,甚至于生命的时候,她只能够用自己最为重要也是最后的代价来做交易。

      犹如剥茧抽丝一样,吉冈唯把最纯粹的一面展露出来了,几近完美的躯体,就像一颗成熟的果子,又像新剥的春笋,洁白而湿|润,沾着初春纯洁的露珠。

      政衡打量了一眼吉冈唯,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看一个未尝男女的少女的身体,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不过看看艺术片过过干瘾,伊势樱也只会在黑夜中与他相好过不了大白天的心里那一关。

      政衡也没有去执意去命令其他的女人做那样的事情,他的身子不由得热了起来,淡淡的笑道:“过来,坐到这一边来。”

      吉冈唯呆滞了一下点了一下头,用最小的步伐移动着双腿,企图遮掩住双腿间的芳草,可是愈是如此愈是遮掩不住,细细的方才却早已经流露出来,低着头的她一下子惊吓了一下,用手前去遮拦,却没有发觉上面一下子露出了大半。

      政衡轻轻笑了一声,竟然一手抱住了她,索性嘴巴对着嘴巴吻了上去,她呆住了。政衡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的嘴巴里吻去,在她嘴唇上啜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前放,他一把将她搂过,双手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政衡轻轻的摸着,她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吉冈唯稍稍挣脱了开来,红着脸说道:“请君怜惜!”然后闭上了眼睛。

      政衡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颤抖起来,他左手揽着她的腰肢,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锋芒上温柔的按着。

      春色在政衡的来回冲荡,吉冈唯的引吭高吟下越燃越旺、越燃越烈,随着吉冈唯一声划破夜空的爽快尖叫声后嘎然停止,紧接着,满屋春色被窗户外那抹朦胧的月色淡淡的吸去,房间里的也随之逐渐消退。

      政衡看着怀中这个乖乖送上门来的女人,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搂着她缓缓入睡。

      ……

      由于岸本城本没有天守阁,本丸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政衡居住的天守阁和吉冈政秀所居住的地方只是相隔了两条走廊而已,此刻吉冈政秀站在居住的屋子门口,听到天守阁方向传来娇喘不定的声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女儿,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算是看透了,找男人,什么感情不感情,顺眼不顺眼都是虚假的,不真实的。伊达政衡虽然不是什么出身高贵的人,也没有强大的背景,全都是靠着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可是仅仅凭借着比起我们吉冈家还要差的底蕴,连续爆发没有几个月时间就成为了我们只能够仰视的存在,只能够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足够强大,强大到有点妖孽了。如此妖孽的人物也就只有安艺的毛利元就才能够与他有的一拼,如此人物怕是也只有出云尼子家出身的女子才能够成为他的正室夫人,但是只要你能够拴住伊达政衡的心,做侧室还是可以的,一个名分算什么,好好的为他生养几个儿子的话,我们吉冈家就能够在伊达家内立足了,甚至于可以凭此更上一层楼,岸本城可是连野驰乡的一角都没有,连那刚刚头像不久的朝仓经国都成为了五品岳城的城守。”吉冈政秀越说越是激动,拳头紧紧握住,好似看到了光辉的未来。

      ……

      就在政衡和吉冈唯发生故事,吉冈政秀发表高谈阔论的时候,在本来已经达到了剑拔弩张的西山城更加的动荡起来。粒根经允突然率领二百人突然出现在西山城的正面布阵,让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招惹伊达家的宫景盛一下子紧张起来。可是紧张了半天时间,外面阵是布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安静了反倒是让他不由的忧虑起来。

      他倒是想要干什么?

      很快宫景盛就得到了最新的消息,还是从对面的伊达军中传过来的,让他愤怒到极点的消息。“啪”一声巨响在西山城的天守阁内传出,只见得宫景盛一脸怒色,双眼充血,将手中的信件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信件断成了两截,恶狠狠的喊道:“懦夫,叛徒,小奴可景友竟然勾结伊达家夹击家主,不仅失去了五品岳城,还重创了兄长。”这小奴可景友便是小奴可宫氏一族的家主。

      ……

      第二百零四章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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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恶名(中)

      第二百零五章恶名

      宫景盛一脸怒色,双眼充血,将手中的信件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信件断成了两截,恶狠狠的喊道:“懦夫,叛徒,小奴可景友竟然勾结伊达家夹击家主,不仅失去了五品岳城,还重创了兄长。这不可能,小奴可景友已经【创建和谐家园】掉了大部分兵力,连大富山城都丢了,还有,他们怎么可能知晓伊达家到来的消息,还如此迅速的和他们结盟击破了主力。还有他们哪里前往的五品岳城,岸本城不是还在吉冈盛秀的手中嘛?!”

      一连串的问题让座下的数人显然也是弄不清楚,也都不是非常清楚书信内容的真实性,只能够低着头没有回答,书信的内容他们已经知晓了。

      伊达军并不是只送了一份书信进来,而是用弓箭射进来了数十份,全是用倭文写的最简单的内容,就算是普通足轻都已经在认识几个字的人的帮助下知晓了。何况是他们,只不过书信的内容太过于夸张,让他们一时间无法辩解出真假来而已。而且他们也无法凭空说是假的,如果一旦得知事情是真的话,手下的人们定然会立刻炸营的,就算是真的他们也不敢去确认,那样更加可能发生炸营,只能够处在半信半疑的微妙正好。

      现在都已经人心惶惶闹得不可开交了,何况到时候。

      众人都瞧向了正在一旁翻动着书信的老者,这位老者名叫安惠院。原本也是宫氏一族出身,就算是宫景盛也要叫他一声叔公,曾经也争夺过家主之位,后来失利后便隐居成为了一名僧侣。宫景盛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三顾茅庐终于请他出山帮助自己,说是客卿家老,其实是宫景盛最为信任的人,看到宫景盛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他却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道:“二郎,冷静。”

      宫景盛一脸青筋怒喝道:“冷静,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怎么冷静,这样大的事情竟然是从敌人口中知晓的,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如何能够让我冷静下来,查,给我狠狠的查清楚事情的真假。”

      “哼!”安惠院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宫景盛的抱怨,低声喝道:“二郎的怨气老朽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还不是埋怨的时候,你也清楚这是从敌人口中知晓的,既然是敌人会如此好心的来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就算是真相,我看也只能够相信其中只有三层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而且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你有什么怨言无论如何都要埋在肚子里面不能够宣之出口,连你都无法镇定下来,下面的人会如何看待,如何能够平静下来,我看不炸营才怪。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是查清楚事情的真假还有应对的策略?”

      别人如此不给他脸面宫景盛定然会当面一巴掌拍过去,然后拔出太刀狠狠的斩掉他的狗头,可是安惠院是谁,那是他好不容易请出来的军师,还是宫氏一族的老人,虽然当年失败了,可是还是拥有一定影响力的。宫景盛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逐渐恢复过来,朝着安惠院微微拜了一下,说道:“叔公所言极是,是二郎太急躁了,不知道叔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有几分真几分假?!”

      安惠院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说道:“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老朽也猜不透,不过既然他们胆敢送来这种书信定然有所凭仗,老朽看其中五品岳城或许真的如他们所言已经告破了,不过家主应该没有受到重创,那和小奴可宫家联盟夹击一事也当不得真。”

      宫景盛听罢也沉思下来,他能够请出安惠院帮助他参与夺嫡之争也不是粗暴之人,冷静下来也看出了一些蹊跷出来,但还是有一些没有弄明白,问道:“叔公如何看得出来五品岳城已然告破,那渡边七郎左卫门尉一向都是兄长那一派的,也甚得兄长重任,连五品岳城也让他守备,城中兵力常年备有三百,现在正与小奴可景友决战在即应该会有兵力达到五六百人,凭借着五品岳城的城防如何能够攻破,而且前往五品岳城也就两条路可行,一条是我们这里,一条是在岸本城,难道小弟已经?!”

      他突然想到了如果真如安惠院所说,五品岳城告破,那么首当其冲的岸本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用猜都能够想到了,脸色一下子惨白,喃喃着无法说出声来。吉冈盛秀一直以来都将宫景盛当做他的最大敌人,桂元延一忽悠他就将他的魂给勾走了,不过宫景盛倒是讲情义的多,想到吉冈盛秀或许发生意外脸上难免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只不过到底有多少分是真的就没有人知晓了。

      安惠院还是语气淡然的说道:“如果五品岳城真的告陷的话,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岸本城在昨夜便已经陷落了,我想能够如此快速的陷落也只有一种可能。哎,当初老朽提议让四郎派遣使臣前去试探伊达家算是走了一步错着,没有想到四郎竟然会派遣吉冈政秀这个一直以来都极力打压的边缘人物前去做那试探的任务。老朽也没有想到吉冈政秀会如此胆大包天,敢于倒戈一击,不知道伊达政衡给了他什么好处,竟然让他如此拼命。”

      宫景盛气势一顿,他没有想到安惠院从五品岳城失陷就可以推测出大致的内容,一下子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当初虽然是安惠院提议让吉冈盛秀派遣使臣前往豆木城试探试探伊达政衡的底线,可是那吉冈政秀却不是吉冈盛秀派遣的,而是他提议的。他本来是想要借着伊达政衡的手恼羞成怒下灭了吉冈政秀的,没有想到会发生意外的事情,低声喃喃道:“如果五品岳城真如叔公所言的话,岸本城定然已经陷落,那渡边七郎左卫门尉不死也已经重创,西城宫氏一族损失大半兵马,和小奴可宫氏一族的争斗将继续延续下去,甚至于要反过来压制住西城宫氏一族,现在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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