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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作者:宝姑娘》-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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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乐得他如此误会,便问:“那你当初为什么娶我?”

        繁华眯起了眼,伸手掐住了我的脸:“不要转移话题。”

        “……”

        他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有没有答应她?”

        毕竟都没聊这话题,我可以轻松做答:“没有。”

        繁华似乎并不放心,又看了我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靠回了椅背上:“我姐姐说你不爱我,要我跟你离婚。”

        “……”

        我很高兴她这么想。

        否则带着“痴情怨妇”的标签死去,真是太伤自尊了。

        繁华再度看过来:“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看了看外面,这条路这会儿没车,而且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商业街。

        如果他发狂把我丢出去,我倒不至于死在外面。

        于是我说:“是我对她说我想流产。”

        繁华盯着我,一动也没动。

        我说:“我希望她帮忙说服一下你,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咱俩的情况也不适合生孩子,我……”

        “嘭!”

        话还没说完,繁华已经甩上了车门。

        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害怕,紧张地看着他,看着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站在寒风里,掏出了香烟。

        如果以前知道,怀孕了就能得到如此待遇……我早就把他药倒了。

        我等了五分钟,眼看着繁华的耳朵已经冻红了,便蹭到驾驶座上,推开了车门。

        繁华显然是听到了动静,让开门口,皱着眉问:“干什么?”

        他的声音跟冷风一起冲进来,冻得我打了个激灵。我说:“你进来抽吧,我不嫌弃。”

        他按住了车门。

      第84章 怕冷的小兔子

        我便放下车窗,探出手去拽住他的手,真冰凉:“快点,你是南方人不知道,我小时候,郊区真的有人把耳朵冻掉了咳咳咳……”被冷风呛了一口。

        繁华灭了烟蒂,拉开车门坐进来,一边闭上车窗,一边说:“谁告诉你我是南方人?”

        我说:“我姐夫不是说你是苏州人吗?”

        “那是我妈妈,”他说:“我是北方长大的。”

        “……”

        但是他说话口音不太像北方人。

        繁华发动了汽车,又瞄了过来:“继续啊。”

        “……”

        继续什么?

        “继续问啊。”他睖了我一眼,开出车位,一边说,“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只好问:“你爸爸还在吗?”

        “还在。”

        “那他……”我问:“是做什么行业的?”

        “没有工作。”他轻描淡写地说,“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居然?!

        我很惊讶:“就不工作,专门照顾你们吗?”

        “嗯。”

        我不禁感慨,“所以你和你姐姐都是被爸爸带大的小孩。”

        繁华勾起了唇角:“你们不也是?”

        “不是的,”我说,“小时候我和我姐姐都是被妈妈带的,后来是刘婶。我爸爸不希望我妈妈工作。”

        繁华说:“你以前跟我说,你妈妈是科学家。”

        “以前是的。”我说,“但是后来我爸爸觉得,小孩子需要妈妈,就不准她去实验室工作了。”

        穆安安说,以前他们两个总为了这件事吵架,我爸爸甚至欺负她。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我爸爸每次回时都是先抱一会儿我妈妈,然后才来看我……只是他不常出现。

        我想多半是穆安安记错了,毕竟她的记性不如我。

        繁华哼了一声,听着有几分嘲讽:“我准你去。三年产假以后,立刻就去读研究生,然后再考个博士。”

        我心里一抽,看向了他。

        他也瞄过来:“听到了吗?别再整天胡闹了,抓紧时间,生孩子之前先毕业。”

        我没说话,闭上了眼。

        繁华果然安静下来。

        睡意逐渐袭来,头又开始晕,并且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他描述的那个远景真的挺好。

        我也无所谓去追究真假——反正实现不了。

        想到这里,我便有些难过,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克制不住地发抖。

        这时,暖意袭来,伴随着熟悉的气味儿。

        一只手在我身上拍了拍,像在拍小孩子。

        “睡吧。”他的声音轻轻的,很温柔,“两只怕冷的小兔子。”

        我是被强烈的反胃弄醒的。

        头晕脑胀地冲进浴室吐了好一会儿,跌跌撞撞地回到床边,找出药来塞进嘴里,刚把药瓶放回抽屉,就伸来了一只手。

        我怔怔地看着它拿走了药瓶,拎到主人的眼前端详着。

        三千万还没来得及取出来,这就……败露了?

        繁华仔细端详着药瓶,转动着瓶身,显然是在读说明,稍久,忽然莞尔,把药瓶丢到了床上,笑着看了我一眼:“就这还说想流产。”

        我怔怔地拿起药瓶,头晕眼花地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孕期维生素的瓶子。

        我把药瓶放回抽屉里,又躺到了床上。

        闭上眼,这会儿药还没起效,眩晕和疼痛自然没有减轻,胃里仍旧有点翻腾,我怕把药吐出来,竭力忍耐。

        忽然,身上覆来了压力。

        我睁开眼,正好对上了繁华的眼。

        他半撑在我的上方,瞬也不瞬地看着我,目光幽暗。

        这是又怎么了?

        我禁不住有点紧张。

        良久,他低下头,在我的唇角轻轻吻,低声问:“这样拿捏我是不是很爽?”

        “……”

        又在说什么怪话?

        “说啊。”繁华说着,抬起了我的下巴,眼中有了寒意,“又装哑巴?”

        我只好开口:“什么叫……拿捏你。”

        “就是明明自己也想要孩子,还说要流产。”他危险地眯起了眼,“就喜欢看我阻止你的样子,是不是?”

        他的逻辑还真是无懈可击……

        我说:“我根本没这么打算过,你想太多了。”

        “你是不用这么打算。”他手指用力,我开始有点痛。他的呼吸亦有些急迫,“你根本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戏精,习惯像放风筝一样吊着男人……”

        “那你被吊住了吗?”我忍不住打断他。

        他一下子闭嘴了。

        我重新闭上眼,说:“我想再睡一会儿。”

        没听到声音。

        头晕在消退,痛意也在减轻。

        我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唇上又尝到了一阵暖。

        他吻得绵缠,而且折腾,又啃又咬,很是疼痛。

        我倒也不觉得烦腻,毕竟他现在要护着“孩子”,这样做不了别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繁华便松了口,翻身跳下床,没多久,便传来了浴室的关门声。

        我又躺了躺,发觉因为吐了半天,又有点饿。

        最近这几天说来也奇怪,像是我的错觉,食欲好像是比住在别墅那边时好了些。

        也许是被繁华逼出了效果?

        我系好衣服来到厨房,李嫂正戴着手套从烤箱里取蛋糕。

        我问她要了一碟,坐到桌边正要吃,忽然感觉脚边毛茸茸的。

        低头一看,原来是小白兔。

        小白兔的身上仍然缠着绷带,一只耳朵竖着,另一只不知去向。

        我轻轻用脚趾碰碰它,它竟立刻僵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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