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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跪在地上,全都仰头看着吕杨,露出不太相信的神色,在他们眼中,吕杨还是个少年,尚未及冠,能有什么本事祈雨?不过既然县太爷打了包票,众人也不好意思顶撞。
“这位小大人,不知道您是什么官儿?”村民之中,一个年纪上了七十的老者仰头问道。
“不敢,这位老者,诸位乡亲,还先请起来,呵呵,不瞒诸位,本官是寿阳殿待诏,乃是当朝寿阳公主身边的官儿,正九品衔,这里便是本官的家,既然本官已经答应出面了,大家且安心就是,若是求不来雨,大伙往后半年都可以到我家里吃喝拉撒,本官绝无怨言!”
既然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县令王【创建和谐家园】冷眉一竖,喝道:“你们这些刁民,怎么这般不识好歹,刚才还求本官为你们做主来的,现在本官有了主意,你们倒是不依了,哼哼,你等都听好了,吕大人年纪虽清,但是师从大儒,本领不小,定可以祈来甘霖,你们都安心就是!”
“好好好,既然县令大老爷这般说了,我等就信了,只求这位吕大人能够体谅我等之艰辛,求来甘霖,否则我等下半年就没有着落了!”
“放心放心!”吕杨揖礼。陆陆续续的,村民们起身了。
吕杨氏心里担心,他拉过吕杨,小声道:“我儿,你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就答应了,这祈雨不是小事,若是能下得雨来也就罢了,若是下不得雨来,那些村民还不把你给撕了?”
“娘放心便是,这事我有把握!”吕杨拍拍吕杨氏略微胖胖的手。
“好吧,好吧,我儿现在已经长大了,本事也长了,你既然有把握,那就做吧,不过你可不能太过逞强,实在不行,你去求黄儒师吧,他是大儒,应该能降雨的!”
“吕大人,您什么时候可以启程?”老者和村民们商量过后,连忙迎上来,眼中充满了希冀,不再像之前一样绝望。
“好吧,我也知道大家心中焦急,这样吧,马上就可以启程,且容我收拾几件衣物!”吕杨也是雷厉风行之人,既然答应了,那就马上行动。
收拾了几件衣物,这才骑上烈马,和县令挥手别过,随同一帮村民渐行渐远了。
垂杨河下游有若干分支,河水灌溉着方圆好几百里的肥沃土地,但是近些日子以来,河水大为减少,甚至有的地方已经枯竭,这才急得农民们找县令向着求雨。
夜幕降临,吕杨抵达干旱比较严重的大王庄,这个村庄有三百多户人家,家家种植水稻,如今稻谷长势不是很好,原本这个时节已经开始成熟,但是因为干旱的缘故,成熟期有些延迟,而且长出的谷粒都很小,再过十天半月,勉强可以收获,但绝不会丰收。
农民们着急的是如今缺水得厉害,田里都已经已经开裂,若是没水,马上就要成熟的水稻非要渴死不可,揪心啊……
吕杨到了小王庄,村长领头,全村的村民都出来迎接,并且已经杀猪宰羊,比过年还热闹。
翌日一早,吕杨开始巡视小王庄四周,发现【创建和谐家园】都已经发黄,估计很快要萎焉,情况比想象中严重。
“吕大人,怎么样,能不能祈雨?”村长和村民跟在吕杨的身后,老老少少上千人,站在干涸的河边等着吕杨发话。
仿佛吕杨发话,他们就活,吕杨不发话,他们就死,这情形有些严重。
“不能再等书院那些大儒了,即便是大儒们这个时候响应,一时之间也救不了方圆好七八百里的旱情!前辈,你有把握吗?”吕杨神识化为声音传入气府。
“我说吕家小子,你都已经问了几遍了,老祖我已经说过能行,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应蛇恼火起来。
吕杨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对着村民扬声道:“好了,就在这河边,马上准备祭坛,擂起一座黄泥河神相,三牲六畜,时果蔬菜,纸钱香烛,一样都不能缺!”
村民们一听,全都欢呼起来。村长更是连连喝道:“快快快,那些个带了铁铲的村壮,马上按照吕大人的吩咐动起来,吕大人让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要多话!”
数十村壮开始在河边铲起黄泥,勉强堆起来,铸了个简单的看不清眉目的粗糙神像,并在神像前安了一个香炉,简简单单的一个野庙就算修起来了。
村里的人,无论老少爷们,还是村妇和小丫头,都将家中的东西拿出来,集中在野庙前供奉,三牲六畜,香火纸钱,一样不缺,一时之间,香火缭绕,祈告声连成一片,香火愿力隐隐汇聚到上千村民瞩目的黄泥河神相上。
在凡人看不见的领域,一点点乳白色的香火和愿力汇聚过来,在神像上形成缭绕不灭的灵光,虽然还很稀薄,但是总算是有了功效。
吕杨手持一柄碧玉如意,三拜九叩,作文祭天,而后祭河神,所有程序下来,足足费了一个时辰,“礼仪”程序倒是做足了。
“行了,前辈,开始布雨吧,下面就看前辈的本事了!”吕杨心道。
“嘿嘿,吕家小子,你就放心看着吧,要说行云布雨之术,这世上除了上古真龙,就属我应蛇一类最拿手,怎么说老祖我也是上古真龙之属,行云布雨乃是天赋神通。即便是能够掌控诸般地煞之气的大儒也不能和老祖比!”
应蛇高傲的说着,吕杨便感觉气府震动,气府内的诸气翻滚,散出四肢百骸,从八亿四千万毛孔透出,一瞬间化成一圈圈凡胎肉眼看不见的煞气向四面八方扩散。
吕杨就像是一颗大石头,掉到了地面这一个大湖泊里,顿时砸起了层层涟漪!这涟漪乃是黑煞玄灵气,因为太过稀薄了,所以凡人感受不到其本质,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感觉到大风凭空而起,一下子从神像附近刮向四面八方。
“起风了,哈哈,起风了,咱们有救了!”村民们衣襟翻飞,头发也被大风吹起来,感觉冰冰凉凉,十分舒爽。
这不是吕杨本身的道业修为,而是应蛇的本事!这几天,吕杨已经能够感到应蛇的厉害了,虽然只看到了一两分的本事,但是足以让吕杨震惊,以吕杨的估计,现在的应蛇,应该可以和大儒比拟。
也不知道在雷劫之前的全盛期,这应蛇是何等厉害,估计是宗师也不能降服的存在吧,或许只有圣人才可以降服。
第九十二章 祈雨(下)
起风了,说明祈雨有了眉目,在所有期盼的村民眼中,吕杨真有本事,并非糊弄人。
“吕杨道业微末,还没有办法亲自行云布雨,降下甘霖,不过我已经请来河神之灵,求其聚云气,布雨降泽!”吕杨笑着朝大伙儿揖礼。
那些个村民唬得连忙行拜礼,吕杨笑着:“大家都起来,吕杨身为本地人,自然要为乡邻做些事情,这谢就免了,既然河神之灵已经请来,就看它如何行云布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会若是能够降得雨来,解救这一方旱情,那么大伙儿可一定要给这河神庙修葺一番,将神像也用泥塑起来,平日里逢年过节都要供奉,不可怠慢了,如此才可以令其保佑这一方水土肥沃,风调雨顺!”
“不敢怠慢,绝对不敢怠慢,吕大人请放心好了,若是保得风调雨顺,我等都诚心供奉!”村长代表村民说着,信誓旦旦。
吕杨点点头,该吩咐的已经吩咐,只要降得甘霖,不怕这些村民不修葺河神庙,不愁他们不给河神相重塑泥相!
吕杨抬头看天,神识尽情展开,观察着天地诸气的变化。
黑煞玄灵气不愧是应蛇修炼的地煞妙气,似乎能够掌控住大地之中的葵水精华,迅速汇聚大地深层的水源,调动到天空,造云聚气,形成浩浩荡荡的云气。
一时间风起云涌,天地色变,方才还是秋高干燥,下一刻已经是狂风大作,天空黑压压的乌云翻滚。
吕杨站在祭台前,登高一声呵斥,无形的赦令立刻冲上云霄,咔嚓一声,天上乌云中雷霆震响,直到三个响雷过后,哗啦啦……大雨滂沱落下。
¡¡¡¡ÉÏǧ´åÃñ»¶ºôÆðÀ´£¬ËùÓÐÈ˶¼ÉìÕ¹¿ªË«±Û£¬ÑöÍ·Íû×ÅÌì¿Õ£¬ÈÎÓÉäèãû´óÓê´òÔÚÁ³ÉϺÍÉíÉÏ£¬Ö±µ½³ÉΪÂäÌÀ¼¦¡£
“吕大人,太谢谢了,您可是救了我们的命,救了我们的家人,不知道我们这些小民怎么报答您的恩情!”村长迎上来,连忙给吕杨跪下了。
托住村长的手,不让其下拜,吕杨目光闪烁,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是想了很久,吕杨握住村长的手,真挚道:“老村长,本官不求利,名倒是有所求,若真要感谢,倒是还有一事大伙儿能帮得上忙!”
吕杨在村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村长连连点头,豁然笑道:“吕大人且放心,这事对我们这些小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老朽一定把这件事办好了!”
“那就谢谢了!”吕杨笑着,转头看向河神的神像。
似乎是神像上的香火已经凝聚到一个程度,随着百姓们的真心感谢和拥护,吕杨气府一震,一点黑色带青的灵魂印记冲出,落入神像之中,河神像猛地爆发出一团乳白色的清澈光辉,十分明亮柔和。
“哈哈哈哈,吕家小子,看到了吗,这神像已经立起,可以承受万民香火了,只要这垂杨河畔立起若干个河神庙,老祖我凝聚足够一万道虔诚香火,就可以开始凝聚神灵之躯了,等到神灵之躯修成,就可以和血肉之躯一样拥有成长进阶的巨大潜力,届时失了肉身的限制再也局限不了老祖,哈哈,快哉!老天爷,终究留有一线生机,没有断绝所有的出路,哈哈……终于也让老祖我闯出一条通天之路来!”应蛇在吕杨的气府中狂笑,显然是太高兴了,也是,由不得它不高兴,现在这个情况,就像是他获得的一次新生。
吕杨也知道,神像已经打上了应蛇的灵魂印记,以后但凡是在这里祭祀他,香火愿力都会被神像收集起来,让应蛇获得。
吕杨身为应蛇的护主,也有可能会分得几分香火愿力。
就在吕杨心中高兴的时候,天空之中又有丝丝缕缕的功德之气汇聚过来,降临到吕杨身上,先是梳洗一遍肉身,然后入主神庭。
吕杨早就有了经验,他一直很注意功德气的变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了功德气的汇聚情况,这一次,功德气的量少了很多,几乎不会被发现。
帮着立一个神灵,庇佑一方水土,也才得到一点点功德之气,这天道还真是吝啬得紧,甚至这功德还比不上发明曲辕犁的十分之一。
若不是吕杨特别注意,神识一直聚精会神的观察,否则还发现不了,不过这一次吕杨终于发现了功德气的一个特性,那就是纯化隽永之气。
没有错,吕杨的感觉就是这样,随着修炼三皇劫剑气,吕杨发现三皇劫剑气的威力在于剑气的纯粹性。
剑气越是纯粹,剑气的质量就会有极大的提升,这样越会接近剑气的本质,玄妙程度则会大幅度提升,展现出种种不可思议。
譬如说剑气的凝聚度,剑气越是纯粹,才会越凝聚,若是杂质太多,则凝聚不到极致,这就像是一根钢针和根牙签,质地不可同日而语。
还有剑气的微妙控制,剑气越是纯粹,越容易和神识合一,也越容易控制,几乎可以一念之间,如意变化,其中的妙处,简直不可言喻。
随之自己获得的功德气越多,隽永之气越发纯粹,修炼的三皇劫剑气威力更甚。
剑气若是不纯粹,运转之间必然大有阻碍,纯粹与否,剑气的灵性大不一样。吕杨能够以三皇劫剑气挫败吕剑英的木元剑气,那就是因为纯粹性高了许多,剑气的韧性和强度都远远超过对方,虽然剑气的量或有不如,依然能够摧枯拉朽,如同钢针穿透朽木一般,摧毁对方剑气。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汇聚过来的功德气渐渐减少,最后趋向于稳定,直到吕杨发现不了,不过吕杨并不担心汇聚到自身的功德之气会断绝,因为平时功德之气的加身方式都是极其缓和的,如同泉眼一般,源源不绝,只是量极少,发觉不了。
若是从长期来看,功德之气的量总是增加的,还相当可观,这就是修行的好处,一举一动,皆有功德。
舍一碗饭,发个慈悲渡人苦难,也有功德,或者一日三省自身,更有功德,自身道业提升,也还有功德之气,甚至吕杨被授予官职,都有功德之气加身,只是发现不了,但是长期下来,积累的功德之气就多,自然会受惠不小。
“嘎嘎,吕家小子,你突然之间隽永之气的积累增幅不小,而且隽永之气似乎被更纯粹了,这是怎么回事?”应蛇兴奋的声音蓦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诧异。
“这是功德之气,凡是为这片天地做出贡献,冥冥之中会有气数加身,这气数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修为和道业!”吕杨也不隐瞒,将功德之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前辈以往杀业太重,是以沾染了太多的业力,所以招来的雷劫威力太多,断然是没有生理的,可是由我分担之后,前辈才可以在必死的雷劫之中幸存下来,这也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应蛇沉默一会,似乎是默认了吕杨的说法,不由叹息一声:“天地自有天心,原来这天心是用功德和业力来制衡天下群生,老祖我若是早点知道这个道理,必然会少造一些杀孽,说不定现在这会儿已经顺利化人了,何苦还在这里苦心经营?”
“前辈,现在也不晚!”吕杨笑着。
这时三个村民围了上来,恳求道:“吕大人,我们是下游百里外小二屯和小槐庄的,您快去我们的庄子看看吧,咱们也要吕大人大发慈悲祈雨!”三个村民一个劲的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血来,但是这三个村民浑然不在意,大有吕杨不答应,他们就磕死的架势。
“老乡,起来起来,我答应了!”吕杨扶起三人。
“多谢吕大人,小民等人一定让咱们村的人给您制万民伞!”三个村民兴奋无比。原来这三人看了吕杨祈雨之后,也被惊呆了,他们已经存了心思,无论如何也要请吕杨到他们的庄子上祈雨,解决方圆数百里的旱情。
吕杨一套祈雨把式做下来,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为了赶紧得到数不出的好处,吕杨召来大王庄的村长,道:“本官马上就要到下游去,这一场雨,估计能够解决方圆上百里的旱情,再往下就还很干旱,所以还要祈雨几次!”
“这怎么好,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吕大人如何能走,还是今夜在大王庄休息,明日一早再走也不迟!”村长和村民如何能让吕杨走,他们还没有杀猪宰羊犒劳吕杨这个大恩人。
“还是正事要紧,回头回来的时候再路过大王庄好了!”吕杨辞别大王张的百姓,吩咐村长一定要修葺河神庙,逢年过节祭拜,特别是现在这一段干旱的日子,更是要香火不断才行。
乡亲们连连答应,连说不敢违背。
吕杨这才放心,跟着三个村民连夜往下游小二屯和小槐庄去,因为骑马,大半天就到了下游,果然这边依然干旱,应蛇布雨的范围没有到达这边。
吕杨的到来,方圆百里七八个村庄的村民都赶来了,在河边同样立了一尊简易的河神相,大摆三牲,香火祭祀,一时间香火缭绕,超过三千七百各村的村民共同祭祀朝拜。
应蛇大喜过望,再一次大显天赋神通,这一次,玩了一票大的,天空风云色变,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下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来临,河水已经暴涨,无数农田得到充沛雨水,旱情得到彻底缓解,估计能够撑到谷物成熟。
村民们也实在,连夜准备了黄泥砖瓦,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修葺河神庙,附近八个村子,每个村子都修一个河神庙。
这河神庙不大,就像是土地庙,一般只有一人多高,占地不过三四平米,一天就能修好,修好之后,有事没事总有村妇前来烧香许愿。
河神庙不仅仅成了祈雨的地方,还成了村民们消灾解难、许愿还愿的地方。
吕杨一连跑了几天,彻底将吕丘县的旱情给解决掉,在垂杨河流域四十余个村庄修了河神小庙,因为顾忌着圣人道庙,所以每一个庙都修得很小,占地只有几个平方,主要的优势是分布广,方便村民烧香祭拜。
第九十三章 诬告
“查得怎么样了?”吕元蒙放下茶杯,一张脸阴沉下来,双眸射出恨恨的光芒盯住身前的两位管家,仿佛要噬人一般。
两管家齐齐打了个哆嗦,一个管家谨慎道:“老爷,还是没有查到四公子以及二爷的踪迹,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那管不离也一样,都是同一时间失踪的,那段时间正是下吕集下暴雨的时候,据说四公子和二爷应该是那个时候动的手,只是……附近没有任何目击者!”
吕元蒙脸色由怒转为颓丧,眼中闪过悲凉,半响他眼中凶光再起,闪过一缕阴狠地神光:“这么说,你们也认为他们已经被……”吕元蒙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两位管家哆嗦了一下,齐齐道:“小的不敢如此推测,希望还有别的可能吧,不过二爷和四公子已经失踪好几天,只怕是……”管家们不敢说出凶多吉少四个字,生怕惹怒吕元蒙。
“罢了罢了,你们继续找,特别是那贼子家,让人给我仔细盯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吕元蒙脸色有些憔悴,显然是几天都没有休息好。
也是,自己的胞弟和儿子不知所终,估计是让人灭口抛尸,现在生死不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这几天他思前想后,越发觉得吕杨家有自己不知道的高手在保护,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本能地感到心寒。
这便是做贼心虚。
这些年,他没少挤兑吕开泰夫妇,特别是在族学上,他暗中推波助澜,不让吕开泰之子上族学,企图将吕开泰一家打入文盲的境地,好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现在好了,对方已经有了和自己过不去的资本,不再是任自己揉捏的泥巴了。
“老爷,现在是个机会……”一个管家上前一步,谨慎说着。
“嗯?”吕元蒙微微一愣,抬眼道:“说说……”
“那吕杨这几天正在垂杨河下游祈雨,听说村民们立了野庙,祈雨都很成功!”管家斟酌说着,并不点明其中的关键。
“立野庙……祈雨?你是说要上报县令?”吕元蒙皱皱眉头,心中思索着,若是单单立野庙祈雨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即便是上报县令,也不过是责问几句,或许还会损些声望,这对能够行降雨术的大儒来说有大影响,但是对于吕杨这么一个道业低微,在书院一抓一大把的学子来说,打击不到对方。
“老爷,听说这是吕杨主动向县令大人包揽过来的事情,所以上报县令必然行不通,而且吕杨背后有寿阳公主罩着,也动不了他,您也知道,这立野庙祈雨的事情在乡下屡见不鲜,对于各地县衙来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不会褒奖,也不会故意去打击,但是咱们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直接捅到书院高层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诬他个不圣而祠的罪名,我就不信书院不会震怒!”
“不圣而祠?”吕元蒙愕然,这个帽子似乎扣得忒狠啊,国家大事,为祀与戎,皇朝匡礼对于祭祀之事有严格的律条。
首先一条就是:生人非圣不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