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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一百万美元,大总统。”盛天行好像对萧天的态度觉得非常诧异:“大总统交给萧志远去美国投资的钱,目前翻了上百翻了。股票市场上萧志远赚的盆满钵满,在美国各个企业,咱们都有大量投资。这每年红利,除了留下一半继续用于投资,一部分汇回国内用于发展经济,另外一部分是大总统应得的……”
眼看萧天有意见,盛天行抢先说道:
“大总统,要按照正常理论上来说,本钱是大总统出的,没有动用国家的一份钱,因此这些钱都是大总统,旁人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可是大总统说这些钱要用于国家建设,咱们也没有办法。其次,大总统,你看看你当初买下的工厂,哪一家不是红红火火的?这战争一打,黄金万两。眼下各国订单让工厂都忙不过来,大总统呢?却把绝大部分股份都让给了国家,这份胸襟再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
“你少拍我马屁……”萧天忽然信念一转:“给我留着也好,有些钱那,还真的不好让政府来出。”
随着欧战爆发,萧天就任大总统后,先是采取控制物资出口,接着在中国加入协约国后,又很快放开物资出口。
那些交战国急需的铜、铁、铝、粮食、各类物资……订单雪花一般的飞向中国。
最让萧天感到开心的,是安阳兵工厂第一次接到了外国订单。法国向安阳兵工厂订购一万枝“安阳三型”步枪、二百挺新式“中华一式”轻机枪,对应弹药,以及五百箱手榴弹。
虽然这更多意义上是法国对中国出兵的一种安慰性购买,但毕竟是起了一个好头。
如果能让中国出口的武器在欧战战场使用,并且机械故障少,大放异彩的话,那么中国武器很快就能打开欧洲市场,源源不断的订单将会来到中国!
很显然,这是萧天最愿意看到的!
“对了,大总统,俄罗斯沙皇尼古拉二世也到了上海访问,大总统要不要接见一下?”
萧天想了会,点了点头:“也好,自从我们接受尼古拉二世的政治避难申请好,我还没有好好的和他谈过。”
盛天行一笑:“大总统,尼古拉二世和他的家人,似乎对天行的家非常喜欢,因此干脆住到了我那,我看,干脆就在天行那里接见尼古拉二世吧?”
得到中国大总统,也相当于自己恩人的间接,尼古拉还是显得比较兴奋的。
“这位是我的夫人,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尼古拉介绍了前俄国皇后之后,又陆续介绍了自己的几个子女。
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深爱着尼古拉,但一个占有欲和支配欲却非常强烈的女人!
萧天礼貌的表示了自己的敬意,和沙皇以及他的家人围坐了下来:“皇帝阁下,恩,我想还是这么称呼能够让你觉得愉快,在中国期间,一切都还觉得满意吗?”
“非常满意,大总统阁下。”
“皇帝”的称呼先让尼古拉面色一阵黯然,接着又显得兴致勃勃:
“一个无比美丽的城市,但我掌握俄罗斯的时候,我从来也都没有想到过能来中国,但是没有想到退位后,我居然能有这个荣幸。大总统阁下,很美很美的一个城市。而到了上海后,我也看到了一个繁华的都市,这点真的让我非常有兴趣。”
“如果这里能让皇帝阁下和你的家人觉得满意,那我也会非常满意的。”萧天微微笑着:
尼古拉忽然说道:“您有子女吗?我的大总统阁下?”
“有。”萧天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有一个儿子,两岁了,并且在不久前,我又有了一个女儿……”
“两岁?真是太可惜了。”尼古拉显然话里有话:“这位是我的女儿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女大公,18岁了。可惜和您的儿子岁数相差太大……”
萧天吓了一跳,我的儿子是小,可你千万别把这主意打到我头上。你要硬把女儿塞给我,不说你愿不愿意让她当小老婆,我要真娶了,将来手脚可就不好做了。
赶紧把话题岔了开去:“皇帝阁下,根据我的情报,目前俄罗斯国内政局非常动荡。克伦斯基政府坚持继续同德国作战,而社会民主党逐渐分裂为拥护民粹主义的孟什维克,和拥护人民民主专政的布尔什维克。社会革命党也相应分裂为主流派和左派。社会革命党主流派和孟什维克达成一致,要求继续战争直到胜利;而少数左派社会革命党则和布尔什维克达成一致,要求尽快停战签订和约。
从目前的态势来看,俄国还有可能会发生一次动乱,并且我有理由相信,那些布尔什维克将会取得胜利……”
“该死的暴徒,他们会毁了俄国的。”尼古拉愤怒地说道:
“难道他们看不出坚持和德国作战,对于俄国来说有多么重要吗?是的,我们在战场上遭遇到了失败,我们的处境非常困难,但是只要咬牙坚持到胜利,这其中能为俄国带来的利益将是巨大的!选择这个时候退出战争,愚蠢!那么俄国将白白让如此多的士兵流血,白白的损失如此多的卢布!”
萧天微微点头,起码尼古拉看的比那些革命者远的多了。
要么干脆就不要参加,既然参加了,就绝对没有中途而废的道理。否则正如尼古拉说的那样,在遭遇了那么重大的损失之后,俄国却什么也得不到!
“皇帝阁下,有没有一种可能,让俄国重新恢复到你的统治之下?”
萧天的话,让尼古拉怔了一下,接着眼里流露出了狂喜,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总统阁下,我必须感谢您的好意,但是现在欧战正在打仗,而即便战争结束,欧洲各国的重点也是急于恢复国家。他们很难有兴趣投入到俄国的事物中来。”
萧天沉默了下:
“有一点我坚定不移,即便布尔什维克真的取得了俄国政权,但并不代表着战争就会结束,那些反对布尔什维克的人,一定会站起来和他们斗争,那么,内战会在俄国爆发!”
看了尼古拉一眼,见这位俄国沙皇正在那专心听着,萧天说道:
“战争的时候,俄国人会认为是你破坏了俄国,但一旦等战争结束,那些俄国人必须要面对的生存矛盾不断爆发,政府却无力解决,我确信俄国人民会怀念你的,皇帝阁下。站在中国的角度,我将会代表我的政府全力支持你。”
“谢谢,大总统阁下,我的朋友。”尼古拉似乎对这并没有什么信心,但终究萧天还是给自己带来了希望: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我一定不会忘记您带给我的一切。您和您的国家,将是我永远的朋友。”
萧天笑了,朋友?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朋友?
自己不会和尼古拉变成朋友,也更加不会和俄国变成朋友。现在自己只是在付出,但这样的付出是需要回报的。
就如同钱存在银行里,当你取出来的时候,是需要利息的,而且这样的利息会很重很重……
那些被俄国人夺取的中国领土,那些俄国曾经带给中国的屈辱,这些,总是要还的。
萧天,这位中华民国的大总统,眼光已经投到了更远更远的地方!
第248章 整顿上海
1917年6月,夏至刚至,上海滩上就热得人胸闷心慌,拥挤的弄堂里,到了夜晚,更是寸步难行,纳凉的人已将有限的空间全占据了。
就在夏至之夜,座落在日晖巷的安徽会馆中,闯进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九爷,九爷!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在会馆里被炎热折磨了半夜而依然无法入睡的安徽汉子们听见喊声,立刻全部坐了起来。来人是安徽同乡,从他那独特的“爷”字的发音上,可以断定他是皖中合肥一带的人。
被称作“九爷”的人住在会馆后面的另一个小院里,这里有几棵参天的梧桐树,茂密的枝叶把小院遮得严严实实,显得很僻静。
“九爷”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身材消瘦,站起来并不高大。他的眉毛很短,眼神很和蔼,虽是单眼皮,小眼睛,但透过那和蔼的笑意,依然能让人觉得他的眼睛有慑人魂魄的力量。
“九爷”把那汉子让进了自己的卧室。这里是“安徽旅沪劳工工会”的核心地带,旅沪皖人一系列惊世骇俗、叱咤风云的壮举都是在这里酝酿而生的。
“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吧。”“九爷”很悠闲地摇着扇子,点了下手指,一个女人递上一碗茶,那汉子接过,诚惶诚恐地坐了下来。
这汉子叫薛万才,合肥上派河人氏,前年家中遭灾,今春前来上海打工。因生得五大三粗,力量无比,被一姓龙的老板看中。龙老板经营食品加工,需要卸货的人,薛万才正好派上用场。原先双方约定,龙老板平时管吃管喝,另外,每月再付三块大洋的工钱。
薛万才原本勤苦之人,见条件优越,干起来活来十分卖力,原先要两个人干的活,现在他一个人就能干完。
谁知,干了三个月下来,龙老板始终未付工钱。这天早晨,薛万才接家中来信,说父亲病重,急需他带钱回去,不得已,才找龙老板要工钱。
谁知龙老板根本不承认有什么大洋,只咬定这工钱都被薛万才给吃掉了。
龙老板存心欺薛万才外地人,早就打定主意不给钱的,此时,当然不愿多罗嗦。而薛万才一来老实认死理,二来家里父亲病重也确实需要钱,便硬缠着龙老板,一定要他给钱。
龙老板哪里把一个外地的穷小子放在眼里,手一挥,他手下的那群监工一拥而上,把薛万才打得鼻嘴流血,扔出了工厂。
薛万才在上海滩举目无亲,窝囊得直掉泪。于是,他来到黄浦江边,往家乡方向跪了三下:“爹,儿子没用,没脸回去见你,你原谅儿吧。”
说完,就要投江。此时,一个码头上扛包的人走过来,一问话,惊喜地说:“我们是同乡,你合肥人吧?”
薛万才点点头。
“遇上什么麻烦了?”
薛万才把前因后果一说,那人一拍大腿:“就这点事,怎么不去找‘九爷’?”
说着,那人为薛万才指了路径,让他找到安徽会馆来。
听了薛万才的话,“九爷”点了点头:“你吃饭了吗?”
薛万才摇摇头。
“九爷”对手下说道:“带他去吃饭。”接着他又说道:“你快点吃,吃完了来带路,今晚就去把钱要回来。”
薛万才吃完饭,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吓了一大跳,大厅里挤满了光着上身的汉子,一人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斧头。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把薛万才拉到前面,说:“头前带路!”
此时龙老板早已睡熟,他的房子里装有德国西门子公司生产的电扇,风悠悠的,吹得很舒服。
“不好了,老板,起来。”
夜里值班的监工焦急地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
“斧头党,斧头党来了!”
“什么?”龙老板顿时瘫在床上。
这时外面人声鼎沸,连成一团。
龙老板只好硬着头皮从楼上下来。到了楼前,差点又瘫掉。门外站着无数的汉子,他们举着火把,那油光的脊背和雪亮的斧头在火把下闪闪放光。
“姓龙的,我们是来给我们的同乡领工钱的。”
这时,龙老板才发现,薛万才站在自己的前面,他终于明白是什么事了。
“误会,各位大爷,实在是误会。”
¡¡¡¡¡°ÉÙÄãÂèµÄ·Ï»°£¬Äã²»¸ø¹¤Ç®£¬»¹´òÈË£¬Ã»ÓÐÍõ·¨ÁË£¿¡±ÄÇЩÈËÒ»Õóàìàì¡£
“误会,是手下误会!快叫账房,把这位薛先生的工钱送来。”
很快,账房送来了九块大洋。
“混账,怎么就这一点?”龙老板骂了手下人一顿,“薛先生家里有事,给他二十块工钱,另外,再拿一百块钱来给各位大爷买水喝。”
手下人领命去了,立刻把钱拿来了。
接过钱,一个举着斧头的头目说道:“龙老板,我们的规矩,是不见血不回的,今天,你倒还识相,我们就给你留个小纪念,让你将来无论走遍天涯海角,都不会忘记我们安徽人。”他的话刚说完,几个手下立刻冲上前去,抓住龙老板。
龙老板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那几个人没理他,麻利地将他按倒在地,按住了他的一只手。有个持斧头的人用斧头的一个尖角轻轻一剁,龙老板的一截小手指头被剁了下来……
……
“大总统,这就是所谓的斧头党了,这故事也是我昨天才刚知道的。”
坐在大总统面前,杜月笙恭恭敬敬地说道。
“安徽旅沪劳工工会。”萧天坐在那里,点了点面前香烟,让杜月笙自己抽:“那个‘九爷’,就是王亚樵吧?”
杜月笙点了点头:“不错,大总统,就是王亚樵。”
“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萧天笑了一下。
又听杜月笙说道:“大总统,现在上海滩上提起斧头党,没有不为之色变的。就连黄金荣黄老也胆战心惊,常常告诫门徒说斧头党的事,多一件不如少一件,能躲就躲。一些流氓瘪三,自然也都避之不及。以至于赌徒们在赌场上发誓时都说哪个瘪三赖账,让他出门撞上王老九。”
“听说他还结交政界人物,还聘请了个法律顾问?”见杜月笙没有拿烟,萧天拿出一根放到了桌子上。
杜月笙必恭必敬接了过来,但没有点着:
“是的,王亚樵推动改组了安徽旅沪劳工工会,推举前督军柏文蔚为会长。当不过工会实际上还是靠王亚樵负责。但如此一改组,王亚樵进一步接近了皖籍名流。
为了站稳脚根,他还聘请了著名大律师李次山为安徽旅沪劳工工会的法律顾问,同时,王亚樵挑选门徒中精通文墨的人,组织起一个公平通讯社,自办油印小报,为自己声张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