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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待崇祯继续说些甚么,骑马狂奔一路竟不见丝毫疲色,一张俏脸儿反而被气的煞白的完颜玉卓就先是一提马缰越众而出,到了完颜成等人跟前,跳下马来后森然冷笑道:“都长出息了啊?他们都是我夫君的兵,你们就敢打?好奴才,你们可真给姑奶奶长脸!”
骂完之后,却是提起马鞭,劈头盖脸地就向着完颜成等人抽了过去,一边儿抽一边儿喝骂:“今儿个姑奶奶就抽死你们这些混账,免得给姑奶奶丢人现眼!”
依着渔猎部落和游牧民族那差不多的民族习性,这些陪嫁过来的骑士,就是她完颜玉卓的私人嫁妆财产,哪怕是通通打死,也是由得她自己开心便好。
且不说皇帝亲至,大军肯定就在左近,单只是家人都还在辽东部落这一条,完颜成等人又哪里改反抗?当下都是咬紧了牙关强制忍受。
只是出人意料地,却是崇祯怒喝了一声:“住手!”
完颜玉卓闻言,鞭子倒是停下了,嘴上却是犟道:“皇帝,这些狗奴才跟皇帝的士卒动手,当真是不知好歹至极,不如让妾身一齐打死了干净!”
崇祯却是冷着脸道:“他们不是奴才!是大明的士卒!由不得你胡来,还不退下!”
完颜玉卓却是一副满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猛然间又挥鞭抽了下去,一边儿抽一边儿道:“陛下竟然为了几个狗奴才凶臣妾?这些奴才可是臣妾的嫁妆,也是臣妾的奴隶,臣妾这就打死他们!”
崇祯看着完颜玉卓那拙劣的演技,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只是这戏却是还要演下去,当下便回头对方正化喝道:“夺下婉妃的鞭子!”
从来都是一副死人脸的方正化一拱手,应了声是,便偏身下马,径直向着完颜玉卓而去。
完颜玉卓听到了崇祯命方正化拦下自己的旨意,当下娇躯微转,手中的鞭子抖了个鞭花便直接向着方正化抽了过去:“狗奴才,你敢拦我!?”
方正化却是向左一闪身,便躲过了完颜玉卓抽过来的鞭子,再欺身向前,不待完颜玉卓后退,便直接夺下了完颜玉卓手中的马鞭。
恼羞成怒的完颜玉卓干脆挥手便向方正化打了过去,方正化却是疾步后退,待退到崇祯身边时,双手捧起马鞭,躬身道:“启禀皇爷,婉妃娘娘的马鞭已经取来。”
崇祯接过马鞭,轻提马缰,缓缓到了完颜玉卓向前,这才轻声道:“怎么,朕管不得你婉妃了!?”
完颜玉卓却是跺了跺脚,羞恼道:“陛下,这些狗奴才跟您的士卒动手,打死了活该!”
崇祯却是冷哼了一声:“朕再跟你说一遍,他们不是你的奴才,他们是大明的士卒!”
见完颜玉卓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崇祯却是接着道:“朕今日带你来此,便是告诉你,今后他们这些人,与入卫的锡伯族骑兵一体当差,也【创建和谐家园】无异,以后不再是你的奴隶了,听到没有?”
说完,崇祯便不再理会完颜玉卓,只是望向了那些锡伯族的骑兵,问道:“尔等都听到了?可有不愿意的?”
完颜成心底却是突然想起来故老传说中的一个词:“天可汗!”,心中震颤的完颜成偷偷地瞄了完颜玉卓一眼,完颜玉卓却是冷哼道:“看姑奶奶干甚么?陛下说你们与【创建和谐家园】无异,那你们以后便不再是姑奶奶的奴才,便宜你们了!”
说完,却是使起了小性子,转身从崇祯手中夺过马鞭便骑上了马,径直打马而去。崇祯脸色变了变,接着对方正化道:“护送婉妃回宫。”
直到此时,崇祯才下了马,来到了张之极的向前。
见崇祯下马,方才一直端坐在马上的英国公张惟贤和王随恩等人也一起滚鞍下马,聚在了崇祯身后。
崇祯饶有兴致地看着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张之极,神情古怪地道:“小公爷好本事?带兵私斗,怎么不见你带兵出关去杀建奴?你这是要内斗内行,外斗外行么?”
张之极却是被唬得满头大汗地跪地道:“臣罪该万死!”
英国公张惟贤也赶忙站了出来,躬身道:“启奏陛下,臣管教无方,致使逆子犯下大错,臣回去后就打断他的狗腿,不再让他踏出家门半步。”
听到张惟贤这么说,崇祯却是吓了一跳。朕来只是为了收服这锡伯族的骑兵的,顺便验证下朕前世受过的那些穿越者培训到底好使不好使,没想着让你打折这英国公小公爷的腿啊,你打折了倒是不要紧,朕上哪儿找这么忠心的人才去。
当下崇祯却是缓了缓脸色,对张惟贤打圆场道:“爱卿此言过矣。朕来此地,只是看看这小公爷跟锡伯族的士卒们在闹什么鬼,倒没想着惩罚于他。毕竟斗殴这种事儿,只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倒也算不得甚么大不了的事儿。”
张惟贤却是躬身道:“启奏陛下,若是事前禀报过兵部备案,那便不是私斗,倒也不算甚么,只是这逆子却是带兵私斗,不可不罚。”
崇祯心下却是不爽,老子都主动给台阶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也就是了,怎么这英国公还认上死理儿了?
不过转念一起,这种勋贵,或者说将们一系的,还是认死理儿的好,要是跟那些文官一样都是些老油条才让人恶心。
想通了的崇祯却是道:“既然如此,便当罚。只是朕以为,光打是不行的,毕竟是要为国杀敌的,打坏了算谁的?”
张惟贤却是老脸一抽,心道不让打怎么办?杀了?
却听崇祯接着道:“不若如此,选一间只容一人的屋子,留下尺余大小的窗口,里边儿除了床和净桶,便甚么都不许有。此后军中士卒从上到下,不管是谁犯错,除了轻些的,打板子算行的,其余都关了进去,好好反省。只一条,无论是门外把守的士卒,还是送饭之人,都不许与被关之人交谈。另外,关人不许超过三天!”
接着,崇祯的面色却是显得有些古怪的对张之极道:“小公爷,朕给你个机会,你是选择挨个五十大板,还是选择关上三天禁闭?”
张之极以下却是暗笑,皇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外面都传皇帝如何的英明神武,任是多么奸滑地大臣也糊弄不住,如今看来,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皇帝不也是有犯傻的时候?小爷进去睡上三天三夜,又有甚么打紧的了?
打定主意的张之极当下便叩首道:“启奏陛下,臣愿关禁闭三日。”
见崇祯似笑非笑的样子,张之极又壮着胆子笑道:“家父的板子太重,只怕五十大板下来,臣便要被打成残废,不能为国出力了,嘿嘿。”
见张之极这副油滑的模样,崇祯怎么着也无法把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跟以后那个教出了一个为了捐躯英国公的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没关系,既然你自己选择了禁闭,朕就成全你,到时候只要你挺得过三天,朕便佩服你是条好汉!
对于小公爷张之极的选择,崇祯却是没有多大的意外,没有见识过禁闭的可怕,谁也不觉得关上三天算得上甚么大不了的——关于这一点儿,后世的那些硬汉们,被子弹咬了一口都不叫唤的家伙,进了禁闭室,牛逼些的也挺不过七天。对于七天禁闭,向来都是有地狱七日游的说法。
不管怎么说,完颜成一伙人被完颜玉卓给抽了,自己当了个好人,能不能收了他们的心,以后再看便是。小公爷张之极成功地为禁闭的出现创造了有利条件,将成为整个大明第一个尝试禁闭滋味的人。
见事情基本上解决,崇祯重新骑回了马上,命张之极与完颜成等人起来后,这才接着道:“你们不是喜欢斗么,过上几日,锡伯族入卫的三千骑兵也快到了,朕等着看看你们在战场上的表现。谁杀的建奴人头多,便算谁胜,到时候,朕亲自给胜了的人授军旗!另外,哪一个卫所赢了,朕便许哪个卫所护卫宫禁,一年一轮。”
听闻此言,张之极却是喜道:“陛下此言当真?”
崇祯笑道:“君无戏言!”
张之极却是摩拳擦掌地盯着完颜成道:“臣赢定了!”
完颜成却是满脸地不可思议,跪地道:“陛下此言当真?若是奴才等胜了,便许奴才等护卫宫禁?”
崇祯满脸不悦之色地喝道:“站起来!你们以后可不再是奴才了,堂堂正正地挺起你们的腰板儿来!你们和他们都一样,都是朕的兵,不是奴才!可记下了?”
完颜成从地上站了起来,却是以拳锤胸道:“是!臣记下了!臣不是奴才,臣是陛下的兵!”
崇祯看着完颜成及其他神色各异的锡伯族骑兵,却是暗道人心可用,当下哈哈大笑了一声后,对着锡伯族的众多骑兵道:“朕等着看你们的表现!朕等着你们打趴下他张之极小公爷,然后护卫宫禁的那天!”
言罢,却是调转马头,打马扬长而去。其余王承恩与张惟贤等人也紧随着崇祯而去之后,张之极却是冷哼一声,对完颜成道:“算你们运气好!咱们走着瞧!”
完颜成回道:“走着瞧便走着瞧!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提崇祯回到后宫后是怎么哄完颜玉卓,也不提张之极在禁闭的第二天便开始挠墙,试图哄着送饭的军士陪他说话儿,光是第二天由锦衣卫送来的密报,就再次让崇祯刚开始好起来的心情又一次跌落到谷底。
“猪没有猪的觉悟,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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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作死的福王朱常洵(3K章节第一更)
“官校藐法,横于洛中,中使四出,驾贴捕民,格杀庄佃,所在骚然。”区区二十四个字,让崇祯看到的,却是这位福王叔在洛阳到底有多牛逼,多威风,又是多么想帮着东林的那帮孙子把他崇祯给挂到树上去!
崇祯在前世虽然是个死宅的程序猿,但是对于程序猿来说,只要有们想知道的事儿又有多少是查不到的?
“王体肥,重三说,朕的这位福王叔,该怎么办。”
温体仁却是毫不拿捏自己身为首辅的架子,这位爷已经连扔地上奏折这种前所未有的事儿都干出来了,只能说明现在的皇帝已经怒极,自己还拿捏个屁的架子,赶紧捡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等温体仁捡起来密报看完后,却是神情古怪的将密报递给了施凤来。一圈儿的几个人都看过之后,各个脸上皆是神情古怪这福王当真是不知死活至极!
崇祯见几人都看过了密报,当下便冷笑道:“西边儿的大旱还没过去,朕每日里忧心如焚,朕的这位爷王叔在洛阳却是玩的开心呐!”
温体仁心中暗骂福王不知死,可是自己能怎么办?毕竟是天家的事儿,哪怕皇帝的意思很明显想要让自己几人带头去怼死福王,可是自己这话该怎么说?要不然自己直接说福王跋扈,不足以奉宗庙?一个离间天家的罪名,自己到底能不能背得起来?
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办法来的温体仁决定还是先顺着皇帝的意思来皇帝把自己从诏狱里提溜出来,就是干这些脏活的,有了觉悟的温体仁咬了咬牙,躬身道:“启奏陛下,福王殿下跋扈害民,有违太祖皇帝爱民之意,此为大不孝,不足以奉宗庙,臣以为,当锁拿进京查办。”
施凤来也道:“臣附议。福王殿下在藩地所为,乃是动摇国本之举。更何况格杀庄佃,此乃大罪,不可轻恕。正所谓【创建和谐家园】,若是王逼民反,则天下浮动,臣以为,当锁拿福王进京,除爵。”
施凤来的话,却是比温体仁更进一步,反正皇帝肯定是看着福王不爽的别的不说,单只是皇帝的老爹朱常洛,因为不如福王朱常洵更得神宗皇帝朱翊钧的欢心,以至于处处受气,连皇帝都差点儿保不住。至于光宗皇帝的两个儿子,其中大行的天启先帝,给耽误成了木匠皇帝,当今天子更是委屈的不行,若不是先帝天启皇帝关爱有加,只怕当今皇帝能不能登基都是另一说。
甚至以上原因,在施凤来看来,别说当今天子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便是个老好人只怕也忍不住!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趁机怼死他福王?
至于田尔耕和许显纯,都是低着脑袋不说话。自己只是皇帝的刀,刀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的。魏忠贤却是躬身道:“启奏皇爷,奴婢有些话儿要说。”
崇祯好奇地看了一眼最近虽然用心办差,但是却一直装聋作哑的魏忠贤,不知道这老东西又有甚么说的?当下便道:“讲。”
魏忠贤躬身道:“先帝在时,奴婢执掌东厂,其时福王便多有狂悖之语,不止辱及先帝,便是对光宗皇帝,言辞中亦多有不敬之语。”
说到这里,魏忠贤却是跪倒在地,叩首道:“福王殿下常常抱怨神宗皇帝不该立光宗皇帝为太子,言说当初本当立自己为太子才是,如今这皇位,原本应该是福王殿下自己的,光宗皇帝,先帝,不过是窃居大宝而已。”
听到魏忠贤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捅了福王一刀,崇祯心里当即就是一声【创建和谐家园】!这死太监可够狠的啊。
福王有没有说过这些屁话,反正是谁也不知道,但是当时魏忠贤可是执掌东厂来着,他说有,那便一定是有的,估计福王厂中的某个小太监很可能就是东厂之人,而且这小太监恰好在某年某月某日就听福王说过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但是崇祯觉得,魏忠贤这一刀却是捅的好,捅的妙!单单是一个害民和跋扈的罪名,很难直接就弄死福王一系,但是借着“心怀怨望阴谋不轨”这么两个罪名,到时候想要怼死福王就容易的很了。
心下开心的崇祯却是开口道:“忠贤呐,说这话的后果你可知道是什么?可有人证?”
魏忠贤再次叩首道:“禀皇爷,人证是有的。当年东厂派去伺候福王的小太监,如今尚在福王府中当差,到时候一问便知。还有福王的贴身护卫,也能作证。”
崇祯唔了一声,淡淡地道:“起来罢。”
等魏忠贤从地上爬起来后,崇祯却是对温体仁道:“若是如此,福王叔之事又该当如何?”
温体仁却是躬身道:“启奏陛下,福王当除爵问罪,然则,福王毕竟是宗亲,不如诏宗人府宗人令并左右宗正前来问话?”
崇祯心里却是【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自己果然是个历史小白,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本来还以为宗人府是螨清时的机构,原来大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既然有了宗人府,那这事儿就好办了,崇祯干脆干脆问道:“宗人令现下何人?左右宗正何人?”
温体仁躬身道:“启奏陛下,宗人令现为礼部尚书孟绍虞所领,左右宗正乃是礼部左右伺郎所领。”
麻卖批,崇祯心下暗骂一声,这皇室的家事儿让这些文臣来管着,想想都他娘的操蛋。罢了罢了,不管怎么说,反正先怼死福王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福王一系爵将除(3K字章第二更)
孟绍虞被人从被窝里拎起来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拒绝的,不可能你要让我起床进宫,我就得起床进宫吧?
然而这种拒绝并没有什么卵用,若是换个人喊他起床,他当然可以拒绝。但是崇祯皇帝派人把他从床上拎起来,那他还真就得起床,进宫。
眼看着面色不虞的崇祯皇帝,孟绍虞的心中一片凌乱,谁招惹这位爷了?关键是这位大爷不爽关老子礼部什么事儿啊?
等到孟绍虞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后,孟绍虞的心中就更凌乱了。如何福王就在眼前,孟绍虞简直恨不得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假如欧打藩王不会触犯大明律的话。
崇祯却是不理会孟绍虞那副死了老子娘的苦脸,只是冷冷地道:“爱卿既然掌着宗人令,说说罢,这事儿该怎么办。”
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其实宗人令一职由礼部【创建和谐家园】开始,这宗人令基本上也就是个摆设。
比如说藩王生了娃子,要给孩子上个宗籍,那这时候肯定是要向礼部,也就是宗人府报备一下,但是平时,谁鸟这挂了名的宗人府?老子可是皇亲国戚,你一个外姓来管着老子,你算哪根葱?
不得不说,老朱家的这些藩王们个个都是人才,想的倒也差不多。反正自打朱老四靖难之后,除了宁王作死谋反被正德一方给吊打了之外,剩下的哪个藩王活的不滋润了?平时里侵占个土地,强抢个民女什么的,那根本就不叫个事儿。
然而此时不成了,崇祯既然在深夜把自己给诏进宫来,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皇帝就没想着把事儿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相反,只怕这位消停了没几个月的皇帝,又要举起手中的屠刀了。
仔细思量一番,孟绍虞觉得还是先行试探一番的好:“启奏陛下,依大明律,福王殿下当赐自尽,且福王一系当除爵。”
若是换了个要脸的皇帝,估计这时候就要说上一句“朕不忍致法于王,卿等再议之”一类的屁话,然而对福王屁的感情没有,穿越过来的这具肉身本体跟还这福王有仇的崇祯皇帝,却是连个样子都懒得装,干脆了当地下了指示:“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没甚么好说的。明日朝堂之上,孟爱卿便以宗人令弹劾福王。”
得,这位爷杀气腾腾的话,直接让在场的几个人明白了崇祯的意思——福王必死无疑,福王一系,只怕就怕烟消云散。
所以在第二天的朝堂上,待群臣见礼完毕后,孟绍虞被人从被窝里拎起来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拒绝的,不可能你要让我起床进宫,我就得起床进宫吧?
然而这种拒绝并没有什么卵用,若是换个人喊他起床,他当然可以拒绝。但是崇祯皇帝派人把他从床上拎起来,那他还真就得起床,进宫。
眼看着面色不虞的崇祯皇帝,孟绍虞的心中一片凌乱,谁招惹这位爷了?关键是这位大爷不爽关老子礼部什么事儿啊?
等到孟绍虞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后,孟绍虞的心中就更凌乱了。如何福王就在眼前,孟绍虞简直恨不得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假如欧打藩王不会触犯大明律的话。
崇祯却是不理会孟绍虞那副死了老子娘的苦脸,只是冷冷地道:“爱卿既然掌着宗人令,说说罢,这事儿该怎么办。”
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其实宗人令一职由礼部【创建和谐家园】开始,这宗人令基本上也就是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