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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崇祯不再想要死磕郑一官,施凤来和崔呈秀皆是松了一口气。若是皇帝任性,非要跟这郑一官较劲,灭是肯定能灭掉的,只是代价必然不小,如果招安了,那他郑一官不就是个秋后的蚂蚱,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当下,二人齐声道:“陛下英明!”
待二人退出宫去之后,崇祯又沉吟了半晌,这才对王承恩道:“拟旨,命福建巡抚熊灿招安郑一官,加封郑一官为大明水师游击将军,归福建巡抚节制。令其剿除东南一带海盗,除了小琉球的夷人,驻地福建。”
又沉吟了一番后,崇祯接着道:“另诏,命工部派员前往登莱,打造宝船。命兵部以现有登莱水师为基,组建大明东海水师,由兵部直辖,不复归登莱巡抚节制。”
想了想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崇祯复又招了许显纯,再次往诏狱而去。
崇祯想了想,自打自己登基之后,带到这诏狱的次数可不算少。心下暗自决定以后尽量不来诏狱或者少来诏狱的崇祯却是根本没有打算管住自己的腿脚,仍然往关押袁崇焕的牢房而去。
此时的袁崇焕再也不复那个意气风发的宁锦总督,反复用刑之下,早已是憔悴不堪。见崇祯再一次来到诏狱,四肢被捆在木架上,下巴也被锦衣卫卸掉的袁崇焕只是呜呜有声,目光中满是哀求之意。
崇祯却是看着袁崇焕笑道:“袁都督,你以为朕除不得衍圣公一脉,朕,今日便来跟你说说这事儿。”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明建奴各算计
挥退了所有人,包括王承恩、方正化和许显纯,整个诏狱的牢房里,只剩下了崇祯和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袁崇焕。为防万一,许显纯在退出去之前,又很干脆地多捆了两道,确保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袁崇焕挣脱捆绑,以免给崇焕带来风险。
袁崇焕虽然被炮制的凄惨,却仍是抬头望向崇祯,问道:“陛下可是动了孔家?如此一来,天下必然动荡,陛下全不在乎?”
崇祯却是叽笑道:“这天下是朕的,便是烂了,也不需要你袁都督操心。朕今天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你觉得朕不敢动的,朕偏要动给你看看,也好让你走的心安。”
袁崇焕压下心中的惊骇,问道:“臣有些疑问,想要问一问陛下,否则,罪臣死不安心。”
崇祯却笑道:“你不用问,朕直接告诉你。原本你会杀了毛文龙,然后与建奴勾结到一起。毛文龙死后,建奴绕道蒙古,你救援京师时出工不出力,被朕弄进京师后给剐了。你有个儿子,干的比你还彻底,与反贼结拜为兄弟,还想要替建奴行刺于朕。再然后,建奴入关,屠尽朕万万大明子民,占据了这大好江山。朕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袁崇焕心中却是大骇,惊道:“陛下,罪臣虽然罪该万死,可是又怎么敢放建奴叩关京师?再者说,臣家中幼子才几岁?又如何能与建奴勾结?”
你儿子不就是袁承志?王程和宁完我先后殒命,便是剩下一个半吊子的鲍承先,也是不知所踪。依着被砍了一只手的鳌拜所回报的消息来看,基本上也是保不住了。
少了这么几个忠心耿耿,满心向着大金的【创建和谐家园】奴才,单靠着眼前这几个脑子里边儿长肌肉的家伙,黄台吉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对于自己的惩罚。
可是不管怎么说,奴才终究是终于,没有了范文承,还会有陈文范,没有了宁完我,还会有宁我完,这泥堪里面,想要给大金当狗的奴才可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个两个,待过些日子,好好挑选一番也就是了。
念及此处,心情好了一些的黄台吉开口道:“据细作回报,袁崇焕是保不住了。毛文龙蛮子却是屁的事儿都没有,依旧在不停地给我大金添堵。众位兄弟们议一议,到底是该怎么个办法。”
代善当先开口道:“启奏大汗,依奴才之见,我大金在这个冬天的损失颇重,若不能从朝鲜或者蒙古那边儿找补回来,只怕日子不太好过。”
早已身为大明建州都指挥使的阿敏却是开口道:“这有甚么为难的,尽起大军,杀向朝鲜也就是了,反正这时候明朝蛮子也不敢来我大金闹腾,只要我大军一至,朝鲜还不是一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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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都给对方添乐子
打打杀杀,打打杀杀,这些个混账东西,一个个的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脖子上顶个脑袋是会了显得个子高一点儿的?
奈何用着顺手的奴才已经不在了,黄台吉有甚么事儿,也只得自己想办法了。
既然代善和阿敏这两个家伙说的都是些没谱的,黄台吉干脆自己道:“尽起大军,倒是能平了朝鲜和东江,可是我们的损失也必然不小。而且若是宁锦的明军也打了过来,这盛京城还要不要了?到时候我们整个儿的孤悬在外,又当如何是好?若是留下人手,又当留下多少?何人留守?”
刚才还跳的欢实的阿敏当即住嘴,不再言语。唯有代善思虑半晌,说道:“回大汗,我大金如今的状况其实并不算好。明朝的蛮子一直在勾结朝鲜和林丹汗那边儿对我大金进行封锁,如今除了通过林丹汗那里从一些明朝蛮子手中买到盐,其他的物资基本上是半点儿也无。若是长久如此,只怕不待我大金攻打朝鲜东江,我大金自己的情况便堪忧了。”
略为沉吟了一番后,代善接着道:“依奴才之见,当今局面之下,要么我大金向明朝的蛮子皇帝俯首称臣,要么便需放手一搏,硬打朝鲜。否则,这个冬天我们所遭受的损失,根本就无从弥补。”
眼见代善终于不再装傻,反而说出了目前的实情,黄台吉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代善大哥所言不错。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儿,要么打,要么称臣。”
说到称臣的时候,黄台吉又嘿嘿冷笑了一声,这才接着道:“先不说本汗是不是能放下豪格的事儿,向蛮子皇帝称臣。只怕是本汗想称臣,那蛮子皇帝也容不得本汗!”
代善闻言,点头道:“大汗英明。依着前番那蛮子皇帝的表现来看,却是个不好相与的。前番我大金进关,这蛮子皇帝未曾占到甚么便宜,只怕已经视为奇耻大辱,从最近的封锁和对袁蛮子的防备上便可见一斑。”
黄台吉却是嘿嘿冷笑道:“这蛮子皇帝颇为刚愎自用,当日居然有胆子带着大军追击本汗,如此大礼,本汗也不可能就此忘却,来日,当回给蛮子皇帝一份大礼才是。”
笑完之后,黄台吉才接着道:“且先不说这个,既然称臣换时间不可能,那干脆就打朝鲜。从朝鲜获得了补给之后,再说下一步的事儿。”
看着阿敏和多尔衮都装傻不出声,代善只能自己先开口道:“大汗,若是出兵攻打朝鲜和东江,不知道先打哪里?主要打朝鲜还是东江?盛京留下何人看守?又要留下多少人马?”
黄台吉道:“若是我大金精兵尽出,只怕会给蛮子可趁之机。毕竟蛮子的人敢在盛京城中当众劫杀宁完我,足以证明蛮子在盛京中经营已久了。此番出征,既是为了教训教训朝鲜,也是为了能除去毛文龙那狗蛮子,因此上,当以骑兵为主。家中还需留下人手,以防蛮子狗急跳墙,硬攻盛京城。”
本来想留下多尔衮看家的黄台吉突然间又想起了在大明京城之下的时候,崇祯皇帝所骂的那几句话,心中又是一阵腻味。倘若留下了多尔衮,自己这脑袋上会不会长出一片如同科尔沁一般的草原?
虑及此处,黄台吉便接着道:“不如这样儿,反正二哥莽古尔泰的身体不太好,就留下二哥莽古尔泰和多铎看家,也好让二哥好生休养一番,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去朝鲜,到东江后再兵分两路,如何?”
代善沉吟了半晌,发现确实并没有甚么比这更好的办法,便躬身道:“大汗英明。有正蓝旗和镶白旗在,盛京当可保无虞。”
黄台吉接着道:“此次出征朝鲜和东江,其实不一定要打下来,关键在于朝鲜,让他们向我大金纳贡。前番与朝鲜的绫阳君约为兄弟之国,这家伙却不识好歹,还是和明朝蛮子们搞在一起。干脆,这次就干掉他,另立新的朝鲜国王。”
在代善和阿敏、多尔衮等人在思考的时候,黄台吉接着道:“此战,基本上可以说是决定我大金国运的一战。若是败了,旁的不说,光是明朝蛮子的封锁,已经足以让我大金衰弱下去。若是胜了,光是得到的人口,粮草,便足以支撑我大金和明朝蛮子耗下去。因此上,只能胜,不能败。还望众位兄弟能同心戮力,一起打好这关键性的一仗。”
代善和阿敏等人一起躬身道:“大汗英明,奴才等必效死力!”
就在黄台吉一众建奴商量着攻打朝鲜的时候,早就在东江准备着给建奴找麻烦的毛文龙,已经率先出兵,前往通远堡给建奴找找乐子。
其实在地图上,通远堡这么个小小的堡子,根本就不显眼。若是不注意去找,甚至于根本不会发现还有这么个地方的存在。然而在辽东,通远堡却是至关重要,甚至于可以说是朝鲜和东江方向通往建奴的第一道门户。
原本的南四卫,被刘兴祚给卖了不算,还被毛文龙和刘兴祚二人一把火给烧成了一片焦地,离建奴本身又远了一些。若是重兵把守,建奴本身的补给就会被无限拉长,多番消耗之下,以建奴此时的国力,根本就无力支撑。若是不派重兵,以毛文龙的性子,随时都有可能攻击一下子,建奴一夜三惊之下,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秉承着后世螨清圣祖麻子皇帝的伟大思想——反正这破地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便如同尼布楚和雅克萨一般,扔了也就扔了,因此建奴根本上就把南四卫的所有人口,不论满汉,一概迁往辽阳、本溪一带,至于南四卫,干脆就不要了。
至于不同意迁往辽阳和本溪的人怎么办?这个简单,俺大清手里有刀子,不搬迁的通通去死好了。
以至于南四卫数十万人口,被屠得仅剩下了三五万不到,剩下的通通都做了建奴刀下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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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远堡的守将佟守越很头疼,一大清早的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操蛋了。
毛文龙这【创建和谐家园】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今天一大早儿的带着大军跑来通远堡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说,还他娘的大摇大摆的在关下叫阵,全然不顾堡里已经点要破城么?爷爷就在这儿,你倒是来啊!”由于守城时发现明军的攻击根本没有甚么用,甚至是堪称软弱无力,各个明军都是胆小怕死,没有一个人敢争向前锋,个个都是见了凶险就躲,心中不屑的佟守越却是连毛文龙的名字都不再称呼,干脆直接称呼为汉狗了。
毛文龙恨恨地对身边的明军将领道:“仲明,明日,明日一定要拿下这通远堡!老子要活剐了那狗建奴!”
那明军将领道:“大将军放心,明日里末将亲自带兵攻城,一定拿下通远堡。”
至此便是两家休兵罢战。只毛文龙阴损惯了,便是夜晚,也是不停地派人前往通远堡的城墙之下擂鼓放龙带的人多,佟守越手上可以用来守城的兵力比较好,甚至于连比较强壮的包衣阿哈们都被拉上来守城了,可是伤亡依然是逐步增大。佟守越也越来越焦急,这些【创建和谐家园】明军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全然不像是昨天一样贪生怕死,宛若换了一批人一样。
突然想起来什么的佟守越突然拿起好不容易弄到手,平时里宝贝的不行的千里镜向着西北方向望去。却见两条土龙由远及近,滚滚而来。佟守越心中大喜。原来不是明军不怕死了,而是想在援军到来前能够破城,否则若是到了中午,只怕这毛文龙想走也走不了了。心中大定的佟守越干脆命人传令,放松一部分城防,给明军一种城就要破的假象,诱使明军攻城。
及至接近中午的时候,建奴的援军已经是肉眼可见,毛文龙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若是就此撤退,很有可能被建奴衔尾追杀,惟一的一丝希望,便是赶在建奴援军起来前能够破城,依城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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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下午将近,远处滚滚而来的土龙已经肉眼可见,便是明军一方,也早已看到。
此时毛文龙即便想要退走,也已经走不了了。心下大定的佟守越在城头上看得清楚,毛文龙已经开始略显焦急,胯下的战马也在不安地踱着步子。急切间破城不得,欲退亦不得的毛文龙干脆也不安排大军休息吃饭,只一个劲儿地催促大军攻城。即便是被他称呼为仲明的心腹爱将,亦是被抽了几鞭子。
心中已经底气十足的佟守越看的分明,这些汉狗分明已经无路可走,唯有拼死一搏,才有一丝生的希望。心中大喜的佟守越此时也不玩什么风筝战术了,直接命人去传令,大肆宣扬援军已至,要把明朝蛮子的攻城大军给打下去。
果然,得到援军将至的消息的建奴守军大喜过望,趁着明军攻势受挫的当口,一鼓作气,将明军赶下了城头。
眼见城头上已经再没有一个明军,佟守越却是直接向毛文龙喝道:“狗蛮子,你还说要拿下老子的通远堡,现在你拿一个给爷爷看看啊!”
毛文龙的脸色几乎能拧出水来,突然间却是抄起马鞭,劈头盖脸地抽向了回来复命的那个叫做仲明的心腹将领,一边儿抽一边儿喝骂:“老子抽死你个混账!你怎么答应老子的?现在建奴的援军马上就要来了,可是这通远堡呢?还在建奴手里!”
那个被叫做仲明的将领却是一边儿尽量闪开要害,一边儿分辨道:“大将军,不是卑职不尽心,而是建奴守军也拼命了,他们不缺守城的器械,咱们却缺攻城的家伙事儿。依卑职之见,不如先行退去,改日再来就是了。”
毛文龙充耳不闻,依旧一边儿抽一边儿骂:“你他娘的瞎了?耿仲明,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建奴的援军就要来了,走?现在往他娘的哪儿走?你倒是走一个给老子看看!”
那耿仲明闻言,便看向了通远堡的后面。却见两条土龙滚滚而至,当即便脸色大变,颤声对毛文龙道:“大将军,看这情形,建奴的援军只怕不少,咱们该怎么办?要不然现在撤?”
毛文龙又恨恨地看了一眼通远堡,恨声道:“撤?来不及了,告诉兄弟们,拿下了通远堡,咱们依险而守,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今日就做了这建奴的刀下鬼,来日再找他们索命罢。”
耿仲明却道:“大将军,莫如咱们先走?”
毛文龙大怒,猛地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放屁!让老子扔下这许多兄弟们不管?须知道这些兄弟们都是老子从东江带过来的,带不回去,老子就得陪着他们!你要是贪生怕死,敢扔下袍泽自己一个人跑,老子就先把你军法从事!”
一直注意着毛文龙这边儿情况的佟守越其实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毛文龙的怒吼声,大概也就是一些援军、拿下、跳跑、军法从事一类的几个词,不待佟守越将这几个词串联到一起,捋清楚其中的关系,就见城下的毛文龙与耿仲明上演了一出好戏。
先是耿仲明怒喝一声,接着便在马合身扑向了毛文龙。毛文龙猝不及防之下,被耿仲明一下子便给扑倒在地,不等毛文龙身边的亲兵前去救援,就见耿仲明先从身上抽出一把解手刀,以刀刃抵住毛文龙的脖子,喝道:“都别动!要不然我先杀了大将军!”
毛文龙的亲兵闻言想要向前去救援毛文龙,耿仲明的亲兵则纷纷挤到了耿仲明的身边,将之围的密不透风,两伙人皆是持刀在手,眼看着就是一场龙此时才回过神来,喝骂道:“耿仲明!你个王龙的亲兵果然不再轻举妄动。耿仲明见状,便大声喊道:“大金国的大军就要过来了,兄弟们跟着毛文龙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咱们降了大金,还能求个荣华富贵!”
见周围众多的明军都显得颇为迟疑,耿仲明却是大喜,只要不是直接操刀子来砍自己,那这事儿就算成了一半儿了。当即便胁持着毛文龙向通远堡下退去。
待到了通远堡城下,耿仲明喊道:“某愿意弃暗投明!这毛文龙便是某献给大金汗的礼物!快快放开城门,让某进去!”
佟守越却是个谨慎的,如何不知道有诈降这一说?虽然眼见了耿仲明与毛文龙的冲突,双方亲兵互相敌视的样子也不似作假,却唯恐有变,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对着城下喝道:“那明将!非是本将军不放你进来,只是城下明军众多,待我大金的兵马到了,再放你进关也不迟!到时候你也能【创建和谐家园】得做,骏马得骑!”
耿仲明有心想要立即进关,却一时不得进,心中越发地焦躁起来。幸好,不多时,建奴的援军便已经疾驰而至。
建奴领兵的,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壮汉,率兵先围了明军,喝令明军放下手中的兵刃。
耿仲明见状,赶紧喊道:“将军,某愿意投降!某抓到了活的毛文龙!”
那建奴将领闻言,却是赶忙过来,见被胁持在耿仲明怀里的明军将领的服饰果然要高于耿仲明不少,却是大喜过望。冷不防毛文龙一口浓痰吐了过来,那将领一偏头,却是擦着耳朵飞了过去。
建奴将领也不恼,只是嘿嘿笑道:“毛大将军?你也有今天?只是不知道我家大汗会怎么处置你?辽阳城的血债,你今儿个可得还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毛文龙,只一个劲儿地指挥兵马,收剿了明军的兵刃,将之分割包围后,这才来到城下,一把摘下头盔,向城上喊道:“给老子打开城门!”
那建奴的援军将领虽然不认识,可是头上的金钱鼠尾辫却假不得假,佟守越当即大喜,立即大声道:“好!”说完,便一路小跑,准备打开城门,下去迎接。
待到了城门下,那建奴将领看着小跑过来的佟守越,笑道:“今儿个好,发财了发财了。”
佟守越陪笑道:“多亏了将军赶来及时,才拿下了毛文龙这个狗蛮子。此番将军定然是要加官进爵的了,卑职先恭喜将军大人!”
建奴将领嘿嘿笑道:“好!说的不错,回头爷有好处,也少不了你的甜头儿。”
佟守越闻言,大喜,又是一连串的吉祥话儿冒出,直将那建奴将领的马屁拍的十分舒服。
待大军进城之后,那建奴领将这才对佟守越道:“让人将那汉狗和毛文龙蛮子都带过来,老子要再看看。”
正有此意的佟守越当即便命人喊了耿仲明过来,见耿仲明一直用刀胁持着毛文龙,佟守越大喜,说道:“不错,你干的很好。”
接着又骂毛文龙道:“狗蛮子,你今儿可是没能破了城,也没走得了!爷倒要看看,你还有甚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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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假建奴
佟守越见毛龙被自己骂了半天,却不恼怒,脸上仍是带着一丝淡淡地笑容,一副看穿了世事一般无欲无求的样子,当下便心中恼怒,喝骂道:“狗蛮子,你笑甚么!”
毛龙面色不变,也不答话,手却猛地伸向了架在脖子上的刀,手腕一挽,直将刀尖对准佟守越,猛地一送,便将整把刀子直接刺入了佟余越的身体。
毛龙久经战阵,力气何其之大?刺入之后,去势不减,竟是直至没柄。
松开刀柄后,毛龙后退一步暴喝道:“动手!”
此是惊变陡生,附近的通远堡守军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便被自己的友军,后来进城的那些八旗兵给好一通砍杀。
这些所谓的建奴八旗兵本身都是骑马来的,通远堡的守军在发呆,这两千余骑兵可没有发呆,早就准备良久的两千余骑兵直接抽出马刀便开始对着众多通远堡的守军砍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