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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么做好吗?”张石头本有些为难,可架不住咱们张大少爷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乖乖的去执行命令。不远处的马俊和吴二少等一帮纨绔子弟则看得满头雾水,忙过来打听张大少爷究竟打算干嘛,咱们的张大少爷也不急着揭破,只是把扇子甩开,无比【创建和谐家园】的摇晃着大模大样说道:“急什么?走,去茶楼里喝杯茶等着看好戏吧。实话告诉你们,今天你们的银子,本少爷是赢定了;还有那只漂亮的母老虎,本少爷今天也吃定了。”
…………
因为现在才正月的缘故,茶楼里没有今年新采的雨前茶,这一点让咱们的张大少爷很是不满,还好咱们的张大少爷已经换了一个主人,所以这家茶楼才很幸运的没被咱们的张大少爷砸烂十几个茶杯。边喝茶边等了小半个时辰后,张石头捧着背着两个包裹跑了回来,咱们的张大少爷一看大喜,忙撇下一班狐朋【创建和谐家园】,找了一个空闲的雅间钻了进去。
当咱们的张大少爷和张石头又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吴二少、马俊和王少东家等一帮纨绔子弟顿时傻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咱们的张大少爷竟然换了一身雪白的孝衣,脚踏麻鞋,头上还戴着一个高高的孝帽子。张石头则抬着一方祭盘,盘上除了五色祭品和一刀纸钱,还有明晃晃的十锭小银元宝。光从外表来看,这对缺德得冒烟的主仆肯定是要去那个死人的亲戚家祭奠献礼。
“张大少,你家什么亲戚死了?我们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事?”马俊脱口问道。张大少爷用扇柄顺手往他脑袋上一敲,没好气的喝道:“放屁!你家亲戚才蹬腿了!”
说着,咱们的张大少爷从祭盘里拿起一块老姜,顺手扳成两截,然后用【创建和谐家园】的姜肉往自己的眼睛上檫,才眨眼之间,咱们的张大少爷的双目就又红又肿,还流出了两行滚烫而又饱含感情的热泪。咱们的张大少爷把生姜顺手一扔,顺口说,“想看好戏,就跟在我后面,不过别挨得太近了。”
“快跟上。”吴二少等人甚是好奇,赶紧跟在了张大少爷和张石头的【创建和谐家园】后面。出得茶楼时,咱们的张大少爷马上就嚎啕大哭起,“老夫人啊——!你慢走啊——!”哭着喊着,咱们的张大少领上抬着祭品的张石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哭啼啼,跌跌撞撞,往码头方向就直接冲了过去…………
第三章(下) 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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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亲娘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中,咱们身着孝服的张大少爷带着满脸的热泪,跌跌撞撞的冲上了漂亮母老虎乘座的小船上,乒乓一声跪倒在灵柩前面,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号哭如丧失至亲,边哭边喊,“老夫人啊,亲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你不孝的侄儿张好古,来看你老人家了,老夫人啊,想不到上次京城一别,竟成永恒,你叫侄儿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你是谁?”船上刚才在伍家兄弟面前杀气腾腾的漂亮母老虎傻了眼睛,连下跪还礼都忘了,说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家在临清城有什么亲戚。正守在灵柩后方的俏丽丫鬟也非常奇怪,赶紧过来拉着母老虎的袖子问道:“小姐,我们家在临清有亲戚吗?我怎么没听你和老爷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啊?这家伙该不会认错人了吧?”漂亮母老虎更加糊涂。这时,张石头也跑上了船,先把祭品和奠仪放在灵柩前,然后对着灵柩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头,最后才拉着已经哭得天昏地暗的张大少爷,眼睛红通通的哽咽着说道:“少爷,人死不能复生,少爷你还请节哀。否则老夫人如果泉下有知,看到你哭坏了身体,也不会瞑目的啊。”
“滚开!我就是要哭!”咱们的张大少爷一把推开好心劝慰的张石头,红着眼睛哭喊道:“当年我在京城做生意蚀了本,如果不是老夫人看我可怜,给我饭吃还给我路费回乡,我早就饿死在京城里了!受人滴水之恩,就涌泉相报,老夫人对我这么大的深恩厚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如果不能报老夫人的再造之恩,还算是人么?”说罢,咱们的张大少爷又膝行几步,爬到灵柩上继续大哭起来——那伤心欲绝的哭声,就连铁石心肠的人听都会软化。
“少爷,你真是知恩图报的好人啊。”张石头很为咱们张大少爷的义薄云天所感动,忍不住也流出了两行被老姜檫出来的眼泪。那边漂亮母老虎和丫鬟这才听出味道来,先是惊讶二夫人何时做了这样善事,然后又担心咱们的张大少爷哭错了人闹笑话,所以一主一仆赶紧跪到灵柩旁磕头还礼,漂亮母老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公子,你确认是小女的二娘在京城救了你吗?小女从未听二娘说过这事,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位小姐,你可是姓熊?老夫人的遗体,可是要运到京城去?”咱们的张大少爷哭着问道。漂亮母老虎点头,老实答道:“公子所言不差,小女子确实姓熊,是湖北江夏(今武汉)人,但二娘是京城人。前日小女家中突逢大变,几位兄长都先去了京城,二娘却气病交加,在江夏一病不起,小女子只好留在江夏老家照顾于她。不曾想二娘最终还是在年前撒手人寰,留下遗言要将她的遗骸葬回京城老家,小女子无奈,只得和丫鬟秀儿扶柩北上,一来满足二娘遗愿,二来顺道去京城与父兄相见。”
“这就对了,小生没有认错人。”咱们的张大少爷抹着眼泪说道:“老夫人一生行善积德,在小生穷困潦倒之时,曾经也施以援手,小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报答老夫人的恩德,不曾想老夫人却……。”说到这,咱们的张大少爷已经是泣不成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奇怪?”漂亮母老虎对咱们张大少爷的话将信将疑,又问道:“那公子你又是如何得知二娘灵柩停靠在临清码头的呢?小女并未向公子禀报啊?”
“熊小姐,这全都因为这块灵牌啊。”咱们的张大少爷指着灵柩前的灵牌,哽咽道:“上面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老夫人的名讳吗?今天小生无意中在码头看到老夫人的灵位,就起了疑心,又怕认错人,就让下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这灵柩里……,装的竟然是我的大恩人啊!”说着,咱们的张大少爷又掩面大哭起来。
“咱们的大少爷吹牛真是越来越不打草稿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居然还有脸说他认识灵牌上的字?”张石头心中嘀咕,脸上却不敢流露半点,只是哽咽着替张大少爷圆谎道:“小姐,是小人冒昧,向船家打听了你们的来历,这才向少爷禀报。如果小姐不信,尽可向船家询问对质。”
漂亮母老虎目光转向蹲在船尾修船的船主,船主点头承认确有此事,漂亮母老虎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仔细打量张大少爷。但不得不承认,咱们的张大少爷在容貌上还是不差的,眉清目秀又唇红齿白,身材修长还举止斯文有礼,基本上很能让无知少女产生好感和安全感。同时漂亮母老虎还留意到了祭盘里的奠仪,那可是足足五十两银子,这对家中巨变而导致囊中羞涩的母老虎来说,可以说是一场救命的及时雨。所以漂亮母老虎对咱们的张大少爷立即好感大增,感激万分,对咱们张大少爷的话完全的信之无疑。
“张公子,难得你念及旧情,还来祭奠小女不幸亡故的二娘,小女在此向你拜谢。”完全信任之后,漂亮母老虎难得露出些娇羞的表情,先向咱们的张大少爷深深道了一个万福,然后推托说道:“但这五十两白银的奠仪太重,小女子实在不敢收,还望公子收回。”
“小姐,我们连上岸买干粮的钱都没有了。”旁边的丫鬟秀儿急了,赶紧提醒道。漂亮母老虎瞪了丫鬟一眼,俏脸上有些泛红。那边张大少爷察言观色,忙抢着说道:“熊小姐,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小姐一定收下。小生不敢耽误小姐行程,这就告辞了。”说罢,咱们的张大少爷又向灵柩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领着张石头头也不会的下船就走。
“张公子,请慢走。”漂亮母老虎对咱们的张大少爷好感更生——张大少爷送来了一份重重的奠仪,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问一下,其君子风范不免让漂亮母老虎心折,同时还暗暗有些遗憾。那边丫鬟秀儿则迫不及待的捧起元宝,开心的向母老虎说道:“小姐,这回你终于可以不用当首饰换盘缠了,那位张公子,可真是一位知恩图报的大好人啊。”
漂亮母老虎点点头,又补充道:“还是一位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
话音未落,漂亮母老虎的脚下忽然一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歪靠在船舱上,同时蹲在船尾修船的船主喊了起来,“不好了,船底破了!”已经走远的张大少爷闻声回头,也是惊叫道:“熊小姐,请快下船!张石头,快叫人把老夫人的灵柩请上岸来,千万不能碰到河水!”
还好,运河码头上一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船工、搬运工和装卸工,张大少爷的忠仆张石头将一大把铜钱撒出去后,马上冲上来几十名船工装卸工,楞是把船头已经入水的小船给抬了起来,船上的灵柩也被硬生生的抬上了岸,没有随着船只倾斜而落到河中。见此情景,刚才差点吓得昏过去的漂亮母老虎彻底松了一口气,顾不得向咱们张大少爷道谢,马上就冲着那船家吼道:“你这是什么破船?差点把我二娘的灵柩都沉到水里了,你说怎么办?”
“对,对,把我们的订银退来,还要陪我们损失。”同样俏丽可人的丫鬟秀儿也大声嚷嚷起来,很有些她家母老虎小姐的威风。这边咱们的张大少爷不乐意了,回过头来喝道:“熊小姐,还有这位姑娘,现在是计较银钱的时候吗?老夫人的灵柩要紧,你们快仔细看看,灵柩有没有损坏或者碰到河水?”
咱们张大少爷的训斥义正言辞,充满凛凛正气,训得漂亮母老虎和漂亮丫鬟都是俏脸一红,赶紧放过那船家过来检查灵柩,还好,灵柩连半颗水珠都没有沾到,更没有破损。这时,那船家也过来哭丧着脸解释道:“公子,小姐,实在对不起,小人这条船年久失修,经常渗水,刚才小人本想钉块木板堵住渗水的地方,没想到锤子敲得太重了一些,一下子就敲了一个大洞……。”
“算了,算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怪不得你。也幸亏老夫人的灵柩没碰到水,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咱们的张大少爷挥挥手,无比大度的放过了追究那船家的责任。见张大少爷如此说,那漂亮母老虎也不好意思继续追究,便向船家问道:“那你的船还能不能修好?什么时候能修好?如果修不好,我们可要换船了。”
“修好,当然能修好。”那船家象是怕被要求退船银,赶紧答道:“小人的儿子已经去买材料了,一会买来了就马上修。不过,今天之内怕是没办法修好了,起码得修到明天早上去。”
“明天早上,那我们今晚住那里?二娘的灵柩难道要露天过夜?”漂亮母老虎有些犯愁——虽说她现在已经不缺住店的钱,但一般的客栈也不会让棺材进店啊。丫鬟秀儿插嘴说道:“小姐,我们还是换一条船吧,这条船破成这样,根本不能坐。”
“熊小姐,请恕小生插嘴一句,灵柩换船不吉利。”咱们的张大少爷好心提醒道:“为了不惊动老夫人的在天之灵,依小生看来,小姐还是在临清住上一夜,等船修好再走的好。再说了,临时要找运送灵柩的船,怕也没那么容易。”
张大少爷的话还算有点道理,这年头的人一向都迷信无比,拉空棺材都觉得晦气,就更别说装有死人的棺材了——所以漂亮母老虎在镇江花了高价才雇到这么一条老旧得快散架的破船。那漂亮母老虎当然也知道这道理,不由更加犯愁,为难道:“那该怎么办?不知道这里的客栈让不让灵柩进店?”
“熊小姐,不必焦急。”咱们的张大少爷等得就是这句话,马上摆出一副古道热肠的模样,拍着胸脯说道:“小生在临清城里房舍颇多,小生这就叫人去腾一个空院子出来,让老夫人的灵柩进去过夜,熊小姐和这位姑娘,也可以住到那里去休息一夜。”——咱们的张大少爷说到这,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马俊和吴二少等一帮纨绔子弟顿时恍然大悟,个个心中惨叫,“操,今天这五十两银子输定了!进了狗少的家,这漂亮母老虎还想清白着出来么?”
“这……不太合适吧?”漂亮母老虎有些动心,红着脸客气推辞。咱们的张大少爷表情异常严肃,朗声说道:“熊小姐,你千万不能说这样的话,老夫人对我张好古恩重如山,莫说她的灵柩在小生的家中过夜,就是葬于张家祖坟之中,又有何妨?更何况小生还想乘着这个机会,顺便请一些和尚道士为老夫人念经超渡,回报老夫人的恩德之万一。”
漂亮母老虎心中暗叫侥幸,自己的家里突遭飞来横祸,亲戚朋友和父亲的故旧同僚害怕惹祸上身,纷纷与自家断绝来往,世态之炎凉,让人灰心。没想到二娘无意之中救下的人,在此一刻却如此热情的伸出援手,出钱出力不怕忌讳的帮助自家——这样知恩图报的好人,天下能有几个?当下漂亮母老虎也不再推辞,只是羞答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张公子了。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熊瑚没齿难忘。”
第四章 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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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瑚?原来这漂亮小妞叫熊瑚。”咱们的张大少爷心中暗喜,忙向张石头吼道:“石头,马上叫他们把老夫人的灵柩抬到咱们家在城南的宅子里,多给赏钱!再叫那里仆人准备三牲祭品和上好酒席,迎接老夫人的灵柩和熊瑚小姐。”
“好鳓,少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张石头心领神会的答应,同时在心里暗暗琢磨——少爷要小姐,丫鬟总该归我吧?咱们的张大少爷则转向漂亮母老虎熊瑚,彬彬有礼做了一个邀请姿势,“熊小姐,请随小生来,到了街上,小生就叫人给你雇轿。”
“多谢张公子,但轿子就不必了。”熊瑚粉脸通红,羞答答跟在了张大少爷的背后。
事情到了这步,咱们的张大少爷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稳操胜券了,只要把漂亮母老虎熊瑚骗进家里,然后再喂她吃一些掺有特殊作料的上好饭菜茶水,咱们的张大少爷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美人如玉,然后还可以从一帮狐朋【创建和谐家园】手里讨要赌债,财色兼收。可天不遂人愿,就在这时候,一向和咱们张大少爷不对付的伍庆和伍志两兄弟不知从那里钻出来,伍庆指着咱们的张大少爷叫道:“张狗少,你又想把人家小姐骗到家里灌蒙*汗*药,是不是?”
“漂亮小妞,你千万别上当!”鼻青脸肿的伍志也来拆台,大叫道:“这个张好古外号叫狗少,是我们临清城里有名的刁棍无赖,最喜欢【创建和谐家园】良家少女,你要是进了他家里,绝对要被他给糟蹋了!”
“放屁!张石头,给我打!”即将得手却横生枝节,咱们的张大少爷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拣起石头就冲上去准备揍伍家两兄弟。但故意拆台的伍庆和伍志两兄弟嚷完这两句话,马上就钻入人群消失不见。倒是围观的临清百姓大都知道咱们张大少爷的底细,又知道张大少爷是打算干伤天害理的事,纷纷笑而不语。
“站住,【创建和谐家园】,今天我不抽死你们这两个小崽子,我就不姓张!”张大少爷益发暴跳如雷,几乎想把伍家两兄弟给撕了喂狗。可就在这时候,咱们的张大少爷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全身,张大少爷慢慢回过头来时,立即便看到漂亮母老虎熊瑚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双手还在把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做响…………
“熊小姐,你千万不能听那两个小崽子的鬼话。”张大少爷一步步后退,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是好人,我真是想帮你,也没打你的坏主意……妈呀!救命——!”
“淫贼!我杀了你!”几乎气疯的熊瑚大发虎威,一个纵身跳起,连环两脚踹在张大少爷背上,一下子就把可怜的张大少爷给踢了个狗吃屎。不等张大少爷爬起来,熊瑚已经骑到张大少爷背上,粉拳有如雨点一般接连砸下,一拳比一拳狠,一拳比一拳毒,直把咱们的张大少爷打得满头生包,哭爹喊娘,最后咱们的张大少爷抵抗不住,干脆两腿一蹬,口中吐着白泡沫晕了过去…………
………………
恶有恶报,【创建和谐家园】民女未遂又惨遭毒打张大少爷【创建和谐家园】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到家中自己卧室的床上,旁边还有张大少爷的十一位娘亲在哭哭啼啼,父亲张老财则愁容满面,不断唉声叹气,大骂咱们张大少爷的不听话和调皮捣蛋。
不过在看到张大少爷醒来,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十一位娘亲要不就是喜极而泣,就不就是喜极而叫,个个大呼小叫,欢喜非常,刚才还在骂骂咧咧要等儿子醒来找儿子算帐的张老财也是笑容满意,赶紧推开十几个老婆,爬到儿子面前激动说道:“小祖宗,你总算是醒了,老子为了你可是差点给急死了,你现在怎么样?还疼不疼?”
“爹,我疼。”张大少爷从前任的记忆中认出这个大胖子的身份,哼哼唧唧的【创建和谐家园】答应——张大少爷这可不是撒娇,那只漂亮母老虎熊瑚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夫,揍得咱们的张大少爷到现在还是感觉头疼脑裂,全身上下无处不疼,无处不痛。
“快,来人,快去把郎中叫来。”张老财最小的老婆、同时也是张大少爷的亲娘紧张尖叫,那模样之焦急,就象生怕郎中来晚了缺德儿子就会没命一样。张老财的其他老婆也非常紧张,手忙脚乱的或是叫郎中或是喂水喂药,简直把张大少爷当亲儿子一般看待。而张老财本人虽然恼怒独生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但独生儿子毕竟是十代单传的独苗,张老财还是急得直跺脚,几乎是把去叫郎中的仆人给踢出门去办事。
“爹,那只漂亮母老虎呢?就是那个在码头上打我的母老虎。”喝了两口水回过神来,咱们的张大少爷马上又想起把自己打晕过去的漂亮母老虎。张老财一听就火冒三丈,忍不住骂道:“混帐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女人?她滚了,昨天把你打昏过去就走了!”
“爹,你为什么不叫官府抓住她?”张大少爷委屈的大叫起来,“那只母老虎打我的时候下手这么毒,简直就是图财害命,你怎么不把她抓起来让她吃官司?”
“啪!”张老财怒不可遏,头一次亲自动手抽了咱们张大少爷一记耳光,打得张大少爷脸颊发肿,连最拿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绝招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张老财的十一老婆也没因此和丈夫哭闹,反而拉着张大少爷的手哭泣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少给你爹惹点事了。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来头很大,咱们家惹不起啊。”
“娘,那只母老虎到底是什么来历?连咱们张家都惹不起?”张大少爷有些糊涂——张家虽然不是官宦之家,可有的是金子银子,要想让县太爷俯首听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张大少的亲娘哭骂道:“那个天杀的小【创建和谐家园】是朝廷前任兵部尚书的女儿,虽说她爹现在犯了事下了天牢,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临清的县令根本不敢抓她,你爹也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天杀的狗县尊啊,平时里吃咱们家的拿咱们家的,到了这时候,简直比个娘们胆子还小!”
“前任兵部尚书的女儿?”张大少爷摇摇还在晕头转向的脑袋,转向张老财问道:“爹?兵部尚书?那个前任兵部尚书?”
“熊廷弼。”张老财咬牙切齿的答道。
“熊廷弼?!”张大少爷腾的一下坐起,目瞪口呆的惊叫道:“她是熊廷弼的女儿?就是那个曾经当过辽东经略使、几次打败过努尔哈赤的熊廷弼的女儿?”
“对,就是他。”张老财有些惊讶的点头,心说老子这个傻儿子竟然还能知道辽东经略使这个官名,还能知道熊廷弼和努儿哈赤——难道祖宗显灵,让老子这个傻儿子开点窍了?
“熊廷弼?熊廷弼!熊瑚竟然是熊廷弼的女儿?我竟然差点把熊廷弼的女儿骗到手了?”张大少爷懊恼的猛敲自己脑袋——咱们的张大少爷上辈子虽然是毕业于野鸡大学,但熊廷弼的名字还是听过的——大明朝后期的军事天才啊,以书生身份领兵,打得满清八旗不敢窥视关内一眼,他如果不是被奸臣小人陷害致死,满清【创建和谐家园】未必能够杀进中原,说不定还会被他消灭在关外!总之一句话,这老东西打仗的本事说不定还在袁崇焕之上!而咱们张大少爷差点就做了他的便宜女婿,这复杂滋味就是笔墨无法描述的了。
“儿啊,你别犯傻打自己,别怕,娘和你爹都会护着你。”见张大少爷懊恼锤打自己的脑袋,张大少爷的十一位老娘和张老财都误会了张大少爷的意思,十一位娘亲是拉住张大少爷的手,张老财是劝解道:“儿子,你别怕,也别急,老子已经在县令那里打听清楚了,熊廷弼那个老东西已经在京城下了天牢,说不定今年秋决时就会被杀头,等他一死,老子马上花钱就买通官府收拾他家那个小丫头片子,给你报仇雪恨!”
“熊廷弼还没死?”张大少爷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爹,你确定熊廷弼那个老东西还没死?”
“没死,不过已经判了【创建和谐家园】了。”张老财点头答道。张大少爷闻言大喜过望,一拍大腿笑道:“没死就好,这事还有救!”
“没死就好?”张老财和他的十一个老婆面面相窥,实在搞不懂缺德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咱们的张大少爷笑得嘴都合不拢,心里那盘如意算盘的算盘珠子早就拨打得劈里啪啦作响——既然熊廷弼还没死,那也就是说这大明天下还有救,自己如果想个办法救出熊廷弼,让他暂时保住脑袋,那么将来辽东战事紧张的时候,皇帝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重新启用熊廷弼,说不定就能把满清【创建和谐家园】挡在关外或者灭在关外!这么一来,自己既不用担心满清【创建和谐家园】入关后被杀头,也不用担心下半辈子拖着一条猪尾巴过日子,说不定熊廷弼还会在感激之下把女儿熊瑚嫁给自己,那自己不仅白捡一个漂亮老婆,还可以把熊瑚娶过来搓圆捏扁,一雪码头之耻!
想着想着,咱们张大少爷傻笑着,口水不知不觉间就流出了嘴角,吓得张老财和张大少爷的十一位娘亲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郎中!快叫郎中!我儿子的脑袋被打傻了…………!”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咱们的张大少爷一直趴在床上养伤,一边哼哼唧唧的享受漂亮丫鬟的温柔服侍,一边盘算如何将熊廷弼营救出狱。可这不盘算还好,仔细盘算之下,咱们的张大少爷很快就发现自己之前想得实在是太简单太单纯了。想把熊廷弼救出大牢,别的不说,张大少爷就算想用银子行贿,在朝廷上没有门路,放糖衣炮弹也找不动地方开炮——毕竟张大少爷家祖上只是百年前出一个盐法道,从那以后沦落为乡下土财主,和朝廷权贵毫无交情,想要从刑部天牢里捞人无异于难如登天。而且熊廷弼究竟为了什么入狱,陷害他的奸佞小人是谁,如果想要救他应该走谁的路子,这些事情张大少爷全都是两眼一抹黑,想要救熊廷弼更是老虎啃刺猬——无处下嘴。
“唉,如果我家在朝廷里有什么亲戚就好了。”张大少爷叹了口气,很是后悔当初没找一个朝廷权贵之子借尸还魂,否则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有钱无权了。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咱们的张大少爷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张好古的故事——被一个贪财的算命先生蛊惑,傻头傻脑的进京赶考,不小心撞了魏忠贤九千岁的马,差点被杀头,结果却因祸得福,被脑袋忽然短路的魏忠贤派人拿名片送进考场,一个字没写就得了一个一甲第二名,榜眼及第,后来又平步青云,连连升官,最后竟然还在魏忠贤倒台后连升三级,入阁拜相,当上了大明朝的宰相!要是这个故事是真的话,张大少爷通过魏忠贤那条线去救熊廷弼就容易得多了。
“这个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明朝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张好古的宰相?”张大少爷仔细翻阅起他脑海中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但翻来翻去,张大少爷还是悲哀而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历史知识中,只知道这个年代有一个叫魏忠贤的太监在朝廷上比较牛叉,剩下的就连当朝宰相是谁都不知道了。——当然了,要是咱们的张大少爷知道明朝自胡惟庸之后已经不设宰相的话,肯定会更加郁闷…………
“少爷,少爷。”张石头在窗外小声的叫喊把张大少爷从深思中拉了回来。张大少爷没好气的喝道:“嚎什么丧?有话给我滚进来讲!”
偷偷从窗外探头进来,看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张石头这才翻窗子进房,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少爷,真是对不住,这两天老爷还在为码头上的事生小人的气,所以小人不敢当着老爷和其他人的面进来,也没机会来看看少爷。今天听说老爷去城外看佃户们春耕去了,小的才敢过来探望少爷。”说到这,张石头又关切的补充一句,“少爷,你现在怎么样了?听郎中说,那只母老虎打到了你的脑袋,恐怕会影响到脑子。”
“没事,少爷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张大少爷大方的一挥手,又问道:“对了,上次少爷我被那只母老虎打昏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给我说来听听。”
“少爷,当时你可真是险啊。”张石头叹了口气,这才将那天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原来那天张大少爷被漂亮母老虎熊瑚打昏过去后,熊瑚怕闹出人命,主动住手让张大少爷捡了一条小命,后来张老财和临清县令都闻讯赶到了现场,刚开始张老财看到独生子被打成那样,是逼着临清县令拿人报仇,不曾想熊瑚却亮出她自己的身份,搬出她父亲兵部尚书熊廷弼的牌子吓人,吓得临清县令屁滚尿流赶紧放人,也吓得张老财再不敢追究,熊瑚这才另外雇了一条船,拉着她过世二娘的灵柩去了北京。——最让咱们张大少爷郁闷的是,熊瑚雇船用的银子,竟然就是他给熊瑚送去的奠仪。
“这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亏大了。”张大少爷无比的搔搔脑袋,叹气说道:“算了,就当少爷我行善积德吧,反正她老爹也快被砍头了,还得被传首九边,打击小丫头的还在后面,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
“少爷,你可真是一位大好人。”少爷出乎预料的没有大发雷霆,从小和张大少爷一起长大的张石头不免有些惊讶,不过张石头更惊讶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拍马屁后又追问道:“少爷,你怎么说她老爹快被砍头了?还说她父亲要被传首九边?”
“历史书……。”张大少爷本来想说历史书上写着,话到嘴边才发现不妙,赶紧改口骂道:“笨蛋!那个老东西被杀了头,熊瑚那只漂亮母老虎也就没了靠山,少爷再把她抓住的时候,还不是想把她捏扁就捏扁?想把她搓圆就搓圆?”
“哦,原来如此。”张石头恍然大悟,又奸笑着建议道:“少爷,要不咱们象往常一样——去找几个和尚道士做场法事,让她父亲早些被砍头?”
“操!”张大少爷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老子正在这里头疼怎么救熊廷弼,你还要找和尚道士给他做法事,诅咒他早死?不过张大少爷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心道:“对啊!我既然没办法知道张好古的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那还不如上街去找算命的算算,如果真的有算命先生说我进京赶考能够高中前三,那不就证明那个故事是真的了?”想到这里,张大少爷从床上一跃而起,喝道:“石头,服侍少爷我穿衣服,咱们上街逛去。”
“上街?”张石头先是一楞后是一惊,忙劝阻道:“少爷,你的病还没全好,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否则老爷知道了,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就要被打开花了。”
“少废话,你要是不去,少爷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创建和谐家园】打开花!”张大少爷很直接的威胁道。知道张大少爷狗熊脾气的张石头被逼无奈,只好服侍张大少爷换好衣服,张大少爷也怕十一位娘亲知道,带上一些银子和那把前任张大少爷从不离身的【创建和谐家园】画扇,领着张石头翻窗爬墙就溜出了家门。
想知道给咱们张大少爷算命的神棍骗子是谁吗?请看下章。
第四章 命中注定的贵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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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城还是那么的繁华,时近正午,街道上仍然游人如织,人声鼎沸,街道两旁也是摊摆长龙,百商具全,堪堪一副繁华盛世的景象。不过这样的情景看在眼里,对张大少爷来说却又是一番别样滋味,“如果不赶紧想个办法拯救大明,那么要不了几年,满【创建和谐家园】就要进来,把这里杀得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了。——本来这些人被杀光杀绝都没什么,如果杀到少爷我的头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少爷,你一定要出来逛街,那我们到底去那里?”张石头问道。张大少爷把【创建和谐家园】扇一合,用扇柄拍着掌心说道:“找算命的,你给少爷仔细看好了,那个算命摊子上最热闹,咱们就去那里。”
“算命?少爷你一向不是不信那些玩意吗?”张石头发现自己越来越捉摸不透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张大少爷了,不过张石头毕竟是咱们的张大少爷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仆人,虽然还不理解大少爷的用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遵从命令,和张大少爷一起转动贼眼,满大街的寻找算命先生。
临清城有运河码头,市面繁华,街上打着活半仙和某铁嘴招牌的算命先生自然不少,生意不错的也不在少数,所以没过多久,张大少爷就瞄上了一个打着谢半仙幌子的算命先生——主要是这个谢半仙的摊子旁围了一大堆人,和张大少爷记忆中那个断定自己能考中状元的算命先生很象。心里大概有了一点底后,张大少爷推开人群,凑到那谢半仙摊子前,却不主动开口说话,准备等这谢半仙说那句——“哎呀!这位老兄,你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呢,可做国家栋梁之材,这要是上京赶考,准能得中。”
“哎呀!”谢半仙果然惊叫起来。张大少爷先惊后喜,心说难道张好古那个故事是真的?不曾想谢半仙又接着说道:“这不是张少爷吗?少爷今天光临小摊,是想算姻缘?还是想算财运?”
“不对呀,不是这句啊?”张大少爷满腔的欢喜顿时飞到了九宵云外,不过张大少爷不肯死心,又冷哼着说道:“都不是,本少爷想算前程,你给少爷我算算,少爷我这次进京赶考,能考中状元不?”
张大少爷的话还没说完,在场的临清百姓就已经忍俊不禁,只是惧怕张大少爷的势力没敢当面笑出来,张石头和谢半仙则张大了嘴巴,半天不敢说一句话。倒是张大少爷早有心理准备,见谢半仙那副模样心里就有底,赶紧给自己开脱道:“别急,少爷我看到前些日子天天有进京赶考的举子路过临清,就开个玩笑——怎么样?最近生意还好吧?”
“托少爷的福,生意还算不错。”那谢半仙松了口气,忙赔笑道:“大少爷如果想问婚姻和财运,请尽管说。”张大少爷大失所望,也懒得废话,直接领上张石头掉头就走,没走多远,身后就响起一片巨大的嘲笑声,隐约还听到人一边笑一边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也想考状元?是不是前天在码头被人打昏了头,到现在还没睡醒?”就连张石头都在旁边小声埋怨道:“少爷,你这个玩笑开大了——临清城里谁不知道你从小就没念过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拿什么考状元?”
“谁说我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少爷我会用简体字写张好古这三个字!”张大少爷万分郁闷的嘀咕,把扇子又一甩,不死心的向一旁偷笑的张石头喝道:“石头,走,继续找下一个算命先生。”
在谢半仙面前出了点小丑,张大少爷学精乖了许多,再不直接去问那些算命先生自己能不能考中状元了,而是回忆着张好古连升三级的故事,满大街的找算命摊子碰运气,每遇到一个算命摊子总要转上三圈,等待命中注定那个算命先生出现。但还是那句话,前任张大少爷的名声在临清城里实在太响,差不多是个人都知道张大少爷目不识丁,算命先生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自讨没趣来昧着良心说咱们新任张大少爷这一科肯定能高中状元,所以张大少爷和张石头的四条腿都快跑断了,却楞是没一个算命先生对咱们的张大少爷来上一句,“哎呀!这位老兄,你双眉带彩,二目有神……。”
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前后两辈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张大少爷逐渐吃不住劲了,在临清城里一座还没完全修好的桥上寻了桥墩坐下来,一边摇着扇子休息一边心里琢磨,“难道张好古那个故事是虚构的?否则的话,说我会考中状元那个算命先生怎么没出现?或者说是时间还没到,可今天已经是正月二十六了,会试就要开始了,再不出现的话,我可是连赶到京城的时间都没有了?他娘的,难道相声里说的那个张好古的故事全是假的,历史上只是有一个叫做张好古的土财主少爷,根本没有什么连升三级的事?”
张大少爷的心情本来就够不好了,陪着张大少爷逛街的张石头却不识趣,凑上来问道:“少爷,你今天不是说出来找算命先生吗?找了那么多算命先生,你怎么又不问一句,就在他们的摊子旁边转悠?”张大少爷心里正烦,摇着扇子懒得理会张石头,张石头却又更近一步,关心的追问道:“少爷,郎中说你脑子受了伤,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吧?要不,小的再送你去郎中那里看看?”
“滚,少烦我。”张大少爷心情极度不好,抬腿一脚踹在张石头身上。虽说张大少爷和张石头从小一起长大,这一脚用的力气没有多大,但为了让张大少爷消气,张石头还是无比夸张的连退十几步,嘴上大叫大嚷,“哎哟,少爷,你的武艺真是越来越高了,小的快被你……。”没等张石头的马屁拍完,张石头忽然感觉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象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杀猪般的惨叫也响了起来,“哎哟!你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吗?”
“直娘贼,轻轻撞你一下,嚎什么嚎?想敲竹杠啊?”张石头知道没撞上多大劲,便毫不在乎的乱骂着回头去看情况,但一看之下,张石头不由有些傻眼,原来被他撞到那人生得十分瘦小,身高不满三尺,尖嘴猴腮,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乍一看去,几乎一只猕猴没什么两样——准确来说,长得和山东名人武大郎有得一拼。所以张石头这一撞虽然不重,却把他给撞了个四脚朝天。张石头无奈,只好上去把那尖嘴猴腮给搀起来,客气的道歉道:“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我刚才真没看到你,你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那尖嘴猴腮也还算通情理,见张石头态度前倨后恭,也没继续追究,挥了挥手就站了起来。直到此刻,咱们张大少爷和张石头才发现这个尖嘴猴腮手里还拿着一个算命先生用的幌子,上面除了画了个八卦外还写着三个字‘宋铁嘴’——这三个繁体字有两个都和简体字一样,所以张大少爷连猜带蒙也看了个大概明白。
“咦?莫非他才是我命中注定的算命先生?”张大少爷万分失落的小心肝又骚动起来。可那尖嘴猴腮的宋铁嘴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回过身又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搀上了桥,径直从张大少爷身边走了过去。张大少爷心中有气,暗骂一声正准备回家吃饭,那宋铁嘴和那老头却又在一个木桩子旁边站住,指着那个建桥所用的木桩,在老头耳边神神秘秘的低声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