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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唐朝当皇帝》-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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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部的伤痕怎么解释?”李恪问道。

        “一般人头部受伤,都不是立刻毙命,至少需要一段时间。而在这两段时间里,死者会因为头部巨疼,面部表情会发生变化。可是,据小臣多日的验尸结果,还有今天再次细致的查看。死者面部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表情,可见他是瞬间死亡,连自己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如此推断,他头部的伤痕只是凶手故布迷阵而已。”冯琯在详说验尸结果的时候也是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拘谨。

        “恩。”李恪点点头,然后又问邓同达,“现场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启禀殿下,据在下所查,早先我们发现死者的地方并非就是凶杀的第一现场。”跟在邓同达身后的一个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的差役说道,“因为,死者是在一堆柴禾中被我们发现的,但我详细的看了一下那个柴堆,发现柴禾折断的痕迹显然是因为某种东西重创所致。而如冯仵作说的,如果凶手是用飞针杀人,那么死者在倒地之后的冲击力不可能让柴禾折断的断面如此的干脆彻底。所以,在下认为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张晖扔在柴堆里。并且他的力气很大,以至于柴禾碰到张晖的尸体即刻断裂,而断裂面的锋利部分竟然丝毫没有给他身边造成任何划伤的痕迹。”

        但是,“案发地点绝对超不过柴堆的十步之外。因为,出了十步之外,死者就没有隐藏自己身份的障碍物,而凶手也不可能在死者能看到他的情况下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所杀。”

        李恪细心的听着眼前这个年轻差役的分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此时,通过结合冯琯的验尸报告,可以判断出凶案的第一现场,还有死者被杀经过,以及凶器等。

        “那就是说,凶手在数步之外用飞针杀死张晖之后,再将他扔在了柴堆中?”李恪问道。

        “可以这么说,据微臣观察,案发地点十步之内,能够直线使用飞针伤人的最佳射杀地点就是孙宁家的门口。”邓同达字斟句酌的说道,“因为,其它的地方要不离死者太近而容易被发现,要不就不是直线距离,飞针只可能绕弯飞过去把张晖给杀了。只有孙宁家的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凶案现场的一切,而在凶案现场看孙宁家的大门还有一点点的障碍。”

        “照你们这么说,凶手就是在孙宁家的门口发射的飞针将张晖刺杀的?”李恪问道,“关于孙宁这个人你们了解多少?”

        “禀殿下,孙宁是崔府的马夫,家有一房妻室钱氏,平时都在给大家富户洗衣赚钱,不曾在家。而飞针杀人这样手段不可能出于一个这样的弱女子手中。所以,我们排除了她杀死张晖的可能。孙宁此人只是一个车夫,可见他在崔府地位低下,不受重视,如果说百步飞针是从他手中发出,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恩,看来你们调查的很用心,今天能出的这样的结果,本王很欣慰。”李恪说道,“但是,此案的凶手还没有抓捕归案,所以,你们不能懈怠。还有……”李恪对冯琯说道,“一定要查验出死者头部的伤痕是被何物所伤。”

        “臣等明白,一定尽快破案,请殿下放心。”三人领命道。

        李恪看着眼前的邓同达,突然问道,“定伯,前些日子没有什么结果,怎么今天突然在凶案现场有了这样的发现呢?”

        邓同达一愣,明白李恪为什么会这么问,“殿下,能发现这些疑点全赖长安县捕头左翼,今天早上微臣为了查案,特地从蹴鞠队将他调了出来,是他发现了凶案现场的线索。”

        “恩?”李恪闷闷道,“左翼?”

        “殿下有所不知,前几天查案,因为王县令的刻意阻拦,微臣始终无法将左翼调回。”邓同达解释道,“今天殿下在县衙亲自安排我彻查此案,我将左翼调回的做法没有遭到王县令的阻拦,才会如此顺利。”

        左翼看到李恪提到他的名字,也立马上前道,“长安县捕头左翼,叩见殿下。”

        李恪刚才因为案子的事情,没有在意左翼。现在细看,见他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顿生好感,“你就是左翼?年轻有为啊!好好干,本王看好你。”

        左翼受到了李恪的夸奖,心里也是感动不已,向他们这样的差役,干好了都是知县的功劳,做错事情都是他们抗。今天能得到李恪的夸奖,能得到李恪的重视,他心中好似有了安慰,好像自己努力得到回报。就如同伯乐遇到千里马一样,而左翼心里也默默发誓要效忠这个如此赏识自己的皇子。

        “多谢殿下厚爱,小臣为殿下办事,深感荣幸,以后殿下有什么差遣,小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翼诚恳的说道。

        李恪一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按在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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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琯听李恪如此问道,心里一横,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小臣是想问殿下,今日验尸的秘方,殿下是如何得知的。小臣家三代都是仵作出身,对于验尸也有所研究,终究还是比不上殿下了了数句就把死者的死因给弄明白了。”

        冯琯说话语很不搭调,显然有点紧张,但是李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李恪也不能说这是上午他在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才突然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大宋提刑官》里面的桥段,只能糊弄道,“额,本王是在一本书上看过,今日在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突然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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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那个气啊,你这个时候跟我要书,我去哪给你找啊,难道让我向还没有出生的宋慈要啊?不过他能理解对于一个三代都是仵作出身的冯琯来说此时的心情。今日李恪的方法虽然验出了张晖的伤痕,但是也伤到了冯琯的自尊心,而他平时以仵作世家自居的荣誉心也受到了打击。而他在此刻能问李恪关于验尸方法的事情,问他要这本书。可见他也是一个不耻下问,敏而好学的人。李恪也不能怪罪他,如此大厅中的气氛有点僵化。

        而一旁的邓同达同样的气啊,心里不由的骂冯琯,“这个货,你要什么不好,非要跟殿下要什么书,难道你不知道殿下的书都皇上以前在秦王府的时候留下来的吗?能给你吗?”

        突然,就听见李恪咳嗽一声道,“张晖案还没有侦破,你们不能懈怠,就早点回去休息。本王希望明天再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三人躬身领命,邓同达生怕左翼或者冯琯又跟李恪要什么东西,会惹得李恪不高兴,立马领着两人离开了汉王府。

        三人离开之后,李恪嘴里嘀咕道,“有时间好好想想那部电视剧的破案细节,写部关于古代法医学方面的书还是不错的吧!”

      第七十一章 贪赃舞弊

        张晖案的死因明了,长安城赛的举办也非常的顺利,李恪的心情也是大好。用完晚膳,他正在前厅跟兰儿闲聊,“最近你去趟皇宫看看母妃的身体如何。”

        “是殿下。”兰儿笑道,“殿下今天心情很好啊,兰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殿下笑过了呢。”

        “没事你老注意本王干吗?”李恪玩笑道,“小丫头,整天不想好,一边呆着去。”

        “殿下?你,你——”兰儿被李恪说的气结,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哼,你就知道欺负我。”然后,不理李恪的大笑,三步并作两步红着脸跑出了大厅。

        李恪看到兰儿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很可爱。兰儿岁数比自己大两岁,常年跟在杨妃身边,跟李恪很熟悉。如今,又在汉王府长期接触,李恪随和,也就没有像平常那样拘束,时不时的能跟李恪说几句话。

        李恪哈哈一笑,正待去书房的时候,就见陈其和王中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殿下,末将在城外三十里的西岗坡发现了刘梦龙等数十人的尸体,长安县衙已经派人过去验尸,末将特来禀报殿下。”

        李恪也是大惊,他本想找到刘梦龙等张晖的余党,问过张晖在死亡之前的具体活动情况和接触的人,没想到这些人都死光了,那还跟谁问啊。突然,一阵挫败感从他心底升起,自己好像被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自己刚要开始行动,别人就早一步给自己布好局,就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呢。

        “殿下,接来该如何行事?”陈其问道。

        “既然刘梦龙等张晖余党都已经意外死亡,那你们也不会再搜寻他们,调回人手仔细盘查这两天长安城的可疑人物,务使后天的长安城决赛顺利完成。”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还有,孙宁的底细也尽快查清,别在比赛中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诺。”陈其答应一声,领着王中长出了汉王府。

        看着陈其和王中长二人离开,李恪刚才心情急剧恶化,一阵烦躁。后天就是长安城赛的决赛,而今天东翔队和东岳队为了进入总决赛而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他更希望秦怀玉的东岳队能赢,这样至少在后天的总决赛场上不会有意外。可是,事实证明东岳队能防得住孙宁的人还没有。

        想到这里,李恪一阵摇头。兰儿说的对,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笑过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如今的朝局,并非如他了解那么简单,百骑,唐,幕后黑手都是历史上从未记载过的。所以,他为了长安赛可是如履薄冰,兢兢业业。

        他的心情也很差,在整个比赛当中,他的鹰卫始终处在被动当中,不能及时的得到线索,连个人的底细查了这么多天都毫无进展。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不过他自己也无奈,鹰卫从组建到现在更多的训练是在武力方面,是为了更好的护卫李恪,而突然让他们做起侦查的工作,也是一时难以适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经验不足。

        想到这里,陈其对身边的王中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查案的时候疏漏了什么?”

        “末将不知,还请将军指点。”王中长回道,他负责的是搜查张晖等人的余党,而今天的结果让他很泄气。所以,显得心不在焉。

        “钱氏。”陈其沉声道。

        “孙宁的妻子?”王中长问道,“长安县已经询问过她,排除了她是凶手的可能啊。”

        “是,她不是凶手,可是,如果孙宁的表现和往常不一样,她作为孙宁的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陈其说。

        “那就是说,是有人威胁她,或者她在包庇谁?”王中长问道。

        “有这个可能,我在想,她可能知道杀死张晖的凶手。”陈其猜测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对她审问,让她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王中长建议道。

        “这样不行,我想这件事情要禀报殿下,只能铤而走险了。”陈其思量片刻之后决定道。“撤回你的人马监视钱氏,别打草惊蛇,但一定给我盯死她,别再出什么岔子。”

        “诺。”王中长答道。

        陈其思量片刻,没有说话,两人继续行走,当到长安县衙门口时他吩咐了几句,突然朝比赛场地而来。

        晚上时分,李恪第一时间得到了信息,参加决赛的队伍竟然出奇的是东翔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想什么,事情还真就往这方面发展。

        不过,从长安县送来的消息称,邓同达在现场发现了疑点,猜测张晖同党还有活口,这让他心里感到安慰。同时,他也命令邓同达此事不能对外伸张,谨慎处理,尽快找出那个生还者。

        晚上,邓同达和左翼突然造访,说有要事要禀报他。李恪将邓同达请到书房,然后将马周和苏定方、刘仁轨还有许敬宗都招到书房。几人坐定,就听见邓同达说,“殿下,我们在张晖余党的死亡现场发现了疑点,再经过对附近的搜查和取证,终于在离西岗坡不远的一所破庙里抓到了张晖余党中一个小头目王三。而这个王三以前就是跟在刘梦龙身边的人。”

        “问到什么消息了吗?人在哪里?”李恪急切的问道。

        “因为殿下的吩咐,那人暂时还扣押在城外的那个破庙,而我和左翼为了不引起过多人的注意,当场就对他进行了突袭审问,这是供词,请殿下过目。”邓同达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棉布,一看就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李恪将棉布拿在手里,一目数行的看完内容,将棉布交给马周,怒道,“王甫胆子也太大了吧,放纵刘梦龙盘剥长安城的商贩,自己从中得利。不过,他提到说有人出钱让他们去绑架孙宁的家人,而那天晚上他们在孙宁家对面的胡同埋伏的时候,因为张晖突然死亡让他们中止了行动。所以,刘梦龙才果断的下令出城避难。可见,刘梦龙知道这个出钱雇佣他们的人是谁?知道事情被搞砸,所以才急忙逃窜。只是,他怎么没有招供关于刘梦龙是怎么被杀的经过?”

        “殿下,当时王三正好去解手,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刘梦龙已经被杀。所以,他才逃过一劫。而我和左翼也是因为这一线索才确定当时可能有生还者。”邓同达解释道。

        李恪听完沉默不语,突然他想起和小宝子在酒楼第一次遇到刘梦龙等人的情景。当时,店小二就提醒说刘梦龙跟官府有联系,原来他确实跟王甫勾结在了一起。

        “殿下,那微臣接下来该怎么办?”邓同达问道。

        这时,马周将看完的棉布给了身旁的刘仁轨,刘仁轨和许敬宗、苏定方三人看完棉布上的内容,都在等李恪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李恪在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也看了这份供词,心里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殿下,臣以为应该立刻将这份供词交给大理寺,逮捕王甫,对他进行审问。”马周嫉恶如仇的说道。

        “我倒是与宾王的意见不同。”许敬宗看了一眼马周道,“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查清张晖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在还没有弄清张晖的情况下就将王甫交给大理寺,朝廷再插手其中,张晖案就要推延时间。如果,杀死张晖的凶手真跟长安赛有关,那么后天决赛中肯定会出现意外。所以,还是先压一压王甫【创建和谐家园】案再说。”许敬宗不像马周,他考虑的先是汉王府的李恪,然后才是朝廷的利益。

        所以,马周是一个能臣,一个干臣。但这样的人也最为忠义,只要为一个效忠,就永远不会背叛他。而许敬宗是一个权臣,他先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然后再考虑大局。但是,李恪现在想的不是这些事情,因为许敬宗说的对,当务之急是解决张晖案,查清凶手的意图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而马周也没有反对许敬宗的提议,因为他知道许敬宗说的对,只是他自己不赞成这样做而已,不过,他没有反驳的原因还在于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做,最终主意还在李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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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又看了一眼刘仁轨和苏定方,“正则,你和定方有什么意见?”

        “殿下,微臣认为暂时将王三押到王府看管,王甫贪赃案可以暂缓两天,等长安赛举办完了再做处理也不迟。但是,大理寺少卿孙伏伽曾力主殿下入主东宫,殿下何不先跟他透露一二,免得到时候被皇上追问起此案来,殿下也有个说辞。”刘仁轨说道,“微臣看了刚才的供词,案情基本已经明确。但是,有人要绑架孙宁家人,那他究竟为什么要绑架孙宁的家人,而又是谁在关键时候救了孙宁的家人呢?”

        “正则说的对,末将也认为暂时该把精力放在长安赛决赛上。毕竟决赛时皇上要亲临现场,出了什么乱子责任就是汉王府的。”苏定方直言不讳的说道,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李恪点点头,表示赞同苏定方说的话,转而又问邓同达,“定伯,你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你有什么看法?”

        邓同达没有想想到李恪也会问他的意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却异常高兴,这意味着李恪已经把他和马周、刘仁轨等心腹谋臣一样看待了,让他心里对李恪的忠心又增加了几分。他看到李恪鼓励的目光,心里一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殿下,王甫身为长安县令,在天子脚下贪赃枉法,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做的到。所以,其中肯定还有不少县衙的官吏,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将他得证据交到大理寺。一旦朝廷追查下来,长安县一半的人员都免不了要被审查,肯定就会耽误张晖案。所以,臣也认为可以暂时缓两天,等比赛完了再做也不迟。”

        “恩,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将王甫的贪赃舞弊案先放一放。”李恪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马周,见他没有表现出不满情绪,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马周误解他自顾自己不顾王法。然后对众人道,“我们现在讨论下张晖案。”然后,看了左翼一眼,“左翼,你将所有的疑点结合起来给大家做一个概述。”

        左翼自从得到李恪的夸奖之后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李恪的人,所以这几天查案的时候才会这么卖力。此刻见李恪让他分析案情,感觉李恪对自己很赏识,心里一热。但是,他也将自己的感动压抑在心里,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殿下,经过仵作的验尸结果,还有这几天的取证结果,我们可以断定案情是这样的。首先是张晖刘梦龙受人雇佣绑架孙宁的家人,在孙家门口被人暗中袭击,致使张晖死亡,而刘梦龙因为雇【创建和谐家园】势害怕他把事件搞砸而追究原因,所以和党羽逃走。但是,在逃出长安城之后,被人杀害。”

        “现在,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是,到底谁雇佣了刘梦龙绑架孙宁家人,雇主的目的是什么?二是,刘梦龙是雇主所杀,还是杀死张晖的凶手所为?”

        “恩。”李恪点点头,对左翼的分析很赞赏。

        “孙宁是东翔蹴鞠队的球员,而叶西是鼎汉蹴鞠队的球员,同一天晚上两人的家人均被绑架,这人肯定是冲着长安赛去的。”马周突然说道。

        马周如此一说,众人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这个雇主是谁,而也唯有这个人才能让刘梦龙在事情败露之后出逃,而也只有他才能够做到杀人灭口的事情。

        邓同达和左翼虽然不是很清楚李佑和李恪兄弟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们都见过长乐坊巷子口叶西家附近那些血迹,还有一些断肢,再加上刚才马周如此说,心里倒也对其中的内情清楚了一二。

        “楚王府为了减小目标,将绑架孙宁家人的事情交给了刘梦龙和张晖两个人。而张晖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在孙家门口被杀,也因为这个原因,孙宁的妻子才没有被绑架。所以,刘梦龙知道他把事情办砸楚王肯定不会放过他,再加上张晖被杀让他感觉到绑架孙宁家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所以,他才会在出事之后选择逃跑。”刘仁轨说道。

        “正则说的对,刘梦龙搞砸了楚王的计策,然后再加上王甫和刘梦龙之间的关系,可能就是导致楚王出手杀刘梦龙灭口的真正原因。”许敬宗接着刘仁轨的话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可以肯定,刘梦龙出逃也是王甫故意放跑的,因为在城外杀人灭口要比城里容易很多。”

        “那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查出杀死张晖的凶手了?”李恪听到大家的分析,案情终于明朗,舒了一口气说,“查出这个人,这件案子就算是真相大白了。”

        “殿下说的极是,微臣也是这么认为的。”邓同达适时的拍了李恪一个马屁。

        李恪微微一笑,“左翼,你再给大家手说说杀死张晖凶手的线索。”

        左翼思量片刻,“殿下,张晖死于胸口的飞针暗器,这说明凶手是一个会武的江湖人士。一般学武之人是不会使用飞针这类细小的暗器,即使会使也不会精准到百步飞针的程度。还有,通过他只杀张晖而对其余党不予理睬,可见他的目的只是想吓走这些人,并非想真正的杀人。再通过他使用飞针而不用其他的手段,微臣估计他是在犹豫,他犹豫的可能是不敢断定对方是否是冲着他而来。所以,结合这些推断,臣以为凶手不是偶尔路过孙家门口,而且可能还有什么目的。所以,才会如此犹豫和小心。”

        左翼的分析让在座的人点头不已,就见左翼继续说道,“据现场的查看,凶手在张晖死后,想取回他的飞针,不过在他看到张晖的样子的时候,发现他就是长安城的地痞流氓,很是不屑,才会将他踢到柴堆中。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冲击力使柴禾折断,而断面很整齐,也如此才不会让柴禾的锋利部分扎到张晖的身体,而张晖头上的那个伤痕可能就是凶手用脚踢的。因此,可以看出他对长安城不陌生。”

        “恩,还有吗?”李恪问道。

        “微臣暂时也只能判断到这么多。”左翼脸上显得有些惭愧。

        李恪又将目光转向众人,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众人都觉得左翼分析的很全面,都表示没有什么补充的建议。

        李恪欣赏的看了左翼一眼,语带嘉奖的说,“左翼,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你们长安县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盯紧可疑人物,防止他们再生什么事端,而孙宁的底细你们也要详查。”

        “明白。”邓同达和左翼领命道。

        “还有,看守王三的人是否可靠?今晚本王也派几个人过去加强看守,以免出什么意外。”

        “殿下放心,看押王三的人都是微臣身边的人,不会出什么问题。”左翼回答道,“不过殿下府中派人,就由微臣和他们一起去吧!”

        “恩,你按你说的办!”李恪对左翼如此的敬业很满意,不忘了又嘉奖了他几句。而这次的左翼不似上次那般感动,可能因为人多关系,脸上倒是表现出了不好意思。

        等众人走出书房,因为事情的前因后果明了,李恪心里也开朗了不少,又和大家说了不少关于决赛时注意的事项,才将众人遣走。等众人走后,李恪将陈其招回书房,“撤回全部人马,全城监视明天出现的可疑人员,务必使后天的决赛圆满成功。关于你跟本王说的那个办法,如今事态明了,就按你说的办。还有,今晚派人出去看守王三,在明晚天黑之前将他带到王府。”

        “诺。”陈其冷冰冰的答了一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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