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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举洛阳北尉曹操!”司徒陈耽也提出了人选。
“臣举长子县令司马直!”河南尹、侍中何进推荐了赵兴一方的人选。
“臣举京兆尹司马防长子司马朗!”跟宦官集团一直有勾结的侍中何苗代表张让、赵忠发声。
刘宏一看买家很多,心头大喜。于是一本正经地问道:“太守空缺只有一个,众爱卿所举之人皆为上上之选,取舍之间却是让朕好生为难!”
“启禀皇上,如今国库空虚,若朝上诸位大臣所举之人当真为吾皇分忧,则应多送礼钱!”张让说出了让刘宏十分满意地解决方案。一句话,价高者得!
“就依阿父之言,今后各地官员职位空缺之后,皆照此办理!”刘宏做了总结发言,具体事务的操办,自然是交给了大太监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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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雏虎深陷群狼间
不得不说,历史因为赵兴这生猛的一脚插入,到了这时即将发生巨大变化。杀掉上党太守张杨的后遗症,到了杀掉河内太守袁遗的时候一起爆发了。有时候,光是有钱也不一定好使。至少这一次,赵兴意图花钱给司马直买到河内郡守一职的愿望就可能要落空了!因为赵兴的迅速崛起和他文武兼备的能力以及十六岁的年纪,足够引起了朝堂各方的忌惮和防备。
宦官集团经过两次“党锢之祸”,目前在朝堂中势力最强;袁氏四世三公积累起来的人脉和势力也不容小觑;何进、何苗两兄弟因为自己妹妹何皇后地关系,目前也是春风得意;保皇党卢植、皇甫嵩等人虽然地位不是很高,但很有威望,一旦黄巾乱起,则必将受到重用;还有一些犹如墙头之草的朝中大臣,平时默不作声,遇到利益的时候,能伸嘴咬一口的时候,绝对不会客气。
赵兴被封为平北将军,听起来很爽,可惜他不在庙堂,空有封号,手下没有一兵一卒。如果不是张让还惦记着赵兴经常送上的大笔钱财,想把赵兴驯服成为自己手中牵着的老虎,仅拿箕关事变为借口,朝中势力联合起来,一举就能把赵兴这股新兴势力给扑灭。别忘了洛阳城内和司隶地区(平阳、河东、河内、弘农四郡外加一个河南尹),可是汇聚了朝廷正规军马超过三十万人的。上党郡只是一郡之地,远没有强大到能跟大汉帝国抗衡的时候。
赵兴现在的处境只不过是实现了从无到有的阶段,远远谈不上强大。如何稳住地盘,积蓄力量成了当务之急。这也是赵兴不惜让郭嘉众人冒着危险西向北归而自己却很安逸地跑到东边来的原因。他现在急缺善于治理郡县的人才,既然招不来,那只好重操就业,干起拐带人口的老本行来。
还在赵兴到处寻觅人才而不得的时候,对于他所代表的这方势力而言,有好事和坏事相继发生。
好事主要是赵雨的伤势明显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动;郭嘉的身体经过华佗的调理也渐渐有了起色,不再那么弱不禁风;被赵兴派出去的十支寻找各类人才的小队相继返回上党,着实带回不少会让赵兴乐得睡不着觉地人才,像神医华佗就是在冀州北部民间行医时被邀请到卧虎庄的。被赵云擒下的方悦和麴义也算老实,等着赵兴回来处置他们,既然到现在都没人说要宰了这哥俩,那性命基本上是保住了。两人的官职已经被朝廷捋掉,今后的出路也只能在上党这边,就看赵兴回来以后怎么发落了。
相比这些好事,坏事的影响却要更加深远一些。在大宦官张让和朝中各派势力的争夺平衡之下,上党郡周围的不少郡县,郡守之位发生了很大变化。具体而言就是:南边与上党只隔着一个箕关的河内郡太守一职由河内第一豪门司马氏后人,当今京兆尹司马防之子司马朗接任;北边与上党只隔着一个壶关的冀州广平郡太守一职由袁氏后人袁术接任;经保皇党的全力争取,卢植兼领了河东郡太守一职,皇甫嵩兼领了平阳郡太守一职。这四个郡从东到西,从北到南,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字形,将赵兴所在上党给围了起来,只剩下北边还给赵兴留了一条可以跑到雁门关外跟匈奴人、鲜卑人掰腕子的通道。
幸好朝廷任命的官员从受封到上任还有一段时间,不然赵兴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老对头袁术成了冀州广平郡的太守,他一定会以最快地速度逃回上党去,那怕是路过自己的老家魏郡安阳,也不会停留片刻。
给赵兴的四周都安排上了所谓的“大熊、豹子”什么的之后,大太监张让感觉敲打赵兴的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为了不挫伤赵兴同学继续向自己效忠和送礼的积极性,张公公顺手也给了赵兴一颗甜枣。在张让的鼓动下,皇帝刘宏下了一道谕旨给上党郡,意思就是箕关一战,充分体现出上党郡兵的战斗力远胜河内,箕关作为洛阳的门户,需要强兵把守,今后防守箕关的重任就由河内转到上党了!至于那些被上党俘虏地河内郡兵如何处置,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不随便杀人就行……
接到圣旨的贾诩,立即将众人招来,分析了目前上党面临的形势,给众人重新做了一番分工。徐晃之前是暂时负责箕关的守备工作,这次被正式任命,裴元绍为其副将;关羽作为郡都尉,自然不能去守另外一个关隘壶关,众人便推荐周仓前去镇守,让李进武作为副将。那三千多河内郡降卒,愿意继续当兵吃皇粮的,经过考核合格的留下来,被分散到上党郡兵之中;不愿意留在上党的,则遣送返乡,不以逃兵论处。三千多人最后留下来一半,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
上党郡目前已经走上了良性发展的道路,各行各业都按照赵兴的蓝图设想在逐步建设和发展,至于今后如何打算,众人现在都伸长了脖子等着赵兴早日返回上党之后再做决定。
被赵兴花了一千两黄金才娶回来的貂蝉妹妹自然跟着满肚子委屈的许婉琳一起返回了上党,被安置在赵兴后院的一处新房之中。赵兴娘亲李玉娉见过貂蝉之后,乐得合不上嘴,心里想得是自家儿子赵兴真是好福气,娶的媳妇一个个貌美如花,将来一定能给赵家添丁进口,光宗耀祖。
大妇许婉婷房内,许婉琳正可怜兮兮地向自己的亲姐姐诉说着心中的苦闷。
“姐姐,当初你和姨娘可是答应了的,要让我做‘小三’的啊!姐夫为了自己好脱身,临要走的时候,从洛阳城弄这么一个白骨精回来,你让我咋办呢?”许婉琳不依不饶地缠着许婉婷。
“婉琳啊,你喜欢小兴,姐姐知道,姐姐也同意将来我们一起侍奉他,可你现在的年纪实在太小,小兴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当初我和小兴成亲之时,他还说若不是我和他年纪相仿,他都不……”说到这里,许婉婷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竟然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姐夫他都不什么?”许婉琳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委屈,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十分八卦地问着自己姐姐。
“哎呀,你小孩子家家地,问这么多干嘛!以后等你跟小兴成亲之后,洞房花烛夜里,你自己问他去!”许婉婷到底是脸薄,说不出口当初赵兴为了要不要在新婚之夜跟自己圆房而苦恼不已的往事。
“嘻嘻,姐姐不说我也知道!若不是姐姐与姐夫年龄相仿,对于房中之术不太熟练,姐夫说不定就坚持不了一夜是不是?我这一路可听胡杏儿那小狐狸对白骨精说来着,说姐夫夜里好吓人呢!”许婉琳贼兮兮地对着姐姐说道。
“哎呀,你胡说什么呢!根本没有的事,你姐夫那夜只做了一次,不是一整夜!”许婉婷着急之下,突然给许婉琳交了个底。
“哦,原来是这样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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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锦衣夜行归故乡
已经在冀州地界上转悠了一段时间的赵兴,最近的运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河北的猛人和文士彷佛都相互打好了招呼,一个个都躲藏了起来,生怕被赵兴给拐卖了一样。过了官渡到现在也有十天了,仍然没有发现一位牛人和名士。他只知道张飞、颜良、文丑、张頜、程普、韩当等人就是这旮旯地,他还知道沮授、审配、娄圭等人也在河北地界打发日子,可具体的方位他就搞不清楚了。只好边走边打听,边回忆。
“元皓先生,你那好友至交沮授现如今在哪里为官啊?”拐了典韦和陈宫的赵兴最近一直没有什么收获,有些不死心地打起了“河北三杰”之一沮授的主意。话说这河北三杰分别是田丰、沮授、许攸三人,田丰被袁绍这个蠢货给宰了,沮授和许攸两人先后死在老曹手里。真应了那句鸟话“生当做人杰,死亦前后脚!”
“当日我和共与兄道别之时(沮授字共与),已是五年之前。前两年听说他被举为茂才,在冀州牧韩馥手下谋个差事,现如今在哪里,我着实不知。”田丰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既然如此,等我手下打探到共与先生的下落,还请元皓先生不吝去书一封,邀请此人前往上党一游!”赵兴仍然做着努力。
赵兴在心里一贯认为这几年自己大肆招揽人才的举动是一场人才救援行动,目前可以看出端倪的文士里面,除了贾诩老死善终之外,其余的文士都是壮年夭折了。如今,郭嘉不用担心因为身体不好早死,陈宫基本上没有机会再被老曹砍头,田丰也是远离了倒霉袁绍,典韦也不用在老曹【创建和谐家园】时站岗,一切看起来那是多么地完美啊,除了没有找到沮授之外。
一行人说话间转悠到了魏郡的安阳县境内,也就是赵兴向西投亲之前的老家所在。之所以要兜个圈子之后返回安阳而不是直接前往壶关,是因为赵兴的心底里面一直揣着一个疑问,那就是自己老爹赵四当年的去世有些蹊跷,这次回去,他要弄个清楚。当日赵氏请来一帮子邻居帮忙开棺之时,他可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叹息着说赵四死的冤枉,赵兴死得可怜,就剩下赵氏一人之后,还不是任那黄家任意欺辱。
有句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赵兴虽然是外真内假的西贝货,但他既然继承了原来主人的这具身体,自然要为人家做些事情。不为别的,就算是将来赵兴功成名就之时,翻过这些旧黄历,好歹自己面子上也有光彩。
凭着记忆,在当地乡亲的指引之下,赵兴渐渐接近了赵家庄。当他来到那夜远眺大火焚烧自家茅屋的山岗之上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王大侠,元皓先生,兴此去赵家庄有一些私事料理,还请诸位就近找到落脚之地住下,稍等两三日,兴即西行返回上党。”赵兴诚恳地对着众人说道。
“国昌安心去吧,我让【创建和谐家园】陪着元皓先生去找落脚之地,我在暗中跟随于你,可保无虞!”王越倒是挺精明,把保镖的职责担当的很好。
赵兴随后换了一套比较普通的打扮,看上去像是个走东闯西的游侠儿,绑腿上插上一把匕首,大摇大摆地回了赵家庄。现如今的他,身材比两年前高了不少,更加壮实和魁梧,但那张白皙俊秀的脸庞并没有多少变化,让人还是容易分辨的。
进到庄里,凭着模模糊糊地记忆,赵兴来到当时自家位于庄子边上茅屋所在的位置,却看到茅屋之上已经盖起了一群养殖家畜的低矮房子,看来自己娘俩走后不久,黄家就让人占了自家的宅基。
摇摇头感慨一声,赵兴便离开了。他一路打听着找到了赵大胆家,对着同样破陋不堪的屋里喊道:“大胆叔在家吗?赵兴回来看你啦!”
喊了两声之后,却看到一个十一二岁,面黄肌瘦的男童怯怯生地走了出来,对着赵兴说道:“这位大哥哥,我爹爹前几日被人打了,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不出话来……”
赵兴闻言,也顾不上许多,直接闯进了赵大胆家。
看着床上目光有些呆滞,奄奄一息的赵大胆,赵兴的心头有些纠结。他转头问那男童:“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还认识哥哥吗?”
“我叫赵六伢,我认识大呆哥哥!”男童露出了欢快的笑声。
“我靠,看来当年老子可不是一般的【创建和谐家园】啊,连小孩子都念念不忘当年的大呆呢!”赵兴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你爹爹是怎么被人打伤的?”赵兴沉声问道。
“前年你和婶婶走了之后,黄家那狗师爷觉得是因为爹爹把你救了,才让玉娉婶婶走脱了,所以把帐算在了爹爹头上,三日五旬地就来纠缠,把我家的田租调到最高,还经常来祸害我家。去年娘亲气不过,生病走了,剩下爹爹和我度日。今年的租子本来要等到秋粮收了才缴,可那狗东西非逼着我家现在就交,爹爹气不过,与他们争吵,结果被一帮家丁打伤,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赵六伢一边伤心地哭着,一边向赵兴诉说了原委。
“六伢莫哭,兴哥回来了,我给大胆叔做主!”赵兴剑眉一拧,起身出了破屋。“你现在拿着这块银饼去请附近的郎中前来为你爹爹治病,我去附近邻里家走动走动!”说完话,赵兴开始挨家挨户地窜门。当赵兴看到躺在床上的赵大胆时,忽然觉得自己老爹赵四当年去世的时侯,也是这种状况。赵四好歹还有个女人照顾,赵大胆却更加可怜,如果再不救治,三两日之间就得病死。
随着赵兴连夜一家家地走动,他心头的怒火就越积越旺。早知道地主老财没有几个好东西,可像赵家庄附近这一带黄氏家族这么敲骨吸髓的大地主,赵兴还是第一次听说。凡是能干的坏事,那黄家基本上都做过了。什么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侵占田产、掘人祖坟、烧人房屋等等,总之是怎么坏怎么来。赵兴一家当年的待遇因为有赵兴娘的存在,相比其他乡亲而言,还算是好的呢。
赵兴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毕竟当时的社会大环境就是如此,就算自己管得了一个黄家,天下还有成千上万地李家、王家、何家,只有改变整个社会,才可能改变穷苦百姓的悲惨局面。但是,这黄家做的实在有些过分,在自家茅屋旧址之上建猪舍鸡笼也就罢了,如此欺压乡里,把人活活地往绝路上逼迫,那就不是赵兴可以容忍的了。特别是赵兴从乡亲们口中得知家父赵四其实是被黄家家丁故意打成重伤,不治而亡的实情之后,赵兴已经动了杀心。
锦衣夜行的赵将军决定返回上党之前,为赵家庄的乡亲们做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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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借刀杀人第三计
当天夜里,赵六伢找来了一位乡村郎中,为赵大胆开了几贴舒气化郁的汤药,随身还带了一些治疗内外伤的药丸,给赵大胆外敷内服之后,赵大胆的气息平稳下来,脸色也不那么蜡黄渗人,一条命算是保住了。
赵兴让赵六伢将附近的乡亲请来,做了一番交待,每家临走之时,都送上了一些钱财。随后,赵兴离开赵家庄,与王越和田丰在众人落脚之处碰了头,又做了一番交待,只等着明日一场好戏开锣!
第二日一大早,被黄家祸害的早就没有生气的赵家庄忽然热闹了起来,彷佛过年一般。家家打扫庭院,杀鸡宰羊的十分忙碌,让人觉得貌似赵家庄的人都疯了,准备一顿吃个饱之后都不过了。几个壮年汉子还按照赵兴的吩咐,怀里揣着大把的钱财,去集镇之上置办了几大车的好酒好菜,赶在正午时分,浩浩荡荡地返回了庄里。
没事就爱在几个庄子附近转悠,时不时祸害一下乡亲们的刑师爷,自然看到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于是赶紧派了一个狗腿子前去赵家庄打听消息。
不一会狗腿子回来报告说前年焚家而去的赵四家小子赵兴回来了,带着不少的钱财,要请众位乡亲一起庆祝一番。
“哼,前番让你装神弄鬼地逃出安阳,黄老爷为这事没有少骂我,这次,决计不能让你走脱了!”刑师爷冷哼一声,带着狗腿子就往黄家府宅跑去。刑师爷这是要去搬打手呢,他可是知道赵家人有习武的习惯,自己身边带的三两人还不一定能降伏得了。
等刑师爷向黄员外禀告了赵兴回庄的消息,并声称赵兴身上带着不少钱财之后,黄员外那一双贼眼马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刑师爷,命你带着庄中一百名家丁前去将那赵家庄围住,这次再不可走了赵家傻儿,他身上的钱财正好抵债,他那娇滴滴嫩生生地娘亲,我们也要想办法捉回来!”黄员外下了一个让自己没有机会后悔的决定。
那边刑师爷已经带着百十号恶奴气势汹汹地朝赵家庄直扑而来,这边庆祝赵兴返乡的酒席也到了酒酣耳热之际。众乡亲们都是老实巴交地苦哈哈,看到赵兴离家之后混得风风光光,都是一片祝福声。平日里,庄户人家那能像今天这般大米大肉使劲地往肚子里面造,就算是过年也都是勉强包顿饺子而已,更不用说喝酒了。既然赵兴热情,愿意大把大把地为大家花钱,乡亲们也就痛快地享受了一番。
正喝的高兴之际,赵兴却听到赵大胆家篱笆墙外传来了重生之后就曾听过的那个公鸭嗓子。“呦嗬,我还以为是谁家办喜事呢,原来是赵四家那该死没死,烧了房子逃出安阳的傻儿回来了啊!”刑师爷大摇大摆地踹开了院门,施施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六七个彪形大汉。
“切,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黄家养的一条恶狗上门了!”赵兴轻蔑地耻笑一声,转过头来,继续夹菜吃酒。
“好一个嚣张的赵家小儿!前番让你走脱了,今日里看你还能往哪里走!当年你家欠我家黄老爷的债,今天正好做个了结!”刑师爷被人大声骂成恶狗,不由得火冒三丈,但他为人阴险,不想留下什么把柄,所以没有一上来就抓赵兴。
众乡亲此时看着院里院外黑压压一片的庄丁,都吓得不敢做声,那还有什么兴致喝酒吃菜。大家都在心里为赵兴紧捏着一把汗,看今天这情形,恐怕很难善了。
“呵呵,不用你说,我此番回来也正是要跟黄世仁那老王八蛋好好算上一笔账!”赵兴不知道黄员外叫什么名字,直接当成黄世仁叫了。也还真巧了,那黄员外本名黄仁,字世平,还真跟黄世仁沾着边呢。
“将这辱骂黄老爷的黄口小儿擒了!”刑师爷大喊一声,骂自己也就算了,可不能让赵兴当着众人面再骂黄老爷了,否则回去自己非要挨鞭子不可。众庄丁得令之后,恶狗捕食一般朝赵兴冲过来。
“且慢!我赵家欠你们黄老爷多少债?”赵兴大声问道。
听说赵兴要还债,刑师爷喊住欲要动手的家丁。他只听下人说赵兴身上钱财很多,到底有多少也是不知。所以有意想试探一番,摸摸赵兴的底细。“前年你家共欠黄老爷家田租二十石五,这两年下来,利滚利,需要还五百石!”刑师爷毫不要脸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我【创建和谐家园】娘亲地,这【创建和谐家园】也【创建和谐家园】黑!”赵兴在心里把刑师爷和黄员外骂了一遍,然后痛快地说道:“不知折成大钱为多少?”
“按现如今的市价,一石粮四贯大钱,五百石就是两千贯大钱!”刑师爷把粮价整整上调了三倍。
“你胡说!今日我跟六伢去集镇买粮,一石粮还不到一贯大钱!”乡亲当中有个壮汉忍不住喊了一声。
“哼哼哼,赵二牛,明天就来你家收租!”刑师爷威胁地说。
“好,就按四贯一石来算,不知两千贯大钱换成黄金该是多少!”赵兴继续满不在乎地问道。
“需要一百两黄金!”刑师爷又给升了一倍。
“好!还请刑师爷当众写下收据,我赵兴今日便还了你家黄老爷的债务,来人,取百两黄金上来!”赵兴对着身旁的随从说道。
众乡亲在听到刑师爷将原本只是二十五石的债,一口气提到了一百倍还多,就知道赵兴今天要栽了。可看着一百来号恶狠狠地家丁,乡亲们实在不敢放抗。敢反抗的赵四前几年被人打死了,赵大胆还躺在床上呢!
话说道这份上,赵兴竟然还敢当面认账,毫不抵赖,让刑爷都怀疑面前的小子是不是疯病比以前更重了!一百两黄金啊,普通人家几十辈子都不可能攒得下来,就算自家老爷有钱,变卖了所有家产也超不过一千两黄金!看着赵兴手下摆上来的一木箱黄金,刑管家眼睛里面露出了贪婪地目光。这些钱可是自己为黄老爷敲诈而来的,回去稍微动点手脚,自己就能截留下来不少了!
看在金子的面上,刑师爷十分麻利地写下了一份收据,证明赵兴当年所欠二十五石粮,今日换算成黄金一百两,已经完全偿还,今后与黄家一笔两清。
“刑师爷,这帐已经了解,你是不是可以滚了!”赵兴无比厌恶地说道。
“嘿嘿,你欠黄老爷家地债是了结了,你爹当年还欠着黄老爷家不少债呢!咱们今天是不是也清算一下!”刑师爷阴测测地说道。
“你信口雌黄!我爹当年所欠债务,今日我已经偿还!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你岂敢颠倒是非黑白,忘记天公地道!”赵兴怒了,其实心里都快要笑死了。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欲让其灭亡,先使其疯狂”,这刑师爷越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回头跟他算账时,赵兴就越能把黄家往死里整!
“嘿嘿,在这安阳县内,黄老爷就是天公地道!兄弟们听命!将这欠债不还的恶徒抓住,回头黄老爷给大家人人有赏!”刑师爷嚣张万分地说道。
众家丁看着赵兴拿出来百两黄金,早就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像极了饥饿难耐地野狗,听到刑师爷一声吩咐,马上就冲着赵兴扑过去。
“慢着!我乃当今天子亲封从三品平北大将军!尔等乡野小民怎敢如此无礼!”赵兴大声怒喝。
“哈哈哈……,好一个赵家傻儿,本以为你言辞犀利,脑子好转了呢。原来也是个‘人来疯’,竟然敢称自己是平北将军!你老子坟头上没有长出歪脖子树来,你是平北将军,老子我还是当朝大将军呢!哈哈哈……”刑师爷肆无忌惮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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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十 章 安阳县尉黄家儿
几个庄丁围住了赵兴,准备动手之时,从赵大胆家屋内突然飞出几个手持长剑的武士,三下五除二地将七八个庄丁打翻在地,将赵兴围在中间。“有再敢近前者,莫怪刀剑无眼!”王越的一个徒弟大声说道。
黄家庄丁人数虽多,不过就是些惯于恃强凌弱的泼皮无赖,那见过杀人如麻的剑客,看到七八个人被人家两三人眨眼功夫打的倒地不起,众人心里都一阵发虚,不禁想起刚才赵兴所言,搞不好这赵兴还真是位将军,要不哪里来这么强横的随从。
“莫要怕了他!我们人多,怎么也能拿下这几个恶徒!安阳县尉(相当于现如今的公安局长)乃是黄老爷的大公子,没人敢伤了咱性命!抓住赵兴及其随从者,赏银十两!”刑师爷在后面大声煽动着有点害怕的庄丁。
听了刑师爷这一番鼓吹之后,贪婪念头占据上风的众庄丁从院外再次涌进了院子,将赵兴众人再次围住,眼看着一番更大的厮杀就要开始!
众庄丁正欲动手,却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众人住手!黄县尉来了!有何事党听大人吩咐!”
赵兴一听竟然是黄家当县尉的大儿子来了,就知道这一次要想除掉这安阳一害的黄家,还真得费一番力气。昨晚赵兴安排王越和几个徒弟今日埋伏在赵大胆屋内保护自己,安排田丰带着另外几个剑客一大早却是去了安阳县城里面报官,意欲借官府的力量除去黄家。本来以为官府的衙役前来是要帮自己的,估计这次很可能是要反过来保护黄家了。幸好赵兴交待过田丰,轻易不要露出自己的底细,就说自己是返乡的有钱商人。
果不其然,那安阳县尉听人报官说赵家庄发生了械斗,黄家庄丁意欲加害返乡的赵兴,马上提着一百衙役从县城里赶往赵家庄。明着说是要弹压乡里械斗,实际上是要好好教训一番敢在自己地界上闹事的刁民。
“哪里来的刁民?竟敢聚众斗殴!”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响起,赵兴看到一位身穿官服的三十岁出头汉子从衙役当中走了出来。
“不知县尉大人可曾看到,明明是黄家仗势欺人,无故围殴吾等!哪里来的有聚众斗殴一说!”赵兴据理力争。